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绾儿萧晏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难逃云绾儿萧晏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萧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楼就有水声,云绾儿放好东西就替萧晏之宽衣。萧晏之不禁问:“可曾想吾?”五天没见,他第一次知道想一个的滋味。云绾儿随口:“想啊,跟你住一块习惯了,第一天分开还有点不习惯的。”萧晏之抓住解他衣扣的小手,语气轻柔道:“想吾为何不来找吾。”“你是想找就能随时找的人吗?我不得提前习惯啊。”她随口道。却是下巴被人捏住。萧晏之:“你活的一直如此通透吗?”云绾儿眼眸微弯:“俗人一个,算不上通透,我这性子无人能及,世间少有,你就偷着乐吧。”萧晏之笑,心情愉悦,道:“你真的世间少有。”她小嘴巴拉,唇瓣嫣红诱人的紧,萧晏之慢慢凑近。唇瓣相触,似在抚平什么,温软的唇舌,久违的清甜,因着喝过红糖水的缘故,甜味更甚,萧晏之有一瞬真想把她拆吞入腹。云绾儿只觉萧...
《外室难逃云绾儿萧晏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上楼就有水声,云绾儿放好东西就替萧晏之宽衣。
萧晏之不禁问:“可曾想吾?”五天没见,他第一次知道想一个的滋味。
云绾儿随口:“想啊,跟你住一块习惯了,第一天分开还有点不习惯的。”
萧晏之抓住解他衣扣的小手,语气轻柔道:“想吾为何不来找吾。”
“你是想找就能随时找的人吗?我不得提前习惯啊。”她随口道。
却是下巴被人捏住。
萧晏之:“你活的一直如此通透吗?”
云绾儿眼眸微弯:“俗人一个,算不上通透,我这性子无人能及,世间少有,你就偷着乐吧。”
萧晏之笑,心情愉悦,道:“你真的世间少有。”
她小嘴巴拉,唇瓣嫣红诱人的紧,萧晏之慢慢凑近。唇瓣相触,似在抚平什么,温软的唇舌,久违的清甜,因着喝过红糖水的缘故,甜味更甚,萧晏之有一瞬真想把她拆吞入腹。
云绾儿只觉萧晏之越来越会了,霸道的黏着她的唇,霸道的勾着她一起,霸道的吸走她嘴里的氧气,叫她头晕目眩。
待她软了身,萧晏之才松口。
云绾儿面色桃红,靠在萧晏之肩头,气喘吁吁。
相拥许久,云绾儿继续给他宽衣,道:“洗澡,早些睡。”
萧晏之心情好的轻“嗯”一声。
萧晏之就是拉她上来伺候他的吧。
洗澡还要给她唱歌,真是不能惯着,都惯出毛病来了。
给萧晏之擦头发还要讲故事,她之前怎么没觉得累。
今天的相拥而眠,某人心里满足又妥帖。
次日一早云绾儿捂着肚子疼。
奇怪,她之前来例假虽然也疼,却也不至于叫她这么疼,有点喘不过气。
萧晏之感觉云绾儿气息不对,问:“你怎么了?”
云绾儿:“帮我请大夫,肚子疼!”她面色泛白,人开始蜷缩。
萧晏之立即起身穿衣,动作不是一般的快。
出门就叫南风快速请大夫来。
南风从二楼飞身而下,叫许槿之看出不对劲,立即上楼。
南青去准备热茶,也是着急忙慌走的快。
许槿之:“晏之,怎么了?”
“绾儿不舒服,已叫人去请大夫。”
许槿之:“我懂一些岐黄之术,要不我帮她先看看。”
萧晏之进屋带许槿之进屋,出门在外也没那么多讲究。
许槿之:“云绾儿哪里不舒服,我可帮你把脉看症。”
云绾儿现在好一点了,伸出手道:“你看吧。”
许槿之把脉,问:“知道缘何不舒服吗?”
“嗯,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她随意,也叫人不觉得这是有什么忌讳。
许槿之囧,他冲动了,不多问,把了脉知道病症,如实道:“云姑娘从小受凉,落了病根,往后这样的日子注意保暖。”
云绾儿点头:“有劳,能不能帮我开一副止疼药?”
“一会儿叫大夫开,我没有大夫懂的多。”
“好。”
“嗯!”许槿之赶紧出屋子,大意了,早知道是女儿家的事,他就不毛遂自荐了。
南青无缝衔接进屋倒水,萧晏之接过水,亲自喂云绾儿喝热水,还轻吹几下。
云绾儿:“你走吧,有南青在。”
萧晏之:“今日我休假一日陪你。”
云绾儿:“不用吧,耽误你办公,那可不行。”
萧晏之:“都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巡视,再等新官上任就行。”
“要不耽误你办公,那你陪我也行。”
“南青,你去城门口跟那些孩子说一声,今日我去不了。”
“是。”
南青出了屋子,屋里就萧晏之,云绾儿有些不好意思,道:“夫君,你能不能先出去,叫厉嬷嬷上来。”
萧晏之不懂:“怎么了?”
云绾儿低着头:“我……把床弄脏了。”
云绾儿看了一会儿热闹,就不想看了。古代制度到底与现在是不一样的,那些孩子老人有什么错。她没有那份共情的心情,还是早些回驿站。
回了客栈,本以为历嬷嬷不会再找她的茬。
不曾想,历嬷嬷冷不丁来一句:“云姑娘,今日没喝避子汤药。”
云绾儿真是要气笑了,历嬷嬷是逮着机会就来气她,这是记仇了。
那就看谁气人的本事大了。
云绾儿弯唇靠近历嬷嬷,只用我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不妨跟厉嬷嬷说,对于吃避子汤药,我比历嬷嬷更认真,毕竟,不是谁都想怀孕,谁都想生孩子。对于做你们殿下的女人,你以为是我捡到了宝,殊不知是我认为倒了八辈子霉。我本以为历嬷嬷是个手段高明的人,不曾想也就如此,他便是半点脾气都没有,就把我接了回来。我多希望历嬷嬷是个有本事的人,让他一句话就把我送走。可惜历嬷嬷本事不到家,叫我失望。”
“你~你竟然~”看不起他们殿下。
“竟然什么?历嬷嬷把他当宝,那就把他看好了。你且看看我如何让他近不得身,哼!”
“你!”
云绾儿感觉宫斗剧看多了,自己心里都阴暗了。道:“南青,帮我找一间空房间,我这几日身上不爽利,少不得要跟你们殿下分开一些时日。”
南青:“……”云姑娘刚刚那些话是认真的还是气嬷嬷的?她是习武之人,再轻的话,不隔墙,还是能听到的。
应声:“是!”
南青去找住的地方。
云绾儿对着历嬷嬷一声冷哼,那气势简直把宫斗里的黑心莲演到了极致。
历嬷嬷眼眸狠毒,恨不得把林绾儿抽筋扒皮,也对,谁家自己的孩子被人嫌弃,不是一副吃人的表情。
林绾儿内心叹一口气,好在跟萧晏之待一起时间不会长,不然她一定会疯。
历嬷嬷没多久,便扶着脑袋,这是又被气到了。
战斗力这么弱?是她高估了宫里的人。
云绾儿叫人:“派个人出去请大夫。”
一个不知道是太监还是小二的人应声出去了。
云绾儿心软,她第一次气人,真怕这老嬷嬷有个好歹,她可不想挂上人命官司,道:“历嬷嬷身子不好,实不用把心思花在我身上。嬷嬷若是实在讨厌我的话,可以想办法让我离开。”
历嬷嬷阴毒的眼眸转成了疑惑。
“若历嬷嬷,有机会让我离开,我定会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如何?嬷嬷要不要考虑一下?”
“莫不是你有喜欢的人了?”历嬷嬷想不通的问。
“那倒不是,萧晏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只不过,我对宫中那样的地方不喜欢,可谓是厌恶。那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争宠献媚,那样的日子光想想就叫人绝望。嬷嬷若是讨厌我,不如帮我?”
历嬷嬷终于心平气和起来,也相信云绾儿说的话。宫中多少人后悔进宫,勾心斗角,争宠献媚,如此看不上殿下倒真有几分说的过去,还真是不一样的女子。问:“家族荣耀不要了?”
“关我什么事?我一个孤女被他们拿来做联姻工具,还得千恩万谢不成,嬷嬷可真是看得起我。”
历嬷嬷冷笑:“云姑娘还是歇了那份心思,成了殿下的人,就一辈子就是殿下的人。”
“是吗?我就偏不信那个邪,我命由我不由天!”
好大的口气。“你还想逃跑不成?”
“这就不用嬷嬷操心了,总之,嬷嬷大可以不把我当成假想敌。嬷嬷这么关心子嗣问题,可是你们殿下的正妻还未有孕?”
三十两啊,别人出师未捷身先死,她是出师未捷先欠债。
云绾儿先给自己画了一个招牌,山水为主,花鸟为辅,招牌上写了:卖画维生。
招牌倒是很吸引人,整个街上灰暗一片,唯有她的招牌像是整条街的一抹亮色。
南青早就见识过云绾儿的画功,给殿下画脸就很逼真,不曾想画技可谓出神。
云绾儿一张小方桌,一个椅子,也不知道画什么,反正闲来无事,看了看远处义诊的药铺大夫,和排队的流民,闹中便有一幅画,写生嘛,跟上学那时一样,就是没有画板,颜料也很有局限,不过足矣。
好些人笑话,一个卖画的,现在果腹都成困难,如何会去买一幅画,除非高贵雅致的人。
但若你要看她画画,就不会再笑话她,她的眼中只有她看到的人和物和桌上的笔墨。围着看的人越来越多。
都是流民,也有闲着的商贩跑来看。
医者和蔼慈祥的面容,和前面排队的病人及表情,就像一副记录的下来的记忆,那表情入木三分,传神。
她先画好了人,再慢慢画出房子街道,看的人越来越多,有路过办公的许槿之,骑在马上驻足,只看一眼画就被吸引。
这姑娘会唱歌,会作画,还会谋生计,晏之当真是遇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姑娘。
他还要带兵去搜银子,也只是驻足片刻就走了。
待云绾儿画好,天也黑的差不多了,有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她,虽然脸上有些脏污,可说出的话干净好听:“漂亮姐姐你好厉害,我也想像你一样厉害。”
云绾儿笑,道:“好呀,反正姐姐也无事,你若想学,明日便到这里来等我,反正我这些时日都在这里卖画,我可以教你画画。”
“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我也想学。”一个稍大的男孩子开口说的。”
云绾儿爽快:“好啊,明天一道过来。”
那给人把脉的大夫不知何时也围到这个桌子周围看,有人在画他,说的人多了,他总要来看个究竟。看到了这一副写实的画,着实也被吸引了。看到卖画维生四个字,问出了口:“姑娘,这话怎么卖?”
这就来生意了,云绾儿抬头,赫然是那个老大夫,道:“我第一次卖画,也不知这画如何卖,大夫你若想让要,你随便给一些,第一幅画图个吉利。”
药馆不景气,而且都是义诊,药也卖的便宜,盈利不高,大夫有些羞难开口:“老朽惭愧50文,姑娘可愿卖?”
“卖!”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大夫高兴:“姑娘,稍等,我去取钱来。”
“好。”
南青想提醒,在京里这样好的画,估计得卖十两银子以上,姑娘这画成本都不止五十文了。
没多久,大夫就拿了钱来。
云绾儿双手接过,道:“多谢大夫捧场,本以为卖画维生会是很难的生计,大夫50文,却是叫我有了信心。谢过大夫。”
她卷了画给这位大夫道:“带夫若是字好,可在上面题字,写下几时几日。”
“好!姑娘是个才华横溢且通透的好女子。”
云绾儿笑的明媚,“您才是大义大善之人,绾儿献丑了。”
大夫笑着点头,拿着画走了。天黑,她也要收摊子了,南青帮着收摊。
云绾儿兴奋:“南青我赚钱了,走,我请你吃面去。”
南青提醒:“云姑娘,驿站里比外面好吃,那厨子都是宫里的老师傅。”
云绾儿:“再好吃也没有我独立赚钱了来的开心,再说那老嬷嬷指不定在哪里等着气我。先在外面吃饱了再说。”
云绾儿识趣的不接话。
萧晏之递过帕子道:“擦擦嘴。”
云绾儿不好意思,道:“谢谢。”这里没有纸巾不方便,她也没习惯带手帕之类的。
擦过之后也不好意思再给男子道:“我先收着,帕子我没有。”
萧晏之轻“嗯”一声,然后起身,云绾儿也起身,跟在他后面。
船上没什么玩的,萧晏之要去睡午觉,云绾儿可是刚睡醒,跟到后面看到寝屋立即转身,她还是去甲板吹凉风吧。
屋子已被重新收拾过,萧晏之进屋,见云绾儿又走了也没管,她没有哭闹就已是不错,是个识趣的,随了她去。
甲板上站着兵卫,个个表情严肃,那戒备心,好像一直提着。
有一张躺椅,和一个茶桌,想来,是那男子坐的。人不在她也不需要谦让,躺下,看着两岸风景,嗯,不错,真会享受。
云绾儿双手环胸,翘起二郎腿,半点大族女子的样子都没有,反而惬意的很。
说来,她穿过来近两个月,还没有出过远门,这一出门就不得了,跟了一个大人物。用什么诗来形容此情此景呢,两岸青山袅娜迎人,船上孤女何去何从。唉!
她坐船甲,巡逻的兵士眼睛都不敢乱看。南风和南羽也是好奇,哪有女子不喜欢躲房屋里的。没见到殿下进屋了吗,也不赶紧去伺候。
萧晏之出来时太阳西落,云绾儿睡着了,他着她的睡颜好一会儿,半点警惕心都无。
云绾儿搓了搓臂膀,有点凉意,眼睛未睁开,嘴巴还砸吧两下。
萧晏之更好奇了,她是孤女,脸上竟没有半分凄苦之色,反而有趣的紧。
南风来报:“主子,快到了。”
萧晏之点头。
云绾儿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男子正看着她,立即起身,不好意思道:“给你坐。”
不知为何,她开口,他就想笑,道:“快下船了。”
云绾儿转头,果然,岸边已有密集的人,也有很多船只。
船已减速,他们这个官船引起很多人的围观。
云绾儿疑惑:“到沧州了?”
萧晏之淡淡:“并未。”
云绾儿跟着男子,下船没有多少人,加上她一行才五人。两个男侍卫,一个女侍卫,加上这个渣男和她。
萧晏之腿长走的快,那几个侍卫步伐也大。
云绾儿只能走走跑跑,才能跟上。
好在没多久有马车,停在暗巷里。
萧晏之大跨步,没两下上了马车,云绾儿气喘吁吁,跟着上马车。
帘子放下,云绾儿环顾四周,萧晏之一个人就占了大半个空间,边上也没坐登,萧晏之也没打算让点给她坐的意思。
本想就坐门口的,马车一动,云绾儿本就弓着身,这下身体前倾,不得不扑上美男。“哎呦!”
当真是扑了个满怀。
美男力气极大的撑起她,还没得她反应过来,她就坐在了他腿上。
萧晏之掐起云绾儿的下巴,弯唇,“迫不及待了吗?”
“啊?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
“你昨天可不是这样。”
男人!你想哪样。
刚腹诽完,男人的脸越来越大,不就是接吻么,云绾儿明明什么都不会,偏要证明自己不是小白花。
萧晏之的心情越来越愉悦,许久停歇,萧晏之和云绾儿都是气喘吁吁,四目相对,她看到了他眼眸中似有着深不见底的漩涡,他却好似看到一个女子不服输的倔强,让他疯狂。
马车停在一处宅院前,萧晏之还想继续,云绾儿躲开,“到了。”
萧晏之弯唇,替她拢了拢衣服。
云绾儿脸热,立即起身出马车,热,马车里太热了。
算了美男嘛,谁占便宜还不知道呢!
她跳下马车,眼前是个驿站,有兵马守着,一个官员守在驿站门口,看到钻出马车的男子躬身上前:“参见大人!”
上头说有大人物,保密,下面官员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只能如此。
萧晏之淡淡:“不必多礼。”
“下官佳县县令,福有康。”
萧晏之:“不必忙活,本官待上一日便走。”
“是。”
说完朝着驿站内走,俨然没吧小官放心上。
云绾儿只觉好大的官威,到底什么身份,跟上男子的脚步。
驿站内空荡荡,有人引路,直接把人引到了二楼。
小二开门,“到了,二位有何吩咐,可直接吩咐。”
“去备水。”萧晏之立即吩咐。
“是。”
小二看了眼云绾儿,又低头。
这个时间应该是准备饭菜吧。备水也情有可原,毕竟她都好几天没洗澡了,都发臭了。
然她想错了,男人某些念头起,就下不去,云绾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起,“啊!”吓了她一跳。
萧晏之从不觉得自己是急色之人,今日竟也知道了何为急色。
又来!
他低沉又悦耳的声音开口:“你为何如此特别!”
哪特别,她改好不好。
不用说也知道他要继续马车里未尽兴的事。只不过这是在床上,做什么都比在车上激烈。
云绾儿不服输的迎合,这感觉叫萧晏之蚀骨,什么是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两人此时云里雾里正在赴巫山的路上迷失。
浑身都是男子疯狂之后的印迹,酣畅淋漓之后,某人浑身无力,某人却是心情极好。
耳房水已备好。他亲自抱着她去洗澡,第一次,他居然也有伺候人的时候。
两人共浴,她迷迷糊糊,他却觉得新鲜。拿起巾帕给她擦洗,她浑身肌肤又滑又软,萧晏之有一瞬的爱不释手。
他低沉的声音出声:“云绾儿。”
“嗯,我困。”如猫一般轻喃,挠在他心上。
“也好。”不动是何模样,他还没试过。
水声哗哗,动静不小,只听女子似嘟囔的声音道:“还来啊!”
红和黑在云绾儿手上竟然调出灰黑,暗紫,暗红,看她熟练手上的动作,萧晏之就知道云绾儿有她的本事。
调色好,云绾儿就开始给他上脸,好在有三支细毛笔,对应三个色。
围着的三人看到殿下脸上左脸一个大淤青,右脸一道大伤疤,皮肉外翻的感觉就像真的一样,传神到不得不佩服,最后还给殿下画了一字眉,那一根根,真看不出来像画的。
等脸上画好,一个凶神恶煞又狠厉的硬汉出现在眼前。整整一个时辰,云绾儿感觉自己腰都快断了,“好了!你们自己看!”
萧晏之看不到自己脸上什么情况,问属下:“如何?”
南风:“皇上看见都认不出主子。”
萧晏之好奇极了,到底什么样,涂画了半天,他自己居然看不到。
天色灰暗再不进城,城门都要关了,云绾儿:“怎么样?快点决定!”
萧晏之:“就按你说的来。”
云绾儿收起东西,道:“那赶紧的吧。”
好在南风他们都有换洗衣服,把包袱递给云绾儿道:“你帮主子换。”
“我!”
萧晏之走到树背,开始解衣衫,云绾儿不情愿接过,走到树背。
萧晏之伸出手不动了,云绾儿撇嘴,内心腹诽:巨婴!
萧晏之:“不喜欢伺候人?”
云绾儿翻个白眼:“你喜欢伺候人?”
“放肆!”
“又来,你什么人啊,动不动放肆,无礼。”
萧晏之:“巡察使许槿之。记住了,一会儿文书给你。”
云绾儿:“多大的官,是来查案吗?”
官位也不懂?
萧晏之道:“官位不小,来查三个月前赈灾款。”
云绾儿:“什么灾?”
“洪灾。”穿好衣服,要去给某人脱裤子,萧晏之别扭道:“我自己来。”
云绾儿立即收手,转身离开,当她愿意脱裤子不成。
瞧她不情愿的样,萧晏之都想日后找人调教她了,半点女子该有的德行都没有。
换好衣服出来,更像杀手了,比另外三个更像,杀气很重的样子。
云绾儿觉得哪里不对劲,道:“你坐下,再弄一下。”
萧晏之不明所以,还是坐在刚才的位置。
云绾儿对着萧晏之的头一顿搓,准确的说是搓头发。
萧晏之脸黑,厉声:“你做什么!”
另外三个也傻眼。
云绾儿:“你是糙汉子,哪有一丝不苟的。”云绾儿一双小手还真搓出一些碎发,又把头上束发的束发冠拿下,尤觉不够,还撤出几缕发丝。
嘴里道:“南青,把这东西给我带上。”这发冠一看就贵重,给她戴还差不多。
南青一愣,看了眼脸黑的不能再黑的糙的主子。
南风,南羽简直佩服的一塌糊涂,主子从小到大还没被人如此对待过。
萧晏之咬牙:“给她戴上!”
南青接过束发冠,给云绾儿戴上。气质瞬间上升几个度。
一共四匹马,南青牵马,四人快速朝着沧州城而去。
沧州城门即将关上,南羽快速上前:“巡查使到~速速开门。”
门已关了一半,此时大家都面面相觑,城楼上也有人,穿着甲胄。
云绾儿皱眉,这架势怎么像羊路虎口。
便是身边的萧晏之也是戾气加重,眼眸沉的厉害。
云绾儿转头:“你怎么才带三个人!”
萧晏之:“现在起你就是许槿之。”
我去!她不成了箭靶子了,不是说带他们进城就好的吗。
终是有人回应:“大人在何处?”
云绾儿拿出令牌,压低声线,沉声:“本大人在此!”
萧晏之看一眼云绾儿,转眸。
云绾儿:“沧州谁负责?”
“厉行舟。”
“什么职位?”
“知府。”
大门缓缓的再次打开。
南青牵马前行。
一行人慢慢入城。
城门口人不多,百姓不见几个,有什么人一目了然。
云绾儿环视一圈,百姓和杀手还是有一点区别的。那些装成百姓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的,不会就是什么齐王的人吧。
萧晏之眯眼,看到一酒楼窗口收起了箭弩,看了眼南风。
南风大声:“什么人!”快速飞身朝着酒楼二楼而去。
云绾儿被吓一跳,南风看到了什么?
所有士兵也被猝不及防的一个动作搞蒙了。
没多久南风拿着一支箭回来,差一点就要给萧晏之,后转头交给云绾儿道:“大人,人未抓到。”
云绾儿接过弩箭,眼眸微眯,心有余悸,她是箭靶子了啊。
那这段时间能不能查案两说,能不能保命才是重点。
前头跑来一群人,领头的扶着官帽,后面小跑又跟了许多人。
云绾儿把弩箭交给南风,骑马上前了两步。
厉行舟气喘吁吁,看到云绾儿有一瞬的犹豫,还是躬身行礼:“下官参见巡察使。”
云绾儿:“厉大人好大的官位,守门的听到巡察使来,居然犹豫要不要让本官进城,不知厉大人可否解释一下。还是说厉大人自认为山高皇帝远,巡察使到了你厉大人的地盘,狗屁都不是!”
好一个吓马威!
厉行舟:“大人,话可不以乱说,我早已派人在官道等候大人,没见到自己的人,底下人犹豫也是有的。再者我厉某人行的端坐的直,从未有不敬皇上不敬朝廷的意思。”
“那这是怎么回事?”她手指着弩箭。
厉行舟一愣:“大人冤枉,这我不知道啊,是不是大人得罪了什么人,我与大人无冤无仇,断不会给自己找这等麻烦。”
“哦?说的也是,我巡察使不得罪人,谁得罪人。”
“阿大!”
?
反应过来的萧晏之策马上前两步,脸黑的咬牙切齿。
“大人。”
“此事交给你去办。”
“是。”
南青,南风,南羽:“……”
云绾儿对着厉大人笑着道:“刚才许是我言语不当,对不住,厉大人亲自来接已是诚意满满,我们把刚才的不愉快都忘了吧。”
厉行舟看不懂了,同样笑道:“巡察使请,我已备了酒菜,替您接风。”
“这敢情好,我已许久未吃到好的了,走吧。”
南青牵着马,当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哪里像一个闺中小姐,比官场上的人还像官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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