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聿洲知鸢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人间一场荒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温聿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聿洲强打起精神走出校长离世的阴影后,就接着去学校上课了。他拿着积压了好几天的学生论文往办公室里赶,却不料风一吹,把大半的论文都吹到了地上。他着急忙慌地按住怀里的,然后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纸张。一只纤细的手替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纸张,温聿洲正要感谢她,抬头看见来人戴着口罩墨镜遮得严严实实后有些不解。隐藏着面容的人正是余知鸢,她看着面前活生生站着的温聿洲,差点没忍住想要上前埋进他的怀里。她将手中的纸张递给温聿洲,喉咙沙哑:“给。”温聿洲礼貌性地点点头,道了谢后接过纸张便转身离开。“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学校的奥莱教授在哪里?”温聿洲有些疑惑:“我就是奥莱,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奥莱教授,我之前听过你的讲座,对你的成就十分敬仰,但是我还有些疑...
《你是人间一场荒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温聿洲强打起精神走出校长离世的阴影后,就接着去学校上课了。
他拿着积压了好几天的学生论文往办公室里赶,却不料风一吹,把大半的论文都吹到了地上。
他着急忙慌地按住怀里的,然后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纸张。
一只纤细的手替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纸张,温聿洲正要感谢她,抬头看见来人戴着口罩墨镜遮得严严实实后有些不解。
隐藏着面容的人正是余知鸢,她看着面前活生生站着的温聿洲,差点没忍住想要上前埋进他的怀里。
她将手中的纸张递给温聿洲,喉咙沙哑:“给。”
温聿洲礼貌性地点点头,道了谢后接过纸张便转身离开。
“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学校的奥莱教授在哪里?”
温聿洲有些疑惑:“我就是奥莱,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奥莱教授,我之前听过你的讲座,对你的成就十分敬仰,但是我还有些疑问没搞懂,就想着能不能加一下联系方式,方便日后来请教你?”
温聿洲见是学生,没多想地就把联系方式给了她,只是这个声音熟悉地好像在哪里听过。
之后的几天里,那个学生时不时地向他请教问题,他也一一为她解答了。
直到几天后,她有意无意地想要约他出门吃饭,想好好感谢他。
可温聿洲毕竟是有过几段感情的人,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意思,便一口回绝了。
哪怕她坚持不懈地想要约他,温聿洲也只当没看见,礼貌地拒绝了。
这天上课的时候,温聿洲就看见那天的女生戴着口罩墨镜坐在了教室的前排,用一双灼热的目光看着他。
温聿洲忍着不适上完了这节课。
就在这时,台下一个学生突然拿着一把刀冲到温聿洲面前,他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先前的那个女生撂倒在地。
两人挣扎之间,女生脸上的墨镜被打掉,露出了温聿洲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眼睛。
直到保安将那名学生制止住,温聿洲才从惊愕中缓过神来。
余知鸢见到温聿洲后眼神痴狂,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语气激动:“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温聿洲一把将她推开,挣脱她的怀抱。
“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
余知鸢的声音在温聿洲耳边回荡,带着一丝哀求,“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随后她跟疯了似地狂扇自己巴掌。
“余知鸢你你疯了吗?
你要发疯去别的地方,别在我面前装可怜。”
孟繁芯及时赶到将余知鸢从温聿洲身边拉开。
余知鸢先前的伤还没养好,脸上被自己扇的嘴角渗出血迹,跌坐在地上又哭又笑:“我真的很开心,你还活着,你知道你走了之后我有多难受吗?”
“还好,上天没有对我这么残忍,还是把你还给了我。”
温聿洲离开的脚步一顿,神色平静地看着濒临失控的余知鸢:“你知道吗,我从飞机下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上天祈求让我再也见不到你。”
“和你再也不见,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仁慈。”
“你就当我死了吧,别再找我了,你让我觉得恶心。”
余知鸢颤抖着嘴唇,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和心碎声。
“聿洲,我……”她终于勉强挤出了几个字,“我只是想弥补,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后悔……”温聿洲冷冷地打断了她:“弥补?
你用什么弥补?
用你那些虚伪的道歉,还是你那颗永远只会为自己找借口的心?
还是你打算再算计我一次,再让我死一次?”
“还是想要我的事业再次毁于一旦?
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麻烦你离我越远越好。”
余知鸢拼命地摇头,可温聿洲没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快步离开。
留下余知鸢一人坐在地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如刀绞。
周围的学生投来好奇或同情的目光,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余知鸢缓缓站起身,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这几天里,温聿洲因为怕乔舟会干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所以格外小心。
但又想到他少说都要被关七天,后面还会被遣返回国,于是就松懈下来。
直到余知鸢突然找上门,一脸着急地跟他说:“乔舟说自己患有精神疾病,在进去的第一天就被警方送到了精神病院,然后我去精神病院查了,乔舟早就跑了。”
“你最近有没有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事情?”
温聿洲一惊,这么说来他好像已经两天没有在学校里看见过孟繁芯了。
下一秒,他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短信和一张照片。
“拿着五千万刀来这里,别声张,不然她就死了。”
照片是孟繁芯不省人事地被绑在一个仓库里,身上还有被虐打过的痕迹。
温聿洲的手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抬头看向余知鸢,眼中满是焦急:“孟繁芯被乔舟绑架了!
这条短信肯定是乔舟发的。”
余知鸢眉头紧锁,迅速接过温聿洲的手机,仔细查看了短信和照片。
两人一致决定,先马上报警,再小心安抚乔舟,以免他做出伤害孟繁芯的事情。
就在他们分头开始行动的时候,温聿洲开车前往警局的路上就察觉到了一丝古怪。
身后一直有一辆车在跟着他,而且怎么甩都甩不掉。
温聿洲意识到或许就是乔舟让人来监视他有没有报警的,他只好往远离警局的方向驶去。
等到车子越走越偏僻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就在他紧急打方向盘往大路上开时,那个一直紧紧跟着他的车,猛地加速冲了上来。
车子被撞的翻滚起来,温聿洲的脑袋狠狠地磕到了车窗玻璃上,一阵剧烈疼痛。
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 他被几个陌生男地拽了出来。
还没等他打电话告诉余知鸢,眼前一黑就晕厥过去了。
等温聿洲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面前是乔舟和几个壮汉。
想起被绑架过的阴影,温聿洲拼命地挣扎起来,却无动于衷。
乔舟站在温聿洲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得益与疯狂:“温聿洲,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温聿洲怒视着乔舟,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乔舟,你疯了吗?
你已经犯下了那么多错,难道还想一错再错吗?”
乔舟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错再错?
那又怎样?
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温聿洲,你毁了我的人生,我也要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温聿洲涌起阵阵绝望,他没想到乔舟竟然会变得这么丧心病狂。
他试图说服乔舟:“你这样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放了我,我们还可以想办法解决问题。”
然而,乔舟却根本听不进去。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壮汉将温聿洲带走。
温聿洲被粗鲁地拖行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带进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这里四周都是冰冷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霉味。
温聿洲被扔在地上,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那几个壮汉将他丢下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将他用手铐拷在了铁架上,让他无法挣脱开。
温聿洲顿时就明白他要干什么,拼了命地挣扎,想要弄开铐着他的手铐乔舟站在地下室门口,显得高高在上。
“好好享受一下吧,我会把全程把你的惨样都录下来哦。”
乔舟一走,地下室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地下室的一旁的水管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水就蔓延到了温聿洲的膝盖。
他拼命地嘶吼喊救命,可回应他的就只有空荡的回声。
这一刻,余知鸢彻底崩溃的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头悲痛欲绝。
而其他的好友见劝不动她,便纷纷离开了。
这片废墟里就只剩下余知鸢,还有正在做最后努力的救援人员。
不知过了多久,现场搜查完毕,救援员劝她节哀。
余知鸢才从地上缓缓站起来,小心地将那截项链放到怀里,随后如同行尸走肉般地踉跄离去。
余知鸢回到余母住处,余母看着她浑身脏乱,眼下青黑的像是几天没睡,不由得呵斥道:“你这几天去了哪里?
我不是说让你把签好的文件带回来的吗?
文件呢?”
余知鸢的眼神空洞,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我不是说过不能再伤害他了!
你为什么不放过他!”
余母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愣住了。
余母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悦:“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害死谁了?”
“温聿洲的飞机坠毁了,尸骨无存!
好端端的一架飞机怎么可能说坠毁就坠毁,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余母惊地将手中的盘串给扯断,下意识说:“他死了!
那他手上的遗产可怎么办啊。
财产还没到我们手上呢。”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余知鸢的心脏。
“妈,他都死了,你居然还在关心这份遗产,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余母听着余知鸢的指控,脸色越来越难看,愤怒之下便将桌上的杯子扔到余知鸢的方向。
“你怎么跟你妈说话,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么为了一个男人来骂妈妈的吗?”
“我告诉你余知鸢,我没有害温聿洲,他要是真死了也是活该,谁让他霸占了本该就是我的遗产。”
余知鸢没有躲闪,只是任由杯子砸到她的头上,鲜血顺着脸颊而下。
她木然地站着,对余母的说辞丝毫不信。
“妈,你真的是个很自私的人。
我被你当成复仇工具了这么久了,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不过都不重要了,我以后都不会再听你的话了。”
余母身体微微颤抖,像个泼妇似的扑上去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到余知鸢脸上。
“我是你妈!
如果不是我一个人把你带大,你以为你有机会在这里骂你自己的妈吗?”
任由余母发泄完,余知鸢头也不回地走了。
余知鸢离开后便吩咐助理去查一下余母在此之前的动向。
随后的几日,余知鸢试图用酒精来逃避现实,每天过得浑浑噩噩。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时,那架飞机坠毁的惨烈场景就会如同噩梦般在她脑海中循环播放,一遍又一遍,无休无止。
温聿洲的面孔在火焰中扭曲,他质问她为何不肯放过他,为何要如此残忍地伤害他。
余知鸢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痛,她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一次又一次地被吓醒。
就算身边的好友轮番上阵来劝她,余知鸢谁都不想见,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温聿洲在苏黎世待了几天,适应良好后就去学院正式开始教书。
凭着丰富的经验和待人有礼的温润,温聿洲在学生之间收获了很多好评。
刚上班不到一周就收到了十几封情书,其中一大半都是底下的学生写的。
国外对于男女之间的年龄差没有那么敏感,相差二十岁的男女关系也大有人在。
但温聿洲在经过上段失败的感情后,对感情一事敬而远之。
这天温聿洲上完课后,就在教室后门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孟繁芯对他扬起一抹笑:“师兄,祝贺你开始新的生活,我请你吃饭吧。”
温聿洲有些惊奇:“你怎么来了?
王博士居然肯放你出国。
怎么能你请我呢,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帮我,应该是我请你才对。
走吧我申请了交换一段时间,导师也是同意的。”
两人并肩走出学院,孟繁芯主动选了家温聿洲爱吃的西餐厅。
温聿洲看着孟繁芯熟练地点着他爱吃的菜,心里顿时就明白了她对自己的意思。
可他还没准备好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更不想耽误了孟繁芯,毕竟孟繁芯没比余知鸢大多少。
于是吃完饭后,孟繁芯提出去散步,温聿洲直接拒绝了。
之后的几天里,温聿洲有意无意地暗示孟繁芯自己并不打算重新开启一段感情。
可孟繁芯装作不知道一样,每天都跑去温聿洲办公室里找他闲聊。
温聿洲无可奈何又不想伤了两人之间的情分,只好默不作声。
就在今天的课程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窗外传来几声枪响,人群瞬间恐慌起来。
温聿洲没见过这种场面,只能保持冷静疏散教室里的学生。
当确认教室里大部分学生都已安全撤离后,温聿洲才准备离开。
可意外发生了,他一出门就迎头撞见了拿着枪的劫匪。
劫匪显然没有给他任何选择的机会,一把将他拽住,将他当作人质来控制局面。
孟繁芯赶到现场时就看见温聿洲被劫匪挟持的画面,心脏猛地一紧。
“别动!
警察马上就到,你们逃不掉的!”
孟繁芯大声喊道,试图分散劫匪的注意力,同时和身边的人寻找机会救下温聿洲。
“别过来!
再靠近一步我就开枪!”
劫匪歇斯底里地喊道。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的一声爆响吸引了劫匪的注意力。
孟繁芯见状,迅速上前抓着劫匪的枪往上举,温聿洲找准机会将绑匪按倒在地上。
其他围观的学生见状一起上前按压住绑匪。
可温聿洲却不期遇地听到两声枪响,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瞬间停滞。
孟繁芯倒在了血泊之中,肩膀在不停地流血。
温聿洲冲上前用衣服死死地捂着流血的伤口,可还是无济于事。
他失控地朝人群喊道:“打急救电话,快打急救电话啊!”
直到孟繁芯被紧急推进手术室后,温聿洲才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手术室外的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永恒,自责如潮水般涌来。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手术室,对着温聿洲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别担心,她他没事。
子弹没有伤到要害,只需要好好休息几个月,就能恢复了。”
听到这句话,温聿洲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孟繁芯随后被转移到病房中,温聿洲看着面色苍白的孟繁芯,只觉得内心一阵酸涩。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温聿洲几乎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孟繁芯。
两人的关系悄然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天,余知鸢从宿醉中醒来后,厨房里一个熟悉的背影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视线。
那一刻,她整个人呆立当场,失了神地看着那个背影。
眼前的背影与余知鸢那日思夜想的背影渐渐重合。
余知鸢冲上前去,从后背紧紧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然而,当她耳边响起的是乔舟熟悉的声音时,她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她猛地松开手,转过身盯着眼前的乔舟。。“你什么时候来的?”
乔舟见她如此冷漠,面色委屈:“姐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过你永远都不会不理我的。
你怎么能因为那个男人死了,就一直对我不管不顾呢。
我……我只是太想你了,太想回到从前了。”
余知鸢听着乔舟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她回想起,在自己最艰难的日子里,乔舟像一束光照亮了他的世界。
那时的她,曾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跟乔舟在一起。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她内心的空间逐渐被温聿洲给占据。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的事实,她确实爱上了温聿洲。
乔舟面对余知鸢的沉默,有些慌乱:“知鸢姐姐,你别跟我说你到现在都还在念着温聿洲,你不是说过你只爱我一个的吗?”
“你不会真的…真的爱上他了吧!
爱上那个贱人了吧!
不行,你是我的!”
余知鸢终于忍不住地吼出声:“你把嘴巴放干净些,他不是贱人!”
乔舟神情顿时僵愣住,因为余知鸢以前从来都不舍得跟他闹脾气的。
他怒气上头,将桌上那个温聿洲唯一留下的遗物拿起扔到脚底下使劲地踩了踩。
“他就是贱人,就是他把你给抢走了。”
余知鸢大惊失色,上前将乔舟一把推开,仔细地将袖扣捡起擦拭。
乔舟被她一推,狠狠地撞到了桌角上,随后便面色难看地离开了。
等乔舟离开一段时间后,余知鸢才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于是便开车前往乔舟的公寓,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激烈的男女喘息声和说话声。
陌生的女生轻笑道:“你说你精心打扮一番后去你的姐姐那里捞钱,却没捞回来一分钱回来。”
乔舟不耐烦道:“我哪知道她居然这么为了那个贱人的死伤心那么久,连钱都不记得打给我。”
“当初明明是她自己信誓旦旦地跟我说只要拿到遗产就立马分我一半的,不然我才懒得跟哄她。”
“我花那么大精心去帮她抢遗产,谁知道她居然心软了,真是服了。”
余知鸢站在门口,听到这些话,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从未想过,乔舟对自己的好居然都是因为那份遗产。
那些曾经的誓言与温情,此刻都显得如此讽刺与可笑。
这算报应吗?
余知鸢再也听不下去,踹开公寓的门,巨大的声响震得整个房间都在抖。
床上厮混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猛地一惊,两人同时回头,脸上满是慌乱。
乔舟在看清来人是余知鸢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知鸢,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这样的,是她勾引的我……”乔舟的声音微微颤抖,试图糊弄过去。
余知鸢没有回答,狠狠地盯着乔舟,仿佛要将他看穿。
她的语气冰冷:“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对吧?
你就只是想从我这里拿钱,对吧。”
乔舟急切地想要否认:“不!
不是,知鸢我……”可余知鸢没有再给他解释的机会。
“我们到此为止吧,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余知鸢没有再多看乔舟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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