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
他怎么会不记得？
那时候的秦墨寒，虽然穷，但眼睛里有光，心里有火。
对林初夏，那是真的掏心掏肺的好，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还有一次，学校组织去郊游，他怕我饿着，竟然背了一大包零食！
满满一大包！”
林初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炫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纪。
“结果呢，他自己一口都没舍得吃，还说什么‘我不饿，你吃就好’。
你说他傻不傻？”
陈峥的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他知道，秦墨寒不是傻。
他是爱惨了林初夏，爱到了骨子里，爱到了可以忘记自己的地步。
林初夏的声音越来越低，眼泪无声地滑落。
“他从小就没了父母，最怕的就是失去……我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死？”
“我不能那么自私……”林初夏的声音哽咽，断断续续。
“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事业有成，还找到了……那么好的唐婉，我不想让他再经历一次失去的痛苦，那对他……太残忍了。”
陈峥看着林初夏，心里五味杂陈，像是打翻了调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他想说，你呢？
你就不痛苦吗？
你就不怕失去吗？
可是，他知道，林初夏比谁都痛苦，比谁都害怕失去。
她只是，把所有的痛苦都自己扛了，把所有的苦水都自己咽了。
她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所有的折磨，也不愿让秦墨寒再受一次伤害。
“初夏，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是说万一，秦墨寒他其实……”陈峥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他实在不忍心看着林初夏这样折磨自己，这样委屈自己。
“没有万一！”
14 生死的边缘林初夏打断了陈峥的话，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陈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可是，没有万一。
他现在过得很好，这就够了。”
“可是……别说了，”林初夏摇了摇头，眼神坚定，“陈峥，答应我，别告诉他。
至少，别现在告诉他。”
陈峥看着林初夏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他知道，自己拗不过她。
这个傻丫头，总是这样，为别人考虑得太多，却唯独忘了自己。
“行了，大情圣，别苦着一张脸了，”林初夏突然笑了，她拍了拍陈峥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