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给酒旗添了道装饰性刻度,却不知我以纳米级笔触嵌入了光纤陀螺仪原理图。
这些用砗磲粉调和的墨汁里,悬浮着二十三世纪才发现的拓扑绝缘体材料1。
画轴合拢的刹那,青铜密码筒的暗簧在时空中激起涟漪。
1950年冬,故宫文物南迁车队在川陕公路颠簸时,副驾驶座上的庄尚严教授突然头痛欲裂。
他无意识地在颠簸中转动了密码筒第七层转轮,这个动作恰好让筒芯的钌-106同位素涂层暴露在宇宙射线中,触发了我此刻预设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开关2。
宣德门瓮城崩塌的轰鸣里,我目睹《清明上河图》的绢丝正在进行四维编织。
那些被金兵铁蹄震落的颜料碎屑,在坠落过程中显露出扫描隧道显微镜才能观测到的量子点结构3。
货箱里的荧光碎片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2301年的泉州水下考古舱中,戴脑机接口的学者正用μ子成像仪扫描星图仪,他们身后舱壁的《坤舆万国全图》上,赫然标注着我刚刚绘制的六分仪坐标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