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宁如颂的其他类型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贺玥宁如颂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梨子垂首扒拉了下绣篮子里的绣线,努了努嘴,“您是太子妃,金尊玉贵的上人,刻上了皇家玉碟,现在哪能和商户这个词放在一起。”“参见太子殿下!”殿外传来宫人恭敬的声音。珠帘被太监打起,太子穿着太子蟒服踏了进来,平日里头穿常服就足够气势逼人,这回更加是冷唳华贵,凛若冰霜。看来政务确实很繁忙,宁如颂连衣裳都未换。宫人纷纷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宁如颂看着贺玥打算起身行礼,他坐在她塌边,手微揽她的肩膀,“免礼了。”他瞧见了贺玥手中的腰封,深蓝色的底料,贺玥好似羞赧的往他那边递了递,眼里柔情潺潺,“臣妾给您绣的腰封,忙活了几天。”底布是小桃子选的,绣线是小梨子整理的,描图是吕嬷嬷画的,她就绣了个胖鹤。她又叹了一口气,“就是新上手,到底做的不成样...
《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贺玥宁如颂完结文》精彩片段
小梨子垂首扒拉了下绣篮子里的绣线,努了努嘴,“您是太子妃,金尊玉贵的上人,刻上了皇家玉碟,现在哪能和商户这个词放在一起。”
“参见太子殿下!”殿外传来宫人恭敬的声音。
珠帘被太监打起,太子穿着太子蟒服踏了进来,平日里头穿常服就足够气势逼人,这回更加是冷唳华贵,凛若冰霜。
看来政务确实很繁忙,宁如颂连衣裳都未换。
宫人纷纷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宁如颂看着贺玥打算起身行礼,他坐在她塌边,手微揽她的肩膀,“免礼了。”
他瞧见了贺玥手中的腰封,深蓝色的底料,贺玥好似羞赧的往他那边递了递,眼里柔情潺潺,“臣妾给您绣的腰封,忙活了几天。”
底布是小桃子选的,绣线是小梨子整理的,描图是吕嬷嬷画的,她就绣了个胖鹤。
她又叹了一口气,“就是新上手,到底做的不成样子,怕殿下您会嫌弃。”
无所谓嫌不嫌弃,她表面架势做足就好,就跟讨好上司是一个道理,糊弄学。
宁如颂接过半只胖鸟腰封,乌沉的眸里含着意味不明,他手抚摩着那胖鸟垂着的翅膀,“绣的是鹤?”
贺玥惊喜的点了点头,跪坐在榻上挽着他的手,“是的,殿下。”
哟,眼力见还不错嘛!
宁如颂手往下滑,揽着贺玥的腰,明明也没有用多少力气,贺玥就变成了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小桃子小梨子收拾好绣篮子和其他宫人们一同退下。
殿门被合上。
“绣的再好些,孤就戴出去。”宁如颂勾唇含笑。
腰封真是能勾起人的回忆,贺玥那时在刺史府不愿意给他绣,口中念叨着她的那个先夫,还哭了。
为了什么而哭?是的,因为他说了她那个早死的先夫。
死去的人该埋葬在过往,出现在活人的口中干什么。
贺玥现今这样就很好,给他绣腰封,这是他应得的权利,他是她的夫。
绣的差也不要紧,他留着,等她哪天绣的稍微好点,他就戴出去,谁又敢置疑。
贺玥被掐着腰倒在了榻上,外衣被掀开,隐隐约约露出小衣。
腰封被宁如颂妥善的放在一旁的案桌上。
“殿下,去内殿床上。”贺玥红着眼睛,怯生说道。
她环着宁如颂的颈项,手抚着他侧脸,他的骨相很好,光摸着就感受到那流畅的线条。
多好的皮囊,多坏的心肠。
“去内殿吧,殿下。”贺玥又重复了一遍。
宁如颂打横抱起贺玥,往内殿走去。
…………
雨阁的灯燃了一个晚上,何良娣和何良媛也等了一个晚上。
心也从紧张变成了悲凉难堪。
外头有一个嬷嬷敲了敲门,“良娣别等了,太子殿下宿在了太子妃那。”
那个嬷嬷又将同样的消息传给了侧阁的何良媛,“良媛别等了,太子殿下宿在了太子妃那里。”
“哐当!”何良娣那边又摔了好些东西,隐隐约约传出唾骂声。
嬷嬷手持着宫灯走远,摇了摇头,以后的苦头还多着呢,这才哪到哪,摔了东西管事太监那边都不一定会给补上,看菜下碟可是那帮太监最拿手的事了。
侧阁的何良媛冷静许多,可是也脸色惨白,她比她那个嫡亲姐姐聪慧,她想到的更多。
没有太子殿下的宠爱,又在坤宁宫得罪了太子妃,以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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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更新的,基本都一天两章,在10点到12点之间,如果过了12点,就要第二天早上7:00之后了。
“到那时候你哪还会想什么自在,你会拼了命的争宠,一步步的往上爬,等到了良媛,你就会想为什么那正妃不是你,人呀,总是贪心不足。”
宁如颂微低头在她泛红的下眼睑落上一吻,感受到了一些湿咸的味道,“你不会想感受的,玥玥。孤知道,你向来也不喜欢跪,所以孤在平日里也免了你的跪安。”
他轻声细语,声调柔缓,像是一位丈夫在体贴着他的妻子。
他的手还放在贺玥的膝盖上,似是有刺骨的冷意顺着侵入她的膝盖,然后蔓延至整条腿,她不安的挪了挪腿,幅度不大,也就没有挣脱。
好一会,他才将手从她膝盖上移开,轻缓的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孤总有得闲的时候,你想骑马和孤提前说声就好,如果闷的话,就去御花园逛逛,也可以去找戏曲班子来唱唱曲。”
宁如颂见贺玥点了点头,于是爱怜的抚着她的脊背,心情颇好的勾了一下唇角。
他在贺玥红润的唇上印下一吻,感受着她的温度,“如果心情实在不好,就叫那些妾室给你跪着奉茶,你对她们实在太过良善,总得教教她们尊卑。”
屋内五足八方火盆上燃着上好的暖炭,贺玥身体并不觉得冷,心却好似被浸入了寒潭。
寝殿外头,吕嬷嬷轻声说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女医到了。”
原本请的是太医,但是小关子转念一想,万一伤的不只是手呢,于是就换了女医。
宁如颂垂首,将贺玥里衣系带给系上,又安抚的将她散乱的发给理了理,“进。”
寝殿门打开,女医先是行礼问安,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目不斜视。
宫里头的人,要时刻管住自己的眼睛和嘴,不然什么时候丢了小命都是该的。
“过来看诊。”太子的声音平冷。
女医这才起身绕过乌木雕花的屏风,来到床榻前跪下,垂眸看着地上,“太子妃您的伤处在哪?”
“手。”宁如颂替她回,将她的手翻转一下,手背露出来。
女医抬头将视线落在破皮的手背上,只是些擦伤罢了,随意涂点药就好,哪怕不涂,过上个几天也就好了。
不过贵人的任何事自然是金贵无比,女医恭声禀道,“微臣等会配上几罐上好的药膏送过来,几天保证痕迹全消。”
“嗯,出去吧。”太子的声音清冷薄凉。
女医拎着药箱恭敬的退出,这一回她全程不敢抬头,所以也只瞧见了太子妃的那双手,白皙细腻,添了几道红痕,更惹人怜惜。
人总有好奇心,她难免会好奇太子妃长得到底哪副模样,是否如传言中一般艳冠群芳。
要是今儿就太子妃一个人,她自然是敢抬头的,太子妃温良的性格传遍宫中,只要是不要紧的小事,太子妃都不会计较,这般尊贵的主子,能有如此的性情,也是独一份。
可是谁也别想踩着太子妃上位,上一个这样想的已经在乱葬岗等着投胎了,还有一些不守本分的,全都被收拾了。
太子殿下还下了令旨,不许有人在太子妃面前嚼舌根,不然就绞了舌头发落。恐怕太子妃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这碧院短短几日里死了多少个宫人。
女医出了门,吕嬷嬷派小桃子跟着她去拿药。
宁如颂也是忙中抽空过来的,这会儿也要走了,他起身,“孤今日公务繁忙,可能不能来陪你了,玥玥等会叫宫人将药给涂上。”
等靖穆帝彻底走远了,小关子才敢哀嚎起来。
“太子妃您没事吧!没有伤到哪儿吧!”
…………
东宫长信殿里头,宁如颂和南王对案而坐。
南王虽然身居高位,但从外表上看着就和普通的粗狂男子无异。
他猛灌一杯茶水,架势瞧着像喝酒一般,他问,“姐姐在宫中可还安好?”
宁如颂慢条斯理的回他,“稳居后位,自然安好。”
南王嗤笑一声,“她要的哪是后位,分明是靖穆帝没有的那颗心。”
伺候的宫人们纷纷压低脑袋,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聋子。
宁如颂清隽的面上波澜不惊,“母后应当瞧清了现实。”
父皇在关于男女情爱之事上,将唯一的一点宠爱都给了逝去的越皇贵妃,母后怎么可能分得到半点。
“不说他了。”南王忽然咧起嘴笑了,手拍了拍宁如颂的肩膀,“听说你小子成婚了。”
太子夺亲的荒诞行径时隔多月依旧被人津津乐道,南王回云城自然也是听闻的。
他凑近了些,端详着宁如颂那张光风霁月的清冷面孔,发出了啧啧声,“瞧不出来呀!不动情则已,一动就不同反响。”
“倒是好奇,你那太子妃长得那幅仙子模样,把你拖进了情爱的泥潭,失了分寸。”
南王用泥潭来形容情爱,在他眼里也确实如此,恐怖非常。
何皇后当初还在闺阁中的时候,一心想招婿上门,说是不想与旁的女子挣宠爱,后来就不顾反对的一头扎进了后宫,还偏生要做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
可不是恐怖吗!
宁如颂很是冷静的回道,“只是有几分喜爱之情,误不了大事。”
“但愿吧,希望你不要重蹈姐姐覆辙。”南王撸了撸腕间的宽袖,他还是喜欢穿劲装,“你长得和你父皇如出一辙的薄情寡凉相,可别学你母后痴缠于小情小爱。”
接着两人聊了一下朝中局势。
南王的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一只手撑在案桌上。
“靖穆帝可不是荣王那个废物,他曾经可是将各大世家压的抬不起头来,独揽大权,镇压朝堂。”
“他怎么就突然要争权了,怎么就这么突然。”南王口吻沉重,没了之前嬉皮笑脸的模样。
“两虎相争,必有一死。”宁如颂看的很是清楚明白,他的嗓音凛然,“总归孤都要同父皇上争一争,孤可等不了父皇正常驾崩。”
太子二十二岁,靖穆帝三十七岁,靖穆帝正直壮年,如果继续等下去宁如颂将永无出头之日。
南王听这一番话,不由的讽笑一声,望着宁如颂冷冽的眸子,“天家的亲缘当真薄凉。”
可是他姐姐一意孤行的掺和进了皇家,何家也不得不跟随太子,外人看着他们尊享荣华富贵,实际上南王到宁愿回到以前当纨绔子弟的日子。
唱曲的粉头,花船的娘子,何等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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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本文坚定的1v1,双洁。
靖穆帝对女主也没有产生过男女之情。
东宫长信殿,南王和太子正交谈着军情,北边的蛮夷投降了没有几年,又在蠢蠢欲动。
他们觊觎着中原大陆的沃土丰资,像一头永远填不饱的饿狼。
“吱呀。”
殿门打开,小关子进来,神色有些焦急,“参见太子殿下,南王殿下。”
他被允起身后附在宁如颂的耳畔说了几句话。
南王自幼习武,听力远超他人,隐隐约约捕捉到“太子妃”三个字,饶有兴致的挑了一下浓眉。
吕嬷嬷笑着递上了锦帕,“小婉啊,她另谋了一个差事,去了别的殿服侍贵人去了。”
小梨子点头附和,表情颇为不屑,“是的是的,所以管事太监又派了一个来,这会儿是个老实的,没那么心高气傲。”
脸生的二等宫女满脸的恭敬,长得也是平凡老实,“奴婢不敢。”
贺玥是个看得开的,心里头平静的很,“也没什么,一心想走的,本宫也不会强求。”
太子在碧院的书房,贺玥身为太子妃总得去看看。
贺玥拿着吕嬷嬷盯着做好的鸡汤,去了书房,门口守着的太监见是她连忙放行,“太子妃请进。”
门在此时恰好开了,手里拿着折子的张侍卫从里头出来,碰见贺玥连忙行礼,“属下参见太子妃,问太子妃安。”
张侍卫几乎有三个月没有见过贺玥了,他是男子,出入东宫后院与礼不合,一般太子在东宫都是小关子陪同,这回是他过来送密函,才偶然碰见。
他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太子是绝计不会放过眼前这个秾丽的女子,太子既然生了觊觎的心思,就会牢牢握在手中。
果不其然,贺玥终究还是入了东宫,但是意外的是竟然成为了太子妃,这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碧院书房里面,点着明亮的灯,宁如颂正看着各地呈上来的密函。
帝王最近在收拢权力,手段老练狠辣,那个乾纲独断的圣上好似终于回来了。
宁如颂的灵魂都在激动的颤栗,和荣王那个平庸之人争夺皇位有何意义,只有和他那位恢复往昔英明的父皇争夺,才能调动起他全部的心神!
“殿下,臣妾吩咐底下人做了一碗鸡汤。”贺玥勾起笑,温声软语。
她将鸡汤端到案桌的一旁,“要不是臣妾厨艺实在差,定要亲手做才好。”
假的,她才不会为他费心费力。
宁如颂合上密函,抬眸见贺玥笑的温婉可人,她的面相是明艳且柔和的,明明是两个相对的词,却奇异的融合在了一起。
灯下看美人总是带着几分缱绻和暧昧的意味。
他第一眼瞧见她就知道她很美,和那乡野格格不入,可那时他不以为意,天下丽人何其之多,美色对他而言就如同随处可摘的无用之物。
“殿下。”她被盯久了,有些羞赧的压了压眉眼,唇角依旧勾着,那副情态恰似半含的牡丹。
宁如颂手持密函的手一顿,胸膛中的物什蓦地不听使唤了起来,很聒噪,他很不适应。
怎么就不听使唤了?
他强压着心头的悸动,端起鸡汤喝了一口,鲜而不腻,贺玥的确做不出来,她做出来的只要带上荤,必然是会有腥味。
“劳烦太子妃了。”他放下碗,语气随意漠然。
贺玥见他态度冷淡,心中也无甚感觉,她还不稀罕来送呢,手里将装鸡汤的菜盒盖上,然后拎着。
她觉得自己的面上功夫做足了,正要行礼退下,就被宁如颂叫住了。
“玥玥坐着陪孤一会儿吧,孤手上的文书也快处理完了。”
贺玥心里头骂骂咧咧,前头还太子妃,这会儿就玥玥了,你是太子,你开心就好!
“那臣妾就在一旁看会儿闲书吧。”贺玥坐在靠窗的矮榻上。
她选了一本以往看看的神鬼传,慢悠悠的看了起来。
书里讲的大多都是人和神相爱,鬼和人相爱,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偏要为世间所不容,很刺激,她很喜欢。
夜里的屋内没有燃灯,一片漆黑,宁如颂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伤口被简陋包扎起来了,手法很粗糙,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这个房屋十分的狭小z逼仄,宁如颂甚至闻到了木头腐朽的气味,他来到窗前,将窗给打开,外面月光洒进,他回头环顾了一圈屋内,只能容的下一人睡的床,一张破旧不堪的桌子,墙角还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
这明显不是那个妇人所说的客房,应该就是临时用杂物房充当的。
宁如颂并不意外他得到的待遇,救他的那个李小书明显是负担不起多出来的房费,出于种种考量贺玥没有将他赶出去,这已经算的上很好的情况了,他现在急需要养伤,有个安身之所就好。
伤口有些溃烂,宁如颂额角的青筋都疼的突浮了起来,雅俊的面上徒添几分狰狞晦暗,他握紧了拳头,手上传来粉尘的触感,他垂看去,竟是满手的黑灰,布在修长的手上格外的扎眼。
他需要重新包扎,不然伤口还会继续恶化下去。
“吱呀。”宁如颂将房门给打开。
院里一片寂静,宁如颂找到了明显是主卧的地方,手轻轻的拍了拍。
他并没有用很大的力,但是在深夜里,房门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响声依旧很大。
“哐!哐!哐!”
屋内传出一道带着呵斥的女声,语调愤愤,“李小书,你是疯了吗?!这都什么时辰了!”
“天杀的冤孽……”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细碎的骂声,完完全全的浪费了女人的那把好嗓子。
“叩、叩、叩。”
脚步声越来越近,“嘣!”门被打开了。
一瞬间宁如颂直面了女人带着怒红的脸颊,她那双细长娇美的柳叶眼都瞪的圆溜了,她发髻全解,没了那朵白绢花,瞧着就像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家,可明明都是一个嫁过人的寡妇了。
宁如颂的内心没有掀起半点的涟漪,他礼貌的将视线迁移到了别处。
贺玥见是宁如颂拢了拢外衣,她强忍下怒火,可语气僵硬的也实在谈不上温和,“公子这大半夜的敲门作甚,您还伤着呢,得好好养着。”
快死了就在床上躺着,半夜出来晃悠惹人生厌!
再说了,找她干什么?又不是她救的他,找李小书去呀。
宁如颂只当没看出她眼底的不耐烦,拱手行了一书生礼,语气平和,“贺老板,半夜打搅实在抱歉,小生的伤口急需重新包扎,请问洗漱的地方在哪里?”
扮演一个温润的书生对宁如颂来讲,只不过是信手拈来,做戏对任何一个皇子来讲都是简单极了的,何况他还是更甚于他们的太子。
两人站在门口,夜里的风将贺玥披散的头发都吹乱了,她将全部头发拢到了右侧,露出半截雪白细腻的脖颈,在夜里好似发着莹润的光泽。
深夜面对一个男子,贺玥没有半点的不自在,她心里清楚明白,这种男人心里的傲气怕是比天都高,哪会对她这个二十四岁的“寡妇”有非分之想。
贺玥是三年前穿越到这里的,是身穿,用的是她自个的身体,那时她已经二十一岁了,在这个古代是早就已经成婚的年纪,每逢别人问起,她就回答说她是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这个身份也的的确确给她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贺老板、公子,这是怎么了?”
这时李小书也被他们的声响给搞醒了,她打开了门,不安的询问道。
贺玥眼瞅着李小书出来了,退回了自己的房内,干脆利落的留下一句,“公子去问李小书吧,夜深了我实在是困乏的很。”
谁捡回来的麻烦谁负责,半夜折腾她作甚。
“嘣!”门被贺玥毫不留情的给合上了。
叩叩叩的脚步声传远了。
屋内贺玥几下子就将脚上的鞋子给蹬脱落了,重新躺在温软的被褥里陷入了沉睡。
屋外宁如颂的眼眸深了深,贺玥自认为她将自己的情绪掩藏的还算不错,可是在他眼里就和透明无异,那是忌惮和厌烦。
李小书从宁如颂口中得知了他想洗漱后,她就主动的帮他烧起了水。
李小书是一个手脚麻利的人,她往炉灶里添着柴火,就算是穿着粗布衣裳也透着清秀,是村里汉子都想娶回家的姑娘,勤快又好看。
就是连别的村子里的人都眼巴巴的想将李小书娶回家。
贺玥却不一样,和村子里的任何姑娘都不一样,皮肤白嫩,脸也好看的在这个落后贫穷的村子里太过了。
先不说贺玥她愿不愿意再嫁,就算愿意,那些个老妇人也不愿意她们的儿子娶她。
村里的老妇人们打眼一瞅就知道,她定不会干农活之类的活计,娶回家怕是要汉子反过去伺候她。
况且贺玥自己也有本事,开的铺子赚的比男子都多,娶这样一个女人哪出得起聘礼?再说了村里娶媳妇儿讲究的是个传宗接代,贺玥都二十四了,谁晓得还能不能生。
李小书边烧水边和宁如颂细声讲着话。
“公子,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就好,几乎所有杂活都是我来干的,贺老板很多都不会的。”
“对了公子你的名字是什么?”
李小书看顾着炉子,自然没有看到不远处宁如颂漠然的神色,他音色仍然温润,“小生叫何如颂,姑娘是叫李小书对吗?小生听见贺老板这般唤姑娘你。”
宁是皇族姓氏,自然不能报出。
水沸腾了,李小书起身将水舀在木桶里,脸色不知是否是热气的缘故染上了绯红,她轻声回应,“是、是的,何公子,我叫李小书。”
宁如颂摩挲着食指的指节,“贺老板呢?”
“啊?”李小书的动作僵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贺老板叫贺玥,她不是李家村的人,是三年前来到村子里的,听说是个可怜人家,丈夫去了,她不得以才开了一个胭脂铺子来养活自己。”
李小书是个有心计的,她惯会用不经意的言语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在宁如颂的眼里却比纸还浅薄,太稚嫩了。
宁如颂身子虚晃了几下,他伸手扶在门框上支撑着自己,他面无表情的想着,李小书这种人不会有毫无缘由的善,她的所求无非就是钱和权。
而恰恰钱和权是宁如颂最不缺的,不管李小书出于何种目的,她救了他,这是毫无争议的实事,他会给她的。
“多谢李姑娘。”
没等李小书再说上什么,宁如颂自个将烧好的水提回了他的屋内。
重新洗漱包扎完,但是根本没有换洗的衣物,他只能将就的穿着脏衣裳。
夜也已经很深了,宁如颂的思绪却越发清明。
那群逆贼应该也被清缴的差不多了,顶多过上一个多月,他的下属定能沿着他留下的线索找到他。
安心等着便是。
翻了一个身,宁如颂鼻子嗅到了被褥的霉味,想来是存放了很久。
明天得去和那个贺老板商量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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