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柔萧景城的女频言情小说《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全局》,由网络作家“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出门没走几步路,就突然下起了暴雨。我出来的时候有些着急,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衣服,雨水打在身上,就跟针扎似的疼。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时间,如果真的靠跑那肯定是来不及的,我尝试着叫车,可是暴雨天根本没司机接。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打给了穆涛。他是我一起送外卖的同事,也是我在海市唯一的朋友。“什么?从你家到多宝阁就算开车也得四十分钟,这会还下着暴雨呢,这怎么可能啊!”我咬着嘴唇,雨水夹杂着汗水流入我的眼中。“涛子,能不能把你的摩托车借我用用,我必须要买到,否则…”“否则她又要用阿姨威胁你对不对?她就会这一个办法!”穆涛愤愤地说道。我不由得叹气。光是这一个招数,就已经足以拿捏我的命了。当我骑上穆涛的车时,就只剩下十五分钟了。谁都知道二十分钟我...
《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全局》精彩片段
刚出门没走几步路,就突然下起了暴雨。
我出来的时候有些着急,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衣服,雨水打在身上,就跟针扎似的疼。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时间,如果真的靠跑那肯定是来不及的,我尝试着叫车,可是暴雨天根本没司机接。
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打给了穆涛。
他是我一起送外卖的同事,也是我在海市唯一的朋友。
“什么?从你家到多宝阁就算开车也得四十分钟,这会还下着暴雨呢,这怎么可能啊!”
我咬着嘴唇,雨水夹杂着汗水流入我的眼中。
“涛子,能不能把你的摩托车借我用用,我必须要买到,否则…”
“否则她又要用阿姨威胁你对不对?她就会这一个办法!”
穆涛愤愤地说道。
我不由得叹气。
光是这一个招数,就已经足以拿捏我的命了。
当我骑上穆涛的车时,就只剩下十五分钟了。
谁都知道二十分钟我不可能买得到,但我也不得不去,只要姜月柔看到我痛苦,她就会开心了。
好在我到的时候还剩下最后一份,老板见我气喘吁吁的狼狈模样,就还是卖给我了。
正当我要再次上车的时候,姜月柔打来了电话。
我匆忙摁开,一边接一边骑上了摩托。
“萧景城,你到哪了?这都已经二十分钟了,你母亲的命你是不是不想要了!”
她厉声喝道。
雨下得越来越大,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胸口疯狂跳动的心跳在我胸口疯狂跳动,牵动着我浑身的神经都跟着发疼。
艰难地回复道:“我马上,我马上…”
我一边应和,一边单手开摩托,因为力气太小所以车辆一直在路边歪歪扭扭,路面湿|滑得厉害。
电话里还充斥着姜月柔的怒骂声。
突然,就在我准备转弯的时候,左后方传来一道刺眼的车灯,我下意识转头,还没等我反应,便看到一辆车朝我直直地开了过来。
“嘶啦!!!”
一阵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嘈杂的雨夜。
我只觉得身下一轻,耳边还能听到些零星的斥责声,身子在半空腾起,雨水仿佛短暂消失的片刻。
“砰!!”
随着一阵骨骼撕|裂的巨疼袭来,仿佛全世界都陷入了安静。
天旋地转后,我仅存的意识看到了飞出的手机被车辆无情的压成碎末。
这一刻我在想,如果我死在了给她买粥的路上,那她会不会就不那么恨我了。
这么想着,胸口泛起又疼又闷的碎裂感,意识也跟着涣散。
电话那边,姜月柔只听到一阵无比嘈杂的声音后,手机那边就传来了嘟嘟声。
“喂?萧景城?你再不说话小心我…”
她的心底忽然划过一道不安,威胁的话也跟着戛然而止。
一侧的萧衍似乎听出了什么,也走过来问道:“怎么了?月柔你的脸色看着不怎么好。”
“电话突然没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他…”她一边攥紧手机,一边抬头望向窗外还在狂下的暴雨。
雨天、马路、急促的刹车声…
她无法停止脑海中止不住的联想。
“好了,没事的,大哥他应该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了,他可能是嫌你一直催,索性把手机关机了吧。毕竟他以前也喜欢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萧衍意有所指地说道。
一边说还一边注意着姜月柔的表情,可她的脸上除了挥之不去的担忧,却什么都看不到。
让他不禁有些失望。
姜月柔在屋内踱步一阵后,还是打给了助理。
“喂,给我查一下,从我家这边到多宝阁的全部路线有没有发生交通事故!”
“好的,我现在就查!”
话音落下,姜月柔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喊道:“不准挂!现在就给我查!!”
“哦…好,好的。”电话那头的助理不禁被吓一跳,连忙打开手边的电脑开始查起来。
五分钟,姜月柔感觉过了有五个小时那么漫长,食指的美甲都被啃花了。
“有了!姜总,在十分钟前确实在长河路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连手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什么…给,给我继续查,被撞的人是谁?”
半分钟后,助理答道:“似乎是个外卖员,被撞的车辆是个外卖车,目前已经被送到医院了。”
我下午直接办了出院,多呆一天就要多花一天的钱。
我一个将死之人,还是能省就省吧。
母亲日后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
办出院的时候,医生最后又叮嘱我了一遍,说我再不好好修养可能也就半个月。
这种话听多了,心里就无所谓了。
不管是姜月柔还是死亡,我都无力再去抗争了。
反正她恨我,那我就把命给她。
她看着我痛苦的死去,说不定还能在我死后对母亲善待一些。
我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临走前让穆涛给我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兄弟,你这才三天,真要回去啊?!”
电话里,穆涛激动地喊道。
“不住了,我回去住我的大别墅了。对了,你的那个车等到时候告诉我多少钱,我转给你,还有这几天的住院费,谢谢你了啊。”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你这回去是住大别墅啊,还是进豪华监狱啊。要我说你当初就不该跟姜…”
“好了,我的车来了,挂了啊!”我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穆涛不知道我和姜月柔的那些事,当年几乎所有人都跟风骂我。
可唯独他,一直以来什么都没问,默默地相信着我。
我也打算好了,趁着最后半个多月好好攒攒钱,就当是给这小子日后结婚的礼金了。
不出意外,我应该看不到了。
回家前,我还是去买了海鲜粥,这是我答应她的。
最后转了几趟公交,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落日余晖下,我拎着海鲜粥,心里却没有一丝对回家的期待。
只有恐惧。
到了门口,我轻轻地推开门。
客厅空无一人,主卧的房门紧闭。
正当我悬着的心要落下的时候,低头却看到了玄关处有一双锃亮的高档皮鞋。
我身形猛然一震,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跟着凝固。
这皮鞋一看就是萧衍的。
他怎么会在这?
我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路过主卧的时候,我清晰的听见了浴室传来了些许水声。
一颗心顿时紧得我呼吸都不畅,脑袋里疯狂脑补里面发生的事情。
此刻,我真的很想推开门冲进去,但我不能。
我也不敢。
不敢看到里面的画面,我怕心脏会骤然暂停。
我忍下翻滚的情绪,强撑着走到厨房,将海鲜粥悄悄地放在桌上。
几乎同一秒,主卧的门突然开了。
萧衍走了出来。
他赤着上身,发丝和胸前挂着的新鲜的汗珠,甚至还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徐徐热气。
他真的在这!
还是以这种方式......
一时间,我忘记了动作,麻木地僵在原地。
心却忍不住一阵阵的抽痛。
“原来是大哥回来了啊,我刚才还跟月柔说呢,以为家里进了老鼠。”他眼神中带着戏谑。
我扯了扯干涩的嘴角。
其实我早已习惯了这些话,眸色逐渐淡下去。
可却还是扫到了他胸口的那道疤痕,一股无名的怒火牵动着我的理智。
我抬眸看着他,眼底含恨地笑着说道:“萧衍,你胸口的疤是在哪里做得,做得跟真的一样。”
我故意高了些语调,声音不大不小,刚从楼上下来的姜月柔刚好听到。
我和她四目相对。
她的眸低闪过一丝极快的惊喜,但太快了,以至于我只能看到那冷到刺骨的淡漠,还有恨。
我依旧脸色平静得像个木头。
她讨厌我这样,声音也又冷下几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又没有给人换过心脏,凭什么说那是假的?”
我看着姜月柔眼底透着的凉薄,心好似落入无尽深渊。
我扯了扯苦涩的嘴角。
“我当然…是没有。”
“哼。你当然不可能有,你是最先跑掉的那个,像一个自私的老鼠!”
我垂下目光,没有回答。
只是心里缓缓撕开一道裂缝,冷风灌进去,疼得我鼻头都酸了。
她瞪了我一眼,目光扫过我身前放着的那碗海鲜粥,又看了看我脸上大小的几道伤。
语气竟忽然软了几分。
“听说你出了车祸?”
我的眸色微微抬了一些,竟然还听出几分关心的意味。
可未等我说话,却听到她说道:“我记得你以前崴了脚都得住十天半个月,怎么现在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就住三天院?”
“到底是真的出车祸还是装得啊,你不会因为完不成任务,故意使苦肉计吧?”
我心跟着一颤,看向她眸子里充斥着难以置信。
从前,我确实崴过一次脚。
那天是因为姜月柔在宿舍发烧,可学校已经到了门禁,我就翻出去为她买药。
结果回去的时候路太黑,从墙上掉下来,脚腕险些断了。
那时候她还没退烧,为了不让她担心就没告诉她。
后来她知道了,心疼得一边哭一边拉着我去住院。
硬生生让我在医院住了二十四天。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这二十四天里的每一天她都会给我讲一个笑话逗我开心。
那二十四个笑话,我至今都还记得。
许是莫名勾起的回忆让我内心再次掀起波澜,看着身侧的一脸得意地萧衍,愤怒夹杂着委屈在心头交织,情绪瞬间涌起。
竟朝着她吼了出来:“我是疯了吗?会愚蠢到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但凡你这几天有来看过我一次,你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也是,我凭什么奢望你来看我,你满脑子都是和萧衍的那些莺莺燕燕,既然你这么喜欢和他偷情,还不如放我走!”
“萧景城!!”
她的脸色霎时间阴沉得可怕。
“对!我就是和萧衍在一起,我就是喜欢让你亲眼看着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你却想逃却逃不掉!”
“你凭什么在这和我叫嚣!说到底,你就是个狗!谁给你骨头就会认谁做主人!”
“我不过只是三天没给你教训,你竟然就敢和我这么说话,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看了!你就不配有尊严!”
猛烈的咒骂声还是不遗余力地朝我袭来。
我以为我早已习惯了这些口不择言的话,可我的心还是忍不住猛地抽疼起来。
我忽然就冷静了下来我忍下泛起的酸涩,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姜月柔,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对!而且你更恶心!我都给你那么多钱了,可你还是那么的不听话!”
“甚至还会反咬我喂你的那只手!!”
说着,她眸色掠过一层阴狠。
“我忽然想到,我好几天没给医院打电话,问问你母亲的病情了。”
我的心猛然一颤,脚步不自觉地向后一撤。
母亲,又是拿母亲威胁我!
这是她对我的专属狗哨。
我低下头,脸上再次挂上讨好的笑。
“月柔,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不是骗你的,你看我的伤!”
说着,我还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丑陋的伤痕给她看。
此刻,我真像一个狗,用尽浑身力气去祈求主人的原谅。
可惜,姜月柔恨毒了我,看到我浑身伤痕累累,她只会更加兴奋。
“哦,原来你受了这么多伤啊。那要不你就做点简单的事情吧。”
说着,她目光落在一侧一脸得意地萧衍身上。
“海鲜粥闻着真香啊,阿衍,你想不想吃一点啊?”
不等他答复。
她迫不及待地说道:“让他喂你吃吧,以前的时候,他经常喂我吃东西,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了呢?”
她的话就如一盆凉水,浇得我可笑又狼狈,成功击垮了我全部的自尊。
让我给差点害死我和我母亲的人做那种事,她真的不如现在一把刀插|进我的身体里。
我垂在身侧的手攥得紧了紧,手臂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也拉扯着神经。
“我不。”
我的语气很坚决。
可这两个字就像两滴雨点,在姜月柔的眼底掀不起一丝水花。
换来的只有她无尽的嘲弄。
“阿衍,你看他,他就是这么天真,还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
“萧景城,你可能还没明白,我之所以能站在今天的位置上,就是为了要把你的全部生路都堵得死死的,我要看着你的尊严被我一点一点,放在地板上磨没,看你生不如死!”
我的目色瞬间麻木了下来,反应了好一会,才冷然地看着她。
“姜月柔,你就那么恨我?恨我恨到不惜耗尽自己的幸福来折磨我?放不下的人,究竟是你,还是我?”
姜月柔的眸色明显的一颤,终于舍得抬起眼瞪着我了。
“萧景城,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就是要折磨死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低声吼道。
“那恐怕你要失望了。”
因为我很快就要死了。
姜月柔一愣。
许是我刚经历车祸,她对这些话有些不同寻常的敏 感。
她看着我瘦得吓人的惨白模样,还有身上大小的伤,心里竟有了没了底。
良久,她缓缓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人知道,她藏在真丝睡袍衣袖下的手竟不自觉地有些发颤。
外卖车?
姜月柔紧绷的心微微松动。
她下意识觉得既然她让我跑着去,我肯定不敢不听。
而且外面下着暴雨,我就算耍小聪明也只会拿钱去打车,也不可能骑外卖车。
所以被撞的应该不是我。
“好了,知道了。”
她挂断了电话,再望向窗外,心里竟突然开始祈祷希望我快点回去。
可惜,此时我正在手术室接受抢救,心脏复苏机已经调到最大档位也没能把我叫醒。
我不知道我的意识飘到了哪里,我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拎着粥回去。
一打开门,姜月柔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她说浑身是血的样子脏,让我滚,说我买的粥也脏。
我不知道该去哪,只能蜷缩在地上,冷得我浑身发抖。
我暗暗发誓,我这辈子都不能告诉她,她的心口里跳动的心脏是我的。
不然她会因为嫌脏不要的。
那我的月柔就要死了。
我不想要她死,她那么美,她要长命百岁。
而我,早该死了的。
“萧景城!!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妈给杀了!!把她的心挖出来喂狗!!”
一道凌厉刺耳的声音从我的耳膜穿刺而过,将我飘远的意识瞬间抓了回来。
月柔,别杀我妈妈,我把我的命给你…
我醒来的时候,病房内一片漆黑。
这才意识到,刚才只是我做得一个梦。
我坐起来想喝杯水压压惊,却发现身上竟然缠满了绷带,每动一下,全身的神经都跟着疼。
这时,病房门突然打开。
来人是穆涛。
他打开灯,我一眼就看到了他红肿的眼睛,心里有了一丝愧疚。
“你醒了!”
他喜悦的快步走来,将饭放在床头,认真地盯着我。
我宽慰他一笑,声音虚弱道:“我没事。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哭了。”
“你…算了!我不和你说了,说到底怪我,不该把车子借给你。”
他侧过身,抬手抹了把脸,没再说话。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应该知道了什么,不单是车祸。
“涛子,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穆涛身形微微一颤,转头看向我。
“医生说,你还能治,要不咱试试呢?”
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我也想,可我没钱,前段时间攒了一点钱,估计这一趟车祸,就都得赔进去了。”
穆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我前段时间疯了似的找兼职是为了筹集自己的手术费。
“你…那姜月柔呢?她每天和你生活在一起,不会连你身体变差都看不出来吧!”
我语气一顿。
她每天都绞尽脑汁得想着该怎么报复我,自然不会注意到我的身体。
“涛子,如果我有一天真不行了,我母亲就只能…”
“呸呸呸!净在那说些晦气话!你不会的,你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咱们去借,哪怕我去借高利贷也得给你把病治了!”
他最后的尾音变了调,一时哽咽。
我鼻头一酸,心头泛起一阵暖意。
说到姜月柔,我突然想到了车祸的事情还没和她说。
要是她看我一直不回去,恐怕不知道会不会对母亲做什么…
只是这么一想,我便觉得后背一凉。
“涛子!能不能借我手机用一下,我得给月柔打个电话…”
穆涛一听,虽然不喜欢但他也明白,就拿出了手机。
“你这样恐怕也拨不了号码,你说着我给你打吧。”
此时,姜月柔坐在别墅内,整整一夜未眠。
这期间她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可全都是无人接听。
当年我不告而别后的恐惧将她笼罩,让她浑身都开始发冷。
一侧的萧衍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跟着发堵。
他始终不愿意承认,萧景城在她心里的份量。
只是一想,就能让他嫉妒到发狂。
“月柔啊,你说大哥他不会真的逃跑了吧?”
他挑起细长的眉眼,看着她说道。
今晚他原本是打算和姜月柔坦白心意的,可没想到却被我的事情闹得一直没机会说。
不过既然我一直没回来,他倒觉得不如趁现在见缝插针。
姜月柔一听,眼底是止不住的慌乱。
当年我离开时就是这样,她怎么找都找不到我,这一次又是这样。
听着萧衍的话她犹豫了,难道她又要被扔下了吗?
一想到这,她连指尖都忍不住发颤。
“月柔,不要,能不能帮我叫救护车,我好难受。”
姜月柔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
她拽着我的领子便将我扔在了床上。
我努力的挣扎起身,她却将被子狠狠地压在我的头上。
原本就呼吸困难的我顿时一阵窒息袭来,我拼命地挣扎,可我现在很虚弱,根本无力和她对抗。
心理上的恐惧和身体上的痛苦同时加注在我瘦弱的身体上。
“月…月柔,我要死了…”
我微弱地呼救着。
她总是这样,对我有着近乎变态的折磨。
姜月柔听着我的呼救反而越来越兴奋,压着被子的手又用力几分,狰狞地喊着:“死?你这条命是我的,我是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松死的!”
我的眼角不自觉地流出泪水,眼神望着她眼神中对我恨,悲凉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意识也逐渐涣散。
如果死了能让你开心的话,那我还是死了吧。
我微微闭上眼,任凭她带走我全部的呼吸。
在闭眼后的一片黑暗中,我似乎看到了不远处亮着一盏昏黄的路灯,路灯下站着一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
一双杏眼中闪动着星河,黑色及腰的长发随着风肆意飘动,望着我时的眼神里充满了浓厚的爱意。
那个时候的姜月柔真美,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恨我。
不知这算不算人死前的走马灯,我缓缓地朝着她走去,心里期盼她可以将我带走。
可下一秒,我便听到耳边闪过一道凌厉的嘶吼。
“萧景城,你要是敢死,我就要你妈妈的命!!”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睁开了眼,入目是一片惨白的墙壁,鼻息间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果然,我又住进了医院。
自从和姜月柔结婚以来,我住进来的次数便越来越多。
起初我还担心她会发现我的病情,可后来我才明白,她因为当年我的不告而别,对医院留下了阴影。
那次病情稳定后,她便再也没踏入过医院。
只会任由救护车把我带走,只要我没死,就把我拉回去继续折磨。
我动了动干涸的嗓子,努力撑起身子准备接一杯水。
可我的身体太虚弱了,连水杯都拿不住,玻璃杯掉落在地摔成了碎片。
这时,医生推门进来了,将一份报告递给了我。
他推了推眼镜,严肃地看着我道:“萧先生,你这次的过敏加上一些过激的行为导致你的心脏遭到了二次受伤,心肌供血功能严重受损。”
“哪怕是保守治疗,您恐怕也只有一个月左右的寿命了,还需得尽快手术!”
“拖得越久,手术的成功几率也会越低…”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底竟然生出一股欣喜。
我终于要解脱了。
医生走后,我拿着报告看了很久,最后我将报告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内。
这时,我床边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仁和医院,我母亲的医院。
“萧先生,您母亲的肺部感染扩张,现在恐怕需要急救,请您快点过来签字吧。”
我的心顿时紧缩起来,我不顾身上还未换下来的病号服,急忙打车朝着母亲那敢去。
到了医院,我及时的签了字,便无力地靠在墙边等待着抢救。
我拿出手机,看到了姜月柔打来的两个电话。
同时还有一条威胁意味满满的短信:萧景城,三分钟内我看不到你人,我就让你母亲死在手术台上!
望着短信,我的身体都在不自觉地发颤。
她是个疯子!
我将母亲拜托给了这里比较熟悉的一位医生,一边朝外走去一边给姜月柔拨打去了电话。
可接起电话的不是姜月柔,是她的助理安妮。
“萧先生,姜总现在在天元夜总会,麻烦您直接来这找她吧。”
天元夜总会,姜月柔最近总是去那喝酒。
我立刻打车赶了过去。
天色逐渐暗下,夜总会内的气氛越发火热,可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我的心脏有些不舒服。
我提前吃下药,穿过纷乱的人群找到了所在的包间位置。
隔着门缝看到了里面正左拥右抱的姜月柔,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他们曾经的大学同学。
看到这,我的心跟着一紧。
当初我们结婚时,周围人便都对我冷嘲热讽。
说我是赘婿,说我是看姜月柔东山再起才来和她复合。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婚姻我才是被逼的。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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