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傩祭疑云 全集

风华绝代天姣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机械地摆动,泥浆混着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道道血痕。我握紧方向盘,看着导航上闪烁的红点逐渐逼近那座藏在群山褶皱里的村落。手机突然震动,三天前那封邮件再次跳出来:“林记者,古傩村千年傩祭只剩最后三天。您要见证的,是活着的民俗,还是死去的亡灵?”署名是“守夜人”。轮胎碾过青石板路的瞬间,后视镜里闪过一抹猩红。我猛地回头,空荡荡的山道上只有潮湿的雾气在流淌。再转回前方时,一个戴着青面獠牙傩面的男人正站在路中央。刹车声惊飞了林间的寒鸦。男人缓缓摘下傩面,露出布满沟壑的脸:“我是村长。”他眼角的皱纹像是刀刻的符咒,在暮色中泛着青灰。祠堂前的铜鼎腾起袅袅青烟,十二尊傩神像在烛火中忽明忽暗。供桌上摆着三牲祭品,暗红的血迹顺着桌沿滴落...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8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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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傩祭疑云 全集》,由网络作家“风华绝代天姣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机械地摆动,泥浆混着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道道血痕。我握紧方向盘,看着导航上闪烁的红点逐渐逼近那座藏在群山褶皱里的村落。手机突然震动,三天前那封邮件再次跳出来:“林记者,古傩村千年傩祭只剩最后三天。您要见证的,是活着的民俗,还是死去的亡灵?”署名是“守夜人”。轮胎碾过青石板路的瞬间,后视镜里闪过一抹猩红。我猛地回头,空荡荡的山道上只有潮湿的雾气在流淌。再转回前方时,一个戴着青面獠牙傩面的男人正站在路中央。刹车声惊飞了林间的寒鸦。男人缓缓摘下傩面,露出布满沟壑的脸:“我是村长。”他眼角的皱纹像是刀刻的符咒,在暮色中泛着青灰。祠堂前的铜鼎腾起袅袅青烟,十二尊傩神像在烛火中忽明忽暗。供桌上摆着三牲祭品,暗红的血迹顺着桌沿滴落...

《傩祭疑云 全集》精彩片段

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机械地摆动,泥浆混着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道道血痕。

我握紧方向盘,看着导航上闪烁的红点逐渐逼近那座藏在群山褶皱里的村落。

手机突然震动,三天前那封邮件再次跳出来:“林记者,古傩村千年傩祭只剩最后三天。

您要见证的,是活着的民俗,还是死去的亡灵?”

署名是“守夜人”。

轮胎碾过青石板路的瞬间,后视镜里闪过一抹猩红。

我猛地回头,空荡荡的山道上只有潮湿的雾气在流淌。

再转回前方时,一个戴着青面獠牙傩面的男人正站在路中央。

刹车声惊飞了林间的寒鸦。

男人缓缓摘下傩面,露出布满沟壑的脸:“我是村长。”

他眼角的皱纹像是刀刻的符咒,在暮色中泛着青灰。

祠堂前的铜鼎腾起袅袅青烟,十二尊傩神像在烛火中忽明忽暗。

供桌上摆着三牲祭品,暗红的血迹顺着桌沿滴落,在青砖地面洇出诡异的纹路。

村长枯槁的手指抚过鼎身上的饕餮纹:“今夜子时,请林记者观礼。”

更鼓敲过三响时,整座村子活了过来。

戴着各色傩面的村民从四面八方涌向祠堂,木屐叩击石板的声音密集如雨。

我贴着斑驳的砖墙后退,忽然撞上一具冰凉的身体。

“快走。”

沙哑的女声在耳畔响起。

转头只看到破旧的靛蓝布裙消失在巷尾,空气里残留着艾草燃烧的苦香。

祠堂内三十六盏人形灯骤然亮起,灯芯在琉璃眼窝中跳动。

戴着黄金傩面的祭司挥动青铜钺,十二童男童女捧着陶罐鱼贯而入。

当第七个陶罐被揭开时,我的血液瞬间凝固——那分明是个蜷缩的胎儿!

“啪”,肩膀被人重重一拍。

回头正对上一张赤红傩面,眼角淌着血泪。

“记者同志,该喝迎神酒了。”

村长递来的陶碗里,浑浊的酒液泛着诡异的荧光。

后半夜我被尿意憋醒,推开门时差点踩到个东西。

月光下,一只褪色的虎头鞋静静躺在门槛外,鞋尖朝着祠堂方向。

沿着石板路上的水渍痕迹,我摸到了西厢房的雕花木窗。

烛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投在窗纸上。

“......外乡人的八字最合。”

是村长的声音。

另一个佝偻身影举起枯枝般的手,指尖夹着张泛黄的纸——那上面赫然贴着我的照片。

突然有冰冷
姐走错路啦。”

女童突然出现在我背后,冰凉的手指点在后颈。

她手腕上的银镯刻着“戊寅年七月半”,正是棺材里那具骸骨的生辰。

祠堂方向腾起冲天火光,三十六盏人形灯飘浮在空中,灯芯在琉璃眼窝里疯狂跳动。

我摸到冲锋衣内袋里的银簪突然发烫,抽出来才发现簪身布满血丝状的纹路——那些纹路正在我手腕上复制出同样的图案。

雨幕深处传来青铜钺的撞击声,戴黄金傩面的祭司踏着尸油灯走来。

他身后跟着十二个穿寿衣的村民,每个人肩头都坐着个巴掌大的陶偶,陶偶的眉眼与我今天见过的童男童女一模一样。

女童突然咬住我的手腕,血色傩纹顿时发出灼烧皮肉的嗞响。

在她漆黑的瞳孔倒影里,我看见自己额间的印记正在裂开,露出里面黄金傩面的轮廓。

血顺着银簪花纹渗入祠堂地砖时,那些被香火熏黑的砖缝突然蠕动起来。

我蹲下身细看,数万条头发丝般的红线虫正从地底涌出,在月光下拼凑出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


一朵彼岸花,就有一具阴兵调转矛头刺向村长。

村口的石碑近在咫尺,上面镌刻的镇魂咒突然开始蠕动。

那些符文变成毒蛇缠住我的脚踝,蛇头竟是缩小版的傩神面具。

银簪在此刻发出凤鸣般的清响,簪身的北斗纹路投射在地面,竟与母亲二十年前在陶罐上画的七星阵完美重合。


细小的青铜碎屑,
的东西爬上脚踝。

低头看见个穿红肚兜的女童正仰头对我笑,她手腕系着的银铃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我想后退,却发现女童的脚......是反着长的。

“姐姐来陪阿囡玩呀。”

女童咧嘴一笑,漆黑的嘴里没有舌头。

祠堂的雕花门在身后重重合拢时,我闻到了浓烈的艾草灰味道。

村长说这是驱邪的规矩,却把香炉里刚燃尽的灰烬抹在我眉心。

那团温热的灰烬像活物般往皮肤里钻,在额间留下暗红的印记。

月光从藻井的八卦缺口漏下来,照在十二幅悬挂的傩面上。

青铜面具在烛火中泛着幽光,眼角位置凝结着类似泪痕的深褐色物质。

我举起相机,闪光灯亮起的刹那,面具内壁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刻痕。

“林记者对傩神不敬?”

村长鬼魅般出现在身后。

我手一抖,相机差点摔进供桌下的铜盆里。

暗红的液体在盆中荡漾,映出扭曲的傩面倒影——那些面具内壁刻的竟是生辰八字。

子时的更鼓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沉闷。

我裹紧冲锋衣摸向祠堂后院,疯女人白天消失的方向有座孤零零的吊脚楼。

木楼梯在脚下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推开门的瞬间,浓烈的腐臭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阁楼里堆满褪色的红绸,中央摆着具小小的柏木棺材。

棺材盖上刻着“镇煞”符咒,缝隙里渗出暗黄的油脂。

当我用疯女人塞来的银簪撬开棺盖时,银簪尖端突然变得滚烫——棺材里蜷缩着具穿嫁衣的骸骨,头骨上戴的正是白天见过的黄金傩面。

“那是二十年前的我。”

沙哑的声音在背后炸响。

疯女人从阴影里走出来,残缺的左手按在棺材上,五根断指处还在渗血。

她撩开蓬乱的白发,露出左额与我一模一样的暗红印记。

祠堂突然传来铜锣声。

疯女人猛地将我推向窗口:“顺着血铃铛跑!

别回头!”

我跌进雨幕时,瞥见她被三个戴黑傩面的男人拖进黑暗,地板上留着五道带血的抓痕。

雨水中果然浮动着微弱的银光。

每跑出七步,就有枚系着红线的铃铛在脚边响起,但所有铃铛都是倒着悬挂的。

跑到第八个路口时,铃铛声变成了孩童的嬉笑。

红衣女童坐在路中央的槐树上,反折的小腿晃啊晃,脚踝银铃却没有声响。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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