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
萧景琰闻言，轻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我的发顶，眼中满是宠溺：“好，我答应你。
明年你及笄时，我一定送你一支独一无二的步摇，比兰郡主的那支还要好。”
那时的他，语气笃定，笑容温暖，如今，这份生辰礼他却再也无法亲自交到我手中。
“二哥……”我低声呢喃，眼眶泛红：“他真的……非去不可吗？”
二哥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他的沉默，已然是最好的答案。
02第二日，我换上粗布衣裳，来到二哥房中，二哥正在房中临帖。
见我这般模样打扮，就已然知我心意，“走吧。”
他搁下笔，又命丫鬟取过一件灰粉皮大氅披在我肩上，对我说道：“这雪下大了，莫要着凉才好。”
我们避开府中的仆从，从侧门悄悄溜了出去。
寒风凛冽，卷着细碎的雪花扑在脸上，刺得生疼。
我紧紧攥着袖中的玉佩，跟着二哥穿过熙攘的街市，一路向城门奔去。
城门外，早已聚集了许多人。
玄甲卫列队而立，铁甲在雪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我躲在人群后，踮起脚尖张望，终于在队伍的最前方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萧景琰披着一件墨色大氅，肩头落满了雪。
他背对着我，身影挺拔如松，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
我张了张嘴，想要喊他的名字，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阿宁……”二哥低声唤我，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
就在这时，萧景琰忽然转过身来，目光穿过人群，直直地落在了我身上。
他的眼神深邃如潭，仿佛要将我的模样刻进心底。
我心中一颤，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却被二哥拉住了手腕。
他冲我摇了摇头，低声道：“阿宁……莫要任性，这里人多眼杂。”
我紧咬着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萧景琰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深邃而复杂。
不知他与那些侍卫低声说了些什么，最终，他迈步朝我们走来。
他先是与我的二哥行了礼，随后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阿宁，我送你的生辰礼，你可喜欢？”
我心中苦涩，抬眼看他的时候，眼泪却止不住簌簌落下。
但却仍能看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