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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全文

院有枇杷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主角贾环王熙凤出自古代言情《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作者“院有枇杷树”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这次直接魂穿成贾府那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庶子贾环,这开局简直地狱模式。要知道,当下正值王朝末年,江湖草莽靠武力肆意妄为,朝堂之上大臣们忙着结党营私,一片乌烟瘴气。但贾环可不是一般人,绝境之下竟觉醒了超强金手指,成功打入锦衣卫。凭借着这逆天外挂,他在锦衣卫里一路开挂、步步高升。这人狠话不多,谁要是敢挡他的道,直接拔刀相向,杀得敌人片甲不留,顺便还把贾府里那些心怀鬼胎的人都清理干净了,手段那叫一个凌厉。贾环的心思简单粗暴,就想着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身边美女如云,权势一手遮天,这小日子,别提多美...

主角:贾环王熙凤   更新:2025-05-21 0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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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全文》,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贾环王熙凤出自古代言情《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作者“院有枇杷树”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这次直接魂穿成贾府那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庶子贾环,这开局简直地狱模式。要知道,当下正值王朝末年,江湖草莽靠武力肆意妄为,朝堂之上大臣们忙着结党营私,一片乌烟瘴气。但贾环可不是一般人,绝境之下竟觉醒了超强金手指,成功打入锦衣卫。凭借着这逆天外挂,他在锦衣卫里一路开挂、步步高升。这人狠话不多,谁要是敢挡他的道,直接拔刀相向,杀得敌人片甲不留,顺便还把贾府里那些心怀鬼胎的人都清理干净了,手段那叫一个凌厉。贾环的心思简单粗暴,就想着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身边美女如云,权势一手遮天,这小日子,别提多美...

《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全文》精彩片段


“就今夜,彻底解决此事!”

话音落罢。

锵!

身后近一百名手下齐齐拔刀。

巨虎眼神深处有一丝忌惮,他不想两败俱伤,更不可能退去,这已经无关利益,而是江湖脸面。

威信不可丢!

“再给你考虑的机会,我只数到三。”

巨虎一字一顿。

“一。”

虎头帮足有一百三十多人,手持刀剑,两侧竟然还有弓弩手蓄势待发!

过了半晌。

“二!”巨虎面色阴沉,缓缓举起手臂。

见金蟾一动不动,他深知这一战不可避免,那就狠狠地打!

他挥动手臂,“三”字还未吼出口。

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七骑冒雨而至。

双鞭勒住马缰,掏出腰牌沉声道:

“锦衣卫办案,通通跪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位帮主猝不及防。

看着那些飞鱼服,巨虎脸色骤变,咆哮道:

“你暗通官家?”

金蟾也大惊失色,指着他痛骂:

“你敢勾结朝廷鹰犬?”

“立刻跪下!”双鞭等人大吼。

河滩两百多人面面相觑,却站着不动,尽管锦衣卫的名声凶残霸道,可对面毕竟只有七个人。

贾环面无表情下马,迎着一道道目光走向虎头帮帮主。

“你是巨虎?”

巨虎惊疑不定,见来者年纪比他儿子还小,便放松警惕,抱拳拱手:

“大人误会了,我们并非械斗,只是谈判议事,给我个面子,晚些时候给大人送五百两银子潇洒潇洒。”

贾环反倒笑了,淡淡问道:

“你的面子?你算什么东西?”

说话间抬起手掌。

巨虎反应极快,调动内气侧身躲避。

然而轻飘飘一个耳光,带着和煦的劲风,甩在巨虎脸上。

啪!

一声清响,巨虎脸上一个红掌印。

哗!

一百多名兄弟拔刀向前。

“退下!”巨虎捂着脸,疼痛感并不强,只是带着强烈的屈辱。

不到万不得已,他哪敢对锦衣卫动手。

“哪里招惹大人了?”巨虎目光愤怒。

贾环依旧平静无波无澜,边走向金蟾边说道:

“贩卖孩童,杀人放火,你有取死之道。”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

诡异的一幕出现。

巨虎毫无征兆,轰然倒地不起。

全身骨骼软如棉花,处处寸断,脏腑丹田破裂,浑身无一处鲜血,死不瞑目。

河滩一片死寂。

所有帮派成员毛骨悚然。

就一个巴掌。

轻飘飘都没用力……

这是何等恐怖的武学?

“老大威武。”胖头鱼众人心潮起伏,就连他们都震惊得不轻,就打一个嘴巴子,把骨虎头帮帮主打进阴曹地府了。

金蟾见状汗毛倒竖,看着年轻人越走越近,他吓得嘴唇都在打哆嗦:

“大……大人,我没做人贩子。”

贾环对化骨绵掌的威力很满意,甩袖抬起两根手指,指劲攸然疾涌于无形中嵌入金蟾脖颈。

“奸淫良家少女,你也罪不可赦。”

砰!

金蟾浑身炙热,双目圆瞪,跪倒在地,脖颈鲜血如泉水般喷涌,几息后命丧黄泉。

贾环语调森森:

“都给老子跪下!”

刹那,一个个被气势所慑,纷纷丢下刀剑匍匐跪地。

他们平常只敢对百姓耀武扬威,哪里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

老大已死,乌合之众纷纷跪地。

孑然一身,周遭却跪了两百多人。

“秀才,念名字。”

“听清楚,听到名字,你们指认。”

贾环吩咐了一句,绣春刀出鞘。

“虎头帮二当家,张二虎。”秀才声如洪钟。

“大人,是他!”

蛤蟆门内的弟子纷纷指着对面那个满脸恐慌的络腮胡。

贾环踱着碎步走过去。

张二虎抖如筛糠,颤声道:

“县……县衙的通告呢?你不能滥杀,某要先看公文。”



“爷,在屋里头对我们吹嘘,倒也就罢了,可别在外头乱说话,旁人真让你作诗,你尴尬下不来台!”

香菱掩嘴轻笑。

贾环看着她,问道:

“我若真作出来了,你立刻履行诺言?”

“不怕你,那你献丑罢!”晴雯昂着下巴,娇媚的脸蛋满是笑意。

“爷,晴雯,别闹了。”香菱解围,她也听说过爷不喜学业,更对诗词毫无兴趣,常常惹得政老爷大发雷霆。

贾环却是不依,加重语调道:

“说好的,这回再敢反悔,我真生气了。”

“你快作诗。”晴雯主动催促,她乐得看爷出糗,反正又没外人。

贾环拿过狼毫笔,饱蘸浓墨,在宣纸上一气呵成。

一开始香菱两眉弯弯眼眸含笑,可笑意渐渐消失,转而是错愕,最后是浓浓的惊讶。

她呆呆地看着。

晴雯见状,捏着手帕哒哒跑过来,她认不得多少字,但偏偏这首诗用词朴素,她一字不差地念着: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香菱香菱,作得很一般哦。”

谁料香菱直勾勾盯着贾环,嗓音都有些沙哑:

“爷,我……我要找黛玉师父评判一下。”

她也是初学者,这首词说不上哪里好,可越想越觉得好!

“切记低调!不要说是我作的。”贾环提醒了一句。

刚说完,香菱撒腿就跑了。

留下晴雯不知所措,小声嘀咕道:

“反正我不信你能作诗,我也去潇湘馆!”

贾环强行拉住她,故作发怒道:

“答应了给我好好尝一口你嘴上的新鲜唇脂,这回你跑不了,再反悔真伤透我的心。”

“你等着,我先去黛玉姑娘那里……”晴雯低下眉眼,迈着碎步走了。

“这日子真舒坦。”贾环感慨一声。

换上飞鱼服,动身回衙门官署取那些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都是抄家吴老狗庄园和山寨所得。

…………

大观园,一带粉垣数楹修舍,千百翠竹遮映,清泉绕墙根,曲径通幽处,颇有江南情调,正是林黛玉的住所潇湘馆。

“师父。”香菱跑得很急,还没进大门就叫唤道:

“师父,我得了一首好词。”

晴雯也尾随其后,她曾经服侍老太太的时候就经常跟黛玉姑娘玩闹,关系也算亲近,只是自打伺候爷之后,由于离得太远,鲜少再来潇湘馆串门。

“拿给我瞧瞧,雪雁,快倒茶。”

林黛玉在别院相迎。

香菱迫不及待,走到跟前就递上宣纸。

“字迹……字迹……”林黛玉抿嘴轻笑,不好意思直说。

这一手烂字!

能作什么好词!

然而。

当她看到第一句的时候,一双秋水双眸定住,雪白脸蛋上的笑容凝固。

香菱瞅着师父。

晴雯也盯着黛玉姑娘。

遭了,爷真会?

“师父,如你几分?”香菱问。

林黛玉闭上眼睛,回味了许久,指骂道:

“出了这园子,把人的牙还笑倒了,还如我几分?我绞尽脑汁肯定是作不出来,闺房拙作哪能和诗词大家相比。”

晴雯双眼圆瞪。

“什么?”香菱情绪翻涌,难以置信道:

“师父,你教我的呀,诗词要用典,词句要新奇要有格调。”

“嘘!”林黛玉闹了个大红脸,抬指在唇边示意她噤声,恼道:

“没长进,你学到哪里去了,‘何事秋风悲画扇’正是借用了典故,班婕妤团扇因秋风萧瑟而弃绝,况且谁说了用词简朴不是好诗,青莲居士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照样名传千古,眼前这首词传出去,也能在士林掀起浪潮。”

“怎么可能。”香菱越听越震惊,“爷他……”


话音落下,文职小吏呈上盒子,掀开红布,十锭官银整齐排好。

岂料。

贾环谢绝道:

“启禀大人,卑职资历尚浅,暂时统御六名弟兄就足够。”

多了二十个手下,权力大增,职位却还是总旗,不如积攒功劳,一步直接擢升百户。

现在接受了,下回南司又以不宜提拔过快的理由给他压制。

官员看透了他的想法,有野心有能力不是坏事。

野心勃勃,锐意进取,英勇无畏,就该吃锦衣卫这碗饭,衙门更需要这种人杰!

“随你的心思。”官员颔首,又勉励了几句,告辞离开。

“下午,勾栏吃酒,我等你。”严溥亲切地拍了拍贾环肩膀,陪南司官员回衙。

“环哥儿?”

待所有人都走了,过廊里等候多时的薛蟠急忙跑了进来。

“今儿个一大早,我就听家里武师说了,锦衣卫小人屠只出了两招,闲庭信步,轻描淡写间,两个名震江湖的年轻武夫命丧黄泉!”

“在你面前,他们好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稚童,全无半点反抗之力。”

“你来得干脆,走得洒脱,那潇洒的英姿……”

薛蟠满脸通红,激动得手舞足蹈,可惜未能亲眼目睹,只能脑海里想象。

贾环面无表情,冷声警告道:

“往后外面的事,不要在府里瞎嚷嚷!”

就这厮嚷那几句话,把晴雯吓得彻夜难眠,都哭了几回。

“是是是。”薛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神里充斥着崇拜,恨不得抱紧大腿在江湖也能威风凛凛。

“你自个乐着。”贾环走人,没兴趣再搭理他。

薛蟠来回踱步,咒骂道:

“迂腐偏见的母亲大人,你根本不知道环哥儿的能耐!”

“不行……我还有一个堂妹薛宝琴,知书达礼,绝美纯真,美貌不亚于宝钗,得想个法子,反正也是妹夫。”

朋友关系不可靠,但是作为撮合婚姻的大舅哥,这关系就牢固了。

往后行走江湖,踏四方步,腰悬利剑——

我,薛蟠,小人屠的大舅子,武林各门派都要奉为座上宾!

念及于此,薛蟠下定决心。

反正宝钗宝琴总得嫁一个,大舅哥做定了!

……

庚字号官署。

“老大威武!”

“老大霸气!”

胖头鱼双鞭等人站得笔直,神色骄傲无比,跟着这样的上司甭提多有面子,衙门许多同僚都想请他们喝酒攀关系。

“别拍马屁了。”贾环回到座位,案桌上摆满了各种拜帖。

秀才笑吟吟道:

“老大,黎明破晓时分,烟雨楼就有消息,您猜您在龙虎榜上什么名次?”

“不在意。”贾环淡淡道:

“疤面煞星这种蝼蚁般的货色都能排第九十一名,我对这劳什子榜没有丁点期待。”

“疤面煞星实打实一路杀上来的,江湖流传他们的战绩,只是瞎了狗眼碰到老大!”秀才由衷称赞,随后也不卖关子:

“小人屠,第七十九名!”

贾环不以为意,倒是有些好奇道:

“秀才,你消息灵通,锦衣卫衙门有多少俊杰位居龙虎榜?”

秀才掰着指头数了数,“十七八个,多是二十四到二十八岁,老大是最最年轻的。”

“出挑的那几位?”贾环又问。

秀才如数家珍:

“绰号冷血追命,京师天权房卫所的百户官,位列第十二名。”

“还有无情铁手,在金陵任职,也是百户官,位列第十八名。”

略顿,他压低声音:

“有一位绰号花痴,男生女相,嗜花如命,龙虎榜高居第三名!在江南担任百户,其背景深厚,在江湖地位颇高,据说是移花宫传人。”

“前二十就这三位了。”


“刀法,剑法,拳法,掌法,轻功运用熟练,毫无钝涩,这是何等恐怖的习武天赋?难道他是锦衣卫秘密栽培的天骄?江湖龙虎榜必有他一席之地!!”

街边茶肆,一位耄耋老人发出轻微的赞叹。

而远处的书斋,有少女神色凝重,深深记住了这张脸庞。

京师作为大乾权力中枢,每条小巷都有可能是卧虎藏龙之地,这个夜晚,钟灵街不少江湖人士静静旁观。

“师弟,咱们一起杀了他,报仇啊!”

鹰钩鼻和尚声泪俱下,朝着满眼戾气的师弟咆哮。

说完自己转身逃窜。

岂料。

贾环速度更快,只追二十丈便来到身后。

轰!

腿鞭重重挥出,鹰钩鼻秃驴倒飞砸在店铺旗杆上,贾环健步如飞,跃起一脚怒踢其下颚,生生踢断脖颈,一命呜呼。

不戒寺仅剩的和尚吓得肝胆欲碎,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绝望到了顶点。

贾环面无表情,一步步走向他。

明明步伐很平缓,却压迫感十足!

“环哥儿,壮哉……”

勾栏窗户边,薛蟠几近窒息,激动得面色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孑然一身,被五个凶神恶煞的秃驴围剿,他大开杀戒毫发无损!

若非亲眼目睹,打死他都不敢相信眼前这血腥一幕。

原来环哥儿一直在隐藏自己?

荣国府最没出息的庶子?

恰恰相反,是那群内宅妇人太过愚昧可笑!

包括娘亲和妹妹,你们都被环哥儿的表象给欺骗了!

“如果能做我的妹夫,那该多好。”

薛蟠喃喃自语,念头一起再无法熄灭。

虽说妹妹宝钗是薛家嫡女,而环哥儿只是庶子,肯定会遭到反对,但在他心里,环哥儿完全配得上妹妹!

一旦撮合婚事,那自己就是环哥儿的大舅哥,逢事遇到危险需要撑腰,环哥儿肯定及时出手。

“必须说服母亲大人!”薛蟠下定决心,非环哥儿不可。

亲眼见证那种杀戮带来的冲击力是无法抹除的。

寂静长街,绣春刀重重挥落。

伴随着最后一道血光。

砰!

人头滚滚,陪着四个师兄弟共赴黄泉。

贾环踱步到尸体旁边,弯腰用袈裟擦拭刀刃血迹,绣春刀归鞘,而后走进那间香烛铺。

看到秃驴第一眼,他们就是从里面出来的。

贾环翻箱倒柜,最终在最底下棺材找到一个包袱,打开一瞧。

“有钱了。”

近三十个金元宝,还有一块丝绸裹着的铜镜大小的东西,竟是质地细腻、形状圆润的顶级翡翠!

价值难以估量,这种成色的翡翠压根不会在市面上流通。

贾环将包袱放进飞鱼服内里用腰带夹着,他的战利品那是绝对不会上交有司衙门。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巡武铺卫士全副武装,披铁甲持弓弩,可一看眼前五具凄惨的尸体,顿时震惊得面面相觑。

“谁当街起杀戮?”领头者履行职责,只得怒喝一声。

贾环手持铭牌,走出香烛铺,漠然道:

“锦衣卫办案!”

领头者注视着满脸杀气的少年,哪敢过问锦衣卫之事,摆手示意撤退。

“等等,将尸体拖进诏狱!”贾环吩咐了一句。

“是!”卫士领命。

贾环率先朝诏狱方向而去,沿途各家店铺的看客们都不寒而栗,不敢触及那双眼睛。

“环哥儿……”薛蟠在勾栏窗前拼命招手,可贾环哪里会注意到他。

“撮合婚事,一定要联姻!”薛蟠意志坚决,死皮赖脸都要让母亲大人同意。


“你才十七岁,去当什么差事?咱贾家鼎食勋贵,以清正名望为荣,你去从事丢人现眼的贱业,京师哪个不背地里痛骂锦衣卫,你真是荒唐!”

贾环顿时反驳:

“我一个庶出,纵然满腹经纶学业有成,你说我能去科举吗?某些人肯定背地里使坏,我怕是考场都进不去,我总得寻一门差事,难道嫂子希望我游手好闲斗鸡走狗?”

“锦衣卫天子亲军,监察百官消息灵敏,京师有啥风吹草动,我也能告诉嫂子。”

“放肆,什么叫某些人?”王熙凤面色不悦,但她深知贾环一旦科举,那就有违嫡庶礼教,人宝玉都不专注学业。

“你去了也是小喽啰,还妄想得到庙堂消息,你整天就能听张三李四吵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浪费银两!”

略默,王熙凤拿一双美艳的丹凤眼睨着他:

“不过念环兄弟上进,我就帮你这一回,你敢转头拿钱做赌资,往后你就没脸没皮再见我,我准给你嘴巴子,一脚踢坏你这坏肠子!”

“少奶奶。”平儿欲言又止,八百两可是巨款,还是少奶奶的嫁妆钱。

“无妨。”王熙凤起身摆着优雅步伐,边走进暖阁边说道:

“八百两换环兄弟知进取,值当了,他要是诚心诓骗我,往后就不会替他说一句话,管他窝囊不窝囊,被丫头嘲笑也不碍我事。”

片刻,她取出八张银票。

贾环接过,发自肺腑地感激:

“嫂子,雪中送炭,我贾环定不会忘。”

“去去去!”王熙凤摆手,“指望你能有多大本事,别来碍我眼了。”

“那我告退了。”贾环缓步离去。

“这环兄弟,大变了个人!”王熙凤轻抿一口茶,“倒是知恩图报,知道我待他好,都记心里呢。”

……

京师太白楼。

贾环临窗而坐,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肯定不能再籍籍无名,必须出人头地!

“葛百户来了。”一个络腮胡大汉看向街道,他正是中间人。

片刻,名唤葛百户的中年男子神情严肃,不苟言笑,走到贾环身边。

贾环没有第一时间掏银票,而是递上一张纸,上面记载着他的身份信息。

荣国府庶子,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京师,家世清白得不能再清白!

“麻烦葛大人了。”贾环递上银票。

葛百户粗略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纳入袖中,赞许道:

“年纪轻轻就知报效朝廷,铲奸除恶,我大乾如何能不昌盛?”

“随我去衙门登记领牌,从此往后,你也是天子亲军!”

锦衣卫坐落于皇城以北,由三十六间悬山顶屋殿组成。

屋殿四周修了一圈灰红色的尖脊墙垣,从外头看去,只能隐约看到森黑旗帜,既神秘又不失威严。

葛百户带着贾环兜兜转转,来到一处狭窄安静的官署。

里面有三个人。

“贾环,出身荣国公府,为人正直刚毅,品性优良,别看他年纪小,却有一颗拳拳报国之心,假以时日,定能锄奸扶弱,不坠锦衣卫之威!”

“何亮,你手底下刚好有空缺,你觉得他怎样?”

葛百户面色温和,看向一个刀疤脸。

一个小旗管三个力士,何小旗这边差一个。

何亮扯了扯嘴角,名义是商量,实则是命令。

他不敢有违:“一看就果敢英勇,可当大任!”

“归你管教了。”葛百户颔首,随后带领贾环去办手续。

半个时辰后,贾环手持铭牌回到官署。

只见他一身飞鱼服,腰配绣春刀,脚踏朝天靴,如今也是正儿八经的朝廷鹰犬。


王熙凤冷哼,“别找我,我可没那么大能耐,你聘请一个账房便是。”

贾环向前一步,发自肺腑地说:

“外人哪有嫂子靠得住,嫂子若是男儿身,以嫂子管理事务的能耐,户部侍郎位置都嫌不够,高低得是户部衙门掌舵者。”

“呸呸!”

王熙凤暗啐两声,脸颊终于露出笑意,指骂道:

“我要撕烂你的嘴,你净会胡说八道,让外人笑话去!”

这话却是说进她的心坎,若是男儿身,早就去朝堂谋个职位大展拳脚,何苦混迹后宅成天为点鸡毛蒜皮之事而计较。

所以她越来越欣赏环兄弟,大丈夫就应该有进取心,闯荡一番功绩!

“你既信任我,只管拿来就是。”王熙凤应承下来。

“多谢嫂子。”贾环点头。

“你自个小心点东府那爷俩!”王熙凤不忘叮嘱。

“知道。”贾环告退。

望着他的背影,平儿欲言又止,还是小心翼翼说:

“少奶奶,您替环哥儿置办产业,这不合适吧?”

“有啥不合适?”王熙凤白了她一眼,“你还担心我私吞环兄弟钱财?我王熙凤要混成这个下贱样子,早就上吊自缢了!”

“不是……”平儿摇头,低低道:

“环哥儿已经是大爷们了,不必凡事都找少奶奶帮忙,外人容易嚼舌根,况且置办产业是大事……”

“混账,你这死蹄子胡想些什么!”王熙凤拽起她的手腕往屋里,拿手指戳着她脑门痛骂道:

“自打我嫁进荣国府,环兄弟隔三差五找我拿银子使,受了委屈也找我护着,如今有出息了,凡事多想着我一些,谁敢说三道四,我当众给她们嘴巴子!”

平儿噘着嘴,“环哥儿看少奶奶的眼神跟之前不一样!”

“我都有仔细观察,以前是小辈对长辈的害怕和敬重,这会儿净往……净往少奶奶脸蛋瞅,偶尔还看身段,眼神多了几分欣赏。”

王熙凤脸色略变,反驳道:

“环兄弟是欣赏我管理全府的能耐。”

“明明是男子对女子的欣赏。”平儿小声嘀咕。

“放肆!”王熙凤嗓音却是低了下来,“你是我的陪嫁丫头,跟我说笑也就罢了,敢跟任何人胡扯,我剪了你的烂舌头。”

“婢子知晓轻重。”平儿点头,这只是闺房私话。

以少奶奶的精明敏锐,肯定察觉到了环哥儿的目光,谁能逃过她的法眼呢?

王熙凤揪着她的耳朵警告道:

“好生听着,环兄弟对我只有敬重!”

“是……”平儿吃痛躲开,心里难免还有担忧。

又是赠送贵重翡翠,还让少奶奶打理产业,也许是自己误会了,这只是环哥儿知恩图报呢。

屋子里,香菱伏在案前手托香腮,晴雯坐在榻上翘着腿对镜画眉,一见贾环进来了,放下铜镜就想溜走。

“躲着我作甚?”贾环喝住。

晴雯扭过身去,小声嗔骂:“无缘无故,谁躲你了?”

香菱放下狼毫笔,眨着眼睛好奇问:“快说,你们有什么秘密?”

晴雯急了,大力跺脚,双眼还怒瞪贾环。

不准把吃胭脂的丑事说出来,可得臊死我。

贾环笑而不语,踱步到书桌前,见宣纸上娟秀优雅的簪花小楷字。

香菱一边解释,满是羡慕道:

“爷,这是黛玉师父作的《葬花吟》,她太有才了,我这辈子都写不出来。”

贾环看完后由衷称赞:“黛玉姑娘确实才气无双。”

爹是科举探花,老师都是进士,林黛玉之才冠绝贾府。

“爷也懂诗?”香菱惊讶。

“略知。”贾环点头。

“嘁!”晴雯哼了一声鼻音,怪声怪气道:


“哦?人呢?”贾环来了兴趣。

“在隔壁旧公廨。”双鞭说。

“走。”

旧公廨里,一个襕衫书生来回走动,满脸悲恸,双眼都哭得红肿。

双鞭神色严肃,指着身边的贾环,沉声道:

“这位是贾总旗,有何冤屈,细细道来。”

书生扑通跪地,哽咽道:

“贾大人,我姐姐不是投井自尽,仵作被姐夫给买通了,姐夫才是杀人凶手!”

“从头开始说!”双鞭训斥了一声。

书生重重点头,他深知能见到锦衣卫实属不易,竭力克制悲痛的情绪后,哑声道:

“京师城外往西走五十里,有一处吴家庄,我姐姐嫁给了那个吴员外,他们夫妇向来恩爱从不拌嘴,可就在前天酉时,我姐姐死在水井里,连同打捞起来的还有桃儿,也就是姐姐的贴身女婢,经过仵作验尸,说她们自溺而亡。”

“等等!”贾环盯着他:

“既然夫妇恩爱,你为何说吴员外杀妻?”

书生目眦欲裂,痛苦道:

“就在十天前,我姐姐回了一趟娘亲,谈起吴员外时满脸恐惧,再问便三缄其口,隔天吴员外派人接回姐姐。”

“还有其余证据么?”贾环问。

“恳求大人严查!”书生痛哭流涕,显然一切只是猜测。

“老大,要不转交给神京府衙?”双鞭提议。

书生面露央求:

“大人,吴老狗人脉很广,在下只相信锦衣卫。”

贾环沉吟片刻,既然知晓此事,总不能袖手旁观,他吩咐道:

“双鞭,你叫上瘦猴子和酒鬼,先去南镇抚司请一位老仵作,开棺验尸后是自溺而亡此案作罢,若是其他死因,把吴员外押入诏狱!”

“遵命!”双鞭抱拳。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书生含泪磕头,跟着双鞭而去。

贾环无奈,堂堂锦衣卫总旗都干捕快的活计了,待会得叮嘱手下不能什么案子都抢。

……

傍晚,贾环处理完三桩案件,正准备散衙回家。

“老大!”

双鞭赶了回来,来不及喝一口热茶,禀报道:

“经南司老仵作验尸,是毒药致死,而非溺死,吴员外撒谎!”

贾环问:“人押进诏狱了吗?”

“在狱中。”双鞭点头。

“明日好好审!”

贾环说完离开,可还没走出天枢房,就在“戌”字号官署走廊,竟碰到自家族兄。

此人刚过四十,由于常年纵情声色,面色蜡黄身形佝偻,穿着一件极奢的浅黑华袍,正是欺男霸女、做尽荒唐事的宁国府长孙贾珍!

“族兄?”贾环讶异。

“环兄弟,有要事相求。”贾珍一脸凝重,拉着贾环走进偏僻无人的官署。

贾环摆手,示意双鞭候在外面。

“环兄弟你糊涂,抓错人了!那吴员外乃是我多年好友,逢年过节都会孝敬我,他什么品性我再清楚不过,正直敦厚,与人和善,他怎么会杀妻呢?”

“吴管家上门求救,我一听是贾总旗,整个京师姓贾的锦衣卫不就是环兄弟么,都是自家人,让他且安心,今晚就能回吴家庄。”

贾珍揽着环哥儿的肩膀,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

“什么叫自家人,谁跟姓吴的自己人?”贾环语气生硬。

原本只是嫌疑,既然跟贾珍厮混,现在几乎可以断定。

“欸!”贾珍压低声音,“给我个面子,那吴管家说了,一千两银子放人。”

其实是五千两,剩余四千两归他。

“族兄,这个面子给不了。”贾环态度坚决。

给你面子?

你算什么东西?

为了逢迎你,让一个无辜女子含冤而死,我贾环心中有愧,心念不通达,习武之路都不得顺遂。

“真要拂我面子?”贾珍有些难以置信,脸色也难看几分,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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