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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玥燕绝结局免费阅读想求我回头?先问问君上吧番外》精彩片段
京中所有知名的医馆大夫一听是给沈夫人看病,当场便严词拒绝,甚至还把沈府的护院赶出去,狠狠啐上一口。
康嬷嬷想尽了办法,竟找不到一个大夫愿意给沈夫人看病。
最后被逼无奈,只能拿着沈家的帖子,求到了以前经常来往的周太医府上。
“周老太医是老太爷的故交,更是太医院院首,与沈家多年交好。得知夫人病重不起,周老爷子立刻上门看诊,谁知走到沈府门口,二夫人知道了,竟叫人生生赶了出去。”
康嬷嬷恨得眼睛发红。
“二夫人好狠毒的心肠,她和夫人妯娌多年,夫人从未亏待过她半点,如今一出事,明知道夫人病情危急,她竟连上门的太医都赶回去,分明就是想让夫人活活病死!”
“周老爷子也很生气,又没办法,二夫人派人守着门不准进,他只能听我描述夫人的病情,写了两张药方,我又找人暗中抓了药,在外面煎好带回府中,才给夫人服下。”
沈玥听完才恍然,难怪这三天,康嬷嬷顾不上身在裴家的她。
沈夫人是真的差一点就没命了。
即使有周老爷子的药方吊着,沈夫人目前仍在昏迷中,不停的反复高烧,短短三天就虚弱得不行。
二夫人又盯得很紧,康嬷嬷连煎药都不能在府里,抓药也只能偷摸着去,院子里水粮都被断了,连口吃的都要想办法,还要防着二夫人暗中动手脚,更是心力交瘁。
听完了这些,沈玥大致知道沈府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又是一个吃人的虎狼窝。
“我娘以前跟二夫人结过仇吗?她为什么非要致我娘于死地?”
回沈府的路上,沈玥这样问康嬷嬷。
康嬷嬷压低声音,“小姐有所不知,二夫人待字闺中时,曾经爱慕过老爷,闹着非老爷不嫁。结果老爷没看上二夫人,却与夫人一见钟情,很快就成了婚。二夫人因此成了京中笑话,连婚事都耽误了,拖了好几年才嫁给了二老爷做续弦。”
“她是续弦?”沈玥惊讶,“我还以为她是原配。”
“二老爷以前有过一任夫人,是老爷亲自选的,性格极好,温婉又贤惠,就是身子弱了些,婚后几年好不容易才怀上身孕。”
康嬷嬷脸上难掩鄙夷。
“二老爷原本和夫人感情很好,后院里也没有姨娘,谁知在二夫人怀胎七个多月时,二老爷不知怎么的,竟然跟胡氏搞在了一起,还被人撞破了私情。”
“胡家为此赖上了侯府,闹着要二老爷负责,不然就要去报官。”
“老爷气得差点把二老爷的腿打断,二夫人也因此受了刺激,早产生下了一个死胎,还是位小公子呢。”
沈玥皱眉。
“得知孩子出生就是死胎,本就体弱又早产的二夫人一病不起,后来就去世了。”
康嬷嬷无奈地道:“胡家一看二老爷丧妻,更闹着要负责,此事又错在沈家,老爷也没法阻拦,更不能毁了二老爷的前程,最后只能让胡氏以续弦进门。”
“夫人私底下悄悄跟奴婢说过,胡氏和二老爷的事情瞧着不对,像是被人故意设计。胡氏以前一心挂在老爷身上,如今却要嫁给老爷的弟弟,夫人也担心她用心不良。”
“而且,夫人和以前的二夫人关系很好,自然反对胡氏进府,没想到二夫人突然病逝,胡家又闹着要报官,实在是拦不住。”
沈玥并没有生气。
她问道:“皇上有下过旨,这座府宅以后归二房所有了吗?”
康嬷嬷一愣摇头,“没有,皇上只是收回了老爷的爵位,其他处置,朝廷还未定下。”
沈玥又问:“这么说,这座宅子目前还是在我父亲名下,没错吧?”
“没错,是在老爷名下。”
“那就好办了。”
沈玥淡淡说完,平静地走上前,站在台阶上。
她目光扫过四周,看到不远处聚来的百姓兴致勃勃,都等着看她怎么办,人群里交头接耳,议论不断。
而在人群的后方,隐隐露出的墙根底下,堆放着一些原木。
大概是周围府中用来修屋子的。
原木又粗又圆,足足几米长,看着就很敦实。
沈玥站在台阶上,看着三十几名伤残护院,扬声道:“所有人,四肢完好无残者,出列!”
护院们神情一肃,军伍出身的人反应极快,当即便有六个人上前一步。
三十多名护院,大多四肢有残疾,能站出来的人不多。
但也足够了。
沈玥看着这六个人,问了一个问题。
“你们在边关时,见过蛮族攻城吗?”
远处的百姓好奇又不解地看着这一幕,“这沈家大小姐到底想干什么?”
“就这么几个手脚完好的护卫,想打进府也不可能吧?”
“他们怎么跑去抬木头了,这是要干什么?”
沈府曾经是侯爵府邸,官府御造。
府门巍峨大气,由几百斤重的纯铁木制作,表面包上厚厚铜皮,镶嵌铜钉,坚固无比,刀砍斧劈都不能留下半点痕迹。
一旦府门紧闭,想靠人力破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也只是“几乎。”
战场上的老祖宗几百年前就教过,如何破城,无坚不摧。
京城从未见过战场的百姓并不明白。
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六名护院似乎意识到什么,眼睛发亮地看着沈玥。
沈玥笑道:“墙角有原木,自己挑,出了问题我担着。”
“是!”
六名护院高声应下,转头争先恐后的往墙角跑。
其他手脚有伤残的护院也明白了,不由嫉妒得直咬牙,低声道:“娘的,便宜这几个小子了。”
“要不是我瘸了腿,我也能上!”
“谁说不是!”
他们很快选中了一根大小合适的粗壮原木,三人一组并排,将原木扛在肩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回来。
众多围观百姓目瞪口呆,“他们要干什么?”
“等等,不会吧……”
原本站在沈府门前的其他护院立刻散开,沈玥也退到旁边,让出一条笔直大路。
康嬷嬷也看明白了,心惊肉跳道:“小姐,这……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出了问题我担着。”
沈玥露出一抹冷笑,抬起手,在无数百姓惊愕的目光注视下,蓦地直指沈府大门,“给我撞开它。”
“冲啊——!!!”
六名护院发出震耳的咆哮,带着伤疤和残疾的脸庞涨得血红,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厮杀的边关战场上,扛着沉重的原木,气势惊人的冲向沈府大门。
“轰!!”
一声惊人巨响。
紧闭的沈府大门剧烈一颤,坚固的铜板生生凹进去一个坑,门环铜钉全碎,与屋顶房梁上的灰尘一起,扑簌簌地落地。
“啊——”远处围观的百姓吓得尖叫,本能的捂住耳朵。
更多的人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鸡。
“继续撞,攻入为止。”沈玥冷静的声音响起。
六名护院兴奋得眼睛发亮,后退几步,怒吼着再一次冲向府门,肩上沉重的原木被六双手托着,狠狠往府门上撞。
“轰!!”
“轰!!”
沈府里仿佛地震了一样,几只鸟雀惊恐地从府院中飞出去。
破军忍不住吐槽,“你这叫什么请,分明就是诈我们,而且你这么说是想威胁我们吧?不答应交易就要把秘密抖出去之类的,果然是想坑我们。”
沈玥无奈道:“我真没有,我哪知道你们有什么秘密?”
最多是有点猜测罢了。
“我……”破军刚想说话。
贪狼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脚,“蠢货,你再给人套话,我就拿钉子把你的嘴钉起来,闭嘴闪一边去!”
破军又气又委屈,瞪着沈玥,“你又诈我!”
沈玥诚恳地道:“我没想诈,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主动说的?”
破军眼睛都瞪大了,旁边的贪狼浑身冒杀气,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短刀上,大有你再说一个字,我宰了你的气势。
“……”破军委屈地闭上嘴。
贪狼啧了一声,放下手重新看向沈玥,“我们与姑娘素昧平生,应该没什么可交易的。”
“这话就不对了。”沈玥道,“通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问我有什么交易吗?”
“我旁边这个蠢货可能会这么问。”
贪狼嫌弃地道,深深看向沈玥,“但这么说,不就正中姑娘下怀了吗?”
沈玥无奈,“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不好。”
你还什么都没说,对方已经猜到了,直接堵你的话头。
难搞。
幸好,她遇到过的难搞的人太多,有经验了。
沈玥选择单刀直入,“我想做的交易很简单,只要在接下来的时间,两位保护好我母亲的安全即可。”
贪狼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我们没有答应和姑娘交易。”
哪有人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上来就摆条件的?
沈玥笑道:“你们也没问我有什么筹码,也许问过之后,你们会改变主意?”
贪狼忍住了没问,他直觉这是一个坑。
问了又顺着她的意思走了。
都说从武从军之人性情直爽,不爱弯弯绕绕。
这位沈姑娘出身将门,却跟朝堂上的老狐狸一个样,话里话外全是坑。
他傻了才会接她的话。
可惜,贪狼管得住自己的嘴,却管不住身边同伴的嘴。
破军实在忍不住好奇心,问道:“你连我们的身份都不知道,就敢跟我们谈交易?还让我们保护你母亲?”
疯了吗?
这跟大街上闭着眼睛瞎选,有什么区别?
沈玥道:“我不需要知道你们的身份,只要知道你们对沈家无恶意,并且有这种实力就行。”
破军眼里全是问号,“你怎么知道我们对沈家没恶意?又怎么知道我们有实力?”
沈玥沉默了一下,诚恳地说:“我能不解释吗?话说多了嗓子疼。”
破军看着她脖子上裹着的纱布,略显刺鼻的药味抑制不住的透出来,让他有一种欺负伤患的感觉。
“呃……”
贪狼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下。
“你有什么好愧疚的?别被她绕进去了,是她求我们合作,不是我们求她。”
他们又不欠她的。
“说不上是求,只是平等交易,各取所需而已。”沈玥道。
她又看向破军。
“沈家如今跌落谷底,名声尽毁,本身已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你们对沈家既无所求,往日又无仇怨,自然不会抱有恶意,趁机落井下石。”
这两个人虽然打扮的不像好人,但行事作风却不像是坏人,与沈家没有仇怨,就不会刻意针对如今丧夫丧子、处境弱势的沈夫人。
这是沈玥愿意和他们交易的根本原因之一。
破军愣了愣,才明白沈玥是在解释他刚刚的两个问题。
他不解道:“那你又是怎么判断我们有实力的?”他们根本没动过手。
“真晦气,大婚当天新娘子全家死绝,这种事情从来没听说过!”
“谁说不是呢,沈家父子贪功冒进,害得边关城破,死了好几万人,难怪皇上要降罪。”
“我们裴家真是倒霉,将军刚娶了沈家大小姐,还没进洞房呢,岳家就成了罪臣,生生被连累了。”
下人埋怨的议论声传进屋内。
一片喜庆的新房里。
沈玥穿着一袭红色婚服,脸色苍白,泪水在眼中打颤。
不会的!
她不相信父亲和几位兄长会做这种事,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老夫人和三小姐来了!”
裴思薇扶着裴老夫人的手,一同走进屋,身后跟着两名粗壮的嬷嬷。
“母亲……”沈玥连忙站起身。
“别叫我母亲!”裴老夫人冷声喝斥,“抓住她!”
两个嬷嬷凶神恶煞地扑过来,不等沈玥反应,抓住她的双臂狠狠按跪在地上。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沈玥惊惶,挣扎抬起头,“我做错了什么?”
“你还有脸问?”裴老夫人脸色阴沉,“你父兄愚蠢无能,贪功冒进,致使边境三城失守,皇上已经下旨,剥夺沈家爵位,打入罪籍。”
“不可能——!!”
沈玥脸色煞白。
“旨意都下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裴老夫人声音狠厉,“我儿裴玄前途光明,绝不能娶一个罪臣之女为妻!沈家把你这个乡野养大的贱人嫁过来,是想连累我们裴家一同被降罪吗?”
沈玥不知如何辩解,只能哭着摇头。
“不可能……我父兄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裴思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分明是恶意,“有没有弄错,不是你说了算的,现在全京城都在唾骂沈家,说你父兄贪功冒进,死不足惜。那五万惨死边军的家人,都恨不得吃你们沈家人的肉,喝你们沈家人的血呢!”
“你运气好,沈家兵败之时,你的花轿已经进了裴府大门,抄家灭族也轮不上你。”
“但我们裴家,可不能要一个罪臣之女当主母,拖累我哥的前程。”
“更何况,你虽然是沈家长房的嫡女,但从小遗失,半年前才被找回来。谁知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野种,来历不明,也配嫁进我裴家?”
裴思薇嫉妒沈玥已久。
不过是个乡野长大的贱人,一朝认亲,竟成了武安侯府唯一的长房嫡女。
还嫁给了她二哥为妻。
凭什么这么好命?
裴老夫人声音狠毒,“跟她废话什么,趁着玄儿还未回来,赶紧处置了她。”
“是!”
沈玥预感到不妙,周嬷嬷手里拿着一捆麻绳,笑容狰狞,直接套在她脖子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沈玥拼命挣扎,却被另一个嬷嬷抓住双臂,反绞在背后。
麻绳套住她纤细的脖子,狠狠用力往后一勒。
呃。
沈玥瞬间仰起脖子,如濒死的天鹅一般,缺氧让眼前阵阵发黑。
放开……
放开我……!
她本能的挣扎,面容充血,双目暴凸。
还戴在头上的大婚凤钗掉在地上,叮当一声,金光寒凉。
裴老夫人面色冷漠。
裴思薇故作惊慌捂住嘴,眼里恶意清晰。
“被活活勒死,看着就好疼呢,要怪就怪你父兄没用,早点死了也算解脱。”
麻绳嘎吱绞紧,粗粝的表面深深勒进少女的颈部。
“咔”的一声。
少女瞪大双眼,眼中含泪的亮光渐渐消散。
纤白的脖颈软绵绵垂下。
周嬷嬷喘着气松开手,上前试了试鼻息。
“老夫人,没气了。”
裴老夫人冷哼一声,“拖出去扔了,有人问起,就说她畏罪自尽。”
裴思薇笑嘻嘻,“记得扔到乱葬岗去,省得费事。”
周嬷嬷连忙应下,目送两人离开。
“还愣着干什么?拿东西来裹了,拖到城外乱葬岗去,别叫外人看见。”周嬷嬷嫌恶地吩咐。
另一个嬷嬷随手扯下床上的大红喜被。
正准备把尸体往被子里裹,气息全无的少女却“刷”地睁开眼睛。
刹那间,眸光冷冽,带着寒霜般的杀意。
嬷嬷顿时僵住了。
下一秒,死而复生的少女倏地出手,抓起地上凤簪,瞬间刺向她的喉咙。
簪尖如剑,快若闪电。
噗!
血花飞溅到少女眼下,杀气四溢的艳丽。
少女拔出带血凤钗,将嬷嬷的尸体甩到一边,冷冷抬起眸。
周嬷嬷浑身一凉,满脸骇然惊恐地冲出门。
“不好了!诈尸了——!!”
少女头疼欲裂,嗓子像被毒哑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她咳嗽两声,捂住喉咙。
没有追赶周嬷嬷,她踉跄站起身,跨过尸体,走到梳妆镜前。
菱花镜里照出少女的身影,一袭红色嫁衣,眉目清丽精致,苍白的面容楚楚动人,即便纤白颈上有一圈乌紫勒痕,也丝毫不损美貌。
少女神情微凝。
镜子里,一抹灰雾环绕周身,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还有遗愿吗?”少女平静问道,“我借你的身体复生,欠了你一份因果。你的遗愿,我会替你完成。”
菱花镜里的面容隐隐一变,眼神变得悲戚而温婉。
“我父兄蒙冤惨死,我不甘心,恳求姑娘替我,查清真相,还沈家一世清名!”
少女微歪头,“就这?你被人活活勒死,不用我帮忙报仇吗?”
“替我安慰母亲,我不后悔……”
模糊的声音消失了。
脑海里忽然冲出无数画面,记忆席卷而来。
少女微皱着眉,看着镜子里的人影恢复正常,伸手摸着刺痛的脖颈。
“真是个善良姑娘,被人杀了也不怨恨。”她意味不明地说,“可惜,我不善良。”
她是西夏国师,比肩王族,万人之上。
没有白白吃亏的道理。
与此同时。
刚从皇宫风尘仆仆归来的裴玄,站在裴老夫人面前,瞳孔猛地一缩。
“你说什么……你把沈玥勒死了?!”
裴老夫人不满道:“你这是什么语气?一个罪臣贱女,死就死了,难道还留着给你当妻子吗?”
反正订婚半年,裴玄对沈玥一直淡淡的,显然没有多喜欢。
不过是看在沈家家世上。
“混账!!”
裴玄暴怒不已,眼底隐有血丝爬上,他甩袖往外走。
“玄儿!玄儿你要去哪……”
裴老夫人慌了,急忙上前抓住他,正要哭诉委屈。
周嬷嬷赤急白脸的冲进来,骇然大叫:“不好了!夫人诈尸了!!”
几盘小巧的点心摆好。
小太监低垂眼眸,退到一旁。
九皇子搁下手中书卷,伸手取了一块点心,问道:“贪狼和破军出城了?”
他的声音清润,不带任何压迫性,犹如潺潺流水般动听。
小太监却不自觉低下头,姿态恭敬,“是,大统领和七统领两个时辰前,已带人出发,预计三日后归来。”
“嗯。”
九皇子应了声,修长的手指碾碎点心,从中取出一枚小小的竹筒。
竹筒里藏着密信。
展开之后,细小的字体密密麻麻。
九皇子看信时,屋内安静的可怕,几乎能听到香炉里青烟缭绕的声音。
小太监绷紧了神经,感觉背后一点点渗出冷汗。
信里写了什么内容?值得殿下看这么久?
如果不是重要的大事,两位统领也不会紧急送信进来,难道是计划出了岔子?
正当小太监胡思乱想时。
一声低低的轻笑响起,“……有趣。”
“殿下?”
小太监诧异地抬头。
因是在温暖的室内,九皇子没有束冠,如黑缎般的头发松散的倾泻而下,只在两鬓抓取一缕别在脑后,浓墨般的色泽,衬得他的面容白/皙莹润,犹如极致的玉色。
他仍垂眸看着密信,略带苍白的唇角浮起笑意,眸如浓墨,深邃莫测。
“你说,一块遗落民间的璞玉,有多大可能自己发光?”
小太监愣了愣,“这个,可能性不高吧?”
“嗯?”
小太监老老实实地说:“璞玉如果未经打磨,按理说,和寻常石子也没两样,恐怕很难被人认出来吧?”
九皇子点点头,“你说得没错。”
小太监有些惶恐,“奴才浅薄愚见,让殿下见笑了……”
九皇子又问:“如果真有这样的玉石呢?”
小太监绞尽脑汁,不确定地说:“如果真的有不需要打磨就成材的玉,那应该是无价之宝吧?感觉很罕见,很稀有的样子。”
九皇子笑了。
他笑起来极为清雅好看,有一种即使病弱,也难掩其风采的俊美。
小太监忍不住偷看了两眼,心里暗想,九殿下真是风华绝代,真不知道如此风采,为何不讨皇上喜欢?
“你下去吧。”九皇子道。
小太监不敢多问,连忙恭敬退下。
脚步声渐渐远去后,屋子里显得更加冷寂,连香炉里盘旋的烟气都无法驱散。
“来人。”
九皇子拿着手里的密信,淡淡道:“传我的话,密切关注沈府动向,不可暴露。”
一道灰烟般的人影凭空出现在屋内,单膝跪下。
“是,主子。”
顿了顿,灰影轻声又问:“如今沈府多事之秋,外界流言不断,若遇威胁,属下是否要出手援助?”
九皇子垂下纤长的睫毛,将手里的密信碾碎成细小的粉末,一点点如星灰般落下。
“不必援手。”他淡漠道。
他意味不明的目光望向窗外,唇角笑意不变,音色幽幽。
“就让我看看,这颗本不在棋盘上的璞玉,能掀起多大的变故……”
日光渐渐西下,夜幕覆盖了京城。
清漪院里点起了院灯,护院提着灯笼,在院子四角巡视。
康嬷嬷站在房门口,压低声音问:“小姐睡了一下午,还没有醒吗?”
阿婵摇摇头,声音压得很低,“只怕是太累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也没敢进去打扰。”
“遇到这么大的事,哪有不累的?只怕是身心俱疲。”
康嬷嬷越发心疼,“我也想让小姐多睡会儿,但眼下都错过晚膳时辰了,不吃点东西,我担心小姐伤身。”
“要不要叫醒小姐?”阿婵小声问。
康嬷嬷有些拿不定主意,这时,阿絮脸色难看地匆匆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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