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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漪沅贺岁聿的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

有有和多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岁聿仿若未闻,消失在走廊上。反倒是走在前面的徐漪沅听到她的话,脚下滞了滞。外面发生的事,包厢这边的人不知道,他们还在玩,精力好的那些人准备玩通宵。徐漪沅坐了一会便提出告辞,“明天要早起开会,以牧哥,你玩得开心些,我先走了。”在那边玩的张博森见状扔下手中的牌也站起身,笑着说,“徐小姐,我也准备走了,我送你回家吧。”徐漪沅正准备拒绝,贺岁聿懒洋洋地语气却一点都不客气,“当我是死的?”一次说话不给面子是偶然,次次都不给面子,就值得耐人寻味。众人同情地看着张博森,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这位爷。别人不知道原由,徐漪沅却心知肚明。但她不希望关系搞僵,礼貌地说:“张少有心,我和我哥一起回家,就不麻烦张少了。”张博森也不觉得尴尬,只说道:“那好,到家...

主角:徐漪沅贺岁聿   更新:2025-04-02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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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徐漪沅贺岁聿的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岁聿仿若未闻,消失在走廊上。反倒是走在前面的徐漪沅听到她的话,脚下滞了滞。外面发生的事,包厢这边的人不知道,他们还在玩,精力好的那些人准备玩通宵。徐漪沅坐了一会便提出告辞,“明天要早起开会,以牧哥,你玩得开心些,我先走了。”在那边玩的张博森见状扔下手中的牌也站起身,笑着说,“徐小姐,我也准备走了,我送你回家吧。”徐漪沅正准备拒绝,贺岁聿懒洋洋地语气却一点都不客气,“当我是死的?”一次说话不给面子是偶然,次次都不给面子,就值得耐人寻味。众人同情地看着张博森,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这位爷。别人不知道原由,徐漪沅却心知肚明。但她不希望关系搞僵,礼貌地说:“张少有心,我和我哥一起回家,就不麻烦张少了。”张博森也不觉得尴尬,只说道:“那好,到家...

《徐漪沅贺岁聿的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精彩片段


贺岁聿仿若未闻,消失在走廊上。

反倒是走在前面的徐漪沅听到她的话,脚下滞了滞。

外面发生的事,包厢这边的人不知道,他们还在玩,精力好的那些人准备玩通宵。

徐漪沅坐了一会便提出告辞,“明天要早起开会,以牧哥,你玩得开心些,我先走了。”

在那边玩的张博森见状扔下手中的牌也站起身,笑着说,“徐小姐,我也准备走了,我送你回家吧。”

徐漪沅正准备拒绝,贺岁聿懒洋洋地语气却一点都不客气,“当我是死的?”

一次说话不给面子是偶然,次次都不给面子,就值得耐人寻味。

众人同情地看着张博森,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这位爷。

别人不知道原由,徐漪沅却心知肚明。

但她不希望关系搞僵,礼貌地说:“张少有心,我和我哥一起回家,就不麻烦张少了。”

张博森也不觉得尴尬,只说道:“那好,到家发信息给我报平安。”

自己的相亲对象和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关系这么好,他是没有想到的,但是也更加坚定了他追求徐漪沅的决心。

既然徐漪沅在贺岁聿的心目中这么重要,只要追到她,那么拿捏贺岁聿是不是也可以想一想?

贺岁聿凌厉的目光射向他,眼底的戾气几乎毫不掩饰,“你算哪根蒜?我的人用得着和你报平安?”

我的人和我家的人还是有区别的,但在场的人除了徐漪沅没人听出他的言下之意。

徐漪沅懒得刻意去纠正,拿起座位上的手提包,问陆予薇,“薇薇,你走不走?”

陆予薇还没玩够,“你先回吧,我晚点走。”

徐漪沅看向周以牧,“以牧哥,那麻烦你晚点送薇薇回家。”

周以牧点点头,“没问题。”

徐漪沅转身走出去。

贺岁聿一脚踢开旁边的凳子,冷哼一声,大步追出去。

众人:“……”

周以牧莫名品出点什么,吐槽,“他最近是不是来大姨夫了,脾气这么臭。”

贺岁聿走了,大家也轻松,舞池的一幕也有人看到,说道,“哪有?贺爷今晚算平和了,刚才护着徐小姐的样子像护着个祖宗。”

其他人纷纷问什么事,那人将自己看到的说了一遍,又有人羡慕他们感情好。

钟可颖手指划过皮质的沙发,“这就叫护着了?要说贺爷真有护过谁,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谁?”

“就那谁,还能有谁?”

打哑迷似的。

钟可颖“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沈书雅这三个字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话落,包厢静了两秒。

圈中熟悉的人都知道,沈家虽不如贺家显赫,但两家爷字辈相往亲密,两家也算是世交。

贺岁聿和沈书雅六七岁时,两家长辈还开过玩笑让他们订娃娃亲,不过,贺铭泽反对,在所有都未知的情况下就定下终身大事未免太过于草率,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因着这事,还有不少人私下拿他们打趣,只不过,沈书雅大学没毕业出国就留学了,这个流言也渐渐淡了。

陆予薇撇着嘴,嗤笑了下,“沈书雅是谁?既不是我哥亲戚,又不是我哥女朋友,她关我哥屁事。”

钟可颖和沈书雅交好,自然要帮她说话,“聿爷这些年没有交女朋友,难道不是为了等书雅吗?”

陆予薇“切”了下,“她还没那么大的脸,我哥只是眼光高,没看到喜欢的而已。”

“他开的雅斋难道不是因为书雅的名字吗?而且书雅喜欢吃粤菜这事大家都知道。”

“别自作多情,巧合而已,我哥开茶楼是为了赚钱,才不是因为她。”

陆予薇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什么底气,暗暗埋怨贺岁聿,取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带一个雅字,不会真的被钟可颖说中了吧?

如果是真的,到时她打脸虽疼,可万一沈书雅成为她嫂子这个消息才更让她痛心。

场面有些冷,大伙为了缓和气氛,纷纷找话题。

“聿爷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刚才听了一耳朵,不是说他有养小雀儿吗?到底是谁啊?有没有人见过?”

陆予薇被吵得烦死了,“滚,这么爱打听别人的隐私,不如将你们的隐私也说说我听?说不定哪个讲得精彩的,我还能赏你二百块出场费。”

“……”

大伙纷纷闭了嘴转而说其他去了。

张博森朋友碰了碰他,低声说:“你不是说你和徐小姐在相亲吗?怎么看贺爷的样子不太像,他刚才这么不给你面子。”

张博森眼皮垂下,“是在相亲,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张博森朋友闻言,不知想到什么,没再说话,等有人过来和他攀谈时,便下意识地离张博森远一点。

他总觉得张博森得罪了贺岁聿,他怕惹上什么麻烦。

张博森也感觉到朋友的疏离,但他没说什么,拿着酒杯静静坐在昏暗的角落,掩住自己脸上的阴霾。

-

饶是贺岁聿腿长,走到电梯处才追上人。

“怎么不等我?”

徐漪沅疏离地站远两步,“这不是等着吗?”

贺岁聿看着电梯楼层一直在变动,哼笑,“我还不知道你,如果不是电梯没上来,你早撇下我走了。”

“叮——”

电梯到了,两人上了电梯,徐漪沅才开口,却是干脆利落否认:“不会。”

贺岁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电梯角落,“为什么生气?”

徐漪沅眉眼如画的小脸撇向一边,不看他,“没有生气。”

贺岁聿气笑。

两人相处这么多年,他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她。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锋利得都快能削萝卜了,还说没有生气。

徐漪沅以为他也会发少爷脾气,结果,下一刻,他毛茸茸的头搁在她肩膀上,像大狗狗一样撒娇,“元元~”

如果他身后有尾巴的话,估计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徐漪沅被他低沉的声线勾心尖发颤,身上的清冷溶解了半分,但脸色依然不太好看,“大庭广众,你别闹!”

话落,电梯门打开,有几个人走进来。

徐漪沅一把将他推开,隔了两个人的距离。

贺岁聿没防备,被推到一边。

他委屈地看了她一眼,悄咪咪又靠了过去。

流光的消费高,来这里玩的非富即贵,都是圈子里的人,大多都认识贺家这位太子爷,见到人都和他打招呼。

贺岁聿一秒变冷漠脸,随意地点点头,和刚才那副大狗狗求抱抱的表情完全两模两样。

他像一堵墙似的站在徐漪沅身后,大手勾着她的手握在手心,轻轻摩挲着。

徐漪沅用力挣了挣,没挣开,随即摆烂地由着他握着,直到电梯在停车场那层停下,才得以甩开他的手。

贺岁聿的车就在门口,徐漪沅没有上,而是绕过他的车往外走。

贺岁聿才开了车门,回头看到徐漪沅竟然往外走,大踏步追上来拦住,一把揽住她的细腰,紧贴着他的身体,捏着她的下巴看向自己,眉眼锋利:“去哪?你不回家?”

徐漪沅被迫和他对视,眼睫轻抬,“我今晚回水郡湾。”

还不承认她心情不好。


徐漪沅抬眼去照镜子,煞有介事点头,“嗯,不错,有两把刷子。”

贺岁聿垂眼看她,嗓音带着诱惑的意味,“那有没有奖励?”

他声音温柔缱绻,拉着长长的尾音,别有深意。

徐漪沅很难不往别处想。

她一秒变冷脸,“没有。”

说完推开他想出去。

贺岁聿伸手一把将她捞在怀里,声音魅惑,“既然元元没有奖励,我只能自己主动拿点好处了。”

他搂着她的腰,低头就吻上去,吻她的眼睛、鼻尖、耳朵、红唇,像是小狗一般舔着。

最后,又擦枪走火……

两人在浴室闹了很久,眼看着太阳升高,两人才从里面出来,等换好衣服坐在餐桌前,做好的早餐都凉透了。

贺岁聿自觉拿回厨房重新热了才端出来。

徐漪沅坐在餐桌前,用那双清冷的眸子瞪他,“从今天开始禁欲一周。”

这几天房事频繁,徐漪沅累成狗,再好的田也有被耕坏的一天。

和她相反,贺岁聿像是吸走了她的精气,采阴补了阳,精神奕奕。

看着她顾目流盼的眸子,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勾着好看的笑容,很有耐心地和她谈判:“元元,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节制懂不懂?作为医生,很责任的告诉你,你现在二十七,再不保养,等三十岁时就要走下坡路了。”

贺岁聿脸上现出危险的信号,磨了磨牙,“我虚?我走下坡路?谁被我干~~到哭?在床上求放过。”

“元元。”他欺身过来,双手撑着椅扶手,将她困在椅子上,带着侵略的气息,“为了让你对我有更清晰的了解,我们……”

徐漪沅身体向后仰,双手推他,嗓音清冽带着警告:“你敢!”

贺岁聿看着她昳丽的脸,唇角含笑,那笑容意味莫明,却让徐漪沅感到心颤。

她闭了闭眼睛,粉嫩的脸颊带着浅浅的恼怒:“贺岁聿,记住我们的约法三章。”

贺岁聿眉宇间浮上一丝不悦,脸上低沉的犹如掺了水的阴霾,“不用一直提醒我这件事。”

约法三章,约法三章。

总有一天,他要把这约法三章去他妈的。

徐漪沅低头吃早餐,语气浑不在意,“提醒你是因为你总越界。”

贺岁聿吸气,呼气,吸气,呼气,悻悻然收回撑在椅扶手上的手,看着她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脸,狠话也说不出来,只好也拿着早餐吃了起来。

房子里很安静,只有轻微的咀嚼声音。

一缕朝阳透过玻璃窗的缝隙漏了进来,年轻的男女坐在餐桌前,男的俊逸,女的娇俏,宛如一幅漂亮的生活照。

“生气了?”贺岁聿到底打破沉默,爱的多那个人总会先低头。

他探究的眼神看着徐漪沅的脸,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我真的没想那事,不过,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再来一次,好不好?”

“……”

有没有想过都是他说的。

没见过这么会倒打一耙的人。

徐漪沅吃完早餐,推了推还堵着她的人,“让开。”

贺岁聿蓦然俯身过去,亲了亲她的眼角,他还想往下亲嘴,徐漪沅捂着嘴巴严重警告:“贺岁聿。”

贺岁聿动作顿住,无可奈何地坐直身子,给她让开位置。

小祖宗不能惹毛了,难哄是一回事,再难哄也有哄好的一天,但万一到时踹他下床,那真的是,天都要塌了。

徐漪沅站在鞋柜前换鞋,看他像哈巴狗似的垂头丧气站在那儿,心突然软了下,清冷开口:“……禁欲六天。”

比一周少一天。


徐漪沅蹙眉,“你爸坐了这么多年牢,你觉得他还有多少遗产?”

“我怎么知道?”马秀秀不客气地翘着二郎腿,一副反客为主的模样,“我只知道他坐牢之前还挺有钱的,谁知道他进去之前有没有把钱藏起来不让我们知道?”

徐漪沅反感地瞥了眼她像小太妹般的坐姿,“据我所知,你爸的钱都拿去给你妈治病了,否则,他也不会……”

徐漪沅住了嘴。

“不会什么?”

“没什么。”

“谁说他全部钱拿去给我妈治病了?”马秀秀没有追问下去,她并不关心答案,她只想要钱,“我妈住院前,他的运输队当年有十二辆大卡车,就算大部分钱给我妈治了病,也至于只有那点钱,他进去之前肯定把钱藏起来了。”

徐漪沅还想休息,不想和她东拉西扯,“他有没有钱我也不知道,总之,他给我的是只是文件资料,和钱一点关系都没有。话说完了,你出去吧。”

“我不走。”马秀秀说:“除非你把文件给我看。”

“不方便,等以后有机会会给你看。”

马秀秀却觉得她拖延时间,声音都提高不少,“等以后?等以后你钱都花完了,我还看个毛啊?”

她双眼像带刺一样,扫视着徐漪沅,“看你穿着光鲜漂亮,又是医生,没想到玩得那么变态,喜欢老男人?是不是觉得老男人活不长,然后把他们财产哄骗到手,这样可以不劳而获?你下一个目标是哪个?像你这种人就不应该做医生,街边的j婆都比你高尚……啊——”

“啪——”

徐漪沅收回手掌,冷静地说:“说吧,说一句我打一次。”

“你敢打我?”马秀秀被打懵了,恼羞成怒,“我就要说,偏要说,j婆,j婆。”

“啪啪——”

徐漪沅晃了晃手,抬抬下巴,嗓音冷冽,“继续,看你话快还是我手快。”

马秀秀捂着脸蛋,眼里迸射出怨恨的目光,“姓徐的,我不会这样就罢休的,你给我等着。”

徐漪沅不在意她放狠话,“行,我等着。”

马秀秀憋屈地拉开门,徐漪沅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马秀秀,我没拿你爸的钱,也不欠你的,你别一副我欠你家百万十万的样子,相反,你家欠我的,我还要保留追责的权利。”

马秀秀猛得一下回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家欠你的?”

“字面上的意思。”

“喂喂喂……”

徐漪沅没理她的喂,将她推出去,关上门,在床上躺下,一气呵成,可躺下之后,闭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

两年前,医馆已步入正轨,她受了贺家太多的恩惠,不想再占他们的便宜,有心想从贺家搬出来。

有一天,她的科室来了一个病人。

他叫马富才。

马富才第一次来医馆是想挂男医生的号,但他没说明,前台小姑娘帮他挂到徐漪沅这边。

马富才五十多岁,生得老相,看着有六七十岁。

他看的老寒腿,说一到下雨天就疼得不能走路,但第一次看诊时,看到徐漪沅是年轻的女医生,马上就想转身走。

在他的印象中,年轻代表着没经验,信不过。

徐漪沅喊住他,“您现在走挂号费不能退,我帮您看看,您觉得看得不好不开药就是了,几分钟的事情,碍不着什么。”

马富才犹豫几秒,转身坐在椅子上。

徐漪沅把脉发现他不止是寒气重,还肝气郁结,心事沉沉,双眼浑浊无神。

她又问了好些问题,问得很仔细,马富才一一作答,徐漪沅把脉又看舌苔,指出他现有的症状,他不住地点头,慢慢地他终于相信,眼前这位医生虽然年轻,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


徐漪沅没有搭话,低头挖着蛋糕往嘴里送。

贺岁聿侧头看她一眼,嘴角压着笑,“不给我吃了?虐待老公犯法的。”

“别往自己身上贴金。”徐漪沅感觉这辈子的好修养都用在他身上了,挖了一勺狠狠地塞他嘴时,“饿不死你。”

贺岁聿却注意到她并未因“老公”两个字而生气,整个人似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全身上下都舒畅了,嘴角的弧度一路都没放下来。

徐漪沅也不知他笑什么,但贺岁聿这人有时像人格分裂,人前冷酷得不近人情,有人说他是柄淬了冰的权杖,指哪打哪毫无情面可讲。

和她在一起时,则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垮着脸,下一秒就能笑得像二傻子。

徐父的墓在南山公墓,是富人区的墓园,那儿寸土寸金,是贺铭泽帮忙选的地方。

他们到的时候,天色渐暗,早秋的风从山间轻拂而过,似轻柔的手在抚摸脸庞。

贺岁聿从守门的阿伯那里借了把手电筒,防止下山时天黑看不清路。

前面就是徐伯谦的墓,贺岁聿停住脚步,“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他知道她有话跟她父亲说,他在的话,她会不自在。

徐漪沅在墓前蹲下,把墓碑擦了擦,手指轻抚着那张永远保持年轻帅气的脸,轻轻和他说着话。

“爸爸,上次跟您说的事,我查得差不多,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就能帮你报仇了。可是……贺岁聿……我至今也想不到明白,你和那个人有什么恩怨。”

“爸爸,如果您听到的话就托个梦给我,告诉我您的过去好不好?”

“我中午又梦见您躺在冰冷的床上,我们甚至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墓园有不知名的鸟在叫,徐漪沅眼圈红了起来,泪珠断了线的滚落,她压着呜咽,“爸爸,我好想您啊,如果知道那天您会出事,我一定缠着您,不让您出门。”

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可命运没有怜悯之心,把她唯一亲人的生命也夺走了。

“爸爸,您说好陪我长大,我陪您养老,可您失信了。”徐漪沅吸了吸鼻子,堵气般说:“我也不想守约了。”

墓碑旁边的小树沙沙作响,似在和她说话。

“不行吗?还要我履约?”在父亲面前,徐漪沅露出几分罕见的孩子气,“那您多托几次梦给我,和我多说说话,好不好?”

“您放心,女儿还是很乖很听话的,有好好吃饭睡觉,能赚钱养活自己,还能救死扶伤。”

徐漪沅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她擦擦眼泪,回头看了眼不远处背对她的男人,收敛眼底的情绪,“好了,我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贺岁聿听到脚步声,收起手机,转身打量了她片刻,视线落在她红肿的眼睛,“我不在这几天北城发大水了?”

徐漪沅咬了咬下唇,难得在他面前羞赧,“走吧,伯母他们该等急了。”

贺岁聿抬手按了按她的眼尾,漆黑的眸压着心疼,“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和徐叔也说几句话。”

徐漪沅抬眸看他,不懂他和她爸有什么话说,她没问,只是侧着身子让他过去。

贺岁聿抬脚阔步走过去,在墓碑前蹲下,和那张相片平视。

徐漪在十米开外看着他,男人肩宽腰窄,蹲下来的时候,紧实的肌肉紧绷,宽阔肩背很有力量感。

天色已暗,只有淡淡的月光洒下,旁边的小树挡了一半的光,贺岁聿微低着头,半个身子隐在黑暗中。


徐漪沅面容平静,嗓音清冷,“王先生肯定没听过您儿子那天说的话有多难听吧?说实话,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而且,他的话特别脏,脏得我不想再回想第二次。”

“换作一个心理脆弱的人,被他这么骂,或许会心理郁结,又或许会想不开,而这些后果,不是他一句道歉就能够抵消的。”

王总额头冒着冷汗,嘴里说着,“我知道,我知道,对不住,实在对不住,你看,贺总也打过了,他也道歉了,你能不能帮我跟贺总说句好话,让他别停止合作?”

徐漪沅一愣,“这事和贺总有什么关系?”

王总却遮遮掩掩的,“没,没什么……”

他以为贺岁聿打他儿子这件事徐漪沅是知情的,没想到她什么都不知道,完了,他好像说错话了。

徐漪沅盯着王亚男未曾消肿的脸,又指着他的手问,“这是贺总打的?”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徐漪沅却明白了,想到当时贺岁聿过来问了一句,她以为他只是问问,却没想到他早就帮她报复回去了。

“王先生,不好意思,这伤是不是贺总打的也是未知数,他不会无缘无故打人,您最好问清楚令公子,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人?退一万步来说,如果贺总因为这件事而打了令公子,那也是令公子罪有应得,我并不认为贺总做得不对。而我,不会因为你们一句道歉就去责备对我好的人。”

她还没那么大度,会轻易原谅伤害自己的人,而去糟蹋对她好的人的心意。

“你们的道歉我收到了,你们回去吧。”

王总脸上的皱纹又深了几条,但他也识趣,没有纠缠,微微弯着腰,态度很谦卑,“是是,徐医生说的是,关于合作的事,我再另想办法,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他放下手中的礼物,拉着王亚男飞快地走了。

徐漪沅完全没拒绝的机会。

她低头看了看地的那堆礼物,有高级营养品,还有名牌包包和化妆品,算下来也有小十几万,看来是下了重本。

她想了想,发了信息给陈特助,从他嘴里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晚上,和贺岁聿视频的时候,她顺嘴提了提。

“听说你停了和典海公司的合作?”

贺岁聿“嗯”了声,不知想到什么,冷厉的脸多了几分戾气,“他们找你了?别理他们,这事我会处理。”

“找我了,求我原谅。”

贺岁聿英气的眉蹙着,嗓音喜怒莫辩,“你心软了?原谅他们了?”

“没有。”徐漪沅垂着眼,神色有些黯然,“我只是,只是看到一个老父亲为自己的孩子操碎了心,有些羡慕。”

有父母的孩子是个宝,犯错都有人兜底,王亚男是烂泥扶不上壁,可他有一个好父亲。

而她,什么都没有。

她可以很懂事,也不会去惹祸,上天可不可以还她一个爸爸?

“元元……”贺岁聿心猛地一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恨不得马上飞回来抱她,墨黑的瞳里压着心疼。

徐漪沅的坏情绪只是一瞬间,她爸走了这么久,她早习惯了。

“我没事,只是感慨一下。如果他们公司没有别的问题的话,你适当打压一下就好,当然,公司怎样做考量在你,我不干涉你做的任何决定,就算换了我也无所谓。”

“我知道。”贺岁聿眉眼舒展,眨眼又露出阴鸷的表情,“不给他们一个教训,还以为你好欺负,我得让他们知道,你身后站的是贺家,不是随便的阿猫阿狗可以欺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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