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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 番外

于自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楚辞忧不在家,霍庭琛憋了一天,都快憋疯了。楚辞忧刚进房间,他便开始吐槽:“你去哪儿了?我等你半天了!”“有事?”楚辞忧一边问一边找睡衣,准备去沐浴。半个衣柜都挂满新衣,还都是名牌新品。当霍家的儿媳妇,物质上无可挑剔,就是婆婆忘了给她零花钱,她也没好意思开口要。这段婚姻不知道能延续多久,还是自己赚钱养自己比较靠谱。久久得不到霍庭琛的回应,楚辞忧又问了一遍:“霍庭琛,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呀!”“没事就不能找你?哼,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公!”霍庭琛气哼哼。“阴阳怪气!”楚辞忧蹙起秀眉,“我记得你以前不大爱说话的。”霍庭琛噎了噎。从前他是不爱说话,但现在他十分喜欢与她沟通。也许是当了三个月的植物人憋够了。也许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还没...

主角:楚辞忧霍庭琛   更新:2025-03-30 1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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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辞忧霍庭琛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 番外》,由网络作家“于自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辞忧不在家,霍庭琛憋了一天,都快憋疯了。楚辞忧刚进房间,他便开始吐槽:“你去哪儿了?我等你半天了!”“有事?”楚辞忧一边问一边找睡衣,准备去沐浴。半个衣柜都挂满新衣,还都是名牌新品。当霍家的儿媳妇,物质上无可挑剔,就是婆婆忘了给她零花钱,她也没好意思开口要。这段婚姻不知道能延续多久,还是自己赚钱养自己比较靠谱。久久得不到霍庭琛的回应,楚辞忧又问了一遍:“霍庭琛,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呀!”“没事就不能找你?哼,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公!”霍庭琛气哼哼。“阴阳怪气!”楚辞忧蹙起秀眉,“我记得你以前不大爱说话的。”霍庭琛噎了噎。从前他是不爱说话,但现在他十分喜欢与她沟通。也许是当了三个月的植物人憋够了。也许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还没...

《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 番外》精彩片段


楚辞忧不在家,霍庭琛憋了一天,都快憋疯了。

楚辞忧刚进房间,他便开始吐槽:“你去哪儿了?我等你半天了!”

“有事?”

楚辞忧一边问一边找睡衣,准备去沐浴。

半个衣柜都挂满新衣,还都是名牌新品。

当霍家的儿媳妇,物质上无可挑剔,就是婆婆忘了给她零花钱,她也没好意思开口要。

这段婚姻不知道能延续多久,还是自己赚钱养自己比较靠谱。

久久得不到霍庭琛的回应,楚辞忧又问了一遍:“霍庭琛,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呀!”

“没事就不能找你?哼,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公!”霍庭琛气哼哼。

“阴阳怪气!”楚辞忧蹙起秀眉,“我记得你以前不大爱说话的。”

霍庭琛噎了噎。

从前他是不爱说话,但现在他十分喜欢与她沟通。

也许是当了三个月的植物人憋够了。

也许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还没废,还没与现实脱节。

他还是声名显赫的霍庭琛!

“霍庭琛,我今天去提我妈留下的遗产了,没成功。”楚辞忧说。

“什么遗产?”霍庭琛惊讶地问,“楚家二老……没了?”

楚辞忧摇摇头,把自己的身世说了说。

霍庭琛讶然:“你竟然不是林美华生的……”

“昨天手术的事,便是为了遗产算计我,他们全都合起来欺负我。”

楚辞忧叹了口气,坐到床边帮他按摩肌肉。

“律师说要你一起去签字才能提取遗产。所以,霍庭琛你快点儿苏醒吧!”

“你以为我不想?”霍庭琛冷哼。

大房野心勃勃,他一倒下所有压力都给到妈妈。他也想早点儿苏醒,扭转时局。

“你也想,我知道。”

楚辞忧双手有节奏的顺着霍庭琛的小腿往上,一直捏到大腿。

她的力道让他很舒服,他享受着,压抑了一天的心情豁然开郎。

霍庭琛十分大方地说:“等我醒了,不仅帮你拿遗产,还帮你收拾楚家。”

“这可是你说的哟!”楚辞忧眉眼弯弯。

她当然不信他。

可人在受委屈的时候,总是渴望得到共情的。

即使霍庭琛只是在画大饼,她也能暂时开心。

心情愉悦地楚辞忧,手下捏得更起劲儿了。

霍庭琛舒服的轻哼了一声,在她的按摩下昏昏欲睡。

直到快捏到大腿根时,一股奇怪的电流袭遍他的全身。

霍庭琛一秒惊醒,急忙喊停:“够了,不用捏了。”

“哦,好。”

楚辞忧甩甩小手,“那我明天再帮你按摩,你要没别的事,我就去洗澡了。”

“嗯。”

霍庭琛暗暗松了口气。

她的手太软,再往上按他就顶不住了!

房间里开着空调,一点儿也不冷。

楚辞忧无所顾忌的床边脱衣服——反正霍庭琛也看不见。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在霍庭琛耳边无限放大,每一声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他甚至能清楚的分辨出,她在脱衣服还是脱裤子。

这敏感的感知力啊!

空气变得燥热,每呼吸一口都烫得暧昧。

霍庭琛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支棱了起来。

这是第几次了?

霍庭琛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从楚辞忧出现,他就经常被她撩拨得情欲大动。

跟没接触过女人似的,真丢脸!

唉,要动就全身都动,干嘛只有那个地方醒过来啊?

终于,楚辞忧脱好了,围着浴巾去浴室。

霍庭琛长吁一口气,准备睡觉。

浴室的水声哗啦哗啦地响起,霍庭琛再次清醒!

他脑海中出现一张精致美丽的脸蛋,肤光胜雪,双眉修长,朱唇潋滟。

她站在樱花树下甜甜的笑着,两颊染着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干净清澈,略带几分羞涩。

人比花娇。

在不小心撞到他后,又如受惊的小鹿,细声细气地道歉:“对不起……”

她,是楚辞忧。

曾经宴会上的匆匆一撞,早已被埋没。如今,记忆隔着千山万水砸过来。

那么清晰,有如昨日。

回忆很短,却让霍庭琛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直到楚辞忧洗完澡钻进他的被窝,他才意识到竟然把一段不到三分钟的小插曲,反反复复的回忆了半小时!

天啊,他是疯了吗?

“霍庭琛,你睡了吗?”

身边的人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沐浴后的馨香飘入鼻中,像小羽毛似的萦绕到心头,有点儿酥酥的痒。

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他应该“睡着”。

于是,霍庭琛没说话。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各取所需。而且,你不会害我。”

楚辞忧小声嘟囔着,往霍庭琛身上靠了靠。

他身上真暖啊,暖得让她心安,也让她眷恋。

反正他睡着了,也不知道她挨着他。

楚辞忧自我安慰一番,心安理得的挨着霍庭琛睡去。

单薄的睡衣根本压不住彼此的体温,霍庭琛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碰触。

很香,很软,也很小心翼翼。

也许,受了伤的孤雁更需要温暖吧!

霍庭琛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心疼。

可惜,还没和睦上多久,楚辞忧就开始不安份了。

她又变成了小兔子,不停的往他怀里钻,往他身上搂。

小手摸索一番,最后停留在他的腹肌上。

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燎原。

腿就更过分了,直接搭在他大腿上。

她这是……在玩火!

霍庭琛不停地深呼吸,却还是没能控制住支棱了起来。

而他怀里的女人,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她只顾自己睡得舒服,时不时就换换姿势。

第二天,霍庭琛长了黑眼圈。

楚辞忧奇怪地支着身子摸他的眼角:“咦,你眼睛下面怎么黑了?”

“没睡好!”

霍庭琛没好气的答。

连续两晚被她磋磨到要疯,不黑眼圈才怪!

“你不是一直在睡吗?”楚辞忧问。

霍庭琛深呼吸:“我有思想意识,不代表闭着眼睛就是睡觉!”

“哦!那你大晚上不睡觉,在想什么?”楚辞忧问完,猛地一惊。

他昨晚没睡,可她还抱了他一晚!

这这这……

“从今晚开始,你不许上我的床。”霍庭琛没好气地说,“睡觉一点儿也不老实。”

楚辞忧瞬间涨红了脸。


霍庭琛迟疑着,在心中复盘刚才的动作。

骨节分明的大手果然蜷了蜷,虽然幅度不大,但足以让楚辞忧疯狂。

“又动了又动了!”

霍庭琛对自己自己的动作没多少意识,主要是被她的反应搞激动了。

他真的动了吗?

他高兴地再度蜷动手指,想好好体验“活动感”。

但是,他没感觉啊!

“霍庭琛,你以前弹过钢琴吗?”楚辞忧问。

霍庭琛愣了愣:“为何这样说?”

“你的手指头动的时候,仿佛在弹钢琴。食指、中指和无名轮流弹动,还挺有节奏感的。”

“……我在敲桌子。”

楚辞忧:………

“好吧,不管你弹什么,能动就好。霍庭琛,恭敬你啊!”楚辞忧由衷地为他开心。

霍庭琛笑了:“我迟早要苏醒的。”

“那你会借我钱吗?”楚辞忧趁机重提借钱之事。

只要三亿,就能买下现在的楚氏。

盘活之后就是她的个人物品!

林美华和楚嫣然不是担心她分家产吗?她不分了,直接全盘端!

哈哈,想想都爽啊!

楚辞忧暗自高兴,却不知霍庭琛的激情已对被冷水覆灭:“楚辞忧,你刚才在骗我?”

“嗯?”

“为了讨我欢心得到资金,骗我说能动?”

霍庭琛的希望变成绝望,再变成生气。

原来是她在骗他,怪不得他的手指没什么感觉。

可恶,竟然用这种事来骗他钱!

欺骗一个时刻盼着能说能动能下地走路的植物人,她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是啊,你真的动了。难道你自己没感觉?”楚辞忧诧异,“敲桌子”敲得那么优雅,自己却不知道?

这是什么情况?

霍庭琛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是的,他没感觉。

所以他根本就没能按意识蜷缩手指,是她说谎!

“你真的动了。”

楚辞忧拉起霍庭琛的手,一根根拉伸手指反复观察,“奇怪,怎么会没感觉呢?”

“放开!”霍庭琛恼了,大声喝吼。

楚辞忧看看他“安详”的睡颜,想到了什么。

下一秒,柔软充盈掌心,霍庭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她在干什么?

“有感觉吗?”楚辞忧红着脸问,小手把他的大手压在自己胸前。

霍庭琛口干舌燥:“有……”

“那你想摸吗?”

“!!!”

“按一按更软哟!”

楚辞忧娇哼着,小脸已经红成虾子。

她都这样牺牲色相了,他不可能没反应。

快动啊!

楚辞忧无意识的用力,把他的手又往胸前压紧了几分。

霍庭琛万万没想到,她为了刺激他的末梢神经会做这出这种事。

那种一手握不住的充盈感,强烈刺激着他。

想用力丈量她的尺寸!

“啊!”

楚辞忧突然尖叫了一声,仿若被电流击到,用力挥开他的手。

他捏她了!

“霍庭琛你不要脸哦!”楚辞忧面红耳赤。

捏得那么用力,他怕不是装没感觉,故意占她便宜。

霍庭琛也红了脸,缩回手。

他真的……捏了她!

很软,很大。

指尖的发力感,和她柔软的反弹感,还在掌中萦绕。

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霍庭琛恍惚得像在做梦,他的手能动啊!

“霍庭琛,你再抬手看看。”楚辞忧喊,欢喜让她忘了羞涩,只盯着他的手看。

霍庭琛五指蜷缩,虚虚握成拳状。

他也很激动,迫切的求证:“我在握拳,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楚辞忧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上他的拳头,“试试抬手!”

霍庭琛缓缓蓄力,抬手……

“抬啊!怎么不动了呢?”

霍庭琛一连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手抬起来。

再强烈的意识也控制不了失去反应的肢体神经。


被抛下的霍庭琛气得牙痒痒,但奈何不了那个女人……

“楚辞忧,你给我等着!”

楚辞忧眉眼飞扬:听不见听不见……

“我在这里有危险!”霍庭琛不得不认输,放软语气请求。

楚辞忧愣住:危险?谁敢对他不利啊?

“我死了,陆松能放过你?”

最后这句警告让楚辞忧抖了抖,下意识抱胸。

陆松和楚嫣然谋划那么久,在没拿到妈妈留给她的遗产前,他们绝对不会放手。

想到这儿,楚辞忧拉住秦如芳的手:“妈,治了那么久他都没醒。不如换个方式,带他回家用亲情感化他!”

“唉,医生也说过这个方法。我每天都来医院和庭琛说话,却没什么用。也许你……是转机。”

秦如芳的目光意味深长,令楚辞忧深感不安。

“江北,去办手续。”

“是。”

得知霍庭琛要出院,主治医生亲自过来交代各种注意事项。

得知病房里的楚辞忧是霍庭琛的妻子时,他拉着她仔细叮嘱:“小霍太太,一定要让霍总按时吃药,按摩防止肌肉萎缩。多陪霍总说说话,也许情感能唤醒他……”

楚辞忧:!!!

天,这是嫁老公还是请祖宗?

“小忧,庭琛以后就靠你了。”秦如芳抹抹眼睛,对楚辞忧寄予厚望。

楚辞忧:………

霍庭琛紧张地心情终于得到缓解:终于能回家了!

如楚辞忧所料,她才出去就被陆松拦下。

“辞忧,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上哪儿去了,我都快急疯了。”陆松一脸的深情与焦急。

如果不是重活一世,楚辞忧都要信了!

可现在看着他,只觉得讽刺、可笑。

“辞忧,手术已经为你延迟了一个小时,快走!”陆松上前两步,想拉楚辞忧。

霍家的保镖上前挡住他。

“辞忧?”陆松拧起眉头,心中暗暗叫糟。

难道她真的发现了真相,并且得到霍太太的帮助?

那可就麻烦了,霍家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定定心神,陆松继续劝:“辞忧,叔叔和阿姨听说你失踪吓坏了,已经在往医院赶。你快跟我回去,别再让大家担心你了。”

提起唯利是图的父亲,假意慈爱实则要置她于死地的继母,楚辞忧心中更恨。

这个时候,他们当然担心了!

担心事情败露,担心她再也不受哄骗,更担心拿不到妈妈留给她的大笔遗产!

“陆先生是吧?辞忧现在是我霍家的儿媳,请你不要再骚扰她。”秦如芳说。

陆松傻眼了:“什么?”

“我现在是小霍太太!”楚辞忧鼓足勇气宣布。

苍白的俏脸紧绷着,背挺得笔直。眼底满是决心!

这一世既有转机,她绝不回头!

她,要好好的活出个样子来给他们看!

她还要揭穿这群魔鬼的真面目,拿回属于妈妈的东西!

秦如芳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与恨,她笑了笑,对陆松说:“陆先生,让让。”

“不,辞忧是我的未婚妻……”陆松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在做梦。

那么,楚辞忧大抵是知道癌症真相,寻了霍家这个靠山。

但,他绝不会让到手的肥羊溜掉的。

“辞忧,我知道你怕疼,不想做手术。那就先不做好了,我们回家缓缓……”陆松退而求其次。

哼,只要楚辞忧跟他走,他立刻把她绑上手术台!

知道真相又怎样?

一旦身体残缺,还有哪个男人会要她?她还不是央求着他别嫌弃,带着大笔家产嫁给他?

“陆松,别演了。我知道我没病,我今天是不会跟你走的。”楚辞忧看着他就像看猴戏。

人面兽心的家伙,还想骗谁呢?

陆松目光闪烁,装糊涂:“辞忧,你在说什么呢?好好,你没病,咱们回家好不好?”

“不。”楚辞忧悲从中来,用力咬着牙拒绝。

楚家也是魔窟,每个人都等着扒她的皮喝的她血,她不能回去!

“辞忧,你别闹脾气了好不好?”陆松扶扶眼镜,一脸无奈的说,“咱们别在这儿让霍太太笑话,有事回去再说吧!”

“我的家,是霍家。”楚辞忧说这话的时候,偷偷看秦如芳。

秦如芳却给她一个鼓励的笑容。

楚辞忧顿时有了底气,说:“我已经嫁给霍庭琛了。”

“噗,这怎么可能。霍庭琛他就是个活死人……”

陆松话说到一半,急忙住口。

数道冷嗖嗖的目光,让他脚底发寒。

糟糕,说错话了!

“陆先生,小忧就是我霍家的儿媳。”秦如芳说。

陆松心中暗骂:该死,楚辞忧这个小贱人竟然寻得了霍家的庇护!

但脸上不敢表现出来,他试着和秦如芳讲道理:“霍太太,您搞错了。辞忧是我陆家的媳妇。”

“你们订过婚?”秦如芳问。

“没有。”陆松摇摇头。

其实景城的风俗很注重订婚仪式,但楚嫣然说不想看到他的别的女人订婚,便没有正式办典礼,只是两家默认了订婚。

“你们结婚了?”

“也没……”

“那你凭什么说小忧是陆家的媳妇?”

秦如芳端庄得体的轻笑着,楚辞忧眼尖的捕捉到狡黠。

她心情大好,未来婆婆不仅人好,还挺会玩游戏。

也许这段从天而降的婚姻,真能帮她重启人生。

“霍太太,这是景城人人皆知的事情……”陆松挺无奈的,又不敢和秦如芳硬刚。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秦如芳意味深长地勾唇,“我劝陆先生先查查民政局那边。”

陆松脸色大变,急忙打电话去查。

结果被告知,楚辞忧和霍庭琛在几分钟前登记结婚了!

简直了……

楚辞忧明明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根本没离开过医院。

而霍庭琛就是个活死人,更不可能去领结婚证。他们怎么就成了法律上的夫妻?

“陆先生还有疑虑?”秦如芳问。

陆松紧紧地盯着楚辞忧,假装的深情终于褪尽,只剩下冰冷与算计:“辞忧,你就这么扔下我去攀高枝?”

“怎么是我抛弃你呢?嫣然肚里的种在等你。”楚辞忧冷笑。

陆松脸色大变。

嫣然怀孕的事压得死死的,她怎么会知道?

“小忧,我们回家。”

“好。”

霍家保镖开道,楚辞忧终于安全顺利地离开医院。

明媚的阳光照射下来,她仰头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与烈阳,长长地舒了口气。

陆松、楚嫣然,你们给我等着!


霍庭琛没想到楚辞忧真会脱他的裤子,这一刻悔到失去沟通能力。

印象中,楚辞忧天真胆小,特别容易害羞,就连陆松当众和她亲昵一下都羞得不敢抬头。

现在,她脱了他的裤子!

失算,失算!

冷空气拂上皮肤,清晰的提醒着他现在的窘况。

全身上下,就一条底裤。等于全裸在楚辞忧面前!

霍庭琛这辈子还没在哪个女人面前这样裸过。

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继续装睡。

希望楚辞忧不要再发挥了,到此为止吧!

其实,楚辞忧在脱下他的裤子后,也没勇气再进一步了。

她半垂眼眸站在床边,心跳加速,小脸烧得厉害。

脱裤容易穿裤难,她要去抬他的屁股吗?

不,那不是抬,是摸!

绝对要摸好几下,才能把裤子穿上去。

楚辞忧愁闷在地房间里走来走去。

她挣扎的过程,对霍庭琛也是一种折磨。

这个女人,完全不在他的拿捏中。

他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好愁她在穿衣服的时候又对他乱来……

三月倒春寒,房间里又没开空调,霍庭琛的下半身被冷空气覆盖。

然后,他成功的被冻到了。

“阿嚏——”

一声喷嚏把楚辞忧惊回神。

“哎呀,你这么怕冷的呀?”楚辞忧赶紧把被子拉过来为他盖上,心虚地问。

霍庭琛心底翻涌着怒气,却又因自己在“睡”而不能发作。

“我觉得吧,你每天都要擦洗,穿啊脱啊的太麻烦,干脆别穿了。”楚辞忧说。

霍庭琛的胸膛狠狠地起伏了两下。

不穿?让他一直裸着?

啊啊啊,她不会叫管家来帮忙啊!笨死了!

“今天工作完成,我要去插花了,你好好睡!”楚辞忧留下话就走了。

霍庭琛终于摆脱蹂躏,重重地松了口气。

和楚辞忧“大战三百回合”,委实疲累,他沉沉睡去。

……

楼下,秦如芳正在插花,看到楚辞忧下来便问:“完工了?”

“嗯。”楚辞忧心虚的眨眨眼。

光脱衣服却不穿,算不算完工?

“过来插花,今天有庭琛喜欢的重瓣百合,你插一瓶放在房里。”秦如芳招招手。

楚辞忧一怔。

巧了,她也喜欢重瓣百合。

花形极美,且香味不是太浓郁。

楚辞忧心情大好,坐下一起插花。

刚才“伺候”霍庭琛太累,她鼻尖还冒着汗,秦如芳满意极了,问:“照顾庭琛是不是很累?”

“还好。”楚辞忧想起骑在霍庭琛身上的尴尬,解释道,“他太沉了,我拉不动他才会摔在他身上。”

“男人嘛,壮点儿才好。”秦如芳笑笑,话锋一转变得悲伤起来,“庭琛爱好武术,从小就去山里学武。这些年为了守住他爸的家业,把多年的学习都放弃了。”

楚辞忧的心咯噔了一下。

站在金字塔尖的人也有辛酸史?

她以为像霍庭琛这样的成功人士呼风唤雨,没人能左右他呢!

“这次庭琛出意外后,大房那边逼得更紧了。如果庭琛一直醒不过来,我可能就守不住了。”

秦如芳叹了口气,雍容华贵脸上布满愁云。

楚辞忧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据我所知,霍氏是霍先生一手创立的,和大伯家根本没关系啊!”

“是没关系。可我就庭琛一个儿子,他们都当他快死了,想吃绝户。”秦如芳又叹了口气,

楚辞忧气愤极了。

楚家龌龊,那是因为她没有生母庇护。怎的霍家大房也不要脸的要霸占兄弟家的产业?

“小忧,你一定要努力啊!”秦如芳眼巴巴地看着楚辞忧,仿佛她就是最后的希望。

楚辞忧懵了:“啊?”

医生都治不好,她努力有用?

“用你的感情打动他,唤醒他!”

“呃……”

他们才认识,哪来的感情?

“实在不行,就为他留个后。”秦如芳紧紧地握住楚辞忧的手,“有了孩子,咱们二房就不算绝户,你说对吗?”

“啊!”

楚辞忧被吓到。

原来秦如芳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她给霍庭琛生个孩子!

可她当时只是情急求保护,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突然提及,难以接受呀!

“小忧,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难。可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楚辞忧的脸色更苍白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旦失去霍家的庇护……

“太太,楚家来人了,说要见少夫人。”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来报。

楚辞忧瘦削的身体颤了颤,惧由心生。

前世种种,如浮光掠影般在脑海里闪来闪去。她无意识的攥住手中的玫瑰,利刺扎进皮肤也不自知。

“亲家呀?请他们进来吧!”秦芳说罢,拍拍楚辞忧的手背,问,“小忧,你不想和他们回去吧?”

“不想!”楚辞忧没有任何犹豫的答。

此时回楚家,他们肯定会把她绑到医院去手术。

她不要!

重活一世,她断不能再重蹈覆辙!

“那就好。”秦如芳给她一个安心的笑,“我会搞定他们的。”

说话间,楚父和楚母已经来到客厅。

看到楚辞忧依偎在秦如芳身边,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楚学坤清清嗓子,客气道:“霍太太,打扰了。”

“亲家请坐。”秦如芳端庄得体却又不失威严。

楚学坤和落坐后,林美华便责备楚辞忧:“小忧,妈知道你怕疼。但你也不能在手术台上临阵逃脱啊?还麻烦人家霍太太。”

“霍太太,今天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带小忧回家。”楚学坤说。

秦如芳不在意的笑:“不麻烦,小忧现在是我的儿媳妇。照顾她,是我这个当婆婆的责任。”

楚学坤和林美华面面相视:难道陆松说的是真话,小忧真和霍庭琛结婚了?

这不应该啊!霍家与楚氏从未有过交集,楚辞忧根本不认识霍庭琛。

肯定是她为了不做手术,耍手段求得了霍家的保护。

“霍太太真爱开玩笑,小忧和未婚夫婿是陆松。霍总和小忧从未相识,怎么能做夫妻呢?”

“我以前就认识他。”楚辞忧脱口而出。

是的,她和霍庭琛认识。

只是不太熟而已。

“小忧,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林美华的心猛跳了几下,悔意丛生。

早知道她认识霍庭琛,还费心找什么陆松啊!

霍家从指缝里漏点儿出来,就够楚家吃一辈子了!

“我所有的事都必须向你们汇报吗?”楚辞忧眼中满是冰寒之意,“你们,配吗?”

林美华被她的目光骇得心头发毛。

这孩子一向温柔体贴、逆来顺受,格外尊重她这个母亲,何时变得这样可怕?

难道,她知道了身世实情?不,这不可能!姚安死得无生无息。景城根本没有人知道楚辞忧是姚安的女儿!

想到这儿,林美华定定心神,一如既往的装慈母:“小忧,妈妈是担心你……”


“他们经常来闹吗?”楚辞忧问。

江北说:“也不经常过来,就是每次都不给太太好脸色。今天,应该是大房告状了。”

“他们想进董事局没进成,我却成了当家主事的,他大房不服也正常。”楚辞忧定定心神,准备回家面对自己闯的祸。

江北拉了她一把:“少夫人,您可以避一避,等太太把他们解决了再回家。”

“他们是冲我来的,见不到我不会甘心。”楚辞忧淡淡一笑,“无妨,谁家都有几个极品亲戚的,我有经验。”

“容玉,你跟着少夫人。”

江北连忙下令。

容玉下车,紧跟在楚辞忧身边。

有她在,楚辞忧更大胆了。

三人进家,果然,霍老太太和大房一家四口都在。

而秦如芳早被他们气得面色发白,站着都要大喘气。

五欺一,实在可恶!

“妈,我回来了。”楚辞忧扬着明媚的笑脸打招呼,假装没感觉到气氛不和谐。

秦如芳愣了愣:“回来得这么早?还没到下班时间呢!”

糟糕,她还没把婆婆和大房赶出去呢!

以楚辞忧懦弱的性格,等会儿得被吓哭!

好不容易找来的好儿媳,被吓跑了咋办?

“想我老公了,回来陪他。”楚辞忧缓缓把目光扫向众人,“这是?”

“小忧,你听我说……”

“秦如芳你给我闭嘴!”

秦如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霍老太太喝断。

老人家年过古稀,但身子骨康健,一双混浊的老眼精光闪闪。

一看就不是善茬!

秦如芳隐忍的闭了闭眼,还是在新媳妇面前强颜欢笑。

“小忧,妈给你介绍。这是你奶奶,这是大伯、大伯母。还有你堂哥堂妹。”

楚辞忧不动声色的见礼:“奶奶好!大伯大伯母好……”

“好个屁!今天在公司,你可没这么礼貌!”

霍建树怒瞪着楚辞忧,在看到她身边的容玉后又十分忌讳地克制着脾气。

楚辞忧怀疑,霍建树以前是不是被容玉揍过!

“楚辞忧?陆松的未婚妻?”霍老太太嫌弃的瞅着楚辞忧。

楚辞忧知道,要拿她的身世作文章了。

秦如芳担心地看着她,道:“妈,人家只是和陆松处对象,没有谈婚论嫁。”

“可我怎么听说陆家那边是认准了她当儿媳的?”霍老太太冷哼,“外头说她被无病手术,我看全是阴谋!”

“奶奶以为我是被按到手术台,只是为了躲进庭琛的病房吗?”楚辞忧摇头笑了。

“楚辞忧,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霍老太太声色俱厉,“你分明就是伙同陆家想吞噬霍氏的产业!”

“妈,说话是要负责任的!”秦如芳气得跺脚。

霍老太太冷笑:“你还不信?我有证据!”

一张张楚辞忧和陆松相恋时的照片,被霍老太太洒在桌子上。

还有一段陆松的录音:“小忧,这段时间先委屈你。等咱们得到足够的收获,你就和霍庭琛离婚。

你放心,我绝对不嫌弃你结过一次婚。我还会按照最初的约定,风风光光的娶你……”

偌大的客厅里,顿时一片静默。

就连很喜欢楚辞忧的秦如芳,也动摇了。

她救来的儿媳妇不是真可怜,是布了个局给她钻?

“小忧,是这样吗?”秦如芳唇瓣嗡动,难过地问。

“不是!”

楚辞忧摇摇头,目光坚决。

得到她的回答,秦如芳松了口气,对霍老太太说:“妈,小忧说不是……”

“你是不是傻?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霍老太太用力拄拐杖,大理石地面被敲得咔咔响。

一直没吭声的堂哥霍中杰适时插话:“二婶,现在的小年轻为了钱财可会算计了,你这是上当了还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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