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彦尊沈适的其他类型小说《生完娃就跑,总裁连夜追回我:冷彦尊沈适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北战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话一出,李蓉和姜雪银母女俩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安。她们心里清楚,姜锦音说的并非毫无可能。姜锦音见她们二人有些动摇,心中一喜,决定乘胜追击,继续挑拨:“他做梦都想要个儿子,我妈没生,你也没生,他肯定在外面生了!这个家要留给他儿子!”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像一把把利刃,刺向李蓉和姜雪银的痛点。“你给我闭嘴!”姜震再也听不下去,像一头发狂的公牛般冲上去,手臂高高扬起,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扇了姜锦音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姜锦音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她捂着滚烫的脸,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李妈吓得脸色惨白,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急得嘴唇都在颤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急忙要去扶她。姜锦音见状...
《生完娃就跑,总裁连夜追回我:冷彦尊沈适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此话一出,李蓉和姜雪银母女俩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安。她们心里清楚,姜锦音说的并非毫无可能。
姜锦音见她们二人有些动摇,心中一喜,决定乘胜追击,继续挑拨:“他做梦都想要个儿子,我妈没生,你也没生,他肯定在外面生了!这个家要留给他儿子!”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像一把把利刃,刺向李蓉和姜雪银的痛点。
“你给我闭嘴!”姜震再也听不下去,像一头发狂的公牛般冲上去,手臂高高扬起,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扇了姜锦音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姜锦音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她捂着滚烫的脸,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
李妈吓得脸色惨白,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急得嘴唇都在颤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急忙要去扶她。
姜锦音见状,连忙喊道:“李妈,你滚开,全都怪你,肯定是你把他们给招来了,我让你出来的时候小心点,你耳朵聋了吗?你真是蠢到家了,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恨你!”
她怒瞪着李妈,恶狠狠地说,眼神里的“恨意”十分逼真,只有这样,才能让李妈跟自己撇清关系,不被牵连。
李妈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想到大小姐向来心思缜密,这么做肯定是为了保护自己。
于是,李妈咬咬牙,配合着演起戏来:“你你你……我好心给你留几件东西,结果你现在骂我,果然,先生和夫人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白眼狼。”
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天空中骤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天穹被撕裂。
几架直升机如同黑鹰般在夜空中盘旋,机翼划破空气的呼啸声令人心悸。
其中一架直升机缓缓逼近,强烈的探照灯光如利剑般刺破黑暗,直射在众人身上,刺得人睁不开眼,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彻底点燃。
姜锦音的心猛然一沉,指尖微微颤抖。她知道,冷彦尊终究还是追来了。
姜家三人抬头,眼睁睁看着那架直升机如同巨兽般降落在院子里。
旋翼卷起的狂风呼啸而过,周围的花草树木被无情地折断,枝叶四散飞舞。
直升机嚣张地停在院中,仿佛宣示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姜雪银捂住耳朵,声音几乎被轰鸣声淹没:“爸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着主旋翼缓缓停下,舱门被无声地推开。
冷彦尊身着一袭黑色风衣,衣袂在夜风中微微翻动。
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从舷梯上一步步走下,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众人的心跳上,脸庞冷峻如刀削,眉宇间透着凛冽的寒意,双眸漆黑如深渊,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
他的存在,如黑夜中的君王,冷酷无情,令人不寒而栗。
在他身后,一排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鱼贯而下,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千锤百炼的机器。
他们的面容冷峻,眼神如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绝对的服从与强大的力量。
整个院子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姜震、李蓉和姜雪银三人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姜雪银的牙齿不住打颤,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颤音:“他……他……冷……”
李蓉紧紧抓住女儿的胳膊,指甲几乎嵌入她的皮肤,眼中满是恐惧与慌乱。
餐厅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姜锦音正对着一桌佳肴,却味同嚼蜡。
冷彦尊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不带一丝温度,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她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击中,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怨念,偷偷地剜了他一眼,随后才颤抖着拿起筷子。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媳妇,委屈又无助,这一幕被在场众人尽收眼底。
大姐冷诗韵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看似无害,却隐隐透着一股凌厉的锋芒,如带刺的玫瑰。
“三弟,”她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却暗藏试探,“你和姜小姐是怎么认识的?”
说话间,她眼神流转,似有若无地扫过冷彦尊和姜锦音。
冷彦尊慵懒地靠在座椅上,身姿挺拔如松,眉眼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他的脸在灯光下勾勒出完美的轮廓,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却又带着几分让人胆寒的冷冽。
他眉梢轻挑,似笑非笑,语气中满是不屑,“我被追杀那晚遇到了她,她意外救了我。”
姜锦音愣了。
她不是,她没有。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过……仔细想想,也合理。
他肯定也不会直接说他被她强行睡了。
太丢脸。
说到这,冷彦尊的语调忽然阴沉:“你们应该都知道,那天晚上我被追杀,差点就丢了性命吧。”
这话一出,整个餐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空气凝固。
众人面面相觑。
冷彦尊往后一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幕后主使,你们都清楚,是周阳焕的儿子周杰。”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二叔和二哥没露面,是知道自己没脸见我吧?毕竟周杰可是二哥的忠实狗腿子。现在只有周杰进了大牢,可他真的就是幕后黑手吗?”
姜锦音听到这些话,心中一惊,手中的筷子差点掉落。
她看向冷彦尊,眼中满是错愕与不安,她意识到,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大家族,实则暗藏着无数的阴谋与危险。
冷铭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轻咳一声,试图稳住局面,“彦尊,”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这事跟你二哥有什么关系?周杰做出这种事,自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可也是你先挑起口舌之争,骂他是下贱的奴才,他一时冲动才找人暗杀你。”
冷彦尊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安静的餐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爸,周杰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在二哥面前卑躬屈膝,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二哥睡了他老婆和妹妹,他还心甘情愿在外面守着,这样的人不是奴才是什么?我哪里说错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劲。
姜锦音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咬紧了下唇,心中暗叹:这贵圈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冷铭脸色铁青,怒目圆睁,“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非得把这些丑事抖出来?你也该改改你这狂傲不羁的性子了,别再到处得罪人了。”
冷彦尊不屑地撇了撇嘴,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红酒,优雅的动作却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
“你们都不怕得罪人,我怕什么?怎么不见你们去教育二哥,别再睡已婚少妇和高中生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我都已经得罪了。”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愤怒之中似乎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血翻涌的情绪。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摸了摸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突然,他站起身来,大步离开了客厅,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他这没来由的行为,再次让所有人摸不着头脑。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在这个注重礼仪的冷家,冷彦尊的举动无疑是一种冒犯。
但他似乎从来不在乎这些,他的行为永远都是那么随心所欲,让人无法预测。
冷彦尊的突然离去,让原本喧闹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错愕与不解。
冷婉柔轻咬下唇,小声嘟囔着,声音里透着不满:“说走就走,也太没礼貌了吧。”
不过这话,她也只敢在冷彦尊离开后,才敢这么小声嘀咕。
她转头看向父亲冷渊,满脸委屈地抱怨起来:“爸,您瞧见了吧?他这脾气,容易得罪人,您该不会真打算以后把财团交给他吧?就算他大运再好,也经不住他这么折腾呀,您说是不是?”
冷渊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你负责管理的房产项目,利润下滑了40%,你就不反思反思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冷婉柔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急忙辩解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现在大环境差,房地产市场不景气,您又不是不清楚。”
冷渊直接打断她的话,语气严厉:“知道大环境不好,你还往里投?你的判断力就这么浅薄吗?”
冷婉柔被噎得说不出话,赶忙走到父亲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娇声撒娇:“爸,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冷渊毫不留情地挣脱她的手,冷冷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钱拿去补贴你老公了。我再给你半年时间,如果业务还不见起色,就把业务交出来,我重新分配。”
“爸!”冷婉柔眼眶泛红,差点哭出来,“我可是您亲生女儿啊,您不能这么对我。”
“正因为你是我亲生女儿,我才没打断你的腿。”冷渊眉头紧锁,语气冰冷,“别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冷婉柔气得浑身发抖,差点跺脚。
她转头看向姜锦音,心里想着,对家里人不敢发火,还治不了你这个外人?
见冷彦尊不在,冷婉柔立刻换上一副阴阳怪气的腔调:“姜小姐,你家是做小生意的,彦尊有没有给你家填窟窿呀?”
姜锦音神色平静,不卑不亢地回道:“我家没什么窟窿需要填。我爸和继母对我不好,我跟家里关系差到极点,就算他们破产,我也无所谓。”
“原来是这样。”冷诗雅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轻声问道,“那你亲生母亲呢?”
听到这话,姜锦音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电闪雷鸣的雨夜,母亲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拼尽全力喊着:“快跑,快跑!”
一瞬间,姜锦音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怎么了?”冷诗雅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关切地说,“是不是想起不开心的事了?那我不问了。”
姜锦音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虚弱地说:“我妈已经去世了。”
“难怪,你真的很可怜。”冷诗雅语气感慨道。
“装什么可怜呢?”冷婉柔讥笑道,“想靠卖惨博取同情?彦尊可不会心软,你这招没用。”
冷诗雅眉头紧皱,忍不住说道:“姑姑,您一边怀疑彦尊会给锦音家里填窟窿,一边又说彦尊不会心软,您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她原本以为冷彦尊是个法盲,可事实证明自己天真了。
能够有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怎么可能不留任何后手?
他们的关系背景,能够让他们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轻易得到解决,之所以是所谓的法盲,是因为他们这样身份背景的人,有这个资本和权力。
虽然很残酷,但现实社会,有一部分就是这么运作的。
有钱有势的人,可以为所欲为,法律只是约束普通人的。
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全都是放屁!
即便是某些有权有势的人也坐牢了,不是因为他们犯罪了,而是因为他们站错队了!
姜锦音站在那背脊发凉,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头颅。
冷彦尊薄唇轻勾,那弧度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嘲讽,仿佛将世间万物都不放在眼里。
“我向来是个讲法律的人,”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的律师团平日里闲着没事,就排着队给我普法。”
说罢,他微微侧身,修长的手指优雅地伸向茶几上那精致的雪茄盒。
他轻轻打开盒盖,动作流畅而自然,从中抽出一根雪茄,动作娴熟地叼在嘴边。
一旁的钱管家见状,反应迅速,如同训练有素的机器,瞬间上前一步,手中的打火机“啪”地一声擦出一簇明亮的火苗,稳稳地凑到冷彦尊面前,为他点燃雪茄。
冷彦尊深吸一口,胸腔微微起伏,而后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那烟雾在空气中袅袅升腾,弥漫开来,仿佛为他周身增添了一层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几分惬意与满足,随即将手中的雪茄抬起,用冒着火星的烟头轻轻指向姜锦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这法律,你喜欢吗?反正我很喜欢。”
姜锦音紧咬下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她感觉自己被狠狠讽刺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愤怒又无奈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冷彦尊。
以前她看虚构的小说时,觉得不懂法的霸总很可怕,甚至觉得作者法律意识淡薄,不切实际。
可现在面对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才知道,那些作者哪里是法律意识淡薄,哪里是不切实际,他们分明是在写实啊。
他们用不切实际的题材,字里行间描写血淋淋的现实。
有权有势,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不能,证明还不够有权有势。
毕竟法律都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定的。
不能说没用,它能够稳定社会秩序,但的确对特定的人群是失效的。
而且现实里懂法的霸总,更可怕好吗?
他们更会钻法律漏洞,利用法律的模糊地带,他们会懂怎么消灭证据,最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姜锦音欲哭无泪。
还是给她一个不懂法的霸总吧。
最终,姜锦音无奈的接过协议放在茶几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冷彦尊的雪茄已经抽了一半,他将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语气略带轻蔑:“还以为你都有骨气呢。”
姜锦音握紧了手中的笔,签完字之后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低声说道:“你会杀我吗?”
姜锦音知道这个协议,只是冷彦尊用来彰显他对她的绝对掌控力量。
即便没有这个协议,他也能够轻易拿捏她,她的命都攥在他手里。
沈适将协议拿起,仔细看了一遍,随后说道:“冷总,已经签好了。”
冷彦尊瞥了一眼,随后从沙发上站起身,拢了拢西装,转身离开了客厅。
沈适也跟着离开,临走前转过头,无奈地看了一眼姜锦音,眼中透出一抹怜悯。
冷彦尊和沈适离开之后,姜锦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目光空洞无神。
这时,容心走了过来,要将她从地上扶起,“姜小姐,快起来。”
姜锦音将她挣脱开,“你别碰我。”
容心心头一惊,“江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对?”
姜锦音转过头,冷眼望着她:“冷彦尊怎么会知道我要去考研究生,是你告诉他的吗?”
听到这话,容心低下头,“我的确是告诉冷总了,我不知道这是秘密。”
按照常理来说,要考研究生,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能说,所以冷彦尊问的时候,她就说了。
看到容心一脸惭愧的模样,姜锦音轻轻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怪她也没用,而且自己要考研究生也不是什么秘密,她也没有不让说,要怪就怪冷彦尊,利用了这一点。
姜锦音在容心的搀扶之下从地上起身,容心扶着她回到了房间。
姜锦音说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容心便出去了。
书房里,沈适将那份协议锁进了保险箱里。
冷彦尊坐在书桌前,盯着电脑屏幕上播放的视频内容。
姜锦音此刻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时而将脸埋在枕头里,时而抓着头发,时而又从床上一咕噜坐起来,双拳握紧了,咬牙切齿。
可是,姜锦音又像突然想到什么,四处张望,很显然是在寻找监控摄像头。
可是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摄像头的踪迹,最后只能颓废地坐在床上。
忽然,冷彦尊嘴角抿出一抹笑容,这笑容分不清是冷酷,还是觉得好玩。
就在这时,冷彦尊的手机铃声响了,他瞥了一眼,没接,而是继续盯着画面里的姜锦音。
此时,姜锦音起身走进了洗手间里。
洗手间里没装监控,看不到里面的画面,冷彦尊便将视线收回,拿起了手机接通。
手机那头,是一道中年男人声音,带着冷漠和威严,“你把女人的肚子搞大了?”
冷彦尊冷哼了一声,“你调查我。”
“我是你父亲,知道你的事很奇怪吗?”
冷彦尊直接开了外音,将手机扔在桌上,他抱着怀往座椅后靠去,冷淡地说道:“有话就直说。”
“你爷爷知道了,让你带着那个女人回来一趟。他要见见她。”
冷彦尊不屑道:“没空。”
“你别胡闹。”对方的声音格外严肃,带着点警告,“你要是不来,你爷爷会派人去找你。”
姜锦音即便满心都是对冷彦尊的恐惧,此刻也被这份协议的荒谬点燃了心中怒火。
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眶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猛地抬起头,声嘶力竭地质问:“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签这种丧心病狂的协议吧?”
尖锐的声音中,带着颤抖,是愤怒到了极点的失控。
冷彦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没有一丝温度。
他连看都没看姜锦音一眼,只是微微侧头,对着一旁的沈适命令道:“沈适,把笔给她。”
声音低沉、笃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说罢,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姜锦音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姜锦音的心上。
待走到近前,他微微俯身,将脸凑近姜锦音,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冷冷地说:“字写好看点,可别浪费纸。”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却充满了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姜锦音的双手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她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突然,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把将协议狠狠撕成碎片,然后用力扔在地上,大声吼道:“我不签!”
她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里回荡,带着决绝与不屈。
这份协议,简直比最黑暗的卖身契还要过分,她绝不可能屈服!
刀架在脖子上,她姜锦音也不会签!
冷彦尊冷哼了一声,他还以为这女人是废物,可没想到,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骨气。
冷彦尊的眸子危险地眯起,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他死死地盯着姜锦音,一字一句地说:“你浪费了我的纸。”
声音不大,却低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让人不寒而栗。
沈适站在一旁,早已吓得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他哆哆嗦嗦地又从公文箱里拿出一份协议,似乎就是在防着这种事发生,所以准备了备份。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姜小姐,你还是快签吧,快签。”
他深知冷彦尊的手段,也明白此刻的姜锦音正站在悬崖边缘。
姜锦音想都没想,伸手夺过协议,正准备再次撕毁。
就在这时,冷彦尊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说你还想考研究生。”
姜锦音的手猛地一顿,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在了半空中。她的瞳孔微微收缩,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居然知道了。
肯定是容心告诉他的,在这个地方,她没有任何秘密,完全裸奔。
冷彦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笑容仿佛能洞悉她的一切弱点。
他缓缓开口:“你信不信,我能让你连小学学历都没有。一个不被教育系统承认的文盲,怎么考研究生?”
他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姜锦音的心上。
她深知,冷彦尊有这个能力,只要他一句话,自己多年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 。
气氛犹如被寒霜瞬间冻结,陷入了死一般的僵局。
姜锦音的手僵在半空,那只手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保持着要撕毁协议的动作,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她的内心深处,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眼前这个男人强大的气场震慑得动弹不得。
冷彦尊站在那里,不紧不慢,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
他双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高傲。
他的眼眸冷若寒星,冷眼望着姜锦音,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极具嘲讽意味的笑容,仿佛能将人瞬间击碎:“你再撕。”
声音低沉,充满轻蔑,仿佛姜锦音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姜锦音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那一阵阵颤抖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怎么也无法平息。
她的眼眶泛红,豆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一滴滴砸落在手中的协议纸上,洇湿了那刺眼的文字。
此刻的她,满心都是无助与绝望。
沈适站在一旁,实在不忍直视眼前这一幕。
他偷偷抬眸,瞧了一眼冷彦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只见他眼神中满是高高在上的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
再将目光转向姜锦音,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沈适心中不由得一阵叹息,暗自想着,如果姜锦音真的是加害者,那恐怕是这世界上最弱小、最无助的加害者了。
而冷彦尊则无疑是史上最强大、最狠厉的受害者。
这两人的组合,简直是天下独一份。
姜锦音何止是踢到铁板上了,她是踢到灭霸了。
“姜小姐,你还是快签吧。”沈适打破了沉默,再次将笔递到姜锦音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快签快签。”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给姜锦音使眼色,试图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妥协。
姜锦音紧盯着协议上的内容,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痛着她的心。
看着那些丧尽天良的霸王条款,她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中满是倔强与不甘:“女人强·奸男人根本就构不成强·奸罪,你别想这种事来威胁我。”
虽然说出这番话,难免会让人觉得她带着一丝加害者的得意,但此刻,她也只能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心里清楚,冷彦尊不过是想用坐牢来威胁她,而她坚信,冷彦尊不愿意将这件事张扬出去,毕竟他的脸面和声誉比什么都重要。
而且,她心里明白,这份协议最可怕的不是那些已知的条款,而是最后那条空白的,冷彦尊可以随心所欲地填写任何内容,这无疑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但凡心智正常的人,都绝对不会签下这样一份不平等的协议。
“冷先生,我们可以再协商一下,没有必要一定签这种协议。”姜锦音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又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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