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着一次记忆清洗程序的启动时间。
当她的指甲抠进第二道划痕时，暗红色的全息投影突然在半空炸开，碎片般的画面里，八岁的她正蜷缩在储物柜中，校服袖口渗出的血迹在火光中格外刺眼。
“你看，”她的声音带着机械般的冷静，钢笔尖端突然抵住我的喉结，金属的凉意渗进皮肤，“每次你用记忆编辑器灼烧我的海马体，这支笔就会把被删掉的碎片吸进墨水囊。”
她拇指轻按笔帽侧面的凸起，微型摄像头的红灯开始旋转，“而这次，它吸到了不该存在的东西。”
我后颈的冷汗浸透衣领，视线却无法从全息投影上移开。
画面里，穿黑色风衣的女人正从火场走出，她的后颈刺青在火光中扭曲——那是由十二道斜线组成的图案，与天穹集团地下实验室的门禁密码完全一致。
更致命的是，她转身时露出的侧脸，竟与苏棠办公桌上那张“福利院火灾遇难者名单”上的“林雨眠之女”照片分毫不差。
“墨水是林雨眠的脑脊液。”
苏棠突然冷笑，钢笔在我喉结上划出一道浅红的血痕，“你以为当年火场里烧焦的实验日志是唯一证据？
不，他在临终前把意识碎片封进了这支笔。”
她的指尖划过笔身的螺旋纹路，更多全息碎片涌来：实验室里，成年的我正将钢笔插入记忆编辑器，而操作台的监控画面显示，此刻的苏棠正站在克隆舱前，颈间没有挂坠。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却发现她的脉搏快得异常——142次/分，远超记忆编辑器设定的安全阈值。
“你什么时候……”话到嘴边却凝固，因为我看见她另一只手正按在钢笔挂坠的暗扣上，那里露出的芯片接口，分明是三天前我亲手拆除的型号。
“第一次调试失败时，”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芯片在蓝光中闪烁，“你以为我在哭？
不，我在复制你的操作密码。”
她突然将钢笔尖端转向自己的手腕，在我惊呼前划开皮肤——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混着荧光颗粒的透明液体，“看，这才是‘苏棠’该有的血液，而你一直在用人类的眼泪骗自己。”
全息投影突然剧烈震动，穿黑色风衣的女人背影再次浮现，这次她停在一扇标有“蜂巢核心区”的门前，后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