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茗的衣裤早已破烂不堪,身体血肉模糊,抽搐着瘫倒在地。
鞭上还清晰可见一团团血迹和皮状物。
陈俞露出一个快意的笑,上前一把攥住顾黎茗的脖颈,迫使他抬头——“顾黎茗,要不是我前三年身体不好,哪会让你得意?”
“看清楚了,思诗是为了我才和你逢场作戏!”
说罢,陈俞嫌恶地甩开顾黎茗。
临走前,他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露出一抹充满恶意的笑。
“不过,我倒也挺羡慕你的,听说你出事,那俩老不死的,可是不管不顾的上门、要为你出头呢!”闻言,瘫倒在地耗尽气力的人猛地抬头。
“你!
你……”在顾黎茗几乎要吃人的仇恨瞪视下,陈俞得意地笑了。
“我寻思着,你也活不了多久,所以就好心送他们下去等你咯……你知道吗?
在顾总被逼得心脏病发时,顾太太可是给我下跪磕头道歉,求我送人就医呢。”
“我没那么残忍, 最后也答应了啊,可惜,顾总气性高高,拦着夫人的手,死犟着也要骂我一句,最后把自己憋气死了。”
爸、妈……顾黎茗瘫软倒地,血泪混合,堵住了喉间的呜咽。
当晚,他被佣人们围堵在厕所“好好管教”。
男人四肢尽断,几乎全裸的身躯上鞭痕累累,被铁丝球生生擦出血。
到最后,就连阅历无数的系统都看不下去了,调用自己剩余的能量给顾黎茗开启部分痛感屏蔽。
“……到底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顾黎茗气若游丝道,似是在喃喃自语,又像在询问系统。
系统笨拙的出言安慰。
可顾黎茗只缓缓勾起一抹苦笑,目无焦距。
“我早就没什么可失去了……”系统哑口无言。
虽然早就看不下去顾黎茗的惨状,但它没办法告诉顾黎茗,这是他必须经历的——三年前那场车祸,是意外、也是必然。
顾黎茗的劫难还没过去,现在正是最关键的一个坎儿……“我活着时不能向廖思诗透露身份,那我死了之后,能不能揭开真相?”
顾黎茗突然出声问道。
“可以。”
顾黎茗低垂着头颅,扯了扯嘴角。
“系统,看在这些年交情上,帮我个忙吧……”交代好一切事项后,顾黎茗爬到监控前。
刚刚教训他的佣人们说露了嘴。
他知道,陈俞一直透过监控欣赏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