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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春风再无你结局+番外小说

素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什么心头血?”沈青临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心口,面色惨白如纸,“昭华,你到底想做什么?”“呵!”李昭华薄冷地嗤笑出声,“想压制鸳鸯草的毒性,必须以血脉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做药引。”“沈青临,你应该庆幸,肮脏如你,还有几分作用!”“沈淮安根本就没有中毒,不需要心头血做药引。”沈青临身上更冷了一些。他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若再放心头血,他活不了的。他还没有拿到血尾蝶救子期,他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想到了些什么,他连忙说,“你若想要我的心头血,除非你用血尾蝶救子期,否则......”“沈青临,你觉得你有跟朕讨价还价的资格?”李昭华的声音,听上去越发残酷、无情,“你不愿献出自己的心头血也可以。”“那个野种,与淮安也有几分血缘关系。嗯,朕这就...

主角:李昭华沈青临   更新:2025-03-30 1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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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昭华沈青临的女频言情小说《步步春风再无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素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心头血?”沈青临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心口,面色惨白如纸,“昭华,你到底想做什么?”“呵!”李昭华薄冷地嗤笑出声,“想压制鸳鸯草的毒性,必须以血脉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做药引。”“沈青临,你应该庆幸,肮脏如你,还有几分作用!”“沈淮安根本就没有中毒,不需要心头血做药引。”沈青临身上更冷了一些。他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若再放心头血,他活不了的。他还没有拿到血尾蝶救子期,他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想到了些什么,他连忙说,“你若想要我的心头血,除非你用血尾蝶救子期,否则......”“沈青临,你觉得你有跟朕讨价还价的资格?”李昭华的声音,听上去越发残酷、无情,“你不愿献出自己的心头血也可以。”“那个野种,与淮安也有几分血缘关系。嗯,朕这就...

《步步春风再无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什么心头血?”

沈青临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心口,面色惨白如纸,“昭华,你到底想做什么?”

“呵!”

李昭华薄冷地嗤笑出声,“想压制鸳鸯草的毒性,必须以血脉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做药引。”

“沈青临,你应该庆幸,肮脏如你,还有几分作用!”

“沈淮安根本就没有中毒,不需要心头血做药引。”

沈青临身上更冷了一些。

他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若再放心头血,他活不了的。

他还没有拿到血尾蝶救子期,他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想到了些什么,他连忙说,“你若想要我的心头血,除非你用血尾蝶救子期,否则......”

“沈青临,你觉得你有跟朕讨价还价的资格?”

李昭华的声音,听上去越发残酷、无情,“你不愿献出自己的心头血也可以。”

“那个野种,与淮安也有几分血缘关系。嗯,朕这就让人去放那个野种的心头血!”

“别伤害子期!我......我愿意让你们取心头血。”

沈青临知道,所谓用心头血做药引,也是沈淮安伙同太医编造的谎言。

他真的好不甘心让沈淮安得逞啊!

只是李昭华精准地捏住了他的软肋,他更怕他们去取子期的心头血,只能妥协!

李昭华急着救沈淮安,没再跟他废话,直接命太医取血。

沈青临这一生颠沛流离,受尽苦难,他以为自己已经没那么怕疼了。

可当太医手中锋锐、尖细的长刀刺穿他的心口取血,他还是疼得浑身发颤、额上冷汗大颗大颗滚落。

真的好疼啊!

活着怎么就这么疼呢?

“阿临,昭华会永远对你好,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李昭华在这里起誓,一生只爱阿临。”

“永不辜负,至死不渝。”

是谁?

是谁在他耳边呢喃?

她明明说过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的。

可最终,是她把他欺负得最惨。

她也说过永不辜负。

终究,她还是为了别的男人辜负了他。

所以,今生缘尽,若有来生,沈青临再不爱李昭华了!

李昭华一垂眸,就看到了沈青临此时的模样。

他唇角沾着未干的血痕,面色却惨淡得仿佛抹了一层土灰。

他心口渗出的鲜红,更是狠狠地刺痛了她的眼、她的心。

她手指不由自主收紧,有那么一瞬,她想阻止太医继续取血。

但想到他在沙场九死一生,他却在小凤的床榻上花招百出、千般讨好,且沈淮安还救过她的命,她还是冷漠地将脸别向一旁,任太医用手中的白玉碗接血。

“皇上,可以喂给皇夫了。”

终于,拳头大小的白玉碗接满血,太医恭敬地把玉碗递到李昭华手中。

“淮安,乖,把这碗血喝下去,你会好起来。”

“咳咳......”

李昭华小心地把沈淮安扶起来,就要喂他喝下去。

沈淮安痛苦地咳嗽着,好似不小心,他手一挥,竟将白玉碗打碎在地。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淮安怨毒地扫了沈青临一眼,望向李昭华时,小鹿一般的眸中,却带着无措与胆怯。

“阿昭,虽然哥哥一次次害我,但他毕竟是我的哥哥啊。”

“我不想让他不开心,求求你,让我去死,别再让哥哥放血了好不好?”

“淮安,朕说过,朕不会让你有事,该死的是沈青临!”

她更紧地将沈淮安拥在怀中,仿佛他是她心中至宝。

温声哄过他后,她又冷声命令太医,“继续取血!”

沈淮安又“不小心”打翻了一只白玉碗。

一直取到第四碗,他才虚弱地喝下了那碗药引。

沈青临大脑已经混沌得彻底分不清今夕何夕,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好疼好疼。

一直疼到心死。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冷宫的。

直到自幼跟着他得忠仆长安来找他,他才艰难地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公子,不好了,子期她......她毒发了!”




“子期......”

沈青临心口依旧疼得仿佛要烂掉。

但听到长安这话,他顾不上理会自己身上的剧痛。

他在长安的搀扶下,就跌跌撞撞去了子期住的破旧的小院。

一岁多的子期,较之同龄的孩子,看上去要瘦小很多。

她小小一团,蜷缩在床角,干瘦的小脸,呈现出病态的青紫,而她的唇角、鼻孔、甚至耳朵都在往外渗血。

“子期,你醒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想爹爹,一直昏迷不醒的子期听到他的声音后,竟缓缓睁开了眼睛。

“爹爹,子期好疼啊,你抱抱子期......”

“子期!”

沈青临颤着指尖,用力将他的子期抱在怀中。

子期抬起手,也想抱他。

只是,她那瘦骨嶙峋的小手还没碰到他,她就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风吹过,他只听到了子期那如同梦呓一般的声音,“爹爹,别哭......”

沈青临眼泪刹那决堤。

子期现在的情况真的特别不好。

若再拿不到血尾蝶,只怕她撑不过今天。

他小心地把子期放回到床上,用力握了下她皱巴巴的小手,“子期,爹爹一定会救你,一定!”

他丝毫不敢耽搁,连忙扶着墙,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往李昭华的寝宫走去。

说来也巧,他竟在半路碰到了扶着沈淮安赏花的李昭华。

桃花树下,沈淮安深情款款地望着李昭华,“阿昭,那天我长姐带着小凤来看我了。”

“小凤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我也好想要一个像小凤那般可爱的孩子。”

“好,等你好起来,我们要个孩子。”

“阿昭,你好坏。”

沈淮安又开始撒娇,看到沈青临,他直接俯下脸,示威一般吻住了李昭华的唇。

她没有躲开。

桃花花瓣簌簌落下,俊男美女深情拥吻,格外温暖缱绻。

可沈青临却觉得身上特别冷,一直凉到心脏碎裂,再拼不回。

他们的孩子,气息奄奄、朝不保夕,她却和害惨他们孩子的蛇蝎暧昧纠缠、海誓山盟,多可笑、多讽刺!

他从他俩身上收回视线,没再喊她昭华,而是恭敬又疏离地喊出了那九五之尊的敬称。

“皇上,子期毒发,如果没有血尾蝶,只怕她撑不过今晚......”

“求求你救救子期,只要你愿意救子期,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李昭华方才走神了。

回神后,她不着痕迹地与沈淮安的唇分开,冷白修长的手,却依旧紧紧地抱着他劲瘦的腰。

她也没想到沈青临会喊她“皇上”。

她心中莫名生出了几分不安。

但心中对他浓烈的恨意,依旧让她无法给他好脸色。

她讥诮地勾了下唇角,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最尖锐的冰锥,一下下扎在沈青临心上。

“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就这么在意那个野种?”

“行,朕倒要看看你愿意为那个野种做到哪一步。”

“一命换一命。沈青临,想让朕救那个野种,除非你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原来,她这么盼着他死呢!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因为他本来就活不了了。

他唯一担心的,只是她会食言。

他掀起眼皮,颇为郑重地向她确认,“皇上,我死无全尸之后,你真愿意救子期?”

“君无戏言!”

听了她这话,沈青临心脏又狠狠扯痛了下。

不过,更多的是心安。

他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地对着她一拜,就转身,一步一步朝着城墙的方向走去。

城墙之上,守卫重重。

他死之后,自然会有人向她汇报,那样他的子期,就能活下来了。

看着沈青临一步步走远,那种不安的感觉,再一次将李昭华的心脏吞噬。

她不屑冷嗤出声。

沈青临就是个狼心狗肺、贪慕虚荣的毒夫,自私狠辣如他,怎么可能真舍得去死?

他走得这么急,只怕又去找他哪个相好的求助了!

这几天,沈青临走路都是摇摇晃晃,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回光返照,他走路竟特别稳。

他拿了先帝送他的令牌,一路畅行、无人阻拦。

他一步一步,登上了城墙。

晨风猎猎,吹扬起他的长袍下摆。

他转身,眸光深深地看了一眼这红墙黄瓦的深宫、这埋葬了他所有的爱情与喜乐的深宫......

随即一跃而下!




“沈青临,你终于是我的了!”

“让你瞧不上本小姐......”

“本小姐今天玩死你!”

谁在吵?

沈青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他已经不在那处水牢。

倒像是在冷宫。

而他的眼前,有一张放大的肥腻的脸。

沈淮安母家的表姐、京都出了名的浪荡女秦时宁。

而此时,秦时宁正拿着一根马鞭,坏笑着扯他的领口!

“把你的脏手拿开!”

沈青临扬手,卯足了力气,就想狠狠地给她一拳。

只是,他刚刚毒发,根本就使不出多少力气,秦时宁轻而易举就钳制住了他的手。

“想打本小姐?”

“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儿,既然这么不识抬举......本小姐也不必怜香惜玉了!”

说着,秦时宁一把扯下他的腰封,就想彻底占有他。

“啊!哥哥,你和表姐在做什么!”

冷宫摇摇欲坠的大门打开,竟是李昭华、沈淮安在宫人的簇拥下相携走了进来。

当看清楚冷宫木床上的这一幕,李昭华那双沉冷的眸,瞬间杀气汹涌,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沈青临千刀万剐。

“皇上,表弟......”

秦时宁也没想到李昭华会忽然过来。

她吓得一下子就蔫了。

接收到沈淮安鼓励的眼神,她灵机一动,连忙开口,“臣会偷偷进宫,是有原因的。”

“臣收到了阿临托人送给臣的口信,他说臣给他生的女儿子期病了,想让臣进宫陪陪他和子期。”

“他一看到臣,就脱了衣服向臣求欢。臣......臣一时没把持住,才会在冷宫就与他行了荒唐事。”

“臣已经与阿临有了夫妻之实,还有一个孩子,臣斗胆,求皇上成全!”

“你胡说!”

沈青临从未主动纠缠过秦时宁,不曾与她有过夫妻之实,子期更不是她的女儿,当然不愿意她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他头上。

“昭华,刚才是秦时宁胡说八道,我与她之间从未有过苟且,我......”

“原来,那个半死不活的孽种,是秦时宁的种!”

“沈青临,你可真让朕恶心!”

“不是!”

李昭华的声音,仿佛刀子一般扎在沈青临心上。

他红着眼圈用力摇头,“我真的没有过别人。子期是我们的孩子......”

“呵!一个肮脏的孽种,也敢赖到朕头上?沈青临,你这恬不知耻的毛病,还真是死不悔改!”

“阿昭,既然表姐已经跟哥哥有了夫妻之实,还有过一个孩子,要不你就成全他们吧!”

沈淮安抱紧李昭华的胳膊,讨好又谄媚。

“沈淮安,你给我闭嘴!”

沈青临简直要被沈淮安这副虚伪的模样给膈应死了。

沈淮安总是喜欢装出一副体贴、纯善的模样,却在背地里做着最阴险、歹毒的事!

他走投无路、子期命悬一线,其实都是拜沈淮安所赐!

“我从未碰过秦时宁,我不可能跟她在一起!”

“昭华,两年前,用身体给你解毒的人是我,不是沈淮安!你不能......”

“咔!”

李昭华极度厌恶地掐住了沈青临的脖子。

“贪慕虚荣、自私恶毒、满口谎言!你一次次背叛朕、舍弃朕,你哪来的脸,还想抢占淮安救朕的功劳?”

她对他下手,真的太狠了。

沈青临身体又是强弩之末,他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

希望她看在旧时情谊的份上,别将他推进狼窝。

可他们之间,早就已经天崩地裂,哪里还有什么旧时情谊?

她也不再是那个,捧着杏花对他笑,说这辈子永不分离的明媚少女。

而是,无情冷血的女帝、沈淮安的陛下!

果真,他听到她说,“一个脏污不堪的罪人,不配为夫,以后,他便是秦卿你府中玩物!”




“啊,好疼!”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哥哥你非要杀了我?”

沈淮安痛苦地拧紧眉头,就猛地喷出了一口血。

他胸前蔓开的大片的血红,更是刹那将他奢华的宫装染透。

沈青临没想到沈淮安会忽然用苦肉计。

回神后,有那么一瞬,他想再给沈淮安一刀,让他死透算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李昭华就已经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地。

她小心地将沈淮安箍在怀中,冷眸中是掩盖不住的心疼与紧张。

“淮安,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你放心,朕绝不会让你有事!”

她看向沈淮安的时候,眸中皆是脉脉温情。

可当她望向沈青临时,眸中却是凛冽刺骨的寒意。

“沈青临,你怎么敢这么伤害淮安?你可真该死!”

“我没伤害沈淮安!是他握住我的手,故意把匕首刺入心口陷害我!他......”

“淮安不可能陷害别人。”

“沈青临,你说的鬼话,朕一个字都不信!你最好祈祷淮安安好无忧,否则,你和那个野种,都得给淮安陪葬!”

说完,她再没有停留,小心地扶住沈淮安,就头也不回离开!

沈淮安虚弱、无助地贴在李昭华身上。

在李昭华看不到的时候,他的视线,却如同淬了毒的刀子一般扎在了沈青临脸上。

嚣张、倨傲,眸中尽是胜利者的得意。

“我没说谎,是沈淮安陷害我......”

沈青临不想让沈淮安得逞,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好追上去继续向李昭华解释。

可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他就痛苦地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注意到地上快速晕开的那一片血污,他木然地半垂下眼睑,望向自己的掌心。

一条刺目的红线,已经顺着他的掌心,蜿蜒到了他中指的顶端。

两年了。

也到了鸳鸯草最后的期限了。

他知道,他顶多也就是只剩下三两天的时间了。

他也知道,李昭华不可能用血尾蝶救子期。

但在他生命最后的这段时间,他还是想拼尽全力,为子期求一线生机!

可能他真的油尽灯枯了,他狼狈地趴在地上许久,依旧没能爬起来。

倒是他脑袋越来越沉,他眼前的视线,都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在他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好几个宫人过来,不容分说地把他拖到了李昭华的寝宫。

“李昭华,沈淮安真的是故意的,我从未伤害过他,是他一直在害我和子期,他......”

“咔!”

沈青临话还没说完,李昭华就俯身,残忍、暴虐地掐住了他纤白的脖子。

“淮安被你害得身上鸳鸯草毒性发作,命悬一线,你哪来的脸抹黑他?”

“淮安为了救朕,愿意经受鸳鸯草的折磨,他可以连命都不要,你一个为了荣华富贵爬上朕小凤龙床的脏东西,怎么敢抹黑他?”

“两年前用身体给你解毒的不是沈淮安,中了鸳鸯草的也不是他,是我......啊......”

李昭华显然觉得他又想抢占沈淮安的功劳。

他手上力道骤然加重,直接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在沈青临觉得自己脖子快要断掉的时候,她才凶狠地把他摔在了地上,并厉声对太医下令,“用他的心头血救淮安!”




“我不去秦府......”

偌大的京都,谁不知道秦时宁纨绔、扭曲、长得丑玩的花?

她常年流连南风馆,强抢良家少男也是家常便饭。

几乎每月,都有被折磨至死的良家儿郎,从她府中抬出。

他的子期,气息奄奄,她还等着他去救,他不想一身脏污地死在秦府!

他毒入骨髓,身上特别难受。

此时他顾不上身上的不适,慌忙下床,用力抓住了李昭华的手。

“昭华,她在胡说,你真的不能把我送给她。”

“阿临,别闹了,我都知道你左腿根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我们怎么会没有夫妻之实?”

“呵!”

看到李昭华眸中瞬间覆满的讥诮,沈青临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

但他上次毒发的时候,太医给他进行过全身检查,见过他那里。

只怕他身体的隐秘,是太医告诉她的。

可她说出了他身体的隐秘,本就把他当成负心汉的李昭华,更不会信他!

终究,他还是被送进了秦府。

他身上还被人强行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轻纱长袍,真像极了南风馆迎来送往的小倌。

他小腹依旧疼得好似要裂开,暗红的血,一滴一滴从他唇角滑落。

子期被沈淮安下了剧毒,想救他,只有一种方法。

服下天佑王朝圣物,血尾蝶。

血尾蝶,在李昭华手中。

李昭华认定子期是他背叛她的产物,她一直不愿救子期。

他若死在秦府,更不可能有人为子期奔走,他的子期,死路一条。

“阿临,你现在是我的了!”

沈青临正疼得肝肠寸断,秦时宁就推开房间大门走了进来。

她一身的酒气,笑意猥琐得让沈青临头皮发麻。

可惜,他双手双脚都被结结实实捆住,他逃不掉、躲不开!

“捆着手脚,多没意思!”

秦时宁坏笑着割断沈青临身上的绳子。

他正想起身离开,她忽而强行掐住他的下巴,将一颗暗红色药丸塞进了他口中。

她还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一下下往他身上抽。

“唔......”

他当然不想被喂莫名其妙的药。

只是,秦时宁又用巧劲掐了下他下巴,他就把这颗药吞了下去。

他身上的力气,刹那消失。

不仅如此,他身上还升腾起了一种诡异的热。

见他脸颊酡红,秦时宁止不住邪佞地大笑出声。

“阿临,我喂你吃的,可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我保证,今天晚上,你会求着我弄你!”

秦时宁轻佻地捏了下沈青临的脸,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沈青临身体已经软成了泥,他身上薄薄的轻纱,很快也被秦时宁一下下抽坏!

他自然不甘心让沈淮安恶毒的心思得逞。

不甘心与猥琐的秦时宁有夫妻之实!

这一瞬,他想到了死!

可这些畜生害他至此,他又不甘心只是他一个人凄惨死去。

他要带着面前的畜生,一起下地狱!

他咬破舌尖,用尽全力抓起了旁边桌子上的烛台,随即狠狠地往秦时宁的脑袋上砸去。

“啊!贱人,你竟然敢打我!找死!”

秦时宁一脚将烛台踹开,就想用她的女人魅力,狠狠地教训、征服他。

沈青临咬着牙躲过她的饿狼扑食。

他想抓住另一个烛台,扔在床上,将这肮脏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谁知,秦时宁早就已经发现了他的意图。

她死死地把他按在床上。

意识到挨了他这一下,她脑袋太晕,得休息一下后,她直接对着门外大吼。

“来人!给本小姐玩死这个贱人!”

“本小姐要他死无全尸!要他狼狈下贱!要他臭不可闻!”

沈青临不怕死无全尸。

可他曾是光风霁月的京都第一才子,不想被一群人糟践,狼狈下贱。

刚才他吃下的那颗东西,太过霸道,他现在已经动都动不了,只能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沈青临真的是太好看了。

斯文俊朗,温润如玉,仿佛月下谪仙。

他那张脸完美到无可挑剔,有高岭之花的清冷,又有令人怦然心动的书卷气。

风华绝代,也不过如此。

秦时宁的手下的走狗随了主人,最喜欢欺男霸女。

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绝世美男?

他们看得眼都直了!

“给本小姐扒了他!玩死他!”

听到秦时宁的咆哮声,那些男女才猛然惊醒,他们激动到身体颤栗,争先恐后往沈青临身上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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