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元洲温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绿茶离间成功后,丈夫他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顿饭吃得很和谐,顾元洲明显也心情很好。他破天荒地当着温念念的面,给我夹了几次菜。我知道,明天就是七夕了。他们都这么有诚意了,我也总不能没眼力见,一直让人为难不是。饭吃完后,温念念就离开了。顾元洲出门送她,我留在餐厅收拾碗筷。拿着碗筷要进厨房时,顾元洲进来了,双臂从身后环抱住我。他的脸贴在我的脖颈处,有些高的温度传到我的皮肤上。他很低哑地叫我:「小宁。」这一年来我总跟他吵架,他都好久没这样叫过我了。我突然很想问他:「你会不会也有点舍不得我?」好歹那么多年了,就算感情淡了,厌倦了。会不会离开的时候,也还是会有点舍不得?不过这么让彼此尴尬的问题,我还是没有问出口。他动情地吻着我,再抱着我上楼的时候,我搂着他的脖子。我们之间好像很久没有亲...
《被绿茶离间成功后,丈夫他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那顿饭吃得很和谐,顾元洲明显也心情很好。
他破天荒地当着温念念的面,给我夹了几次菜。
我知道,明天就是七夕了。
他们都这么有诚意了,我也总不能没眼力见,一直让人为难不是。
饭吃完后,温念念就离开了。
顾元洲出门送她,我留在餐厅收拾碗筷。
拿着碗筷要进厨房时,顾元洲进来了,双臂从身后环抱住我。
他的脸贴在我的脖颈处,有些高的温度传到我的皮肤上。
他很低哑地叫我:「小宁。」
这一年来我总跟他吵架,他都好久没这样叫过我了。
我突然很想问他:「你会不会也有点舍不得我?」
好歹那么多年了,就算感情淡了,厌倦了。
会不会离开的时候,也还是会有点舍不得?
不过这么让彼此尴尬的问题,我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动情地吻着我,再抱着我上楼的时候,我搂着他的脖子。
我们之间好像很久没有亲近过了。
顾元洲不知疲倦地折腾我,直到窗外夜色已经深沉。
他亲吻着我额头的汗迹,突然说:「小宁,我今晚要连夜出国一趟。」
我的身体慢慢变得僵硬,侧目假装打量窗外。
我回他:「嗯,你去吧。」
顾元洲似乎意外,我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他沉默了半晌,才又说:「等我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点了点头,这一次喉咙干涩得厉害,就没开口回答他了。
顾元洲又抱着我躺了很久,直到他手机响了,那边大概是催促了。
我闭着眼睛,假装熟睡。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给我掖好了被子,才接了电话。
大概以为我真睡着了,他说话比较肆意。
「就今晚出国,你跟念念还有豆豆说一声,我在机场等他们。」
他说的「豆豆」,大概就是他跟温念念的那个儿子。
他边打着电话,边推着一个行李箱离开。
我将头埋在枕头里,再也忍不住,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哗哗往下掉。
他的脚步声听不到了,我眼泪糊了一脸。
我拿出藏在床头柜里的几瓶安眠药,还是觉得有点不甘心。
我猛地起身下床,狼狈不堪地离开卧室往楼下冲。
我还是舍不得,我还想最后再看他一眼。
(十一)
我冲出玄关门的时候,顾元洲的车子刚好驶离前院。
我突然什么都不想顾了,什么尊严,什么脸面,都不想要了。
我喘着粗气,上了车开车,想去追他的车。
我怎么追也追不上,手忙脚乱拿手机给他打电话。
可一直提示正在通话中。
我的车快开到机场了,还是跟丢了,没再看到顾元洲的车。
可能是太着急,腹部开始剧烈地难以忍受地疼痛。
我又不愿意停车,总感觉这一次没追上,就再没可能见到顾元洲了。
我等不到他从国外回来了。
我开着车,疼得抽搐,边给宋时打了电话过去。
我手边有药,但突然忘了,要吃哪种,吃几颗了。
那边宋时的电话也打不通,我又给宋时的一个同事打了电话过去。
那边回复说:「是顾元洲顾先生,给院长打了招呼,让宋医生去国外出差了。
他说,让宋医生不要再回国。」
我脚下要去踩刹车,感觉好像踩下去了,车子却一直不停。
我疼得哆嗦着问:「那药,药怎么吃?」
那边没明白:「什么药?你要不晚些再给宋医生打电话吧,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
我说不出话来了,视线里一片模糊。
我结婚七年的丈夫。
有个藏在心尖上的女人。
人前他们是干兄妹,人后她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他拿走我来不及穿上的婚纱,迫不及待准备跟他心爱之人的婚礼。
我死在了他新婚当天。
(一)
我被查出肝癌晚期。
收到医院的信息时,我正跟顾元洲吵得不可开交。
原因是他将我收着的一份婚纱设计图,送给了另一个女人。
他的干妹妹。
那设计图是我珍藏多年的,为了自己的婚礼。
我跟顾元洲结婚七年,婚礼却一直没办。
现在婚纱设计图就被他送了。
顾元洲一脸的不耐烦。
「念念喜欢收集婚纱。你收着也没用,我按她的尺寸把婚纱做出来,送给她。」
我倒还没见到过,有谁的嗜好,是收集别人家的婚纱。
我怒声:「那是我的东西!」
顾元洲身边的律师,立马一本正经给我普法。
「顾太太,这设计图是顾先生画出来的。
且设计时间在你们婚前,这属于他的婚前个人财产。」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顾元洲,有一瞬间觉得,他不至于跟我争这点东西。
顾元洲也看着我:「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笑了:「好,她爱要就拿去吧,我不稀罕。」
顾元洲起身道:「你能这么说最好。离婚的事也考虑下,早些办了对谁都好。」
他丢下一份离婚协议书,离开了这里。
我看了眼他拿走的,那张设计图。
都多少年了,我都快要忘了。
这也曾是他熬了通宵,为我设计的。
那时候他说,只有他亲手设计的东西,才配得上我。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快要死了。
(二)
我十八岁认识顾元洲。
十九岁开始跟他在一起。
顾元洲家世显赫,家里就他一个儿子。
开始他家人不把我放在眼里。
男孩子嘛,年轻气盛玩玩而已。
过几天腻了,自然就分了。
可他身边却一直是我。
我二十一岁那年,大学毕业。
上午拍完毕业照,下午他就哄着我直接去领了证。
他妈妈气疯了,晚上将我堵在小区楼下,破口大骂。
我还记得她那时候说的话:「连蛋都下不出一个,还一家子癌症基因。
只要我还活着,我儿子就不可能娶你进门!」
我家境一般,父母双亡。
还天生没子宫,不能生孩子。
顾元洲赶过来的时候,我正被他妈妈的保镖按在地上。
贵妇面目扭曲,要扇我耳光,让我清醒点。
顾元洲就那样跟家里闹翻,搬出来跟我一起白手起家。
我还记得他那时候抱着我,眼睛都红了。
说小宁,我绝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他怕我伤心,没拿家里一分钱。
为了应酬拉生意,喝酒喝到胃出血。
晚上瞒着我从医院回来,还跟我道歉说,是朋友过生日。
娇贵惯了的大少爷,跟我住着不到五十平的出租房。
学着做饭煮汤,大早上跟着一帮大妈逛菜市场。
忙疯了还连夜画婚纱设计图,说要给我做出世界上最好看的婚纱,给我最好的婚礼。
那时候的顾元洲,多好啊。
后来,一切终于好转。
我们却怎么开始吵架的呢?
哦,是一年多前。
那次他父亲突然心脏病发作,被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后来他父亲熬过来了,顾元洲跟我说,他想回到家里去。
他说总是要回家的,家人跟公司需要他照顾,总在外边也不是办法。
他跟我商量,说和我一起领养一个孩子。
那几年过得焦头烂额,婚礼一拖再拖。
直到现在,转眼我跟他的感情一团糟,他都要跟另一个女人办婚礼了。
我起身走近那件婚纱。
我想再检查下,细节处有没有什么问题。
看着看着,那婚纱架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我推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
我站在它身边,忍不住想着,我如果穿上它,会是什么样子的?
从未想过,这件我自己梦寐以求的婚纱,有一天会穿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那个女人,还是我丈夫未来的新妻子。
我看得有些入神,都不知道顾元洲过来了多久。
他站在我的身后,西装革履,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
我甚至有一瞬的恍惚,好像下一刻,我就要跟他携手走上婚姻的殿堂。
哦,不对。
顾元洲怎么会来了这里?
我猛地回过神来,如触电一般,往旁边几乎是跳开了好几步。
顾元洲对我说:「怎么不直接试试看?婚纱要上身才知道效果。」
我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从镜子里看看设计效果,免得温念念挑刺,谁想试它了?」
顾元洲似乎是才反应过来什么,有些尴尬地没吭声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从来没有这么恼怒过,抓过自己的包跟外衣,直接大步离开了。
那一天之后,我跟顾元洲接连两三天,没说过一句话。
我偶尔还是听到他打电话,夹杂着一些「婚礼」、「爱尔兰」、「筹备」之类的词汇。
他变得对我好了起来,经常白天看我在家,就也待在家里办公。
去公司的话,也肯定会赶回来吃晚饭,晚上不会再出去应酬。
他明显在讨好我。
离婚的事他虽然没主动提出来,但我也不是傻子。
七月初五那天,我的奶奶过世。
我跪在灵堂里,悲痛欲绝痛哭流涕。
顾元洲大概没见我这么失态过,以为我真的是极度伤心。
他一直跪在我身边,帮我拍着后背,安慰我节哀,仿佛生怕我会突然哭断气。
他不知道,我其实不只是为我奶奶哭。
我奶奶都八十多岁了,被病痛折磨多年,死亡对她而言就是解脱。
我也不至于难过成那样。
我只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可以顺便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顾元洲看得有些动容,对我说:「以后我替奶奶照顾好你。」
我哽咽着,没说得出话来。
为了哄着我早点离婚,给温念念婚礼跟名分,他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
那天葬礼后,我大病了一场,高烧了一天一夜。
顾元洲一直留在家里照顾我。
到第二天初六下午,我身体终于好转。
很奇怪,那天我突然觉得精神特别好。
(十)
下午一起床,我主动提出要给顾元洲做饭吃。
还将温念念也叫了过来。
我会做的就那么几个菜,都是之前跟顾元洲学的。
有一道糖醋排骨,他总说我做得很好吃,说比他自己做的还好吃。
我买回了食材,在厨房里准备时,温念念过来了。
她进厨房给我帮忙,夸口称赞。
「元洲哥总说沈宁姐的厨艺好,做的饭很好吃。我就不行,我做的菜都难吃。」
我笑着对她说:「我教你做菜吧。」
温念念面色一愣,站在厨房门口的顾元洲,明显也愣住了。
随即温念念立马点头:「好啊。」
那天我教得认真,温念念倒也算是诚心学。
后来菜做好了,我还特意将做法详细写了下来,发给了温念念。
随便拿了瓶药,拧开朝嘴里灌下去。
吃了几颗才勉强看清,瓶子上写着的是消炎药,不是止痛的。
现在吃这个没用。
我又抓过来一个药瓶,还没拧开,一道刺眼的车灯猛地照到我的脸上来。
我的视线变成铺天盖地的亮白色。
刹车踩下去的那一刻,一辆大货车迎面撞过来。
伴随着刺耳尖锐的鸣笛声,我的车被撞得失控偏向一边。
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最后的意识,是看到手机屏幕亮起,顾元洲打了电话进来。
车前的挡风玻璃碎裂,碎玻璃飞过来扎进我脸上。
血液顺着我的眉眼汹涌下来。
铺天盖地的血腥味涌入我的口鼻。
顾元洲还在打电话进来,我闭上了眼睛。
死亡前的那一刻,我想起了那件洁白的婚纱。
番外 顾元洲
(一)
在机场跟念念和豆豆告别,准备登机的时候。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本来打算出国,筹备跟沈宁的婚礼,给她一个惊喜。
但到机场时,却莫名感到很不安。
她那么敏感的一个人,我将她独自留在国内,她万一胡思乱想怎么办?
当初我刚跟她在一起那会,有一次我深夜回了趟老宅。
回来就看到她坐在地毯上,哭得不成样子。
她以为我为了家人,还是不要她了。
她是那样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她知道我的家人不喜欢她,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
知道我母亲总说,她配不上我。
所以她很害怕,我有一天会丢下她,会因为家人跟她离婚。
我想我应该带上她一起出国。
我要跟她说,我欠了她一场婚礼,欠了七年了,我要补给她。
没有婚礼,没有家人朋友的祝福,她曾说自己显得没名没份。
我要跟她道歉,我之前因为介意她跟宋时的事情,而说了那么多伤害她的话。
我还利用温念念,让她误会让她难过。
我要跟她说,那小孩不是我跟温念念的,是我领养了,给我家人一个交代。
孩子血型刚好跟我相同,我妈妈很高兴,答应了我带沈宁出国。
而温念念是我奶奶自小养在身边的,以后她答应代替我,照顾我的家人。
我要带沈宁出国,因为我知道她现在不快乐。
我不想要她不快乐了。
我突然有那么多的话,我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说给她听。
我看到手机里有很多未接电话,都是沈宁打来的。
我想她大概也有很多的话,想要跟我说。
七年的婚姻,闹到今天这一步。
我们早就该,坦诚相见好好聊一聊了。
沈宁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跟我母亲通话。
我交代好了一切,然后准备带沈宁出国生活。
决定下来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到无比的轻松畅快。
我想我跟沈宁,终于不会再吵架了。
我直接回身往机场外面走。
助理帮我推着行李拿着机票,一脸震惊地快步追上来。
我跟他说:「我要接上我妻子,一起出国。」
我到地下停车场,开了车出去。
这时候都临近半夜了,机场却堵车了。
前面似乎闹哄哄的,像是出了什么事故。
我打开导航,寻找合适的绕行路线。
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是沈宁又打了电话过来。
我的左眼皮不知怎么的,一直跳一直跳。
我立马伸手,按了接听:「小宁,我回来接你……」
那边却是陌生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这样他父母高兴了,或许会答应让我进顾家。
那天我们吵得很凶,最后他还是没回去。
但这个话题一直没有结束。
这一年来,我跟他几乎再也没有和平过。
顾元洲不相信,他家人容不下我,不是因为我不能生孩子。
他也不知道,他母亲曾去找过我奶奶。
我奶奶因为那一次刺激,突发脑溢血,就此成了植物人。
我怕顾元洲痛苦,知道他已经够为难了,所以没跟他说过。
我从回忆里抽离出来。
看着咖啡厅外慢慢升腾起的夜色,我脸上一片凉意。
我知道,不只是我快要死了。
我跟顾元洲,也早已经走到尽头了。
(三)
胸口隐隐疼得厉害,我打开包,翻出来止痛药。
手边没水,一大把药片干咽了下去。
我回到家,顾元洲在厨房里做饭。
他将温念念带来了。
女人站在他身旁,比他矮了一大截,小鸟依人地在洗手池里洗着青菜。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笑,浑然没察觉到我站在了后面。
我拿了茶几上的工作电脑要离开。
温念念却追出来,执意要我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她声音很甜:「都这么晚了,沈宁姐怎么还要出去?」
我跟顾元洲也结婚七年多了。
顾元洲这个名义上的干妹妹,还是一见我就喜欢无辜地叫一声「姐」。
我扯了扯嘴角:「不了,我还有事。」
顾元洲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面色不冷不热地看着我。
「也一起吃不了几顿了,你有必要这样?」
他大概指的是离婚,我却不知怎么想到了别的。
那一瞬我有点没忍住,鼻子不争气地酸了。
想想也确实一起吃不了几顿了,还是留了下来。
顾元洲厨艺好,很快就将两荤一素一汤摆上了餐桌。
红糖年糕,糖醋小排,白灼虾,再是一份三鲜汤。
温念念口味淡,喜甜不喜辣。
而我喜欢辣,这样的菜色,对我而言不如喝白开水。
顾元洲陪着温念念坐在我对面,给温念念舀了碗汤,又给她夹了块年糕。
我一瞬感觉,看到了他们未来夫妻生活的影子。
那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到深夜的时候,温念念才离开。
我要去医院拿药,也开车去了趟医院。
出门的时候,我养了很多年的小咪,跟在我脚边出来了。
我将它带去了医院,想着自己也照顾不了一只猫几天了。
过去医院拿药的时候,索性将它送给了我的主治医生宋时。
宋时有家宠物收容所,他很喜欢小动物。
我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服装店。
最外面的玻璃橱窗里,展示着一条很漂亮的长款白色纱裙。
我以前很少穿这么温柔的裙子。
但想着既然觉得好看,以后死了也买不到了。
我很爽快地下车买走了它。
到家提着它进去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那裙子为什么有点眼熟。
好像就是前两天,温念念穿过的款式。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是有点羡慕温念念的。
推开门进去,客厅里黑乎乎的。
顾元洲突然跟个幽灵一样,在黑暗里冲过来。
他怒不可遏地逼问我:「你把小咪送了?」
(四)
我伸手摸索着把客厅灯打开,「嗯」了一声。
顾元洲用那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沈宁,养了五年的猫,被你拿去讨好一个男人,你还真够无情无义的。」
我没吭声,要上楼回卧室。
顾元洲却注意到了,我手上提着的袋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