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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判决无期完结版小说裴时域宋曦语

烛火惺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一次,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宋曦语,你闹够了没有?”裴时域的声音冷淡而疏离。“时域,我说的是真的——”话还没说完,裴时域已经发出一声冷笑。“宋曦语,你不就是嫉妒陆贺仪嫁给了你小叔,想借我的手报复她吗?”“你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恶毒,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裴时域的声音充满了失望与疲惫。“时域,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谎......”宋曦语苦苦哀求,眼泪已经在她眼眶里打转,喉咙的疼痛让她每一次开口都是撕心裂肺的疼。可裴时域还是冰冷的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最后一句冷冰冰的判决。“够了,婚纱已经寄给你了,明天我会找人来医院接你。”“不许逃婚,否则你知道下场的。”听着手机里冰冷的忙音,宋曦语绝望的放下手机。陆贺仪却不肯轻易放弃她,她...

主角:裴时域宋曦语   更新:2025-04-05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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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域宋曦语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你是判决无期完结版小说裴时域宋曦语》,由网络作家“烛火惺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次,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宋曦语,你闹够了没有?”裴时域的声音冷淡而疏离。“时域,我说的是真的——”话还没说完,裴时域已经发出一声冷笑。“宋曦语,你不就是嫉妒陆贺仪嫁给了你小叔,想借我的手报复她吗?”“你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恶毒,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裴时域的声音充满了失望与疲惫。“时域,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谎......”宋曦语苦苦哀求,眼泪已经在她眼眶里打转,喉咙的疼痛让她每一次开口都是撕心裂肺的疼。可裴时域还是冰冷的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最后一句冷冰冰的判决。“够了,婚纱已经寄给你了,明天我会找人来医院接你。”“不许逃婚,否则你知道下场的。”听着手机里冰冷的忙音,宋曦语绝望的放下手机。陆贺仪却不肯轻易放弃她,她...

《爱你是判决无期完结版小说裴时域宋曦语》精彩片段




这一次,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宋曦语,你闹够了没有?”

裴时域的声音冷淡而疏离。

“时域,我说的是真的——”

话还没说完,裴时域已经发出一声冷笑。

“宋曦语,你不就是嫉妒陆贺仪嫁给了你小叔,想借我的手报复她吗?”

“你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恶毒,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裴时域的声音充满了失望与疲惫。

“时域,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谎......”

宋曦语苦苦哀求,眼泪已经在她眼眶里打转,喉咙的疼痛让她每一次开口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可裴时域还是冰冷的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最后一句冷冰冰的判决。

“够了,婚纱已经寄给你了,明天我会找人来医院接你。”

“不许逃婚,否则你知道下场的。”

听着手机里冰冷的忙音,宋曦语绝望的放下手机。

陆贺仪却不肯轻易放弃她,她拿出那条她心心念念的婚纱,手里的剪刀泛着冰冷的光。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条高定款已经被裴时域改了尺码送给了林安安了!你只配穿这种普通款。”

“不过即使是普通款,我也不会让你穿上!”

陆贺仪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近乎疯狂的恨意,她举起剪刀,狠狠朝婚纱刺去。

宋曦语扑过去想要阻止,但她已经将剪刀插近婚纱的裙摆,洁白的纱裙被撕开,珍珠散落一地。

“不!不要!”

眼泪夺眶而出,宋曦语声音微弱的尖叫着,她死死抓住婚纱,试图从陆贺仪手中夺回来。

陆贺仪双目赤红,像是已经失去了理智,剪刀再次落下,这一次,刀刃深深刺入了她的手臂。

“让你当初毁掉我和齐哲的婚礼!让你故意插在我和他的爱情之间!”

“宋曦语,你不是做梦都想嫁给裴时域吗?我偏不让你如意!你该死!该死!”

温热的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洁白的婚纱上,四散飞舞的婚纱碎片,像冰冷的大雪,一点点压在她逐渐冰冷的身上。

可她还是死死抱着那件残破不堪的婚纱,声音微弱而坚定。

“你会遭报应的,陆贺仪。”

“报应?”陆贺仪嗤笑,她不紧不慢的捡起那些碎片,随手丢进袋子里,“如果明天婚礼,我把这些垃圾打包送给裴时域,你猜猜他会是什么表情?”

“你!”

宋曦语喉咙一热,措不及防呛出一口鲜血,直接喷在陆贺仪妆容精致的脸上。

陆贺仪僵住了,瞳孔骤缩,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宋曦语趁此机会,悄悄把手机藏进了她装满婚纱碎片的袋子里。

过了两秒,陆贺仪才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把她推倒在地,歇斯底里的冲进洗漱台。

宋曦语无力的看着天花板,视线逐渐模糊。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那场触手可及的婚礼。

裴时域站在红毯的另一端,微笑着朝她伸出手。

“时域......”

她艰难的抬起手指,喃喃地呼喊着裴时域的名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真的......好想嫁给你......”




宋曦语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时域,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还对那女人余情未了吧?”

“余情未了?”裴时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他曾经温柔的眉眼,声音里压抑着沉重的恨意,“等到婚礼那天,我会叫她彻底明白,什么叫绝望。”

朋友拍拍裴时域的肩,算是宽慰。

宋曦语的指尖颤抖着,几乎快站不稳。

耳边忽然传来叔嫂陆贺仪的声音,“曦语,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裴时域又欺负你了?”

宋曦语终于回过神来,慌乱擦了擦眼泪,把卡包塞到她手里。

“不是的......他没欺负我。”

“叔嫂,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他吧,就说是捡到的,时域他......应该不想见我。”

说完,她转身回到灵堂,默默跪在小叔的棺木前。

身后的羞辱声不绝于耳。

可宋曦语的耳边却只剩下裴时域那些冰冷的话——

他要在他们的婚礼上换掉新娘。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她知道,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为了小叔,为了叔嫂肚子里的孩子,她必须独自面对这一切的后果。

下午出殡,小叔齐哲那些不怎么来往的家人,终于全都出了席。

宋曦语被他们围在墓前,眼神冰冷,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裴时域漫不经心的走在最后,手里拿着手机垂头处理着公务,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这边。

“你还有脸来?你害死了他!害我们的大孙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爸爸!”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不配站在这!”

齐哲的继妹齐露,那个平时总是温柔待她的长辈,此刻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冲到她面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宋曦语摔在齐哲的墓前,雨伞落地。

腕上的白玉镯磕在青石板上,碎成三截。

“我的镯子!”

那是小叔在订婚当日送给她的嫁妆,是他送给她和裴时域的祝福!

没有一点犹豫,宋曦语伸长手。

一块!

两块!

还剩下最后一块碎片!

一只脚狠狠踩在她的手背上,钻心的疼差点要把宋曦语疼晕过去。

“那不是齐哲他死去的妈送给未来儿媳妇的吗?怎么戴在你手上!”

齐露惊呼,裴时域快步走近的脚步骤然停下。

“贺仪,这是怎么回事?”

叔嫂陆贺仪捂着肚子护在宋曦语面前,温声解释。

“你们不要误会,阿哲送镯子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曦语不是会偷东西的那种人。”

齐露冷笑一声,绕开陆贺仪撕扯宋曦语的衣服。

“她是不会偷东西!但她会偷人啊!”

暴雨冲刷着新刻的墓碑,宋曦语攥着自己的衣服,脖颈残留的暧昧痕迹在浸湿的孝服下若隐若现。

“看看她身上的痕迹!齐哲生前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在他的头七跟野男人厮混!你他妈的还要不要点脸!”

“够了。”

带着体温的黑大衣罩住宋曦语发抖的身子,长伞倾斜,她头顶的雨停了,雨水浸湿裴时域的肩。

“人已经死了,你们再闹下去,只会让死者不得安宁。”

“呵!真是可笑!一个给自己小叔下药也要让他上自己的当妇,裴总居然还护着她!”

齐露没有注意到裴时域越发阴沉的脸色,继续嘲讽道。

“你还真够大度的呀!就是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呢!说不定,她躺在你身下的时候,心里想的还是她死去的小叔呢!”




裴时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忽然扯出一个冰冷的假笑。

“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哦,是觉得齐哲死后,你们这帮吸血虫活得太滋润了是吗?”

裴时域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众人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一时噤若寒蝉。

齐露讨好的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补救一下,但裴时域却已经转身并不想听她废话。

他朝宋曦语伸出手,下巴却抬得很高,一丝余光也没有分给她。

“怎么?你想坐到晚上吗?”

宋曦语鼻子一酸,犹豫了下,小心翼翼把手搭了上去。

瞬间,她被一股大力拽起。

裴时域扶住她的腰,确保她站稳后,又很快放开。

把伞往宋曦语手里一送,裴时域独自走在前面。

宋曦语连忙一瘸一拐追上去。

鞋跟忽然断裂,她一个踉跄,跌进他的怀里。

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掺着刺鼻的烟草味和淡淡酒气。

宋曦语心脏一疼,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手指揪住裴时域的衬衫前襟,崩溃的大哭起来。

裴时域的左手悬在半空,良久,才泄气似的缓缓搭上宋曦语发抖的肩。

这一刻,宋曦语再也坚持不住,她想要把一切说出来。

哪怕仅仅只是告诉他一个人也好!

“时域,其实我......”

“时域。”

一道陌生的女人声音打断了宋曦语的话。

裴时域触电似的把她推开了。

宋曦语跌坐在泥坑里,满身狼藉。

裴时域下意识伸出手,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接过女人手中的伞,和她同撑一把。

“安安,你怎么来了?”

林安安自然的挽住了裴时域的手臂,温柔的笑,语气满是老友相见的熟稔与打趣。

“那能怎么办呢?我回国的接风宴,我的大总裁迟迟不来,就只能我亲自来找你了。”

裴时域垂眸低笑了一声,透着别样的温柔。

宋曦语愣住了,这还是裴时域这七天来第一次露出笑意。

这就是初恋的威力吗?

“你就是时域经常跟我提起的齐哲的侄女吧,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林安安看向她,像一个女主人一样确定她接下来的行程,完全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两人慢悠悠的朝停车场走去,宋曦语只能亦步亦趋跟在他们后面。

看着他们金童玉女一般的背影,宋曦语只觉得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刀尖上,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裴时域夺回来。

可她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那么做的资格。

因为她已经快死了!

忽然,裴时域像是想起什么,转过头来。

“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宋曦语的心猛地一缩,喉咙发紧,一阵剧烈的咳嗽忽然从胸腔深处涌上来。

她捂住嘴,喉咙像是被火燎过般灼痛,咳出的腥甜在口腔中弥漫。

“你怎么了?”

裴时域皱眉探下头,宋曦语立刻红着眼撇过头去,喉咙滚动,血液顺着食道滑下。

她死死挺直脊背,声音沙哑。

“没什么,可能是......感冒了吧。”

裴时域微微眯起眼,深邃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

“感冒?”

他缓步靠近,皮鞋踩在湿漉漉的水面,每一步都像是敲击在她的心里,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回响。

宋曦语的心底忽然不可抑制的升腾起期待与犹豫。

期待着,他能看出点什么。




林安安微微侧身,挡在宋曦语和裴时域之间,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恳切。

“时域,你别怪她,宋小姐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我刚才已经及时把她救出来了,那些男人没跟她做到最后。”

裴时域的目光落在林安安身上,眼中的怒火稍稍减弱了一些。

他轻轻把她推到一边,就又把目光重新锁定在满身狼藉的宋曦语身上。

“宋曦语,我对你来说就这么恶心?需要你用别的男人来摆脱我?”

裴时域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宋曦语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胸口的闷疼却让她无法开口。

“解释!”裴时域抓着她的肩膀,忽然提高音量,那声音竟带着一丝颤抖的哀求,“宋曦语,你快给我解释啊!”

她后背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忍不住一个激灵,好一会儿才偏过头。

“当初跟你假戏真做,不过是我对小叔爱而不得,跟他赌气罢了!”

“现在他死了,我也不想跟你装了!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恶心的想吐。”

听到这些话,裴时域果然勃然大怒。

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双目赤红。

“宋曦语,你再说一遍试试!”

宋曦语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双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

尽管如此,她还是扯起一抹嘲讽的笑,挑衅道。

“裴时域,都到这时候了,你不会还想和我结婚吧?你就那么贱吗?”

裴时域的神色瞬间变得狰狞,他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宋曦语,你想离开我,可我偏不让你如意!”

说完,他攥着她的手腕,强硬的将她扯到套房内。

“好好听着!未来你活着的每一天,我都会像今天一样折磨你。”

“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送进牢里!”

宋曦语跌坐在地上,看着裴时域搂着羞涩的林安安进了卧室。

紧接着,房间里就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眼泪无声滑落,宋曦语紧紧捂住耳朵,可那些声音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耳朵。

床垫的震动、衣物的摩擦声,还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昔,全都像刀,狠狠刺进她的心脏。

“不......不要听......”

她低声呢喃,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这里。

可一阵剧痛却忽然从腹部蔓延开来,让她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比沉重。

她死死咬住嘴唇,手指紧紧抓住墙壁,硬生生将那股鲜血咽了回去。

“啊......轻点!时域......人家受不了了......”

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宋曦语摇摇晃晃的朝门口走去。

只是路过那扇半开的卧室门时,她的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顿了下。

视线难以控制的透过门缝落在裴时域身上。

他背对着她,赤箩的背脊上还留着她上午划下的抓痕。

林安安的手指正抚过那,鲜红的指甲如此刺目。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他们真的假戏真做了,二十三天后的婚礼,真的不会再属于她了。

她死的时候......他不会再为她难过了。

像是察觉到什么,裴时域抬起头。

半开的门外,昏黄的灯光洒在空荡荡的地板上,映照出一片寂静。

走廊,宋曦语摔倒在厚重的地毯上。

昏迷之前,她拨通了叔嫂陆贺仪的电话。

再醒来时,是陆贺仪红肿的眼睛。

“曦语,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得了癌症?要是我知道,我绝不会让你独自背负那件事的。”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宋曦语逃也似的冲出厕所,颤抖的手指从衣兜里拿出手机。

打开相册,翻看以前的照片。

那时的她,依偎在裴时域身边,脸色红润,笑容明媚,怎么看都会觉得和裴时域天生一对。

她一张张往下滑,突然,不小心按到了录像功能。

她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屏幕已经切换到了前置摄像头,镜头直直对准她的脸。

措不及防地,她再次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下意识想要把手机甩出去。

忽然,门外传来陆贺仪幸灾乐祸的声音。

“安安学妹,多亏了你上次从国外给我寄的药,我下到酒里,宋曦语那个傻子还以为是齐哲误喝的呢!为了保护齐哲名声,她就傻乎乎的的帮我顶罪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悄然升起,宋曦语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手指不自觉攥紧手机,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还不知道吧!宋曦语得了癌症!”

“这就是报应!当年她仗着齐哲宠她,恨不得骑到我头上!齐哲活着的时候,连我的生日都只记得给她买礼物,把我这个正牌妻子变成一个笑话!”

“现在他死了,还间接害得他最疼爱的侄女变成了一个不要脸的荡负!他在地下一定会很开心吧!”

陆贺仪轻笑,声音中满是解气的兴奋。

“放心,一会儿我就把她的丑照发给你!你都不知道她化疗以后有多难看,身上还臭得要死!”

过去种种细节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曾经被忽略的微小片段,像拼图一样一点点在她的脑海中拼凑出完整的真相。

那杯找不出下药者的酒,陆贺仪声泪俱下的哀求,裴时域“巧合”的撞破出轨......所有的细节,如今回想起来,竟全都是陆贺仪精心设计的陷阱!

而那句“安安学妹”,说不定就是林安安!

那些禁药,国内买不到,但常年在国外的林安安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弄到!

来不及恐惧,宋曦语关掉录像功能,视频自动保存。

她手指发抖的按下裴时域的号码。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告诉裴时域真相。

电话刚拨出去,她就把手机死死贴在自己的耳朵上。

电话那头传来漫长的等待音,第一遍没人接。

她立刻挂断重播,可电话那头依旧是冷漠的等待音。

“接电话!求你接电话啊!”

宋曦语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一阵泛红。

她胡乱擦了擦眼泪,立刻切换成短信模式,严重发抖的手指艰难的编辑短信——

“时域,小叔酒里的药是陆贺仪下的,一切都是她的阴谋。”

刚打完最后一个字,正准备按下发送键,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小叔酒里的药是陆贺仪下的啊。’”

宋曦语浑身一僵,僵硬的转过头去。

陆贺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抱胸,眼神冷得像冰。

宋曦语下意识把手机藏在身后,但却被陆贺仪一把抢了过去。

看到已经发出去的短信,陆贺仪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贱人!”

陆贺仪立刻林安安打了个电话,让她立刻找机会删掉裴时域手机里的短信。

很快,她就收到了林安安回复——

裴时域看到了短信,但在林安安的引导下,他根本不信。

陆贺仪得意的笑,抓住宋曦语为数不多的头发,拿着她的手机拨通裴时域的电话。

“你猜猜如果现在你说出真相,他会信你,还是信他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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