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竞标书里，偷偷加了张竖中指的熊猫头表情包。
……沈氏这人可真是没素质且无耻。
在这期间，小段总一直在负责这些业务，可谓是对沈氏恨之入骨。
可惜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沈氏一直出损招，这时候用到人家了，束手无策。
我顺藤摸瓜，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无耻。
看见沈贺白三个大字的时候，顿时明白。
沈贺白能干出这些事，合理。
4
找到小段总时，他正在会所喝酒。
他和沈贺白从小就认识，如果不是商业分歧，两人估计是很好的朋友。
他满头红发，见到我乐了。
开口就招人恨：「还没放弃呢？沈家拔我网线的时候怎么没见求我？」
我带着礼貌的职业微笑：
「段总，我们的这个方案都是专业团队打磨而成，条理清晰，毫无模糊地带。」
「您确定不看看吗？考虑考虑也行！」
「……」
「段总？」
「……」
「段总？」
「段总，您可要考虑清楚了，这么好的事，过了这个村，可就……」
他终于正眼看我，挑眉：「可就怎么样？」
我眯眼一乐：「我们在下个村等你！」
他放下酒杯拿着合同看了看，他说：「我也不是傻子，利益确实有。」
「想让我签字也不是不行。」
我两眼放光，点头如小鸡啄米：「您说您说！」
「让沈贺白给我道歉。」
我唇角一垮。
沈贺白道歉？
让沈贺白穿黑丝都比让他道歉现实！
我扒着酒桌，半膝弯曲蹲着。
「段总，这样我代表沈贺白跟您道歉好不好？」
他幽幽看来：「你是他的谁？」
哦，对哦。
我是他的谁。
我连忙改口：「从今天开始，我就用我的诚意打动您！」
「您说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他弯了眉眼，勾了唇角：「好啊。」
但我没想到，那是我噩梦的开始。
整整一周，我没回过公司，一直跟在小段总身后。
他要喝十公里之外的咖啡，我开着车去买。
回来给他，他喝了一口直接吐掉，皱眉：「这咖啡味道不对，去楼下那家买。」
他要吃加了三勺番茄牛腩酱的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