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异常平静，“我是试管婴儿，用的是沈曼的卵子。
而你...”她的目光如刀般刺向我，“你是父亲和那个贱人生的野种。”
警车已经停在墓园入口，穿着防弹衣的警察正朝我们跑来。
林小雨突然举起枪，但不是对准我，而是她自己的太阳穴。
“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
她笑了，手指扣在扳机上，“我会成为你永远的噩梦，姐——”枪声响起，但倒下的不是林小雨。
陈昊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一记手刀精准地击中她的颈部神经。
林小雨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地，手枪掉在泥泞中。
“抱歉来晚了。”
陈昊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向我伸出手，“追踪器显示你在这里。”
我没有接他的手，而是弯腰捡起林小雨掉落的项链——那是一条精致的白金链子，吊坠是一枚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滴暗红色的液体。
“这是...你的血。”
陈昊脸色阴沉，“她在你每次体检时都偷偷留存样本。
苏璃，她做的准备比你想象的更多。”
警察已经冲到我们面前，为首的警官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林小雨，又看了看我。
“苏小姐，我们需要您配合调查。”
我点点头，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黑暗如潮水般涌来，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陈昊惊恐的表情，和从他指缝间滑落的、我的一缕金发。
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告诉我这是在医院。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窗外传来遥远的城市喧嚣。
“你醒了。”
陈昊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我艰难地转头，看见他坐在病床边，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眼睛布满血丝。
“多久？”
我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三天。”
他递来一杯水，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医生说铊中毒已经损害了你的神经系统，需要长期治疗。”
我慢慢撑起身子，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
病房门突然打开，赵明医生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进来。
“苏小姐，有个消息你应该知道。”
赵明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混合着恐惧和敬畏，“林小雨在拘留所...她的虹膜颜色变了。”
“什么？”
“从棕色变成了浅褐色。”
赵明推了推眼镜，“和你现在的一样。”
陈昊猛地站起来：“这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