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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明月照沟渠结局+番外

陆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里方圆百里就这么一所学校,邻村的孩子们都在这里上课。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当天是周末,没有安排课程,岂不是有遭遇危险的可能。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陆誉走过来默默瞅了我许久,突然转身不见了。整整三天没有出现。后来才知道,他是和救援人员一起去其他村子抢险救灾了。回来的时候,他还穿着几天前那件被血糊满的衣服。看到我期盼又焦灼的神情,陆誉眸子亮了亮,又很快暗了下去:“放心吧,没有人员伤亡,孩子们也都没事。”听他这么说,我放下心来,终于还是淡淡说了句:“去给伤口上药吧,感染了就不好了。”他的脸上瞬间划过一丝惊喜,声音都颤抖了:“我有简单处理伤口,现在再去好好上个药,你放心……”我冷冷地打断他:“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他的脸色又...

主角:陆誉阿铭   更新:2025-04-02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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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誉阿铭的其他类型小说《终是明月照沟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陆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方圆百里就这么一所学校,邻村的孩子们都在这里上课。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当天是周末,没有安排课程,岂不是有遭遇危险的可能。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陆誉走过来默默瞅了我许久,突然转身不见了。整整三天没有出现。后来才知道,他是和救援人员一起去其他村子抢险救灾了。回来的时候,他还穿着几天前那件被血糊满的衣服。看到我期盼又焦灼的神情,陆誉眸子亮了亮,又很快暗了下去:“放心吧,没有人员伤亡,孩子们也都没事。”听他这么说,我放下心来,终于还是淡淡说了句:“去给伤口上药吧,感染了就不好了。”他的脸上瞬间划过一丝惊喜,声音都颤抖了:“我有简单处理伤口,现在再去好好上个药,你放心……”我冷冷地打断他:“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他的脸色又...

《终是明月照沟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里方圆百里就这么一所学校,邻村的孩子们都在这里上课。

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当天是周末,没有安排课程,岂不是有遭遇危险的可能。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陆誉走过来默默瞅了我许久,突然转身不见了。

整整三天没有出现。

后来才知道,他是和救援人员一起去其他村子抢险救灾了。

回来的时候,他还穿着几天前那件被血糊满的衣服。

看到我期盼又焦灼的神情,陆誉眸子亮了亮,又很快暗了下去:“放心吧,没有人员伤亡,孩子们也都没事。”

听他这么说,我放下心来,终于还是淡淡说了句:“去给伤口上药吧,感染了就不好了。”

他的脸上瞬间划过一丝惊喜,声音都颤抖了:“我有简单处理伤口,现在再去好好上个药,你放心……”我冷冷地打断他:“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他的脸色又晦暗下来,但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走远了。

村长将他视为从天而降的善人,请他住在自己家里。

但我听孩子们说,他拒绝了,只是拿了一床简单的铺盖,在学校对面的茅草屋里安顿了下来。

我从窗口望出去,正好看见一双含着隐忧和柔情的眼睛。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又很快缩了回去。

我不想理会,开始给孩子们准备第二天的课程。

村里平安无事,教学计划仍要继续。

突然,眼前一阵晕眩,胃里那阵剧烈的疼痛又涌了上来。

我紧紧抵住桌角,试图让外部的疼痛与之抗衡。

却没想到,这一次,疼得格外厉害。

我很快失去了知觉。

“爸爸!

爸爸!”

我又回到了六年前,亲眼看着父亲冲进火里的场景。

他对我露出决绝的笑,最后的口型仿佛在告诉我。

“暖暖,好好生活。”

我被陆誉死死拦着才没有冲上去,只能蹲下身绝望地大哭。

一瞬间又好像回到了父亲的武馆,他摸着下巴对我说:“暖暖,你看这些小朋友,个个都是成才的料子,等这段时间忙完,我一定要联系一支支教团队,带领他们亲手改写命运!”

我想抱住父亲的手臂撒娇,却怎么也触不到他,只能摸到一片冰凉。

惊恐的情绪又紧紧抓住了我。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他,却始终没有任何回应……“暖暖!

暖暖!”

我费劲地睁开眼,看见的是陆誉盛满焦急的眼睛。

原来,又做噩梦了。

以前,我也经常梦见父亲,哭着惊醒。

陆誉每一次都会将我抱在怀里,耐心地哄着我,直到天明。

但现在,我已经完全不需要他了。

我用力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冷冷地说:“谢谢你的关心,我就是前几天没睡好,所以……”陆誉突然站起身,怒吼着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

“我早就去见过了顾叔叔!”

我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原来你都知道了,是啊,我时日无多,所以最后的时间,我只想和孩子们在一起,希望那些不重要的人和事,都能离我远一点。”

言外之意,他就是那个我不想看见的人。


我甩开他的手,一边擦拭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牙齿流血而已。”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还想拦住我的去路:“暖暖,这场婚礼……我可以解释!”

“不用。”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不必再来虚情假意。”

“我和你也到此为止。”

陆誉还想说什么,莫亦然已经在呼唤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

他呼出一口气,柔声叮嘱:“暖暖,你先回去,等我回来和你好好谈。”

我终于回头,那道背影挺拔修长,穿着高定西装,是我曾经梦过的模样。

只可惜,我不觉得可惜了。

推着轮椅来到三楼,父亲生前的学生欧阳枫已经在等我。

这是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去陆誉的婚礼上看一眼,也不过是顺便。

“晋暖,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接过他手中的照片,几十个孩子衣衫褴褛,皮肤黝黑,却拥有最澄澈的笑脸。

“这是爸爸生前的遗憾,他总说要给这帮孩子们找最好的支教老师,但后来还是耽搁了。”

“我想,爸爸如果知道我去,一定会很开心的。”

纵然岁月无多,我也想多做些有意义的事。

这一次,就允许我只为自己,好好活一次。

回到我们曾经的家,我只带走了几样简单的衣物。

环顾四周,再无可留恋。

我将车窗缓缓升上去,挡住呼啸的寒风,对欧阳枫平静地说:“走吧。”

到木青村不过三天,我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

孩子们对我这个新老师的到来表示出了极大的好奇和欢迎。

他们不仅将村里最好的那间土房打扫得干干净净。

还翻过山头采来最新鲜的花放在那个简陋的讲桌上。

听说我还没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商量好轮流帮我推轮椅的顺序了。

我看着挤坐在一起的几十个孩子,每一双眼睛都填满了对知识的渴望。

不禁心头微微一酸。

除了语文和数学,我也尽可能地帮他们辅导英文,教他们画画和唱歌。

孩子们很乖,也都很配合我,下课的时候,还会缠着我讲城里的故事。

我突然感觉很矛盾。

我想让他们学习成才,走出这个落后的小山村。

可那些五光十色和光怪陆离是否是他们能承受的呢。

这一双双质朴清澈的眼睛,我有资格去填补更多来自外界的色彩吗。

矛盾中,我打开了沉寂许久的手机。

想上网查查资料。

却没想到,手机刚开机,就轰鸣个不停。

一条条短信和电话铺天盖地源源不断。

我看了看,无一例外,都来自陆誉。

我懒得看,直接批量删除,然后将他的联系方式一一拉黑。

终是与我无关的人。

正想借着微弱的信号浏览一下相关网站,手指一抖突然点进了一个不起眼的软件。

我定睛一瞧,原来是曾经家里的监控视频记录,不知点了什么,开始自动播放。

“你居然敢骗我?”

我被这暴怒的喝声吓了一跳,连忙看过去。


晚上,那股尖锐的疼痛再次如同潮水般重重包围了我。

我俯下头,吐出一口鲜血,殷红一片。

身后房门却“咔嚓”一声被打开。

“沈晋暖,我说什么来着?”

“在这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已经懒得跟她纠缠,只是拿过纸巾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

她却不依不饶拧住我的手臂,眼里透着冷酷:“你已经霸占了阿誉五年,往后,还是尽快断了你的痴心妄想吧。”

她突然瞥到地上的血,愣了愣,旋即勾唇一笑:“怎么?

生病了?

你以为装昏迷让阿誉担心几天又怎么样呢?

还不是我一叫他,他就再没进过你的房间,好可怜喔。”

我拿起放在枕下的发夹猛地扎向她的手背:“给那洋人打了三次胎最后还被扫地出门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你确实很可怜。”

顿时,她眼中升起浓浓的惊恐。

我满意地笑了。

早就拜托父亲生前的学生帮我调查,结果倒真是令我意外。

只是,与我何干呢。

我拍了拍她惨白的脸:“哪凉快哪待着去吧,晚安。”

却没想到,她也回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从身后缓缓拿出一卷画卷。

“从画室无意间看到的,这个东西应该对你很珍贵吧?”

我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那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父亲生前的武馆闻名海外,但谁也想不到,外表粗悍的他,其实酷爱绘画。

那次被仇家算计,父亲痛苦自焚,所有画作都被付之一炬。

只有这幅《梦眠》留了下来。

我伸手去抢,却扑了个空。

“你敢对我动手,这个仇还没报,不过我宽容大度,还是帮你收拾画室,这种多余的东西就没必要留着啦!”

她笑得诡异,转身往出跑。

我没了拐杖,轮椅也不知去了哪里,一时心急,竟然从床上滚了下来。

“不要!”

眼看她的背影消失不见,我艰难地爬出门,爬下楼梯,却看见正门处。

一道火光徐徐升起。

隔着缭绕的烟雾,莫亦然的脸狰狞可怖。

我狼狈地爬向门口,外面已是白雪皑皑一片。

“暖暖!”

陆誉不知从哪跑了过来,想要抱我起来。

我死死拽住他的手:“救画……救画!”

“阿誉,我朋友之前弄脏了那副画,我只是想烧了不让暖暖看见再伤心啊!”

陆誉蹙起眉:“暖暖,干嘛非要小题大做?

你这是何苦?”

我不顾他的阻拦伸进火里,还是太迟了,父亲的画终究散作一地灰烬。

我哭喊着:“陆誉,这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身体仿佛极速下沉,我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房里人声嘈杂。

“这是我第一次见少爷对莫小姐发那么大脾气,几乎要动手打她了!”

“是啊,还把她关在门口,那么冷的天气,莫小姐都快冻成冰柱了!”

我翻身下床,脑海里还是昏沉一片。

佣人们这才噤了声,纷纷来扶我。


陆誉的脸上带着一团沉重的怒火。

“如果不是可怜你只能活三个月,我怎么会和你结婚?”

莫亦然哭得头发蓬乱眼皮浮肿:“你曾经说过会爱我一生一世的!

我们已经认识了十几年,难道还比不过你和沈晋暖五年的感情?”

“你说娶我,却偷偷在布置城西你新买的那套别墅!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你为沈晋暖准备的新婚房,你一心等着我死,已经开始计划你和她以后的生活了!”

陆誉猛地站起:“你知道就好!

我心里的妻子,只有暖暖一个人。”

看起来,是陆誉知道了真相。

只是,我的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莫亦然突然扑上去抱住他:“现在木已成舟,沈晋暖也走了,我才是你堂堂正正的妻子,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行吗?”

话音刚落陆誉就一把推开她,顺手给了她一耳光,恶狠狠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和我分手,根本不是家族不同意,而是搭上了那个洋人!”

“后来,又被他甩了,才故意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也配和暖暖比?”

说完,他再没看跌坐在地上的莫亦然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我听到他在吩咐手下:“暖暖肯定是接受不了我和莫亦然结婚,一气之下才会离开的,发动所有人去找,找不到,你们也不必回来了。”

我只觉得好笑。

他竟然以为我介意的是那场婚礼。

其实早在他知道莫亦然回国,将那锅滚烫的粥泼在我的腿上。

他担心莫亦然睡不安稳夜夜守着她,甚至为了我的回击而惩罚于我。

并纵着她砸坏我的拐杖,烧毁我父亲遗物的那个时候。

我就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如今情状,不过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罢了。

我默默卸载了监控软件。

世界上最稳定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在山村支教的日子是清苦的,我的胃,疼痛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只能靠着临走前顾叔叔开给我的一大包药勉强维持。

但这里的生活却是极度快乐充实的。

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过世。

而自从那次出事后,我遭遇双腿残废和父亲自杀的双重打击。

之后几乎所有的生活重心都围绕着陆誉。

我变得越来越依赖他,越来越离不开他,都快忘了真实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

但来到这里,看到孩子们团团围上来甜甜地叫我“老师”。

会把自己平时舍不得吃的一点点好东西都献宝一样偷偷塞在我手里。

村里的人们也常常来探望我,甚至常常轮流背着我挨家挨户吃饭、做客。

还会抢着帮我干活儿的时候。

更觉世界明朗,万物可爱。

我好像,终于找回了,沈晋暖存在的意义。

闲来无事,我喜欢自己推着轮椅在村口的小道慢慢散步。

木青村四周都是山,伴着山道两旁各色叫不出名字的花朵,飘来的阵阵清香。

每次都有恍然如隔世,却格外心旷神怡的感觉。

而就在一个普通的日子,意外却发生了。


重获新生后,我开始思考到底还能做什么,才能真正帮助那些孩子们。

于是,成立山村支教基金会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只是一开始,实施得非常困难,我毫无背景和人脉,想要得到各大企业的援助。

更是难上加难。

但就在半年前,一位神秘人的巨额资助帮我打开了最关键的大门。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这件事,终是做成了。

阔别木青村两年,我早已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回到了久违的地方。

老村长高兴得带着我四处转悠,一跌连声说着这两年,村子在各部门的帮助下。

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看着崭新的一切,我也忍不住发出会心的微笑。

“暖暖。”

温柔的呼唤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过头,看见了多日不见的陆誉。

他瘦得厉害,背也深深地佝偻下去,仿佛老了十岁。

想来支教生涯也是辛苦琐碎。

但那双眼睛却闪着异样的光芒。

这两年,我和他一直都没怎么联系过,他也只是偶尔问问我的近况。

但我能得到最妥善的治疗,归根结底还是要感谢他的。

我向他扬起嘴角:“你还好吗?”

见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我摇摇头,继续道:“现在我已经回来了,你的使命已经完成,可以回去了。”

“陆誉,我想对你说一声,谢谢,发自内心的。”

“感谢你在危难之际救了我,也感谢你安排我去国外接受治疗,更感谢你帮我照顾孩子们。”

他的眼神在我的脸上停驻,半晌才挪开,竟带着几分不舍。

“暖暖,我说过的,会用自己的方式赎罪。”

“或者说,以前,我真的是在赎罪,但现在,我已经完全爱上了这里。”

“我想,这里就是我最好的归宿。”

“这里马上就会来一支人手齐全的支教团队,我会和他们一起,让更多孩子明白知识改变命运的道理。”

“暖暖,你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去给孩子们创造更美好的希望,也应该去帮助更多无学可上的孩子们。”

“祝你一切都好。”

“暖暖,再见。”

微风拂过,清晨的阳光穿过树梢,洒在村庄的小路上。

也在他大步离去的背影上投下斑斓的光点。

我笑了笑,向着来时路走去。

木青村即将会安排支教团队的事情属于内部决策,对外从未透露过。

我终于知道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了。

只是,不必多言。

我的确有许许多多更重要的事要做。

陆誉,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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