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包。
“好,我喝。”
许子骞顿了顿,似是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痛快。
“懂事就好,扯那么多谎有屁用!”
一杯又一杯辛辣酒水下肚,我的眼前越来越模糊。
周围的谈笑声低了下去,有人凑了过来,握住了我的手腕。
“许先生,你家这位可真是能干,今晚借我玩玩?”
许子骞的神情冷了下来,他看着那人没说话,直到包厢内彻底安静下来才慢慢开口。
“这是我老婆,手还想要的话就自觉点儿。”
那人忙不迭丢开我,赔笑道。
“我就是开个玩笑。”
许子骞盯着他,忽然也笑了,仿佛刚才的冷意完全没存在过。
“我也是开玩笑,等那天我离婚了,你想怎么玩怎么玩。”
他说这话时,我面前只剩下最后一瓶酒了。
握着酒瓶,我自嘲一笑,怎么会心存希望觉得他会对我心软呢。
不过是怕我丢了许家的人罢了。
不过没关系了,过了今晚,我会离开的。
我抬头,灌下最后一口酒。
腹部传来沉沉的坠意,剧痛把我从醉意边缘拉了回来。
我将酒杯展示给许子骞看,平静道。
“现在可以了吗?”
许子骞抿唇不语,一张脸看不出半点儿喜意。
拿着签好的合同书,我忍着剧痛出门。
靠在包厢门上,我颤抖着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给许夫人发去消息。
“夫人,今天是合约最后一天,我可以走了吗?”
这话一发出去,一直支撑着我的那股气泄了。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昏迷过去之前,只看到许子骞慌乱无措的脸。
真奇怪,他怎么可能会担心我?
原来人痛到极点,也会有幻觉啊。
2快到医院时,我终于醒了过来。
正在开车的许子骞察觉到,不耐烦啧了声。
“别吐车上!”
他打开车窗,清新的空气涌入,我心头的恶心感消散了些。
许子骞瞥了我一眼,没好气道。
“要吐吐外面去。”
见我不说话,他却像是被惹怒了,机关枪一般对我夹枪带棒。
“不能喝那么多不会直说吗?
喝死了还要许家给你赔钱是吧?
叶思菱,我记得你身体没那么差啊,这是又在我面前使苦肉计?”
小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我疼得说不出话,死死抓着身下的皮革,只感到一股温热顺着大腿流下。
伸手一摸,指尖是粘稠的血色。
这个孩子,看来是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