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同款香水，可顾琛闻着只觉得刺鼻。
她模仿苏晚的小动作，顾琛看着只觉得别扭又可笑。
他看着眼前这张和苏晚有七分像的脸，心里却疯长着另一个倔强的影子。
苏晚那双清澈又带刺的眼睛。
苏晚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他开始失眠。
一闭上眼，就是苏晚离开时，那双平静到绝望的眼睛。
还有那句清晰得刺耳的话——“顾琛，你会后悔的。”
后悔？
他？
后悔？
怎么可能！
那个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恶毒女人，他把她赶走，天经地义！
可为什么……心口会这么空？
为什么看着林薇薇这张脸，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心动，反而只剩下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厌恶？
那个八音盒！
林薇薇解释时那个微小的破绽，像根针，时不时扎他一下。
她说的，和他模糊的记忆，好像……真的对不上！
还有苏晚哼那个旋律时，他自己那失控的反应……她修八音盒时，那专注又该死的熟悉感……一个又一个疑点，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拍打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变得烦躁，一点就着。
对林薇薇的态度，也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他拿起内线电话，声音冷得像冰：“去查！”
“把苏晚！
从出生到现在！
给我查个底朝天！”
“一点芝麻大的事都不能漏！”
“还有林薇薇！
她回国前后接触过什么人，干过什么事，也给我仔仔细细地查！”
他的语气里，是命令，是急切，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慌。
林薇薇不是傻子，她很快就感觉到了顾琛的冷淡和背后的动作。
她慌了，彻底慌了，像只被猎人盯上的兔子。
她旁敲侧击地打探，她加倍地温柔讨好，她甚至又搬出那些“童年回忆”的老套路。
可每一次，都像在自掘坟墓。
心虚让她破绽百出，顾琛眼里的怀疑更深了。
初步的调查结果，很快送到了顾琛面前。
林薇薇的过去，尤其是在国外那段，很多地方语焉不详，甚至前后矛盾。
她说的那些关于“阿琛”和小女孩的细节，和他记忆里的碎片，有偏差。
更重要的是，林薇薇回国前，跟一个搞商业欺诈的团伙走得很近！
苏晚的过去，童年部分，像被什么人刻意抹掉了一样，模糊不清。
但还是挖到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