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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小说沈霜梨谢京鹤

煎bing果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大的门禁时间是零点,十一点多的时候,生日趴散场。鹿川泽负责开车。鹿无忧上了鹿川泽的副驾驶,沈霜梨便打开后车座车门坐进去,才发现后面还坐着个男人。谢京鹤翘着一条腿,闭着眼睛在假寐。车内没开灯,光线特别昏暗,那张俊美凌厉的脸沉溺在黑暗中,愈发显得他五官轮廓深邃蛊人。沈霜梨意外地愣了两秒。上车,关车门。鹿无忧转头看向谢京鹤,好奇询问,“谢京鹤你跟谁谈过啊?”闻言,谢京鹤睁开眼睛,眼瞳清明锐利,口吻似在控诉,“一个渣女。”鹿无忧敏锐察觉到不寻常气息,“所以,你这是被甩了?”谢京鹤无语,“哪壶不开提哪壶。”鹿无忧更好奇了,“谁这么不知好歹敢甩你?”谢京鹤没什么感情地扯了扯唇,“谁知道呢。”坐在驾驶位上的鹿川泽出声问,“这次回国是为了找前女...

主角:沈霜梨谢京鹤   更新:2025-03-31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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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霜梨谢京鹤的其他类型小说《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小说沈霜梨谢京鹤》,由网络作家“煎bing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大的门禁时间是零点,十一点多的时候,生日趴散场。鹿川泽负责开车。鹿无忧上了鹿川泽的副驾驶,沈霜梨便打开后车座车门坐进去,才发现后面还坐着个男人。谢京鹤翘着一条腿,闭着眼睛在假寐。车内没开灯,光线特别昏暗,那张俊美凌厉的脸沉溺在黑暗中,愈发显得他五官轮廓深邃蛊人。沈霜梨意外地愣了两秒。上车,关车门。鹿无忧转头看向谢京鹤,好奇询问,“谢京鹤你跟谁谈过啊?”闻言,谢京鹤睁开眼睛,眼瞳清明锐利,口吻似在控诉,“一个渣女。”鹿无忧敏锐察觉到不寻常气息,“所以,你这是被甩了?”谢京鹤无语,“哪壶不开提哪壶。”鹿无忧更好奇了,“谁这么不知好歹敢甩你?”谢京鹤没什么感情地扯了扯唇,“谁知道呢。”坐在驾驶位上的鹿川泽出声问,“这次回国是为了找前女...

《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小说沈霜梨谢京鹤》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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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的门禁时间是零点,十一点多的时候,生日趴散场。

鹿川泽负责开车。

鹿无忧上了鹿川泽的副驾驶,沈霜梨便打开后车座车门坐进去,才发现后面还坐着个男人。

谢京鹤翘着一条腿,闭着眼睛在假寐。

车内没开灯,光线特别昏暗,那张俊美凌厉的脸沉溺在黑暗中,愈发显得他五官轮廓深邃蛊人。

沈霜梨意外地愣了两秒。

上车,关车门。

鹿无忧转头看向谢京鹤,好奇询问,“谢京鹤你跟谁谈过啊?”

闻言,谢京鹤睁开眼睛,眼瞳清明锐利,口吻似在控诉,“一个渣女。”

鹿无忧敏锐察觉到不寻常气息,“所以,你这是被甩了?”

谢京鹤无语,“哪壶不开提哪壶。”

鹿无忧更好奇了,“谁这么不知好歹敢甩你?”

谢京鹤没什么感情地扯了扯唇,“谁知道呢。”

坐在驾驶位上的鹿川泽出声问,“这次回国是为了找前女友续前缘?”

“续他妈个前缘,老子回来找她报仇的。”

鹿川泽开玩笑:“我看你是那种想要报仇但又会爱上她的人。”

谢京鹤冷嗤了声,“爱上她?”

口吻狠戾,“敢甩我,老子这次玩死她。”

话语落下,空气安静了两秒。

“咕噜。”

喉头吞咽发出的声音突兀地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寂静。

谢京鹤侧额,歪头好奇地打量沈霜梨,眸中散开兴味,“姐姐,你是在……紧张么?”

谢京鹤18岁,比沈霜梨小一岁,当时谈恋爱的时候,谢京鹤总会趴在她肩头上,没个正形地喊宝贝姐姐、乖乖姐姐,讨吻。

沈霜梨摇摇头,“没有。”

鹿无忧突然想起什么,“噢”了声,扭头看向沈霜梨。

鹿无忧介绍道,“霜霜,忘记跟你介绍了,这是谢京鹤,开车的是我哥哥,鹿川泽。”

“你好,谢京鹤。”谢京鹤漂亮眼尾轻轻弯起,朝着沈霜梨伸出手,“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多关照。”

沈霜梨:“……”

他在装什么?

谢京鹤的手杵在冷冷的空气中,“不给面子?”

沈霜梨握上他的手。

肌肤接触瞬间,谢京鹤倏地用力,沈霜梨被拽了过去。

他低头,贴近她的耳畔,压低声线,顽劣道,“玩、死、你。”

沈霜梨触电似的挣脱开谢京鹤的手,喉头发紧。

两人的细微动作没逃过鹿川泽的眼睛,他皱起了眉头,透过车内后视镜,眼神不善地看向沈霜梨。

鹿川泽是谢京鹤和沈霜梨地下情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谢京鹤当时老宝贝她了,宠她惯她养她,而她呢,不辞而别甩掉谢京鹤玩失踪,谢京鹤疯了般找她,出了车祸,命悬一线,沈霜梨始终没有出现看他一眼。

察觉到鹿川泽的目光,谢京鹤不悦哼哼道,“好好开你的车,本少爷身娇肉贵的可经不起第二次车祸。”

鹿川泽:“……”

会所离京大十几分钟的路程,沈霜梨却觉得时间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抵达京大停车场,沈霜梨逃似的下了车,丝毫不记得她的包包落在车上没拿。

一只骨感漂亮冷白的手拿起了落在车座上的包包。

修长手指捏着拉链拉开,包包里面有钱、身份证以及学生证,还有挂在包包上的一个毛绒绒的小煤球挂件。

谢京鹤眯起眼睛打量小煤球,摸了摸,柔顺的毛剐蹭掌心,格外舒服。

他记得,这个小煤球好像是她过世的奶奶送的,对她很重要。

啧,这么宝贝的东西居然落他手里了。

“把她的包给我吧,我拿给无忧,叫她给沈霜梨。”


“你强吻我,我打你怎么就不对了?”

谢京鹤理直气壮,“刚在微信不是说了想亲你了嘛,你来器材室不就是找我来应约吗。”

沈霜梨脸色难看地推开谢京鹤,懒得跟他乱扯,“我的小煤球挂件呢?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谢京鹤往后一靠,没骨头似的靠在了一张桌子上,“喜欢啊,就买了一样的呗。”

沈霜梨:??

“不是我的那个?”沈霜梨声量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好几分。

谢京鹤黑眸匿着狡黠,“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手上的小黑煤球是你手上那个的?”

意识到自己被戏耍,沈霜梨瞬间怒火中烧,两只大眼睛似是燃烧着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神情生动,没有了以往的冷漠疏离与清冷感。

谢京鹤耷拉着眼帘,细细地欣赏了两秒,倏地伸出手臂,勾过沈霜梨纤细柔软腰肢,将人捞到他身后的桌子上坐着。

两只手撑在了沈霜梨的双腿两侧,坚硬的桌子边缘上,以一种半圈的姿势圈住她,高大脊背微微躬下来,薄唇轻勾着弧度。

“沈霜梨,现在江言初输了,池砚舟没钱。”

他亲手掐灭揉碎了她的希望,现在怎么好意思在她面前提的?

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声线冷漠,“我求谁都不会求你。”

谢京鹤唇角笑意凝滞。

沈霜梨推开谢京鹤,从桌子上跳下来,头也不回地打开器材室的门,大步离开。

谢京鹤保持着手撑在桌子边缘这个动作好半晌,眸中似乎泛起了一层水光,暗色中,显得格外明显。

离开器材室的时候,谢京鹤瞥见了地上的矿泉水,是他刚才在操场上剩下的那半瓶矿泉水,突然想起来那时候好像有个女生想要沈霜梨手上的这瓶水。

他垂眸盯着那矿泉水,心里在想,既然沈霜梨没将这半瓶矿泉水给那女生,这是不是说明着沈霜梨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

回到宿舍。

鹿无忧过来到沈霜梨身边,问,“霜霜,你是在和谢京鹤谈恋爱吗?”

刚才在篮球场上的那一幕,鹿无忧看到了,沈霜梨和谢京鹤两人的姿态分外亲密。

沈霜梨否认:“没有啊。”

“没有最好。”鹿无忧分析道,“谢京鹤谈过恋爱,但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初恋是谁,这说明什么?说明谢京鹤根本没在恋爱期间公开初恋,这妥妥就是一个渣男啊!”

“霜霜,你最好不要跟谢京鹤在一起。”

沈霜梨抿唇,“谢京鹤不是渣男。”

“恋爱不公开不是渣男还能是暖男吗?”

沈霜梨还是坚持,“他真的不是渣男。”

鹿无忧疑惑了,“霜霜你怎么这么肯定呢?”

“……直觉。”

深夜,沈霜梨是被痛醒的。

腹部胀痛伴着沉坠感。

沈霜梨意识到自己生理期来了。

三更半夜来,真够折磨人的。

沈霜梨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轻轻拉开床帘,挪动着下床踩在梯子上。

脚下突然一滑,沈霜梨惨叫了声,直接从梯子上掉了下来,发出“砰”的一声沉重闷响。

云见欢和鹿无忧被惊醒,拉开床帘探出脑袋看,发现地上躺着个人,瞌睡虫瞬间没了。

沈霜梨从床上掉下来了。

云见欢和鹿无忧两人瞬间从床上弹出来,利索地赶下床。

“啪嗒”一声,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宿舍。

鹿无忧跑过来,蹲下来扶起沈霜梨,担忧询问,“霜霜你没事吧?”

看到她睡裤上的血迹,瞳孔骤然收缩,以为沈霜梨从床上掉下来把屁股摔出血了,“欢欢快叫救护车!”


池砚舟抱头嘤嘤嘤痛哭,坚决道,“不玩了!戒赌!”

池砚舟不玩,那就四缺三,打不成。而谢京鹤只想坐在沈霜梨身边看她玩。

谢京鹤薄唇轻弯,刻意引诱道,“我借你,别灰心,总能翻盘。”

池砚舟立刻坐了回去,来了精神劲儿,“继续。”

赌博会上瘾,经不过任何的引诱。

好几轮下来,池砚舟没有翻盘,输得彻底,沈霜梨赢了120万。

暖黄的灯光下,谢京鹤凌厉的五官轮廓被晕得分外柔和,身旁女孩眼中的欢喜快要溢出来。

少年专注地凝着沈霜梨,嘴角笑意不禁跟着缱绻漫开,俯身贴近,“赢咯。”

温热气息滚过来,惹起酥麻痒意,沈霜梨下意识地往旁边缩了缩,拉开与谢京鹤的距离,耳朵后知后觉地变烫起来。

余光瞥见沈霜梨粉红的耳垂,谢京鹤挑了下眉,“还玩吗?”

沈霜梨:“不玩了。”

她怕等会儿没有这手气,把赢来的钱都输回去。

“行,那回学校?”

“好。”

谢京鹤和沈霜梨两人开开心心地离开了麻将房,输光了身上所有钱还欠了一屁股债的池砚舟蹲在麻将桌桌底抱着桌腿,自闭地在地上画圈圈。

从俱乐部出来,沈霜梨对谢京鹤说,“谢京鹤,谢谢你。”

“别谢了,耳朵听得都要起茧子了。”

谢京鹤侧头看沈霜梨,问,“开心了吗?”

沈霜梨点了下头,“开心。”

还了那一百万,孟乔就不会来打扰她了。

“开心就好。”

恍然想起什么,谢京鹤精瘦健壮的手臂蓦然扣过沈霜梨的肩膀,弯腰低头贴近她,暧昧道,“对了,你内裤还在我家。”

沈霜梨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偏头看向谢京鹤,“什么内裤?”

“你贴肉穿的内k呗。”谢京鹤坏笑,语调格外不正经。

沈霜梨皱眉,还是没想起来,“你在说什么?”

她的贴身衣物怎么会在他家里?她又没在他家里过夜。

谢京鹤啧了声,没好气地屈起指骨轻轻地弹了下沈霜梨的脑瓜子,“小白眼狼么。”

沈霜梨仔细地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在医院离开的时候,谢京鹤拿过她手中的袋子,之后一直没给她,袋子里面装的是她被经血染脏的裤子和内裤。

想到什么,沈霜梨瓷白的脸蛋染上浅浅的粉,欲言又止,“那我的裤子……”

谢京鹤嘴角翘起,笑得极坏,“顺手洗干净了,你的n裤也洗了,里里外外每一个缝隙,以及贴着肉那处,都洗得干干净净。”

沈霜梨受不了他这般孟浪的言语,整张脸都红透,“把我裤子还给我!”

谢京鹤突兀问,“你刚第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沈霜梨呆怔了两秒,脑子回想,试探性地念出,“谢谢你?”

“嗯,打算怎么报答我?”

“……请你吃饭?”

谢京鹤颦眉,语气不悦,“又吃饭?你当我是饭桶啊?”

沈霜梨:“……”

“那你想我怎么报答你?”

谢京鹤等的就是这句,薄唇轻轻弯起,“你内裤留给我。”

沈霜梨当即拒绝,“不行。”

谢京鹤坏笑地凑在沈霜梨的面前,“怎么,怕我对着你内裤干坏事?”

沈霜梨嘴唇嗫嚅了两下,“反正就是不行。”

“沈霜梨,这就是你的不道德了吧?我帮你这么多回,我要你条内裤怎么了?”

沈霜梨:“……”哪有人要别人内裤的啊,这不妥妥大变态吗!

沈霜梨咬紧唇,道,“除了这个。”

“那陪我睡?”

沈霜梨瞪圆了眼睛,“不行!”

谢京鹤爽快,“行,那就第一条。”

沈霜梨:“……?”

谢京鹤弯眸,“放心,就算我对你的内裤做了再过分的事情,你也看不到。”


打了很多次,每次都打不通。

沈亦白,他到底跑去哪里了……

借了一百万这么多钱是要去干什么。

沈霜梨突然想起一周前在会所里遇到的那帮人,他们凶神恶煞,找沈亦白要一个视频。

是什么视频……

没过一会儿,沈母孟乔打电话过来。

沈霜梨接听。

“霜霜,你哥哥去哪里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了,咱家就一个男丁,可不能断了香火啊……”

孟乔嗓音带着哭腔,絮絮叨叨铺垫了一大段话。

“霜霜,那一百万你要帮亦白还了。”

“我一个学生,哪里有这么多钱?沈亦白自己借的让他自己还。”沈霜梨声音冰冷。

那边的语气瞬间大变,咒骂道,“沈霜梨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真是反了天!你爸妈都要被人砍手指了,你居然还见死不救!我当初要是知道你是个女孩,我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

我养你这么大,现在是你应该回报我的时候了!你必须给亦白还了一百万!不然我现在就去你学校闹!我和亦白不好过,你也休想能在京大安稳读书!”

尖锐刻薄的嗓音几乎可以划破耳膜,沈霜梨痛苦地闭了闭眼睛,身体宛如堕入冰窖。

她都努力考上京大来到京城,尽可能地远离他们了,可他们还像厉鬼一样死死地缠着她。

挂断电话后,沈霜梨花钱打听了沈亦白的下落。

一周前,沈亦白买机票飞去了美国,之后不见踪影。

跑路了?

沈霜梨猜测沈亦白是在躲那帮人。

所以,那帮人口中的视频到底是什么,是什么东西能让沈亦白害怕到逃去国外。

脑子似揉入了一团杂乱的毛线,毫无章法地缠绕在一起,乱得沈霜梨头疼欲裂。

本来午睡前想写会儿作业的,但是现在不可能写得下去,她便打算上床睡一觉。

鹿无忧瞧见沈霜梨在阳台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宿舍内的时候脸色就变得格外苍白,关心地开口询问,

“霜霜,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沈霜梨弯唇浅浅地笑了下,“没事,有点累了,想上床睡觉。”

鹿无忧:“好好休息。”

沈霜梨点点头。

躺在床上,沈霜梨疲倦地很快入睡,睡得并不安稳,她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学别人早恋!?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不要脸的女儿!把我的脸都丢光了!别人这个年纪都在好好学习努力考上大学,就你谈恋爱是吗!”

“你学学你哥哥,你哥哥就没有谈恋爱,你除了成绩好点,你真是没有一样比得过你哥哥。”

“谢京鹤,你觉得男孩和女孩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女孩总要比男孩娇贵点。”

半梦半醒的沈霜梨感到有一个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额头上,睫毛可怜地闪动,沈霜梨无意识地轻喃出声,“谢京鹤……”

鹿无忧踩在梯子上,受谢京鹤之托,给沈霜梨探体温,听到沈霜梨含糊地念了个词,很小声,她没听清。

鹿无忧看向沈霜梨的眼睛上,闭着眼睛,并没有醒来,看来是说梦话,便轻轻地放下沈霜梨的帘子,从梯子上下来。

低头看着手机,鹿无忧在给谢京鹤回复消息。

鹿无忧:没有发烧,就是单纯睡久了点。

谢京鹤:拿体温计测了?

鹿无忧:我的手就是体温计!真没发烧!我保证!

谢京鹤:哦。

鹿无忧:你看上霜霜了?这么关心她。


平时能把追求者气哭的谢京鹤居然蹲下来给一个女生涂抹药酒!

鹿无忧敏锐地察觉出不寻常的气息,凑向鹿川泽,压低声音道,“他俩是不是暗度陈仓在背后有一腿啊?”

鹿川泽:“不知道。”

鹿无忧突然想起当时在车内说谢京鹤谈过恋爱这回事,“谢京鹤的初恋是谁啊?你知道不?他谈恋爱居然没公开,不会是个渣男吧?”

她担忧她舍友会被谢京鹤这渣男渣。

谢京鹤跟他说过,这件事情要保密,鹿川泽微顿,“不知道。”

鹿无忧更加好奇了。

谢京鹤的初恋到底是谁哇!

上药后,谢京鹤拧了瓶盖,起身走向卫生间想洗手。

池砚舟暗戳戳用余光瞥着谢京鹤,见他踏入卫生间,眼睛倏地一亮,转动眸子看向沈霜梨,从卡座上站起来。

谢京鹤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般,“别打她的主意。”

池砚舟干脆也不装了,“公平竞争。”

谢京鹤:“她只能是我的。”

池砚舟对上谢京鹤的眼睛:“这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屁颠屁颠地跑向沈霜梨那边,嬉皮笑脸的。

谢京鹤看着火大,大步返回,来到沈霜梨面前,握上她的手腕,拉着人走,“帮我洗手。”

池砚舟一时脑热地拉上沈霜梨的另一只手手腕,“你不会自己洗吗?”

谢京鹤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放手。”

漆黑的眼瞳中翻滚着戾气,死死地盯着池砚舟握着沈霜梨的那只手,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它卸掉般。

池砚舟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手冷飕飕的,下意识地便撒开手,看着谢京鹤将沈霜梨拉走的身影,不由得嘟囔道,“至于吗。”

鹿川泽:“我估计要不是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你这手估计得被谢京鹤折断,以后别招惹沈霜梨了,谢京鹤会发疯。”

他不过是说了句沈霜梨,就被谢京鹤怼了。

池砚舟不屈不挠,不满地控诉道,“明明是我先看上的!”

鹿川泽:“现在流行的是又争又抢。”

公共盥洗台上,谢京鹤打开水龙头,握住沈霜梨的两只手到水龙头下面冲洗。

垂着长睫,完全遮住眸底情绪,叫人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情绪。

洗了有好一会儿,谢京鹤关掉了水龙头,扯出放在一旁的纸巾擦干两人的手。

纸巾随意地扔进垃圾桶。

沈霜梨以为要离开的时候,身后却覆上来一具灼热挺拔的躯体,下一刻,下巴被身后男人捏住,抬起来,迫使她看向镜子里。

在干净透亮的镜子里,沈霜梨猝不及防地对上谢京鹤那双汹涌着滔天占有欲的眼睛,心头倏地一震。

谢京鹤从后面拥住了沈霜梨,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肩头上,姿态亲昵,好似一对缠绵不休的恋人。

谢京鹤看向眼睛镜子里的沈霜梨,“宝贝,怎么这么多男人喜欢你啊。”

语气温温柔柔的,沈霜梨却感到头皮发麻。

“池砚舟对你有意思,想追你,那你呢?”谢京鹤问。

沈霜梨实话实说,“我对他没意思。”

话语落下,谢京鹤指腹松开了“按住说话”,正好将这一问一答的话录了进去。

该微信备注是池砚舟。

谢京鹤薄唇翘起点弧度。

见状,沈霜梨用手肘推了推谢京鹤,“可以放开我了吗?”

谢京鹤攥住了那只推他的手,将其摁在盥洗台的瓷砖上,“可以接吻吗?”

手摸上她红润的唇瓣,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沈霜梨皱眉,更用力推谢京鹤,“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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