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很是热闹。
沈北方这次是以岳父的身份来的,他站在主桌旁,脸上是难以掩饰的骄傲和满意。
他和沈母花想容站在一起,两人脸上的笑容几乎没有合拢过。
婚礼上,沈母花想容握着话筒,眼中闪烁着泪光,也带着笑意。
她说出了埋藏心底许久的话。
她说,曾经她也幻想过一段像我们这样,轰轰烈烈又不失传奇色彩的爱情。
可惜,她没有女儿沈玉瑶那样的眼光,更没有她那份不顾一切的胆量。
最终,她选择了安安稳稳的现世安稳。
她笑着补充,事实也证明,她的选择并没有错。
这话引得台下的宾客都忍俊不禁,纷纷看向主桌。
站在台上的老岳父沈北方,脸色经历了一场由黑转白,又由白变得红润的精彩过程。
我看着叔叔和婶婶坐在角落,他们显得局促不安,与周围的喜庆格格不入。
我最终在心里原谅了他们。
就像我在父母坟前说过的,那些沉重的过往,我都放下了。
我与曾经的自己,与那些不堪的岁月,达成了和解。
又过了两年。
由夏之光科技主导,与大学深度合作的电子产业园正式落成。
这标志着我的商业帝国版图再次扩张,在核心资产方面补齐了重要的短板。
我的事业航船,将向着更广阔的未知海域,扬帆起航。
而我和沈玉瑶的第一个孩子,也恰在此时降临人世。
是个男孩,粉雕玉琢,惹人怜爱。
我给他起名叫林校白。
这个名字或许听起来有些俗气,不那么响亮。
可这里面,却蕴含着我对妻子沈玉瑶满满的爱意与感激。
“校”,是我们相遇、缘起的地方。
“白”,是她当初那袭耀眼的白裙,也是她纯粹炽热的真心。
是他,更是她,成全了我,让我的人生得以圆满。
生活步入温馨平淡的轨道,某个午后,阳光正好。
沈玉瑶依偎在我怀里,忽然抬起头,好奇地问我一个问题。
“初夏,我一直想问,你当初为什么会愿意去学校,兼职做一个普通的后勤水电工呢?”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沉默了片刻。
我告诉她,因为父母早逝后,我从未真正拥有过一个家。
我不知道“家”是什么感觉,也无处体会那种属于家的日常琐碎。
所以我试图在学校后勤部,做一名修修补补的水电工,去寻找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