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陈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假少爷:被迫为奴后我高攀不起了陈行绝陈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东西你就没见过,见识浅薄了吧?我告诉你,这锁你一定解不开!”“为何?”“这是我根据仙人指点构思出来的,锁可以改变形态,往往无法解开,世上就没人能够解开它!”陈行绝看了一眼,却觉得简单地如同孩子玩具似得。“旁人解不开可不代表我解不开!”“啊?你?你吹牛吧,你要是能解开,这锁还有变化形态,你就解开试试!”陈行绝接过来打量一下,发现就是普通的铜锁,只不过是镶嵌了一些奇珍异宝,看起来巨大异常。内部看不清楚,但是在他眼里,这东西和小学生玩具没什么不同。他嘴角勾起不明笑意:“啊?这锁还能变化形态?”“当然了,不然怎么叫天罡奇珍锁?”司马柔神色逐渐不耐:“你吹牛不打草稿,还是算了,若是不能复原这天罡奇珍锁,你就给我滚蛋!”陈行绝忽然觉得有些好...
《真假少爷:被迫为奴后我高攀不起了陈行绝陈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东西你就没见过,见识浅薄了吧?我告诉你,这锁你一定解不开!”
“为何?”
“这是我根据仙人指点构思出来的,锁可以改变形态,往往无法解开,世上就没人能够解开它!”
陈行绝看了一眼,却觉得简单地如同孩子玩具似得。
“旁人解不开可不代表我解不开!”
“啊?你?你吹牛吧,你要是能解开,这锁还有变化形态,你就解开试试!”
陈行绝接过来打量一下,发现就是普通的铜锁,只不过是镶嵌了一些奇珍异宝,看起来巨大异常。
内部看不清楚,但是在他眼里,这东西和小学生玩具没什么不同。
他嘴角勾起不明笑意:“啊?这锁还能变化形态?”
“当然了,不然怎么叫天罡奇珍锁?”
司马柔神色逐渐不耐:“你吹牛不打草稿,还是算了,若是不能复原这天罡奇珍锁,你就给我滚蛋!”
陈行绝忽然觉得有些好玩,他握住锁,轻轻扭动,竟然发现,这锁还真被她弄出来一些奇思构造,但是和他所以为的相差太远了。
“老实告诉你,这东西在我面前,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你这几年不见,不进反退了,这东西也敢拿出来显摆。”
“这……这怎么可能?”
“陈行绝,你废话少说就是,你要是解开全部我看看?你一个纨绔,不学无术就算了,这东西,就算北国第一才子来也不一定能解得开,他被这东西难倒了好几天都废寝忘食,依旧无法解决,你倒是好,还说人家不如你,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脸?”
跟着陈行绝的松墨都傻眼了。
这司马柔不是吧,她的消息这么闭塞的么?
谁人不知道,北国使臣被自家绝少爷斗得狼狈收兵,她那口中的第一才子更是气得倒地飙血,这可不是假的。
松墨真想看看这女人知道了自己绝少爷的本事,然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陈行绝却耳力过人,早就听见司马柔的堂兄问她之事。
“这么说来,我只要解开又复原这天罡奇珍锁,就会成为你的天命之子?”
司马柔如今长相美艳,自己如果能得到她,那真的是自己赚了!
“哼,如果你真的做得到,本姑娘也不是那等出尔反尔之人,必然是会履行承诺。”
“这么说,不介意我是个只会追着女人跑的恋爱脑?也不介意我不学无术?也不介意以前我俩的过节?”
陈行绝一脸的不信任她似得。
司马柔顿时冷声道:“哼,不管你是贩夫走卒还是朝堂中人,都没什么区别,你就算是一团渣滓,毫无用处,我都会嫁!行了吧?”
“嘿嘿,我这不是想多问几句,好让司马小姐一会别忘记了自己的承诺。”
“啧啧,啰里啰嗦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能不能行,直接说!干就是了!给你半柱香的时辰。”
“既然这样,我不需要半柱香的时辰,我只需要喝口茶的功夫。还有下次不要问男人行不行,这是一种冒犯。”
说完之后,司马柔和众人都开始围过来,看着陈行绝的动作。
只见他非常干脆地在天罡奇珍锁上面捣鼓了三下,瞬间那手腕就翻飞,众人都看不清他的手掌十指是如何操控,只见须臾之间。
那本该改变普通形态的天罡奇珍锁,竟然在他手里化作了别的模样。
陈行绝再次扭动,这次变成了蛟龙的形态,他笑了笑,随手一扭,又变成了凤凰。
“哎,孩子大了,他以前总守着那慕容雪,如今慕容雪和风儿要完婚,他自然要寻找些慰藉,你还是不要对他太过苛责了。”
罗梦芸不屑地撇撇嘴:“母亲就是偏袒他,一幅《兰花图》就将您给收买了,他倒是知道怎么搔人痒处。”
“你这蹄子,有你这么笑你母亲的么?他再怎么不是,也是我带了十几年的孩子,这情分是少不了的!”
此时,王妃还在满心欢喜的等着陈行绝的那幅兰花图。
甚至还准备在各位夫人小姐到来寿宴之时,好好展示展示儿子对她的孝心,以及向世人说明这样优秀的诗仙、大乾国第一才子,是她靖南王府的人。
殊不知她满心等着的寿宴礼物,已经在众多夫人面前出现了。
寿宴之上。
王妃接受了刚认回来的儿子罗风的礼物。
她笑容满面,看起来很是高兴。
“这是风儿你亲手雕刻的?”
“是的母亲,这万寿图是孩儿亲手所刻,特地选了上好的石碑,再描上金箔,祝母亲福寿与天齐!”
说完罗风还故意露出全是伤口的手掌,时不时的还咳嗽几声。
“好好好,我儿有心了。”
“你还为了个寿礼将自己弄成这模样,母亲虽然欢喜,但是也宁愿你是平安喜乐,以后可不许这样胡闹,身子最重要!”
王妃抚摸着那一笔一划的万寿图,华贵异常,心中甚是宽慰,嘴上虽然是责怪,实际上喜悦溢于言表。
各位夫人和小姐也是围着罗风,纷纷夸奖他的孝心。
“不愧是王爷的亲骨血,就是孝顺,这万寿图可是要费不少的心思吧?”
“瞧瞧这金箔,用的是真金描的吧?如此孝心,当真是难得。”
“……”王妃心花怒放,看着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儿子,只觉得越看越喜欢。
一番轮流送礼和吹捧之后,终于轮到了陈行绝。
然而,陈行绝神游天外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热闹,他自然不想和这些人凑热闹。
他在这里,实在是松墨将他拉来,说今日是王妃寿宴,所以他才露个面,不然的话他是根本不会来的。
罗风注意他的动静,故意提高声音道:“二弟,你给母亲准备了什么寿礼?你不会空手来的吧?今日是母亲寿宴,你若是空手来,可有些对不起母亲多年对你的养育之恩了!”
他料定陈行绝拿不出什么好物。
他早就将全京城所有能寻到的好东西都买下来了,那兰花图听说也被人买走,今日绝对不会再送到母亲这里来,到时候他陈行绝还不是会被人厌弃!
陈行绝回神,似笑非笑:“我自然是比不上罗少的,刚认回来的儿子才是亲的吧?我这不,没权没势的,刚回到王府也没多少银子,可买不了什么好东西,自然不好意思拿出来献丑。”
罗风气得脸色铁青,故意道:“哥哥,你这是什么话?母亲不是这种人!”
罗梦芸也指责道:“绝弟,你这话说的也太不像样了,这不是让母亲误会你是故意扫她的兴么?”
王妃面色有些不悦,但,但今日是她大寿,她不想计较太多,于是开口道:
“行绝,你准备的什么直接拿出来吧,你有这份心,母亲就很高兴了。”
王妃此时依旧是很高兴的,以为陈行绝是因为害怕他的礼物得不到自己的喜欢,所以犹豫。
因此她笑着说:“你这孩子,我知道你很有孝心,比你弟弟不遑多让,还是赶紧将礼物取来,省得大家等待了。”
北国使臣的面色都绿了!
“公主殿下不可啊,不可。”
“您是我国最尊贵的公主,岂能与这等下贱之人作赌?”
“是啊,还请公主发信寻求主君的意思,不能如此!”
“公主,请收回成命!”
他们都害怕了,之前输过了一趟,导致他们现在非常的没有信心,如果赢了,那既然是没事,如果输了到时候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他们是带着公主出来的,如果这次公主不能完完整整的回去,那他们的人头也等着落地吧,九族消消乐可不是说着玩的。
大乾帝眯起眼:“赢公主,你这是没说笑话吧?”
“你们不信,本公主可以立下字据。”
看来她是真的对输给陈行绝耿耿于怀。
甚至还瞪了一眼陈行绝,眼里全是不服。
她何其的金尊玉贵,又从未受过气,今天真的是被陈行绝气坏了。
尤其是如此一个不堪的家伙!
换个人她都没那么难受。
“既然如此,朕也不可能不同意。你看起来非常的有自信。”
大乾帝平青郎朗开口:“文斗我们是不在行,但是这琴棋书画,未必你们北国就全是第一了,你们还真的是小看我们大乾了。就等着输吧!”
赢雅歌却一脸的淡定:“你们是不错,”她眼眸扫过一旁的陈行绝,眼里带着浓浓的蔑视!
“如果我让丹青圣手胡子为来呢?”她话落下来。整个大乾国的人都变了!
尤其是那些自信满满的朝臣!
要知道胡子为可是当世圣手!
百年难得一见的绘画奇才!
可以说他的画超越了前史所有人!
说他是丹青圣手都是委屈他了!
可是这位圣手大人在五十多岁的时候就退隐了山林,从此不问世事,一心炼画,他的画早已经超越了所有人,到达了一个不同的境界!
这样的神人,若真的能请动,那大乾真的要输了!
“公主殿下可不要口出狂言了,胡子为圣手大人,早已经退隐山林不问世事,又怎么会为了你一个小公主而出来作秀表演比试呢?”
“是啊,公主殿下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了!”
“就是,简直是有一些可笑至极。”
“就是啊,请圣手出来,恐怕比请四大名山的高人还要难吧?”
“臣有所耳闻,圣手大人归隐的地方根本找不到,而且就算找到,圣手大人的性子也是非常古怪,从不轻易见人,公主何来自信?”
“没错,还有我大乾的画圣荀夫子在此,就算那胡子为来了,也未必能赢。”
说的也是。
毕竟胡子为这种地位的人,那可不是能强迫的。
据说,圣手大人一幅画作出,万金难求,但是也要看他心情,如果心情不好,宁愿烧了画作,也绝对不会卖。
北国公主却冷笑:“你们所说的不错,圣手大人的确是不愿意参与这些世俗争纷,可是如果本公主说,我与他有一面之缘,他欠我一个人情呢?”
这话一出,众人又是面色一变。
“你们应该听说过,圣手大人早在五年前就宣布作画千张,要归隐山林,不再踏入凡尘俗世,更不会为任何人作画,可是……”赢雅歌伸出手,自信的对着陈行绝方向:“可是,本公主就做到了,我花了三个月时间,才终于将他请动,愿意出山与我南下,为的,就是与我一起杀了你们所谓的天才少年,一雪前耻!而他人已经赶过来大乾,不日就会到!”
她真的请动圣手?
大乾国的朝臣们脸色绿了。
祭酒大人急忙说道:“陛下,不可赌!”
“是啊,陛下,老臣觉得如果对上胡子为,是完全没胜算的!”
宰相弓令仪也是一脸不同意:“圣手画技超然入仙,不是常人能比,我们输定了!”
“我有幸观其作画,能证明此事是真的!大乾无人能比,荀夫子也不行!”
大家都一致不同意比。
但是,陈行绝却是知道的。
胡子为这个所谓圣手,是在三十年前名动天下。
那时候,他画技超然,无人能敌,尤其是那画龙画凤,活灵活现,好像随时都会飞出来。一幅《万里江山图》震惊四座!
但是,他却在最辉煌的时候,突然消失了。这三十年来,画坛上出现了很多大师,却没有人能够比得上胡子为。
北国公主如果请了他来,大乾自然是无法对敌。
可是谁让陈行绝是异端呢?
更是他们考虑不到的人。
大乾帝面色又沉了下来。
他看着陈行绝:“行绝,你意下如何?”
他作为大乾君主,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罗战这便宜孙子是如何本性。
换做之前,他是看都不愿看其一眼,甚至巴不得他不成器。
如今却又巴不得他能够对敌胡子为。
毕竟陈行绝之前的赢战给了他很大的信心。
尤其是现在陈行绝表情异于常人。
他看起来丝毫都不担心会输似得!
陈行绝露齿,一口大白牙龇着:“陛下放心,他胡子为不过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遇见我,他必输无疑!”
擦!
这话,顿时让大殿上哗然!
如水入沸油锅!
陈行绝,竟然敢说自己能打败丹青圣手胡子为?
这等猖狂之语,简直是让大乾的朝臣个个侧目。
谁敢这么说自己绝对能打败胡子为的?
“放肆!太嚣张了!”
“莫不是以为自己赢了文斗,就能够打败圣手大人了?”
“是飘了,他不知道,人家圣手成名的时候他还没影呢,真是太可笑了。”
北国使臣更是全力吐槽陈行绝的异想天开。
罗梦芸见陈行绝愈发的不知天高地厚,顿时满脸阴沉。
“行绝,够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儿戏?侥幸让你赢了一次,你就真当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丹青圣手胡子为他的画技就是仙术,你念几句诗确实是能够比得过符公子,但是画画连画笔都没抓过,你简直就是作死啊,你知道你背后是整个大乾吗?你背负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命,还是大乾的命运!”
“还不滚下来?!”
罗风也是一脸担忧:“哥哥,你这样实在是不行的,这丹青圣手名头如此大,你怎么可以为了出风头而不顾大家的安危呢?这一旦输了是要亡国的!”
“什么?”罗梦芸惊讶地看着她。
王妃苦笑一声,“我明明知道他不是池中之物,以前我分明就是很信任他,也觉得他必然会做出一番事业成就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明明这么孝顺,回来之后却不肯和我交心。”
“母亲,或许过段时间就好了呢,寿宴就是个好机会!”
“是啊!”
一行人回去了王府。
。。
他们口中的陈行绝,此时却去了代春楼。
“绝公子,您好坏啊!”
“坏吗?那你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可奴家不能让您累死在儿呢!”
“傻姑娘,嘴里没句好话,今日你尽管好好伺候,其他的就不要担心了。”
红掌暖春,粉红吊帐内,陈行绝的声音有些恍惚,女人的娇憨声更是连绵不绝。
陈行绝从宫里出来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代春楼发泄一些。
他这几日可真是憋闷得很。
这些子王府的人让他实在是厌烦。
三日!
整整三日!
他都没离开代春楼。
他算是体会到,以前的十几年是白活了,更是觉得自己之前死死为慕容雪守身就根本没必要,是个蠢猪!
金蝉丝被内,杜晚晴餍足的神色浑然天成,带着一丝丝的魅惑,让人流连忘返。
她趴在那儿,似乎是累极了不得不休息。
陈行绝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红润的唇,终于还是没忍住吻了下去。
“绝公子,您怎么还是这么爱乱啃?”
“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的呢!”陈行绝看着杜晚晴红润的脸颊,又有些心猿意马。
这红掌暖春真是够厉害,原本清冷如寒星一般的陈行绝也能变得这么能折腾。
陈行绝从背后环住杜晚晴,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
“晚晴,爷今日就歇在这儿不走了!”
“绝公子,您这可真是……让人家都不好意思拒绝呢!不过您还是饶了奴家吧,奴家还是初次承欢,您再这样,奴家真的承受不住。.您都不会累的么?”
“那我走?”
“那你还是不要走吧!”杜晚晴转身环住了陈行绝的脖子,唇齿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嘤咛。
这晚,两人情难自禁。陈行绝在红掌暖春待了两晚。
他真的体会到了红帐暖春宵的味道。
娇弱无依的杜晚晴,又是代春楼的头牌,更重要的她还是个清倌人。
他根本难以自持。
心中更是对自己满意得不得了。
他静静地看着杜晚晴那张脸。
对方感受到他炙热的眼神,忽然抬眸羞涩地说道:“绝公子,您一出宫就来这儿了,以前也是从不出入烟花之地,怎么如今却。.”
“很好奇嘛?”
“不,奴家不敢逾越,只是觉得您以前对慕容将军之心天地可鉴,却又在回来之后如此行事,难道当真是不喜欢慕容将军了?”
陈行绝这才反应过来。
“你怕她来找你麻烦?你放心好了,她的婚事对象不是我,是罗风,你想多了,小妮子操心的还不少,看来还是不够累。.”
“不嘛,这都三天了!”
杜晚晴都吓得要拿被子蒙住自己。
“好啦,不逗你了,本公子先走了,来这是给你的赏金,拿着,以后可不许接别的客人!”
“晚晴定会等着公子来,可是公子要常来啊,免得漫漫长夜,晚晴独守空房。.”
“乖,我先走了!”
陈行绝直接起身,穿好衣裳就走了。
一番发泄不但不累,反而让他精神百倍,就连《先天道胎圣体经》第一层都巩固了不少。
他微微瞪大眼睛,难道说,自己这修炼的本事,还能让女人助修行?
她呵斥完女儿,温柔地又对陈行绝劝说:“行绝,你姐姐不是故意的,他说的有道理。祖父祖母都受不得气,要是见着你这副样子,他们着急起来,说不定身子反而会出问题。这衣裳。”
陈行绝看了她身旁的罗风,打断她:“这衣裳太小了,穿不下,会遮不住。.”
王妃一愣,这才发现,陈行绝比罗风高了大半个头,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按着罗风来的。
但是即使陈行绝瘦削,可是他穿上显得有些短了。
“是母亲疏忽了,你长得比你弟弟高了,竹香,快去将我院子里给王爷准备的新衣裳拿过来。”
罗梦芸不耐烦:“母亲,他做了7年的奴才,怎么还这么矫情?衣服小了就随便穿穿,又不少块肉!”
“母亲,我们赶紧去见祖父吧,再不去,一会儿他休息了。”
她说着,就要拉着陈行绝进去。
陈行绝却一动不动。
罗梦芸恼火:“你这奴才——”
“阿芸!”
王妃呵斥一声,她什么时候这般刁蛮任性了?
她委婉地说:“行绝,你姐姐就是刀子嘴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先咱们先换衣服,再进去见进去见祖父,好不好?”
陈行绝依旧一动不动。
“母亲,你跟他废话什么?他就是装他就是装模作样,直接——”
罗梦芸是个炮仗,一点就燃,伸手就去撕就去撕扯陈行绝。
她倒是想看看这晦气的家伙身上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这般矫情。
“松墨,你还愣着做什么?帮忙将你们少爷的衣裳扒下来啊!”
松墨不敢动手。
罗梦芸气急败坏地伸手就去扒陈行绝的衣服。
少年瘦削。
她这用了狠戾的一扒,直接将里头扯开了一大半。
雪白上带着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暴露在众人面前。
有新伤,有旧伤,还有已经结痂之后又被绷开的,触目惊心,看起来分外恐怖。
甚至还有很多都是冻出来的伤口流脓结痂,黑黑紫紫的糊在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罗梦芸惊呼一声,急忙缩回了手。
陈行绝冷漠地拉上衣服,目光冰寒地看着她。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在对上陈行绝的眼睛的时候又强撑着质问:“别,别看我,这些是怎么回事?你在外头惹什么事了?我们可没打你!”
可是众人看着却莫名心颤。
才明白,难怪他不肯穿那准备的衣服。
肯定是担心一会见到老王爷他们就暴露了。
老人家看到孙子这样子,也会难受,到时候气急攻心就不好了。
王妃更是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直接抱住陈行绝:“娘对不起你啊。原以为你是怨怪我,所以与我们不亲近,原来你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陈行绝没说话。
松墨更是眼里心疼:“难怪少爷不肯让我伺候沐浴!”
这仅仅是胸口的伤,全身上下都有的话,岂不是。.
“快,快请去宫内请陛下赐御医前来。.”
下人慌忙去了。
罗梦芸语气质疑:“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好让我们怜惜你?”
当年明明是罗风故意弄死了太子殿下的宝马,嫁祸给陈行绝。
他被太子殿下打了三十大板之后,御马监从上到下更是将他当成出气筒,毕竟只要极尽所能羞辱他,就能讨好太子。那些杂役们更是将凌辱他当做了习惯。
“怎么会这样?他们御马监的畜生,怎么可以这么对你!我的儿!”
王妃痛苦地哭了起来。
罗风又开口:“都,都怪我,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我不回来,你们就不必去皇宫面圣,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好一朵无辜的绿茶。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将他们的愧疚之心消除了大半。
陈行绝冷嗤:“他们受了太子的指点,谁都能来踩上一脚,越是变本加厉就越能讨太子欢心,谁让。.我杀了他的爱马?”
罗风更是愧疚,眼尾猩红,那样子似乎是恨不得以身代之。看起来倒像是他做了七年的奴才。
他身后的那小厮却好端端地跪在地上,陈行绝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脸。
所以说,王妃他们肯定是知道内情,却表现得好像多疼爱愧疚,简直是一群伪君子。
眼看罗风被陈行绝冷漠的话语弄得泫然欲泣,罗梦芸刚才的心疼早就化为云烟。
最后责难他:“你这样故意将伤口露出来让大家看到,不就是故意让大家难堪吗?你其实可以早点说的呀,衣服小了只管提出便是,你是在家里的少爷。你不肯提出来不就是想让我们都知道,然后让风儿难堪吗?”
陈行绝心知肚明,也懒得辩解。
罗梦芸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再说,你都已经平安回来了,还故意展示这些伤疤让大家都心里难受,故意让我们愧疚,你,你怎么如此歹毒心肠!”
早说的话她们一定会好好待他,给他请大夫,涂上药。
“我倒是想说,可是大小姐也不曾给我开口的时间呀。”陈行绝面无表情。
更是挣脱王妃,站远了些。
罗梦芸倒是没想到他还这么执拗,这是连姐姐也不会喊了?
她冷笑道:“你师从武状元,即使你之前再如何懈怠,也功夫在身,怎么可能会被一群奴才给打成这样?”
此时,一道清脆如百灵鸟一般的声音传来。
“王妃,女将军来了。”
慕容雪进来了。
她长得明眸皓齿,倾国倾城,见之忘俗,又长期在军中,自带一种飒爽英姿的气质,当真是令人一见倾心。
罗梦芸立刻警告陈行绝:“我告诉你,慕容将军和阿风是有婚约的,你别动什么歪心思!”
陈行绝却淡漠地拱手道:“大小姐自然可以放心,慕容将军是天上明月,我真是地下泥浆,这是云泥之别,万万不敢有其他心思的。.”
慕容雪脚步顿住,听见这话,明明她是最讨厌陈行绝黏着自己,可是如今摆脱这家伙,听见他如此自毁的发言却有些莫名不舒服,她看向陈行绝,眉头皱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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