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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蓄意引诱,冷戾帝王肆意宠:谢君尧温晚榆番外笔趣阁

鱼衔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晚榆只让白苏一人留在了屋里。随后,从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丸,毫不犹豫的放进了嘴里,吞下。白苏递给她一杯水。“小主……”温晚榆咽下,将瓷瓶递给她:“放好,上锁。除了你我,别让任何人知道了。”不是信不过青黛她们,知根知底才能让她放心。若是被发现,这是“死罪”。白苏点头。温晚榆趴在床上,苦着脸哼唧:“白苏,你快来帮我按按腰。我的腰腰酸死了。”帮小主沐浴时,白苏就看到了遍布全身的红点,不禁感叹皇上可真是不怜香惜玉。心疼的同时又好奇。白苏低声问,声音比蚊子的还小:“小主,很疼吗?”“嗯?”温晚榆坐了起来,饶有兴致的拉着她分享。“也不能说疼吧。可能刚开始有一点。但到了后面,其实就慢慢的适应了。……反正你可以理解成又舒服又疼又累吧。”温晚榆不禁回忆...

主角:谢君尧温晚榆   更新:2025-03-27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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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君尧温晚榆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蓄意引诱,冷戾帝王肆意宠:谢君尧温晚榆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鱼衔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晚榆只让白苏一人留在了屋里。随后,从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丸,毫不犹豫的放进了嘴里,吞下。白苏递给她一杯水。“小主……”温晚榆咽下,将瓷瓶递给她:“放好,上锁。除了你我,别让任何人知道了。”不是信不过青黛她们,知根知底才能让她放心。若是被发现,这是“死罪”。白苏点头。温晚榆趴在床上,苦着脸哼唧:“白苏,你快来帮我按按腰。我的腰腰酸死了。”帮小主沐浴时,白苏就看到了遍布全身的红点,不禁感叹皇上可真是不怜香惜玉。心疼的同时又好奇。白苏低声问,声音比蚊子的还小:“小主,很疼吗?”“嗯?”温晚榆坐了起来,饶有兴致的拉着她分享。“也不能说疼吧。可能刚开始有一点。但到了后面,其实就慢慢的适应了。……反正你可以理解成又舒服又疼又累吧。”温晚榆不禁回忆...

《贵妃蓄意引诱,冷戾帝王肆意宠:谢君尧温晚榆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温晚榆只让白苏一人留在了屋里。

随后,从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丸,毫不犹豫的放进了嘴里,吞下。

白苏递给她一杯水。

“小主……”

温晚榆咽下,将瓷瓶递给她:“放好,上锁。除了你我,别让任何人知道了。”

不是信不过青黛她们,知根知底才能让她放心。若是被发现,这是“死罪”。

白苏点头。

温晚榆趴在床上,苦着脸哼唧:“白苏,你快来帮我按按腰。我的腰腰酸死了。”

帮小主沐浴时,白苏就看到了遍布全身的红点,不禁感叹皇上可真是不怜香惜玉。

心疼的同时又好奇。

白苏低声问,声音比蚊子的还小:“小主,很疼吗?”

“嗯?”温晚榆坐了起来,饶有兴致的拉着她分享。

“也不能说疼吧。可能刚开始有一点。但到了后面,其实就慢慢的适应了。……反正你可以理解成又舒服又疼又累吧。”

温晚榆不禁回忆起方才的滋味,脸越来越红,“好了好了。我要睡了。”

白苏的脸也像是煮熟了的虾米红。

小主说的这样细致……害羞的不应该是她吗。

温晚榆第二天差点没起来。

坐在梳妆桌前哈欠连天。

白苏心疼:“等请安回来,奴婢再为小主按一按腰和腿。”

温晚榆泪眼婆娑:“好。”

原来小说里不是骗人的。她的腿和腰真的要断了。

凤仪宫

皇后还是说了昨天同样的台词:“皇上不是免了你的请安?温才人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沈美人轻哼一声。

温晚榆莞尔一笑:“伺候皇上,给娘娘请安都是嫔妾本分,嫔妾不累的。”

比起昨日沈美人的回答,温晚榆的回答就多了分真诚,少了分奉承。

皇后温和的点头:“你们都是懂规矩的。”

“你们在宫里可还习惯?”

沈美人几乎是抢答:“习惯的。”

“宫里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少。嫔妾觉得好像是在家里一样呢。”

婉妃闻言一嗤,喝了一口茶后道:“沈美人这话说的。都已经进宫了,还动不动家不家的,这不是你的家?”

许妃应和道:“自打我们进宫起,这宫里啊,就是我们的家了。”

德妃一笑,替她解围:“沈美人刚进宫,还不大习惯,也是可以理解。”

许妃凝起眉心,一副为沈美人考虑的样子,“德妃姐姐此言差矣。小事成就大事,细节成就完美。”

德妃点头:“许妃妹妹说的是。”话锋一转,“只不过,依本宫看也不用如此严苛的对待新入宫的妹妹。”

温晚榆安静的看戏,瞥见沈美人正一脸感动的看着德妃,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德妃帮她说话,难不成是闲的?或是真替她打抱不平?

这就是看她接二连三的被拒之门外,想趁机拉她进门罢了。也亏只有沈美人这样单纯了。

许妃瞥了一眼婉妃,见她无动作后,又继续说道:“德妃姐姐这意思好像还是妹妹的不对了。妹妹只是好意提醒。毕竟进宫之后,咱们都是姐妹。”

语气轻快,却字字都在指责德妃小题大做。

德妃微微一笑,不再接话。

德妃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只要在“她”的眼里慷慨解囊、拔刀相助即可。

一直安静的婉妃突然看向温晚榆,笑道:“温才人可习惯?”

得!看戏看到自己身上,温晚榆收回吃瓜的眼睛,道:“嫔妾习惯的。多谢娘娘的关心。”

婉妃柔声道:“习惯就好。如若缺了什么,也可以和本宫说,本宫对你一见如故,你也可以常来锦绣宫坐坐。”

换做别人早就偷偷高兴了,只可惜温晚榆立刻就明白了。婉妃面对她,面对沈美人神情的变换太明显。

哪里是对她一见如故,这是要挑起她和沈美人的仇。

虽然她看不到,但此时的沈美人肯定是咬牙切齿的。

婉妃真是看错人了,温晚榆一身反骨,就爱给人添堵。

“嫔妾多谢娘娘厚爱。”

“但嫔妾胆小。”温晚榆抬眸,看向沈美人和杨美人:“去锦绣宫做客之时,沈姐姐、杨姐姐可以一同跟着去吗?我们几人都是刚进宫的姐妹。”

婉妃脸一黑。

杨美人就算了,还叫上了沈美人,这不诚心给婉妃添堵吗?

许妃语气还算温和的说道:“温才人说笑了,婉妃姐姐是对你一见如故啊,你莫要分不清轻重才对。”

温晚榆垂下眼睫,扯下嘴唇:“是,是嫔妾分不清轻重了。”

沈美人插一脚: “本以为婉妃娘娘也是喜欢杨美人和嫔妾的,杨美人是婉妃娘娘的妹妹,看来是嫔妾太过自信了。”

很好,温晚榆本人非常满意。

成功的把火球拋还给了婉妃。

她倒是要看看婉妃是要违背内心还是继续走跋扈宠妃人设。

婉妃站了起来,先朝皇后一福身:“臣妾累了,臣妾就先告退了。”

皇后点头:“那都散了吧。”

“臣妾/嫔妾告退。”

出门时,温晚榆走在前面,突然感觉到小腿后方一阵痛。

捂着小腿痛吟一声。

转头一看是沈美人得意的看着她,是沈美人故意用鞋尖踢了她的小脚。

瞟了一眼沈美人穿的鞋,眼色一沉,尖头鞋,如果被踢到是很痛的。更何况直接踢到了她的经筋上。

沈美人装作关心道:“温才人走路也不小心些。”

温晚榆目光一凝,幽幽的瞥向她。她生气时的眼神还是有些恐怖的,沈美人移开视线:“温才人做什么这样盯着我。”

温晚榆莞尔一笑,风吹过碎发,让她整个人都变柔和了。

“沈姐姐还是少穿尖头鞋了。对脚也不好。”

众人顿时明白。看向沈美人的眼神都带着责怪。

沈美人强颜欢笑:“你说的是。多谢温才人的提醒。”说罢就带人离开了。

婉妃一捋耳边碎发:“温才人是真傻还是装傻?”

许妃道:“无论是真傻还是假傻。臣妾觉得她确实是比不上沈美人。”

“随便吧。看她那样子,就不聪明。”婉妃语气轻飘飘的。

“不管如何,沈美人和温才人是杠上了。”

许妃勾唇浅笑:“是啊。臣妾觉得这一届新人属实不聪明。”

“本宫也觉得是。”婉妃荡漾着一抹嗤笑。


在场之人目光落在温晚榆身上。

一个宫女从内殿走出来道:“皇上,小主让奴婢告诉皇上,小主的小腿突然之间被人踢了一下,并且踢到了小腿经筋,这才无力吃痛的倒了下去。但小主并不知道是何人。”

在听到‘小腿突然之间被人踢了一下,还被踢到了小腿经筋’这句话时,谢君尧淡淡地睨了一眼谨芳仪。

婉妃笑道:“臣妾记得,温美人前段日子也被谨芳仪无意踢到了经筋。”

谢君尧深谙的眼眸淡了一瞬:“今日何人穿了尖头鞋?”

温晚榆、杨美人都没有穿。谨芳仪却怔住了,半晌,慌张的开口:“回皇上,嫔妾,嫔妾穿了。”

“皇上,虞美人出事那一刻,嫔妾在她前面,并不在后面,嫔妾只是凑巧穿了这双尖脚鞋。”

眼眸一转,看了一眼温晚榆:“当时,虞美人出事时,只有温美人在她身边。”

温晚榆语气平淡,没有半分起伏:“嫔妾只听过一句话——谁质疑,谁举证。”

当一个人来质疑、冤枉你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想好了你会如何反驳她。这时候,只需要把自证变成他证。

温晚榆望着她,一字一句从容的说道:“谨芳仪既然怀疑是嫔妾,那么谨芳仪请你拿出证据,口说无凭。”

如若要证明一件事情是对的时,需要很多资料来佐证,而证明一件事情是错的,只需要一个点都能够推翻。

谨芳仪大脑一片空白,她没有想过问题又重新抛回给她,一时想不到证据与理由。

温晚榆的攻势猛烈,几乎不给谨芳仪思考的时间,“谨芳仪若是不能证明是我做的,那我就是被冤枉的。”

冤枉你的人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是被冤枉的,就是想找你的茬,就是看你不爽,你的任何的解释她是听不进去的。

所以,无需解释。

谨芳仪按下心头的慌乱:“虞美人出事之时,只有温美人你站在她身侧。很不难让人怀疑是你。”

她此刻有些后悔诬陷温晚榆了,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谁知她这么“能说会道”。

“谨芳仪,按你说的。你那时站在前面。如何知晓嫔妾站在虞美人身边?”

温晚榆笑说:“谨芳仪,今日只有你穿了尖脚鞋。当真会如此凑巧吗?”

谨芳仪无话可说:“你……”

谨芳仪俨然扛不住温晚榆的“进攻”,温晚榆的“步步紧逼”,谨芳仪的“节节败退”。

温晚榆瞅她:“并且,我记得谨芳仪是在虞美人吃痛的那一瞬间才向前围去的吧?”

谨芳仪小声回:“你记错了。”

温晚榆的逻辑清晰,想法新颖。谢君尧倒是有些惊喜,平日里“油嘴滑舌”逗他开心。

真遇到事了也不示弱,“能言善道”的。

而谨芳仪的逻辑混乱,语气慌张,似乎想要欲盖弥彰什么。没有证据的事也敢乱说。显然,是在害怕,在找“替死鬼”。

安修仪和稀泥:“温美人还是解释清楚为好吧。”

温晚榆挑眉:“安修仪,嫔妾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嫔妾不愿过多解释。嫔妾没有做过的事,为何要过多的解释,嫔妾平白无故被人冤枉,到头来,还是嫔妾的错了。”

让一个正常人证明自己正常,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正常。

李得闲带着一节断开的栏杆走进来,“皇上,栏杆被人为切断了。”

“查。彻查。”

虞美人的贴身婢女突然道:“皇上,小主摔倒之前,奴婢瞧见站在小主身后的是穿绿色衣裳的。”


婉妃还赞同的点头:“是。是这样。”

说罢,缓缓抬头,打量着正上方坐着之人的神态。

“朕不缺皇嗣。”

婉妃愣住,随后轻咬红唇:“是……”

谢君尧端着一杯茶,不紧不慢地拂了拂茶水,俊秀的面容半遮半掩,氤氲水汽中。

他的目光看不出丝毫情绪,也不答话。

皇上越是这样,婉妃越慌了。

她的本意并非是为了给虞美人求赏赐。她就是觉得一个美人被冤枉一次,赏赐这么多不合理。

这宫里谁没被人冤枉过?

皇后顾盼间微笑道,“本宫知道婉妃是替新人着想,不过,赏赐与否都是皇上的意愿,婉妃不该干涉。”

婉妃眼圈微微一红,楚楚道:“是,皇后娘娘说的是。臣妾不该干涉皇上的意思。”

谢君尧放下茶盏,大步离开,顺带道:“在胎稳之前,虞美人就留在宫里好好养胎吧。”

谢君尧认为既然怀上了,便好好的养胎,平安的将他(她)生下来。

有孕不到两个月,也不避讳,四处炫耀,偏往针纷多的地方凑。上赶着让人伤害。

他不缺皇嗣。

尤其是有这般不负责任的母妃。

外面的动静,虞美人听得一清二楚,一行清泪滑下,皇上这是有多么不在意她和她肚子里的皇嗣。

*****

身着淡粉的裙装的一女子,身姿袅袅,说话音淡淡:“把这双鞋子扔了。应该无人知道你今日穿的是尖头鞋吧?”

宫女回道:“主子放心呢。奴婢早就换下扔掉了。今日奴婢特意穿了更长的衣裳。虞美人出事后,奴婢急忙跑去找太医了。”

那女子叹声气,低头,眼神晦暗不明: “也对。今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温美人和谨芳仪身上。谁会注意到你我二人?”

“小主为何叹气?”宫女不解。

“今日的事,并非如我意想般顺利。”

“小主且安心吧。”宫女绕到女子身后,揉肩,说道:“虽然皇上并没有明着处罚谨芳仪,但奴婢觉得谨芳仪在皇上心里留下了疙瘩。往后谨芳仪也不会有皇上的信任了。”

“是啊。至少谨芳仪往后不会再有皇上的信任了。”往后谨芳仪若是犯了错,皇上定不会像这次般轻易放过。

并且,婉妃自作聪明,也让皇上说了。

温美人,不足以构成威胁。

…………

回到常梨轩不久

李得闲就带来了皇上的赏赐。

云缎、锦缎各有三匹,玉镯一对,夜明珠一双。还有枇杷一大筐。

“云缎、锦缎各送一匹,给程婕妤。…还有杨美人。”

方才在琴韵轩,杨美人帮她说了话。无论杨美人心里有没有其他打算,终归是她受益。

她不想和杨美人有其他的牵扯。

送过去的云缎和锦缎就当做两清吧。

温晚榆:“程婕妤爱吃枇杷,待会儿也送去些吧。”

似云道:“奴婢亲自送去。”

“嗯。”温晚榆朝她点头:“你亲自去,我放心。”

得到主子的肯定和信任。似云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对于“队友”,就要不吝啬夸赞。

温晚榆回屋,瞧青黛和白苏总有些心不在焉的。问,“怎么了?”

白苏叹气:“回小主,奴婢的心里还害怕着。”

青黛:“奴婢也是。幸好主子当时临危不惧。否则……咱们算是有口也不说不清了。”

温晚榆语气淡定从容:“以后这种事还多着呢。尽早习惯。”

以后这种事还多着。白苏差点两眼一黑。

青黛疑惑:“小主,您就不紧张吗?”

从出事起,小主就一直从容不迫,反观白苏和青黛腿都还在发抖。

温晚榆笑,“紧张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今夜皇上翻的是杨美人的牌子。

翻翻手指头也知道该轮到杨美人。

杨美人从太阳还未落山起就开始装扮。

一直到月亮高高的挂起,眼看着春鸾车快来接她的时候。

杨美人越发紧张,抓着珊瑚的手,“我这样打扮皇上会喜欢吗?”

珊瑚被她抓的生疼,只能安慰:“小主如此打扮很好。”

一想到马上就要侍寝,杨美人低头羞涩一笑。走到梳妆桌前,又添了口脂。

“小主,李公公来了。”

杨美人一愣,李公公怎么会来。

见到她,李得闲立刻躬身请安:“奴才给杨美人请安。”

“公公不必多礼。”

杨美人小心翼翼的问:“公公怎么来了?”

“额…小主今日不必侍寝了。二公主身子不适,皇上已经赶去了锦绣宫。”李得闲尴尬一笑,解释道。

杨美人脸上顿时失了血色,声音无力:“我知道了,多谢李公公。”

李得闲不便就留,通知过后就告退了。只是刚出了门,屋内就传来了瓷器碎掉的声音,还带着女子轻轻的抽泣声。

李得闲加快速度离开了。

这好不容易轮到杨美人侍寝,竟然被自己亲姐姐截胡了。换做谁都难以接受吧。

要他说,婉妃娘娘也是个直性子…

屋内,杨美人把能摔得都摔了。又气不过摘下发髻上的簪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一刹那,簪子上的玉四分五裂。

珊瑚双手交织,干干的劝着:“小主息怒。莫动气啊。”

杨美人哭道:“你叫我如何不动气。”

眼泪簌簌落下,手揪着胸口的衣服,好似喘不上气来。

“我和她是姐妹,连她都不顾我颜面,往后,看我笑话,欺我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珊瑚宽慰道:“小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也许,也许当真是二公主病了呢。”

杨美人声音涣散:“偏偏轮到我侍寝,二公主就病了。”

珊瑚无话可说了。只安静的待着。

二公主确实是病了。

不过,是早上就开始不舒服了,婉妃也请了太医。

谢君尧政事繁忙,直到婉妃去请才知道。那自然是要去瞧二公主的。

二公主年龄尚小,尤其是不舒服后特别粘人。故而,谢君尧也就自然而然的也就歇在了锦绣宫。

轮到婉妃妹妹杨美人侍寝,却被婉妃截胡。这消息在宫里激起了好大的涟漪。

有可怜杨美人的,也有八卦她们姐妹二人关系的。

次日请安,婉妃身子不适,没来请安。嫔妃们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无意”聊及了此事。

安慰了眼下青黑,看着一夜没睡好的杨美人。胆大的,又暗戳戳的讽刺了婉妃的霸道横行。

温晚榆听得是津津有味。

下午,婉妃也给杨美人送去了歉礼。这件事也到此一段落了。

后宫的八卦不就是这样,来的快,去得也快。

再见到皇上,已是十五日后了。

这十五日里,皇上进后宫四日。宣得都是些没侍寝过的新人。

皇上不是个重欲的。不像有些皇帝,三十天有二十九天醉在后宫里。

对于这一点,温晚榆还是看的很开的。说白了,她和皇上的关系就是pao友,各寻所需,心里没他、不在乎,也就不会觉得膈应。

谢君尧天还没黑就来了常梨轩。

温晚榆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换上一套得体的衣裙就出去迎接了。

离无忧宫还有一段距离时,谢君尧就瞧见了温晚榆。小小的一点,穿的是水绿色衣裳,还算是醒目。

不知为何,谢君尧想快些见到她,“走快一些。”

离无忧宫越来越近,从原来小小的一点,到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温晚榆福身:“嫔妾给皇上请安。”

谢君尧下了龙辇,亲自扶她起来,握着她软软玉手,此刻倒是觉得满足?谢君尧也不知为何。

她今日身着的水绿色薄裙,显得一张一脸格外清新动人。

发髻上是相同色系的玉兰花。

要是换上流苏步摇会更好看。这是谢君尧第一想法。

“爱妃,甚美。”

温晚榆嘴角抽抽,旋即换上开心的笑容:“多谢皇上夸赞。”

也不怪温晚榆嘴角抽抽。有些时日没见了,一见面就说,爱妃甚美,怪,太怪了。

谢君尧没拆穿她的佯装喜悦。

反而心情很好的牵着她手进去。

谢君尧虽不是第一次踏进常梨轩,但上一次来的时候身累心也累的,没能好好看看逛逛。

这一回时间充足,心情尚佳,也就拉着温晚榆开始逛起常梨轩了。

温晚榆就跟在他身后。

时不时给他“介绍”一下环境和物品。

里里外外都逛了一圈,谢君尧终于满意了。

温晚榆都累瘫了,不仅要给他“介绍”,还要保持充沛精力陪他里里外外的逛。

谢君尧抬眸打量着内殿,良久,喝了口茶后道:“爱妃的常梨轩甚雅。”

而且,很温馨。

温晚榆用同样的话敷衍:“多谢皇上夸赞。”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花,书桌上,炕桌上都摆着一束花,颜色鲜艳,修剪齐整。让人看到了都会不自觉心旷神怡。

“这花也剪的好。”

温晚榆顺着他视线看去,笑着说:“皇上今日来常梨轩怎么一个劲的夸嫔妾。”

谢君尧挑眉:“夸你还不好?”

“好啊。”温晚榆双手撑着脑袋看他:“嫔妾喜欢听。”

谢君尧朝她招了招手,温晚榆思考两秒,还是坐到他身边去。

“上次,为什么晾着朕,留朕一人在窄小的软榻上。”

“……”温晚榆沉默了两秒。

“嫔妾没想着晾着皇上。”

“哦?”谢君尧揶揄:“朕看你在床上睡得很香。”

温晚榆想不出合理的理由。

“嫔妾错了。”

她声音软绵绵的,仿佛在娇嗔着让他不要怪她。

谢君尧本就是想逗逗她。

盯着她的唇,第一次见她就好奇,她的唇红润,有没有抹唇脂。

“你有没有抹唇脂?”他好奇,也是因为不喜欢唇脂。

温晚榆摇摇头,又怕他不信,手背用力抹了抹唇,“嫔妾不喜欢抹唇脂。”

话落,气息铺天盖地的侵袭感官。

倏忽间,他将她的下巴往下扣,舌尖抵开她的牙关,用力往里探。啃咬辗转。

他接吻技术不太行,又菜又爱玩。温晚榆被他咬到了好几次,舌尖都麻了。技术不行,但就是很霸道。

他的手后挪,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半点儿退缩的余地。

谢君尧看着她的耳垂逐渐充血成粉红色。

温晚榆脸上漫着血色,脑子有些懵,嘴唇湿湿的触感还停留着,

下意识的攥紧了他的衣服,靠在他肩上。

试探性的说:“皇上咬的嫔妾真疼。”

“熟能生巧。下次就不会了。”

————

尧哥:第一次见谅(*´I`*)


“温美人,我可以看看你的刺绣吗?”

温晚榆婉拒,“最近偷懒,没怎么刺绣。从前的刺绣还有略显青涩了。”

杨美人也不过多勉强。

温晚榆和杨美人虽然同处一室中。但各怀心事。

…………

“小主,奴婢不理解。您为何要找温美人,为何让温美人看您的香囊。”

杨美人抬头一笑:“她,会是我的人证。”

到了六月中旬,日子一天比一天炎热。

冰块、团扇、冰茶离不了手。

温晚榆身为美人,分到的冰很少。好在她还算得宠,再加上有程书意的帮衬,她的日子过得还算舒适。

温晚榆悠哉悠哉的靠在软榻上。一旁的小桌子上还摆着冰镇过的西瓜还有茶。

程书意悄然进屋,双手蒙住温晚榆的眼前,故意夹着嗓子:“猜猜我是谁?”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温晚榆无奈的笑道:“程书意,你无不无聊啊。”

从小到大,也只有程书意乐此不疲的玩“猜猜我是谁”了。

程书意像回自己家一样,丝毫不客气的吃着西瓜,喝着茶,“你倒是爽啊!”

温晚榆看她:“你怎么来了?”

“明日的申时,皇后在凤仪宫摆了一个小席,邀请了你我二人。我来告知你一声。”

温晚榆瞬间清醒了,坐了起来。

“皇后娘娘?邀请我?”温晚榆惊讶的说道。她和皇后都没说过话呢,皇后无缘无故邀请她作甚?

程书意点头:“真的是你,明日的申时,可别忘记了。”

温晚榆突然怂了:“书意,你给我透个底。我是不是哪里惹到皇后了。皇后不会是要拉我去杀人灭口吧?”

要真的是这样,那可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虽然皇后很可怜,平时看着很温柔,但嬢嬢说过了,温柔的女人最危险。谁知道是不是笑里藏刀呢。

程书意被她逗笑了:“你又趴墙角了?”

“没啊!”

“这不就对了。你又没偷听什么。算哪门子的杀人灭口。”

见她一直紧张,甚至都要灵魂出窍了,程书意不瞒着她了:“瞧你那样,明日是皇后的生辰。”

皇后的生辰,自古以来,会举办盛大的宴会以庆祝皇后的千秋。

温晚榆更加不解了:“皇后的生辰?那就是千秋节,这可是头等大事。皇后确定只邀请了你我二人?”

“今日是皇后真正的生辰。皇后的生辰有两日,一日为顺利登后时瞎编乱造的。只有明日为真。”程书意解释。

原来,当初沈家为了推皇后上位,也是花了不少功夫。为此,特地将皇后的出生时日给改了。将皇后的出生时日改成四月二一日,曾经国师算过四月中下旬出生的女子宜登凤位,民殷国富,歌舞升平。

温晚榆感叹,皇后还真的不是那么好当的。连出生时日、生日都要换。

程书意压低了声音:“所以,我才说的,皇后真的很可怜。”

程书意比她要年长三岁,经历的事情更多。在往日的相处当中,温晚榆能发现,程书意是一个共情能力很强的人。但同时不是一个“好心菩萨”,程书意能够分辨出此人的好坏。

所以温晚榆一点也不担心程书意会被蒙蔽,会被骗。

但她还是不明白,皇后为什么要邀请她。

问:“皇后为什么会邀请我啊?”

程书意吃了一口西瓜:“当然啦,有一方面是因为我。”

“……”

“皇后很欣赏你。”

温晚榆笑,“欣赏我?欣赏我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吗?”

程书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温和一笑:“不必多礼。落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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