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接下来,我走到哪,他跟到哪。
我买什么他都抢着付钱,抢着提东西。
遮阳、扇风,他做的很到位。
虽然我没和他说一句话,但他也任劳任怨地行动着。
我没拒绝,谁会拒绝一个会付钱的合格苦力呢。
就这么几天下来,他在耳边不停地叽里呱啦,努力制造话题。
也是有趣,现在角色反过来了。
又过了几天,我终于忍不住发问:“你不需要工作的吗?”
见我说话,他有些疲惫的双眼顿时发亮,连忙回答道:“没事,陪你重要。”
“都交代好了,放心吧,不会破产。”
“我不会让公司破产的,还要赚钱给旖旖花。”
我就问了一句,蹦出来好几句。
玩了大半个月,我终于憋不住回国了。
在机场分别前,我看着被我摧残了大半月,双手各提着我行李箱的霍峪,回想起这段时间他天天端茶送水,爆金币,把我伺候得和皇帝一样,所以多少还是有点心软。
“霍峪,你追我吧,追到手我就原谅你。”
我十分郑重的说。
“好。”
他不假思索,重新燃起了希望。
接下来两个月,他每天准时准点到我楼下接我送我去公司再接我回家。
一日三餐,也准时和一束不同的花送到我手上。
“旖旖,今天饭菜合胃口吗,不合我改。”
“旖旖,今天的花味道喜欢吗,不喜欢我换。”
“旖旖,我喜欢你。”
“……宝宝,今天饭菜味道可以吗,我新学的。”
“宝宝,紫色洋桔梗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宝宝,我爱你。”
“……乖乖,我好想你。”
“霍峪永远永远爱宋旖。”
我瘫在沙发上,翻着这两个月的聊天记录,每天雷打不动七八条微信起步,虽然我可能只回一条甚至无。
哦对了,我把他的微信放出来了。
老爹走过来非常嫌弃的踢了一脚我支棱的腿,然后坐下。
“你和小霍怎么回事,吵再大架也该消消气儿了吧,这两个月他天天和你狗腿子似的,我们圈子里都传遍了。”
他假装漫不经心地说,话里话外都透着股求情的味道。
“爸!”
我皱眉。
“好好好,不说不说。”
他十分识相地住嘴我突然想到个事连忙坐直了身体:“哎,爸,问你个事。”
“你说。”
爸爸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我听霍峪说你给他投了笔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