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辰南白榆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土没有傻白甜,我觉醒兽血后赢麻了季辰南白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勉为其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榆一矮身躲开,而后一把抓住那东西。是根和她手臂一样粗的棍子!还好她反应快,不然脑袋肯定被开瓤了。拿棍子的,是昨晚被她揍的那个男人。男人的脖子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见偷袭不成,愣了一下。白榆劈手夺下棍子。原以为对方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夺棍子会费点力,没想到轻轻松松易如反掌。拿到棍子,她发狠朝男人打去。根本不管打的是什么部位,会不会将对方打死。体内的血在沸腾,大脑兴奋了起来。一棍子正中男人脸部,男人的鼻血喷涌而出。看到血,白榆更兴奋了。想要看到更多的血!想要......杀人!杀了他!街上过来了几个人,看到白榆疯狂的样子,尖叫着跑开了。那声音让白榆找回了一点理智。她这是怎么了?好像,有点不正常。在她愣神的刹那,男人连滚带爬地逃走。跑到那棵大...
《废土没有傻白甜,我觉醒兽血后赢麻了季辰南白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白榆一矮身躲开,而后一把抓住那东西。
是根和她手臂一样粗的棍子!
还好她反应快,不然脑袋肯定被开瓤了。
拿棍子的,是昨晚被她揍的那个男人。
男人的脖子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见偷袭不成,愣了一下。
白榆劈手夺下棍子。
原以为对方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夺棍子会费点力,没想到轻轻松松易如反掌。
拿到棍子,她发狠朝男人打去。
根本不管打的是什么部位,会不会将对方打死。
体内的血在沸腾,大脑兴奋了起来。
一棍子正中男人脸部,男人的鼻血喷涌而出。
看到血,白榆更兴奋了。
想要看到更多的血!
想要......
杀人!
杀了他!
街上过来了几个人,看到白榆疯狂的样子,尖叫着跑开了。
那声音让白榆找回了一点理智。
她这是怎么了?
好像,有点不正常。
在她愣神的刹那,男人连滚带爬地逃走。
跑到那棵大榕树旁的时候,被树根绊了一下。
昨晚发生在胖老板身上的一幕再次出现。
白榆看着那男人被榕树裹成茧,看到茧流出红色的血,而后,榕树枝展开,吐出了一具骨架。
“啊——!”
“榕树杀人了!”
又一拨路人尖叫着逃走。
死了?
死了也好!
白榆想。
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又来偷袭她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她拉着购物车迅速离开。
道路两边干枯的行道树都变绿变巨大了,地面上,四处都是露出来的肥硕的树根,树冠遮天蔽日。
原本贴在地上的杂草窜得跟人一样高,跟灌木一样坚硬。
有些房子的墙壁硬生生被植物撑开,导致房倒屋塌。
有一家三口坐在废墟里痛哭。
白榆仔细看了看,撑坏了他们房子的是变异了的巴西木。
这玩意儿很好养活,很廉价,是下城区最流行的室内绿化植物。
即使是在废土,即使是在贫民区,也有人想要活得精致一点。
可是没想到,就这一点点的精致,这次成了致命武器。
接下来,白榆除了遇到一些“零元购”砸超市和店铺门窗的人,没有遇到特别大的状况。
她顺利到家,拿出钥匙开了门。
“妈,我回来了!”
她大声说。
没有人应她。
厕所、卧室、厨房的门都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白榆拿出手机一看,还是没有信号。
大清早的,妈妈去哪儿了呢?
自从父亲被捕以后,她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筋骨,成天无声无息地窝在被窝里看手机。
有时候会打电话,无一例外是求人救父亲,无一例外会被拒绝。
而后,她就大声痛哭,哭完继续躺着。
这些天她唯一的一次外出,就是昨天去帮白榆“相亲”。
想到这里,白榆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锁上门出去,带着最后一点希望敲响了隔壁的门。
这里住着公园管理员陈先生和他儿子陈森。
妈妈偶尔会过来串门,送他们几个自己做的土豆馅包子什么的。
而陈先生总是会回赠点什么,一朵盛开的郁金香、几颗糖,甚至会将珍藏的葡萄酒倒半瓶给她们。
“季少,这就是我们家白榆。”
“我没骗你吧,她没有做过任何整容项目,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而且没交过男朋友,身心都是纯洁的。”
“完全符合您的要求。”
身心都是纯洁的!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怪?
所以,这位就是今天在全市范围内“选妃”的季大少了?
白榆皱了皱眉。
妈妈跟她使眼色:“小榆,快请季少坐啊。”
白榆抬头,没有任何表情的看了一眼男人。
“季少,您多多谅解。”
“我们下城区的孩子哪见过您这种身份的人啊。”
“小榆肯定是高兴傻了。”
“您过来坐啊!”
妈妈将沙发上的玩具熊拿起来,还用手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殷勤地招呼着。
季辰南走过去坐下,审视着白榆。
他有一头黑色的卷发,一双深邃的蓝色的眼睛,是很典型的混血儿的长相。
“或许,你妈妈对我隐瞒了你最大的缺点?”
“你是个,哑巴?”
白榆下意识地反驳:
“我不是!”
季辰南阴骘的脸有了点笑容:
“会说话就行。”
“我们明天一早去登记结婚。”
“我答应你,等领完证,就让人救你父亲。”
“事情稍微有点棘手,毕竟他背着命案。”
“不出意外的话,他预计半个月后可以回家。”
回家?
回家继续喝酒,继续暴打她们母女吗?
白榆想起那些暗无天日的生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妈妈已经激动地快要哭了:
“多谢季少!多谢!”
季辰南站起身:
“既然已经谈妥了,那就明天见!”
白榆拦住了他。
“请等一下。”
季辰南挑眉:
“怎么了?”
白榆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很抱歉,并没有谈妥!”
“这种事应该听听我的意见吧?”
“我不会结婚的!”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妈妈惊呼:
“白榆!”
“你是疯了吗?”
“你不管你爸爸的死活了?”
白榆转头看着她:
“妈妈,一个在你怀孕时还揍你,不停家暴,不断出轨,为了小四杀了小三的男人,你究竟为什么要把他保出来?”
“还是牺牲我的一生去保他。”
“你,就那么爱吗?”
“那我呢?”
“我算什么啊?妈妈!”
“你爱我吗?”
妈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说不出话来。
季辰南觉得不可思议:
“你在说什么?”
“跟我结婚竟然是一种牺牲?”
“不是,你以为你是谁?落难的仙女吗?”
白榆看着他,露出个哀伤的笑容:
“我当然不是,我生来就是牛马,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都是牛马。”
“牛马也有拒绝被卖掉的权利,是不是?”
“少爷,对不起让您白跑一趟。”
“请回吧!”
这笑容真美!
就像被雨击落在地上的海棠花一样。
季辰南发了三秒的呆,而后站了起来。
隔着一张小小的茶几,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你,而且不用负任何责任。”
吃完饭,大家横七竖八躺在储物间里休息。
卷毛很快鼾声如雷。
牛的!
这都能睡着。
怎么不能算是一种异能呢?
白榆想。
她虽然累,但有点睡不着。
陈森坐在她旁边,嘴角突然就有血流了出来。
“天呐!”
“你吐血了!”
白榆低声惊呼。
“嘘——!”
陈森示意她不要出声,淡定抹去血。
白榆惊骇地问:
“怎么了这是?”
“病了吗?”
“晚上你就别干了,跟管家说一下,领一斤米就好了。”
“等工作结束了,我陪你去诊所看看。”
陈森摇摇头:
“没事!”
“感觉不到疼!”
白榆:但是你吐血了。
陈森:最近时不时会吐血,我爸说是年轻气盛,难免气血上涌。
白榆:这......还是去看看吧。
陈森:别担心,姐姐,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没什么事的。
白榆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她知道所谓的去诊所也不过是求个心理安慰,上城区的诊所他们连挂号费都付不起,下城区的诊所里能开出来的只有退烧止痛药,医生的最高学历是高中,能指望什么呢?
两个人沉默地坐着。
白榆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参加那个所谓选妃大会的事,我是知道的。”
“我妈拿了我的照片过去,我没有阻止。”
“我觉得根本是一场闹剧!”
“就算不是闹剧,最终获胜的人也不会是我。”
陈森抬头看着她:
“阿姨是想救她前夫吧?”
白榆点头:
“嗯!”
“但是,我真的不想结婚。”
陈森:你算是得罪那位季少了,说不清楚他今天找来到底是意外还是专门来找茬的。咱们在上城区工作,以后恐怕还会碰到他。
白榆叹气:
“嗯,我知道!”
“就算他今天不是专门来找茬的,以后也会来找茬。”
“还是避得远远的好。”
她打开那个测试异能的软件,打开聊天频道。
“我注意到有很多异能者在组队去城外拾荒。”
“跟刚刚那个被抓走的人说的一样,蓝月事件之后,异能者们发现城外的辐射降到跟贫民窟差不多了。”
“长年待着对人体有危害,但短时间内还是安全的。”
“而且,他们还发现突然多出了很多没有被辐射污染的奇花异草,还有小型食草动物。”
“只是,会攻击人的变异兽变异植物也增多了。”
“拾荒队伍中每天都有人死去,但每天也能获得很多物资。”
“听起来有些刺激啊。”
白榆蠢蠢欲动。
陈森眉头紧锁:
“你也想去?”
白榆:为什么不呢?我也是异能者。
陈森:你的异能很危险,随时有失控的可能。你都不知道你刚刚揍那位大少爷时是什么样子。
白榆笑了笑:
“我觉醒的是兽血。”
“还能是什么样子?”
“自然是野兽的样子了。”
聊天频道里,郭诗逸不在线,有人开始肆无忌惮地嘲笑白榆。
“哈哈哈,野兽女孩来了。”
“好久不见,杀了几个人啊?”
“家人,你懂不懂啊?野兽那不叫杀人,是咬人,生啃。”
“对对,咬人,茹毛饮血,好残忍,我好怕怕哦。”
陈森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替她退出了那个软件。
白榆曾经以为他会成为自己的后爸,周围的邻居也这么认为。
陈森开玩笑的时候都已经喊白榆“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姐”了,白榆也做好接受后爸后弟弟的打算了,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依然只是邻居。
妈妈忘不了那个出轨、家暴、满嘴谎言的男人。
两年前,陈先生突然中风,下肢瘫痪了,就没人再提这件事了。
在废土,人人都在艰难求生、自顾不暇,谁会没事找事找一个残废了的另一半呢?
除了拖累人,还有什么意义?
陈森来开门,他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我刚刚才看到你发给我的微信。”
白榆点点头:
“我妈在你家吗?”
“不在!”
“你昨晚听到我家有什么动静吗?或者有没有看到我妈出去?”
陈森仔细想了想,摇头:
“没有,什么都没有。”
“阿姨怎么了?不在家?”
白榆的心沉了下去,她点了点头:
“陈叔呢?他还好吗?”
陈森“嗯”了一声:
“昨晚一直叫着全身疼,叫了一夜。”
“今天说不疼了,就是看起来特别累。”
白榆要走。
“那你照顾好陈叔,我去附近找找我妈妈。”
陈森拉住了她:
“等一下,我陪你一起去。”
他朝里屋喊:
“爸,白阿姨不在家,我陪姐姐去找找。”
“很快就回来啊。”
中年男人疲惫的声音响起:
“好的,你们俩注意安全。”
两人一起出门。
陈森比白榆小一岁,却比她高出了一个头,身形瘦削,宛如春天抽条的柳树枝条一样。
他打工赚的钱要养家,还要给父亲治病,生活的艰辛让他脸上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只有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偶尔会显出少年的天真无邪来。
两人在附近仔仔细细找了一遍,又去妈妈所有的朋友那里问了一遍。
没有人见过妈妈,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两人足足走了一早上,累得满头大汗。
眼看着已经到中午了,太阳火辣辣的,晒得人脸发烫。
在废土,人们都在早上和晚上活动,下午一般都躲在家里,防止被晒伤。
白榆对陈森说:
“咱们回去吧!”
陈森看了看她紧皱的眉头,拍了拍她的肩:
“别灰心,咱们晚上继续找。”
“说不定白阿姨出去串门,突然遇到状况,就躲在陌生人家里了。”
“再找找,一定能找到。”
“啊,对了,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回家了,你回去就能见着。”
白榆的心头升起了一丝希望,她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到了家门口,白榆拿钥匙开了门,满怀希望的往里一看。
破旧的小屋跟白榆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她身后的陈森自她头顶看过去,小小的房间一览无余。
“没事,你先休息。”
“咱晚上继续去找。”
他推着白榆的肩膀将她推进了房间:
“你看起来太累了,好好休息。”
“我做好饭给你端一碗。”
白榆赶紧摇头:
“不用了。”
“我从烧烤店带了吃的。”
陈森没有再坚持,替她关上了门。
男人应声倒地。
白榆还嫌不解气,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朝男人的颈动脉刺去。
男人连滚带爬地躲避着,脖子上多了道伤口,鲜血直流。
店里一片惊呼。
这不是白榆第一次遇到毛手毛脚的客人,她也没少跟那些人起冲突,但也仅仅限于言语冲突。
像这种真刀实枪干起来的,是第一次。
看到血,她隐隐有点兴奋。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不正常,但她克制不住自己。
男人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白榆扬起手中的水果刀,狠狠刺下去......
一只油腻肥胖、被辣椒和孜然腌透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胖老板!
“白榆你疯了?”
“杀人是要偿命的。”
下城区是法外之地,很多法律在这里自动失效。
可这里也是有规则的,这规则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白榆的眼神逐渐清明。
男人趁机逃跑。
胖老板甩开白榆的手,瞪了她一眼,继续回后厨忙碌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无事发生。
白榆克制着那难言的烦躁,努力工作。
十二点刚到,客人就走完了。
以往这个时候,很多人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都是些胆小鬼!”
“月亮变蓝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夜生活都不过了,不会享受。”
胖老板发着牢骚。
他解下围裙扔到一边,不死心地又去门口张望了一下,确认不会有人来了,就吩咐白榆好好打扫,他先回去了。
“今天是发薪日......”
白榆提醒他。
“知道了知道了。”
胖老板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到家就给你转。”
他推开门出去。
白榆冲着那肥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也就几秒钟的事,现在转就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门开了的缘故,那股奇奇怪怪的味道更冲了,呛得白榆咳嗽了几声。
她走过去关门,然后,就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胖老板被门口的大榕树那露出地面的乱七八糟的根绊了一下,他气呼呼踹了一脚。
几乎是在瞬间,榕树上的几十根树枝飞了出去,狠狠缠住了胖老板。
那树枝越收越紧,胖老板被勒得翻白眼。
白榆本能地抓过桌子上的水果刀,要冲出去救人。
一脚刚跨出店门,就看到几根榕树枝以惊人的速度朝她这边飞了过来。
她急忙后退,迅速关上了门。
有一根已经窜到屋内的枝条被门夹住,扭动着,发出恐怖的尖叫声。
植物怎么会尖叫?
白榆来不及多想,手起刀落,砍断了枝条。
“啪嗒”!
断掉的一截枝条掉在了地上,无声地挣扎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自断面流出了红色的汁液,像血一样。
白榆再抬头,就看到门外的胖老板已经被榕树枝裹成了一个大大的茧。
那茧滴着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
几秒钟之后,榕树枝散开,一具穿着衣服的骨架掉在了地上。
风吹来,榕树枝随风摆动,像是吃饱喝足的食客一样悠然自得。
白榆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好疼!
这不是在做梦!
好可怕!
树会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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