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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穷,我被阎王封为低保户抖音热门 全集

佚名 著

玄幻奇幻连载

清明节,阎王爷开恩,在阴曹地府也给我评上了地保。邻居看着分币没有的我:“你家那崽子,今年清明节又上错坟,把那纸钱和贡品都孝敬我了。”我终于决定,用钱入梦,去点点我这傻儿子。一年一度清明节,自己的节日,地府也热闹。别的鬼魂都争先用亲人烧给自己的纸钱,在鬼市上购置东西,为自己在地下的生活添砖加瓦,而我抬头看着面前精致的青团,低头看见手中十万块的地保。在这通货膨胀的地下,物价疯涨,这点钱别说买糕点,就是吃饱饭都是勉强。叹了口气,捂了捂我空荡荡的肚子,我想着奢侈一把买个糕点吧。邻居制止了我:“地府的规矩,只能通过鬼市交易,烧错的东西都进了阎王爷的账户,我也没办法接济你。”“我知道的。”“你呀还是赶紧多攒点钱,托梦给你家那口子,让他别再上错坟...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8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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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玄幻奇幻小说《因为穷,我被阎王封为低保户抖音热门 全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明节,阎王爷开恩,在阴曹地府也给我评上了地保。邻居看着分币没有的我:“你家那崽子,今年清明节又上错坟,把那纸钱和贡品都孝敬我了。”我终于决定,用钱入梦,去点点我这傻儿子。一年一度清明节,自己的节日,地府也热闹。别的鬼魂都争先用亲人烧给自己的纸钱,在鬼市上购置东西,为自己在地下的生活添砖加瓦,而我抬头看着面前精致的青团,低头看见手中十万块的地保。在这通货膨胀的地下,物价疯涨,这点钱别说买糕点,就是吃饱饭都是勉强。叹了口气,捂了捂我空荡荡的肚子,我想着奢侈一把买个糕点吧。邻居制止了我:“地府的规矩,只能通过鬼市交易,烧错的东西都进了阎王爷的账户,我也没办法接济你。”“我知道的。”“你呀还是赶紧多攒点钱,托梦给你家那口子,让他别再上错坟...

《因为穷,我被阎王封为低保户抖音热门 全集》精彩片段

清明节,阎王爷开恩,在阴曹地府也给我评上了地保。

邻居看着分币没有的我:“你家那崽子,今年清明节又上错坟,把那纸钱和贡品都孝敬我了。”

我终于决定,用钱入梦,去点点我这傻儿子。

一年一度清明节,自己的节日,地府也热闹。

别的鬼魂都争先用亲人烧给自己的纸钱,在鬼市上购置东西,为自己在地下的生活添砖加瓦,而我抬头看着面前精致的青团,低头看见手中十万块的地保。

在这通货膨胀的地下,物价疯涨,这点钱别说买糕点,就是吃饱饭都是勉强。

叹了口气,捂了捂我空荡荡的肚子,我想着奢侈一把买个糕点吧。

邻居制止了我:“地府的规矩,只能通过鬼市交易,烧错的东西都进了阎王爷的账户,我也没办法接济你。”

“我知道的。”

“你呀还是赶紧多攒点钱,托梦给你家那口子,让他别再上错坟了。”

经过提醒,我打消了给自己买个糕点吃的念头。

我将这几年从牙缝中攒够的钱交给了黑白无常,两位大哥十分诧异,一向手头紧迫的我居然能掏出巨款:“怎么,今天有钱入梦了?”

“再不入梦,我只怕要成饿死鬼了。”

说罢,黑白无常两位大哥找到了我坟墓的位置,一边一个将我驾到地上去。

“清明时节雨纷纷,今日是阴天,没有日头,不用害怕,你先上去,正好你去看看你那哭错坟头的儿子。”

“见过上了几年坟就遗忘的,也见过数十年如一日一直来上坟的,倒是这数十年如一日上错坟的,你这独一份。”

黑白无常两位大哥说话时眼底止不住的笑意。

我看着十几年没见,跪在别人坟墓旁痛哭流涕的儿子,也忍俊不禁。

地上摆满了我喜欢的糕点,蟹粉荷花酥,只一眼我便能看出那糕点是我的丈夫亲手所制作。

流程繁琐,用料考究。

随后,黑白无常两位大哥似乎是接到了阎王爷的指令,将我手脚上的桎梏解开。

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对我说道:“你也不容易,你且在这等候,等我们回来了再为你入梦。”


我知道,时间到了,能够如此已是我之幸。

从小灵的身体中脱离出来,她陷入了沉睡,为小灵盖好被子后,我在周砚韬额头落下一吻。

奇怪,那眼泪不再只是续满眼眶,滴落他的脸上。

与此同时,他的眼角也隐隐有水光。

我知道,他没睡。

这来之不易的一分一秒,他怎么会睡着呢。

可是我终归是鬼,终归要走的。

黑无常大哥开口:“你趁我们执行指令期间私自回家,还上了人的身体,阎王爷已经震怒了。”

“若是不随我们回去,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对不起,我实在太想念他了,连累你们真是抱歉。”

黑白无常也并未为难我,只是叹气:“阎王要你三更走,我们也不敢留你到五更。”

我向黑白无常两位大哥提了最后一个祈求。

临走时,想再看看我那儿子。

他们对视一眼:“快点。”

我飘到儿子房间,看着床头同样摆满我的图片,以及那满墙,他从小到大重要事件的照片,再看最后一眼,烙印在我心里。

又想起刚刚周砚韬跟我说儿子放弃了华清大学的录取机会,只想留在本地大学,让他烦恼不堪。

看着周思弦紧皱的眉毛,我伸手为他抚平,只是徒劳。

周思弦确是像有感应一般,在床上满头大汗醒后看向我的方向,喊了一句:“妈妈,是你吗?”

可我已经恢复鬼身,他并不能看见我。

“妈妈,你是回来骂我的吗?

你也知道我放弃了华清大学吗?”

“你知道我闯的那些祸回来教训我了吗?”

“我一点也不听话,他们说我是没有妈妈管教的孩子,你回来是想为我出气的吗?”

“妈妈,我爸就像个疯子,可我竟然荒谬的跟他一起疯!”

“你看看我好不好,不然我就给我自己找个后妈!”

……慌乱中,被子将床头的玻璃相框碰在地上,落在地上四散。

周思弦光脚跑下床将玻璃渣子中的照片捡起来,不顾划破的脚。

我听着他一字一句的质问,喉咙干涩。

飘到他身边,想触摸他的脸只是徒劳:“孩子,妈妈爱你啊,你要跟爸爸好好生活,健康快乐,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

他抬头:“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他只是想让我多留一会罢了。

窗外黑色的天幕徐徐撤去,太阳掀开一角。

我随着黑白无常走了,纵使再不舍,回到了我该回的地方。


只是我忘了,我是鬼,拿不得实物。

那女人开口:“快将头发给我。”

那头发,是我为我收拾遗体时,他留下的,只是我没想到,能保留这么多年。

只见周砚韬有些犹豫:“你确定这样能招到她吗?”

那女人有些不耐烦。

“招魂的第一条件,用死者的生前身体发肤,你若是舍不得,那今日便停止。”

周砚韬照做,将头发浸染在那玉瓶中,随后那女人又开始做法。

“小灵是中元节出生,她的血至阴至纯,再加上小灵在这院中生活半年,日日熏陶,自然能招来魂魄,会自东南方向而来,周先生只需要静静等待。”

所以这女人不是周砚韬的媳妇?

那女孩也不是他的闺女?

我的坟确实在东南方向,所以他做这些是为了招我的魂魄?

骗子啊!

这女人明显是个骗子,若是真能招魂,怎么会看不出我已经回了这里呢,生活了半年,岂不是这半年来又骗吃又骗喝。

周砚韬这个岁数,果然是老糊涂了,连这都看不出来,我在一旁急的直跺脚。

周思弦也是,怎么看不出这女人的诡计。

随后果然如我所料,那女人假装招魂是逆转天机的行为,要一些钱财作为补偿。

周思弦面露难色,母子连心,我就知道我聪明绝顶的儿子怎么会受此蒙骗呢,赶紧骂醒你老子,他要上当了。

谁知周思弦将一个鼓鼓的文件档递给那女人,不用说,我就知道那里面是现金。

那女人拿到钱起身后,又故作玄虚的掏出一块锦囊交给周砚韬,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我在这边飘到周砚韬跟前,恨不得给他一个嘴巴子,年轻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老了老了,倒是被骗了。

有那个钱不如给我多烧点纸钱。

算了,烧了也送不到我手中。

那女人掩饰住眼底的笑意:“周先生,那我就先走了,若是外人在这,魂魄怕生,只怕会影响你们相见。”

胡说八道,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携款潜逃,无能为力,虽说他们的日子好起来,钱也不能这么花。

房间内只剩我们一家三口,两人一鬼。

周砚韬将那锦囊打开,用火折子将那东西点燃,熟悉的腥味传来,与我刚进来时闻到的一模一样,嘴里也像那女人念叨些什么,我飘进才听到。

“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忘川之畔,与君常相栖,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就这么不停地念叨着,数不清周砚韬念了几遍,我也记不清描摹了多少遍他的眉眼。

他的声音逐渐微弱,带了一些哽咽。

一旁的周思弦看着自己的父亲,想上前搀扶他起来,只是他跪在那里,又重新念叨起来,活像一个疯子。

周思弦于心不忍,跪在地上,开口也带了一些哭腔:“爸爸,这次,也没成。”

随后静悄悄的房间内传来两个大男人嚎啕大哭的声音。

“思弦怎么会呢,这是第八十个方法了,你妈妈怎么还不愿意回来看看,这么多年,就连梦也没给我托一个,是不是还在怨我,你们娘两个遭此大难时,我没有陪在她身边……”怎么会呢,地震是天灾,我死是命数,怎么会怨你,没有托梦还不是那倒霉孩子,上错了坟。

周思弦将父亲搀扶起来:“爸,怎么会呢,定是我今日我将那蟹粉荷花酥偷吃了,妈妈怪罪我,所以不肯来,没事,我们再寻找别的方法。”

两个人离开灵堂,我的眼泪续满眼睛,泪珠却怎么也掉不下来。

收拾好情绪,我将目光放在了桌子上供奉的供果上,这肚子还真是不争气,反正也是给我准备的,不吃也是浪费。

我伸手朝心爱的蟹粉荷花酥,狼吞虎咽起来,等吃了一个再向第二个拿去时,触手温热的手感将我下了一跳。

我大叫一声:“啊,什么妖魔鬼怪啊!”

不敢睁眼,缩在供桌下,只听见幽幽传来:“可你就是鬼啊。”


我用着小灵的身体,走到卧室,对于新身体,我还没有完全熟悉,使用的时候,总是有些不方便。

只是顾不得许多,我看着床榻上的周砚韬,忍不住哭出声来。

周砚韬察觉声响,看着单薄的我,连忙擦掉眼泪起身将我抱在怀里:“对不起小灵,刚刚吓到你了吧。”

我怔住,眼泪不受控制。

见我没有反应,他将我抱在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我莫名感到心安。

他将我放到床头,拿出医药箱,找到碘酒,熟练的为我包扎。

怕我疼,还拿出一瓶牛奶,插上吸管,放在了我手中,痛觉确实消磨一些,想不到他居然会哄小孩子了。

上完药,用绷带将手包扎好:“小灵,去找哥哥玩好不好?”

我连忙将牛奶放下:“不要,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

周砚韬有些为难:“嗯,你这么大了,不能跟男性……你懂吗?”

他居然想到了男女之别。

“刚刚……我害怕。”

“那好吧,我再去拿一床被子。”

他顺手将喝完的牛奶帮我带走。

他怔了许久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牛奶。

“周叔叔,你怎么了?”

他缓过神只是说了句没事。

我拿起他的手机,密码解锁解锁,果然没变。

本想查看他的社交软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有了新生活岂不是更好,念着我他到底也是痛苦。

我看见了熟悉的游戏,随即点进去。

百无聊赖的玩着,这可比地府强多了。

玩的入神,完全没注意周砚韬在我的身后,盯着我玩了半天的手机屏幕,他不停打量着我,我被他看的发毛。

“叔叔,你怎么了?”

他嗫嚅了半天,只是说了句:“没事,少玩游戏,对眼睛不好。”

关上灯,我窝在被子里,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温暖。

我放松下来,看着背对着我的周砚韬,将手伸过去。

他猛然回头,抓住我的手:“弦月,你终于,回家了。”


他将我紧紧的搂在怀中,力气大的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知道,他是怕我消失。

“你怎么……怎么发现我的?”

我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耐心解释道:“你打游戏是我教的,手法像我,操作意识像我,就连失误都有我的痕迹。”

“你喝牛奶,有咬吸管的习惯,刚才就是。”

怪不得,我暗自窃喜觉得完美无缺的伪装,被他轻易破解了。

“你,不怕我吗?”

“怕什么,你不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吗?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这么多年,都不曾入梦来看看我?

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没回来救你们母子两个?”

我接受他所有的发问和责难。

又怎么会怪罪他呢?

天灾不可控,是命数罢了!

“怎么会,我只期望你能带着儿子能好好生活,他的名字是不是你改的?”

思弦,许弦月。

他嗯了一声,随后像个怨妇一样发泄这么多年的话:“你不在,我养不好儿子,他放弃了华清大学的录取通知,非要留在本地读书,非要留在这里,我真的软硬兼施,他还是不肯听话,你不肯回来见我,你也不给我托个梦,弦月,我真的好想你……”我默默听着,听他讲述这么多年一个人将我们的孩子拉扯大,他一个人是如何和我那婆婆斗勇斗智,如何拒绝一个一个的相亲对象,又是如何心灰意冷,不去祭拜我。

“原来你不去祭拜我,是这个原因。”

“我想你想的发疯,走遍各处,寻得生犀香,那女人又说能帮我找到你,我才将她留下的。”

“其实我知道,她可能是个骗子,但要是真的有希望呢!”

听到后半夜,直到他睡着,因为现在我还是小灵的身子,我们两个人保持安全距离,他只是像之前一样拉着我的手。

他没有问我,怎么回来的,怎么在小灵的身体里,也没有问我能待到什么时候,只是慢慢的讲述这几年的事情,我能听他的碎碎念。

趁他睡着,我将他床头柜上我的照片扣起来。

希望他能忘掉我,不要在困于这个院子,也不要再找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方法,要是有机会再找个同他合拍的人,平平安安过完后半辈子。

刚才没劝,是因为我想自私一回,最后自私一回,度过只属于我们的一晚。

做好这些,也拉着他的手,沉沉进入梦乡。

梦中我梦见了周砚韬,冬日焰火下我们相拥,许下执子之手的誓言,春日风光里我们在昏黄路灯下相依相偎。

春花秋月,夏夜冬雪。

四季轮转,我们也继续走下去醒来时,抬眼便看见了黑白无常两位大哥,站在门口,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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