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笑轮回：悲情的拯救沈砚沈砚辞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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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笑轮回：悲情的拯救沈砚沈砚辞全文》精彩片段

都在嘲笑我们的无力。

我忍不住低下头，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声音哽咽：“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我所有的一切？

为什么总是选择离开？”

“我离开，是因为……”他停顿了一下，“如果我不离开，你会一直为我受苦。

你会一直在我死了之后，毫无意义地痛苦。”

我愣住了，抬头看着他，眼中有种说不出的痛楚：“你就真的认为我能不痛苦吗？

每一次，都是你离开，让我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

我根本就没法接受，沈砚辞，你怎么能这样想？”

他抿紧嘴唇，沉默了片刻，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终于看向我，眼中掩藏着几分无奈：“婉清，你让我怎么忍心看着你痛苦呢？”

“所以你选择逃避，对吧？”

我勉强笑了笑，虽然心里有一股强烈的怒火，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去责怪他。

我总是这么做——责怪他，责怪自己，责怪这个荒唐的命运。

沈砚辞看着我，眼中浮现出一丝温柔，却依然充满悲凉：“如果我能逃避，我一定会逃走。

可是，我无法逃避我自己的命运。”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和沈砚辞，永远都无法真正得到解脱。

我们注定要被命运捉弄，一次又一次地轮回。

我以为我可以改变一切，我以为我能让他活下去，哪怕是拼尽全力，可命运从来不会给我任何机会。

我以为，只要我够爱他，只要我愿意付出一切，他就会活下去。

但事实却是，他依旧死在我面前，而我依旧没有办法改变任何东西。

我突然笑了，笑得有些不自然：“你说得对，沈砚辞，命运根本不会给我们机会。”

我突然抓住他手上的那枚戒指，看着它闪耀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我们一生的绝望：“我们只是一直在为死而活，不是吗？”

沈砚辞没有说话，他轻轻握住了我的手，眼神复杂：“我并不想看到你这么痛苦。”

我低下头，闭上眼睛，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可是我能怎么办呢？

我已经不知该怎么做了。”

他紧紧抱住我：“我们都不想这样，但一切都已经注定。”

我呆滞地闭上眼，似乎连哭泣都变得毫无意义。

沈砚辞，你告诉我，我们到底要走多少次这样的路，才算结束？

“我曾经告诉自己，不会再
已经明白，我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不可能有未来。

他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愣住了，随即笑了笑，拍了拍我的头：“你真是个傻瓜，怎么会这么说呢？”

是的，我是傻瓜，我是那个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生，依然渴望得到那一份注定无法得到的爱的人。

我又笑了笑，笑得有些苦涩，转过身看向窗外，试图把这份难以言说的悲伤压下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还是那样熟悉，那是我曾经无数次闻到过的味道，熟悉得让人窒息。

“婉清，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砚辞又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我转头看他，那双澄澈的眼睛仿佛还在看着我，只是眼神中多了些许不解，却依旧那么温柔。

就像我们初见时一样，仿佛他是从未改变的沈砚辞，而我，依旧是那个傻傻的、希望一切能改写的夏婉清。

“没事，只是有点累。”

我笑了笑，试图掩饰内心的痛楚。

“你这家伙，真是的。”

他调侃地笑了笑，“累的话早点休息，不然我可不管了哦。”

他伸手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眼神依旧是那么温柔，就像他从未离开过。

我看着他的笑容，心里一阵剧痛。

也许我根本就不该再跟他有任何的交集，也许我们早该在某个时刻就结束这一切，免得让自己再次在无尽的痛苦中徘徊。

但是我知道，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就这么离开他，做不到从这场已经注定的悲剧中走出来。

“嗯，好。”

我低声回应，目光却不自觉地黯淡了下去。

在我无数次的重生里，我见证了沈砚辞走向死亡的每个细节，见证了我如何一次次努力去改变结局，却总是无力回天。

每一次重生，我都以为这一次，我可以改变些什么，但每一次，命运总是以更加残酷的方式告诉我，那些希望不过是一场空梦。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笑了。

这种笑，荒诞、讽刺，却又充满了某种无奈的美丽。

笑自己傻，笑自己为什么在轮回中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笑自己永远在同样的伤痛中踯躅。

笑得有点哽咽，却又带着某种无声的叹息。

“婉清，你在笑什么？”

沈砚辞困惑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停下笑，抬起头看向他，试图在自己眼中藏住那些泪水。

可
找机会，结束这一切。

但这一次，我不会让他成功。

——“如果有人非要死，那就让我来。”

这话我以前从没想过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可当沈砚辞一次次死在我面前，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命运想要的，是一条命。

那就让我来。

我一直以为，轮回的意义是让我找到正确的方法去救他。

可是一次次失败后，我开始怀疑——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是被选中的那个“救世主”。

也许……沈砚辞才是。

如果他死了，轮回就会停止。

如果他死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但——“婉清？”

沈砚辞皱着眉看着我，“你在想什么？”

我缓缓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点：“没什么，就是在想……这一世，我们能不能过得再开心一点。”

他眯起眼睛，语气有些怀疑：“你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哪怪了？”

我笑着拉住他的手，晃了晃，“沈砚辞，这一次，我们去做点疯狂的事情吧。”

他挑眉：“比如？”

“比如……”我看着他，眼里带着一丝狡黠，“离家出走，去流浪。”

沈砚辞不是个容易被忽悠的人，但他太了解我了。

我眼里的哀伤骗不了他。

所以，他答应了。

“行吧。”

他叹了口气，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就当陪你疯一次。”

他不知道，这一次，是我最后的任性。

我们逃出了那个城市，没有告诉任何人，没有带手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沈砚辞问我：“你想去哪？”

我笑着回答：“随便。”

因为对我来说，去哪都一样。

反正，最终的结局……都不会变。

我们去了很多地方。

看日出，追极光，徒步穿越一整座森林，在海边喝酒到天亮。

沈砚辞说：“婉清，你疯了。”

我哈哈大笑：“是啊，我疯了！”

他却没再说什么，只是陪着我一起疯。

夜晚，我们靠在一辆废弃的车上，他看着星空，忽然低声问：“婉清，你是不是……有话瞒着我？”

我心里一颤，随即笑着转头：“你猜？”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对我说实话？”

实话？

实话就是，我已经决定用我的命去换你的命了。

可我不能说。

因为如果说了，他一定不会允许。

“以后吧。”

我轻声
”我的手死死攥紧了沈砚辞的衣袖，眼泪无声地滑落——沈砚辞，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救你了。

——“你信不信，老天爷其实就是个无聊的赌徒？”

他看见你哭，看见你崩溃，看见你绝望，然后把骰子摇一摇，让你再来一次，看你还能怎么输。

沈砚辞死了。

又一次。

这次是死在一场飞机失事里。

我以为带他离开那座城市，我们就能活下来，结果命运只是换了个方式嘲笑我。

它像个恶趣味的编剧，每次都换着花样让我亲眼看着他死。

我甚至记不清他死在我怀里多少次了。

但每一次，他的眼睛里都写着同样的情绪——抱歉，让你难过了。

……可最该抱歉的明明是我。

然后，我又醒了。

“夏婉清，你是不是最近吃错药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场景，甚至连他皱眉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我已经麻木了。

我看着他，好半天都没说话。

“怎么？”

他眯起眼睛，语气里带着点探究，“今天怎么不哭着抱我了？”

……哦，对。

上次这个时候，我是直接冲过去抱他的。

但现在，我连眼泪都掉不出来了。

“沈砚辞。”

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你信命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挑眉：“你怎么也开始信这个了？”

“我信。”

我低低地笑了一下，眼睛发酸，“因为命运让我亲眼看你死了无数次。”

他轻嗤了一声：“那这次呢？

你打算怎么救我？”

我猛地抬头，眼神有些僵硬：“你……说什么？”

他没有回答，而是直直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弧度。

“沈砚辞……”我的声音发颤，“你是不是……也记得？”

他笑了，眼神里带着点无奈，还有一丝……疲惫。

“当然。”

他说，“毕竟，我也死了这么多次了。”

我死死盯着他，手指微微颤抖。

“你……你怎么不早说？”

“说了又能怎么样？”

他耸了耸肩，语气轻描淡写，“能改变什么吗？”

……不能。

当然不能。

如果能改变，我早就救下他了。

“所以，你到底想怎么办？”

他看着我，眉头微蹙，“这次要不要换个花样？”

他竟然在笑。

沈砚辞，你知道吗？

你都要死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我心口狠狠一缩，眼泪终
活下去……”他没回答，只是轻轻抱紧了我。

山风很冷，可他的怀抱很暖。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无论多少次轮回，我们都会这样站在这里，做着同样的选择。

因为，我们都是彼此的劫。

——“我以为这一次，我们真的可以不再重复悲剧。”

可我错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死了。”

我站在沈砚辞面前，眼睛通红，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或者，我是不是已经没话可说了。

我只知道，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坚持走到这里的。

“婉清，”他看着我，眼里似乎闪过一丝不忍，“你不觉得这次……也没什么不同吗？”

我愣了一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像是一块巨石，狠狠压在了我的胸口。

“你说什么？”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说这次没什么不同？”

他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你和我，都在同一个地方，走着同样的路。

我再死一次，又能怎么样？”

我顿时愣住了。

沈砚辞的眼神中并没有惊慌，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平静，仿佛这几次的死去已经对他不再是痛苦。

可我知道——那痛苦的根本，从来没有消失过。

每一次，他死在我眼前，我就像是被扎入了无数道利刃，心被切得支离破碎。

可他呢？

他一次次死去，却像是变得麻木，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我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不再崩溃：“你怎么能这么说？

沈砚辞，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每一次你死了，我是如何绝望的？”

他抬头，目光无比平静地看着我：“婉清，你没有办法改变命运。

你怎么可能救我？

你救不了我。”

我想要说话，却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话到嘴边，却再也说不出口。

命运，一直在玩弄我们。

它知道我们永远都无法走出这个死结。

我以为，或许我再试一次，沈砚辞就能活下去。

可是，每次轮回之后，等待我的依旧是无尽的痛苦。

我已经不再期待能有奇迹。

我已经不再期待能看到一个活生生的沈砚辞站在我面前，笑得像阳光一样灿烂。

因为，每一次他笑着离开，都是永别。

而我只能继续等待，继续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