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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回六十年代,我富甲一方结局+番外小说

梦一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东趴在炕头足足一个小时,才不得不接受了现实。他穿越了......从物资丰盈的21世纪,穿越到了饭都吃不饱的上世纪六十年代。前身和他同名,但身世却天差地别,简直狗见了都摇头。在他旁边,躺着一个中年人,那是前身的父亲,名叫秦喜奎,双腿在公社干活的时候被倒下的大树压断了,落了个半身不遂,吃喝拉撒全靠儿女照顾。前身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在家里的顶梁柱父亲倒下后,日子更难。他们现在住的这窑洞是以前的驴棚改出来的,环境非常差,始终弥漫着一种难以散去的恶臭和尿骚味。秦东扫视着窑洞内,光秃秃的墙壁到处是麦秸秆,充斥着土腥味,蜘蛛网随处可见。镂空窗户上贴着的白纸,也烂了一半,地面是最原始的黄泥,早已被摧残的坑坑洼洼,一盏煤油灯立在炕头的青石...

主角:秦东秦喜奎   更新:2025-04-02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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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东秦喜奎的女频言情小说《带着空间回六十年代,我富甲一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梦一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东趴在炕头足足一个小时,才不得不接受了现实。他穿越了......从物资丰盈的21世纪,穿越到了饭都吃不饱的上世纪六十年代。前身和他同名,但身世却天差地别,简直狗见了都摇头。在他旁边,躺着一个中年人,那是前身的父亲,名叫秦喜奎,双腿在公社干活的时候被倒下的大树压断了,落了个半身不遂,吃喝拉撒全靠儿女照顾。前身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在家里的顶梁柱父亲倒下后,日子更难。他们现在住的这窑洞是以前的驴棚改出来的,环境非常差,始终弥漫着一种难以散去的恶臭和尿骚味。秦东扫视着窑洞内,光秃秃的墙壁到处是麦秸秆,充斥着土腥味,蜘蛛网随处可见。镂空窗户上贴着的白纸,也烂了一半,地面是最原始的黄泥,早已被摧残的坑坑洼洼,一盏煤油灯立在炕头的青石...

《带着空间回六十年代,我富甲一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秦东趴在炕头足足一个小时,才不得不接受了现实。
他穿越了......
从物资丰盈的21世纪,穿越到了饭都吃不饱的上世纪六十年代。
前身和他同名,但身世却天差地别,简直狗见了都摇头。
在他旁边,躺着一个中年人,那是前身的父亲,名叫秦喜奎,双腿在公社干活的时候被倒下的大树压断了,落了个半身不遂,吃喝拉撒全靠儿女照顾。
前身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在家里的顶梁柱父亲倒下后,日子更难。
他们现在住的这窑洞是以前的驴棚改出来的,环境非常差,始终弥漫着一种难以散去的恶臭和尿骚味。
秦东扫视着窑洞内,光秃秃的墙壁到处是麦秸秆,充斥着土腥味,蜘蛛网随处可见。
镂空窗户上贴着的白纸,也烂了一半,地面是最原始的黄泥,早已被摧残的坑坑洼洼,一盏煤油灯立在炕头的青石台上,玻璃灯罩早就被熏得发黑。
一想到要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秦东感到深深的绝望。
然而,肚子传来强烈的饥饿感让他更加绝望。
在前身的记忆中,现在农村正是大公社时代,所有粮食都归集体,每个人都靠着公分换取对应的口粮。
但天有不测风云,整个黄原地区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蝗灾,整整两年,公社颗粒无收,自然也没粮食分到各家各户。
村民们都靠着以前的存粮过日子,但闹灾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很多家庭早已没了吃食,就连附近的树皮,草根,都成了人果腹的东西,即便如此,饿死人的事情时有发生。
前身的父亲以前也有着一身好力气,在公社都是出了名的,公分也挣得最多,给前身的奶奶挣足了脸面,只可惜后来出事,就没办法挣公分,自然也分不到粮食。
灾荒最开始的时候,前身奶奶还偶尔给他们接济点粮食,大都是土豆红薯之类的东西,但渐渐地开始断粮,理由就是家里的存粮吃完了,可前身好几次都看到大伯和三叔衣服鼓鼓囊囊的从奶奶家离开。
前身找老太太理论,毕竟他爹身体好着的那几年,没少往家里挣粮食,但老太太胡搅蛮缠,最终的结果就是前身啥也没要到,还被揍了一顿。
走投无路之际,前身只能靠着自己带妹妹去外面搜寻一些吃食,但大部分都是毫无收获,运气好了隔几天能抓只田鼠撑一撑,运气差了就只能靠着凉水充饥。
就像现在,大概已经四五天没吃上东西了。
简直是天崩开局啊!
秦东一阵惆怅,无奈的笑了笑,总不能刚穿越过来就被饿死吧,太丢人了。
忽然,旁边传来动静。
“东儿,都怪爹没用,让你跟妹妹受委屈了。”
秦喜奎红着眼眶,一米八五的大个却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一样,眼神满是无助。
“没事,我会想办法弄到吃的。”
秦东虽然对这个父亲无感,但还是笑着回了一句。
“哎,放心吧,等小燕把你奶奶叫过来了,我豁出去也得给你们要点粮食。”
秦喜奎坚定的说道,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秦东没有说话,因为从前身对父亲的了解来看,之前很多次前身是让父亲找奶奶要粮食的,但每次把老太太叫过来,没等秦喜奎开口,老太太率先发难,怒骂一家三口全是废物之类的话,发泄完就离开,根本没给秦喜奎插话的机会,连着好几次都如此,秦喜奎也不知道是真插不上话还是骨子里对老太太恐惧,到最后都没说出意图。
秦喜奎可能也读懂了秦东眼中的怀疑,尴尬又苦涩的笑了笑,不再言语。
秦东也没天真到寄全部希望于这个便宜老爹,毕竟他现在已经是个残疾人,奶奶对他们一家子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弃若蔽履,不然也不可能让他们住进驴棚,更不可能看着他们挨饿而没有任何表示。
还得想办法自救,但秦东搜寻了前身所有的记忆,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获取事物的办法。
村东头的一口老鱼塘,早已被搜刮干净,别说鱼了,就是青蛙都找不出一只。
田间地头到处是抓捕野兔和田鼠的陷阱,活物早已被抓的快要绝迹了,秦东可不认为自己能运气好到能随便抓几只。
怎么办?该怎么办?
秦东苦思冥想,最后脑袋昏沉沉的竟然睡了过去。
睡梦中,秦东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神秘空间,以上帝视角俯视着下面。
这里有一片麦田,目测十几亩,成熟的麦穗低着头,金灿灿一片,徐风吹过卷起阵阵麦浪。
在麦田的尽头,有五六棵枣树,红彤彤的枣子挂满枝头。
饥饿感驱使着秦东爬上枣树,随手摘下一颗塞进嘴里。
清脆甘甜瞬间充斥着整个口腔,顺着食道滑进胃里。
良久,秦东才有了一丝饱腹感,也顺便摘了满满两兜子蜜枣。
忽然,一阵哽咽声将秦东惊醒,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年龄七八岁的小姑娘站在炕头。
小姑娘瘦骨嶙峋,穿着一件破旧的花袄,小脸洗的干净,头发扎成两个羊角辫。
与此同时,秦东的脑海中,出现一段信息,这小女孩是他的妹妹,名叫秦燕。
“呜呜......”
“哥,奶奶要把我卖了,换取一百斤小麦。”
“可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哥哥和爸爸。”
秦燕的泪珠簌簌落下,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秦喜奎猛地捶着炕,嘴里骂道:“荒唐,嘶......燕儿你放心,有爹在,谁也别想把你带走。”
秦东震撼了好一会才逐渐缓过神来,他生在盛世,一直觉得人口贩卖离自己很远,可万万没想到,刚穿越过来就要秦燕目睹妹妹被卖。
更讽刺的是,只有区区一百斤小麦。
粮食比人金贵呗。
他皱了皱眉头,将秦燕拉到怀中,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妹妹,心中泛起了丝丝怜悯还有一股无名怒火。
“小燕,放心吧,没人能把你带走。”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身穿粗麻衣的老太太走进窑洞,身后跟着两个中年男人。

可他前脚刚坐下,后脚女人就坐在了他旁边。
关海也是一愣,疑惑的问道:“你朋友?”
在女人坐下的第一时间,秦东就感觉到了,只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不认识!”
说罢,秦东非常严肃的转过头,对着女人说道:“我不知道你几个意思,咱们只是萍水相逢,你这样就赖着我不好吧。”
“你如果是没钱了,我可以给你点,但别再跟着我了行吗?”
说着,秦东拿出五块钱递给女人。
但女人并不接,始终低着头。
秦东感觉很无力,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最后也失去了耐心,道:“算了,您老自便。”
说完,秦东便打开茅台酒,给关海满上。
“你小子,买这么好的酒干嘛,咱这顿饭都没酒贵。”
“这段时间,海哥也帮了我不少忙,都是应该的。”
说着,秦东拿起酒杯碰杯,两人一饮而尽。
“服务员,再拿一双筷子。”关海也是好心肠,又添了筷子递给女人。
女人也不客气,接过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搞得秦东相当无语,心里只能祈祷这女人吃完赶紧走。
很快,一瓶酒就见底了,关海去厕所了,表示回来继续。
秦东刚打开第二瓶,就听到涮肉馆门口传来一阵窸窣声。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就发现刚才被自己揍得几人找上门来了,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黑子。
黑子也第一时间看到了他,径直走了过来。
“呵,我当是谁呢,胆子这么大,敢抢我黑子的女人,原来是你。”
“咱俩还真是缘分不浅,这仇又添了一笔哈。”
黑子玩味的看着秦东,挑衅的笑道。
秦东丝毫无惧,冷笑道:“怎么着,想在这动手?”
“不,在这影响别人做生意,我可是很讲道理的,走吧,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说着,黑子一手搭在秦东的肩膀上,俯身贴在他的耳边说道。
秦东能感受到那只手传来的压力,直接抬了抬肩,甩掉黑子的手。
黑子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
“好小子,还是这么嚣张。”
“动手!”
说罢,便有几个人走了过来,一个比一个跋扈。
就在秦东准备反抗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住手!”
来人正是关海。
关海看了一眼黑子既然,然后视线落在秦东身上,道:“出什么事了?”
“一点小事,我去处理一下就来。”
秦东不想当着关海的面打架,毕竟两人勉强算是刚交上的朋友,关海又像是读书人,没必要淌这个浑水。
秦东起身打算跟黑子出去,他自信对方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让人没想到的是,关海却是直接按住秦东,笑道。
“干什么去,坐下陪老哥喝酒,多大点事。”
关海的反应让秦东有些愕然,要换做正常人遇到这事躲都来不及呢,他不但不害怕,还有意要掺和一脚。
黑子显然也看出关海的意思了,但他也看得出关海气质不凡,一时间没敢轻举妄动。
“这位朋友,我黑子和秦东有点事聊,很快就回来。”
黑子故意报出自己的名号,试探关海的反应。
谁知关海直接将口中的酒喷在黑子脸上,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当着我的面带人走?”
“就是耗子在我面前也不敢这样,赶紧滚蛋。”
黑子震怒,他居然被当众吐了口水。
但关海接下来的话,让他又快速冷静了下来。
因为关海口中的耗子,正是他的老大。
“敢问您是?”
黑子强挤出几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道。
“我在隔壁街开了一家粮油店,你去问问耗子就知道我是谁了,快滚吧,别打扰我喝酒。”
关海并未隐瞒,甚至将粮油店说了出来。
黑子犹豫片刻后终究没有动手,干笑着离开。
秦东傻眼了,就刚才关海那气场,很像电视里面的那些老炮,凶辣狠毒,这和平时那种温文尔雅判若两人。
“你怎么会和这种人有瓜葛?”
关海重新倒上一杯酒,疑惑的问道。
秦东也没隐瞒,将怎么得罪的黑子全说了一遍。
“呸,这群人渣,还搞上了贩卖人。”关海忿忿不平的骂道。
“对,我是城里来的知青,刚下车就被他们抓了,说要把我卖了。”
忽然,一旁许久没说话的女人突然插嘴道。
关海看了看女人,沉默片刻后,道:“先吃饭。”
又是一个小时,饭局终于结束,关海嘱咐秦东自己注意安全,便回了粮油店。
“你在哪个支队当知青,要不我送你回去?”秦东看向女人问道,他得赶紧甩开这个狗皮膏药,不能真带回家,主要是家里也睡不下啊。
“我在向阳大队。”
终于,女人肯说出地址。
“那行,顺路,我刚好去那边办点事。”
其实向阳大队和柳湾村离得并不远,步行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以前秦东也去过几次,算是比较熟。
到了向阳大队后,秦东见到了大队长,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大队长就看向秦东身旁的女人。
“咦,红梅,你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赶紧回宿舍去,大家伙都想死你了。”
看得出,大队长人很热情。
红梅终于走了,只说了个谢谢。
秦东也松了口气,随后在大队长的引荐下,见到了那两个箍窑的人。
在约好时间后,便离开了向阳大队。
其实箍窑的地址秦东早就想好了,最后在给村长买了两包烟后换来了那个地方的使用权。
那里距离秦家能稍微远一点,算是一个村东头,一个村西头,这样也正好躲个清净。
忙完这些后,等秦东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麻麻黑了。
家里有了食材后,秦东回来也能吃上现成的,是秦燕做的萝卜丝汤,加点白面,也挺好喝的。
吃完饭后,秦东觉得是时候告诉秦喜奎箍窑的事情了。
“爸,有件事我得给你说一下。”

秦东至若惘然,拨开拥挤的村民,目光很快锁定在摆放在旁的小型收割机之上。
这可是他期盼了好久的东西,农机厂这么快就造出来了。
朱元田说道:“秦老弟,借你的福,收割机经过检验已达到合格标准,这台便是农机厂送给你的谢礼,感谢你提供的图纸,为农机厂解决了不小的便利。”
秦东这才注意到朱元田也在,连连摆手。只是提供图纸而已,主要工作还是农机厂的工人,他可不敢邀功。
“朱厂长言重了,我只是贡献了微薄之力罢了。”
“你看东西也送到了,那我就先拿着收割机回去,改天再登门拜访。”
说完,秦东当即走向收割机,这下反倒让朱元田站不住了。
不顾厂长的身份,连忙走到秦东跟前,意味深长的笑道。
“秦老弟别着急,这次除了亲自送收割机,其实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征得你同意。”
这话一出,顿时让周围的村民好奇不已。
堂堂农机厂厂长亲自送东西,还有要事征求秦东的同意,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村民们现在看向秦东的眼神,跟看稀罕物似得,完全不知道秦东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跟农机厂的领导搭上线。
秦东没有理睬村民异样的目光,只是疑惑的看向朱元田:“有什么话请直说,我还等着回家吃饭呢。”
朱元田被他口直心快的性子给逗笑了,也就不墨迹,说出此番过来的主要目的。
“目前农机厂的效益不太好,主要还是机械生产方面的各种问题。”
“既然你能画出收割机的图纸,想必对机械有所了解,所以我想请你担任农机厂的技术顾问,月薪三十块。”
豁......
话音刚落地,在场的村民们瞬间惊掉下巴。
在地里累死累活干一年,都不一定能挣到三十块,结果人家张嘴就是三十块,还只是一个月。
一时间,不少村民看向秦东的眼神,充满掩盖不住的羡慕。
秦东同样感到吃惊,三十块不是小数目。说实话,如果没有空间,他绝对毫不犹豫答应,可惜没有如果。
秦东还是想把主要心思放在空间内的农作物上面,累是累了点,但得到的收获可是异常可观。
“还是算了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做,恐怕难以胜任。”
朱元田看着一脸为难的秦东,丝毫没有觉得意外,爽快的说道:“秦老弟敞亮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作为顾问,不用成天在厂子里呆着,隔三差五来一趟,解说下有关机械方面的事宜就行。”
姗姗来迟的王雪琴,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正巧周围的邻居看到了,纷纷朝她报喜。
王雪琴不明所以,打听之后总算弄明白缘由,顿时乐的嘴都快咧到耳根。趁着秦东还没吭声,就迫不及待推搡着人群,大大咧咧的走过去。
“厂长是吧,你开的条件我们答应了,三十块钱啥时候能发下来啊。”
“你瞧我们家东儿都瘦成皮包骨了,等着钱买肉补身子呢,可不能嘴把式说说而已。”
朱元田一愣,疑惑的看向秦东。
秦东脸色阴沉,冷漠的看着王雪琴:“你鼻子挺灵啊,闻着味就来了。”
秦喜民当即呵斥道:“没大没小,她可是你奶奶,这样说你奶奶,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看着秦喜民一脸怒容,秦东气笑了。
“不错嘛,老狗带着小野狗一块来了。”
“想拿道德绑架我,配吗?刚好村里的叔叔婶婶都在,要不要对堂公簿,看看我的脊梁骨会不会被戳烂。”
“别说我还没答应去农机厂工作,就算去了,得到的酬劳也不会给你们一分。”
“在场都可以作证,但凡我的钱少了一分,我就到派出所告你们。”
秦东义正言辞的说道,浑然没有把王雪琴和秦喜民当成亲人对待。
在场的村民们,面对这一幕,想着平日里这对母子俩的所作所为,非但不觉得秦东目无尊长,反倒冲王雪琴母子俩指指点点起来。
“秦家小子真是长大了,终于看清这对黑心母子俩,秦家老二总算是熬出头。”
“要说秦家老二真够倒霉,为了尽愚孝,弄得下肢终身残疾。王雪琴做母亲的竟然卸磨杀驴,把一家三口赶到臭气熏天的破窑洞也就算了,一口粮食不给还要去抢。”
“现在秦家老二的儿子出息了,又惦记上工钱,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人啊。”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王雪琴和秦喜民瞬间脸色涨红。
王雪琴咽不下这口气,拉着脸冲村民们喊道:“说够了没有,我是秦喜奎他娘,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管得着吗?”
朱元田听明白了,敢情这对母子俩专吸人血的毒虫,难怪秦东会说那么不敬的话。
村名们见王雪琴撒泼,不想惹火上身,一哄而散。
秦东说道:“人都走完了,你们还呆在这做什么,真以为我会把工钱分给你们吗?就算天塌了,你们也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还有......要是敢闹到我家,别怪我犯浑。”
王雪琴一听,想到之前秦东的行为,不由后怕。秦喜民深有体会,担心自己又遭罪,便拉着王雪琴回去。
等所有人都走后,朱元田叹了口气道:“秦老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就不跟着参合了。至于到厂里做顾问,你可以回去考虑,想好了直接来农机厂找我就行。”
“不用,我答应了!”
经王雪琴这么一闹,秦东明白要彻底恶心到王雪琴,担任农机厂顾问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样一来,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往家里买肉买粮,还犯不着找借口。
朱元田喜上眉梢,激动的握住秦东的手。
“就这么说定了,回去我就草拟任命书,秦老弟可别撂担子啊。”
“朱厂长放心,一口唾沫一颗钉,我年纪虽然不大,但也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
朱元田走了之后,秦东推着收割机往家走,趁着周围没什么人,便将收割机放进空间内。

秦东脸不红心不跳的用非常诚恳的语气说着,一时间秦喜民和王雪琴竟分不出真假。
俩人互相对视一眼,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那东子这样行不,你借奶奶点面,我可以写借条,主要是大家伙都没吃的了,实在是饿的受不了。”
经过昨天的事,王雪琴知道秦东不吃硬的,所以说话非常客气。
“奶奶是做过很多错事,不好的事,但那都是饥荒闹得,并非我的本意,天下哪个当妈的能不爱自己的孩子。”
说着,王雪琴一把鼻涕一把泪,竟真的哭了。
秦东心里暗暗鄙夷,这老东西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他可不想在这看老东西演戏,直接打断道:“我只能给你十斤白面,条件就是,一个月内,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提出让我们搬走之类的话。”
“十斤太少了吧,我们那边一共十号几口人呢......”
秦喜民插嘴道。
“就十斤,怎么分配是你们的事,不要也行,我们现在就搬,刚好村里还有几个破窑,随便收拾收拾也能住,还没有臭味。”
秦东直接拒绝。
秦喜民还准备说点什么,却被王雪琴打断。
“十斤就十斤......”
十分钟后,王雪琴带着白面和秦喜民离开。
秦东知道,以这些人的秉性,肯定还会继续恬不知耻的索要粮食,必须加快进度,赶紧攒够箍窑的钱,到时候悄悄搬走。
接下来几天里,秦东一直在空间忙碌,总算收割了一半的麦子,而他也累积卖出去了八千斤小麦,终于攒够了箍窑的钱。
这天,秦东卖完粮食并没着急走,而是找到关海。
“海哥,您认识的人多,能不能给我介绍两个会箍窑的师傅?”
关海笑了笑,道:“早给你找好了,那天听你打听箍窑的价格时,我就给你打听过了,再加上这几天,你送来的小麦一天比一天多,我就猜想你很快就会找箍窑的师傅,就等你问呢。”
说着,关海就拿出钢笔写下一个地址。
“你去向阳大队找他们的大队长,他会带你找箍窑的师傅,这十里八乡的窑洞都是他们弄出来的,很专业。”
秦东有些惊讶关海的效率,心里非常感激。
“海哥,你看你帮我这么大忙,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样吧,我请你去吃个饭。”
“我是看你这个小伙子踏实能干,就你手上磨得茧子,就知道你最近有多辛苦,但你放心,不该问的我绝对不问,饭嘛,还是可以吃的,不过我请客。”
说罢,关海收好钢笔,便带着秦东出了房间。
关海对这一带非常熟悉,提议吃涮肉,秦东也欣然同意。
到了涮肉店门口的时候,秦东忽然说肚子疼,让关海先进去。
其实秦东只是想去买两瓶好酒,他注意到粮油店后面放置了很多酒瓶,想来关海应该爱喝酒。
既然关海要请客,那他肯定也得带两瓶好久,礼尚往来嘛。
来到供销社,他注意到了茅台,价格四块一瓶,虽然有点贵,但他还是咬咬牙买了两瓶。
就在他走出供销社的时候,忽然一个女人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
“小兄弟,救救我......”
女人头发有些凌乱,说话声音微微颤抖,听得出来很害怕。
“出什么事了?”
秦东不想多管闲事,但女人抓他实在抓的太紧,一时间居然挣脱不掉。
“救......救我!”
女人不回话,只是不停的求救。
忽然,女人尖叫一声,赶紧躲到了秦东身后。
秦东这才注意到,不远处三个男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小子,这没你的事,赶紧给我滚蛋。”
为首的那人恶狠狠地警告着,随后冲着秦东身后的女人叫道:“小妞,还挺能跑的,我告诉你,你今天把我黑哥伺候舒服了,以后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听到没?”
秦东本想拨开女人的手强行离开的,但听到黑哥两个字,眉头拧了拧。
“黑哥,你是说黑子吗?”
那人也是一愣,狐疑的打量着秦东,道:“小子,你什么人,敢直呼我黑哥大名?”
确定是黑子后,秦东也懒得废话,直接一脚将男人踹飞,反正他和黑子之间已经有仇了,不在乎多一笔。
那男人也许根本想不到秦东会突然出手,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就挨了一脚,直接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马路旁边的电线杆子上。
其他两个小弟见状怒骂一声也冲了过来,但也被秦东轻易打趴下。
“好了,没事了,你赶紧走吧。”
秦东这才拨开女人,拎着酒就离开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刚走出去没多久,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他还以为是那几个混蛋又追过来了,可当他转过头后才发现,是刚才的那个女人。
“我,能跟你一起走吗?”
秦东脑袋嗡的一下,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怎么个事,救了个人,咋还赖上自己了?
不过女人的声音很好听,普通话也非常标准,不像是农村的。
“跟我去哪?回家?”
秦东哭笑不得的问道。
“哪都行,只要能跟着你。”
女人的回答更是简洁。
“我真有事,没时间陪你,你赶紧回去吧。”
说罢,秦东摇了摇头离开,可身后还是能传来脚步声。
秦东一阵头大,还真是个麻烦。
就在他转身还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关海已经在涮肉馆门口站着了。
“赶紧过来,菜都上了,我等你半天等不到,说出来看看。”
无奈,秦东索性不管女人了,他就不信这女人还能真跟自己进涮肉管,于是也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箍窖,咱们家哪有钱呀!”秦喜奎闻言,满脸愁容。
秦东不以为意道:“爸就别操心这些了,我会处理好的。”
说完,秦东离开窑洞,转了个弯进入空间内。
拾起镰刀收割剩余的麦子,之前赚来的钱都用来支付新窑的费用,他的把这些麦子处理掉换钱,好用来填补家用。
两天后,秦东来到村东口,箍窑师父如约而至。
“两位师父,箍窑的事情就麻烦你们了。”秦东掏出烟递了过去,虚心说道。
交代完箍窑事宜,秦东没有久留,直接去了镇上。
秦东来到粮油店,带着关海来到后面的空地,满满当当摆放着三十袋装好的小麦。
上完称,关海说道:“拢共2999.5斤,给你凑个整3000斤,这是420块,你数一下。”
“海哥这有肉票粮票吗?我想换点。”
秦东没有接过钱,而是试探性的询问着。这个年代,光有钱不一定买得到东西,所以还得兑换点票。
关海点头:“那这样,400块你拿着,余下20块用来换票。”
说着,关海从怀中取出10斤肉票,30斤粮票,10尺布票5斤油票以及少量的副食品票跟盐票。
秦东接过这些,笑得合不拢嘴。有了这些票,就可以到供销社置办家用了。
跟关海告别后,秦东就向着供销社走去,路过一个胡同时,脚下突然被人扔了块石子,他顿时警觉,扭头看向胡同。
只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朝着他勾手指,秦东有映像,正是黑子身边的泥腿子。
秦东上前,冷着脸问道:“黑子叫你来的吧,他想干什么。”
泥腿子道:“还记得上次你救的女的吧,黑哥说了,不想她被卖到山沟,带三千块到镇西尾的木板房来,记着是你一个人来。”
泥腿子说完,头也不回的跑掉。
秦东无语的愣在原地,自己不过是无意之举,反倒让黑子觉得他跟红梅有染,居然用这种手段来报复。
其实这件事秦东完全可以无视,可又想到红梅因自己跟黑子的恩怨受牵连,于心不忍。
但三千块钱,对于现在的秦东来说,那可是一笔巨款。
人肯定得救,但怎么救却成了问题。
拿不定主意的秦东习惯性的挠了挠腰间,忽然感觉手里像多了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这不是空间里的红枣吗?
秦东两眼圆睁,似乎明白什么。于是趁四下无人,抱着尝试的心态,心中默念,下一秒人便出现在空间内。
有了这个发现,秦东心生一计。
“黑子,凭你也配从我手上讨得便宜,想屁吃呢。”
“这次......钱你得不到,人我也要带走。”
现在天还没黑,摸过去难免会被发现,秦东索性去黑市溜达一圈。
空间内的小麦收割完了,得进点‘货’不能坐吃山空。
正巧看到有卖鸡仔的摊贩,秦东上前询问价格。
“鸡仔八分一只,鸡蛋五分钱一个,要多少?”
“鸡蛋要十个,鸡仔全要了,算下价格吧。”
秦东不含糊,爽快的说道。
摊贩眼睛发亮,知道遇上财主,态度都显得客气不少。
“五枚鸡蛋两毛五,鸡仔二十五只是2块,一共2.25块,算你2.2吧。”
秦东没急着掏钱,而是叫住正要从栏中抓鸡仔的摊贩说道。
“给你2.3块,鸡栏一块卖给我吧,你看我也没有家伙事装这些鸡仔。”
摊贩觉得有道理,把鸡蛋包好提着鸡栏一并递到秦东跟前。
付了钱,秦东继续在黑市转悠,又买了两块肥皂,三块毛巾,还买了些线团跟针头之类的玩意儿,正好让秦燕闲着没事纳鞋。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淡,游走在黑市的摊贩也都陆续离开,秦东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将买到的东西放进空间,旋即悄摸着往镇西尾走去。
关海走在回家的路上,正巧看到对街的秦东,刚要打招呼,却发现秦东步伐急促。
“咦......秦东不是住柳湾村吗,怎么这会还在镇上,难道遇上事了?”
关海暗自嘀咕,想着平日与秦东交往不错,便打算跟上去了解情况。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镇西尾,此时路上除了他俩再无任何人。秦东依靠在一颗树后,望着五十米外的木板房。
黑子倒是谨慎,竟然安排了两名泥腿子在门口把风。
秦东趁着两人没发现,俏摸的靠近。待到两者相距不到七八米,秦东借助着树干做掩护,将准备好的红枣扔过去。
突然的动静,瞬间让泥腿子虎躯一震,两双眼睛贼兮兮的乱瞟。
没看到任何人影,其中一人注意到地上的红枣,当时就嘴馋的捡起一颗塞进嘴里。
这个时代,特别是像这种游手好闲的泥腿子更是饱一餐饿一顿,看到吃的根本控制不住。
尝到红枣的清甜,两个泥腿子全然忘了自己该干嘛,蹲在地上纵情吃起来。
秦东趁机摸过去,干脆利落的用木棍朝着两人敲过去,来不及反应的两人顺势倒地晕过去。
就在打算走到门前查看里面情况,紧闭的木门打开,黑子一脸木讷的看着眼前的秦东。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说完,就看到自己的手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顿时反应过来。
“臭小子,胆子不小啊,怎么着,打算耍手段从我手里把人抢走?”
远处观望的关海看到黑子的出现,猜想他肯定还有后手,贸然冲出去非但帮不上忙自己也会折进去。
当秦东被黑子的人抓紧去后,关海当机立断离去。
木板房内,黑子交代手下将秦东绑起来,自己则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塞了一颗红枣到嘴里。
“不错,还怪甜的。”
“钱带来了没有!”
秦东至若惘然,扭头看向同样被绑着,嘴里还塞了块布的红梅,发现她并遭到伤害,这才回过头。
“黑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咱俩的恩怨没必要牵扯他人。把她放了,我任由你处置。”
黑子将嘴里的枣核吐向秦东,起身走到跟前,一脚踹过去。
“怎么着,跟我演英雄救美呢?拿不出三千块,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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