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傲晴和怀亦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凤傲晴和怀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初颜猛地转过头,看向叶浔。“怎么了?”她压下惊慌失措的心,将手机放回口袋。没事的,手机泡了水,肯定坏了。里面的定位装置肯定失效。“没事,我们进去吧。”她压下担忧,转身往里面走,却没看见,身后叶浔宛若心碎了一般的眼神。办公处坐了一个人,背对着他们。她下意识开口:“你好,我们来办理……”话语说到一半戛然而止。那个人慢慢转过身,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小叔……”陆瑾州慢慢站起身,迫人的气势直面迎来,那双深邃的眼眸含着戾气,眼尾的红血丝彰显了他几日来压抑的怒火。许初颜身体晃了晃,下意识转身想跑,却发现整个民政局早已被陆家保镖给包围了。根本没有一个工作人员。她想到一个词,瓮中捉鳖。她艰难的挤出一抹微笑,声音发抖,“手机定位……对吗?”他避...
《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凤傲晴和怀亦完结文》精彩片段
许初颜猛地转过头,看向叶浔。
“怎么了?”
她压下惊慌失措的心,将手机放回口袋。
没事的,手机泡了水,肯定坏了。
里面的定位装置肯定失效。
“没事,我们进去吧。”
她压下担忧,转身往里面走,却没看见,身后叶浔宛若心碎了一般的眼神。
办公处坐了一个人,背对着他们。
她下意识开口:“你好,我们来办理……”
话语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那个人慢慢转过身,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小叔……”
陆瑾州慢慢站起身,迫人的气势直面迎来,那双深邃的眼眸含着戾气,眼尾的红血丝彰显了他几日来压抑的怒火。
许初颜身体晃了晃,下意识转身想跑,却发现整个民政局早已被陆家保镖给包围了。
根本没有一个工作人员。
她想到一个词,瓮中捉鳖。
她艰难的挤出一抹微笑,声音发抖,“手机定位……对吗?”
他避开这个话题,只道:“颜颜,你该回家了。”
“我不回去!!!”
紧绷的弦绷断,最害怕的结果发生了,她所有努力都失败了,功亏一篑。
她控制不住的发抖,“我不回去,不回去……”
一旁的保镖正要上前抓人,但被陆瑾州挥手退下。
“不回家?那你想做什么?和这个人结婚?颜颜,你确定你了解他吗?婚姻大事在你眼里如同儿戏。”
“什么……意思?”
陆瑾州看向她身后。
她下意识回过头,发现叶浔不在她身后,反而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那股被忽略的违和感涌上来。
她慢慢开口:“叶浔?”
叶浔却避开了她的视线。
“咕噜。”
轮椅推动的声音传来。
白芝遥被许哲羽推着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歉意,“颜颜,都是我不好,我应该阻止他的。我没想到叶浔会为了我一句玩笑当真的去做……”
哄——她的世界像是坍塌,再也维持不住唇边难看的笑意,“什么……意思?”
白芝遥面露愧疚的解释:“叶浔这些年一直在追求我,我没答应,我一直在拒绝他。我喜欢的是瑾州,可你那会一直缠着瑾州不放,我不小心说了一句,如果你结婚了就不会打扰我和瑾州了,没想到叶浔真的这么做……”
“啪。”
许初颜握着的证件掉在地上。
“不会的……”
她看向叶浔,想听他说这是假的。
他却保持沉默。
陆瑾州上前,弯腰捡起她偷回来的证件,轻拂上面的灰尘,语气淡淡:“哲羽的手机没有定位装置。”
许哲羽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解释:“我当初特意找人拆掉了,对不起,小叔。”
手机没有定位装置,那么她被找到都是因为……
“对不起,初颜。”
叶浔终于开口,但那句道歉却充满了讽刺。
一切都是假的。
她自以为最后的善意,也不过是成了别人的众嘲,一场愚弄罢了。
“这一路照顾和奔波……”
“只是为了让你相信而已。”
“所以,结婚也只是?”
“不要打扰遥遥的幸福。”
她想哭又想笑,最后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
叶浔撇开眼,紧握拳头,“对不起。一开始是假的,后面我发现你当真了,我不忍心。”
“够了!别说了,”她的声音哆嗦的不像话,“不要再说了!”
陆瑾州一步步走上,站在她跟前,将证件递过去,“颜颜,玩够了,回家吧。”
她被陆瑾州带回许家别墅。
一路上,她呆呆的,一个字都没说,只蜷缩着身体,像一个破碎的玩偶。
陆瑾州亲自抱起她,送回房间,放在床上,替她掖了掖被子,“好好休息。”
一直沉默的许初颜终于开口了。
“小叔,你知道这件事吗?”
陆瑾州避开这句话,只道:“这件事我当没发生过。”
她很轻很轻的应了一句:“原来你知道啊……”
你知道一切,却冷眼旁观,看我一步步成了跳梁小丑。
多么可笑。
她想笑,却想不出声,眼泪从眼眶迸发决堤。
那双眼睛里的光,彻底扑灭。
……
如陆瑾州所说,他只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许家上下仍然一如之前那般对待她,绝口不提她和男人私奔的事。
只是在背地里,他们或多或少会骂上几句;“不知廉耻!”
“丢了许家的脸!”
“要是许先生和太太还在世的话得被气死了!”
“亏得陆先生对她这么好,白眼狼!”
他们以为她听不见,肆意批评。
她站在二楼听着底下的议论,惨白的脸上没有波澜,而后慢慢往下走。
底下的人看见她下来,立刻闭上嘴,一哄而散。
老管家上前,低声道:“小姐,车已经等着了。”
她点点头,麻木的往外走。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又道:“小姐,往后您该长大了,这次陆先生为了找你很着急。”
她没有任何反应。
车子朝着最大的婚纱高定中心店而去。
整一栋五层楼全是各类华丽漂亮的婚纱,随手一件的价格令人咋舌。
白芝遥的婚纱早在半年前就开始定做了,今天是取婚纱的日子。
而她,顺便来试伴娘服。
白芝遥是主角,她是配角。
她被晾在一边,看着白芝遥被人搀扶着走出,一身极为昂贵的婚纱衬得她越发温婉贵气。
钱养人,这一年白芝遥的气质早已变了,任谁看了都看不出是保姆的女儿。
反倒是她,在山上庙里,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许小姐,您换上这件吧。”
工作人员递上来一件伴娘服。
粉红色的伴娘服,看上去质感很差,布料一般,连挂上展示的资格都无。
她没意见,接过了,朝着试衣间走去。
可当她换上后,神情终于有了些变化。
裙子太大了。
起码大了三个尺码。
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根本挂不住,双手得提着抹胸,稍稍松开就会往地下掉。
而且裙子高开叉,一走动就会露出大腿根。
乍一眼看着……
竟像个站街女!
她恨不得马上换下来,转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而帘子被刷的一下拉开。
外面,站了好些人,齐刷刷的转头看向她。
不知是谁笑了一声。
“真恶心,好像出来卖的,她不会还想勾引陆先生吧?”
白芝遥忍无可忍,随手拿起桌面的水瓶砸了过去,“闭嘴!再吵一句我就让人立刻把你们送回乡下!”
两人立刻怂了,陪着笑脸,“遥遥,我们开玩笑呢,不说了不说了,吉时到了,该推你出去了。”
宴会厅。
随着音乐响起,宾客们停下交谈,目光齐齐看向紧闭的大门。
双门拉开,白父推着白芝遥站在那里。
陆瑾州站在中心位置,看着这一幕,无悲无喜,直至从白父手中接过白芝遥的手。
白父本想煽情两句,但对上陆瑾州的眼神吓得腿软,差点跪下去,半个字都不敢吭声。
他推着白芝遥,慢慢走向前方。
站在前方的老夫人满脸喜气,笑得合不拢嘴。
“多么般配的两个孩子。可惜了,颜颜这丫头生病了,没能来参加,她可是打小就喜欢粘着瑾州的啊!”
老夫人身旁的一圈人知道内情,不敢出声,只在心里默默跟了一句,那可不是生病,是脑子坏了啊!
陆瑾州对立而站,一身黑色西装衬得身姿挺拔修长,发丝捋在脑后,露出极具攻击性的俊朗五官,半阖着的眼眸里没有新郎的喜气,沉甸甸的,似是压抑着情绪。
神父念着耳熟能详的誓词,最后一句问向陆瑾州,“陆先生,你愿意娶白芝遥白小姐为妻吗?”
他沉默。
半响,薄唇轻启。
“我——”
后面两字陆瑾州没有说出口。
他似是消音了一般。
场面陷入尴尬。
白芝遥捏紧了手,“瑾州?”
台下的人都在看着,老夫人皱了皱眉,等待他回答。
忽然,一个身影踉踉跄跄的冲进来,一眼看见中心位置,笔直冲上前,在所有人没注意到时,冲到陆瑾州跟前。
是穿着白大褂伪装成医生的叶浔。
周围的保镖大吃一惊,正要上前把人抓下去。
叶浔急忙喊了句:“陆瑾州!初颜不见了!!!”
陆瑾州脸色一变,立刻转身离开。
白芝遥猛地抓住他的手,脸上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瑾州,别走,现在是我们的婚礼,有什么事可以等婚礼后再说吗?”
但陆瑾州抽回了手,“很快回来。”
他转身离去,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引来周围宾客哗然。
老夫人脸色凝重,亲自拦住,“瑾州,你这是做什么去?”
陆瑾州只道:“颜颜出事了。”
老夫人一愣,着急了,“出什么事了?你先把婚礼走完再去。”
“来不及。”
他直接离去,丢下婚礼,丝毫不管会招来什么议论。
叶浔紧跟在后面,也不敢隐瞒,直接说:“我去到病房人已经不在了,我查了医院的监控,她从窗户上爬下去的,爬到下一层的厕所,从厕所下楼,一路去后门,消失在监控,我找了周围一片,都没找到她!”
陆瑾州的脚步一顿,猛地转身抓住叶浔的领口,看见他身上的白大褂,眼神阴狠,“你怎么进去的?”
叶浔也不怕事,直言:“我装成医生,本想救走初颜,但我来晚了一步,怎么,你还要追究吗?”
陆瑾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笔账,记着。”
他发动人手开始寻找许初颜的下落。
人消失不见,他不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人,反而是叶浔亲自告诉他。
他将怒火发泄在手下身上,却得知,他们早在第一时间发现许小姐不见了后就准备汇报,被拦住了。
“谁?”
“是……老夫人。”
他一怔。
“老夫人说,任何事都不能打断婚礼,将我们拦住了。”
老夫人鲜少露脸,却是陆家的重心,他们不敢违背老夫人的命令。
他按了按眉心,“你们调离岗位。没有下次。”
所有手下低下头,不敢反驳,心中知道他们做错了,哪怕老夫人再怎么地位崇拜,都越不过老板。
他调动所有可以调动的人手寻找许初颜的下落。
以医院为中心,扩散寻找,地毯式搜寻,却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除了医院的监控之外,没有任何摄像头拍到她的身影。
陆瑾州一遍遍看着医院里,她爬上窗户,翻去下一层的监控。
那道瘦弱的身躯好几次摇摇欲坠,随时都会跌下楼。
这个高度,足够摔死。
却没有吓退她。
落脚时,脚底一滑,她整个人往后仰,只差一点就会坠落。
每次看见这一幕,他的呼吸一窒,无法冷静。
最后,她成功跳到楼下的厕所外台,闪身不见。
第二个监控录像是她离开医院。
快要走出去时,她忽然转过头看向摄像头的位置,似乎在笑,嘴唇微动,说了什么。
但监控无法录制声音。
他放大画面,一遍一遍的看着唇形,终于分辨出那两个字:“再见。”
她在道别。
她知道那里有摄像头。
也知道他会看见。
她没有痴傻,而是一直在伪装骗过了所有人。
她一直在窗口附近拼积木,不仅仅是拼积木,而是从窗外眺望规划离开的路,避开所有可能有监控的地方。
她做了那么多……
只是为了逃离。
陆瑾州坐在沙发上,双手合十,手背青筋蹦出,眼底翻涌着看不透的情绪。
一侧放着的手机震动,屏幕出现白芝遥的名字。
亮起熄灭,亮起熄灭。
而后是老夫人的来电,同样无人接听。
整个婚礼现场都乱了,作为新郎的陆大少突然离场,引来外界议论纷纷。
白芝遥哭化了妆,老夫人只能一遍遍安慰着:“你别急,我一定让瑾州给你一个交代。”
白芝遥故意泪眼婆娑的透露出:“我不怪他,他也只是心疼颜颜而已,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和瑾州结婚的,这样颜颜就不会自杀了。”
老夫人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颜颜自杀了?”
白芝遥立刻捂住嘴巴,露出懊悔说漏嘴的神情,“不是的,奶奶,你听错了。”
老夫人没有被糊弄过去,语气加重,“说清楚,颜颜为什么自杀了?”
白芝遥不敢吭声,低下头。
老夫人没勉强她,找来别的人询问,那人扛不住老夫人施加的压力,就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但外界的版本早就传变味了,在他们嘴里,许初颜是一个叛逆不到,追求自己小叔的女人。
她苦追十年,坏事做尽,甚至害得白芝遥成了残废,心思恶毒,才被陆瑾州强行送上寺庙修行一年。
下山后却不知悔改,几次闯祸,还跟野男人私奔,被抓回来后又哭又闹,甚至自杀威胁,阻拦婚礼。
前面陆先生突然取消婚礼正是因为这件事。
说话的人还替白芝遥打抱不平,“陆先生也真是的,未免太过宠爱许小姐了!这才酿成大错,把人都宠坏了!”
老夫人险些站不稳,被管家用力扶着,“老夫人,您没事吧?”
“这是……真的吗?老李,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作为陆家的管家,李总管知道的更多,但为了老夫人的身体着想,很多事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些年,许小姐看着少爷的目光是藏不住的爱恋,只有老夫人才没看明白,总以为是长辈晚辈的关系。
“胡闹!立刻把那个寻人启事给撤掉!丢人!”
“嗯,人丢了,要找。”
老夫人的脑壳突突的痛。
“找人也不是这么个找法,你让底下的人去找。”
“太慢。”
他曾经已经错过一次,不会再错第二次。
她没有手机,没有钱,没有亲朋好友,没有房子,什么都没有。
他不敢想,此刻的她会过着什么生活,会不会有危险。
只要一想,心脏宛若刀割。
他要最快速度找到她,那么这是最快的办法,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瑾州!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老夫人试图搬出自己的身份来强迫他。
可惜,经过灵光寺的陆瑾州,已经变了。
他站起身,语气淡淡:“奶奶,时间不早了,您早些休息,这些事不会妨碍您,我会处理好。”
“你……”
“另外,我不小了。”
老夫人一愣,深深的看着孙子的脸,眼神恍惚了一瞬,好似看见儿子曾经的模样,一阵失落涌上。
她垂下手,“罢了罢了,我管不着你,你爱作甚便去做,但,不要越过雷池。”
“您好好休息。”
陆瑾州转身离开老宅。
老夫人的眼眶红了红,“他越来越像他爸了,当年他也是这样忤逆我,一去不回。”
老管家在身后宽慰:“您该相信少爷。”
“我就怕他……像他爸那样……”
老夫人说不下去,满脸颓丧。
陆瑾州离开老宅后,去了宝墨园一趟,将小家伙带走。
一路上,陆悔之超级兴奋,趴着车窗往外看,对外面的一切感到好奇,一双大眼睛骨碌碌转着,最后看向身侧的爹地。
“爹地。你带我去哪里?”
陆瑾州言简意赅,“吃饭。坐好。”
小家伙立刻规规矩矩的坐好,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写满了高兴,两只脚丫子忍不住晃着。
小孩子藏不住心事,哪怕嘴里喊着讨厌爹地,一旦见到爹地,满心满眼都是开心。
很快,车子开到了餐厅。
秘书提前定了位置,是个包厢,菜式也提前订好了,人到了,陆续开始上菜。
陆悔之是第一次离开宝墨园,对外界太好奇了,坐不住,东看看西摸摸,但动作很规矩,透着小心翼翼。
他看在眼里,难得有一丝心软。
“想出去转转?”
小家伙猛地回头,眼睛亮亮的,像两个小灯泡似的,用力点头,“想!爹地,我可以去吗?”
“先吃饭吧,吃完了可以。”
他嗖得一下坐回来,拿起筷子,动作很标准的夹菜,但这个动作对于一个小朋友来说略微困难,夹起来又掉下去了。
反复几次,他有些沮丧。
一双白筷子亲自将那块肉夹过去,放进他的碗里。
小家伙笑开了花,“谢谢爹地!”
父子两难得相处温馨。
吃完了饭,陆瑾州如约带着他出门逛逛,但一转身,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的脸色冷了下去。
“出来。”
藏在角落的身影慢慢走出来。
白芝遥咬着下唇,神情楚楚可怜,低声喊了句:“瑾州。”
自从推人事件暴露后,白芝遥就找了个借口,双腿恢复了,可以行走。
小悔好奇的看了看对面,又看向爹地,奶声奶气的问:“爹地,她是谁呀?”
“不重要。”
白芝遥下意识上前几步,还未靠近,就被保镖拦住了。
“小悔,我是……”
保镖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强行拖下去。
陆瑾州牵着儿子往外走,离开餐厅。
但小悔忍不住频频回头,眼里全是好奇。
直至上了车,小家伙意识到爹地的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拉了拉爹地的袖子,趁他回头时,将一颗奶糖放上去。
“李叔,瑾州出去了吗?”
白芝遥的声音传来,把管家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白小姐。陆先生刚走。”
“这样啊……那麻烦你帮我取一下放在后院的轮椅吗?我今天想坐那个出门。”
管家应声道:“白小姐,您稍等。”
管家转身走向后院,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背对着他的小姐,脚下滴着鲜红的血。
等人走后,白芝遥收敛了笑,摇着轮椅过来,清楚看见那摊血迹,却笑了起来。
“很疼吧?真可怜,没人在意你。”
许初颜紧紧捂着嘴,脸色惨白,肩膀颤抖。
白芝遥嘲笑出声,“噗,恨我?那又如何,连管家都不会帮你,你啊,早就众叛亲离了。”
“许哲羽成了我的狗,陆瑾州要娶我,李管家以我为主,许家上下尊敬我多于你。许初颜,你拿什么跟我斗?”
话落,她猛地从轮椅上站起身,伸手一把扣住许初颜的手腕,对着自己狠狠一推。
许初颜整个人愣住了,瞪大眼睛,还未从‘白芝遥的腿好了’这个事实中回过神来,就听身后爆喝一声。
“许初颜!你做什么!!!”
一股惯性猛地从身后袭来,她被狠狠一推,往前扑,额头撞在桌角,疼的眼前发黑。
“遥遥!你没事吧?”
“嘶,我没事。”
“你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我送你去医院!”
许哲羽慌张的把白芝遥抱起往外走,路过许初颜时,不解气的狠狠踹了一脚,任由对方疼的蜷缩身子,“你等着!小叔不会放过你的!蛇蝎心肠的女人!”
人走了。
许初颜吐出了一大口血。
被踹的那一脚踢断了她的肋骨,连呼吸都是折磨。
她缓缓的挪动,如同一尊破碎的瓷娃娃,遍体鳞伤。
她努力睁着眼,伸出的手又无力垂下,空洞的眼神凝视着天花板,直至意识一点点消散。
……
重新苏醒时,鼻间嗅到浓烈的消毒水味。
她躺在医院里,身边坐着陆瑾州。
“醒了?哪里不舒服?”
她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陆瑾州皱了皱眉,伸手想触碰她的额头,后者狠狠避开,避让的动作特别明显。
他的动作一僵。
“颜颜。”
她沙哑的开口:“小叔,我没事。”
她试图坐起来,一动,牵扯到全身,疼的摔回去。
“小心!别乱动,你的伤需要养养。”
陆瑾州不顾她的拒绝,强行将她按在床上,叫来医生。
一番检查后,医生叮嘱道:“这段时间不要剧烈运动,好好修养。”
陆瑾州细细的问了许多注意事项,一一记住。
许初颜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受伤的那个人不是她。
忽然,陆瑾州冷声道:“滚进来!”
门外一道身影晃了晃,走进来。
是许哲羽。
他别别扭扭的站在一边,“小叔,我解释过了……”
“道歉。”
“我……”
“哲羽,别让我重复。”
陆瑾州的气势太强,许哲羽根本不敢反抗,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丢出几个字:“对不起咯。”
陆瑾州眼神一沉,“好好说话。”
“对不起。”
“大声点。”
许哲羽只觉羞辱,恨恨的拔高声调:“对不起!”
“作为兄长,你对妹妹下这么重的手,这是谁教你的?!”
“是她先推遥遥的!她欺负遥遥!”
陆瑾州的眼神看了过来,“颜颜,是吗?”
许初颜终于有了反应,她抬眸,看了看许哲羽,又看向陆瑾州,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点头,“嗯,对,是我。”
许哲羽如同抓住把柄一般跳了起来,大声呵斥:“小叔你看看她!她多歹毒!心肠太坏了!”
陆瑾州皱眉,“颜颜,你确定吗?”
“是我做的。”
“为什么?”
“我讨厌她。”
病房陷入沉默。
许哲羽满脸得意洋洋,就等着小叔惩罚她,最好再关上庙里去,这个家没有她多好!
许初颜也这么想的。
她想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
“我明白了。我会把遥遥安排在另一个地方住,你们不会碰面。”
两人双双震惊。
许哲羽气愤的拔高声调,“小叔!凭什么!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凭什么要把遥遥赶走?!我不服!”
“就凭她姓许!”
许哲羽还想反驳,但对上小叔的眼神,吓得咽回去。
“许哲羽,不论你愿不愿意,颜颜是你妹妹,是许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该给她的,不会少一分。”
这句话,一语双关。
许哲羽的脸色顿时青白,“小叔,你不能这样……”
“原本这件事我不打算这么快宣布,但你的行为令人不齿。”
许初颜看了过去。
“许家的资产这些年我划分两份,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本想等你们毕业逐渐接管,现在不必了,我会安排交接的人,将属于你们的资产划分在你们名下,一式两份,很公平。”
这些年,原本属于许家的资产早在陆瑾州手上蓬勃发展,早就翻了几倍,一笔巨大的资产。
许哲羽早就将这些当成是自己的,没想到还要分一半给许初颜!
他怎么能甘心?!
可他不敢反抗小叔的意见,只能恶狠狠的瞪她,心里骂了一万次,肯定是她厚颜无耻的跟小叔索取的!不然那么大的家业跟她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许初颜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说:“小叔,我不用。”
她从不在意许家的东西,她的亲生父母都将她丢在乡下,所以知道他们死了,她没有难过,更不会惦记着他们的财产。
“颜颜,你要,这是你应得的部分。具体的文件我会让人送过来,你只需要签字,好好休养。”
陆瑾州的话如同圣旨,一声令下,底下的人迅速行动,很快将合同都送来。
也是这个时候,许初颜才知道陆瑾州有多强,不过是随手打理的产业,竟价值上百亿美刀。
划分到她名下的资产无数,从豪宅到土地,从商业大厦到几大品牌。
可以说,她现在的身价水涨船高。
她出院回去那天,正巧碰到佣人在搬运东西。
她裹着不合时宜的厚外套,站在门前,看着一件件属于白芝遥的家具被送上车。
眼神恍惚。
白芝遥虽然是保姆的女儿,但因为许哲羽的关系,她享受的是大小姐的待遇,就连住的房间都是最大阳光最好的那间。
可以说,她比她更像许家的小姐。
许哲羽正在帮忙搬,看见她回来,语气不善:“你满意了?把遥遥赶走,你心里肯定很得意对不对?许初颜,那年冬天你怎么没死在臭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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