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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女上位手册:休夫,发财,养权臣!薛相宜李君策无删减全文

孤雁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孔临安想了想,觉得母亲说得也有礼,便没拒绝。“母亲安排吧。”孔老夫人松了口气,让人送了他出门。屏风后,孔临萱走了出来,有些不乐意地说:“母亲,你怎么还撮合哥哥和薛相宜那贱人呢!”孔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我......她和你哥哥没夫妻之实,至今未曾一起拜谒祠堂,细论起来,根本不算礼成。”孔临萱一时没想明白,忽然,她瞪大眼睛。“母亲,你是说,薛相宜若是想走,其实可以不和离,若是她有靠山,便是撤销这桩婚事都行?”孔老夫人无奈点头。“那,那她岂不是还能算未嫁之身?”“不错。”孔临萱坐不住了,薛相宜害她没了陪嫁的宅子,她现在都恨死薛相宜了,怎么能看着她恢复未嫁之身!母女俩正说着话,下人忽然来报。“大爷回了林氏夫人那儿,没多久,就让...

主角:薛相宜李君策   更新:2025-03-29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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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相宜李君策的其他类型小说《商户女上位手册:休夫,发财,养权臣!薛相宜李君策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孔临安想了想,觉得母亲说得也有礼,便没拒绝。“母亲安排吧。”孔老夫人松了口气,让人送了他出门。屏风后,孔临萱走了出来,有些不乐意地说:“母亲,你怎么还撮合哥哥和薛相宜那贱人呢!”孔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我......她和你哥哥没夫妻之实,至今未曾一起拜谒祠堂,细论起来,根本不算礼成。”孔临萱一时没想明白,忽然,她瞪大眼睛。“母亲,你是说,薛相宜若是想走,其实可以不和离,若是她有靠山,便是撤销这桩婚事都行?”孔老夫人无奈点头。“那,那她岂不是还能算未嫁之身?”“不错。”孔临萱坐不住了,薛相宜害她没了陪嫁的宅子,她现在都恨死薛相宜了,怎么能看着她恢复未嫁之身!母女俩正说着话,下人忽然来报。“大爷回了林氏夫人那儿,没多久,就让...

《商户女上位手册:休夫,发财,养权臣!薛相宜李君策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孔临安想了想,觉得母亲说得也有礼,便没拒绝。

“母亲安排吧。”

孔老夫人松了口气,让人送了他出门。

屏风后,孔临萱走了出来,有些不乐意地说:“母亲,你怎么还撮合哥哥和薛相宜那贱人呢!”

孔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

“我......她和你哥哥没夫妻之实,至今未曾一起拜谒祠堂,细论起来,根本不算礼成。”

孔临萱一时没想明白,忽然,她瞪大眼睛。

“母亲,你是说,薛相宜若是想走,其实可以不和离,若是她有靠山,便是撤销这桩婚事都行?”

孔老夫人无奈点头。

“那,那她岂不是还能算未嫁之身?”

“不错。”

孔临萱坐不住了,薛相宜害她没了陪嫁的宅子,她现在都恨死薛相宜了,怎么能看着她恢复未嫁之身!

母女俩正说着话,下人忽然来报。

“大爷回了林氏夫人那儿,没多久,就让奴婢来跟您说,圆房之事他不同意,您无需安排了。”

“什么?”

孔老夫人诧异,“他是想推迟?”

下人支支吾吾半天,才低声说:“大爷说,他若是和夫人圆房,万一生下孩子,夫人恐怕更要目中无人。

所以,三年内都不会跟夫人圆房。”

三年?

那黄花菜都凉了!

孔老夫人差点气死。

她不用想,必定是姓林的狐狸精撺掇的。

他儿子看不出那是个什么货色,她还看不出吗?

要不是看她贤名远播,又可能入宫做女官,她绝不会同意。

孔临萱最着急,催问母亲:“这下可怎么办啊?

万一薛相宜急了,真要撤销婚姻,那可怎么办?”

孔老夫人也急,但她也知道,儿子如今大了,恐怕不好劝。

正安静,孔临萱忽然眸里寒光一闪,凑去她母亲耳边说话。

一番耳语后,孔老夫人瞪大眼睛。

“萱儿!

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想出这种办法?”

找别的男人去和薛相宜圆房,这也太下作了。

孔临萱说:“母亲,反正哥哥也不喜欢她,自然不愿跟她有孩子!

咱们只需哄她喝下安神汤,找人跟她同床一晚,让她明白,自己已经是孔家的人了,断了她的念头,那不就成了?”

“可......再说了。”

孔临萱轻哼一声,说:“她一个商贾之女,离了咱们家,岂不是死路一条?

咱们留下她,也算是报了她父亲救您和哥哥的恩情了。”

孔老夫人已经心动,只是不好表露出来,捏着佛珠念了句佛,又说:“你哥哥知道了恐怕不好办。”

孔临萱眼神一转,说:“等哥哥知道,早已生命煮成熟饭。

再说了,咱们又不是真毁了她的清白,届时哥哥知道实情,也不会多生气。

出此下策,不过是为了稳住薛相宜。

往后哥哥和林氏嫂嫂相扶相持,咱们家一定蒸蒸日上,就让薛相宜在后院享福,一举多得啊母亲。”

“罢了罢了。”

孔老夫人摆了摆手,“你说的也有道理,她毕竟是恩人之女,我们是该替她谋划。”

“那此事便由我来办吧。”

深知女儿睚眦必报的性格,孔老夫人也没多说,没了陪嫁的宅子,女儿心里烦,让她出口气也是好的。

“找人与她同床而眠一夜便可,别太失了分寸。”

孔临萱眼底闪过阴毒,应了一声。

“母亲放心。”

上宁居内相宜歪在榻上看书,心里却在琢磨,太子那边何时有消息。

云鹤推门进来,在她耳边说了两句。

她沉思片刻,放下了书。

“叫她进来。”

云鹤应了,随即领进来一个妇人,正是孔临萱的奶妈。


忽然被请进后院,相宜正疑惑。

陈夫人在外间等她,见了她,只低声道:“太子在里头,妹妹有话就尽管说吧,殿下仁厚,会帮妹妹的。”

相宜大感意外。

她知道陈家二爷是太子伴读,太子来陈府也正常,但为何会愿意见她?

走进书房,珠帘后隐约可见二人在下棋。

当朝储君一身明黄蟒袍,很是扎眼。

相宜不敢马虎,跪下行礼。

“民女见过太子殿下,见过陈大人。”

里间,太子目不斜视,只看着棋盘。

还是陈鹤年开口,命相宜起身。

相宜脑中快速思考,斟酌一二后,默默起了身,却依旧低着头。

陈鹤年与太子年纪相仿,刚过弱冠,性格却很好。

他主动道:“孔府的事皇后娘娘已得知,你不必担心,为着你祖父的功劳,娘娘已打算给你诰命,不日懿旨就会送去孔府,想来孔家也不会过于薄待你,你安心回府便是。”

年纪轻轻就能有诰命,这可是不小的殊荣。

陈鹤年以为相宜会感激涕零,不料,相宜略思索后便重新跪了下来。

这回,太子也抬了头。

他生得面容俊美,却不苟言笑,睨了眼女子的方向,薄唇掀动:“怎么?

觉得不够?”

相宜斟酌着用词,沉默间,又听男人道:“便是皇后,也管不了臣子娶妻纳妾,你想拦着那女子进门是无用的,更何况,对方已有子嗣。”

陈鹤年也这么想。

他正要劝相宜,相宜低头,一拜到底,她笔直的背脊透着一股傲气,犹如院外寒梅。

她说:“民女不求诰命,只求和离。”

语落,陈鹤年一愣。

太子指尖动作一顿,视线定定地落在女子身上。

他记得她,数年前,那时他伪装成陈鹤年大哥的小厮下江南,去过薛府,那时这位薛姑娘还小,在院中见了他,曾使唤他摘过梅子。

他活了十六七年,还是头一回被女子使唤。

谁曾想一眨眼,薛府败落,当年的首富之女成了弃妇。

太子收回视线,沉沉道:“和离之后,你如何打算?”

相宜低着头,说:“民女想立女户,自己当家作主。”

陈鹤年叹气:“薛姑娘,立女户看似自由,生死财产皆不由族中管,可你是前首府的孙女,像你这样的金疙瘩,若是没有夫家做依仗,只怕不知多少人要惦记你,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相宜从容不迫道:“立女户不易,居于人下讨口饭吃更不易,便是日后我死于荒野,也是自由身,好过无声无息地憋死在孔家后宅中,那才是大大的布置!”

她满目坚定,掷地有声。

自由地曝尸荒野,好过体面地亡于后宅。

太子倒是头一回听这种新鲜论调,不觉心头震动,他没想到小小女子如此有骨气,倒比方才高看她几分,思索间,不免想起当年梅树下的少女。

寂静间,相宜再次开口:“求殿下成全!”

太子默默收回视线,说:“话说出口容易,孤可提醒你,孤一向不喜人出尔反尔,出了这道门,你又舍不下孔临安了,天下可没有后悔路给你走。”

若能和离,相宜只有高兴的。

孔临安既然无情,她便不会有丝毫眷恋。

她一字一顿,坚定道:“民女绝不后悔。”


离开书房前,太子忽然问相宜:“你与孔临安可曾有过夫妻之实?”

相宜愣了下,不待思索,便据实相告:“不曾。”

太子仿佛只是随口一问,略一抬手,让她走了。

出了门,外面大雪纷飞。

云霜的小脸都冻红了,急匆匆地上来为相宜加披风,相宜感受着凛冽寒风,心头却只有热意。

太子既应了此事,必定会替她办成。

书房里陈鹤年想起旧年那桩事,本想打趣对面人一二,想了想,还是先说正事。

“殿下是想通过薛相宜,拿到薛公明留下的东西?”

太子从容地喝了口茶,不置可否。

得不到答案,陈鹤年决定还是嘴碎两句,只是他尚未张口,就叫对面太子冷冷瞪了一眼。

他:“......”罢了罢了。

不提了,一提那事就翻脸。

孔府孔临安刚应酬回来,便被林玉娘叫去了屋里。

女人皱着眉,说了方才去问那宅子的事。

“午后不久,薛氏就叫人去补了尾款,如今那宅子已在她手里了。”

孔临安疑惑:“她想通了,还打算送给萱儿?”

林玉娘摇头,说:“我原本也这么想,还亲自去上宁居,想赞她此事做得很好,没想到她不在,她那奶娘见了我,态度十分跋扈。”

一旁,大着肚子的若若插了句嘴。

“大爷不知道,咱们夫人受了好大的委屈。

那边王妈妈还说咱们痴心妄想,宅子是大夫人买了自己住的,才不是给什么阿猫阿狗留的!”

孔临安震惊,随即怒意升腾。

薛氏,太过分了!

他眉头深锁,本想立即去找薛相宜找说法,却忽然想起什么。

“玉娘,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哪来的银子替萱儿买宅子?”

薛相宜送去凉州用作赈灾的钱,可都是过了玉娘的手的。

难道玉娘......他是断不能容忍此事的,面色不免严肃了些。

林玉娘很了解他,她没说什么,只是给了若若一个眼神。

若若立即道:“那是老爷夫人给的遗产,咱们夫人之前都不知道,回京前,李妈妈才拿出来的。”

林玉娘正色道,“子郁,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按理说,这钱我当初就该拿出来支持你,是李妈妈有私心,为我留了后路。

如今我跟着你回来了,拿出来贴补你妹妹,那也是应该的。”

孔临安大大松了口气。

低头时,却见林玉娘手上青了一块。

“玉娘,你手怎么了?”

林玉娘用袖子掩住伤口,不拘小节道:“没什么。”

若若抢话道:“还不是去了大夫人院里,叫几个奴才推的,要不是奴婢叫人跟着夫人,他们还要打夫人呢!”

她刚说完,林玉娘便不悦道:“谁许你嚼舌根的,搬弄是非,心术不正!”

“我......玉娘,你不必替薛相宜掩饰,更不必怪若若,薛氏那边的人太过分了,我必须去提点他们!”

说罢,他迈步便往外走,林玉娘压根叫不住。

及至孔临安走远,若若见林玉娘没真生气的意思,才试探道:“夫人,大爷要是知道咱们昧下了赈灾的钱......”话音刚落,林玉娘平和得体的眼里迸发出寒光,扫了她一眼。

“你不说,便没人知道。”

若若吓得连连点头。

孔临安到了上宁居,也没见到薛相宜。

下人说:“夫人去了水榭,大爷未回来前,夫人常去那边为大爷和凉州百姓抄经祈福。”

孔临安一听,脾气消了两分,可走去水榭的路上,又敏锐地想清楚了。

什么祈福,分明就是惺惺作态。

先是欺辱玉娘,再装出贤惠模样,还想蒙蔽他!


快!

叫母亲!

相宜的父亲是薛家独子,却因救孔临安母子而早亡,她娘亲没多久也郁郁而终,她和祖父相依为命多年,如果不是孔临安登门求亲,赌咒发誓说会真心对她,祖父是绝对舍不得她从江南远嫁来京城的。

祖父将全部家业捐给国库,不过是为了图一个义商的名号,好保她日后周全而已。

为了给她留后路,祖父临终前,必定是夜夜难眠,殚精竭虑。

相宜忍下鼻间酸楚,拿起圣旨缓缓展开,上头的字不多,褒奖了她祖父高义,也追赠了她父母死后荣耀,一看便是中书省起草,圣上大约都没在意。

但到底是天恩。

当初她在孔家接了旨,也是进宫谢了恩的。

希望这点天恩,能拉她一把。

如若不能,她也不介意鱼死网破,这几年经营下来,孔家内宅的重要位置都已换上了她的人,谁治谁还不一定呢!

“姑娘?”

云霜的声音传进来。

相宜取了两张一万两的银票,又重新将箱子锁了起来。

她叫了人进来,打水洗脸,平定了情绪才问云霜:“什么事?”

云霜说:“王妈妈把账本送来了,您存在库房里的嫁妆也都取回咱们院子里了,那边老太太请你过去用晚饭。”

相宜从容坐着,由着云鹤往她手上抹香膏,淡淡地应了声。

一切准备就绪,她这才不急不忙地起身。

“走,咱们去一趟。”

众丫鬟应是,迎着她往老太太的荣安堂去。

未进屋,相宜便听到了里头的笑声。

“快,来姑姑这儿!”

她走进去,便看到一向和她要好的小姑子孔临萱笑盈盈地抱起一幼童,然后对身边一身雪缎衣裳的年轻女子说:“嫂子,你怎么养的,把我这小侄子养这么好。”

林玉娘生得并不十分美,只能算中上容貌,但行事却很落落大方。

她微微一笑,说:“孔家的孩子当然是极好的,哪里是我教得好。”

孔老夫人怀抱小孙女,正和儿子说话,闻言,脸上笑容又多了两分。

整个荣安堂一片和气,正是一家人的样子。

见相宜进来,众人都静了静。

林玉娘只简单打量了她一番,便挪开了视线,并未主动行礼。

孔老夫人眼神一转,笑着对小男孩道:“快,长宁,见过你母亲啊。”

相宜看向那小男孩,小男孩也看了看她,然后不情愿地躲到了林玉娘身后。

林玉娘看了眼相宜,说:“薛家妹妹还没生养过,平日里也没带过孩子吧?”

相宜不语。

林玉娘便将孩子拉到身前,骄傲道:“长宁虽然没在京城出生,但自出生起,便是我和子郁亲手教养的,这孩子心气高,若是没有真本事,他是不会真心敬服的。”

说着,她看了眼孔老夫人,“母亲,我看这改口之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别为难孩子。”

孔老夫人哑口。

让孩子叫薛相宜做母亲,那是孩子受惠,怎的到了她嘴里,倒是为难孩子了?

她见相宜不语,担心事情闹僵,便想玩笑两句搪塞过去。

谁知,相宜根本没在意孩子的称呼,甚至没多看那孩子一眼,只命人将账本送了上来。


因为儿女的事,张妈妈早就是相宜的人了,但她是从来不主动来找相宜的。

相宜料定是有事,面上却只是淡淡的。

“张妈妈怎么这时候来了?”

“老奴有急事要禀报夫人,不敢耽搁。”

张妈妈说着,顾不上礼数,走上前来,在相宜身前榻板上跪下,低声快速说话。

相宜静静听着,先是还能维持神色,慢慢的,眼里便逐渐浮出冷意。

云霜和云鹤靠得近,听清楚张妈妈说了什么,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

片刻后,张妈妈后退一些,焦急道:“夫人,这可怎么办?

大姑娘那边已经着人去安排了!”

相宜压下反胃的不适感,抬手道:“有劳妈妈了,你先回去,别叫他们起了疑心,我自有安排。”

张妈妈应下,不敢多留,不动声色地离开。

屋门一关,相宜再也忍不住,干呕出声。

云霜吓了一跳,赶紧上来帮她拍背,云鹤奉上了茶。

相宜喝下好大一口苦茶,心虚逐渐缓和过来,闭眸陷入思索。

云鹤已经骂开:“下流种子,就这还是管家小姐呢!”

云霜有点慌,焦急道:“姑娘,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相宜猛地睁开眼,冷声道:“这是自然。”

孔临安无耻负心,耽误她整整三年,她只是想和离,已经足够仁慈。

孔家母女却还苦苦相逼,如此狠毒,那就怪不得她不留情面了。

她收敛心神,低头跟两个丫头说话。

云霜听着愣愣的,心里不大有底。

云鹤却眼前发亮,“姑娘,这招好,真狠毒!”

相宜瞥了她一眼,纠正道:“......是睿智。”

“对对对,姑娘睿智!”

云霜悄声道:“姑娘,会不会太狠了?”

不等相宜发话,云鹤便瞪了她一眼,说:“狠什么!

要我说,如今孔家在姑娘手里攥着,直接把这一家子都毒死才好呢!

咱们姑娘跟着余师傅学医,旁的不行,最擅制毒了!”

相宜:“......”她扶了扶额,用手戳了下云鹤的额头。

“倒也不至如此。”

真沾上孔家人的血,她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

见姑娘不反驳,云霜也不啰嗦了。

姑娘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打发了两个丫头出去调停安排,相宜回到内室,开了药匣子给自己吃了颗解毒丸,以保不测。

她在闺中时,除了学习如何经商理事,便是跟着余师傅学过几年药材,在制毒解毒上确实颇有心得。

当初凉州大疫,她也曾日夜研读古籍,写出解毒药方,寄给远在凉州的孔临安,哪怕他回信中并非提及药方之事,只说是已有能人可以治疫,她也不觉辛苦。

谁曾想,一片真心喂了狗。

想到这儿,她眼底寒意更甚,默默关上了柜子。

次日清晨青松居内,林玉娘看着丫鬟服侍孔临安穿上官服。

四下无人后,她劝孔临安道:“子郁,要不你还是听母亲的,跟薛氏圆房吧?”

闻言,孔临安拥她入怀,叹道:“玉娘,你就是心太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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