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砚声沈恪的其他类型小说《亡国公主生存手册全文》,由网络作家“纪元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您回府。”沈恪胜券在握,挑衅他:“有意思,没看到初初困了吗,她今晚宿在我这。”我向萧砚声伸出手,毫不客气,“抱……都困死了你怎么才来……”沈恪咬牙切齿地盯着我,“初初,刚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我努努嘴,用天真无辜的脸,无声回应,我说过什么吗?此刻,我就像个始乱终弃的渣女,没办法,谁叫萧府离我的地道近呢,别爱姐,没结果。萧砚声把一沓银票塞到沈恪怀里,顺势将我抱起,“多谢你的药。”沈恪气得当场把银票扬向空中,“萧砚声,你特么把我当郎中了?”我火上浇油,向他抛去媚眼一枚,“沈郎,再见。”看着男人溺毙在我手心的模样,像极任我驱使的利器。理智瞬间回笼,我看到另一种希望。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6清晨。书房内。我站在萧砚声背后,看着他...
《亡国公主生存手册全文》精彩片段
接您回府。”
沈恪胜券在握,挑衅他:“有意思,没看到初初困了吗,她今晚宿在我这。”
我向萧砚声伸出手,毫不客气,“抱……都困死了你怎么才来……”沈恪咬牙切齿地盯着我,“初初,刚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努努嘴,用天真无辜的脸,无声回应,我说过什么吗?
此刻,我就像个始乱终弃的渣女,没办法,谁叫萧府离我的地道近呢,别爱姐,没结果。
萧砚声把一沓银票塞到沈恪怀里,顺势将我抱起,“多谢你的药。”
沈恪气得当场把银票扬向空中,“萧砚声,你特么把我当郎中了?”
我火上浇油,向他抛去媚眼一枚,“沈郎,再见。”
看着男人溺毙在我手心的模样,像极任我驱使的利器。
理智瞬间回笼,我看到另一种希望。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6清晨。
书房内。
我站在萧砚声背后,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如今,还是有很多人想他死吗?
我走过去,蹲坐在地上挨着他,头发枕在他的腿上。
他宽大手掌覆上我的小手,紧紧握住,想拉我起身。
“就这样,别动。”
这样发自内心,示弱的姿势,十分不符我的性子,但当下,我只想做他身侧的一只小猫咪,告诉他,你已足够强大。
“当年,我判你流放,是因为母皇驾崩,若皇兄盯上你,我也护不住。”
“嗯。”
他淡淡以应,仿佛了然于心,或者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怪我,也无需解释。
我闭上眼,感受他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长发。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倔强少年郎,独自熬过多少个痛苦黑夜,忍辱负重,才能重新站到我面前。
我喉咙艰涩的上下滚动,心动如鼓点,抬头,对他温柔一笑,“昨晚……需要我对你负责吗?”
“侍奉殿下是奴才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嘈杂的声音和脂粉气渐渐逼近。
打断我回忆昨晚,和他酱酱酿酿,却没突破男女大防的不和谐画面。
“下官,见过萧掌印。”
“民女,见过萧掌印。”
萧砚声再次想拉我起身,我不动,把脸重新贴在他腿上,吸了吸鼻子。
“被拒绝了哭哭……好丢人,让我躲躲。”
这个角度底下人看不见我脸,只知道有个女人伏在他的脚边微弱地抽泣,让人浮想联翩。
“何事。”
这
我那荒唐无度的草包皇兄被拉下台后,我的公主府也被抄了。
府中十二个乐人皆被折断左手,毁掉歌喉。
我在上京达官贵人、纨绔子弟常光顾的教坊司拍出天价。
往日我仗着母皇宠溺,玩弄过便流放的几个面首,都回来了。
1大军攻入上京的第一天,我那无能皇兄吓得从城楼摔下去,不战而败。
当晚,教坊司中进出的客人依旧川流不息。
我身着薄如蝉翼、遮不掩体的丝衣,躺在酒池肉林的舞台中央,四周屏风隔断。
荒唐名声在外,但凡夫俗子岂配见我真容,掌柜妈妈只好笑吟吟地为大家解惑:“今天的压轴姑娘,乃是前朝初凰公主,媚骨天成、娇嫩欲滴,谙知闺房之乐。”
下面一阵喧哗,加价竞拍。
也叫我往日越嚣张恣意惯了,此刻屏风外的男人个个似豺狼虎豹,迫不及待让我匍匐在他们的脚下。
“不愧是上京第一美人,平常我等看一眼都是亵渎啊。”
“想不到养尊处优的公主竟然也有今天,不知道会被谁买走呢。”
“管她被谁买走,咱就是看个热闹。”
更可恶的是,一朝改朝换代,只敢拍卖男罪奴的教坊司,竟开始向良家女下手了。
我除外,因我这名声,实在太烂。
二楼雅间,被曾经流放的面首鸠占鹊巢,我却为人鱼肉。
一激动,我吸入更多的合欢香,熏得我眼神迷离,回忆如梦境袭来,昏昏欲睡。
2我缓缓伸出手指,挑起少年的下巴,“沈恪,你好像没有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他因我逼近的脸急促得呼吸全乱,手中的琴弦,断了。
萧砚声站在我身侧,用帕子轻轻擦拭我的指尖,轻描淡写道:“殿下息怒,没规矩的东西处理了便是。”
探花郎被这话吓得一哆嗦,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拽紧洁白的袖子擦拭我鞋面上险些看不见的细尘。
我满意地勾唇,目光最终落在宫殿外跪了一上午的奴隶身上。
不愧是少年将军,身染血污,衣袂飘飘,更显铮铮铁骨。
“孺子可教,你比外面那位乖多了。”
我朝萧砚声勾勾手:“听说教坊司又来新人,你去替我看看,差人送进入府中。”
“外邦人底细不清,就算您一时兴起找人取乐,他们太过危险。”
“是嚒?
那你这么乖?”
我的手不安分地从他后腰向下
助兴?”
我哪会弹什么劳什子琴?
我向来是听音的那个,呜呜,“我琴技不精,还是算了吧。”
沈恪毫不留情地掰过我的脸颊,疼得我倒吸了口气。
“公主出身皇家,怎么学不会审时度势?”
他扯了扯唇,“你现在可是不能忤逆主人命令的。”
真是倒反天罡,他说的,都是我的词啊啊啊!
我撇着嘴,伸手在琴弦上方胡乱拨弄。
音不成调,不堪入耳。
“啊!”
一条琴弦断在指尖,麻麻地。
沈恪瞳孔骤缩,眼内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扑上来握住我还要碰琴弦的手,摩挲着。
“你府内的十二个乐人真是无用,不枉我特意派人折了他们的手。”
“啊!?”
我生怕他也把我的手折了,身体僵硬的不敢乱动一下。
“怕什么,哪里舍得折了你的,要折,也是别人。”
严丝合缝的门象征性地被敲响了两声,随即被踢开,又是重重一脚,毫不留情的将沈恪踹到地上。
萧砚声褪下大氅,披在我身上,两片前襟交叠相压,将我整个人都包裹好。
转身大掌一挥,整个琴面从中间断裂,琴弦根根尽断,一半木琴砸在沈恪身上。
“本座让你伺候好公主,你就是这样行事的?”
沈恪拂了拂衣袖上的木屑,“没点前戏,怎么对得起我跑断两匹马从北疆赶回来呢,萧掌印可能代劳?”
这两人倒是时刻不忘我身中合欢香的事,目光交汇,陷入僵持却汹涌的沉默。
就在气氛渐低,压抑难堪之时,我撩开大氅,摊开胳膊贴到冰凉的地上,口齿不清地低喃。
很快,我的视线里出现了萧砚声的手,他重新整理好大氅,抱起我往外走。
出去前,他说:“低头,外面有风。”
我瞥了沈恪一眼,将脸埋进他的颈侧。
沈恪嘴角的笑容淡了,转移到我脸上,自动为他开道。
教坊司四周密不透风,他欲为我遮去的,是明里暗里的男凝。
4萧府。
我借着意识不清,贴在萧砚声怀里,动作逐渐放肆。
他支起身体,逐渐慌乱起来,再三提醒我他已不是寻常男子,而是司礼监掌印。
一条冰凉的绸带覆在我的眼睛上?
“府中没有丫鬟,奴才帮公主宽衣。”
我被他的举动气笑了,他不应该蒙自己的眼睛吗,做完这一切后,他忽然起身。
“我叫徐令野进来。”
我拉
他便刀了那人。
想象和现实重叠,我惊叫出声,随即捂住嘴,原地蹲下,躲在草堆里。
“什么人敢私闯禁地,小爷看你是活腻了。”
他寻声走来,用剑拨开草丛。
与我对视后,眼中的狠厉烟消云散,脸上多了丝惊诧与慌乱,迅速丢了手中那把还在滴血的剑,抓住我的手腕,“你怎么出来……还受伤了?”
想起他拉动教坊司铃铛的狠劲,我敷衍讪笑,“我受伤,你可满意了?”
他额间青筋紧绷,一边蹲下,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装的金疮药。
“你皮糙肉厚,随身带的金疮药也敢随便给她用?”
徐令野没有防备,来不及反应,硬生生受了沈恪一脚,踹了个踉跄。
这,他打哪窜出来的。
徐令野也扛踹,捏紧瓷瓶,主打不吭声,再次蹲了回来。
沈恪也顺势蹲下来,“初初还是跟我回府吧,我那有上好的紫金玉露膏。”
“再名贵的药品萧府都有,别走。”
我抽回被沈恪握住的手,“内个……我想说这不是我的血。”
我扯过徐令野的衣袖,在手背来回搓了两下,剑上滴落的血痕淡若不见。
……伸出左腿,横在他们中间,“我的伤,在这里。”
他们稍稍放心的表情突变,火势卷土重来,像要吃人!
我先发制人,拉过沈恪,“你如今住哪?”
沈恪:“平康坊东南隅。”
我的眸子瞬间放大,那不是离公主府很近?
我要去!
“我要去!”
沈恪的眸子瞬间有神,只徐令野的眼睛越眯越小。
“此事,我会如实禀明掌印,沈恪你等着承受滔天怒火吧!”
5我下巴杵在沈恪肩膀,看着徐令野在苍白的月下盯着衣服上的血渍出神,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当年,为了救下被奸细背刺,打败仗的他,我先斩后奏让皇兄把他发配到我府中,白日为奴,夜为面首。
故意把他留在房中过夜,让他衣衫尽解,骗过皇兄的耳目。
我来了葵水,不小心染脏了他的衣衫,第二天让他继续穿着那血衣跪在门口,他的耳朵红得能滴血。
出了萧府,沈恪还没有要放我下来的打算,我问他:“轿子呢?”
“你见过谁翻墙大摇大摆进去的?”
我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挣扎,让他放我下去。
他单手箍紧我的腰,“不逗你了。”
挥手叫马夫上前。
马车才起一
骋在马背上的英姿。
只是被豪夺进宫后心灰意冷,装作贤良淑德。
皇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慎坠落深山崖,连带着太子被废,幽禁中宫。
父皇也是个恋爱脑,他以为阿娘甘愿为他洗手作羹汤,性子都变软了,最后又把她送上万人之巅的皇座,手握权柄,保其无忧。
实际上他一生都没有得到阿娘的心。
阿娘恨了父皇一辈子,对我,亦是只宠不爱。
我出生,她还没抱过我就叫嬷嬷送出宫,自立府邸,她给我无上的权力,让我肆意妄为,却从不教我是非善恶。
皇兄更是草包一个,母皇不在后,亲小人,远贤臣,故国倾颓。
“停轿。”
轿子直接停到御书房门口。
连通报都没有,萧砚声就库库地带我进去了。
我内心直呼万岁,这掌印当得威武啊。
皇帝小儿见到萧砚声来了,眯眯笑着迎上来,“听闻掌印从前,曾被前朝公主囚在府里,朕已经将她贬为官妓,替掌印出口恶气,掌印可还欢喜?”
我假意咳嗽了两声,告诉他老娘站你面前了。
他一点没感觉到,继续输出:“就是有件怪事,教坊司客人次日全都瞎了,掌印你还好吧。”
瞎了好,一群等着继承家产的败家子。
你丫也瞎……算了,傀儡皇帝也是皇帝,我现在的身份,还不如这个小屁孩呢,骂不得骂不得。
萧砚声极其低沉的嗤笑,在胸腔处沉闷响起,“本座今日不想杀人。”
小皇帝:“这等小事岂用掌印出手,徐将军和沈相也深受毒害啊,我即刻下令让他们去。”
我蹙眉,拉着萧砚声的衣袖,“我对你不好嚒?”
我话音才落,便听他迅速接住我的话茬,一本正经,“闺房之乐,外人岂懂。”
那皇帝,眼睛瞪得像铜铃,终于注意到我还好好地站在萧砚声旁边,后知后觉,萧砚声想刀的人是他,面色一片死灰。
“管好你的心思,别试图做本座的主,做傀儡要有听话的觉悟,懂?”
皇帝再不敢反驳半句,“是是……”萧砚声叫来笔墨伺候,对着御书房内的皇位指了指:“坐上去。”
小皇帝战战兢兢地说,“这好吗?”
然后,每个步伐都透露着小心谨慎。
……随着明黄的圣旨在案上铺开。
萧砚声侧身问我:“殿下,想要什么身份。”
“良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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