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笙沈书寂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说不婚,他便弃了全世界给她自由余笙沈书寂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泠尔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书寂拉高她身上的外套罩到头上。视线转黑,余笙心里不安,着急伸手想拉下,却被他握住拉着放到肩上,耳边响起他低沉的声音。“乖,外边不太好看,我抱你出去。”重新回到黑暗的环境,余笙只有紧紧抱着他,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衣,就像他会再次消失不见一般。从好长一段血腥味,再到浓郁檀香味。几分钟的路程,头上的西服被拿开,余笙睁开双眼,看到是在他车上,悬着的心有了地方搁置,手却依旧不敢放开他。两人的脸近在咫尺,惊吓过度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有何不妥。见他一直都是不紧不慢的,余笙忍不住着急。“沈书寂,我们得赶紧离开榕城,要是余家的人知道我不见了,他们肯定会找过来的,到时候你会被我连累的。”沈书寂搂着她的腰,往真皮座椅上靠了靠,脸上带着笑意,眼里却带...
《她说不婚,他便弃了全世界给她自由余笙沈书寂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沈书寂拉高她身上的外套罩到头上。
视线转黑,余笙心里不安,着急伸手想拉下,却被他握住拉着放到肩上,耳边响起他低沉的声音。
“乖,外边不太好看,我抱你出去。”
重新回到黑暗的环境,余笙只有紧紧抱着他,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衣,就像他会再次消失不见一般。
从好长一段血腥味,再到浓郁檀香味。
几分钟的路程,头上的西服被拿开,余笙睁开双眼,看到是在他车上,悬着的心有了地方搁置,手却依旧不敢放开他。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惊吓过度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有何不妥。
见他一直都是不紧不慢的,余笙忍不住着急。
“沈书寂,我们得赶紧离开榕城,要是余家的人知道我不见了,他们肯定会找过来的,到时候你会被我连累的。”
沈书寂搂着她的腰,往真皮座椅上靠了靠,脸上带着笑意,眼里却带着狠戾:“找过来才好,就不用我去找他们了。”
“我没开玩笑,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待在这个地方,我们赶紧离开好不好?”
“好。”
离开前,余笙回公寓收拾了一个行李箱的东西。
短时间内,她不会回榕城了。
她现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她只能逃,等到羽翼丰满,有还手能力的时候,她会将一切都讨回来的。
担心拖累沈书寂,余笙本来是想另选一个城市待着的,但是想起之前的猎头电话,她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只有跟沈书寂回了京都。
飞机落地京都,机场开了特殊通道,周围人恭敬的态度,让余笙心里存疑。
沈书寂到底是谁呢?
一小时后,余笙被安置在一家酒店,神经紧绷了一天,因为远离了榕城,到了沈书寂的地界,才真正的得到放松。
累极了的她沾到床直接秒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睁眼时,入眼的是坐在床边的沈书寂。
她看他时,他正好也在看她,两道视线一撞,余笙心里没由来的惊了一下,似有电流划过心脏。
“乖,起来吃点东西。”
余笙鼻尖似乎也闻到了食物的香味。
起床跟着沈书寂走出卧室,看到满桌各式各样的美食,还没想好该以什么话题开始对话,就听到沈书寂的声音。
“阿笙,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余笙坐到桌边,沈书寂坐在一侧。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都以为我真的会被关一辈子了。”
沈书寂笑了笑,伸手给她撩了撩垂落到身前的头发,不紧不慢的回答:“一些不是很好的手段,倒是你,好好地怎么被关起来了?”
“大概是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我以为我身上流着余家的血,他们不会对我怎样,才跟他们回去的,现在知道了,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接下来呢,有什么打算?”
余笙侧头看向落地窗外的世界,蹙了蹙眉头:“不知道,睡醒了再说吧,我太困了。”
“吃点再继续睡吧,我一会儿得去一趟公司,你有事给我打电话,门口的是我的人,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找他们。”
说到电话,余笙才想起被拿走的手机,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沈书寂说:“我的手机被拿走了,你能帮我买一个吗?”
沈书寂闻言,将手里的手机给她:“先用我的吧。”
“那你呢?”
“不用担心我,你好好休息就行。”
余笙盯着沈书寂半晌,闷闷的说:“沈书寂谢谢你,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还能收留我。”
沈书寂听到她的谢谢,十分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阿笙,我之前说的话,现在依然有效。”
一旦心里有别样的心思后,余笙就不太敢与沈书寂近距离接触了,他的眼神让她莫名的心慌。
余笙匆忙移开视线,心虚的顾左右而言他:“沈书寂,我好困,我要继续睡觉了,你去忙吧,忙了你也注意休息。”
沈书寂揉了揉她的脑袋,直起身,“好,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你放心睡,这里很安全。”
“好,谢谢你。”
“你知道,我想听的并不是谢谢。”
“……”
——
这边余笙重新进入了梦乡,那边,余家也终于知道余笙不见了。
姚女士和余谣出现在精神病院,看着被破坏的医院设施,以及空荡荡的房间。
余谣有些气急败坏:“妈!到底谁这么有能耐,能把她能从这儿弄走?”
姚女士也是气得不行,但是有外人在,面上依旧保持着优雅:“是不是你昨天来看她的时候没有关好门?”
余谣看向一旁的院长,皮笑肉不笑的问他:“覃院长,你们医院没有监控吗?查不到昨天是谁把我姐姐带走的吗?”
院长满脸委屈:“余小姐,这个是凌晨发生的事,我一早才接到的电话,赶过来的时候发现所有监控都被黑客入侵了,听值夜班的护士说,来了有二三十个黑衣人,一进来直接拿着工具逼前台查了病房号,保安根本挡不住那些人,我这儿受伤的人,损坏得东西也不少,太太,小姐,这个损失都是因为余大小姐,您看……”
覃院长话还没说完,余谣就开口打断他:“人看不好还想要钱?”
覃院长被这句话噎住,虽气不过但也不敢再继续,这家医院现在都仰仗着余家,他拿眼前的两个女人丝毫办法都没有。
“谣谣,会不会是顾辞奕?”
余谣仔细想了想,摇头说:“不会,我昨天试探过,他根本不在乎余笙被怎样。”
“那如果是他假装的呢?”
余谣沉默了几秒,还是掏出了手机:“我给他打个电话,我们先离开这儿吧。”
两人回到车上,余谣拨通顾辞奕的电话,那边听到余笙不见的事,说话得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的询问:“需要我帮忙找吗?”
“不用了辞奕哥,姐姐没找你就算了,医院的检查出来了,她精神方面确实有些异常,我们只是怕她一个人在外边有危险,我们再问问吧。”
挂了电话,余谣死死的捏着手机,须臾,又看向旁边的姚女士:“妈,要是真让她跑了怎么办,她以后要是真回来找我们报仇怎么办?”
“不会,她还敢出现,就不是仅仅被关起来这么简单了。”
余谣咬着牙继续说:“我有点害怕,你之前不是说她亲生母亲很厉害吗?她要是和她亲生母亲相认了怎么办?”
“不用担心,那个女人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她不会回来,余笙和她也见不了面。”
两人在车内谋划着,驾驶座的司机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他知道这么多,不会也要被灭口吧。
余笙与他视线相撞,一瞬间余笙像是回到了十二岁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那会儿他像是看家里养的宠物一样,都不会正眼看她,面对她的示好,仅仅是嗯了一声。
但又和十二岁那一年不同,这一次,余笙不再是仰望他,视线也没有躲闪,反而向他微微点头。
余笙没有在他周围看到余谣和姚女士,不由得觉得纳闷,两人作为榕城女企业家代表人物,不来属实是说不过去。
晃神间,顾辞奕竟迈步朝她走了过来,余笙挺直背脊,笑意像焊在脸上一般,纹丝不动。
“顾总,这是锦笙的余总,余总,这是……”
“顾总,好久不见。”余笙抢在身旁人介绍时开口问好。
一旁的中间人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原来余总与顾总认识啊。”
余笙点了点头,答道:“顾总声名远扬,想不认识都难呢,倒是顾总可能已经不记得我这样的小人物了。”
顾辞奕同样笑着回:“余总倒是挺会说笑,像余总在京都的地位,我们可赶不上呢。”
余笙笑着不接话,一旁的人自会找话题。
沈书寂助理带她找到属于她的位置,她旁边,是沈书寂的位置。
时代在改变,人也是,现在看到沈书寂的名字都会觉得心安,而看到顾辞奕是忍不住的想远离。
几分钟后,余笙一直心心念念的余谣和姚女士终于出现了。
余谣先是到了顾辞奕身边,大概是顾辞奕的视线总往余笙这边扫,余谣终于看到坐在贵宾席的余笙。
余笙看到余谣脸上的表情变幻,笑着朝她挥了挥手,以示问候。
这种感觉可真好,余笙待在余谣无法企及的贵宾席,就像曾经,余笙无法跨越与他们之间的鸿沟一般。
“余总,沈总到了,我过去一下。”
余笙点了点头,视线一直在余谣身上,这一年她还是有点长进的,还能忍这么久不冲过来。
不曾想,下一秒余谣就拉着姚女士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现场音乐声都无法掩盖掉高跟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虽然余笙现在是一个人,但是这里是京都,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还是很放心,她们拿她没办法,还能气气她们。
余笙注意到余谣脸上的表情,从满脸恨意切换成满脸担心,一走近就想伸手拉她,嘴里还在胡言乱语。
“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呢?上次你从精神病院逃走后我们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你,你过得还好吗?”
余笙起身躲开她的手,周围的女士大概都是些喜欢听八卦的,余谣这么一句话,就让他们纷纷侧目。
“你现在还好吗?还有犯病吗?”
余笙听不下去,视线扫了一眼和往常每一次一样,站在远处看戏的顾辞奕,笑盈盈的说:“余小姐,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我们哪是演戏,姐姐你敢说你之前不是从精神病院逃走的吗?我们还有你的入院记录呢。”
余笙拉开与余谣的距离,脸上的笑意不减:“那我还有你去精神病院的监控视频呢?你也是有精神病吗?”
“你胡说什么!”
余谣眼睛睁得大大的,让整张脸显得扭曲。
余笙浅笑:“你干嘛这么紧张,我只是想说,你可以去精神病院,我为什么不可以去呢!”
余谣说不过她,便寻找一旁姚女士的救援。
“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这两位都是我家的女儿,妹妹太久没看见姐姐太激动了。”
余笙只注意自己母亲,都没注意手还被他牵着,反应过来后,匆忙抽出手,说:“我都还没找到吃的呢。”
沈书寂往一旁移了移,给她挡住本就不是很烈的太阳:“找什么呢?”
“野菜。”
“笙笙,是谁啊?”母亲见她久久未回,在对面大声喊道。
“我朋友。”余笙大声回答,回了之后,侧头看了眼沈书寂,“算了,你留下吃饭吧。”
“好。”
沈书寂低头看着她白嫩的脖子,伸手帮她理了理肩上凌乱的发丝,柔声问:“哪里能停车?我把车停一下。”
余笙往院门方向指了指。
“停那边吧。”
余笙看了眼车标,心里盘算着配置与价钱,小声的说了一句,“你怎么又换车了?”
沈书寂给她打开副驾驶的门,让她坐上去,轻轻的开口答:“新买的。”
“败家败家。”
这么贵的车,说买就买,啧啧啧,不得不说,有钱人真的是任性。
车子停到家门口,余笙打开副驾驶,下车跑过去用兜里的钥匙串打开大门。
沈书寂跟在她的身后踏进院里,院中央还摆着躺椅,躺椅旁边的桌子上还摆着茶具,还有一本书。
围着院子的一圈月季藤抽着绿芽,绿油油的,在京都时,沈书寂还没有如此明显的感受到春天。
“喝茶还是水?”
余笙询问间,沈书寂已经坐到躺椅上,用桌上她喝过的茶杯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十分享受的说:“好茶。”
“杯子我喝过……”
“我知道。”
“那你还喝,明明那儿就有干净的杯子……”
沈书寂微眯着眼,躺在躺椅上,耳边是她念念叨叨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满足。
余笙蹲在院子边的水龙头旁找刷子准备刷满是泥的鞋,知道母亲要回来了,出声提醒他:“你快起来,我妈要回来了。”
沈书寂起身,端起刚刚的茶杯,又喝了一口,走过去蹲在她身旁,轻声问:“这段时间你有想我吗?”
余笙抬头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沈书寂摸了摸水,冰凉,伸手拿过她手上的刷子和鞋。
余笙不敢和他太过亲近,默默地拉开和他的距离:“我妈还不知道我和顾辞奕离婚的事,你别让她误会。”
沈书寂点了点头,问:“为什么不告诉她?”
“怕她会担心我,我连我辞职的事都没说,你一会儿说话的时候注意点,能少说就少说。”
“嗯。”沈书寂低头认真的刷着鞋,她的脚很小巧,小小的一双鞋,在他手里,跟童鞋一般。
“你现在在哪上班呀?现在的老板怎么样?好不好?男的女的?工资呢,怎么样?”
沈书寂笑道:“你问这么多问题,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呢?”
“当我没问。”
沈书寂侧头盯着她的脸,许久才慢条斯理的回答:“我现在没有老板,所以不存在好或不好的问题,当然,也就没有是男是女的问题。”
“你现在还没有工作?你之前不是找好下家了吗?”
余笙搬过一旁的小板凳,放到他身后,“坐着吧。”
凳子给了他,她却直接坐到一旁台阶上,不等他回答继续问:“是不是因为余氏,还是顾辞奕?”
“地上凉,坐凳子上。”
沈书寂把她从台阶上拉起来,把小板凳给她。
“你还没回答我话呢,是不是因为他们?”
“我有这么容易被欺负吗?”
沈书寂起身,把刷好的鞋放到通风阴凉的地方。
“也倒是,没人敢欺负你。”
沈书寂伸手捏了捏她长了些肉的脸,蹲在她跟前问:“打算留在家里种地了?”
“暂时是这样打算的。”余笙回答得十分正经,反正她现在,暂时还不想回榕城,说不定待一段时间后,会往另一个城市转移。
“阿笙,下一次,你要去另外一个地方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我一声?这样我就不用再花很多时间找你了。”
余笙低头看着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余笙母亲回来,手上逮了一只母鸡,大声对余笙说:“笙笙,去拿一把菜刀,再拿一个装水的小碗,放点盐。”
余笙听到母亲的声音,腾的起身跑进屋。
沈书寂起身,恭敬的打招呼:“阿姨您好,我是沈书寂,阿笙的朋友。”
“你好你好,家里很少有客人,没什么可以吃的,刚好前两天说杀一只鸡给笙笙补一下身体。”
“阿姨,要不我来吧!”
“不了不了。”
说实话,沈书寂身上一身正装笔挺笔挺的,随便怎么看起来也不是杀鸡的料。
余笙没一会儿就拿着菜刀端着小碗出来。
沈书寂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换掉她手上的刀和碗,小声说:“你小心点。”
余笙母亲也不是很会杀鸡,余笙放好沈书寂的西装外套出来。
看到沈书寂白衬衣黑西裤,单手抓着母鸡的双脚,眉头微蹙,挽起衣袖的半截小臂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看得出来,他抓得很用力。
两人与一只鸡作斗争,场景颇为滑稽。
“笙笙,你去烧点热水。”
这种场景沈书寂还是第一次遇到,虽然血腥,但很有家的感觉。
从一只活着的鸡,到最后补身体的鸡汤,历时三个小时,喝起来比外边的味道好太多。
余笙看着母亲做的满满一桌子菜,向一旁沈书寂强烈安利:“我妈妈做饭也超级好吃的。”
“嗯,难怪你想当厨子。”
余笙听得有些不好意思:“当时被工作逼的有感而发,现在发现,我其实并不是当厨子的料。”
“你肯定是干什么都能……”
院外传来喇叭声打断沈书寂的话,余笙觉得有些奇怪,现在不是什么节日,不应该有车来。
“我去看看,是不是有车在门口迷路了。”
说罢,便跑向院门,看到门口的顾辞奕,余笙走出去,反手带上门。
“你怎么过来了?”
顾辞奕盯着一旁沈书寂的车,不答反问:“家里有客人?”
如此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却让余笙愣神,看着他的脸移不开眼。
“啊啊啊!”
又是尖叫声,余笙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并且将号码拉入黑名单。
或许,她该考虑考虑把号码换掉,不然余谣会想方设法的给她打电话的。
余谣就是有病!还病得不轻,不过余谣越疯,她就越开心。
姚女士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儿,是一个疯子,姚女士该会多崩溃。
另一边的余谣看见被挂断的电话,气得脸部表情扭曲,一遍又一遍的重播着号码,手机里机械性的女声,一遍又一遍的播报,余谣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
她明明比余笙尊贵,可就是什么都争不过。
哭着哭着,她又笑了,换了一个电话打。
“妈妈,余笙她又威胁我,她说她以后还要找我算账的。”
电话那端的姚女士不知道说了什么,余谣笑容更甚。
“妈妈,辞奕哥和我结婚了就会把余笙的股份给我对不对?有了股份,余笙就拿我没办法了。”
“妈妈,等拿到了股份,我就和顾辞奕离婚,我要把沈书寂抢过来,我就要抢余笙的东西。”
“谣谣,这些胡话你以后可不要再说了,别让顾辞奕听到了。”
“妈妈,我在家呢,而且我已经好久没见到辞奕哥了,他不会听到的。”
“你还是小心些。”
余谣阴森森的呵呵两声。
收起手机点开顾辞奕的聊天框,看着他几天前回的一个“嗯”字,心情一瞬间就跌到谷底。
余谣身后,本来开了一条缝的门悄无声息的合上。
门外是出差一周刚回来的顾辞奕,顺便把刚刚余谣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余谣想嫁给他,是因为他手里的股份,是因为余笙喜欢他,她只是单纯的想争。
这是一个多么讽刺的事情,他以前还总为她辩解,她只是年纪小,从小当公主养,被惯出的公主病。
顾辞奕回到车上,手机弹出余谣发过来的语音消息,点开,是余谣娇滴滴的声音:“辞奕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顾辞奕闭眼靠上座椅,仅仅几秒,眸子就恢复清明,飞快敲了一串字回过去。
余谣的视频电话马上打过来:“辞奕哥,你真的在楼下吗?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顾辞奕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点头回复:“嗯。”
嘴上说着马上,但半个小时后余谣才下楼,见到车里的顾辞奕,和往常一样娇滴滴的道歉:“辞奕哥,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上车吧。”
余谣听话的上车,系好安全带侧头问顾辞奕:“辞奕哥,你要带我去哪呀?”
顾辞奕启动车子,没有看她,淡淡的回答:“咱们抽时间把证领了吧,我今天刚好有点时间,先把婚检做了。”
“婚检?我们每年都检查着呢!不用检查吧?”
听到她忽然拔高的语调,顾辞奕侧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解释:“如果要孩子的话,还是检查一下好一些。”
“哦哦,咱们是去医院吗?家里不是有家庭医生吗?就不用去医院了吧。”
“医院方便一些。”顾辞奕把余谣脸上慌乱的情绪一一收进眼里。
余谣大概知道这个理由不能说服顾辞奕,又开始找其他的借口:“辞奕哥,公司好像有急事需要我去处理,你回来我一激动就忘记了,你先送我去公司好不好?等我有时间我们再去医院。”
顾辞奕靠边停车,侧着身子问她:“你不想和我结婚了吗?”
“想啊,可是最近公司的事太多了,看样子姐姐是下定狠心,就要公司给搞垮,我刚刚还给姐姐打电话,她还说和我之间的账还没算完,不知道她还要做什么。”
树后的余笙听到这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匆忙在手机里找出和顾辞奕签的最后那版离婚协议,逐字逐句的查找。
看到协议里不起眼的条款时,两行热泪滚落。
当时顾辞奕助理找她沟通协议内容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说过股份的事。
之前改的那些协议版本她都有仔细看过。
就偏偏最后那一版,因为是顾辞奕先签的,她只看了顾辞奕的签字,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后来顾辞奕递给她的每一个文件,出于对他的喜欢,出于对他莫名的信任,她都没有仔细看过。
她以为,顾辞奕说要改协议,是因为对她有亏欠,想补偿她。
她以为,他不爱她,至少还是个人,还有良心。
可他终究不爱她,也没有良心。
余笙在树后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握着手机的手颤抖得厉害,哭着哭着却又无声的笑了起来,如同疯魔了一般。
对顾辞奕的爱意,就在这么一瞬间,变得很十分可笑。
她爱了他这么十年,终究落得一无所有的境地,连爷爷留给她的东西都给弄丢了。
树后的声音渐渐远去,余笙补完花了的妆容,起身走回墓碑前。
墓碑上的照片里的人,一脸慈爱,余笙却不敢与他对视。
枉她一直觉得自己聪明,不想一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爷爷,对不起。”
余笙在墓碑前跪下。
“我发誓,我一定会拿回您给我的那些东西,一定不会枉费您一片苦心。”
跪了片刻准备起身,余笙心里突然一阵不好的预感。
起身回头,远远的看到两个身着制服的男人,是刚刚一直跟在余家人身边的保镖。
余笙猜,他们去而复返肯定是冲着她来的,她也没有信心能够跑过两人,索性站在原地等着两人。
想着刚刚听到的那些话,余笙找出手机拨通了沈书寂的电话。
虽说都是一家人,但是也是商人,她也没那么自信山下的人把她当作家人。
这一趟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她猜不到,她也不敢赌。
“阿笙?”
“沈书寂,如果我晚上八点前没给你打电话,你能回榕城找一下我吗?不要给我打电话,直接来找我。”
“嗯?”
余笙怕他不会来,又补充了一句:“拜托一定要找到我,好不好?”
“好,遇到什么事了吗?”
沈书寂的声音很好听,听得余笙莫名的安心,两名保镖已经走到跟前,她嗯了一声,便将电话掐断。
“大小姐,请和我们走一趟。”
两人中的一人朝她伸出手,余笙笑了笑,将手上的手机递了上去。
到此刻,心里不好的预感终于被肯定。
跟着两人下山,守墓的大爷看到她,还热情的打招呼。
“余大小姐好,刚刚余董事长他们一行人下山,我瞅着您没一起,还特意嘱咐了一下他们等一等您呢!”
余笙叹了一口气,没有接话。
墓园门口停了三辆黑漆漆的轿车,余笙看向最昂贵的中间那辆,透过漆黑的后座玻璃,她看到了所谓父亲的轮廓。
她看不清他是否也在看她。
但用这十多年的点点滴滴来看,他肯定不会看她,他只会慈爱的看着余谣,他只会为余谣铺好未来的路,不惜扯烂她的伞。
说实话,她也想看看,她这位所谓的父亲,到底会怎么处理她这个知道太多的私生女。
保镖打开前车车门,侧身让出上车的位置:“大小姐,请。”
车子疾驰在空阔的大道上,一开始,余笙还担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冷静下来后,又觉得不至于,余家人总不至于要她的命。
车子驶进繁华的市区,保镖递过来一瓶水,余笙瞥了一眼,没有接。
“大小姐对不起。” 身旁的人突然伸手用手帕捂住她的嘴,她正想挣扎,脑子一片空白,没了意识。
意识恢复,是在一个到处都是白色的房间,没有窗户,看不到外边是否已经天黑,也没法猜出此时的时间。
门外边隐隐约约传来尖叫声,余笙下床走到门口,才发现,门也被锁死了。
她想,余家这是想悄悄的抹掉她?
她本来以为,这一趟至多惨一点,比如说手上仅剩的一点钱、一点固定资产被迫转移。
不想还是她太天真了。
回到床上,默数着数字,数到不知道多少遍100的时候,门被人从外边打开。
开门的一瞬间,外边的尖叫声更大声,还混杂着哭声、笑声。
来人是余谣,余笙抬眸盯着她,不说话。
“姐姐。”
她还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余笙问出心里的疑问:“这是哪里?”
余谣倒不遮掩,直接回答:“精神病院,外边好多精神病呢。”
“为什么?”
余谣扫了一眼房间,答道:“不知道,都是爸爸的意思,我们都拿他没有办法。”
余笙一直以为,胸腔那颗心,再也不会被那位偏心的父亲伤到。
可是现在,胸腔里的那颗心,痛到窒息。
她怎么猜不到,他把她关在精神病院,是想要毁了她。
“姐姐,我给辞奕哥打电话,看他能不能帮你。”
余笙看着余谣的所有动作,嘴发不了声,身体无法作出任何动作,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余谣打通电话。
“谣谣。”
顾辞奕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到余笙的耳朵,有她从没有听过温柔。
余谣说了事件的起因经过,电话那端的人冷冷的回:“她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帮她。”
“辞奕哥……”
“好了,这是你们家的家事,我插手不太好,余叔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先挂了,晚上一起吃饭。”
“好。”
如此刻意的电话,不就是让她知道,顾辞奕心里根本就没有她,甚至从来就没有过她吗?
余笙勾了勾嘴角,对余谣说:“余谣,你觉得有意思吗?”
“怎么姐姐,你觉的没意思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为什么?”
这么多年,余笙一直执着于为什么,但从没人给她解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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