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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金印大燕后续+全文

一染千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冬日黄昏。隔壁传来马蹄声和兵士低语的动静,我躺在硬邦邦的木床上,四肢未被束缚,却动弹不得。许是药效未散,我眼皮沉得像灌了铅,只能勉强转动眼珠,打量四周。身上的衣裳已被人换过。约莫过了半炷香的工夫,门吱呀一声开了。“好久不见。”来人一身玄衣,站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株挺立于风雪中的孤松,手上正掐着一条蛇。顾寒。确实好久不见。上次见他,还是我亲手为他套上枷锁的时候。我无法动弹,只能任他走近。他俯身,修长的手指轻抚我的脸侧,神情里带着几分愉悦。见他这模样,我心知肚明,惹怒一个亡命之徒,下场绝不会好。蛇牙抵上我的手臂,那一刻,冰冷的刺痛顺着血脉蔓延。这是第一次。打完,他理了理我的发梢,唇轻轻落在我的额角。“你可真不乖。”待我能开口说话后,我...

主角:金印大燕   更新:2025-04-07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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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印大燕的其他类型小说《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金印大燕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染千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冬日黄昏。隔壁传来马蹄声和兵士低语的动静,我躺在硬邦邦的木床上,四肢未被束缚,却动弹不得。许是药效未散,我眼皮沉得像灌了铅,只能勉强转动眼珠,打量四周。身上的衣裳已被人换过。约莫过了半炷香的工夫,门吱呀一声开了。“好久不见。”来人一身玄衣,站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株挺立于风雪中的孤松,手上正掐着一条蛇。顾寒。确实好久不见。上次见他,还是我亲手为他套上枷锁的时候。我无法动弹,只能任他走近。他俯身,修长的手指轻抚我的脸侧,神情里带着几分愉悦。见他这模样,我心知肚明,惹怒一个亡命之徒,下场绝不会好。蛇牙抵上我的手臂,那一刻,冰冷的刺痛顺着血脉蔓延。这是第一次。打完,他理了理我的发梢,唇轻轻落在我的额角。“你可真不乖。”待我能开口说话后,我...

《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金印大燕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的冬日黄昏。

隔壁传来马蹄声和兵士低语的动静,我躺在硬邦邦的木床上,四肢未被束缚,却动弹不得。

许是药效未散,我眼皮沉得像灌了铅,只能勉强转动眼珠,打量四周。

身上的衣裳已被人换过。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工夫,门吱呀一声开了。

“好久不见。”

来人一身玄衣,站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株挺立于风雪中的孤松,手上正掐着一条蛇。

顾寒。

确实好久不见。

上次见他,还是我亲手为他套上枷锁的时候。

我无法动弹,只能任他走近。

他俯身,修长的手指轻抚我的脸侧,神情里带着几分愉悦。

见他这模样,我心知肚明,惹怒一个亡命之徒,下场绝不会好。

蛇牙抵上我的手臂,那一刻,冰冷的刺痛顺着血脉蔓延。

这是第一次。

打完,他理了理我的发梢,唇轻轻落在我的额角。

“你可真不乖。”

待我能开口说话后,我与他有了第一场对话。

“你给我扎的是什么蛇?”

“毒蛇。”

他语气淡然,“放心,分量不多。”

“……我的人伤亡如何?”

“该是我这边折损更重些。”

他轻笑了一声。

“……你手上还有多少兵刃?

私盐存货几何?

一个逃犯怎还能掌控局面?”

他闻言,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小虞,你以为我会像从前那般对你毫无保留?”

他的指节抵在我脸侧,缓缓摩挲。

他离我很近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松香气息。

“我亲爱的校尉小姐,爱上你,究竟是我的祸,还是你的劫?”

12 囚笼之恋我的活动范围被局限在这间小屋。

窗外望去,是一片苍茫的雪林和高耸的院墙。

呼救是无用的,顾寒既敢堂而皇之地住在这儿,这片地界怕早已是他的巢穴。

我定是漏算了什么,才让他翻盘得如此彻底。

每逢夜里,他总会回到这屋子。

每次来,都带些他以为能哄我开心的物件——一串糖葫芦、一块雕花玉佩。

可他不知,我从前的喜好,皆是为迎合他而编造的假象。

第二次让蛇咬我时,我几乎生了自尽的念头。

可最终,我还是踉跄着冲进茅房,吐得昏天黑地。

扶着木盆站起身,我瞥见水面映出的影子——血丝密布的眼白、毫无血色的脸、颤抖不止的唇。

我不能死。

哪怕苟延残喘,哪怕
电光火石间,我强压下反手将人摔倒的冲动。

顾寒便借着这姿势,在暗中揽住了我。

我身子僵硬,他的气息拂过耳畔,那种被陌生人掌控的触感,让我每一寸血脉都在叫嚣反抗。

可踏上这条路时,我便知晓自己的使命。

黑暗中,我一点点放松下来。

他的唇落在我的颈侧,轻柔而缠绵。

……我要扮作懵懂少女,用最纯稚的目光凝视他。

即便情缘已定,顾寒仍不善言辞,对我戒心未减。

这远远不够,他不知我为他付出了多少。

他喜欢的花草,不喜的味道,他面对不同事物时的神情——吃我做的饭时微扬的眉,或是我穿某件衣裙时不经意勾起的唇角。

我都一一记下,每夜在脑海中温习。

终于,他会在我吃馄饨时不小心沾了汤汁而笑出声,也会在我深夜倚着矮榻等他归来时轻抚我的发。

他蹲在我身前,仰头问我怎还不睡时,我便知晓,第一步,我胜了。

可仅此而已,尚不足以成事。

我未被他纳入未来,不过是他可随时抛下的伴侣。

他不会告知我私盐交易的地点,更不会吐露他真正的底牌。

不过,机会很快就来了。

4 情缘深陷顾寒逃脱后的第三日,我在城郊集市采买时,被一伙蒙面人盯上了。

彼时我正提着一篮青菜,打算回去熬一锅热汤暖身,却不料刚转过街角,便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拖进了一辆破旧的马车。

等我再睁眼,已身处一间废弃的粮仓,四肢被粗麻绳绑在木椅上,动弹不得。

绑我的人目的很明确——他们是顾寒的对头,北疆另一股私盐势力的喽啰,想用我这个“顾寒的女人”来威胁他交出地盘和货源。

粮仓里昏暗得很,角落里架着一盏油灯,火光摇曳。

坐在我对面的男人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他咧着嘴,将顾寒的底细一五一十抖了出来——私盐贩子、杀人越货、心狠手辣,桩桩件件都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罪状。

他还告诉我,顾寒从不是什么良人,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鬼。

我脑子转得飞快。

那一刻,既不能显得过于镇定,暴露自己暗探的身份,也不能彻底慌了神,成了个没用的废物。

于是,我咬紧牙关,眼眶微红,装出一副既坚韧又对顾寒痴心不改的模样。

被绑后的第十一个时
辰,粮仓的门被猛地踹开。

顾寒来了。

他一身玄衣,风尘仆仆,眉眼间依旧带着那股与生俱来的冷冽。

他踏进门时,目光扫过我,只淡淡停留了一瞬,便移开了。

“说吧,要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不带半分温度。

对面的汉子冷笑一声,起身踱到我身旁,手里的短刀在我颈侧比划了一下:“你三处盐仓的货,五十担新盐。”

刀锋贴得更近了些,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触感划过皮肤。

顾寒闻言,嗤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眼底满是不屑:“你觉得她值这个价?”

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颀长,毫不留恋。

我盯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形,心底却没半分波澜。

那一刻,我本该死在这粮仓里,可谁知,下一瞬,身后那汉子忽地将刀锋转向了顾寒的后背。

“小心!”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猛地撞向那汉子,椅子连带着我一起翻倒在地。

刀锋偏了方向,却还是擦着我的手臂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血瞬间涌了出来,疼得我眼前一黑。

不过眨眼间,粮仓里已是一片混乱。

顾寒带来的手下从暗处冲出,刀光剑影间,那伙蒙面人转瞬被砍得血肉模糊。

他走到我身前,低头看我。

我疼得龇牙咧嘴,脸上却挤出几分泪意,趁势扑进他怀里,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

他明显被我这举动弄得一愣,僵了片刻,才抬手轻揉了下我的发。

“为何救我?”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探究,“我都弃你不顾了。”

我心里冷笑:那刀还没来得及捅出去,你的人就已经把他们剁成肉泥了。

可嘴上却哽咽着说:“我……我就是想护着你。”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声音柔了几分:“不怕我是这种人?”

我摇了摇头,眼泪汪汪地抬头看他。

心里却在盘算:顾寒,总有一日,我要让你成为我手中最耀眼的功勋。

5 幕后教书“想什么呢?”

林泽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

他倚在军帐门口,手里夹着一管点燃的旱烟,烟气袅袅升起。

我愣了愣,好久没闻过这味道了。

顾寒从不在我面前点旱烟,为了扮好那温柔小意的人设,我也从不沾这东西。

“拿了功勋后,你该退到幕后了吧?”

林泽坐到我身旁,翻着手里的军报
碰我的脸,将我抵在榻边。

我从他深黑的瞳中瞧见自己,像一缕飘忽的魂影。

他的吻落在我的眉间,轻声道:“就这么,一起走下去吧。”

14 暗刃试探顾寒总爱在入睡时将我搂进怀里。

这并非什么舒坦的睡法,说实话,夜深时他的手臂压得我有些发麻。

我听着身旁人平稳的呼吸,手悄悄滑向他枕畔。

那儿藏着一把短刃,是他随身携带的兵械。

我翻身坐起,将刀锋抵上他的额头,轻轻一压。

“……没淬毒。”

“你不会察觉不出吧?”

黑暗中,他睁开眼,目光沉沉地锁住我。

他的手指缓缓抚过刀刃,带着几分戏谑。

我慢慢收回手,刀落在床侧。

身为京畿司的校尉,一把刀有没有淬毒,掂一掂便知。

可我竟没察觉。

我真的感觉不到了。

起初,我的活动仅限于这小院。

真厉害。

每日推车卖豆糕的大娘,实则是调配毒液的高手。

那常在院外醉卧的汉子,却掌管着北疆的私盐暗线。

我曾以为顾寒孤身奋战,可做暗探时,他到底对我藏了一手。

那对夫妇似有个孩子。

沉默寡言的小子,每日放学后便独自在院中玩乐。

那日,我倚在廊下,看他将一根干粮掰碎,喂给院角饿得喵喵叫的野猫。

他察觉我在瞧他,转头恶狠狠瞪来:“看什么看!”

我双手笼袖,风吹起衣摆,未置一词。

15 秋千残梦此后,我常去院中走动。

顾寒待我依旧温柔,甚至有些宠溺过头。

可他学乖了,无论我如何软磨硬泡,他都不肯吐露半点有用消息。

手臂上的咬痕开始溃烂,细小的红斑触目惊心。

当兵的最知蛇毒之害,可暗探却是最易沾染的命。

我尽力让自己每日都过得轻松些,可那股阴霾如蛛丝般缠绕,挥之不去。

我曾随口提过幼时在军营荡过秋千,他便命人在院中搭了个木架,上头挂了藤索。

残阳没入天际,我坐在秋千上,数着雪地里的影子。

大多时候,我都靠这些琐碎的念头保持清醒。

从前我能心算百位乘除,如今连两位数的账都得磨蹭半晌。

脚尖点着雪地,有人唤我的名字。

我没应。

直到他快步走进院子,瞧见我时,眼底满是焦灼。

“你去哪儿了?”

他上前将我紧紧抱住。

“屋里、廊下都没见着你。”

“我还以为你走
颤。

直到天蒙蒙亮,同袍驾着小舟来接应我,将我带到另一端的渔村藏身。

养伤那几日,我听闻顾寒发了疯似的找我。

即便画舫上的兵士亲眼见我这个“怕水”的女子为证清白跳江,他仍不肯信我已死。

他调了数十艘渔船沿江搜寻,几乎将北疆的水面翻了个底朝天。

我因那夜受了风寒,伤口又发炎,整日昏昏沉沉。

直到他找到我时,我正坐在渔舍外的矮凳上,辫子垂在一侧,低头看水面上的夕阳余晖。

我算准了角度,他瞧见的定是我最柔弱的侧影。

果不其然,他脚步踉跄地冲过来,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力道重得像要把我揉碎。

男人大抵都这样,偏爱那些为他们不顾一切的女人。

我张了张嘴,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轻声道:“顾寒,你本可以不要我的。”

“我没事。”

“你若喜欢她,便放手吧。”

“只是……你能不能亲口告诉我,你不要我了?”

他身子一僵,手指缓缓抚进我的发间。

这一次,他动情了。

离不开我的,成了他。

我将下巴搁在他肩窝,气息微弱。

若说那夜跳江是一场豪赌,如今,我赌赢了。

9 蛇毒报复北疆的寒风卷着沙砾拍打在营帐上,发出低沉的呜咽。

“你说,顾寒逃走后,会藏到哪儿去?”

林泽倚在案边,手里转着一支羽箭,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

“他是个疯子,我如何能猜透疯子的心思。”

我坐在一旁,低头擦拭着手中的短刃,声音冷淡。

帐内的油灯昏黄,映得四周影影绰绰。

顾寒逃脱已近七日,京畿司上下忙得焦头烂额,却连他的影子都没摸到。

仿佛他真化作了一阵风,消散在这茫茫荒原。

“家人都安置妥当了吧?”

林泽翻开一卷竹简,皱眉道,“顾寒既已知你身份,谁也保不准他会不会迁怒你的亲眷。”

我抬眼看他,点了点头。

自从顾寒识破我是暗探,我的家人便被朝廷秘密护送至别处,严加看守。

按理说,该是万无一失。

可今日,我的左眼皮却跳得厉害。

我从不信这些玄乎的东西,可军中老兵却常说,眼跳乃祸福之兆。

偏偏今晨的饭食嚼在嘴里味同嚼蜡,我强撑着咽下去,心里却隐隐不安。

正低头沉思,帐门忽被掀开,一个兵士跌跌撞撞闯进来,脸上满是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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