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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全局

土豆烧牛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火炮燃尽,纸屑飞溅,火药味和诡异的味疯狂蔓延在空气中,“老公……我怕……”陆绥青筋绷起的手臂握住梁靖暄的肩膀,用力一扯,梁靖暄踉跄后退了几步。陆绥刀子一样的眼神在他身上游戈,最后抵了在脖子上,随时随地都能割破喉咙!阴鸷的眸底沉下一片暗影,陆绥阖上双眼背过身去,僵了一秒,拔腿又去了浴室!“老公,你去哪!”梁靖暄抬腿就跟了上去,“你他妈的别跟着我!”陆绥狠厉的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梁靖暄踌躇的站在原地,戳着手指,“老公……生气了……”“暄宝,吃饭了!”宋惠子把最后一个凉拌黄瓜端上了圆桌,“来了!”梁靖暄走了两步又挪回去,“老公,吃饭了!”喊完就跑!隔着一扇木门的陆绥,扶着墙,蹙眉看着下半身……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客厅的圆桌上陆军往梁靖...

主角:陆绥梁靖暄   更新:2025-04-03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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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绥梁靖暄的其他类型小说《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全局》,由网络作家“土豆烧牛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炮燃尽,纸屑飞溅,火药味和诡异的味疯狂蔓延在空气中,“老公……我怕……”陆绥青筋绷起的手臂握住梁靖暄的肩膀,用力一扯,梁靖暄踉跄后退了几步。陆绥刀子一样的眼神在他身上游戈,最后抵了在脖子上,随时随地都能割破喉咙!阴鸷的眸底沉下一片暗影,陆绥阖上双眼背过身去,僵了一秒,拔腿又去了浴室!“老公,你去哪!”梁靖暄抬腿就跟了上去,“你他妈的别跟着我!”陆绥狠厉的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梁靖暄踌躇的站在原地,戳着手指,“老公……生气了……”“暄宝,吃饭了!”宋惠子把最后一个凉拌黄瓜端上了圆桌,“来了!”梁靖暄走了两步又挪回去,“老公,吃饭了!”喊完就跑!隔着一扇木门的陆绥,扶着墙,蹙眉看着下半身……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客厅的圆桌上陆军往梁靖...

《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全局》精彩片段


火炮燃尽,纸屑飞溅,火药味和诡异的味疯狂蔓延在空气中,“老公……我怕……”陆绥青筋绷起的手臂握住梁靖暄的肩膀,用力一扯,梁靖暄踉跄后退了几步。

陆绥刀子一样的眼神在他身上游戈,最后抵了在脖子上,随时随地都能割破喉咙!

阴鸷的眸底沉下一片暗影,陆绥阖上双眼背过身去,僵了一秒,拔腿又去了浴室!

“老公,你去哪!”梁靖暄抬腿就跟了上去,“你他妈的别跟着我!”陆绥狠厉的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梁靖暄踌躇的站在原地,戳着手指,“老公……生气了……”

“暄宝,吃饭了!”宋惠子把最后一个凉拌黄瓜端上了圆桌,

“来了!”梁靖暄走了两步又挪回去,“老公,吃饭了!”喊完就跑!

隔着一扇木门的陆绥,扶着墙,蹙眉看着下半身……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客厅的圆桌上陆军往梁靖暄手里塞了一双筷子,“你老公呢?”

梁靖暄用筷子戳掉在圆桌上的米饭,“在洗澡!”

陆军纳闷儿了,“他不是刚洗过吗?”

“我也不知道……”

梁靖暄握着筷子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现在的小年轻都爱干净,你不懂就别乱说话。”宋惠子把盛好的饭递给陆军。

“你别盛了,让他自己盛,才没好几天……”陆军一把拽住了,又要去盛饭的宋惠子。

“哪有那么娇气……”

“我盛……”梁靖暄拿走宋惠子手里的空碗,盛了满满三大勺,每一勺都压的结结实实的。盛好了,陆绥从浴室里出来了,“小绥,吃饭了!”

“嗯……”梁靖暄端着小山包似的饭,小心翼翼的递过去,“老公……给你……”

陆绥缓缓转头看他,眼里愠色渐褪,短暂的思虑过后接下了那碗饭,自顾自的坐下。梁靖暄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拉着椅子挨着陆绥坐,两把椅子没有一点缝隙,陆绥攥紧筷子,很不自在。

宋惠子把红烧鱼推到他面前,“小绥,你最喜欢吃鱼了,多吃点!”

陆绥点头,“好!”

“那我的呢?”陆军没好气的问。

宋惠子往他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喝你的酒,少说话!”

梁靖暄从辣椒小炒肉里找到了一块儿没有肥肉的瘦肉,稳稳的夹起,“二婶,这块肉没有肥肉!”宋惠子赶忙用碗去接,“我们家暄宝真乖!”

“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找的!”陆军抿了一小口桂花酒。

陆绥撂了筷子,“你找的时候问过我了吗?我同意了吗?!”声音里满是暴怒。

“小绥……”宋惠子话还没说完。

“砰”的一声,陆军摔了酒杯,玻璃渣子四处飞溅,“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我是你老子,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子就是天,你必须得听老子的!”

陆绥攥紧拳头,先前积压的太久了,此刻加倍膨胀,顷刻间全部爆发出来!

“你还说我封建,你才是真正的封建!你把我爸留给我的钱全赌了,然后随便找了一个傻子来糊弄我,你晚上睡得着吗?你不怕我爸来找你吗?!”

“他有本事他就来呀!我一个大活人,我还怕他不成……”

陆军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给泪眼婆娑的梁靖暄,“暄宝,多吃肉,争取明年生个大胖小子!以后他就是你老公,你就是他老婆,他要敢对你不好,我就把他赶出去!”

这顿团圆饭,除了陆军,谁都没有胃口。陆绥撂下碗筷回了房间,梁靖暄往自己的碗里夹了一大块的鱼肉,陆军抿了一口桂花酒,心知肚明,也懒得挑破。

昏暗的房间里,褪色的窗帘在风中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奶糖的香甜气息。发黄的墙壁上涂料剥落了一地,老旧的龙凤大床上,铺着大红色的双囍被子。

陆绥在这间屋子里睡了20多年,第一次感觉到陌生,如果没记错的话,走之前床好像是烂的,睡的被子也是发霉的,没有门的衣柜也不见了,换了一个新的,是梨花木的,还镶嵌上了镜子……

里面的衣服都很崭新,但没有一件是他的……

陆绥越看越憋屈,抓着柜门的手臂肌肉鼓起,看起来十分的可怖,他就想不通了,他一个亲生的,还不如一个买来的傻子吗?!!

“老公……”梁靖暄端着碗筷,胆怯的站在门口,大抵是刚哭过,睫毛一绺一绺的黏着。

陆绥眼神暗了暗,敛下眼眸,“出去!”

“这个房间现在是我的……当然也是你的!”梁靖暄瞅着陆绥脸色更差了,又慌慌张张的补了一句。“但前提是你要跟我睡在一起,要不然就不是你的……”

陆绥趋于平静的脸又一次迎来了暴风雨,大跨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蔑视着他,“他妈的凭什么?!!”

“凭……我是你老婆……”

陆绥比梁靖暄高出一大截,,欣长的脖子此刻低下来看他,英挺锋利的长相近距离地展现在他眼前,暴戾的眼神像把刀一样插过来!

“我不承认,你就不是!”

梁靖暄的心脏猛的跳了一下,跳得很痛,手颤颤的拽住陆绥的衣角,“我……我见过爸妈了,而且他们同意了!你不承认也得承认……”

陆绥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副不想和他说下去的样子。他爸妈在他7岁的时候就死了,怎么可能见得到?“你少他妈在这儿跟我扯犊子……”

“是真的!他们祭日的时候我去给他们扫墓,当晚我就梦到了,爸妈说,你脾气很爆,还很犟,让我让着你……”

梁靖暄的眼睛很纯粹,真挚,没有撒谎,陆绥眸色暗沉,眼中几乎迸出了血丝,这么多年他们从来都没入过他的梦,凭什么……

脖子上暴起了青筋,眼中一片血红,骇人地紧。他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撕烂这个一直挑衅他的傻子!可还没实施,就被冒然的火炮声打断了。

梁靖暄听到火炮声,惨白着脸躲进他的怀里,像一头受惊的小鹿,死死抱着就不松开。

陆绥垂着眸子,有些恼怒,“放开老子!”

梁靖暄像是听不见,抖着手,撩开他的衣服从下面钻了进去,陆绥僵直了身体。恐怖的火炮声消逝后,梁靖暄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宽大的黑色短袖形成了一个隐蔽的“庇护所”,浓烈的荷尔蒙包裹着他。

“嘶!你他妈打我干嘛?!”

陆绥干裂的嘴唇紧抿着,不停地颤动,似乎在克制着内心的爆发,“老公……”梁靖暄后知后觉的钻了出来,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陆绥浑身绷紧的背过身去,“出去!”

“老公,你别生气……我错了,要不然,你也打我!”梁靖暄绕到他前面撩起衣服。

陆绥崩溃的闭上眼,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出去!”

“老公……你好过分,都给你打了,你又不打,还生气!”梁靖暄瘪着嘴,委屈巴巴的。

陆绥,“……”

“没有……你他妈的出去!!还有……把衣服放下来!”

“哦……”

梁靖暄规规矩矩的把衣服放了下来。陆绥像濒死的鱼,得到了水源,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梁靖暄低着头戳手指,“老公……别生气了……我错了……”

陆绥,“……”

“你先出去……”语气没那么凶了。

梁靖暄踮起脚尖,磕磕碰碰的亲到了他的下巴上,“老公,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陆绥陡然一颤,脸骤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你在做什么?!”他受够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梁靖暄咂了咂嘴,“亲你……二叔惹二婶生气,他亲了二婶,二婶就不生气了……我不想你生气……”

陆绥咬牙切齿,“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让我出去……”梁靖暄两腮微微鼓着,小鹿眼里泛起了涟漪。

陆绥被他的强词夺理气的语塞,“你!……”

“我怎么了……”梁靖暄猝不及防的抱住了他,脑袋抵住他坚硬的胸肌,自耳畔之下传来沉重有力的心跳,连续敲击他的感官,“老公,你心跳的好快!”

陆绥双眼猩红,猛的将他压在床畔上,梁靖暄的雪白显得他更黝黑雄壮,全身的肌肉蕴含了无穷的力量,每块都可怕地隆起来,还附着凸起的青筋。强壮的臂膀圈在梁靖暄上方,“你他妈的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

梁靖暄以为男人还在生气,搂着他的脖子,在干唇裂的薄唇上的上落下一吻,陆绥的脸色猛然一僵,仿佛有蚂蚁在啃食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粗暴的推开梁靖暄跌跌撞撞的去了浴室,短短的这一段路程,他就像野兽被逼到绝境下,拼尽一切的反抗挣扎,也只得来了更加的狼狈不堪……

“绥子!村长和村支书来了!你赶紧出来,别在里面窝着了!”陆军喝多了,酒气熏天的,后面跟着村长和村支书。

梁靖暄拉开房间门,“二叔……村长好……支书好……”

村长和村支书,和蔼的笑了笑,“暄宝你也好!”

陆军巡视了一圈,“你老公呢?”

梁靖暄戳着手指,“去洗澡了……”

“什么玩意儿?!怎么又去洗澡了?”

梁靖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也不知道……我脱裤子,他不让我脱,我揪了他一下,他就发火了,我就亲他,他就去洗澡了……”

村长,村支书,“……”

陆军憋着笑捂住梁靖暄的嘴,“暄宝,这种话以后在被窝里跟绥子说就行,别往外说!”又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说的时候别穿衣服!那小子指定憋不住的!”

梁靖暄似懂非懂的点头,“好!”


喧嚣的火车站人声鼎沸,震耳欲聋,人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行囊忙碌地穿梭在各个角落。

戴墨镜的陆绥提着掉皮的背包,跟随着攒动的人群走出了火车站,上半身黑色背心也遮不住黝黑饱满的胸肌轮廓,宽阔的肩膀和肌肉线条结实的手臂完全暴露在外面,褪色的牛仔裤包裹着健硕的长腿,灰蒙蒙的军靴上有着几个不明显的脚印。

“老公!”陆绥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软软的身子就撞进了他怀里。

陆绥摘掉墨镜,蹙眉看着紧紧抱着他的人,还没巴掌大的小脸顶着一头浓密的黑发,水灵的小鹿眼睛黑溜溜的,像乌梅,睫毛纤长微颤,精致的鼻梁上有着一颗朱砂般的红痣。

陆绥眉眼阴沉冷郁,又凶又野,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梁靖暄一颤,呼吸都摒住了,“没有,你就是我的老公……”

陆绥,“……”僵着手一点点的把他掰开。

“对的,是你老公,没错!”一道慵懒的声音从满是泥点子的面包车后面传了出来。那人手上拿着两瓶可乐,穿的很邋遢,头发像鸡窝一样,嘴里还叼着一根烟。

陆绥盯着他嘴里的烟,眼神像刀,哑声喊,“二叔……”

陆军听着他极不情愿的喊自己,脸色也很不好,“二叔……”梁靖暄软软糯糯的声音,把他心都喊化了,“欸!还是咱们家暄宝惹人喜,不像某些人一回来就招人厌!”说着把手上的两瓶可乐全塞进了梁靖暄怀里。

陆绥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

“他是谁?”

“我是你老婆……”梁靖暄的声音柔柔软软的,威慑力却远胜狂轰乱炸的咆哮,陆绥有些头昏脑涨,太阳穴突突地跳,“老婆?”

陆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拉开车门,“先上车,你二婶还在家里等我们,回去了我再跟你解释。”

陆绥眼底暗沉,死死盯着他,“就在这解释!”

陆军也不去觑他,吐掉了嘴里的烟,踩在脚下,碾了又碾,“你都快30了还打光棍,我这不着急嘛,就给你娶了一个老婆,隔壁镇的,叫梁靖暄,才19岁,比你小10岁,你小子捡了大便宜了!”

陆绥头上青筋直冒,忍着脾气语气不好的说,“可他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怎么传宗接代……”

梁靖暄戳着手指,泪眼婆娑,老公……”

陆军一肚子的火窜了上来,“男的又怎么了?封建思想!你要是觉得娶女人是娶回来服侍你的,那你干脆找个保姆!他幸好还是傻的嘞,就算别人勾搭也勾搭不走,你也不用担心他给你戴绿帽子。传宗接代关他什么事儿?他怀不上那不是你的问题吗?你不行你就直说……”

陆绥嘴唇紧抿着,不停地颤动,似乎在克制着爆发,“所以你把我爸留给我娶老婆的本钱全赌了是吧?!”

“你少在这儿扯犊子,我什么时候赌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供你读书,去B队,现在退伍了,我还给你娶了媳妇儿,不知道感恩还污蔑我!没良心的玩意儿……”

陆军的倒打一耙,让陆绥满肚子怒火没处发泄,因为他说的是事实,抵赖不了……

“我是二婶拉扯大的跟你没关系!”陆绥说完,拽着背包上了面包车。

陆军懒得搭理他,低声哄蔫巴巴的梁靖暄,“暄宝,你别怕他,他也就是看着唬人,脾气爆了点,有我在他不敢凶你的!”

“我不怕他……”梁靖暄吸了吸鼻子,他能感觉到男人很厌恶他……

陆军捏了捏他的脸,“那咱们上车,你二婶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好……”梁靖暄绕到另一边,拉开副驾驶的门,从后视镜里撇了一眼陆绥,男人一头寸发,干净利落,硬朗立体的五官严肃迫人,尤其是那鹰隼般的双眸像是要把人吞了似的。

他咬了咬唇,鬼使神差的关了副驾驶的门,费力的拉开后座的车门,畏畏缩缩坐上去,陆绥皱起剑眉,抱紧背包靠窗边坐。梁靖暄故作不经意的往他旁边挪了挪,“老公……”

陆绥一阵恶寒,“……”

烦躁转过身,眼神一沉,对上梁靖暄湿漉漉的小鹿眼,羞辱人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转圜之后换成了,“不许叫这个!”

梁靖暄委屈巴巴的戳手心,“那叫什么……”

驾驶座上拴安全带的陆军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叫老公!”

梁靖暄羞涩的点头,“好,老公……”

陆绥想杀人的眼神一点也没藏,“……”

“老公,你要喝可乐吗?”梁靖暄歪着脑袋问,掺着泪珠的小鹿眼像从九天上坠下来的星河,陆绥喉结滚动,慌忙避开,“不喝……”

“那你能帮我打开吗?”梁靖暄小心翼翼的递上去。

陆绥,“……”

“会倒在车上!”语气很凶。梁靖暄瑟缩着脖子,抱着可乐坐回了位置上,“你嘴巴里塞火炮了?能不能好好说话?!”陆军朝着后视镜狠狠的瞪了一眼陆绥,转头又轻声细语的哄梁靖暄,“暄宝,咱们不喝了啊,先回家吃饭,不然喝饱了就吃不下红烧肉了。”

梁靖暄乖乖的点头,“暄宝不喝,留给二婶喝!”

“好嘞,暄宝真乖,坐好了啊!”

陆军满是褶皱的脸上堆满了宠溺的笑,陆绥很熟悉又很陌生,梁靖暄戳了戳他的手臂,“老公,坐好……”

陆绥抿起薄唇,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瘦小的人儿穿了一件红色短袖,暴露在外的皮肤白得病态,像个弱不禁风的病美人,要不是看了他平坦的胸和喉结,还以为他是个女的,领口很宽大,幽暗的眼神开始变得露骨。

“老公?”

梁靖暄看他盯着自己不说话,倾身往上凑,他身上的那股甜腻也随之侵袭而来,陆绥觉得全身细胞都亢奋得膨胀起来了,喉咙干涩的说,“我知道了……”声音又低又哑……

梁靖暄以为他嫌弃自己,落寞挪了回去,陆绥滚烫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跟着他看向车窗外,婀娜的山峦在晨曦的阳光里,肆意绽放着妩媚的身姿。

梁靖暄扒着车窗看了一会儿就开始打瞌睡,迷迷瞪瞪的靠在椅子上,在颠簸中昏昏沉沉的睡去。

陆绥抬起手臂,拉关嘶吼的车窗,狠厉的眼眸看向后视镜,“你是不是被骗了?”

陆军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熟睡的梁靖暄,“我当时打了一天一夜的麻将,脑子浑浑噩噩的,一出去就碰上了暄宝的舅舅。说家里揭不开锅了,那时候暄宝穿着穿裙子,面黄肌瘦的,我想着你还没娶老婆,就跟他讲价,2万砍到5000,就把他领了回来。你二婶给他洗澡了才发现是个带把的……脑子还有问题……”

陆绥漆黑眼瞳里是极力克制的暴怒,“那为什么不退回去?!”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拿着菜刀杀上门去,结果去晚了……他舅舅早跑了,听隔壁的大爷说是连夜坐的火车,去广州,具体是哪儿也没个准,妈的……”陆军越想越气,猛的拍了一下方向盘,车头打了个趔趄!

惯性来的凶猛,陆绥没稳住重心,重重的压在梁靖暄身上,薄唇也随之附在了梁靖暄的鼻翼上,陆绥的瞳孔骤然放大,身体里的血液张狂的叫嚣着,满是青筋的手背抓紧椅背狼狈的起身。

“你能不能好好开车?!!!”

陆军有点歉疚,但不多,“吼什么吼?老子好歹也是你半个老子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的?!”

陆绥攥紧拳头,好半天了才憋出一句,“你要不会开我来开!”

陆军装聋作哑,岔开话题问,“暄宝没醒吧?”

陆绥瞥了一眼,梁靖暄卷长睫毛颤了颤,睡得很安逸,“没醒……”

“那就好……”

破旧的面包车继续行驶在坑坑洼洼的泥巴路上,“他就没有别的亲戚吗?”陆绥冷声问。

“有倒是有,但都不承认是亲戚,去年冬天的冰灾他们镇上的最严重,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自己的肚子都还没饱,谁愿意去管别人家的闲事儿?”

陆绥很诧异的看着陆军佝偻的后背,“那你怎么会愿意?”

陆军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你什么意思啊?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无情无义的小人吗?”

碍于他是长辈,压了陆绥一头,他有再大的怨气也不能发泄,“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最清楚!”又一脸厌恶看向梁靖暄,“他,我不要,你自己想办法退回去!”

陆军冷哼一声,“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给人家五千块钱,人家手都不一定让你摸,捡了大便宜还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

陆绥怒目圆睁,“你这根本就是歪理,你给你亲侄子娶个男老婆,你就不怕村里人戳你脊梁骨吗?!”

陆军一脸的无所畏惧,“谁敢来戳我脊梁骨?来呀!我正好往地上一躺讹他五六千,保准他走出咱们家连条裤衩都不剩!”

陆绥,“……”

陆军又接着说,“你不用担心谁戳你脊梁骨,十里八乡都知道暄宝是你老婆!”陆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知道的?”

陆军虚张声势的咳了两声,“咱们家都好些年没办酒席了,随去的份子钱少说也有五六万,你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就趁着这个机会给你和暄宝办了婚礼,想着先把这些年的份子钱收回来……”

陆绥的双目都开始渐渐赤红阴鹜,骇人的很,“收来的份子钱呢?还有我爸留给我娶老婆的钱呢?”

陆军从后视镜里看陆绥,神情极为暴虐,吓得他抽了口凉气,颤颤巍巍的说,“输光了……”

陆绥锐利的漆黑双眸瞬间划过复杂神色,猩红渐退,“我不要他!”语气倒是没那么凶狠了,只剩下了执拗。

“怎么又不要了?暄宝很好的……”

陆绥烦躁的拔高声音打断他,“我不要,先不说他是个傻子,不对,就算他不是个傻子,我也不要,而且他是男的!他怎么给我生儿子?!”

“老公,我能生……”陆绥猛的撇过头,梁靖暄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红着眼尾怯生生的看着他。


“什么好事儿?……”陆军薅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来,他睡到现在才醒,主要是被张婶的大嗓门给吵醒的。

“没事儿……”宋惠子敷衍他,他揉了揉眼睛,“暄宝怎么了?”一边问一边抢走张婶手上的鸡蛋,生怕张婶抢回去一口吞了,“你!!!”张婶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就吃你个鸡蛋,这么小气……”

陆绥,“……”

宋惠子,“……”

“吃吧,你命大!”张婶恨恨的说。

“我命本来就大……”陆军舔舔手指走了。“邋遢的要死,你当初怎么看上他的?”张婶一脸嫌弃的问,宋惠子尴尬的笑,“他那会儿不这样……”

一整个下午梁靖暄蔫巴巴的,宋惠子的走哪他跟哪,逮着衣角就不放手,陆绥有点憋屈,又怕太蛮横吓着他,那个“鬼”他大概猜出来是谁了……

宋惠子去厕所,梁靖暄还要跟着去,不让就哭,陆绥忍无可忍,一个箭步上去勒着腰把他掳走了,“坏!……老公坏!”

陆绥把他摔在沙发上,覆上去,“你跟着二婶没用,鬼还是会来找你的!”

梁靖暄停止了激烈的反抗,嘴唇颤了颤问,“那怎么样……鬼才不会来?”

陆绥勾起嘴角,循循善诱,“你不是经常看鬼片,还有僵尸片吗?里面的僵尸和鬼最怕什么?”

梁靖暄小鹿眼幽幽的转动,“阳气……道士……”

“二婶是女人,她身上只有阴气,而我有阳气还很旺盛,你黏着我,鬼就不会来找你了!”梁靖暄似懂非懂的点头,“那要怎么黏……”

陆绥压着嘴角,黑沉沉的眼睛贪婪的紧盯着懵懂的梁靖暄,“寸步不离!”

“好……!”

“那你上厕所我能进去吗?洗澡我能看着吗?”

陆绥咬着后槽牙,“能!”

梁靖暄“哦”了一声,戳了戳手心,“你有阳气,那二叔也有,我是不是黏着他鬼也不会来找我?”

陆绥眯了眯眸子名为嫉妒的棘刺血淋淋地挤压着他的心脏,“他不行,他肾虚!你黏着他,没用!”

“什么叫肾虚?那你肾虚吗?”梁靖暄傻傻的反问。

陆绥俯下身去恶劣的咬了一口他的鼻尖,“我有没有以后你就知道了!”

梁靖暄捂着鼻子,“坏老公……!”

“坏也是你老公!”

梁靖暄整个人被他单臂抱了起来绷紧的肱二头肌,哪是他可以撼动的,梁靖暄搂住他的脖子,“去哪儿?”

“上厕所!”

“啊!”

房间里的陆军连打了一多分钟的喷嚏,耸了耸鼻子,“见鬼了……”

一到晚上梁靖暄就瑟瑟发抖,陆绥问他,他就撩开他衣服往里面钻,“鬼来了……!”

陆绥眼神一黯,捏他后颈,“怕鬼还天天看僵尸片,鬼片……”

梁靖暄撩开衣服钻了出来,一双小鹿眼湿漉漉的,软软糯糯的说,“好看……他们只会吓我,不会卖我……舅舅比他们还可怕……”

陆绥克制着暴怒的音量,“不会了,以后谁都不会卖你!”梁靖暄长长的睫毛上黏着泪珠,像小星星,“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老婆……”陆绥以前觉得这两个字很拗口,难为情,可现在就像被洗脑了一样,能随时随地的脱口而出,但仅限于梁靖暄面前,一旦到了陆军宋惠子面前就臊得慌。

梁靖暄的脸又红又烫,戳着手心,小声的说,“我说了,我不愿意做你老婆了……”

陆绥眼皮狠狠一跳,直接爆粗口,“你他妈的什么意思?老子被你看光了,你现在又不负责任了,你当老子是鸭吗?换做在以前你他妈是要被拉出去枪毙的!”

梁靖暄往后挪了挪,“我……那你摸我,你看我……”

陆绥,“……”

梁靖暄继续说,“我没有把你当鸭……你长得也不像鸭,你要是鸭,那我们生的宝宝是什么?半人半鸭?”


“不放!”

宋惠子在猪圈看小猪崽,就没听到声音。“你不是要看电视吗?你跑哪去?!”

“我不看了,我要睡觉!”梁靖暄抓他脖子,挣扎着要下去。

“好,睡觉!”陆绥死死的抱着他走到电视面前,关掉电视,随后大步往房间走,“走错了!”

梁靖暄抓着门框,陆绥一点一点的掰开他的手,“没走错!跟我睡……!!!”

“不要!你不是我老公了,我不跟你睡!”

“你他妈再说一遍?!”

陆绥的嗓音很粗,咬字带着一丝糙,但更多的是不可抗拒,骂人的时候,令人背后发凉,像肩膀上趴着一条眼睛发红的饿狼,梁靖暄忍不住的瑟缩。

“不要!就是不想跟你睡……你不要我给你做老婆,我不跟你睡!”梁靖暄死死的抓着门框希冀宋惠子能听到。“二婶,二叔……他打我!还要我跟他睡……!”

陆绥咬紧后槽牙怒骂一句,手上动作又快又狠的捂住梁靖暄的嘴,抱人的手臂上肌肉隆起,手背上的青筋都狰狞的支突了起来,“你就算是把他们喊来了也没用,你今晚就算是死也要跟老子睡!”

“唔唔唔!!!!”梁靖暄被蛮狠的抱进了房间里,陆绥反手锁上门,猛踹了一脚衣柜抵住,梁靖暄像进了狼窝,除了死再也出不去了。

陆绥把他扔在铺好的大红色鸳鸯被子上,转过身开始找前不久绑过梁靖暄的软绳,翻箱倒柜,衣服裤子扔了一地也没找着。

梁靖暄头昏脑胀的爬起来,哭的一抽一抽的,“你别找了,上个星期二婶卖啄我的大公鸡,绑大公鸡的就是那个绳子……”

陆绥眯起危险的眸子,不管梁靖暄说的是真是假,他今晚都别想出这个门!可这么折腾也不是个事儿,眼底沉黑隐晦要是他心甘情愿就好了……

“我不绑你,别跑了,好不好?”低沉的嗓音没有蛊惑到梁靖暄,反而把他吓得脸色惨白。

“呜呜呜呜呜……那你是要杀了我吗?”

陆绥,“……”

“我跟你睡,你别杀我……跟你睡,我睡,杀我……”

梁靖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说话颠三倒四,整个身子都在抖。

陆绥蹙起眉头,是得偿所愿了,就是怎么跟想象中的有点不太一样……神色一凛,管他一不一样,小傻子愿意跟他睡就行!

“别哭了,不杀你,滚进去……”梁靖暄抽抽噎噎往床里滚,小兔子睡衣在刚才的又拉又拽中皱皱巴巴的,像是为了躲着陆绥,整个人都贴到了床栏上。

陆绥关了灯,掀开鸳鸯被子进去,伸长手臂一拽,梁靖暄完完整整的滚进了他怀里,抵着他起伏的胸肌,小声的啜泣。

陆绥没有一点愧疚,脸上全是得逞的神情,牢牢的桎梏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小傻子,明明用的都是同一款沐浴露,可小傻子就是比他香,也不知道是不是奶糖吃多了腌入味了。

梁靖暄心惊胆战的躲着他的乱蹭,樱粉的眼皮睁开又闭上,疼的他实在忍不住了,用手去推他下颚,“你没刮胡子……好扎……”

陆绥像条闻到肉渣的饿狼,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的啃着最后一点肉沫,“好扎!疼……好扎!”陆绥霍然抬起头,理解错了,“好渣?”

“嗯!好扎……疼……特别扎!”梁靖暄哭的很凶,陆绥理智回笼,他好像是有点渣,也不乱蹭人了,拍着他的后背,“我只是想让你跟我睡个觉,虽然有点渣……”

陆绥想为自己辩驳,但又无从可辨,确实很渣,厚着脸皮说,“渣就渣吧,我就渣你一个!”


陆绥被气笑了,戳他鼻子,凶巴巴的说,“你才是鸭!”

梁靖暄不满的撅嘴,“我不是鸭,我是猪,你说的,我是母猪你是公猪……”

陆绥,“……”

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你说是猪就是猪……”

梁靖暄霍然站起来,严肃的说,“不对,我是公猪,你也是公猪!”

陆绥,“……”

梁靖暄看到他要吃人的眼神,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戳着手心,“你是不想当公猪……还是不想当母猪?你先挑……剩下的我当……”

陆绥,“……”

梁靖暄看男人还黢黑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趴在他大腿上,歪着脑袋说,“你别生气了,我给你打……”

陆绥手背上的青筋都狰狞的突了起来,“你!……”

“怎么又要打?暄宝你又把他内裤洗坏了?!”陆军在房间里待闷了,嗑着瓜子走了出来。

“没有,我把老公内裤洗坏……他就不让我洗了,但是我现在的是他洗!……”陆绥爆红着脸捂住了梁靖暄的嘴,“你他妈……这些不能往外说!”

陆军憋着笑学陆绥,“这些不能往外说~”

陆绥把梁靖暄拽了起来,打霜了,扯过小兔子的毯子盖在他身上,“闭嘴,看电视!”

梁靖暄瘪嘴,“哦……”很小声的说,“凶老公……!”

陆绥听力是常人的两倍,“……”

陆军绕到小沙发上惬意的坐下来,撇了一眼圆桌上的资料,拿起来瞅,“这是啥?”

“采石厂和砖厂的资料……”陆绥说。

陆军翻了翻,“杨县长,你见到了吗?”

“我去了三次了,一次是说去市里开会了,两次说是出去考察了。他不愿意见我……”

陆绥连吃了三次闭门羹,有一次连大门都没进就被保安撵走了。

凛冬之前要是还拿不下这块肥肉……

陆军把资料拢好,放回了圆桌上,“杨县长杨启山,老百姓都叫他布衣县长,一件衣服缝缝补补穿了七八年,全是补丁……是个好官,政绩也是有目共睹的,这样的人,他凭什么要浪费时间见你?”

陆绥眼神变得犀利,“什么意思?”

“换一个思路,你不应该带着你的目的去见他,而是带着他现在的困扰去见他!”

陆军的话让陆绥更懵了,“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的困扰是什么?”

“所以!你要去知道他的困扰,比如说从他身边人下手,最好是挑一个不怎么瞩目的……不会让人起疑心的……”陆绥恍然大悟,他困死在惯性思维里,难怪老吃闭门羹。

陆军又补充,“只要不犯法,手段卑鄙一点没什么的……”

陆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陆军,很复杂,他一直以为他最多也就是个无赖,没想到……

陆军以为他在犹豫,“畏手畏脚,做不成大事!在钱面前什么道德都是狗屁!”说完,悠哉的回了房间,“帮了你这么大的忙,给我打个洗脚水,不过分吧?!”

陆绥,“……”

“我打!”梁靖暄跳下沙发,一蹦一跳的去打洗脚水,陆绥把他拽了回来,“我去……”

“我也要去,我怕……”梁靖暄小碎步的跟上去。

洗脚水打好,陆绥转身就要走,陆军喊住他,“你不给我洗脚?”

“洗脚?”

“怎么了?我好歹是你半个老子洗不得?”陆军开始脱鞋,梁靖暄捏起鼻子,“老公,我出去等你……”

陆绥硬着头皮蹲下去,憋着气问,“你多久没洗脚了?”

陆军掰着手指头数,“三天,还是四天忘了……”

陆绥满脸怨气,“怪不得二婶不让你上床睡……”

陆军“啧”了一声,“让你洗脚你就好好洗脚,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陆绥整个过程都是憋着气洗的,比潜伏在恶臭的下水道还难熬,洗完脚,他用肥皂水洗了手足足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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