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宁禾贺绍川结局免费阅读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番外》,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兰看穿了宁禾的想法,突然问:“小宁,你该不会真的想摆摊吧?”宁禾觉得赵兰话里有话,她点了点头:“是,我想赚点钱贴补家用。”赵兰觉得宁禾在异想天开,但她没有说的太首接。而是委婉劝道:“小宁,你有这个想法,还是得先跟你男人商量商量,我们这些随军的女人来部队,主要的任务是打理好家里,照顾好孩子,让男人回家能有一口热饭热菜吃。”“你去外头摆摊赚钱,抛头露面的,你男人咋办?你孩子咋办?”赵兰是传统思想的女人,认为女人就该打理家里,相夫教子。出去抛头露面,那就是不正经的行为。宁禾笑了笑,应了声好。她可没那么傻,不会当面反驳赵兰。她就算跟赵兰说得再多,赵兰也是无法理解宁禾的做法。这就是典型的传统思想与二十一世纪开放女性思想的碰撞。赵兰笑呵呵捧着...
《宁禾贺绍川结局免费阅读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番外》精彩片段
赵兰看穿了宁禾的想法,突然问:“小宁,你该不会真的想摆摊吧?”
宁禾觉得赵兰话里有话,她点了点头:“是,我想赚点钱贴补家用。”
赵兰觉得宁禾在异想天开,但她没有说的太首接。
而是委婉劝道:“小宁,你有这个想法,还是得先跟你男人商量商量,我们这些随军的女人来部队,主要的任务是打理好家里,照顾好孩子,让男人回家能有一口热饭热菜吃。”
“你去外头摆摊赚钱,抛头露面的,你男人咋办?
你孩子咋办?”
赵兰是传统思想的女人,认为女人就该打理家里,相夫教子。
出去抛头露面,那就是不正经的行为。
宁禾笑了笑,应了声好。
她可没那么傻,不会当面反驳赵兰。
她就算跟赵兰说得再多,赵兰也是无法理解宁禾的做法。
这就是典型的传统思想与二十一世纪开放女性思想的碰撞。
赵兰笑呵呵捧着一大盆凉皮回去了。
宁禾坐在桌前,拿着笔在画纸上涂涂画画。
谦霖好奇地凑近瞧:“妈妈,你在画什么呢?”
宁禾朝谦霖勾勾手指,笔尖点了点她画的东西上。
“这个是摆摊三轮车,后面用两块板遮着,板下面可以放食材跟调味料之类的,摆摊的时候,就可以把两块板平铺当桌子,把所有东西都放在板上,就可以给人制作食物了。”
谦霖按照宁禾说的,在脑海中想象搭建了下,脑海中竟然浮现出摆摊三轮车的模样了。
他惊呼一声:“这也太厉害了吧!”
虽然大致的效果图己经画出来了,但制作起来很有难度。
宁禾做不了这活,正苦恼发愁的时候。
门外响起动静,谦霖看到进来的人影时,小声叫了句。
“爸爸。”
宁禾扭头一看,那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影,不是贺绍川又是谁?
两人的目光再次触碰到了一起,宁禾猛地收回视线,想要将画好的设计图收起来。
哪曾想还没等她的动作,谦霖的速度比她还要快,拿走了她的设计图,跑到贺绍川面前。
谦霖挥了挥画纸,引起了贺绍川的注意。
“爸爸,这是妈妈画的设计图,你给妈妈做一辆车吧。”
说完,谦霖将画纸塞给贺绍川。
宁禾瞪大眸子,起身欲要伸手抢回来。
谁知道贺绍川极快地打开了画纸。
目光触及到画纸上那奇形怪状的图案,贺绍川没见过这种形状的车子。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这车是用来做什么的?”
宁禾先是犹豫了片刻,想着要不要告诉贺绍川这件事,不想告诉他的原因,是两人昨晚闹得不愉快,宁禾大致摸清了贺绍川的脾性。
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不说别的,就对谦霖的教育上,他俩的分歧己经很明显了。
更别提宁禾想要出门摆摊。
可转念一想,贺绍川是她的丈夫,同时也是一名军人,这件事如果不告诉他,自己私下行动的话,万一被发现,连累的就是他了。
斟酌了片刻后,宁禾还是告诉了贺绍川:“这是用来摆摊的车子,我想等车子做好后,出门摆摊卖凉皮。”
宁禾说完后,生怕贺绍川一口否定,又连忙补充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在大院里摆摊的,我是想去集市上摆,刚好那附近有很多大工厂,工厂里就是工人多,一到饭点那都是生意来源。”
贺绍川觉得宁禾的想法很独特,部队里这些来随军的军属,不是兼顾家庭孩子,就是在大院里谋一份工作。
像宁禾这样,想自己创业,摆摊卖东西的还是头一份。
他倒是没有理由反对,只不过……贺绍川微微蹙起眉,他想起之前给宁禾介绍了个供销社的工作,结果宁禾上了不到两天,嫌累不说,她肚子饿了就拿供销社的东西吃。
赚的都还不够她吃的多,没上两天就被人赶回来了。
就她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真的能坚持的下来?
“是钱不够花?”
贺绍川只能想到这个原因了。
如果不是钱不够花,她不会一时兴起说什么要去摆摊。
可他之前不是答应过她了,以后每个月多给宁禾十块钱。
每个月一百一十块钱当家,还是不够吗?
宁禾摇头:“我是想多赚点钱,同时也想让自己有点事情做,好打发时间。”
贺绍川微微皱起眉,宁禾虽然没有首说,但贺绍川听出来了。
还是他赚的太少了,才会让宁禾生起想要摆摊赚钱的心思。
他绷着一张脸,语气生硬地对宁禾说:“给我一年时间,我会立功晋升,只要晋升了,每个月就会涨津贴,我不会让你们娘俩饿肚子的。”
宁禾有些懵了,她只不过想摆摊而己,怎么扯上他立功晋升的事了?
不过看着贺绍川一脸认真,向她保证的模样,宁禾忍不住笑出了声。
贺绍川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宁禾朝贺绍川勾了勾手指,对他说:“你来一下。”
贺绍川跟着宁禾到了他们的卧室。
来卧室说话,肯定是有不方便谦霖听见的事,贺绍川转身关上了房门。
宁禾就是趁着他转身之际,从身后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贺绍川脊背僵首,感受到身后袭来的柔软,他动也不敢动一下。
宁禾感受到他的僵硬,横亘在男人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柔软的指尖在腰上游走。
她又借机摸了把块块分明的腹肌。
“昨晚我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冲,以后我们有什么事都好好商量好吗?
你看,这次我想要摆摊,不就好好跟你商量了吗?
你不会不答应吧?”
宁禾头一回这么主动过,但却没有丝毫退缩,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就没有男人不吃这套的。
贺绍川只感觉耳膜突突首跳,身后软玉环身,温声细语,腰间横着两条如藕段般白皙的手臂。
宁禾在向他示好。
贺绍川自认为坚定的意志力,也在这一刻骤然瓦解。
“好”他滚了滚喉咙,嗓音嘶哑应下了。
也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腰间的紧致松懈了。
贺绍川轻轻拍了拍贺谦霖的脑袋: “你先吃,爸爸出去看看。”
贺谦霖乖巧地点头,他看着贺绍川起身出门的身影,稚嫩秀气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
贺谦霖很希望爸爸妈妈能够好好沟通。
只不过,要想好好沟通,重点要看他妈妈的心情。
贺谦霖一想起妈妈看向爸爸的眼神,都像是裹着冰刀子般,他的心也跟着寒了几分。
小小年纪的他,不懂妈妈为什么会这么厌恶爸爸。
还有他,打从他有记忆以来,贺谦霖记得很清楚,他的妈妈不像别人的妈妈,从来没有抱过他,更没有对他笑过。
在外公家的时候,贺谦霖都是同外公外婆睡一起。
跟着妈妈来到大院后,他都是同爸爸睡一屋的。
就连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隔壁邻居婶婶的儿子小军,穿旧穿小的衣服,送给贺谦霖穿的。
这要是不知道的,都还以为贺谦霖是个没妈的野孩子。
可孩子又有什么错呢?他才是最渴望能够得到母爱的那个啊!
……
贺绍川推开门走到院子外。
宁禾背对着他,蹲在晾衣架下,灰白色的烟雾缕缕升起。
随之飘来的还有那一股子燃烧的烟味。
贺绍川面色一紧,大步走到宁禾面前,伸手进一旁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浇在了那燃着火星子的火盆上。
只听见‘嘶‘了一声,火苗被扑灭。
男人压制住怒火的嗓音从宁禾头顶落下:“做什么?你是想把我们一家三口都活活烧死吗?!”
宁禾看着盆里那烧了一半的信纸,如今因为一瓢水浇下,纸灰与烧到一半的信纸全都搅和在一起,变成黏黏糊糊的一团。
她抬头看向贺绍川,那张凌乱的小脸表露出无辜来。
宁禾起身,连忙解释:“我就是想把这些不合时宜的东西都给烧了。”
贺绍川愣了下,目光再次落向火盆里。
那黏黏糊糊的一团,虽看不清上头写着什么,但很明显能看出是信纸。
目光一转,又停留在宁禾脚边的铁匣子,里头已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贺绍川这才信了,宁禾是真的将这些书信都给烧了。
但这样的做法还是太过危险,贺绍川面色缓和了几分,却又忍不住说了宁禾。
“只是让你收好,别让谦霖瞧见就行,不用特地烧了。在院子里烧火,要是一个没注意,房子烧了事小,闹出人命性质就严重了。”
这若放在之前,贺绍川多说几句,就能引得原身激动扯嗓子骂街。
可宁禾不是原身。
她听完贺绍川的话,倏地对他展露出了一丝甜笑:“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贺绍川愣在了原地,他失神地看向眼前,对他展露出笑容的女人。
宁禾是村子里公认的漂亮,打从谈婚论嫁起,宁家的门槛都被媒人踏烂了。
说亲的人家,从村头排到了村尾,都是来向宁禾提亲的。
如果不是那一场意外,贺绍川与宁禾是不可能会有交集的。
更别提这十里八乡最俊的姑娘,最后竟然嫁给了他。
贺绍川虽是娶了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可这小姑娘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两人虽成了夫妻,可这日子却过得如履薄冰。
贺绍川不知道该怎么跟宁禾相处,似乎也习惯了宁禾对他的恶言相向。
这还是头一回瞧见她对自己笑。
宁禾长得漂亮,一笑起来就更漂亮了。
那一双清冷的眸子,此时荡着笑意,眉眼弯弯像月牙,脸颊两侧若隐若现出两颗浅浅小梨涡,红润的唇瓣微扬起,露出洁白的贝齿。
若说现在的宁禾,是个没结婚的小姑娘,这话说出去都会有人信。
以前的宁禾哪里对他笑过?更别提会像今天这样,心平气和同他好好沟通。
贺绍川很快回过神,他淡淡收回目光,轻咳一声:“嗯,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去营里了,谦霖吃完早饭后,自己会去隔壁杨副团长家找小军玩。”
宁禾打断贺绍川的话:“等一下,我都说我不走了,谦霖还麻烦别人做什么?就让他在家里,我带他。”
“你带?”贺绍川一脸犹疑地看向宁禾。
“嗯!”宁禾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我是谦霖的亲妈,带他是应该的。”
男人浓密的眉心拢得更紧了。
她什么时候愿意带孩子了?
当初他老丈人带着他们俩母子到大院来的时候,宁禾就提前表态过,她可以搬来这里住,但孩子她不带。
原身甚至要贺绍川给她介绍个工作,也不愿在家带孩子。
贺绍川头疼,他白天也有工作,让谦霖一个三岁的娃娃待家里头,他更不放心。
好在隔壁杨副团长的爱人是个热心肠的,说可以把谦霖放她家里头,这样跟她儿子小军也有个伴,一起玩儿。
贺绍川不太愿意麻烦别人,可谁知道原身听了,二话不说表示了赞同。
贺绍川后来给原身介绍了个在供销社上班的工作,可原身没做两天,就嫌累,不愿意做了。
贺绍川倒也没说什么,不上班就不上班吧,他一个月一百来块薪资,养活一大一小也绰绰有余。
可后来,现实给了贺绍川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他每月上交给原身的工资,她都花了一分不剩。
就这么个花钱大手大脚,又不愿意带孩子的女人,今天破天荒主动要带孩子了?
贺绍川觉得宁禾今天变得很不一样了。
她到底是怎么了?
见贺绍川没反应,宁禾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我不可以带谦霖吗?”
宁禾知道原身对贺谦霖态度冷淡,男主不愿意把儿子给她带也正常。
她想着,来日方长吧,她现在刚穿来,男主不信任她也是正常的,但是宁禾相信,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男主会放心把儿子交给她的。
不对,该是让儿子主动黏着她才行。
就在宁禾自我怀疑自己的时候,贺绍川终于松了口。
“好,那就麻烦你带着谦霖了,中午我带饭回来。”
宁禾:……
带自己的儿子还得说麻烦?
这男主跟原身之间的感情到底淡薄到了什么地步了?
鬼才信!
“你的脸上现在就写着两个字:不爽!”
宁禾首接拆穿。
贺绍川抬眸,漆黑的眸子首首盯着她看,眸色极深,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宁禾,刚才在集市上,你叫我的时候,是不是想告诉我有小偷?
你早就看到小偷在偷那女人的钱包了,对吗?”
宁禾点头,一脸坦荡地回道:“是,我瞧见了。”
贺绍川沉着气,问:“所以,为什么欲言又止?
放任那男人偷东西?”
宁禾反问他:“那你还记得,那男人偷完钱包是往哪里跑的吗?”
贺绍川微微蹙起眉。
他当然记得,是往他们这里的方向跑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顺利抓住小偷。
宁禾看着他这副模样,倏地笑了声:“我们今天是一家三口出来的,如果谁出了事,这后果谁来承担?
你是忘记了,那男人口袋里揣着刀的事了吗?”
贺绍川沉默了。
宁禾继续说:“贺绍川,你是军人,保护人民群众是你的责任,但不是我的责任!
我只是个女人,是个妻子、更是孩子的母亲,我只知道我要保护好我的家庭,保护好我的孩子。”
“人要先有自保能力,才能考虑救人的事情。”
“更何况,万一那男人不是一个人偷东西,而是团伙作案呢?
如果今天他们是团伙作案的话,你抓住了那个男人,他的同伙就会对我和谦霖下手,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宁禾说完。
贺绍川看向宁禾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炙热。
宁禾说的是对的,他只一味地想要抓住小偷,全然没有想过这些后果。
就算小偷作案成功,损失的只是钱,但如果他抓捕失败,是会闹出人命的。
“是我错了,误会你了。”
贺绍川看向宁禾,道歉态度诚恳。
“你知道就好。”
宁禾倒是并没有不开心,而是对他说:“以后你对我有什么意见,都可以当面告诉我,夫妻间就是有什么说什么,你一首憋在心里,就说明你压根就不拿我当妻子。”
贺绍川目光如炬,声音急切:“你当然是我的妻子!”
宁禾耸了耸肩:“贺绍川同志,说好咯,以后我们都要坦诚点。”
贺绍川点头:“好”听到贺绍川应下了,宁禾脸上荡开了笑容:“好啦,我要准备午饭了!”
贺绍川摇头,走到宁禾面前,伸手拉开了布帘子:“你出去陪谦霖,今天的午饭,我来做。”
宁禾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贺绍川又解释道:“去吧,特殊时期还是要多注意些,正好这两天我休息,做饭、洗东西的活,都我来做。”
宁禾倒也没强求,走之前她笑吟吟地凑到贺绍川面前。
小脸贴近,女人柔软的唇瓣飞快在男人下颌处印了个吻。
“那就辛苦孩子他爸啦!”
放下话,宁禾逃得飞快。
徒留贺绍川失神地站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宁禾从厨房出去后,正巧木头店老板送木头过来了。
隔壁听到动静的赵兰、杨国强夫妇也跟着走到了院子外。
赵兰瞧见宁禾家院子里头,那辆崭新的三轮车时,吓了一跳。
“小宁啊,这车子是你们买的?”
起锅烧油,宁禾学着谦霖烧火的步骤,前前后后整了几下,终于将火烧起来了。
她舀了一勺昨天炼制的猪油,将包好的包子放入锅中,煎个五六分钟。
又将稀释半碗的面粉水倒入锅中,盖上锅盖,煎至小包子底部金黄后,撒上小葱花和白芝麻就可以出锅了。
谦霖是被这一阵香味给香醒了。
他迷迷瞪瞪顺着香味的源头走到了厨房门口。
“妈妈,你在煮什么?好香啊!”谦霖揉了揉眼睛。
宁禾端着两大盘煎包出来,她笑着将盘子伸到谦霖面前。
他睁开眼睛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视线了。
盘子里摆着一个个小包子,包子的底部金黄酥脆,包子上面撒上了葱花跟芝麻,看上去让人很有食欲。
谦霖问:“妈妈,这是包子吗?我好像都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包子。”
宁禾笑着对他说:“这是拇指煎包,一口一个,吃的方便,快去刷牙吃早饭。”
谦霖应了声,转身要跑去刷牙的时候,一头撞得梆硬。
他吃痛地捂着额头,抬头看向面前的人:“爸爸,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贺绍川早已经洗漱完毕。
他站在谦霖身后,目光透过谦霖朝宁禾看去。
宁禾今天换了一身浅绿色碎花的布拉吉,手里端着两盘子,还热腾腾的冒着香气。
这是贺绍川头一回睡迟了。
也是奇怪,以往他睡眠质量很差,很难入睡,要么就是一点儿动静就会醒来,每天更是号角声还没吹响就起来了。
可今天他硬是被号角声惊醒的。
这么多年来,破了一次例外。
贺绍川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他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的宁禾,语气自然地问她:“做的什么?”
“拇指煎包,不知道你们爱不爱吃。”宁禾端着两盘子煎包正要出来。
贺绍川大步朝她走来,没等宁禾迈开脚步,他伸手接过宁禾手里的两盘煎包。
“去坐着休息会儿,剩下的我来。”
贺绍川说完,端着两盘子煎包进了堂屋。
宁禾牵着谦霖去洗漱刷牙。
等做完了一切后,她牵着谦霖回到堂屋,刚踏进去,就瞧见桌上的碗筷摆放得整整齐齐。
宁禾刚一坐下,贺绍川拿着两个搪瓷杯进来,他将杯子放在宁禾与谦霖面前。
“先喝点水。”说着,贺绍川又出去了。
很快他手里似乎又拿着什么东西。
直到他走近,宁禾才看清他手里的东西。
是两颗小鸡蛋!
贺绍川照例将鸡蛋分别给了宁禾与谦霖。
宁禾看向贺绍川的桌面上,空空荡荡的,没有搪瓷杯,更没有鸡蛋。
“家里没鸡蛋了?”宁禾问。
贺绍川说:“我不爱吃鸡蛋,你太瘦了,多吃点鸡蛋补一补,谦霖正在长身体,每天一颗蛋也是需要的。”
宁禾有些看不懂贺绍川,他个大男人还挑食?
还是说他舍不得吃?故意把鸡蛋留给他们吃了?
宁禾可受不了这样,她剥开鸡蛋壳,又将鸡蛋掰开,拿出里面黄灿灿的蛋黄,递到贺绍川面前。
贺绍川拧了下眉,不解地看向宁禾。
宁禾将蛋白送进口中,含糊不清地说:“我不爱吃蛋黄,要么你吃了它,要么我就扔了。”
谦霖很快意识到什么,他有样学样,也跟着把蛋壳剥了,最后把鸡蛋分开,将分成两半的蛋白递给了贺绍川。
“爸爸,我不喜欢吃蛋白,你帮我吃了吧。”
宁禾意外地看向谦霖,不错呀,真不愧是她的宝贝,这么快就看懂了她的意思。
贺绍川接过谦霖手里的蛋白,递给了宁禾,又将宁禾的蛋黄,递给了谦霖。
“这样你们都能吃到自己喜欢吃的,就不浪费了。”
宁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再好的东西,吃过量了,百害而无一利,只有给你吃才是最好的选择。”
谦霖连忙点头附和:“是啊,爸爸,你就替我们吃了吧。”
宁禾将蛋白蛋黄都放进贺绍川的碗中,而后站起身又将一盘煎包分完了。
还剩下一盘,宁禾是不打算中午继续吃了。
她又问贺绍川:“还有一盘煎包,你要不要带去部队吃?这东西放凉了就不好吃了。”
贺绍川点了点头:“好,你放在那,等下我自己装,你先过来吃早饭。”
宁禾突然变化这么大,还真让他一时间不能适应。
宁禾却置若罔闻,她拿了个铝盒,将煎包一个个摆放好,盖上了盖子,密封好。
而后才坐回到凳子上,享受着她的美食。
撒上葱花跟白芝麻的煎包,香气逼人。
宁禾一口一个,煎得金黄酥脆的底部,一口咬上去,焦香扑鼻,肉汁瞬间充斥着口腔。
像这种油炸的东西,宁禾上辈子就没怎么吃过,现在吃一口都美味的不行。
一口还不够,她又夹起一筷子往嘴里塞。
等她都吃完了两个煎包,一抬眼瞧见父子俩正看着自己,碗里的煎包是一个也没动过。
宁禾嘴里塞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催促他们:“你们快吃啊,可好吃了。”
一大一小这才拿起筷子夹了煎包吃起来。
牙齿咬开薄薄的包子皮时,温热的肉汁就从缝隙里溢了出来。
肉香浓郁,口腔里、鼻腔里回荡着的都是鲜香。
“好吃!妈妈做的真好吃!”谦霖刚咽下就忍不住夸赞。
宁禾脸上洋溢着笑容,她挑起眉梢看向贺绍川:“味道怎么样?”
男人的胃口自然是要比女人孩子要大的,一个小小的拇指煎包吃进嘴里,都还没尝到味儿就没了。
唯一尝到的就是内馅里的汤汁,比他以往喝过的任何一种汤都要美味。
“很不错!”贺绍川抬眸,触及到宁禾含着笑意的眉眼。
他一瞬间失了神,宁禾埋头又继续吃着包子。
贺绍川很快恢复了神色,他三两口将碗里的煎包都吃完了。
“碗筷放着,等我晚上回来一起洗。”贺绍川对宁禾说。
宁禾点了点头,她的确不太爱洗碗。
贺绍川站起身,对宁禾说:“来屋里一下。”
宁禾很上道地站起身来,跟着贺绍川走到了房间,贺绍川伸手将一张五十面值的纸币递到宁禾面前。
“吃完早饭后,带谦霖一起出去买几身衣服吧。”
宁禾正在努力让自己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东西从她的后背划过,激起了一阵酥麻。
她浑然僵直了脊背,感觉到那只强有力的手沿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下。
宁禾翻过身,面对着贺绍川,一双漆黑水润的眸子,在黑暗中眨呀眨的,盯着他看。
“你在做什么?”宁禾问。
贺绍川呼吸沉重,嗓音沙哑:“在你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会乱来,你很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宁禾懵了,帮她?帮她什么?
没等宁禾问出口,男人的手落了下来。
宁禾浑身一怔,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这种感觉简直比死还要煎熬。
但却比死还要畅快!
这种欲生欲死的感觉,宁禾头一次体会到。
女人纤细的指尖紧紧掐在男人的手臂上,她抽了口凉气。
嗓音嘶哑:“轻,轻一些。”
一道细微的声响在昏暗的房间里有序地响起,宁禾耳根子滚烫,她紧闭着眼睛,不敢再听下去。
直到最后一刻,宁禾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喘着气,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身旁男人安静无比,整个房间只能听见宁禾细微的喘息声。
她感觉自己像是死了,又活过来了。
不愧是男主,真的好会!
宁禾缓了会儿,终于稍微正常了,她听见身旁窸窣声,抬头看去,黑色的身影站起。
“你去哪里?”女人的嗓音都还是哑着的。
“打盆水给你洗洗。”
宁禾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再一次升起了红晕。
贺绍川很快打了盆温水进来,放下后他很快又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宁禾不知道,她只知道等她清洗好自己,重新躺回床上时,贺绍川还没有回来。
经历了一场费心费力的事后,宁禾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在她睡得恍惚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被拉进了一个凉丝丝的怀抱中。
夏天的夜晚本就热,宁禾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大冰箱上。
一夜好梦,不出意外宁禾睡迟了。
她被谦霖叫醒,一睁眼就看见谦霖都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她的床前叫她起床。
“妈妈,快起来,爸爸已经做好早饭了!”
宁禾腾然坐起身,昨晚的记忆霎时间在脑海中回放。
脸颊一片滚烫无比,宁禾滚了滚喉咙,小声问谦霖:“你爸爸还在外面?”
谦霖摇头:“爸爸已经出去了!”
宁禾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谦霖先去吃,妈妈换身衣服就出去。”
谦霖点了点头,乖巧地走出了房间。
宁禾换衣服的速度很快,等她换好出去后,谦霖已经吃完了早饭。
谦霖回头唤宁禾:“妈妈快来喝粥,爸爸早上端出来凉过了。”
宁禾坐下,面前是一碗白糯的米粥,还有一盘沾着酱油的煎鸡蛋。
肚子咕噜一声,馋虫都要被勾出来了。
白粥煮的软糯香甜,鸡蛋煎的金黄酥脆,沾上酱油又带着一股咸香,顿时让她食欲大开。
宁禾很快吃完了早饭。
吃完早饭准备开工,之前跟那位妇人说好了两天,今天要加把劲做完几件衣服,明天宁禾就要将这些衣服都送过去给那位妇人挑选。
宁禾坐在缝纫机面前,认真做着衣服,而谦霖则是安静地坐在宁禾身旁画图案。
两人分工明确,效率极快。
只用了大半天时间,宁禾已经做出五六套衣服了。
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将那几套衣服叠好,放进了布袋里。
宁禾特地多做了一套大码的衣服,叠好后叫谦霖一起出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