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孩子,咱家果真没有看错你。”说着,安贵突然笑了:“也难怪生儿会对你好,真是难得的稚子之心,既然如此,咱家便多同你说说。”“生儿临走前还同我说,要不要换个大宅子,再采买一些下人,说你没出息,可他不乐意旁人低看了他安生的媳妇儿。咱家明白他的意思,可咱家是不认同的,生儿根基尚浅,高调于他来说不见得说好事。等日后时机成熟了,那自然是可以随心所欲,阿梅,你觉得如何?”听到夫君同干爹说自己没出息,阿梅一愣,涨红了脸,觉得难为情:“阿梅不懂什么大道理,阿梅只知道,干爹无论做什么肯定是为了夫君好,夫君好阿梅就好,所以阿梅都听干爹夫君的。”安贵一听这话,当即笑出声来:“生儿还说你笨,咱家看来你倒是个聪明的。”这是被夸了么?阿梅更觉得不好意思了。晚...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好孩子,咱家果真没有看错你。”
说着,安贵突然笑了:“也难怪生儿会对你好,真是难得的稚子之心,既然如此,咱家便多同你说说。”
“生儿临走前还同我说,要不要换个大宅子,再采买一些下人,说你没出息,可他不乐意旁人低看了他安生的媳妇儿。咱家明白他的意思,可咱家是不认同的,生儿根基尚浅,高调于他来说不见得说好事。等日后时机成熟了,那自然是可以随心所欲,阿梅,你觉得如何?”
听到夫君同干爹说自己没出息,阿梅一愣,涨红了脸,觉得难为情:“阿梅不懂什么大道理,阿梅只知道,干爹无论做什么肯定是为了夫君好,夫君好阿梅就好,所以阿梅都听干爹夫君的。”
安贵一听这话,当即笑出声来:“生儿还说你笨,咱家看来你倒是个聪明的。”
这是被夸了么?阿梅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辰,阿梅躺在床上,不知为何,她就是睡不着。
她不禁想,不知道夫君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歇息了,想起干爹的话,阿梅心里其实是有些难受的,她既然嫁给夫君了,那夫君便是自己的倚仗,一想到夫君在宫里过的可能不好,身上维系着一家人的身家性命,总之,夫君真是太不容易了,还有就是,习惯了两个人睡觉,突然就自己一人,总觉得说不出的清冷……
当梅子辗转反侧的时候,宫里的安生确实过的不太顺心。
皇帝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太子被废,皇帝迟迟不立新太子,如今剩下的几位皇子竞争的厉害,尤其是以四皇子为首的文官一党和以二皇子为首的武官党派,可谓是针锋相对,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安生在家养伤足足半个多月,这段时间朝廷任何风吹草动他自是有渠道知道。
安生一回到宫中,便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他原是从七品的掌事太监,因上次的事被圣上提拔为正六品的御前太监,可他回到宫里足足两个时辰了,愣是没进入到御书房。
这就耐人寻味了,按理说宫里应该安排自己第一时间去御书房接管新的职位,但是他一进宫,便被带着太后宫中令牌的侍卫找到,说是太后召见。
别说,一开始安生还真没怀疑,因为他就是当初从太后宫中出来的。
在去后宫的路上,安生望着这不合常规的路线,不动声色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然后又取出一块金元宝,将金元宝包在手绢之中,然后他对着侍卫谄媚的笑了笑:“麻烦这位侍卫大哥了,这是咱家的一点心意。”
侍卫眼中闪过不屑,手上却将这小包裹接了过来,打开看来,眼神一亮,接着将其放进怀中:“那便谢谢公公了。”
安生心里逐渐发沉,嘴上依旧附小做低道:“侍卫大哥,不知太后找奴才有什么事?”
侍卫却皮笑肉不笑道:“主子找你自然是有事,我怎么会知道。”
安生点头哈腰的笑了笑,应了声是,边走心里预计着时间,等拐过一个弯后,骤然故作后知后觉的尖锐道:“侍卫大哥,咱家看着这可不是去太后宫里的路啊!”
话音刚落,二人刚好拐进这个无人之地,这侍卫嗤笑一声,停下脚步,转过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望着萎缩着身子的安生,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那自然是送你回家的路啊。”
一出了屋门,阿梅的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她好怕,她已经预见自己以后的日子是多么的艰难,床上那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别怪阿梅这么想,实在是这人如今因伤躺在床上都对她这么有敌意,这般说话,若日后他好了,阿梅还能有好日子么?想到这,阿梅更止不住的哭了。
可就算哭也是奢求的,阿梅使劲擦了擦眼泪,倒了一杯热水,然后盛了一碗小米粥,连忙回到了屋内。
安生正在想事情,听到动静,转过头。
入眼就是阿梅哭的通红的双眼,还有手里端着的水和米粥。
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嘴上却没好气道:“这么快?”
阿梅嗯了一声,小声解释:“粥是提前煮好的,一直小火煨着。”
然后阿梅听到的就是尖锐刻薄的嗓音。
“那还不快把咱家扶起来,你想饿死咱家嘛!”
阿梅死死咬住下唇,单薄瘦弱的身子奋力将安生扶起来,因为安生的胳膊也受伤了,阿梅便用勺子喂他,先给他喂了几口水,然后一点一点的将米粥喂给他。
好在吃饭的时候安生没有出言讥讽,而是低头将米粥吃完了。
阿梅扶着等安生躺下,就听满是嫌恶的声音再次传来:“去把夜壶带来放在床边,然后你就可以走了,明早再准备点清淡的吃食送过来。”
阿梅赶忙出去将夜壶带了进来,她看了看夜壶,又看了看躺着不能动的这人,一时间天人交加,最后不确定的开口:“夫,夫君,您现在受伤,要不要阿梅帮忙...”
其实阿梅是好心,所谓帮忙不言而喻,可落在安生耳中...
只见他嘴角擒着一丝嘲讽的弧度,眼底的恶意却清晰可见。
“怎么,看不出你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想见识见识阉人是怎么解决的?”
阿梅的脸色因他的话变得惨白,她摇头解释:“不,不是的。”
安生看向她的眼神阴冷的如同毒蛇一般,骤然爆呵,尖细的嗓音几乎冲破屋顶:“那还不快给咱家滚!”
阿梅忍不住哭着离开了。
往后一连几日,安生每日都对着阿梅赤口毒舌,尖酸刻薄,只要不顺心,嘴里的嘲讽更是一分也没停下过。
白日阿梅伺候安生喝药吃饭,晚上都是哭着从安生房内离开的。
等安贵五日后办完事刚进家门,就看到能下了床站靠在门口的干儿子,还有一个明明才五日未见,却顶着红肿的双眼在院内搓洗衣服,原本就瘦弱眼下更是消瘦的不成样子的阿梅。
安贵几不可查皱了皱眉。
“干爹。”阿梅犹如见到亲人一般,这些天的委屈一下子有了倾泄口,一下子哭了出来。
“哭哭哭,哭丧呢!咱家还没死呢!”
尖锐的声音如同浸着毒药一般从头顶传来,阿梅吓得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朦胧的大眼求助似的望着安贵。
“行了,对个小姑娘撒气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去使去。”
这话落在阿梅耳中,感激的看着安贵,强忍的泪珠又落了下来,这些日子压抑的心情终于得以喘息。
安生哼了一声,短暂的沉默了片刻,一改刻薄的嘴脸,对着安贵唤了一声。
“干爹。”
安贵嗯了一声,走到阿梅身边:“先别洗了,你去给我做点吃食。”
然后朝着屋内走去,目光落在安生脸上结疤的伤痕上:“你跟我来。”
从阿梅的角度就看到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内屋,至于他俩进屋说着什么阿梅便不知道了。
在阿梅记忆里,除了小时候娘亲抱过自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被人抱着走,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然这人是自己的夫君,阿梅更知道夫君这是爱护自己,可是没由的心间泛起层层涟漪,几乎扰乱了阿梅所有的心绪。
阿梅抬头对上安生关心的视线,忽然之间,阿梅有些羞于去看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慌忙低头,一瞬间从脸颊到脖子都已经红了。
安生见阿梅这副样子,眉头轻皱,凑近阿梅的脸颊并伸手探了探阿梅的额头。
“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发烧了。”
安生的气息彻底笼罩上来,本就淡粉的耳朵在对方鼻息喷在颈侧的瞬间红得欲要滴血,面对夫君突然俯身靠近,阿梅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觉得自己仿若真的生病了,整个人不受自己控制似的,难受的不知如何形容是好。
阿梅抬起头,要哭不哭道:“夫君,不知为何,夫君一靠近阿梅就心跳不止,呼吸不畅,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滋味,阿梅是不是生病了。”
安生一愣,整个人顿时僵住。
他久久的望着阿梅,一种复杂的情绪堵在胸口,似是要决堤倾泻而出。
许久的沉默以后,原本被送走的大夫又被唤了回来……
最后,大夫怀里揣着两份赏钱,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离开了。
再次确认自己身体健康的阿梅终于松了口气,人也舒整了,对着夫君也自在起来,尤其是在接到夫君拿出来的一匣子珠宝后,那笑容就没在她脸上消失过。
安生嘴角微微勾着,见阿梅那晶莹的眸子对着珠宝一闪一闪的,揶揄道:“想不到咱家夫人还是个财迷。”
阿梅终于舍得将视线从匣子上挪分夫君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不,不是,这些真的好看,阿梅以前没见过,阿梅就是看看,阿梅不拿,夫君你快收起来。”
安生瞅着阿梅对这些珠宝依依不舍的目光,心里了然,心道女人果真都是喜欢珠宝首饰的,目光少有的带着温度:“行了,你是咱家夫人,这些咱家又用不到,自然是给你的,喜欢的话咱家日后就多送你些。”
阿梅高兴坏了,但是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心里又想要,就揪着手指,眼巴巴的瞅着匣子,言不由衷的开口:“这些,都,都是给阿梅的,不,不好吧。”
安生被阿梅这娇柔可爱带着小心思的模样逗乐了,下意识的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慢慢揉捏,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咱家说过的话向来算数。”
阿梅瞪起眼睛,那双眸子里瞬间充满了惊喜和感动:“谢谢夫君,阿梅好喜欢。”
阿梅开心,安生看在眼中,心情也跟着舒畅。
队伍一连走了两天,这日到了晚间休整时辰,队伍正好到了一处驿站所在。
阿梅其实是喜欢睡马车的,昨夜是阿梅长这么大头一次睡在车里,阿梅是既新奇又兴奋,安生的马车空间大,车内一应俱全,到了夜间收整一下二人睡刚刚好。
这官道上的驿站规模不算大,这么多人自然是住不开的,早早就有下属过来问询,驿站的上房就那么两间,想到同那崔古道紧挨着房间,安生自然是不乐意,正要开口,就见一旁的阿梅扯了扯自己的衣袖。
阿梅一开始还亲力亲为的将这些珠宝金银收整起来,可随着东西越来越多,其中还一些奇珍异宝的大物件,这房间都快要放不下了。
最后还是一脸震惊并看花了眼的苏成富开了驿站闲置多年的库房,并特意打扫出来,专门供安夫人安置这些物件。
阿梅也从一开始的心惊胆战逐渐变得麻木,最后甚至有条不紊的指挥起来,好在登记造册有人干,搬运也不用亲自来,可即便是如此,阿梅也累的气喘吁吁。
终于,到了半夜,阿梅终于口干舌燥步履软散的回了房,此时的安生正在翻看手下送来的信件。
安生看着阿梅疲惫不堪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他将信件放下,将阿梅圈在怀中:“哎呦喂,咱家看看,怎么将自己累成这样?”
阿梅有气无力的瞪了安生一眼:“夫君,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东西,总之阿梅嗓子都快哑了。”
安生端起旁边的茶壶给阿梅倒了一杯水:“咱家又没让你亲自去搬,有那么多下人,吩咐让他们做不就行了。”
阿梅就着安生的手将茶水喝完,觉得喉咙舒服多了,见安生将茶杯放下,当即缩在安生的怀中,声音又软又娇:“夫君,好累啊,夫君抱抱阿梅。”
安生就势弯腰将阿梅抱起,然后跨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阿梅放在床上,伸手将阿梅同自己身上的外衣脱掉,然后将阿梅揽入怀中,二人双双躺下。
阿梅扭了扭,在安生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说:“东西那么多,又都是金贵物件,夫君忙公务走不开,那阿梅自然都得看一下才放心嘛。”
“原来是看宝贝看累了?”
阿梅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她实在是太累了,一沾床便睡着了。
安生扯过被子,低头看着怀里人的睡颜,半响儿,才松开阿梅,起身扯过被子将人细细盖好,然后出了房门。
卧房旁边便是安公公处理公务的房间,此时早已有多人候着,见安公公进来,为首一人当即将手中一大一小两本册子献上。
“公公,属下等已将今日送来的所有物件登记造册完成,这一本乃所有官员商户的详细信息,请公公过目!”
今日明面上是物件登记造册,可暗地里安生早已安排人将此地所有涉及税收的商户、官员、船运、各衙门涉及的产业金额做了详细的调查,继而和这些册子上的人一一对应。
安生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阴冷的目光扫过这两本册子,然后就是漫长到死寂的翻阅。
明明刚入秋还不算冷,可此时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屋内众人不禁冷汗淋淋,一时间众人不自觉的想起还是安夫人在时的好,原因无他,安公公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每一次独处那种凉飕飕的寒意,让人不自觉哆嗦了下,若是有安夫人在,那便不会如此。
此时旁边屋内的阿梅睡的正香,她不知道,没有她在安生身边,对于旁人来说是多么的压抑。
第二日,原本关注驿站的闽江府众人收到了消息,这神龙见首不见尾么安公公终于接了两家的帖子。
一位是当闽江府有名的首富,另一位则是本地一位不大不小的官员。
这二人喜出望外,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去了驿站。
可是过了半晌,等二人出来,脸色却青黑交加,那官员更是直接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他们太监大多狭隘自私还事事攀比,在宫里攀比谁得了贵人们的恩宠,比谁的地位高银钱足,有幸出了宫安宅的那批又比谁的房子大,家里奴仆多,娶了妻妾的更是比谁的妻妾貌美,数量多...
阿梅骤然被安生的话吓得瑟缩了一下。她不知道夫君为什么突然生气,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更不敢说话,惶恐无助的看着脸色突然变得阴沉可怕的安生。
安生看着阿梅惶恐的可怜模样,内心突然烦闷起来,恨铁不成钢的咬了咬牙:“咱家虽是阉人,被世人所不容,可就因如此,谁瞧不起咱们,咱们就更要比他们过得好,更要比他们有权有势!让他们都求着咱!把他们都踩在脚下!”
面对喜怒无常的夫君,阿梅怯怯的点点头,她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是很明白。
总之,阿梅觉得自打她从爹爹那里回来,夫君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阿梅不懂,干爹不在家,一时间整个安宅沉浸在一种低压的气氛之中,压的阿梅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好在很快夫君就出门办事了,安生一走,阿梅终于松了一口气。
安生回宫当值了。
安家和阿梅刚来的时候一样,只剩下阿梅和安贵两个人。
中午,阿梅和干爹吃完饭,阿梅勤快的给干爹沏上茶,然后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忍不住开口:
“干爹,夫君在宫里是做什么的呀?”
说阿梅不好奇是假的,安生没走的时候,安生不说阿梅自然是不敢直接问,这不,安生一走,阿梅就忍不住问干爹了。
安贵喝了口茶,慢悠悠道:“行,咱家就给你讲讲,不过干爹先问问你,你知道什么样的太监能出宫在外置办家业么?”
阿梅还真不知道,不过,阿梅也不算傻,她想了想,回答:“肯定是很厉害的太监,才能从宫里出来。”
安贵轻飘飘的嗯了一声:“算你说的对,阉人能在宫外安家,需得有两个条件。首先的,也是最重要的,是主子宠幸,赐了恩宠能出的了宫!单单这第一条,那便是千里挑一了。”
阿梅瞪大了双眼:“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那便是银子了,你道在这京都寸土寸金的地方,买个宅子,再买一批丫鬟仆从是简单事么,哪哪不都得花银子?”
阿梅呐呐点头:“嗯,是这样,原来,夫君这么厉害。”
就听安贵继续道。
“生儿自然是厉害的,他年纪轻轻做到掌事太监,又得了贵人恩宠能在宫外安家,其中付出的艰辛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现在年纪轻,凡事要做到不露锋芒,谨小慎微,才能活到的长久。”
阿梅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突然想起夫君之前说的那句话。
当时夫君问自己怕不怕死,她说怕,然后夫君说:“怕也没用,既然进了安家,那你的命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咱家在宫里给咱们一家挣前程,挣的好咱们就都好,挣不好咱们可就得都去死,而且是不得好死,到时候可别怪咱家没提前和你说清楚。”……
阿梅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眼圈一下子红了,她是这么说的。
“干爹,夫君好辛苦,不光是为了自己,还要为了我们。”
阿梅这看似无心的一句话,落在安贵的耳中却震耳欲聋一般的沉重,安贵心中念叹,混浊的目光久久落在阿梅身上,好一会儿,才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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