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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穿越开局被分家,我人麻了无删减全文

易加二十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南州眨眨眼,一副很是伤心的样子:“二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成了犯人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么不遗余力的要把他和杀人的事情连在一起。到了现在,他也看明白了,这次跟上次一样,还是想借机把他们赶出去啊。“爸,您想把我赶出去就直说,何必非要绕那么多弯子。”杨桂兰打着配合:“老头子,老幺说的是真的?你真想把他赶出去?”说完不等温旺家回答:“我不许,老幺才多大,他媳妇又没工作,赶出去让他们俩喝西北风吗?”“你不是最疼老幺了吗,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看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想要干干净净,不沾染是非的把老幺赶走,还想要维持住自己在邻居们面前慈父的样子,既要又要,怎么可能。杨桂兰做出恍然大悟状:“怪不得,怪不得老幺你结婚你就要分家,你是不是...

主角:温南州沈穗   更新:2025-04-04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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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州沈穗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穿越开局被分家,我人麻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易加二十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南州眨眨眼,一副很是伤心的样子:“二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成了犯人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么不遗余力的要把他和杀人的事情连在一起。到了现在,他也看明白了,这次跟上次一样,还是想借机把他们赶出去啊。“爸,您想把我赶出去就直说,何必非要绕那么多弯子。”杨桂兰打着配合:“老头子,老幺说的是真的?你真想把他赶出去?”说完不等温旺家回答:“我不许,老幺才多大,他媳妇又没工作,赶出去让他们俩喝西北风吗?”“你不是最疼老幺了吗,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看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想要干干净净,不沾染是非的把老幺赶走,还想要维持住自己在邻居们面前慈父的样子,既要又要,怎么可能。杨桂兰做出恍然大悟状:“怪不得,怪不得老幺你结婚你就要分家,你是不是...

《六零:穿越开局被分家,我人麻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温南州眨眨眼,一副很是伤心的样子:“二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成了犯人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么不遗余力的要把他和杀人的事情连在一起。

到了现在,他也看明白了,这次跟上次一样,还是想借机把他们赶出去啊。

“爸,您想把我赶出去就直说,何必非要绕那么多弯子。”

杨桂兰打着配合:“老头子,老幺说的是真的?你真想把他赶出去?”

说完不等温旺家回答:“我不许,老幺才多大,他媳妇又没工作,赶出去让他们俩喝西北风吗?”

“你不是最疼老幺了吗,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看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想要干干净净,不沾染是非的把老幺赶走,还想要维持住自己在邻居们面前慈父的样子,既要又要,怎么可能。

杨桂兰做出恍然大悟状:“怪不得,怪不得老幺你结婚你就要分家,你是不是那时候就想...”

“不是,你误会了!”温旺家赶紧拦住她发散的思维。

温旺家从头捋了一下自己的说辞,很快的找出了一个令人信服的说法:“我是关心则乱,遭人骗了。”

“老二回来跟我说老幺两口子被公安带走,我想着老幺之前就经常闯祸,心里害怕,就到处求人帮忙,好不容易找到人,礼送了,钱也给了,他跟我说事办成了,我也是蠢,就相信了他。”

“就想着,老幺能好好的出来就行,别的也没细问。”

傻了吧唧总比心怀不轨的好。

而且他还是为了儿子心急如焚,才被骗了的。

杨桂兰看着这样的老头子,心里想,自己上辈子被他骗不冤,但是面上,她装出立马就相信的样子,转头对温南州说:

“老幺,听到了吧,是误会,你爸怎么会想把你赶出去呢,他也是被人骗了。”

沈穗、温南州:??

这漏洞百出的说辞,老太太就信了?

杨桂兰不仅信了,还深信不疑,絮絮叨叨的一边问温旺家那个骗子是谁,一边给温南州回忆老头对他好的具体事例。

见她这样,温旺家松了一口气。

眼见着一家人要恢复其乐融融了,温二哥再一次跳出来:“不是误会,老幺就是犯了罪,还得罪了大官,你们不能包庇他!”

是的,他坚定的认为,温南州就是跟杀人的事有关系。

由己及人,要是自己家红方被....他把所有的参与者都杀了也不能解心头之恨,大官肯定也是这样。

老幺就算不是主犯,他肯定参与了,参与了就跑不了,大官会报复他的,报复他的家人的。

身为老幺的家人,如果不能及时跟老幺断绝关系,他们一家也是被报复的一环。

“爸,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别再和稀泥了,事关咱们全家的生死存亡,你得拿个主意,要不然,等到时候就来不及。”

“你要是不把老幺给分出去,就把我分出去,我才不要被他连累。”

任凭温大哥怎么给他使眼色,他全都当做没看到。

他还有红方,未来还能给红方生几个弟弟妹妹,砖厂的工作虽然累,可紧吧着点,也能养活一家四口。

“我不管,这个家里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一家子糊涂蛋,疼老幺疼魔怔了吧。

温旺家脸现为难:“老二..”

话说出口,他又看向老幺:“老幺,你二哥的脾气你也知道,要不你先...”

“先把老二分出去也成。”杨桂兰截过他的话头,都这种时候了,老头子还不死心,想道德绑架,也得看她答应不答应。


“大丫头,老子跟你说,老子不是怕了你这个小pin....小兔崽子,老子就是看在你的面上。”沈二柱一边吃一边不忘给自己挽尊。

他其实长相不错,不是时下那种浓眉大眼的帅,是细眉长眼,有点坏坏的痞痞的那种帅。

人又瘦,头发也懒的打理,前面长到遮住眉眼,不张嘴的话,打眼一看也是个落拓不羁的帅哥。

但是...看到这渣爸的吃相,和一边吃一边剔牙的动作,沈穗翻了个白眼:“你可得了吧,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也不看看自己都虚成什么样了,过两年你往炕上一瘫,我让小鹏一天照三顿的打你,看你还敢不敢动手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沈穗眼睛瞪的比他还大:“沈二柱,你别不信,就照你这么个喝法,不用两年,说不定明年你就能瘫到炕上,我看你到时候指望谁?”

“指望你那老姘头孙寡妇?你做梦去吧,现在孙寡妇对你都带搭不理的,还指望瘫了她伺候你?”

沈二柱在家里习惯了当大爷,哪里被人这么顶撞过,一张嘴,唾沫星子和食物残渣就喷出来了:“小兔崽子,老子惯得你!”

“闭住嘴,恶心死了!”

沈穗冷冰冰的看着他,脸上是遮不住的厌烦。

那样子,让沈二柱愣了一下,很快的,他又怒上眉梢:“小贱人,你是觉得你有人撑腰就敢跟老子叫板了?老子今天非得让你知道知道谁是爹!”

他一拍桌子,就要扇沈穗。

沈穗都不用动,坐她身边的温南州一脚踹出去,给沈二柱连人带凳子踹了个人仰马翻,温南州笑着问他:“谁是爹?”

沈二柱看着居高临下的好女婿,咽了口唾沫:“沈穗,你就看着你男人这么打你爸?”

拿到彩礼时,他有多么得意大丫头嫁的好,现在就有多么烦。

这女婿对闺女太上心了也不好。

沈穗抬了抬眼皮:“不是还没死嘛。”

“你个小王八犊子,老子是你爹!”

“爹不爹的,反正我现在嫁人了,你也管不着我了。”对付酒鬼爸这种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没用。

他根本不听,说再多也没用。

不如直接打怕他。

沈二柱被噎的不轻,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虚张声势的问:“你不怕老子报公安抓你这小姘头!”

沈穗笑了,格外的嘲讽:“爸,你忘了呀,家庭矛盾,公安同志不管的,您女婿跟你开个玩笑,咋还当真了呢。”

这可是以前原主的经验之谈。

记得原主有一次,沈二柱打小鹏打的厉害,原主才刚上初中,想到老师说的,有困难找公安,她去报公安,换来的结果是,沈二柱被教育了一下午,写了封检讨书,就被放出来了。

因为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甚至都算不上犯罪。

现在同理,女婿打老丈人,家庭矛盾而已呀。

沈二柱显然也想到了,他眼珠一转:“没天理啊,打死人啦,新女婿打老丈人啦~不孝女啊,看着她老子挨打啊~”

奈何,嚎了半天。

沈穗和温南州一直气定神闲的看着,外头的邻居,也全都当做没听到。

沈二柱嚎不下去了,一骨碌爬起来,改为冲温南州使劲:“你就不怕老子去你单位闹!”

温南州笑的温文尔雅:“那正好,我没了工作就带着穗穗一块回来,让爸养着我们,穗穗家可比我家人少,住的也宽敞。”

沈二柱:....

一对挨枪子的货!

他看看人高马大的温南州,又看看小人得志的沈穗,最后看到家里那两个野种,有了主意:“大丫头,你啊,还真别吓唬你老子,你现在是有人撑腰了,我不能拿你怎么着,二丫头和臭小子呢,等你走了,我一天照三顿的打他们!”

话一出口,沈鹏眼里尽是恐惧,小身子都颤抖起来,沈禾则是充满了仇恨的看着他。

沈二柱不以为耻,笑嘻嘻的样子格外的欠扁。

沈穗对上他得意的目光,轻笑一声:“那好办,小禾,以后他再打你,打小鹏,你就带着小鹏跑,去找我,我让你姐夫回来揍他。”

沈禾今年十二岁了,打不过酒鬼爸,在邻居们的帮助下逃跑是没问题的。

“爸,您也不用威胁我,大不了,我就把你舔寡妇的事举报出去,咱们全家一块玩完,反正我在温家过的日子也就那么回事。”

沈二柱得意洋洋的神色变了,他端详着沈穗,脸色越来越严肃:“你不是老子闺女,你到底是谁!”

他闺女他了解,是烦他,可不恨他,更不会说出这种鱼死网破的话来。

沈穗心里重重一跳,面上却没有丝毫变化:“那你觉得什么样才是你闺女呢?摇尾乞怜求你一点施舍?在你手底下讨生活事事忍让?”

“沈二柱,你醒醒吧,我嫁出去了,不吃你家的饭了,我现在吃的是温家饭,不用求你了。”

不是你闺女变了,是你闺女的身份变了。

不过原主这酒鬼爸,还挺敏锐的。

确实,沈穗和原主的性子不太一样,原主聪明,也上进,可因为家庭情况,她心里始终存在一丝自卑,做起事来,有些瞻前顾后,豁不出去,还格外的要脸。

沈穗不同,沈穗在孤儿院长大,孤儿院虽然不愁吃喝,可更多是需要抢的。

好吃的鸡蛋糕要抢,玩具要抢,院长妈妈和护工姐姐的目光更要抢。

因为不抢,就会被抢。

她又是个女孩,还要护着刚入孤儿院不适应的温南州,只有比别人更能豁得出去,才能抢到更多东西。

所以她从小就明白一句话,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自古如此。

同理,对酒鬼爸这种滚刀肉,那就要比他更无赖:“爸,睁开眼看看吧,你闺女翅膀硬了,不用冲你摇尾乞怜了。”

沈二柱怔怔的对上沈穗的目光,张着嘴巴,呐呐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你不孝顺!”

“父慈子才孝。”沈穗用五个字告诉他自己的态度。

她不是原主,也不欠原主的,原主对她也没要求过什么,现在做的这些,全部出自于自己的本心而已。

她想做,就这么简单。

哪一天,她不想做了,也没谁能道德绑架她。

沈二柱沉默半天,自己爬了起来,把椅子也扶了起来:“大丫头,你不用吓唬我,老子是正经八百的工人,老了有厂里管着。”

什么养老不养老的,他谁也不指望,沈二柱是没读过多少书,可他不傻,就看他自己,他老子也指望不上他养老不是?

那跑了的死婆娘教会了他一个道理,谁都没有自己可信。

他只信自己。


“你和二哥宁愿相信我五哥找人假扮公安,都不相信他是真的见义勇为?”

“你们是真拿他当仇人整啊。”

“二哥说他杀人,二嫂你就说他假扮公安,一点活路都不给他留啊。”

温二嫂被沈穗说的脸色白了红,红了黑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五弟妹你也太上纲上线了。”

能怪她嘛,小叔子什么德行她可是领教的够够的,哪一次惹事没有他,哪一次冤枉他了?

要不昨晚消息传开的时候,她们能那么轻易就相信了吗。

还不是怪他自己。

“祸从口出。”沈穗很严肃的纠正她:“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更何况这是什么年代,写错一个字就容易被人上纲上线的年代,就温二嫂这句话传出去,不管真假,温南州的表彰功效都得大打折扣。

“你跟我这较什么劲,外面那么多人都知道老幺什么样子,你怎么不去找他们纠正,就会跟我窝里横。”温二嫂白了她一眼。

“再说了我跟妈说话呢,你插什么话。”

被点名的杨桂兰却没站在她这一边,阴着脸:“老幺媳妇说的对,老二媳妇你管管你那张嘴,别什么都往外秃噜,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被人家听到咱们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昨晚上老二的教训里还没看够!”

她赞许的看了一眼老幺媳妇,怪不得老幺对她这个媳妇宝贝的不行,因为她是真的向着老幺,处处为了老幺好。

换成她是老幺,她也宝贝。

“妈你也太偏心了,关我当家的什么事。”温二嫂剜了一眼沈穗,不省心的小蹄子,就会煽风点火,闹的家里不得安生。

“我当家的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不像老幺,为了娶个媳妇,差点把爸妈逼死。”

“是是是,为了这个家好,就差让全家一道去乡下放牛了,你们可真为了这个家好。我和五哥是比不过的。”跟她吵架?

沈穗撸了撸袖子,来吧,看看谁是大小王。

昨晚的事她还没找这些人算账呢。

“你鬼叫什么,要不是老幺自己作孽,我们...”

“老二媳妇!”话没说完,被一声厉喝吼住了。

是婆子妈。

这下子不止温二嫂,就连温大嫂都诧异不已,自从她们嫁过来,这是第一次婆子妈对她们说重话。

杨桂兰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她:“你跟我说说,老幺做了什么孽,让我这个当妈的听听。”

她还在这呢,老二媳妇就敢这么说老幺,可见背地里说的更难听,也是她傻,被这一家子糊弄了一辈子。

“妈,我就....说顺嘴了,没别的意思。”婆子妈第一次发火,身为儿媳妇她还是有点怕的。

“顺嘴就是以前经常说呗,要不怎么会顺了嘴。”沈穗阴阳怪气的说。

“有你什么事!”

“你说的我五哥,就不行。”

“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屁股够干净!”

“那我也没没背地里诋毁家里人。”

“....”

“行了!像什么样子!”

杨桂兰制止两人的争吵:“老二媳妇你要闲着没事把晚饭煮了,别在这挑事,老幺的事等你爸回来就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她心里清楚,这应该就是昨晚死老头子到邮局的原因。

能这么快,应该打电话。

只是不知道死老头子什么时候认识公安系统的人?

会不会对她的计划造成影响。

思及此,她看到倚着门框的小儿媳妇:“老幺家的,你来我屋一趟。”

透过敞开的门,她能看到老幺屋里的被褥又摊开了,不用问,准是老幺媳妇又睡午觉来着。


家属院晚上还挺热闹的。

沈穗和温南州走的这一路,就遇到了七八个老爷子在遛弯,精力十足的也抗冻。

“这些大爷们身体真结实。”

一阵冷风吹来,沈穗缩了缩脖子。

温南州倒是还好,他拉着老婆的手走的飞快:“咱比不了,这些老头早上遛弯,中午晒太阳,晚上还遛弯,一天天的,跟打了鸡血似得。”

大冬天的也不消停,生生给自己溜达出了一副强健的体魄。

比他们俩身体都好。

毕竟,他俩虽然说变年轻了,可身体还是自己的。

从小就亏着底子,长大了又没少吃地沟油,上班压力大焦虑熬夜什么的,上哪养好身体去。

“往后咱也遛。”沈穗立马做出了决定。

“等开春的,暖和了。”温南州也是这个意思。

这个年代不用焦虑,没有那么大压力,吃的还健康,咋也得把身体养起来。

死过一次,他深深地觉得,身体好才是王道。

进了楼道,就没那么冷了。

虽说这个时候楼房还没有暖气,可人口密度大,筒子楼比起平房来,还是暖和的。

两人出来的时候也没拿手电筒,小心翼翼的穿过楼道里的各种障碍,才到了家。

刚推开门。

被一句:“爽不爽~”

硬控在门口。

尔后就是床板吱呀吱呀的晃动声,夹杂着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低喘。

且动静越来越大。

温南州:???

沈穗:???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悄摸悄的关了门。

回了自己的屋子。

筒子楼隔音挺差的,即使回了自己屋,两个人还是能听到隔壁越来越激烈的动作。

沈穗张了张嘴:“啊,这...”

温南州轻咳一声,拳头抵唇,闷闷的笑,笑的沈穗莫名恼怒,抬腿踢了他一脚:“别笑了。”

她不踢还好,一踢温南州笑的更厉害,直接笑倒在了床上:“穗穗,你还记不记得咱俩上大学那会?”

也是这样,他俩当时穷,在大学附近的小旅馆里兼职,每到晚上,就能听到各种各样的花样。

那时候两人刚在一块,穗穗总是红着脸,哪像现在,听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岁月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呀老婆?”

沈穗磨了磨牙:“你还好意思问,不该问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嘛?”

狗东西,别什么都推给岁月。

岁月人家不背这个锅。

温南州勾着腿把她带到床边,支着下巴:“穗穗,说起来,昨晚可是咱们俩的洞房花烛夜,嗯~”

月色透窗而过,洒在男人的脸上,照的他笑容格外的诱惑。

温南州生的好看,脸型流畅,眉骨极高,五官硬朗,本该是个锋锐的长相,偏偏生了一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目。

他站在那,冲人笑一下,什么都不用说,就勾引意味十足。

沈穗小时候为什么喜欢跟他玩,就是因为这小子从小到大长得都好看。

她哼唧了一声:“你不怕被人听到?”

“你怕吗?”

这个事,怎么说呢。

老夫老妻的了,怕个毛啊。

温南州看出了她眼里的意思,直起身子,勾着她的脖子亲了上去。

......

完事后,沈穗咂吧咂吧嘴,带着鼻音感叹了一句:“年轻就是好。”

都不觉得累了。

温南州给她理了理黏在脸上的发丝:“说的跟你上辈子有多大似得。”

上辈子他俩死的时候也才不到三十岁。

正年轻好嘛。

老婆说这样的话,会让他以为上辈子老婆对他不满意。

沈穗多了解他呀,一眼就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哼笑一声:“温先生,伤自尊了?”

“好了好了,不气啊,没说你不行。”她一边笑,一边摸了把温南州结实的小腹:“你自己说说,你上辈子有这个好身材?”

虽然也不胖,但喝酒喝的多,小腹都有点凸起了。

死之前,她正盯着温南州减肥呢。

温南州扯了扯她的脸蛋:“沈穗穗,我就知道,你是看中我的脸,馋我的身子。”

要不孤儿院那么多小孩,沈穗天天找他玩。

沈穗四肢并用缠住他:“你这话说的,我喜欢的你正好有,不好吗?”

温南州还想再说,被沈穗倾身吻住。

“翻旧账可就不体面了,咱该往前看。”

温南州眼神暗了下来,呢喃着:“好,往前看...”

隔壁的温二哥夫妻两个。

屋里刚安静下来,就听到了老幺两口子的动静。

温二哥磨了磨牙,翻身又压了上去。

“还来啊~”温二嫂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我累了~”

“不行,怎么能被老幺两口子比下去,再来!”

床板再响。

此起彼伏的,跟比赛似得,一直响到半夜,才消停下来。

次日。

温二哥站起来的时候腿都在抖,眼下青黑一片,走出房门,看到神采奕奕的老幺,脸雀黑。

吃早饭的时候,一直阴着个脸,愤愤不平的诅咒温南州,年轻不知保养,老了绿帽上头。

温南州察觉到他的目光,扫了一眼:“二哥,你老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

“谁看你了!”温二哥移开目光,唏哩呼噜的喝完杂粮粥:“我吃好了,上班去了。”

噔噔噔的下了楼,正巧跟来找温南州的薛洋一行人擦肩而过,隐约听到他们提到:“滑冰,大饼,不能放过...”什么的。

给了个嫌弃的眼神。

一群街溜子!

早晚吃枪子!

“大洋,刚刚过去那是小五哥的二哥吧?”

“嗯,是他。”薛洋点了点头,不喜的意味溢于言表。

“我见过他,就小五哥结婚的那天晚上,他还找孙寡妇去来着。”

“这话可别出去说,连累了小五哥一家。”薛洋叮嘱他。

“哪能啊,我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

今天跟着薛洋来的人,总共就六个,都是实心实意的兄弟,信得过的。

薛洋点了点头:“等会别在小五哥面前提这个,嫂子还在呢,别给小五哥丢人。”

“没问题。”

七个人也没上楼,就在楼下等着。

另一边。

楼上。

吃过饭后,沈穗和温南州换上出门的衣服,围好围巾,就要出门去了。

杨桂兰见状问了一句:“老幺,你俩今天去哪玩?”

钱还够不够?

有外人在,这句话被她咽了下去。

“跟大洋约好了,去探望大饼弟弟。”温南州回了一句,就看到老太太脸色突变。

“妈,怎么了?”他纳闷的问。

杨桂兰掩饰的低头喝了几口糊糊:“没,我就是想到大饼那孩子,心疼。”

说完她又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我昨天遇见薛家老爷子,说大洋想喊你一块去滑冰?他跟你说了吗?”

“说了,我没应。”

“没应就好,没应就好。”杨桂兰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又嘱咐:“你领着你媳妇,别去危险的地方,想想你媳妇。”

温南州点了点头:“好。”

又看向温南星两口子 :“四哥四嫂,我和穗穗跟人约好了,就不送你们去了。”

温四嫂跟他不熟,没说话,倒是温南星叮嘱一句:“别打架,少惹爸妈生气。”

“知道了。”

杨桂兰看在眼里,心里自嘲上辈子的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老四明明是在担心老幺,她上辈子怎么就认为是老四不喜欢老幺的。

是她眼瞎,是她蠢。

目送着老幺两口子出了门,她才收回目光,思忖着,老头子到底把钱藏在哪了呢?


沈穗又看了看她簇新的罩衣和身后的男人:“陈盼婷同学,你这是?”

是来相亲的吧,相亲的吧。

“我对象。”陈盼婷介绍自己对象的同时,还不忘打量着温南州:“这就是你那愿意拿五百块钱娶你的对象吧。”

意味不明的撇了撇嘴:“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有酸味!

沈穗又仔细翻了翻原主的记忆,才算是明白:“盼婷你也不差啊,看你对象长得一表人才的。”

陈盼婷和原主是同一片大杂院的,又是同一个班的,免不了被那嘴欠的拿来比较。

奈何原主长的漂亮,学习也比陈盼婷好,就处处把陈盼婷比下去了。

不过陈盼婷比原主家庭条件好,她家里不重男轻女,爸妈疼她,所以一直觉得跟沈穗是打了个平手的,甚至有点同情沈穗。

直到沈穗找了个家属院里的对象,还花了五百块钱娶她,她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这会听到沈穗夸她对象,她也没多么高兴,见到沈穗对象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对象不错来着。

工作体面,长得也还行。

但见到沈穗对象以后,她又被比下去了,不开心。

“盼婷,不介绍介绍?”陈盼婷对象冲两人笑着点了点头,看向自己对象。

听到对象的声音,陈盼婷压下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介绍道:“这是我同学沈穗,和她爱人。”

“你们好。”

“你好。”

互相打过招呼以后,陈盼婷对象提议道:“既然是同学,沈同学方便跟我们拼个桌吗?”

才一会的功夫,国营饭店里就坐满了人。

后面来的客人,只能找人拼桌。

“可以,你们坐吧。”

得到允准,方文秋才对陈盼婷说:“盼婷,你先坐,我去点菜。”

陈盼婷只好挨着沈穗坐了下来,见沈穗和她爱人吃的旁若无人的,根本没怎么关注她。

她心里的那点别扭才慢慢退了,说到底,她和沈穗根本就没仇,是她自己心里跟沈穗比。

“诶,沈穗,你是不是后天才回门?”

“是啊。”

人家跟她聊天,沈穗也没不搭理。

她是昨天结的婚,今天明天,后天正好回门。

陈盼婷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你家...你爸丢了五百块钱,今天连公安都惊动了。”

沈穗:!!!

“五百块钱!”

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可她家除了她的彩礼,就没有别的五百块钱了,甚至连五十都够呛能有。

“我出来的时候,公安刚走,你爸正在胡同里骂呢。”陈盼婷也没有坏心思,就是给她提个醒。

沈穗脸色渐渐严肃起来了,跟温南州交换了一个眼神,不过在外面呢,就什么都没说,只是对陈盼婷道:“盼婷,谢谢你啊。”

“不客气,就当还你拼桌了。”陈盼婷摆摆手。

嗯,她还是想跟沈穗比一比。

说完这茬,她又问:“毕业考试你还去吗?”

被她一提醒,沈穗才想起来,是了,原主还是个没高中毕业的学生。

“我还去的,定在什么时候?”

“下个月初六。”

下个月就进入腊月了:“行,麻烦你帮我跟我老师说一声,我会准时去的。”

高中毕业证还是要拿的,原主求爷爷告奶奶,找了妇联,找了酒鬼爸的厂子,才能顺利上了高中。

她很努力的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的,可还是没敌过现实。

好在,老祖宗说原主是带着记忆投胎的,有金手指,有记忆,下辈子她会生活的很幸福的。

这一说,好像给陈盼婷打开了话匣子,她开始拉着沈穗八卦班里同学的去处。

临近毕业,上个月老师就通知了下乡的事情。

早一点走,还能分配到一个好的地方,有自知留城无望的同学,早早的填了报名表,就等着下乡了。

还有的家里早早给找好了去处,或接班,或买工作。

剩下的都是想搏一搏的,这里面大多是女生,比起男生来,女生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嫁个有工作的男的。

沈穗走的是这一条路。

陈盼婷走的也是,她爸妈虽然说疼她,可她下面还有弟弟妹妹,是不可能把工作给她的。

沈穗就听着她聊。

顺带梳理着原主的记忆。

等到陈盼婷的对象方文秋端着饭菜回来,沈穗和温南州也吃的差不多了,提出了告辞:“我们就先走了,一会还有别的事。”

“行,那初六学校见。”

“学校见。”

路过柜台的时候,温南州跟郑婶说了一句,两人就出了国营饭店。

沈穗才变了脸色:“我去他奶奶的!”

五百块!

那个酒鬼爸说丢就给丢了?

他怎么不给自己丢了呢,废物篓子!

她气的脸都狰狞起来,心痛的仿佛在滴血,那可是她的卖身钱,她还想着回门的时候,抠一些出来。

就算不能全要过来,要过来一两百也是好的呀。

这下好了,全泡汤了!

温南州毫不怀疑,沈父要是在这,自家老婆能给他骂个狗血淋头。

“别气别气,不是报公安了,说不定后天就找回来了。”

“这话你相信吗?”

温南州沉默了。

沈穗想了想,实在是气不过,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走,跟我回去看看。”

都怪酒鬼爸太嘚瑟,有钱你就偷着乐呗,还到处去炫耀,不偷你偷谁啊。

有俩钱给他嘚瑟的没边了。

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呀,整天醉的跟死狗似得,人家就算是把他偷走他也醒不了,更别说钱。

沈穗怒气冲冲的,就要往原主家里走去。

走到半路,却看到了婆婆杨桂兰。

“妈?”温南州疑惑的叫了一声。

杨桂兰看了一眼俏脸通红的小儿媳妇,淡淡的说了句:“别去了,去了钱也找不到。”

上辈子就有这一出。

结婚第二天,给沈家的五百块钱彩礼就丢了。

一直到她死,这五百块钱的去处依然是个迷。

她上辈子怀疑这是沈家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这辈子想起这件事来,早早的就去大杂院附近蹲守。

混在人群里,听了好半天沈父骂街,得出了一个结论,钱是真丢了。

“妈你怎么知道?”

“我刚从大杂院那边回来。”杨桂兰早早的就替自己想好了借口:“你三姐想再要个孩子,一直没要上,我打听到大杂院有一个老太太,说是有宫里边娘娘用的秘药,去买了两副。”她举了举手上的药包。

沈穗....看着那药包欲言又止,虽然,但是,这人她从原主的记忆里看到过。

这就是个骗子,专门忽悠人的。

杨桂兰就当看不懂小儿媳妇的脸色,笑呵呵的:“我这就去给你三姐送去,你俩随便逛吧,大杂院不要去了,不合规矩。”

新媳妇嫁到婆家,只能三天以后再回门,不然于丈夫有碍。

真不真的不知道,但是人人都这么传,杨桂兰当然得小心点。

行吧。

被婆婆这么一拦,沈穗的理智也回来了,她现在去屁用没有,还有可能被酒鬼爸缠上。

“不去了,回家。”

“不逛了?”

“逛啥呀,没心情了,只要一想到那五百块钱我就心痛,昨晚也没睡好,回去睡会。”

外面太冷,不耐烦在室外活动。

这个年代又没什么室内活动,还不如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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