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全文》,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清芜察觉:陆玄弋的目光,发现对方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吓了一跳,下意识便站起身来。她起身的动作有些大,小船摇晃不止,她身形不稳直直朝一旁倒去。下一刻,她便落入了一个炙热怀中,略微凌乱领口微微敞开,被男人轻易捕捉。温清芜水眸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紧搂自己的男人,她被对方炙热又毫不掩饰的目光给吓到了。“殿下,殿下,请您放开臣女……”女子的语气带着抗拒与惶恐,不停在用小手推拒着自己的胸膛,看起来急切又害怕。陆玄弋只觉怀中女子害怕的模样可爱的紧,身躯娇软,还散着阵阵香气,就连推拒自己的样子都令人怜惜极了。叫他忍不住其搂在怀中疼爱。他将人压在怀中,抱得很紧,让怀中之人挣扎不得。男人声线低哑,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在木屋时孤尚且放过了你,但你是孤...
《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全文》精彩片段
温清芜察觉:陆玄弋的目光, 发现对方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吓了一跳,下意识便站起身来。
她起身的动作有些大,小船摇晃不止,她身形不稳直直朝一旁倒去。
下一刻,她便落入了一个炙热怀中,略微凌乱领口微微敞开,被男人轻易捕捉。
温清芜水眸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紧搂自己的男人,她被对方炙热又毫不掩饰的目光给吓到了。
“殿下,殿下,请您放开臣女……”
女子的语气带着抗拒与惶恐,不停在用小手推拒着自己的胸膛,看起来急切又害怕。
陆玄弋只觉怀中女子害怕的模样可爱的紧,身躯娇软,还散着阵阵香气,就连推拒自己的样子都令人怜惜极了。
叫他忍不住其搂在怀中疼爱。
他将人压在怀中,抱得很紧,让怀中之人挣扎不得。
男人声线低哑,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在木屋时孤尚且放过了你,但你是孤的女人……”
几次三番的抗拒他,他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陆玄弋浑身血脉膨胀,怀中女子好似要吸人精气的妖精,令他失去理智,也令他欲罢不能。
“殿下,太子殿下,求您不要……”
温清芜脸上挂着清泪,拒绝的话在唇齿间熄灭。
……
春日小船飘至河心深处,小船无风自动,晃晃悠悠的荡着,时不时还有那婉转似莺啼之声传出。
河面的船只并不少,这只小船如此怪异之象倒是引来人的好奇目光,但小船并不停歇,一路顺着护城河飘着摇动着。
直至明耀日光转为火红夕阳。
“是孤的错,”船舱内,陆玄弋将人嵌在怀中,他虽是这般说着,但言语间却不见半分愧疚。
今日之事,他半点也不后悔,他觉得只有完全属于自己,怀中之人才不会有别的多余想法。
温清芜窝在男人宽阔的怀中此刻只觉累的紧,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她神色慵懒,并未接男人的话。
反倒是在心里评价着,环境受限发挥得也很不错,不愧是书中男主,身体好能力也强。
就是有些霸道,到现在还强留着,不过倒也无所谓,等下她假装睡着便是,把问题丢给对方。
陆玄弋见温清芜并不搭自己的话,只以为对方是生气了。
他轻叹一声,温和说道:“清芜,你且放心,孤的太子妃只会是你,你也不必担忧温大人会为难你,皇家需要的是温家女做太子妃,而不是温兮兮做太子妃。”
这便是将自己的心思与想法,毫不保留的展现在温清芜眼前,倒是用心良苦。
温清芜眸底划过几分深意与嘲弄,她哽咽开口:“臣女是心仪太子殿下的,但是,只是臣女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下一刻,男人便抱紧了她,强势又霸道的晃了晃:“不论你有何苦衷,你都只能是孤的太子妃。”
乘着血色夕阳,那艘小船又飘荡起来。
神色迷离中,温清芜勾了勾唇,双眸潋滟悱恻。
陆玄弋你现在这般心悦于我,作出一副非我不娶的模样,在得知真相后是否也依旧如此?
这次过后,温清芜便累极直接睡了过去,她窝在男人怀中睡得很沉。
外头的天色已然擦黑,有微凉晚风透过船帘拂进昏暗船舱,周遭河面的船只都已上岸,只剩下一叶扁舟孤零零的飘在河面。
陆玄弋搂着怀中熟睡的女子,他心中满是安宁与淡淡的愉悦感,今日他虽冲动,却也并不后悔。
城内波涛汹涌,城外的木屋却是一片祥和。
此时的温清芜面对陆玄弋站着,她正格外小心的为男人眼睛上药。
有日光透过木窗照在两人身上,倒是显得格外相配,都是十分好看的人。
“这药是我上午让人去隔壁城镇寻大夫开的,也不知管不管用,”温清芜一边说着,一边用洁白指腹自瓷瓶中抹出一小块药膏,轻抹到男人眼皮与眼角上。
动作间肌肤相触,本该是正常的动作却因她缓慢的涂抹生出几分暧昧来。
陆玄弋只觉那细腻指腹似带着香气,也带着热意,令他心中难免升起火气,女子身上有股特殊的淡雅花香,具体是什么花香他分辨不出,更像是许多花卉混合在一起的香气。
很独特,也很淡雅温柔,就像是她这人一般。
他在想她的双眸定是温和而坚韧的,而她的相貌……这并不重要,他见过太多空有美丽的女子。
那些女子是精美花瓶,只能用来装饰,起不了很大的作用。
“公子,公子,”温清芜将药抹完又将白绸对其系上,她发现男人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般,便轻声喊了喊,抬手在对方结实肩膀轻戳了戳。
下一刻,她白嫩纤长指尖便被男人精准捉住,大手带着烫人的温度,令她眸底浮起兴味来。
她轻声惊叫着,似被吓到了:“公子!”
陆玄弋听着耳边女子被吓到的惊呼声,只觉耳朵有些发痒,他沉声道:“芙姑娘似乎并非普通采药女,竟是还有帮忙跑腿的下人。”
这句话带着质疑,也是他在试探。
他抓住对方细腻纤细的手并未松开,甚至还稍稍用力握紧了些,动作间带着压迫性。
温清芜抽了抽自己的手指,发现抽不出来,她有些生气,语气也变冷了几分:“公子是在质疑小女子的身份?可是见小女子孤身一人便起了那欺辱的心思?”
她语带嘲讽,丝毫也没给男人留脸面,她现在是不知对方身份的普通女子, 完全没必要给好脸。
况且这人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子,平时女人肯定对他百依百顺,想要达成自己的目标,总要来点不一样的才行……
陆玄弋只觉眼前女子好似那敏锐机警的野猫,一有风吹草动便作出防御姿态,有些过于敏感,也有些不同寻常的可爱。
分明声音温柔,行事也很善良,却偏偏带着锋芒与尖刺,这或许便是与那些贵女最大的不同。
他忍不住摩挲了下被自己握紧的纤细手指,随即便松了手,原本沉沉的语气也放软了些:“芙姑娘误会了,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这木屋中的摆设与一切都很是精美,并不像寻常人家。”
他没有说对方身上的肌肤也格外滑嫩,如此言语总是孟浪了些,怕是会惹了对方更不开心。
这还是陆玄弋头一回如此在意女子的想法,这是有些令他感到奇异。
这话温清芜并不买账,她有些咄咄逼人:“既公子如此质疑我,那我也就直说了,公子那身换下来的衣裳虽脏污,但也能看出用料不凡。
头顶玉冠与腰间玉佩更是价值连城,我有理由怀疑你是京城哪家贵公子,更怀疑你会引来坏人,置我于不义之地!”
这番分析只能说有理有据。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陆玄弋也就顺势开口了:“姑娘的怀疑并非毫无道理,我只能跟姑娘承诺不会有坏人找上门来,就算有人上门,那也是我的人。”
说罢,他又有理所当然说道:“昨夜姑娘虽并未与我……但我却依旧是冒犯了姑娘, 若姑娘不嫌弃的话,待我的人寻来,姑娘可与我一同离开。”
他可许对方侧妃之位,他也有把握对方会跟他离开,这木屋中的摆件装饰虽是上乘却远远达不到不菲的水准。
因此他猜测对方应当只是民间比较有钱的人家,即便对方以为他只是京城贵公子,也不会拒绝同他离开。
陆玄弋很有把握。
温清芜却好似被吓到了般,她连连开口:“不不,我不愿,我不愿同你一起离开,我只想继续过我自己的日子,救下你完全只是出于好心,还请公子莫要多想了。”
陆玄弋的脸有些黑,也有些不太能相信。
他忍不住询问:“你可确定?”
从前围绕在他身旁的女子都想要攀附于他,而眼前的女子不仅不攀附,甚至有些被吓到了。
他不禁有些疑惑,难不成对方当真是那没有野心的纯善女子?世上真有这种女子吗?
陆玄弋长在深宫,深处权斗旋涡,他见过太多为权势不择手段的女子,而眼前女子这般干脆的拒绝反倒是令他生出几分兴趣来。
令他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看看对方究竟是否真的那般纯粹干净。
温清芜深吸一口气,说道:“自是确定,我也不瞒公子,昨日我救下公子后便已发现你并非普通人,你的相貌气质以及穿着打扮处处都透着贵气。
我虽羡慕有权有势,却也能够想象其中艰难,我并不高尚,我只是想过那平淡安稳的日子。”
这番话说得十分接地气,也让陆玄弋觉得新鲜。
他不由地更加好奇了:“那若是我说,我是当今……”
“公子!请你不要说了,你尚且还有内伤未痊愈,请歇息吧,”温清芜将男人的话打断后,便立刻转身离开,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好似她半点也不想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般。
陆玄弋听着女子匆匆离开的脚步声,鼻间的花香也逐渐远去,但他脑海中那道洁白而纤细的身影却愈加的明显起来。
男人有时就是这么贱,越是被拒绝他便越上头,便越是想要得到,甚至是不择手段。
这一整天,陆玄弋便再没见过温清芜,就连晚间该上药时对方也没出现,只是将晚饭放在门口凳子上,敲门后便离开了。
他知道对方是在刻意与他拉开距离,但越是这般刻意,他脑海中那道白色身影便越是挥之不去……
温清芜十分敏锐的注意到陆玄弋面色的变化,不禁在心底闪过丝丝嘲讽。
男人的占有欲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也就是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才能助她更好的达成目的。
她看向双眼蒙着白绸的男人,弯了弯那双清澈干净的双眸,笑说道:“那公子,你我便就此别过。”
声线柔和而温婉,却带着疏离之感。
陆玄弋面色冷沉并未搭话,而是抬手示意竹生:“走吧。”
竹生立即上前,小心扶住自家主子的手臂离开木屋。
就当走到门口时,陆玄弋停下脚步,他微微侧身,有斑驳阳光洒在他身上却未带起丝毫温度。
他即便穿着不合身的粗布麻衣,但周身贵气不为减少,眼上蒙着的白绸与略显苍白的唇色,甚至透出几分落魄贵公子的破碎感。
他语气淡漠而冷沉:“芙姑娘,今日我说的话一直作数,你若是想通便可去京城随意寻一官兵。”
说着,他便想将自己的玉佩拿出。
“不必了公子,你的话我考虑得很清楚,”温清芜立刻拒绝,打断了男人的动作。
陆玄弋听女子这般回答,他顿了顿,难得好脾气道:“承蒙芙姑娘出手相救,还未询问芙姑娘芳名。”
只要得知她全名,便能快速查出她底细,到时不管她意愿如何都由不得她。
强取豪夺这件事对陆玄弋而言,并无任何负罪感,但他还并不想走到那一步的,他对对方有好感与占有欲,更想用温和手段让她主动跟随自己……
温清芜早就将男人的心思摸得透透,她回答:“小女子姓沈,单名一芙蓉芙的芙字。”
陆玄弋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面上并未表现出任何留恋之色,毫不犹豫便转身离去。
温清芜也未出门相送,在男人还在上马时她便将院门给毫不留情的关上了。
翻身上马的陆玄弋面色愈发的冰冷:“……”
很好,他还是头一遭这般被人嫌弃过。
虽是这般想,但他还是抬手摸了摸放在怀中的那条赤色丝带。
……
待禁军浩浩荡荡的护着他们的主子离去后,温清芜这才回屋将地窖中瑟瑟发抖的王嬷嬷拉出来。
这地窖是临时挖开,只有一个人大小,王嬷嬷弓身躲在里面难免难受。
温清芜将对方拉起来时候,发现人已是面色苍白,眼神也有些涣散,难道是躲在里头缺氧了?
她抬手在王嬷嬷眼前晃了晃,问道:“嬷嬷,你还好吗?”
“老奴无事,小姐咱们还是赶紧回府吧,”王嬷嬷觉得自己从没这么疲惫过,她一刻也不敢在这待了。
万一太子殿下发现不对再折返回来怎么办,那么多手拿银枪长剑的禁军可不是吃素的。
温清芜眨了眨眼,她语气温和:“嬷嬷,我们现在还不能走,现在离开很容易被那些禁军再次注意到。”
那些禁军耳聪目明,万万不可让他们起疑心。
“那、那要等到何时?”王嬷嬷语气颤颤。
温清芜微笑:“等到明日,咱们将这木屋一把火烧掉再离开这里。”
她原本是想等下午便离开,但在刚才陆玄弋询问她名字时,她又觉得烧掉木屋会比人去楼空更会引起对方的情绪波动。
这木屋是原身母亲的,到时对方调查最终也会查到她头上。
作为早早便没了生母的贵女,她在被家中继母与嫡妹欺辱后,来到生母给自己留下的木屋中怀念从未见过面的生母,这难道不合理吗?
王嬷嬷听了温清芜的打算,她恨不得脑袋一歪,干脆晕死过去算了。
最终,她还是跟着自家小姐等到了第二日。
翌日大早,王嬷嬷便将温清芜叫了起来,她将准备好的早饭放到桌上后来到床榻边。
轻声说着:“小姐,您快些起身洗漱吃饭吧。”
只见床榻上的女子睡得很香,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此刻睡得红扑扑的,比那婴孩的肌肤还要通透,鸦羽般的长睫洒下一道阴影,粉嫩的唇比花瓣更加诱人。
王嬷嬷只叫了一句便没叫了,她神色有些怔怔的。
她恍惚觉得床上的小姐的容貌似有些不同了,就像是那粉色的花朵般,颜色变得更为艳丽了些,更加的娇艳了……
温清芜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眸,那双干净又清澈的眸底除了迷茫之外什么都没有,通透的紧,更是纯净的紧。
王嬷嬷甚至觉得,她家小姐的眼睛比那山间清泉都更要干净几分。
这还是那无时无刻都染着愁绪与怯懦的小姐吗?
“嬷嬷?”温清芜见王嬷嬷盯着自己发呆,她不由出声叫了叫对方。
王嬷嬷思绪被拉回,只觉自己方才想法未免有些可笑,这是她伺候了十八年的小主子,怎么会不是呢?
小姐能如此性情大变,都是因温兮兮那对杀千刀的母女!
她小心将床上小姐扶起,汇报道:“小姐,老奴给你做了饭,还蒸了个您喜欢吃的半肥瘦猪胸侧骨,待您将早饭吃了,老奴便赶紧将这木屋烧了,清酒与油老奴也已准备好。”
她虽害怕却也要大着胆子去做事,这些脏活总不能让千金之躯的小姐去做,更不能让管家派来的人做。
这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温清芜十分满意王嬷嬷的所做,她柔声给对方画着大饼,说道:“实在难为嬷嬷了,待处置了温兮兮母女,我便让父亲拨钱在你名下为你置办一个三进三出的宅子。”
的确是画饼,因为还没等置办,王嬷嬷便跟着她入东宫了。
王嬷嬷心中倒是欢喜,只觉小姐是长大了。
她伺候着温清芜洗漱后吃饭,待将这一切做完后,这才开始将整个木屋泼上酒与油。
半个时辰后,木屋燃起熊熊大火。
温清芜与王嬷嬷走出密林,上了早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
此时,东宫内。
太医正为陆玄弋换眼睛上的药,相貌雍容而富贵的皇后站在旁边,脸上满是心疼。
昨日太子归来后便召来太医开了药。
“太医,玄弋的眼睛何时能好?”皇后的语气分外焦急。
太子双眼受伤而归,此事引起所有人注意,大家都在盯着玄弋身后的太子之位。
未来天子的双眼万万不能出任何问题!
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让他贪恋你的身体,而并非是灵魂上的互通,对于男人来说,先要有肉体的渴望才能谈情爱。
温清芜刚回房没多久,王嬷嬷便匆忙走了进来,她连门都没敲整个人显得有些慌张。
“小姐,方才咱们的人方才来递话来了,说是禁军最多晌午就会找来,”王嬷嬷神色惴惴不安极了。
这事儿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她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干过这种杀头的事,怎么害怕都是不为过的。
温清芜抬手拨弄自己垂在胸前的青丝,那双似水眼眸清澈而干净,仿佛未沾过任何污秽,从未经过任何苦难。
她看了眼神色慌张的王嬷嬷,示意道:“嬷嬷,你且躲进地窖,待禁军将陆玄弋接走后再出来。”
这副模样实在叫人怀疑,那禁军也不是瞎子。
王嬷嬷听了她的话,身子都忍不住抖了抖:“小姐,不可直呼太子名讳,您还是稍稍注意些,万一被旁人听见……”这可是要杀头的。
小姐近来的胆子实在太大了,她都怀疑是不是小姐被夫人的真相给刺激成这样的。
想到这王嬷嬷便忍不住心生难过,都怪那温兮兮母女,若是有机会定不放过她们!
温清芜并未在意王嬷嬷脸上的复杂神色,她示意对方出去:“午饭也不必做了。”
禁军都要来了便也不必费心,她自己也吃不太惯这的粗茶淡饭,待回到温府再叫厨房做些好的来给她补补。
原身虽受温兮兮母女打压,但府中管家却是原身母亲一手提拔上来的,是向着原身的,就连她这几日用的人,以及府中的遮掩也都是靠管家。
算是原身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可用之人。
……
果真如王嬷嬷说的那般,晌午刚过没多久木屋外便响起一阵马蹄与银甲碰撞的脚步声。
温清芜将早已准备好的面纱带上,随后将房门拉开,而对面屋子蒙着白绸的陆玄弋也打开门站在门口,对方冷峻的脸上满是沉着与了然。
他看起来要比温清芜先一步出来。
“可是公子的人到了?”温清芜穿过小小的院子,来到男人身侧,她有些好奇的询问着。
话刚落下,就听院门被人敲响。
“请问可有人在?”年轻的男声传来。
温清芜看了看身侧男人,语带询问:“公子?”
“是来寻我的,”陆玄弋沉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丝丝复杂。
他没想到竹山来得这么快,甚至连午饭都没过,今日的午饭也不知为何比昨日要晚许多,昨日才刚到晌午芙姑娘便会为他端来饭菜。
就像是有什么事刻意耽搁了般……
正常来说温清芜会在午饭过后帮陆玄弋换药,眼下禁军寻来自是没了机会。
陆玄弋心底浮起莫名可惜,却并未多想。
温清芜听了男人的话,脸上露出笑来,欢喜道:“那实在是太好了。”
她言语间流露出雀跃之感,像是迫不及待就要将人给送走般,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来到院门前,毫不犹疑的就将门给打了开来。
陆玄弋见温清芜这般反应,心情顿时就变得复杂起来,他将薄唇紧抿着,周身气势也变得有些冷漠起来。
她当真是不想与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倒是显得自己自作多情了。
顺风顺水的人被拒绝后,一时间都会难以接受,通常还会不停给自己加戏,将注意力过多的投注到拒绝自己的人身上。
院门口,温清芜刚把门打开,便瞧见门外站着一排排身披银甲的禁军,为首的男子牵着马,穿在身上铠甲染着肃杀之气,
再看男子的模样,虽胡子拉碴但眼神坚定,他身后的禁军气场十足,周身的杀伐与冷意令人不可逼视。
温清芜轻纱拂面,一身素白长裙仙气又飘逸,露在外面的双眸干净清澈,整个人气质清灵柔美,虽不见全脸却能想象面纱下的容貌一定分外出色。
此时,她那双清澈的眸底闪过惊讶与紧张,询问道:“敢问各位军爷可是在寻人?”
竹山没想到住在这个地方的竟是位女子,还是位看起来气质高雅,模样美丽的女子。
这密林深处却有如此女子,实在诡异。
竹山心底虽有质疑,却也是抱拳道:“姑娘,我们是在寻一位受伤的公子,敢问姑娘是否有见到?”
这里是京郊深处,方才在路边营生茶水的老板说,这里有个木屋,他们若是寻不到人可来这里瞧瞧。
温清芜闻言并未回答,而是微微侧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竹山朝门内看了进去,下一刻便面露激动,他看见了站在院内的太子殿下!
“公子,公子!”他也顾不得什么女子了,立刻便跑进了院子,跪倒在陆玄弋跟前。
他语气兴奋又悲痛:“公子是小的来迟,还请公子责罚……”
整整寻了三日,终于将人寻到了,只是眼前的殿下面色略微苍白不说,身上的衣裳也十分不合身,最重要的是殿下的眼上竟是蒙着白绸。
难不成是眼睛受了伤,越想,竹山便越内疚,恨不得立即拔剑以血谢罪。
陆玄弋神色淡漠,并无被寻到后的激动,反倒是对温清芜说道:“多谢姑娘这两日的照顾。”
他更想听听对方会说些什么。
温清芜眼泛柔和,语气坚定:“公子不必谢我,你眼睛的伤还需好好照料,最好再寻个好大夫瞧瞧,身子要紧绝不可耽搁了,我便也不再留公子。”
这便是下了逐客令。
陆玄弋听后语气染上淡漠,说道:“为答谢这两日姑娘的照料,竹山将你身上的银钱拿出来。”
跪在地上的满脸悲痛的竹山将身上的所有银票都摸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属下出来得着急,身上便只放了五百两银票。”
这些银票对救下太子殿下的恩情来说,实在是太少了。
温清芜自然是不介意的,她上前主动从竹山手中接过银票,笑吟吟道:“不碍事的,我并不介意,收下这银票也算是两清了。
我也能看出公子身份不凡,往后也会将此事咽进肚子里,绝不会因此提起或牵连公子。”
这番话令竹山松了口气,却让陆玄弋的面色更为冷沉了。
太子殿下那便想必根本不会再怜惜感激妹妹,只怕是适得其反。”
这番话说得都是事实,温兮兮的迷之操作已经将自己的形象毁坏,就算最终能够证明真的是她救了太子,对方也不会对她怀有任何好感。
温兮兮气急:“你这贱人,还不是都怪你!”
她说着便朝着温清芜扑去,想要直接动手打人,她想打温清芜很久了。
“二小姐,万万不可啊,您与大小姐都即将成婚,可不能出事啊!”管家带着人冒了出来,将温兮兮给死死摁住。
两人婚期将至不管出了什么事,对她们不好,对温家更不好。
温家承受不起!
柳云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她厉声说道:“温清芜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你真以为自己可隐瞒当朝太子将恩情顶上?
你可知你自己在做些什么,可有将皇家威严放在眼里!你可有想过倘若此事败露,温家将面临着什么!”
每一句话,都戳在温名扬的痛点之上。
“温清芜,你立刻去给太子殿下请罪将此事澄清,别妄想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温名扬皱眉这般说着。
他本以为自己这大女儿是懂事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他确实曾有过让温清芜嫁入东宫的想法,但那也不过是想想罢了,毕竟婚约已成定局怎可随意调换?
温清芜看着温名扬的嘴脸,她倒是并不觉得奇怪,先前对方对她的好不过是她用愧疚换来的,眼下涉及到温家真正的利益,自是立即换了番模样。
“父亲,并非是女儿不想澄清,今日原本女儿也是去向太子殿下澄清的,但太子殿下不愿……”她语气低低的,带着几分无奈与痛苦。
温名扬闻言立即皱起了眉头,他还未来得及询问,温兮兮便愤怒的开了口。
“什么叫太子殿下不愿?分明是你冒领了我的恩情,你有意让太子殿下误以为是你救了他,否则他怎会那般不顾一切的想要娶你!”温兮兮气得要死。
这一切都是温清芜的奸计,全部都是她设计的!
温清芜摇头否认:“我没有,我没有,我都跟太子殿下说了,我也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何会这样……”
她双眼噙着泪,模样委屈极了。
柳云看她这副娇柔又凄楚的模样,深吸一口:“我会往宫中递折子亲自去澄清,从今往后你便不准与太子殿下见面。”
温清芜实在美丽,兮兮在容貌上确实不敌。
因此她不能再让两人见面了,她怕太子殿下动了心,即便知道真相依旧会将温清芜纳入东宫,那便得不偿失了……
往宫中递折子也要几日,她派人去调查应当也要好几天,到时她便拿着证据入宫,当着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的面说出真相为兮兮澄清。
这是目前最保险的法子。
“对,你不准在与太子殿下见面!休想再蛊惑太子殿下!”温兮兮连连附和,她觉得自家娘亲想得很周到。
听温兮兮母女俩这么说,温名扬却面露深思,他朝两人挥挥手,说道:“你们先回去。”
他想跟温清芜好好谈谈,想要弄清楚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柳云见温名扬要单独跟温清芜说话,她立即便警惕起来,但奈何管家与王嬷嬷已经笑着上前作请了,她不得不离开。
温兮兮倒没别的想法,只觉得事情已经解决了,很快她便要成为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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