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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全局

木汀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帛生来了,就在门口。”“说一定要见到你。”闻言,男人抬眸冲着远处的大门口看了一眼,“知道了。”随即倏地转身走了进去,砰的一下带上门。吓得阿索和耶律猛地一激灵,两人一刻也不停留地掉头就往楼下跑,好似后面有鬼撵着一样。看来还是打扰到了,典型的欲求不满。再不走的话,恐怕真的就要上西天了。这该死的姜帛生,什么时候来不成,偏偏会挑时候呢。同为男人,还能不知道,最关键的时候不能打扰嘛。欲*望没有发泄出来,那能不一肚子火嘛。早知道,就让他自己来敲门了。反正他年纪大了,活的也够了,驾鹤西去也就去了。他们还年轻呢,老婆孩子一个都没有。要是真的就这么死了,那就太亏了,那恐怕火化了都闭不上眼。简直就是死不瞑目。房间里,柠初抱着双膝坐在床角,身上的裙子...

主角:陈西延姜柠初   更新:2025-04-09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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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西延姜柠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全局》,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帛生来了,就在门口。”“说一定要见到你。”闻言,男人抬眸冲着远处的大门口看了一眼,“知道了。”随即倏地转身走了进去,砰的一下带上门。吓得阿索和耶律猛地一激灵,两人一刻也不停留地掉头就往楼下跑,好似后面有鬼撵着一样。看来还是打扰到了,典型的欲求不满。再不走的话,恐怕真的就要上西天了。这该死的姜帛生,什么时候来不成,偏偏会挑时候呢。同为男人,还能不知道,最关键的时候不能打扰嘛。欲*望没有发泄出来,那能不一肚子火嘛。早知道,就让他自己来敲门了。反正他年纪大了,活的也够了,驾鹤西去也就去了。他们还年轻呢,老婆孩子一个都没有。要是真的就这么死了,那就太亏了,那恐怕火化了都闭不上眼。简直就是死不瞑目。房间里,柠初抱着双膝坐在床角,身上的裙子...

《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全局》精彩片段


“姜帛生来了,就在门口。”

“说一定要见到你。”

闻言,男人抬眸冲着远处的大门口看了一眼,“知道了。”

随即倏地转身走了进去,砰的一下带上门。

吓得阿索和耶律猛地一激灵,两人一刻也不停留地掉头就往楼下跑,好似后面有鬼撵着一样。

看来还是打扰到了,典型的欲求不满。

再不走的话,恐怕真的就要上西天了。

这该死的姜帛生,什么时候来不成,偏偏会挑时候呢。

同为男人,还能不知道,最关键的时候不能打扰嘛。

欲*望没有发泄出来,那能不一肚子火嘛。

早知道,就让他自己来敲门了。

反正他年纪大了,活的也够了,驾鹤西去也就去了。

他们还年轻呢,老婆孩子一个都没有。

要是真的就这么死了,那就太亏了,那恐怕火化了都闭不上眼。

简直就是死不瞑目。

房间里,柠初抱着双膝坐在床角,身上的裙子皱巴巴的,头发凌乱成一团,随意地垂在后背。

恍然之间,女孩有些失神,原本空洞的眼神里渐渐泛起了一丝涟漪,刚才她真真切切的听见了外面几人的对话。

爸爸来了。

在听见的那一瞬间,柠初简直想流泪。

爸爸终于来了。

陈西延进来之后,抬眼便瞧见一个可怜的背影,背对着门口,缩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现在看着可怜兮兮的,刚才也不知道有多狠心。

这样想着,男人不由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那几道红印,有的地方已经在往外渗血,他皱了皱眉,再次抬头,眸中微动。

虽然他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这种女人强迫来的没意思,要等她主动找上来才好玩。

不然怎么能对得起姜帛生这处心积虑的计划呢。

既然棋子已经落到局面上了,那何不让它的走向更加精彩点。

这样想着,男人直接绕过床边向椅子处走去,坐下之后便去旁边的桌子上摸烟。

柠初一愣,不由抱紧身体看他。

男人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打火机摸索在手里,要点不点的,“都听见了吧?”

柠初闷声没说话。

听见了又能怎么样。

自己抓着不放,偏偏还要给人希望,简直就是一种变态的折磨。

陈西延的目光从女孩的脸颊上一闪而过,随即扬了扬眉,语气耐人寻味。

“放你一次,下次让我看看你的真正本事。”

闻言,柠初倏地一怔,呼吸停滞,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

恍惚之间,她都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你说真的?”她只听见了前半句,听见他要放自己走,也不在乎后半句是什么了。

此刻,她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够安全回家。

瞧着那眸中骤然泛起的希冀,简直比外面的月光还要清亮,男人不由轻笑,“当然。”

听见这话,柠初一下就泄了气,松懈一直紧绷的神色,浑身瘫软。

下一秒,她倏地一下便从床上下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往门口走去。

结果她的手刚碰上把手,身后男人的声音再次出现。

“这么没礼貌?”

凉凉的声线,听不出情绪是好还是坏。

女孩的手一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没有回头。

虽然心里万般的不情愿,但是她不想在这时候再出什么岔子,只能顺着他的心意,低低地说了句,“谢谢。”

男人嗤了一声,“够不情愿的。”

柠初顿住,捏着手把一下没动,咬了咬唇,“没有不情愿,谢谢你放过我。”


……

柠初在后面坐的有些累了,便收起书包往前面走去,她想着要是爸爸他们还早,就让安叔下来一下,带自己去车里休息一下。

结果刚走到大门口,迎面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女孩微微一怔,脚步顿住。

“姜柠初……”男人扬起语调,听出来的难掩惊喜。

“你好。”柠初躲不过,只好礼貌和他打了个招呼。

“你在这里等你爸爸?”彭声猜测着,刚才他在里面看见了姜帛生。

柠初微微点头,“是。”

“我是和叔叔一起来的,我们刚过来没多久。”他主动说着自己的情况给对方听,压根不在乎对方想不想想知道。

“今天下午还去你们学校逛了一圈,你们这次的校庆办的很不错,氛围感很浓厚。”

“是的。”女孩带着点笑,应了声。

自从上次看见彭家祥杀人,现在她对他那个大善人的形象的看法有所保留,至少,没那么相信了。

所以连带着对彭声的印象也有了细微的变化,但她不确定彭声知不知道他叔叔做的事情。

毕竟那天他也在,只是没在杀人现场。

不过她也清楚,彭家祥是彭家祥,他是他,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也不能混为一谈。

就算彭家祥不是好人,但也不代表彭声也是坏人。

“对了,那天你怎么走的那么着急?”

彭声忽然想起那天下午的事情,他原本还想着和她互相留个联系方式,结果后面再也没看见她。

刘羽婷当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找也找不到。

最后他在院子里碰见叔叔,就和他一起回去了。

柠初听见这话,微微一愣,她不想和他多谈及那天的事情,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便随意找了个借口,“临时有点事情。”

“原来是这样。”彭声温润地笑了下,也不再多问。

他盯着女孩的眼睛看了看,随即鼓起勇气,微微红着脸,“我们能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吗?”

今天竟然能够在这里意外遇见她,彭声觉得这冥冥之中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缘分,他不能轻易丢失机会,不然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上。

女孩倏地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提到这个,她顿了顿,随即捏着手机冲他扬了扬,语气温和,“抱歉,没电了。”

是真的没电了,刚才她发完消息给安叔后没多久,便关机了,所以正准备进去找个地方充电,没想到刚到这就碰见他。

原本觉得自己有些倒霉,偏偏关键时候没电,联系不上安叔,现在看来反而有些幸运。

此刻这没电的手机刚好能做为拒绝他的理由。

自从上次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盯过之后,柠初现在看见他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她在感情方面并不算很迟钝,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便不太想和那些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接近自己的人成为好朋友。

朋友之间应该是单纯的,关系不应该那么复杂。

听见这话,彭声微微皱了皱眉,但依旧带着笑,坚持着,“没关系,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号码。”

闻言,女孩微微僵住,随即没有犹豫地开口,“不然你把自己的号码给我吧?”

说着,她从书包里掏出笔和纸直接递了过去。

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驳了他的面子,这好像有些不太礼貌。

但又不想后面和他产生过多不必要的联系。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主动留下他的号码,那样主动权在自己的手里。


“你好,我找我爸爸,他叫姜帛生。”女孩乖巧地站在那里,和门口的人说话。

为首的士兵微微低头瞧了她一眼,女孩浑身的衣服皱巴巴的,脸上还有干涸的血渍和泪痕,甚至语气里都满是委屈,像是遭了什么难一样。

看着极为的可怜。

他顿了下,但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有通行证吗?”

柠初愣了愣,随即摇头,“没有。”

听见这话,那士兵直接抬头看向前面,继续守好岗位,“没有是没办法进去的。”

无论是里面哪位顾客的家人,只要没有通行证,只要活动没有结束,都是没办法进去的。

女孩怔住,她没想到一场晚宴竟然戒备也这么森严。

她顿了下,随即又问了句,“那能麻烦你进去叫一下吗?”

她也不是非要进去,只是想快点见到爸爸。

在女孩满是期待的目光中,士兵还是坚定的摇头了,“不行,我们也不能进去。”

柠初的脸倏地一下就沉下去了,她微微垂下脑袋,眸中满是失望。

士兵余光中注意到了她的低沉,顿了几秒还是提醒了一声,“你可以自己打电话给他,让他出来接你。”

“或者,就在这里等。”士兵说着抬手看了一眼表,“时间也快到了。”

这场活动原本计划的时间就是从下午五点到晚上的十一点,此刻已经差不多十点半了。

听见这话,女孩的眸中稍稍燃起一点希冀,她礼貌向他道谢,然后往旁边走了走,坐在走廊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等着。

旁边有插座可以充电,但是她没有回宿舍,所以没有带充电器。

此刻,她也不敢下去问前台借用,生怕那个男人还在下面没有走。

算了,还是在这乖乖等爸爸回来。

长长的走廊很安静,空调的冷气呼呼的往下吹,原本晚上的温度就不是很高,现在这么一吹,柠初都觉得有些冷意。

女孩四处扫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以取暖的绒毯之类的。她收回视线,并住双腿,拢起裙子,双手搭在膝盖上,垂着脑袋。

此刻,脱离了那男人的魔爪,处于稍微安全的环境中,思绪便开始一阵阵的混乱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簌簌地往上涌,她很担心彭声的情况,不知道他是否有生命危险。

当时的血流的很厉害,被酒店人员抬走的时候,他的脸都白了。

想到这里,柠初的心慢慢被愧疚肆意蔓延。

慢慢,她又想到了自己。

那个充满侵略意味的吻。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初吻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的。

被一个坏到骨子里的男人强迫的霸占,而自己当时压根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她第一次知道,有些人只要他想要的东西,会不顾一切用尽方法得到。

甚至可能还以掠夺为乐。

想到这里,女孩的睫毛都开始变得湿漉漉的。

初吻本该是很美好的存在,应该是要建立在双方有爱的基础上,怀着怦怦的心跳去体验它的美妙。

虽然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但是每个处于青春时期的女孩,都或多或少会想象过那样的场景。

柠初也不例外。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被陈西延给破坏了,将她脑海里对这份美好的幻想全数毁灭。

以后只要她想起这件事,脑海里便会第一时间映出他的样子。

柠初光想想,都觉得难过极了。


连杀人都能表现的如此淡定,就好似在看什么无关痛痒的电视剧情节一样。

简直是没有心。

柠初想起刚才前面那不停往外涌的血色,心底忍不住的泛起一阵恶心。

虽然在这里,每天都有人死,抢地盘杀人的事情也很常见,连政府军也管不过来。

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挣扎中被杀。

那种冲击感简直如同噩梦一般,久久停留在她的脑海里,无法褪去。

她再次睁开眼,看见彭家祥的那张脸,也不觉得和善了。

也对,在这种鱼龙混杂的恶劣环境里生存,还能过得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单纯的好人。

是她的想法太单纯了,太可笑了。

柠初这样想着,抓着旁边的大理石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但目光还是一直落在陈西延身上。

只见男人微微转过身来,看了阿索一眼,后者立马明白他的意思,快步走向已经瘫倒在地的男人,探了探他的呼吸。

彭家祥刚才打的是身体,谁知道会不会打偏了,给他们来个苦情戏。

没一会,阿索退了回来,冲着男人点点头,随即摆手让人把尸体拖走。

下一秒,沙发上的男人倏地抬起头,眸底寒光乍现,透过围栏的缝隙一下便盯上了上面的人。

那两颗异常扎眼的脑袋,他刚转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毫无防备之下的四目相对,柠初的心头猛地震了一下,她一下就躲进大理石的背后。

“羽婷,我们好像被发现了。”

女孩捏着大理石的手指泛白,因为紧张,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我们赶紧回去吧。”

她心里慌乱极了,说着不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想要逃离这里。

“没有吧,你别紧张。”

“再等一下,等他们说完就走。”刘羽婷一点也没有惊慌,反而被他们的谈话内容吸引了。

她紧紧盯着地上的那摊血色,一直被拖拽着蔓延到大门口,好似这一切发生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压根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异样,甚至连陈西延在一楼消失了都没有及时发现。

“那我先回去了。”

柠初说着,身体都开始止不住颤抖。

她绝不能再和陈西延碰上,这次爸爸不在,没有人可以让她坚强起来。

她也不能让羽婷和刘叔叔感到为难。

结果女孩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走几步,男人欣长的双腿便直接出现在眼前。

柠初倏地一下怔在原地,浑身僵直。

她想跑,可是双腿像是被寒冰冻住了一样,僵在原地,一下也迈不开。

陈西延瞧着那张小脸上布满了惊恐,呲了一声,声音满是玩味,“还真巧,又遇见了。”

柠初紧紧捏着胳膊,没有说话。

“刚才都看见了?”

空荡荡的二楼,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却显得极具压迫感,柠初眼看着他往前走了一步,便踉跄着往后缩了一步,后背紧紧地贴上冰凉的大理石柱子上。

女孩反手撑在大理石上,瑟瑟发抖的缩着身体,听见此话,下意识地便要摇头否认,“没有……”

她不敢承认。

也不能承认。

如果承认自己刚才看见他们杀人了,那按照这男人的性子,恐怕自己今天不死也不会好过的。

到时候不知道要怎么折磨自己呢。

柠初光想想,那种又冷又麻的恐惧感便从后脊蔓延至全身,她紧紧捏着手指,有些钻心的疼。

男人闻言勾了勾唇,随即插着兜又往前走了几步,弯腰凑近那白嫩嫩的脸。

“姜帛生没有告诉你,撒谎可不是好孩子会做的事。”

那股熟悉的少女清香侵入鼻息,男人微微皱眉。

两人靠的很近,男人灼热的呼吸像是在女孩的脸上点了一把火,那白皙的脸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变成了绚丽的晚霞,烈焰滚烫。

柠初一下就听懂了他的意思,昨天自己说他不是好人,他今天就用这话来堵自己的嘴。

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偷听别人说话,当然也不是什么好行为。

撒谎就更别提了。

“不是这样的,陈先生。”

“我们只是路过。”

“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

站在旁边的刘羽婷打断了他的说话,虽然她也被男人阴沉的脸色吓到了,但是看见柠初被欺负的楚楚可怜样,还是坚持为朋友说话。

陈西延看都没看她,那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抬起瞄上,语气十分不耐烦,“有你说话的份?”

“……”刘羽婷被他的语气震慑,她紧锁着那把对着自己的枪,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不敢轻易开口。

这时,刘长生站在一楼的楼梯口,满脸的愠怒,“刘羽婷,你给老子滚下来!”

眼看着事情已经快要顺利结束,没想到在节骨眼上发生这样的变故。

他们生意人,最忌讳的就是被人偷听。

尤其还是涉及到人命的东西。

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别人用来对付自己的利器。

看来还是自己平时太娇惯她了,关键时候简直一点分寸都没有,压根不知道事情的轻重。

错已经犯了,还敢在那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闻言,刘羽婷心头一惊,她从来没有听见爸爸用这样的口吻和她说话。

她看着爸爸那张布满红温的脸,简直害怕极了,压根不敢下去,但又不敢不听话,她顿了几秒,只好瑟着身体艰难地往下走去。

空荡荡的二楼,只留下女孩一个人面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柠初慌乱又满含求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刘羽婷往下去,直到那抹背影消失,她才彻底死心。

啪……

清脆脆的一声巴掌从下面清清楚楚的传来,女孩的心瞬间像是被重东西沉沉的坠着,满是愧疚。

下一秒,男人直接伸手扼住她的下巴,将脸转向自己。

“顾顾自己吧。”

都这时候了,还有那闲工夫管别人,简直是蠢的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

骤然对上那双冷厉的黑眸,柠初的心猛的颤了下,心跳加快。

这一次,这男人看上去比上一次更加让人觉得可怕。

阴冷又绝情,明明带笑,却看不出一丝温和。


这点罪名恐怕还不值得他火急火燎的。

“但是我还意外又发现了一个惊喜……”

阿索说着不由兴奋起来,感觉这玩意才是他今天最大的收获。

“姜帛生这老狐狸实在是太能装了,谁都要骗。”

陈西延将烟塞进嘴里叼着,薄雾虚掩男人的俊颜,他接过文件袋打开抖了几下,里面簌簌地掉了几张照片下来。

男人捏着底部,迎着昏黄的灯光眯着眼看。

照片上,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女人年轻又漂亮,笑的很灿烂。

陈西延皱了皱眉,看着倒是有点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熟悉。

他抬眸看了一眼阿索,后者立马会意,伸手给他指了指,男人这才发现下面还有一行字。

他瞧了瞧,随即眉头微敛,笑了下,满眼的嘲弄,还有一丝同情。

陈西延随手将东西塞回阿索的手里,随即转身看向前面。

阿索将东西重新收好,然后看了他一眼,“那延哥……我进去了?”

事情已经办好,外面那么多妹子,他也不能白来一趟。

该干活的时候干活,该享受的时候也不能少。

男人撑着手,懒懒地出声,“嗯。”

话音刚落,阿索兴冲冲地搓了搓手,便头也不回地往屋子里去了。

湖面飘着几个金碧辉煌的游船,灯光闪烁,男人没什么兴致,瞧了几眼便懒懒地收回视线。

就在这时,他瞧见了湖边路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女孩,正垂着脑袋,浓密的头发几乎要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陈西延皱了皱眉,瞧着那规规矩矩的样子,倒是和那个又怂性子又烈的女人有几分相像。

下一秒,目光中的人忽然抬起头来了。

那张小巧精致的脸一下就和他脑海里冒出的那张脸重合了。

啧……

还真是巧。

在这里都能遇上。

但仔细一想,她在这里,倒也不觉得奇怪。

就是没想到,姜帛生来这里,竟然也给女儿带着。

男人不由嗤了一声,还真是个好父亲。

陈西延叼着烟又冲着下面认真的瞧了几眼,女孩正抱着书包乖巧巧的坐在路灯下的椅子上,原本白天盘起的头发此刻已经放了下来,乌黑头发有些微卷,垂落在胸前,看上去乖巧又娴静。

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那认真的翻着。

那发梢随着翻书的动作一扫一扫的,看的人心痒痒的。

男人嗤了一声,看不出来,还挺爱学习。

白天笑容灿烂的在那给一群男人做什么糯米饭,忙的不可开交,晚上倒是在这装模作样的看书装好学生呢。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皱眉,脸色倏地有些阴郁。

随即伸手捻了烟,转身朝着屋里走去了。

里面的音乐声依旧吵得翻天,昏暗的灯光下,这场宴会已经进入今天最精彩的环节了。

男人抬眼瞧了瞧,嘴角轻蔑,还是那老掉牙的把戏。

那边吴腾正将这次安排的顶级嫩模全数叫人带了出来进行拍卖,总共4个雏,价高者先得,到时候所有的钱都会以个人的名义捐赠到仰光大学。

这种活动是高官们最喜欢的,既能极大的满足自己的私欲,又能获得名利,简直是一举两得的盛事。

几个模特穿着清凉的内衣,外面罩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从前面走向那些坐在两边的人,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就足以让那些坐在前排的男人像是掉了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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