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主角是宋挽初梁屿舟的古代言情《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芒果七七”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在京城的流言蜚语中,她被视作攀龙附凤的心机女子。其父为锦国公壮烈牺牲后,她抱着父亲灵位入宫,换来下嫁锦国公二公子的圣旨。奈何她出身平凡,父亲不过六品武官,母亲是商户之女,最终只能以贵妾身份嫁入梁府。这位风度翩翩、清贵无双的世家公子,本与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她的出现却如横亘的巨石,让这对璧人劳燕分飞。自此,他将满腔恨意倾泻在她身上,恶言相向,冷漠相对长达三年,她的真心在他的忽视中支离破碎。时光流转,青梅归京的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京城这汪舆论的深潭,激起千层浪。众人皆猜测,她沦为下堂妇只是时间问题,他更是严厉警...
主角:宋挽初梁屿舟 更新:2025-05-03 0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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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挽初提出拿走那封放妾书,老太太就一直在反思,当初是不是不应该让挽初嫁进来?
她又怪自己没和嘉和郡主斗争到底,不能给挽初一个名正言顺的正妻之位。
虽然皇上已经默认挽初为正妻,可头上顶着一个“贵妾”的名头,行正妻之事,总是很尴尬,还被高门贵族看不起。
也让某些人,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挽初这边,铁定是劝不动了。
她真想一拐杖打醒她那个糊涂的孙子,趴在他耳边大喊一句“你媳妇要跑了!”
看他急不急!
……
转眼到了端午这一天。
长公主府的大门口,车水马龙。
俞慧雁穿着一身大红色绣海棠穿金线云锦裙,头上簪钗堆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一身的珠光宝气,贵不可言。
梁屿舟一路将她护送进长公主府。
人群中,他是最显眼的那一个,天青色的长袍颜色素淡,却遮不住他卓然隽秀的气质,迈着四方步,优雅中透出一股锋利的气场。
俞慧雁娇羞又窃喜,迎上一众贵女艳羡的目光,越发挺直脊背,好让自己显得更加端庄大气一点。
京中关于梁屿舟要迎娶俞慧雁过门的传言,早就人尽皆知。
对于二人成双入对,没有人觉得意外。
二人的身后,宋挽初也在南栀和素月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就跟有了预感似的,梁屿舟在俞慧雁忍不住想挽住他胳膊的那一刹那,回头一望。
窈窕婀娜的身影,映入眼帘。
宋挽初着一袭淡紫色的锦裙,只裙边绣着一圈水波纹,走起路来轻盈灵动,摇曳生姿。
头上也没有过多的装饰,只用一根水头极好的玉簪挽住发髻,攒丝累珠金凤点缀在正中央,低调地彰显身份,又高贵大气。
世家子弟看女子的眼光,向来挑剔,可他们却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凝聚在了宋挽初身上。
梁屿舟不悦,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感觉。
“你先同母亲一起进去。”
他扭头对俞慧雁说了这么一句,就快步走向宋挽初。
俞慧雁手臂扑空,恼怒地咬着嘴唇,目光不善地盯着宋挽初。
“你怎么来了?”
宋挽初被梁屿舟拦在了门口。
听他的语气,好像是在警告她,这样大排场的正宴,她一个妾是不配参加的。
“老太太身子不爽,我就代她老人家来了。”
语气淡淡的,眼神也淡淡的。
“怎么没事先告诉我?”梁屿舟越发恼了。
自己的夫人参加宴会,他这个做夫君的,竟然一无所知!
宋挽初的一抹浅笑里,掺杂着些许讥讽:“告诉二爷了,二爷不还是要陪俞小姐来,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越是无所谓,梁屿舟就越恼火,可偏偏有火都不知道要往哪里发。
“随便你!”
他甩头的幅度有些大,束发的玉带从宋挽初的脸上拂过,鼻尖传来轻微的痛感。
素月看着梁屿舟那明显带着怨气的背影,忍不住嘀咕道:“二爷怎么在这里跟姑娘甩脸子,这可是长公主府的正门口,叫人看见,姑娘又要被笑话了!”
“少说两句。”南栀低声道。
只要有俞慧雁在场,她就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多少京城贵族把她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和谈资,宋挽初已经不在乎被人看笑话了。
她的名声,早在嫁给梁屿舟的那一刻,就不复存在了。
南栀将请帖递给了长公主府的管家。
梁屿舟的眉头笼罩着层层阴云,宋挽初眼角不肯滴落的泪,令他平添几丝烦躁。
宋挽初明白,这件事,是指望不上梁屿舟了。
或许自己的命,在他心中,就不值得在乎。
房间突然沉默下来,宋挽初被梁屿舟的重重怒气压着,胸口窒闷。
“俞小姐受了不小的惊吓,现在最需要你的安抚,二爷还是快去吧。”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梁屿舟。
一张嘴,刀子一样锋利,梁屿舟真想用什么东西把她的小嘴堵住。
“我们之间的问题,不要扯上别人!”
他压着火气质问,“宋挽初,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宋挽初怔愣,秋水一般的眸中写满困惑。
“什么解释?”
梁屿舟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缓缓俯身,二人的距离被一点点拉近,直到鼻尖相碰,呼吸交缠。
“宋挽初,你攥着我的手,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
看着他吃味的神情,宋挽初冷淡地别过头,避开他的视线,“没什么好解释的。”
马车遇险,她已经彻底看清了,再也不会奢望梁屿舟对她有丁点的爱意。
在梁屿舟心中,她是个谎话连篇的人,又何必费尽心思去澄清误会呢。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梁屿舟,他掰过宋挽初的脸,漆黑的眸中翻滚着阴云。
“连夫君都能认错,宋挽初,你真是好样的!”
“夫君?”宋挽初美艳苍白的脸露出讽刺的笑,“只有正头夫人,才可称一声夫君,我算什么呢?”
“揪着一个身份阴阳怪气,有意思吗?难道我阻止你穿正红梳正髻走正门了?”
梁屿舟意识到话题已将偏离到他不能掌控的地步了,不由得一阵烦躁。
“二爷亲口说的,只听过陪妻回门,没听过陪妾回门的,妾身谨遵二爷的提点,也提醒二爷不要以妾为妻,令俞小姐误会。”
说出这番话,和亲自往胸口捅刀子,没有任何区别。
她的伤口疼,心口更疼。
好在,她很快就是自由身了,不会再被一个妻不妻,妾不妾的身份困住。
梁屿舟有种被回旋镖刺中,却无力将其拔出的挫败感。
心头攒着火气,说出来的话更加冷漠无情,“你记得自己的身份就好,做妾就该谨守做妾的本分,不要整天肖想那些有的没的,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宋挽初心口疼得厉害,连头也跟着昏沉起来。
药效过了,她好像又要发烧了。
“恕妾身不能恭送二爷。”
梁屿舟气闷,这是在赶他走?
突然,外头院子传来了争执声。
“俞小姐,我家姑娘身体虚弱,才喝了药睡了,这会儿实在不便见客!”
南栀和素月知道俞慧雁一来准没好事,拼命阻拦。
俞慧雁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忧虑,“我非常担心宋姨娘的伤势,进去看看就出来,我脚步轻,不会吵醒她的。”
她与彩蝶不同,有着主子与客人的双重身份,南栀和素月也不好强行拖拽。
“那俞小姐在门口看一眼就好,你的心意我们姑娘领了。”
俞慧雁脚步轻快地走到了门口,看到梁屿舟,眼神先是暗了暗,转瞬又欢快起来,“表哥,你也在呢!”
这会儿再装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宋挽初只得强忍着不耐烦,对俞慧雁点点头。
“多谢俞小姐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俞慧雁走到她的床边,满脸愧疚地望着她苍白的病容。
“对不起,宋姨娘,都怪我非要和你同乘一辆马车,否则表哥就不会因为救我,而顾不上你了。你受伤,我也有责任的。你要心里有气,就骂我几句吧。”
她的眼神,真诚极了,一副乖乖等着挨骂的样子。
可话里话外,一边暗示她在梁屿舟心中的地位比她高,一边讽刺她不够大度。
宋挽初还没张口,梁屿舟就将她扯到自己的身后。
“她受伤,与你无关,你不必道歉。”
一语双关,既是告诉宋挽初,他不相信撞车事件与俞慧雁有关,又是警告她,不许对俞慧雁说一点难听的话。
宋挽初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卸掉了,只剩下无尽的苦涩在心头盘旋。
“我没有责怪俞小姐,二爷把俞小姐送回去吧。”
俞慧雁像是没听见宋挽初的逐客令,颇感兴趣地指着她窗台上一盆芍药花道:“宋姨娘,你这花开得真好,颜色红得又正,花朵又饱满。”
宋挽初有些吃力地抬了抬头,顺着俞慧雁的视线,朝窗台的芍药花看去。
那是在她小产之后,梁屿舟送给她的。
她以为,这是梁屿舟迟来的安慰,如获至宝般,悉心养护,次年五月开了花,她兴致勃勃地拉着梁屿舟一起观赏。
谁知梁屿舟第一句话就是,“那卖花的老儿竟然骗我,说是会开粉色的花,怎么开出来是正红色?”
那一刻,宋挽初的心如坠谷底,碎得无法拼起来。
她配不上正红色,就连养出来的芍药,都不配开正红色的花!
她早该看清的啊,执迷不悟了三年,撞得头破血流,还留着这点念想干什么呢?
“俞小姐若是喜欢,我就把这盆花送给你了。”
宋挽初的大方,惹得梁屿舟皱眉。
俞慧雁欢喜,凑近闻了闻花香,十分陶醉。
“这花这么好,我怎么能夺你所爱?不如你告诉我,从哪儿得来的,我派人去寻就是了。”
宋挽初淡淡微笑,“称不上所爱,只不过是二爷送的,我才悉心些,送给俞小姐,俞小姐必能更加珍重二爷的心意。”
她一脸的风轻云淡,梁屿舟的俊脸却已笼罩层层阴霾。
宋挽初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二爷也觉得,这盆花与俞小姐更配,是不是?”
俞慧雁眨着清纯的小鹿眼,紧张又兴奋地看着梁屿舟,期待他的答案。
“一盆花而已,你爱送给谁,就送给谁!”
梁屿舟自打进了水韵居,心情就没好过,这会儿无名火更是蹭蹭往上冒。
“我还有事,走了!”
他一走,俞慧雁忙示意彩蝶搬上那盆芍药花,追随他的脚步出去了。
梁屿舟心中烦闷,俞慧雁很识趣地没有粘上来。
方才一直守在水韵居门口的周晟迎了上来,十分不解地问道:“二爷,那盆芍药花,是你冒着风雪,走遍京城才寻来的珍惜品种,花朵的药用价值极大,正适合小产后的妇人补气血。怎么被俞小姐给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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