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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非晚徐江离的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

凋碧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时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道:“你明白了吗?”男人的声音好听、深沉、富有磁性,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她的心间。榆非晚越听,越豁然开朗,心胸激荡。她忽然觉得云时起真的有两把刷子。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神剑的力量,一定是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只要我有足够强的信念去驱策它,便能用这样强大的力量蛮不讲理地斩开镜花水月。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云时起轻轻点了点头,抬起眸来,正好瞥见巨花张嘴咀嚼时的一抹光亮。他毫不犹豫地对着少女拍下一掌,将她送了出去。榆非晚没有丝毫犹豫,一到了外边,她便立刻跑向了那条小溪。云时起的一番话至今仍在她的心底卷起了惊涛骇浪,她受益匪浅。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剑之一道为何。榆非晚到底也是一个旷世奇才,聪明伶...

主角:榆非晚徐江离   更新:2025-04-02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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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徐江离的其他类型小说《榆非晚徐江离的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时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道:“你明白了吗?”男人的声音好听、深沉、富有磁性,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她的心间。榆非晚越听,越豁然开朗,心胸激荡。她忽然觉得云时起真的有两把刷子。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神剑的力量,一定是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只要我有足够强的信念去驱策它,便能用这样强大的力量蛮不讲理地斩开镜花水月。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云时起轻轻点了点头,抬起眸来,正好瞥见巨花张嘴咀嚼时的一抹光亮。他毫不犹豫地对着少女拍下一掌,将她送了出去。榆非晚没有丝毫犹豫,一到了外边,她便立刻跑向了那条小溪。云时起的一番话至今仍在她的心底卷起了惊涛骇浪,她受益匪浅。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剑之一道为何。榆非晚到底也是一个旷世奇才,聪明伶...

《榆非晚徐江离的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精彩片段


云时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道:“你明白了吗?”

男人的声音好听、深沉、富有磁性,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她的心间。

榆非晚越听,越豁然开朗,心胸激荡。

她忽然觉得云时起真的有两把刷子。

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神剑的力量,一定是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只要我有足够强的信念去驱策它,便能用这样强大的力量蛮不讲理地斩开镜花水月。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云时起轻轻点了点头,抬起眸来,正好瞥见巨花张嘴咀嚼时的一抹光亮。

他毫不犹豫地对着少女拍下一掌,将她送了出去。

榆非晚没有丝毫犹豫,一到了外边,她便立刻跑向了那条小溪。

云时起的一番话至今仍在她的心底卷起了惊涛骇浪,她受益匪浅。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剑之一道为何。

榆非晚到底也是一个旷世奇才,聪明伶俐,稍稍点拨,便幡然醒悟,甚至成功地学以致用。

只见她双手紧紧握住剑柄,默默地将灵力镀进去。

冰蓝色的剑身上瞬间出现一条金色光柱,先是缓慢地、迟钝地往上爬,然后越爬越快,须臾之间,便冲到了顶上。

榆非晚高高举起长剑,狠狠地往下一劈。

砰!

霎那间,整片天地被一片冰蓝色的光芒久久地覆盖住了。

在无尽的虚无中,榆非晚看见,面前的景象不断地破碎,先是化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然后融成一滴一滴小水珠。

她不假思索地赶去云时起身边,牵住他的手,奋力一跃,在整片镜花水月破碎之前,成功浮出了水面。

彼时的洛明水和徐江离被那具无头身体一掌拍飞,眼看就要落入水中。

榆非晚顺便接住了他们二人。

又听“嗖”一声,若霜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猛地朝君临砍了下去。

却见那具无头身体倏然化作一把剑柄,剑柄之上附着一团黑气,渐渐凝成了剑尖。

两把神剑猛地撞在一起,强烈的剑气纵横,天地都为之变色。

一人一剑,打得不可开交。

榆非晚心底微微震撼。

如今的君临只是一把剑柄,便能和她打个不分上下。

若是这柄剑的碎片被集齐,真正重现于世,以完完整整的君临本体同她打,她的若霜剑,还能和它平分秋色吗?

“失策了,如今让你们进入镜花水月,确实还太早了些。”一道声音自那柄黑剑上传来。

这是一阵不辨雌雄的声音,就像是一男一女同时开口说话,诡异至极。

榆非晚眯了眯眼,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好像,好像君临笃定她和云时起一定会相爱。

又像是走流程。

君临先前曾问过若霜、欲雪,一直重复,累不累?

莫非在他们之前的主人也经历过一模一样的事情?

那么君临的立场到底是什么?

它是想阻止他们相爱,阻止双剑合璧那一日的到来;

还是促成他们相爱,令双剑合璧那一日尽快到来呢?

榆非晚心底莫名偏向第二个答案。

因为她觉得若霜、欲雪和君临都是天道的棋子。

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这三把剑相当于三个NPC,看似一正一邪,明争暗斗,最终都要听从老板的命令,用各自的方式达成KPI。

趁着她愣神这刻,君临骤然腾空而起,飞快地冲着岸边那抹清冷的身影而去。


“是来住店的吗?”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

就像是已经干硬到一触便碎的树皮一样,听得人心底都压抑起来了。

榆非晚垂眸看去。

只见一名白发遮面、满脸麻子,身材矮小的老太太掌着一盏小灯动作迟钝地推开了大门。

她的头低得很下,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

徐江离道:“是,我们有四个人,有四间房吗?”

“有的,请进来吧。”苍老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太太将门拉开了一点,待四人进来了,又将门关得死死的,然后掌着一盏小灯在前面带路。

一踏进这间客栈,榆非晚便注意地看了看其间布局,然后微微垂眸,若有所思。

这间客栈的采光好得惊人,即便大门紧闭,里面依旧明亮无比。但老太太似乎还嫌不够,又在四周点上了一排又一排的烛火。

这样的布置对于洛明水这个腰缠万贯但抠门的大老板来说实在是刺眼,她不由得开口道:“婆婆,明明有阳光照进来,您为何还要点这么一排烛火?”

老太太停下脚步,极其缓慢地回过头来,露出一个阴沉沉的笑容,声音嘶哑道:“外地人?也是,若不是外地人,又如何要住客栈呢?那你们知不知道,宣城如今只进不出?”

原来从三个月前,宣城便有盲目投河的人了。

这里的人起先也没有那么的冷漠、那么的无动于衷,他们会合力去劝说、阻止那人,却发现无论如何说、如何做,那人都像三魂丢了六魄一般,死也要往下跳。当然他跳下去就死了。

起初是第一个,后来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宣城人信鬼,一见此状,马上下结论:是鬼上了身。

所谓“人有难,方有傩。傩舞起,万鬼避。”

整座宣城便唱起了傩戏,尤以芜家的规模最大,唱得最规整。

只是愈唱,盲目投河的人便愈多。

而芜家这样世代以唱傩戏为生的家族更是首当其冲,死得最快。一个家族中二三十口人,如今死得只剩下一位小姑娘。

自那以后,再无人敢唱傩戏,跳傩舞,但每日依旧有人坠河。

大家总算是意识到危机了,纷纷收拾行囊跑路,却发现,宣城已经是座死城了。

他们无论如何也跑不出这座城市的,就像是误入一个巨大的迷宫一般,无论怎么走,最后都会回到原地。

听完,四人纷纷沉默。

这事虽匪夷所思,却也吓不到他们。

什么只进不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不是事。

就算天塌了,云师兄和小师妹也能扛起这片天。

更何况区区小鬼。

这完全是小事。

洛明水和徐江离美滋滋地想着,完全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老太太领着他们上了二楼,指了指右手边顺下去的四间房,道:“这便是你们的房间。”

“提醒你们一句,晚上无论听见什么声音,看到什么东西,都不要出门,这样兴许还能活久一些。”

话罢,她慢慢抬步离开了,手里依旧掌着那盏小灯。

云时起率先推开了第一间屋门,淡淡地抬步走了进去,一言不发。

榆非晚自然是跟上,洛明水和徐江离面面相觑,原地踌躇了一会,决定在门口等。

“你怎么看?”榆非晚问他。

云时起道:“河底有一片东西,是什么,暂且未知。”

榆非晚道:“不如下去看看?”

云时起一脸淡定:“不急。”

等了半天,榆非晚都没等到他继续说下去。

她试探问一句:“没了?”

云时起睨她一眼,冷淡道:“还有什么?”

榆非晚“唰”地站起身来,一脸不悦地离开了。

这人真是惜字如金,罢了,不说就不说,她自己去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即便她不太愿意下山,但如今来都来了,她还是决心尽心尽力完成这件事,兴许能通过一些蛛丝马迹破解她和云时起必死一人的宿命。

徐江离见她怒气冲冲地出来了,小声道:“小师妹,你和云师兄怎么了?没有吵架吧?”

他如今比谁都害怕这两人吵架,然后打起来,再打个你死我活。

榆非晚道:“没有吵架,我先回房休息了。”

说罢,她大步走到第四间房。

连住都要住得离云时起最远。

徐江离和洛明水推推搡搡半天,最终洛明水拔腿飞奔,再“砰”地关上了门,成功争得了第三间屋子。

离云时起第二远的房间。

身为一个合格的老板,洛明水此趟出行,只为一件事:考察考察过路的这些地方有没有适合她将她的花满楼啦、天香阁啦等等等等产业开过来。

至于宣城的事,她相信有云师兄和小师妹在,一定能很顺利地解决的,就不用她献拙了。

如此,她便心安理得地坐在书案前,一边咬着笔杆,一边在脑子里研究她的宏图霸业。

然后在角落里发出桀桀桀桀的狂笑声。

徐江离想得就更简单了,只要小师妹和云师兄不打架,就没有他的事!

此刻他懒洋洋地爬上了床榻,用被子盖住脸,开始睡大觉了。

……

月光倾泻而下,铺了满地银霜。

夜色弥漫,有一抹美丽的身影正飞快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像是在寻什么。

榆非晚皱了皱眉。

她已经在这街道上徘徊来徘徊去了好几次,也不见有什么东西出现,为何那老太太要提醒他们夜晚不要出门呢?

难不成是因为她太厉害了,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现身了?

那她真是有些惶恐。

如今才刚入夜,宣城的大街小巷便瞬间清了个空,徒留路面上飞舞的沙尘和零零散散的垃圾。

虽寂静,却不黑暗。

因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火烛,一片接一片的火光透出来,映出少女清丽的容颜。

忽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榆非晚下意识躲进小巷里,扒着破败的墙壁,悄悄地探出来一个头。

只见一位身材苗条的女子从光的尽头缓缓走了出来,穿着一身妖冶如血的红衣,挂了满头发的红色丝带,行走时环佩作响,叮叮咚咚。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戴了一个恶鬼面具。

在榆非晚惊讶的目光下,她开始慢慢地扭动身子,优雅地挥动着玉臂,翩翩起舞。

一身的挂饰叮铃作响,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格外突兀。

是傩舞。

榆非晚以前游历江湖时便见过很多次了,如今一眼便能认出来。

只是她从未见过一个人在这样诡异的环境下独舞的情形。

这个女子难道是芜家唯一存活下来的那个小姑娘吗?她怎么还敢跳?

秋风寒凉,浅浅地拂过少女的后颈。

榆非晚眼神一凛,转身便要拔剑。

还未抽出来的长剑却被人猛推回去。

云时起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道:“是我。”


“她必须通过一些手段,例如,造出一片镜花水月,通过它来满足这些阴魂和鬼魂的欲望,便能了却其生前所愿,令它们心甘情愿地回归原始状态,就像是变成一个没有记忆的、绝对干净的、不再有世俗欲望的婴儿,才能为她所用。”

榆非晚道:“你说得没错。但是鬼魂和阴魂又有那么一点细微的区别。”

“例如鬼魂可以是人自然死亡形成的一种灵体,不一定有恶念。而阴魂则一定是未能安息的灵魂,受执念、冤屈等因素束缚,强行滞留人间,阴气极重。”

“而据我所知,若要将人死去的灵魂封进面具里,那个魂体,必须得是阴魂吧。若是鬼魂,它便会即刻去投胎,是外力难以干预的。”

“而如果是阴魂的话,那么它生前必定要有一段情天恨海、刻骨铭心的经历,君临如何能这么精准地在宣城寻找到这样的人呢?”

云时起目不转睛地盯了她一瞬,忽然笑道:“懂得还挺多,从哪里学的?”

榆非晚对上他的眸子。

他那点笑意却转瞬即逝了。

如昙花一现,短暂,却深入人心。

云时起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纠结此问题的答案,很快便道:“或许封印不了的,君临便直接任他去死呢,于它并没有损失。”

榆非晚又道:“若是用这种不太有效率的方式,宣城不应该一天只死一个女人。”

“没错。”云时起淡定道,“因为君临分身乏术,我方才也说了,它还在镜花水月中净化鬼魂,吸收鬼气。”

榆非晚有些疑惑,道:“可是,这些鬼魂来源于哪里呢?宣城并没有成片地死人。”

云时起道:“你还记不记得君临扮作芜名时的那些反常行为?她的确是在招鬼,招来自越安王府的鬼。”

榆非晚这才想到先前冯公公来寻他的事情。

大抵是越安王府闹鬼了吧。

不过,在去越安王府之前,得先解决掉宣城的事。

“你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的?”云时起突然道。

榆非晚道:“若霜领我来的。”

云时起看了看手中的欲雪,心底了然,又抿了抿唇,有些欲言又止。

榆非晚倏地执起手中的剑朝对面的人劈去。

云时起目光平静,岿然不动。

只听“唰”一声,若霜剑绕过了他的身体,斩断了一株食人藤。

云时起轻扯嘴角,看起来心情不错,道:“你救我?”

榆非晚一怔,面露古怪:“这是什么问题?”

“你不应该问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株食人藤吗?”

云时起道:“你强行闯入我的镜花水月,干扰了事情原本的发展进程,必定会激起这片幻境的反噬。所以,接下来这里出现什么都不会让人意外。”

榆非晚精准地捕捉到他这句话的漏洞,突然狡黠地笑了一下,道:“什么叫我干扰了事情原本的发展进程?也就是说我不来,你还破不开你的镜花水月?你到底在里面看见了什么?还把耳朵弄得这么红。”

云时起别过脸,冷冰冰地道:“闭嘴。”

榆非晚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朵巨花破土而出。

它生得丑陋,却也高大,有遮天蔽日之感。

浑身长满了锋利的尖刺,花瓣底下被食人藤一圈圈地围住了,看起来很是骇人。

此刻它那株高大的身体在空中慢悠悠地晃荡着,张着大嘴,黏腻的液体不断地从那张深渊巨口中滑落下来,腐蚀花草。


“那是因为她近不了洛明水的身,而且,她没有办法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待太久,所以我还没拍下一掌,她便慌张地跑走了。”云时起道。

榆非晚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忽然道:“你是说,阴气?”

世间所有邪物的实力要想提升,最快的方法便是大幅吸收阴气、怨气和鬼气。

阴气就很简单了,有女人在的地方,阴气便重。而男人阳气重,君临那样阴气重的邪物必定是无法在一个男人体内待很久,却能轻而易举地附在女人身上。

榆非晚有点疑惑,道:“那君临为什么要附在宣城人的身上,引导他们跳河?”

云时起脸色微凝,道:“因为它还在江州作恶,也就是越安王所在的那座城。你还记不记得诡医说的那个春鬼面具?”

诡医曾说那名书生和苗疆女子被一个散修一掌拍死后将其灵魂封进了面具里。

榆非晚思索了一会,道:“你是说君临令他们跳河是为了将这些惨死的灵魂也封进面具中?可是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云时起道:“等了结了宣城的事,到了江州,你就知道了。”

榆非晚有些不满地瞧了瞧他。

就知道和她打哑迷。

想了想,她又道:“你说她今日还会附身到其他人身上吗?你昨夜虽然一掌把我拍飞了,但是也一掌把她拍废了吧,她应该暂时不敢出来作妖了吧。”

纵然她这番话说得十分平静,听起来是毫无攻击性、毫无埋怨和怨恨的意思。

但云时起就是听出了几分她对他的不满来,而他也确实不太清楚他那一掌会对君临造成什么伤害,便随便地应了一声。

二人慢慢走到了河边。

却见一个娇小的女子惬意地坐在石栏上。

不慌不忙、气定神闲,一点也没有受重伤的模样。

脸上还挂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专门等待着二人的到来。

榆非晚皱了皱眉,语气不好地道:“你不是说她受了你那一掌已经元气大伤、精疲力尽、无力生事了吗?”

云时起:“……”

他可不记得他这么说过。

榆非晚又仔细地观察了芜名一番。

她穿得并不多,脖子上那一圈鲜艳的红线完全暴露出来,脖子上下皮肤的颜色也截然不同。

果然是把真正的芜名的脑袋砍下来嫁接到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不过她原来的脑袋去哪里了?

芜名从容不迫地撑着身子,慢慢地站了起来,微笑道:“若霜、欲雪,好久不见。”

“上一次见你们是什么时候?是一百年前,还是两百年前呢?一直重复这样的事,你们累不累?”

榆非晚和云时起对视一眼,又垂眸看了看手中的剑。

安安静静,水波不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

榆非晚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芜名道:“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她又将身体站直了些,直视二人,道:“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们,但我还是想战一场。毕竟我输了,不会死,但你们输了,就一定会死。”

话罢,飞身而起,速度快如旋风,眨眼便扑到二人眼前。

云时起上前迎战。

榆非晚默默倒退几步。

她如今灵力虽有所恢复,但也只有那么零星半点,根本不够看的。

倒不如静候时机,来个偷袭。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抹青衣和一抹红衣悬于空中,打得不可开交。

芜名分明没有武器,却极其游刃有余,仿佛它那具身体便是她的武器,坚硬无比、刀枪不入。


他极其淡定地总结道。

榆非晚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

这强烈的宿命感啊!

可是她和云时起真的可能相爱吗?

不可能的。

先前在玄武门的时候,榆非晚就听过一些弟子在讨论云时起有没有可能动心。

听到的言论大部分都是:他是修无情道的优秀生,为道而生,亦愿以死证道。

他就算杀了他自己,都不可能背叛无情道,对她心动的。

而榆非晚也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他这种毒舌、爱装、冷漠、黑心肝的男人。

她自认自己从小到大的性格都极好,从来没有和人黑过脸。

自从遇到云时起,一切都变了。

他实在是太讨人厌了,惹得她频频去挑衅他。

一来一回的,吵得不可开交,也打得不可开交。

天道竟然让他们两个这样不对付的人绑定了情蛊。

真歹毒啊!

一直到榆非晚被云时起抱回了客栈,放在了床上,她依旧愤愤不平,在心底絮絮叨叨个不停。

眼看云时起就要这么走了,榆非晚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局促道:“那个,你要去哪里?”

她的情蛊还在发作啊喂!

云时起若无其事道:“怎么了?”

榆非晚瞠目结舌。

在心底无能狂怒:你不知道怎么了吗??!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半天,最终怯生生地放下了手,生气道:“没怎么。”

云时起眉毛轻扬,施施然离去了。

只是没多久,又拿了一条热毛巾回来,递给她,道:“擦一擦。”

榆非晚愣愣地接了过来,擦了一下残留在嘴角的鲜血,忽然怀疑他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云时起泰然自若地坐在她的床头,然后将手覆在她的手上,为她输灵力。

只是还没输多久,他就感觉有几根手指悄悄地穿过了他的指缝,然后扣住了他的掌心。

灵力输送就此中断。

云时起微微挑眉,饶有兴趣地看向床上的少女。

榆非晚闭上眼睛,一副马上就可以去死的表情,道:“我没有想牵你的手,但是我控制不住。”

她的身体火热得要烧起来啦!

好想,好想握紧他的手。

云时起阖了阖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道:“你要牵多久?”

榆非晚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有点不自然地道:“我,我也不知道。”

云时起对上她的眼睛,道:“若是你要牵一夜,你要我在这里坐一夜?”

他的声音极其平静,平静到一种正直的地步,一点也不像别有所图。

榆非晚想了想,要他在她的床前坐一夜确实不太地道。

可她又不能让她走了,方才他就去拿个毛巾,离开的那一小会功夫她简直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口焦舌燥,整个身体像被火烧了一样难受。

于是她往里面挪了挪,垂着眼眸,支支吾吾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躺我旁边吧。”

云时起低低地嗯了一声,又道:“那你先松开我的手?”

榆非晚十分不情愿地松了他的手。

她好热!好难受!好想牵他的手!

云时起慢悠悠地躺在了她的旁边,十分有分寸地和她隔开了一段距离。

榆非晚欲哭无泪。

她宁愿他不要这么有分寸。

他甚至有分寸到迟迟不将他的手伸给她,还故意似的塞进了被子里,就是让她找不到。

榆非晚忍了又忍,终于开口道:“云时起,我,我很难受。”

云时起微微侧眸,平静地看着她,平静地道:“那怎么办啊?”

榆非晚的眼睛都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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