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西延姜柠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陈西延姜柠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柠初顺着男人的目光,也往后面已经亮灯的木楼看了一眼,随即眸色坚定,“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我都不会同意嫁给你。”“爸爸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也绝不会让我嫁给你。”听见这话,陈西延的情绪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唇角微微勾起,看好戏似的睨着她。“我这样的人?”“是什么人?”被这么一问,柠初心头猛地一颤,忽地察觉到刚才自己的话好像并不是很有礼貌。但是转而一想,对待像陈西延这样爱戏耍别人的人,也不需要有什么礼貌。再说了,自己是什么人自己还不清楚?爱欺负人,还爱说人坏话,甚至还想挑拨自己和爸爸的关系。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好人。但是这些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口。这些恶语,她也说不出口。陈西延瞧着那小脸仅仅几秒,便由愤懑转为倔强,气...
《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陈西延姜柠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柠初顺着男人的目光,也往后面已经亮灯的木楼看了一眼,随即眸色坚定,“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我都不会同意嫁给你。”
“爸爸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也绝不会让我嫁给你。”
听见这话,陈西延的情绪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唇角微微勾起,看好戏似的睨着她。
“我这样的人?”
“是什么人?”
被这么一问,柠初心头猛地一颤,忽地察觉到刚才自己的话好像并不是很有礼貌。
但是转而一想,对待像陈西延这样爱戏耍别人的人,也不需要有什么礼貌。
再说了,自己是什么人自己还不清楚?
爱欺负人,还爱说人坏话,甚至还想挑拨自己和爸爸的关系。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好人。
但是这些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口。
这些恶语,她也说不出口。
陈西延瞧着那小脸仅仅几秒,便由愤懑转为倔强,气鼓鼓的,不由觉得好笑。
明明怂的很,却又满心的不服气。
不过这样看着,倒是比她的那个爸真实点。
男人这样想着,不由冲着女孩扬了扬下巴。
“说话。”
闻言,柠初倏地抬头看他一眼,她抿抿唇,还是没敢冒然开口说话。
“嗯?”男人哼了一声,有些不耐烦了。
看他如此坚持要自己回答,女孩不由顿了顿,随即也不管那男人听见之后会有多生气,咬着牙实话实说,“反正不是好人。”
细若蚊吟的声线,听上去就底气不足。
这是她第一次说别人坏话,还是当着人面说的。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听见这话,陈西延反而笑了。
倒也没有那么蠢,还能分辨好坏呢。
男人想着不由嗤了一声,随即插兜再次弯腰凑近,声音懒懒的。
“我看你是不愿意相信,你爸爸会把你当棋子吧?”
像是无厘头的一句话,可是又好像是某种提醒。
“什么棋子?”柠初怔了下,身体微微僵硬,随即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但是她在心底已经认定他是来挑拨自己和父亲关系的坏人,所以无论他说什么,她压根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当然是用来对付我的棋子。”
男人勾了勾唇,一字一字地吐出,难得的有耐心。
“怎么可能?”柠初压根不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爸爸怎么可能会把自己当棋子。
这听上去比让她嫁给他还要荒诞。
不过现在看来,陈西延倒是真的像是爸爸的仇家,或者是对家。
反正不可能是朋友。
就是不知道,爸爸为何要将这样的人带到这里来。
她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柠初想到这里,也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随即便提着蛋糕就要离开。
结果她刚往旁边走了一步,男人直接大臂一挥,将人圈在自己和柚木中间。
随即弯腰凑近,几乎要贴上女孩白嫩嫩的脸,依旧是慵懒的语气,“怎么不可能?”
灼热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喷洒在颈间,简直像是火焰一般,尤其是那男人坚硬的手臂还时不时地摩擦着她的脸,又痒又烫,柠初感觉自己像是也燃烧了一样。
她呼吸一滞,随即身体一个劲地往后缩,想离他远点。
奈何狭窄的空间压根没有给她喘气的余地,她越挣扎,越是在慌乱中触碰到那坚硬的手臂。
她立马缩着身子往回退。
而男人也偏偏不让她如意。
下一秒,直接就伸手捏上她的脸,让她整个人都紧紧地靠着柚木,一下也动弹不得。
粗糙的指腹贴上女孩白皙的脸颊,滑嫩嫩的触感,男人指尖不由阵阵发麻。
“躲什么啊,未婚妻?”
“就当提前联络感情了。”
依旧是明晃晃的戏弄。
柠初面带愠色,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起来,“谁要跟你联络感情。”
“我就算是嫁给乞丐,也不会嫁给你。”女孩神色倔强,满脸通红。
“是嘛。”
男人薄唇一滞,脸色有些阴暗。
拿他和乞丐比,还真是头一回听见。
挺新鲜。
“那就让你嫁给乞丐好不好?”似是诱哄般的声线,温温柔柔的。
柠初听的却后背发凉,像是被一块寒冰冻住,浑身僵硬。
这男人简直像是疯了。
“我才不要。”
“放开我。”
被他禁锢着下巴,女孩只能发出呜呜的求救声音。
“爸爸,救我。”
“快来……救,我。”
也不知道屋子里的人能不能听见,但她依旧坚持喊着。
陈西延眼瞧着她眼里溢出了点泪水,浓密的睫毛也开始变得湿漉漉的,看上去可怜巴巴的,让人更有想欺负的感觉了。
不过就这么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都能吓哭,也真是没什么出息。
男人眼眸蕴着漩涡,勾了勾唇,“放心,姜帛生在那看着呢。”
“你说的,他都能听见。”
“还想说什么,一起都说说吧。”
“看看他能不能回心转意。”
说完,男人低头瞧了一眼她手里的蛋糕,都到这时候,还紧紧地捏着不肯松手,他笑了下。
下一秒,好似怕她不相信一样,随即松了手,按着肩膀就将人转了过来,面向木屋。
陈西延从身后伸手抬高她的下颚,转而低头凑近她的肩膀。
温热的薄唇紧挨着女孩敏感的脊骨,一股热气喷洒下来,柠初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在发麻。
“怎么,还是不相信?”
柠初被迫抬高视线,紧紧地咬着唇不说话。
距离不远处的木屋二楼灯火通明,照亮了四周的竹林。
但此刻除了轻微的虫鸣声,再也没有听见其他动静。
只是没几秒,被照亮的窗户边隐约出现了几个人影,虚虚淡淡的,只是能大概看清个轮廓。
女孩的心不由沉了沉,顿然有些担心爸爸的安危。
“陈西延,你是不是对我爸爸做什么了?”
问完这句,女孩的心猛地悬了上来。
如果真的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样,现在父亲已经在陈西延的控制之中,那一切的疑惑都可以解开了。
爸爸失去了自由,所以就算听见了自己的呼唤,也出不来。
而他,也不是父亲自愿带过来的。
想到这里,柠初感觉自己的心脏有种空落落的钝痛,一股恐惧油然而生。
男人托着腮,“刚才某人不是说跟我闹脾气了嘛。”
“那要哄哄。”
听见这话,女孩才反应过来,他又是在戏弄自己。
“我那说的都是谎话。”柠初扬起声,但语气依旧温顺,压根不敢和他顶嘴。
当时只是为了让彭声死心不再管自己的事情,才说那样亲昵的话,她不相信他听不出来。
听见她直接承认刚才是在骗自己,男人也不恼,反而唇角缓缓勾起,手搭在腿上弯腰靠近,“都是?”
凉凉的声线,柠初听的手倏地一抖,下意识地捏紧了书包的带子。
“不……不都是。”她颤着声磕磕巴巴的回了句,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陈西延笑了,随即仰起身子重新靠回座椅,“那就解释解释,这真的部分是什么。”
听见这话,柠初瞬间沉了心。
这要怎么解释,她说的都是假话,只是刚才被他那眼神吓到了,实在是不敢反驳。
但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再说点违心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对他说了。
想到这里,柠初缓了缓心绪,不动声色地抬头瞧了眼车里。
男人夹着烟靠在那里,没有看她。
这让她稍稍觉得自在了点。
“真的是婚约……”女孩的声音细若蚊吟。
手指上的烟即将燃尽,男人伸手在旁边捻灭扔了,随即抬头看过去,“听不见,过来点。”
柠初看了一眼身后沉寂的酒店门口,只好沉了沉心又往前走了几步,提高了音量,边走边说:“我说婚约是真的。”
“但是我没生你的气,也不是在闹脾气。”说着,女孩的脸色顿时有些微红,越说越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觉得‘闹脾气’这种事情是关系很好的两人之间偶尔才会有的,比如和爸爸妈妈,比如很亲密的朋友,或者伴侣。
总之,不会是她和陈西延之间该有的事情。
她也绝不会和他这种人闹什么脾气。
看他挑眉,女孩不由一顿,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她顿时呼吸急促,“真的,那天的事情我都忘了,不会怪你的。”
“再说了,我怎么可能和你闹脾气。”
先不说合不合适,就算是再借她个胆子也不敢。
话音刚落,柠初只见男人的脸倏地一下就沉了下去,落在她脸上的眸子冷的彻底。
她的心不由一缩,微微皱眉。
自己是哪句话又说的不对?
不怪他也不行啊。
陈西延睨着她那怯生生的眸子,眼底尽是暗火,他压着声。
“那你想和谁闹脾气?”
“刚才那个半死不活的人,还是白天排队买你糯米饭的那些男人?”
听见这莫名其妙的几句话,柠初顿时一怔,不由皱起眉头。一时想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
怎么自己和谁闹脾气他也要管。
简直比爸爸管自己还要严格。
不对……
柠初忽然意识到什么,刚才他说买糯米饭的男人……
难不成白天自己在棕榈大道做活动的时候,他就看见了自己?
女孩愣了下,随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眼前的这辆车和白天那辆飞驰而过的一模一样。
她陡然怔住,沉默了几秒后,随即看着他的眼睛,立马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和他们都不熟。”对亲人或者朋友都不能乱发脾气,那样很不好,更别提对陌生人了。
虽说彭声也算不上陌生人,但是也只是比陌生人相熟一点,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更别提那些只有一面之缘的同学了。
她一愣,没由来的心跳加快,随即微微垂目,缓了几秒,然后乖巧巧地回了一句,“姜柠初。”
“姜柠初?”陈西延睨着她,笑着重复了一句。
明明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可他还是又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姜帛生是你爸?”
凉凉的声线,听着倒也和善。
看他好像也没什么恶意,而且这是在自己家,既然有客人在,那说明爸爸肯定在家,有爸爸在,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她的。
想到这里,女孩也不由放松下来,大胆了些,随即带点笑容冲着他点头,“是。”
说完,出于礼貌,她还很客气地回问他一句,也算是解下自己心中的疑惑,“您是爸爸的朋友吧?”
您……
陈西延忽然听见这突兀的敬词,不由嗤笑。
还真有意思。
这敬词用的,搞得自己和她爸一个辈分的一样。
虽然在某些方面来讲,这么说也没错,但就是让人听完之后,想欺负一下她,好像都有点罪恶感了。
尤其是这对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还真有那几分惹人怜爱的感觉。
姜帛生这深藏不露的老狐狸,生的女儿倒是一副好欺负的小白兔样。
就是不知道这小白兔,会不会也是个爱做戏的小狐狸。
男人这样想着,倏然想到刚刚在屋子里,谈完正事之后,不知道是谁多嘴,说是让眼前这位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嫁给他?
当时听上去很刺耳的司马昭之心,现在看来……也不完全是这样。
至少现在拿来逗逗她,看看这小姑娘是什么反应,应该也挺有趣。
“不是。”他扬着眉,懒懒地回了这么一句。
柠初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否认。
她瞬间绷直了心绪,抬眼瞧见他嘴角淡淡的笑意,一时都分不清他说的是实话,还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尤其是被那男人直勾勾地盯着,那双冷厉的眸子让人看着不由心跳加快,压根没办法正常思考。
柠初憋了半天,只是怯生生地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不是朋友,难不成还能是仇家嘛?
不能吧。
爸爸怎么可能会把仇家带到这里来,那不等于将自己的弱点直接暴露在敌人面前。
爸爸曾经说过,她和妈妈是他唯一的软肋。
现在妈妈不在了,那他的软肋也会更加明显。
虽然在佤邦这种地方做玉石生意,并没有做其他生意危险性大,但是,是生意就会有利益,有利益就会有恩怨和竞争对手。
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事情。
不是所有的人都讲祸不及家人之类的规矩。
男人瞧着那张紧促又充满疑惑的脸,不由嗤了一声,语气戏谑。
“姜帛生喊我来当他女婿。”
“……”听见这话,柠初倏地怔住。
“所以你说,我和他算什么关系?”
“朋友还是,家人?”
依旧是凉薄的声线,但因为他的太过凑近,尤其是男人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忽隐忽现,柠初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身体了。
她被他的这几句无厘头话搞得脑袋都晕了,压根反应不过来这其中的复杂关系。
但陈西延依旧不依不饶。
“这么说的话,那我应该喊你什么?”
男人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即弯腰再次凑近,盯着她的眼睛笑了下,“未婚妻?”
语气轻佻又散漫。
听见最后这句话,反应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尤其那男人直勾勾的尾调,还有眸子里那再明显不过的戏谑。
她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不对劲了。
柠初又羞又恼,面颊上的红晕被夕阳染得越来越炽烈。
本来她觉得他应该是爸爸的朋友,或者再不济,也是爸爸的合作伙伴,反正是自己人,那应该是一个好人。
现在看来,她的想法真的太单纯了。
不管他是爸爸的朋友,还是其他什么人,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不对?
未婚妻?
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名字。
下一秒,她盯着近在咫尺的脸,便脱口而出,“陈西延?”
“你是陈西延?”
男人有些诧异,但倒也没那么吃惊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笑了下,随即凉凉地来了一句,“是我。”
听见那坚定的回复,柠初一下怔住,屏气敛息。
“你,你……”
“爸爸说的那是玩笑话。”女孩脱口而出,神色焦急。
“玩笑话不能当真。”
黯淡而愈渐模糊的视线下,那双紧锁的眸子水润动人。
因为着急解释,女孩的脸颊都开始泛起微微深红。
她前段时间听爸爸在饭桌上和自己提过一次,说有个叔叔想让她嫁给陈西延。
当时她觉得有些惊讶,爸爸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一句玩笑,也不会用这样的话题。
所以她当时就隐约觉得,这可能是爸爸的心里话,只是来试探一下自己的态度。
但是她压根就不认识这个男人,不认识怎么能结婚。
这太荒谬了。
所以她也不管是真话,还是玩笑话,当时就拒绝了。
现在看来,她当时的决定更是再正确不过。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爸爸他们竟然真的和陈西延说了这件事。
听见这话,陈西延忽然笑了,眉间荡着痞气。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被算计。”
“不过比起你,我这倒也不算什么了。”
莫名其妙的两句话,柠初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
不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听见那男人大喇喇地又直接来了一句,“你说是不是,未婚妻。”
连续几声亲密的称谓,听着好像叫上瘾了一样。
“谁是你的未婚妻,”柠初又羞又恼,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要乱喊。”
那是爸爸和叔叔们开玩笑说的话,怎么可能当真。
就算当真,她也不愿意。
“乱喊?”男人挑了挑眉,睨着她,“姜帛生刚才主动提起让你嫁给我。”
“不信,你去问问他。”
男人说着,瞥了一眼木楼,神色轻蔑。
随即转头再次盯上眼前的人。
那炽热的目光如同火焰一般,瞧得柠初心神不宁,不由得心跳加快。
“不用问。”
她骤然盯上眼前人,满心的紧张。
闻言,男人唇边的笑很浅,“放心,人还在。”
“我怎么能对未来岳父下手呢。”
“你说是不是?”
清冽的烟味侵入鼻息,柠初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便落下一枚滚烫的吻。
她倏地怔住,随即浑身僵直。
又香又滑的触感,男人微微垂目,因为急促的呼吸,女孩胸前饱满的弧度异常的扎眼。
陈西延不由嗤了一声,看不出来,年纪不大,倒还挺有料。
他眯了眯眼,凉薄的眸子有了一丝涟漪,但仅仅几秒,随即瞬间消失。
他抬眼瞧了瞧,女孩的脸已经红到耳根。
“陈西延,你混蛋。”柠初拼命地挣扎。
“你不要碰我。”
她伸手去扯他的胳膊,像是在扯掉什么不想沾身的脏东西一样,奈何两人的力气悬殊太大,她拼尽全力,对方依旧纹丝不动。
女孩的脸颊上不由泛起一片微微的深红,眼睛里的倔色变得更强烈了。
“你手放开。”
“不要碰我。”
女孩心跳加快,包裹在白色衣料中的那片柔软也跟着极速跳动。
陈西延微微勾唇,笑了下,“行……”
随即胳膊从树上拿下。
柠初瞬间感觉身体一轻,结果还没等她喘过气,男人的手臂一挥,紧紧地从前面环住她,青筋迸起的肌肉线条压上那片的柔软。
随即将人往后一扯。
女孩的后背直接就撞进他的胸膛上,灼热又坚硬,烫的她浑身发软。
柠初的心猛的一缩,下意识地就要挣脱。
“陈西延!”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这个坏人。
虚有其表的烂人。
看着一副君子的模样,但是比小人还要小人。
男人嗤笑,随即往上抬了抬胳膊,勾住她的脖子,然后贴着她的耳边哼了一声,“嗯?”
“还没结婚呢,你这颗棋子就想发挥作用了?”
“想管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柠初哭了,一句话都不想再说出口,跟这样的疯子是无道理可言的,但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阿索从屋子里出来,远远地就看见院子树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交织在一起。
在夜色的掩盖下,男人就这么懒散散地支着手站在那里,勾着唇看着女孩抓着自己的胳膊拼命往里扯。
女孩娇小的身影在男人高大的背影下衬得越发的可怜兮兮。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女孩是谁,不用问也知道。
阿索皱了皱眉,怎么延哥刚欺负完老的,还要欺负一下小的。
看来姜帛生这次的生日,注定要过的十分难忘了。
阿索想到这里,不由转身冲着里面看了几眼。
姜帛生拿着蒲扇从里面也走了出来。
老爷子一身传统的打扮,下半身围着笼基,上半身套着一件灰蓝短袖,头发已经完全灰白,压根看不出是这个年纪的人。
“林索,陈先生人呢?”姜帛生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好似半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不愉快全数不存在了一样。
阿索听见声音,回头看他一眼,随即冲他努努嘴。
姜帛生跟着他的目光往前走了几步,扶着栏杆往下一看,便瞧见昏黄的灯下忽然窜出一个人影。
柠初在听见爸爸的声音的那一刻,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冲着男人的手咬了下去。
毫无预兆之下,突然而来的疼痛,陈西延倏地一下就收回了手。
柠初趁机就往前跑,一下也不犹豫。
“爸爸!”
“救我!”
女孩焦急的声音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楼上的几人纷纷往下面看。
姜帛生听见女儿的哭腔,立马皱眉,“柠儿,怎么了?”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是他已经瞧见了树下的站着的人。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瞬间心知肚明。
陈西延眼神冷厉,直勾勾地盯着那抹白色的身影,一下也不停歇的往楼上跑去。
好似后面有什么鬼在追她一样,失魂落魄的。
再快点,鞋子都要跑掉了。
“爸爸。”跑到爸爸面前,柠初一把抱住姜帛生,窝在他的怀里哭了出来,呜咽咽的。
“陈西延欺负我。”
女孩的眼尾红扑扑的,那委屈的眼泪像是线珠一样,不停地往外涌。
尤其是她看见自己特意给爸爸准备的蛋糕,现在已经在盒子里瘫成一摊泥一样了,就更觉得委屈了。
阿索环着胳膊靠在旁边的柱子上看好戏,嘴里不由嗞了几声。
好好的小姑娘,让延哥给欺负成这样。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瞧瞧这眼泪流的,比孟姜女哭长城还要厉害。
姜帛生将女儿搂进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表示安慰,随即看了一眼下面的人,温和的笑了笑,“柠儿不哭。”
“陈先生跟你闹着玩的。”
柠初立马起身,摇头否认,眸色坚定,“才不是。”
“他就是故意的。”
她又不是三岁孩子了,怎么可能还分辨不了是非。
说着,她往下看了几眼。
男人环着胳膊靠在树上,睨着双眼亮晶晶的女孩,嘴角轻蔑。
年纪不大,告状倒是挺利索。
“好了,快擦擦眼泪,你看都快像个花猫一样了。”
姜帛生笑着给她眼角的泪抹去,没有再纠结于这个话题,随即便跟着阿索往楼下去了。
柠初听见这话,尤其是父亲的反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女孩的心底不由泛起一丝涟漪,她紧紧地抿唇,乖巧巧的站在那里,没再说话。
“延哥,车已经到了,我们可以走了。”此刻,正好耶律从门外走了进来,笔直地站在那里,冲着里面说话。
“嗯。”男人哼了一声,算是回应,睨了一眼楼上已经缩在柱子后面的女孩,不由勾了勾唇。
随即转身看向旁边的人,似笑非笑地伸手,“姜叔,后会有期了。”
“陈先生慢走。”姜帛生面带微笑,依旧客气着。
男人干脆地收回手。
随即转身,插着兜往门外走,下一秒,眼底浮现阴郁。
柠初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男人的背影,直到看着他消失在门口,那剧烈的心跳才得到一些缓解。
她抱着柱子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回神。
吴腾一时有些想不通,但也没有多想,能来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男人勾了勾唇,表情淡淡的,“吴校长不必这么客气。”
吴腾笑了笑,走在他的右前方,伸手引路,“好,那里面请……”
陈西延没说话,插着兜在一群人的拥护下,进了大会堂。
差不多十一点,柠初那里的糯米饭活动就结束了,比他们计划的时间提早了一个多小时。
所以她跟着同学一起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准备去参加庆典的开幕式活动。
她和同组的几个同学刚走到门口,远远便瞧见几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女孩稍稍放缓脚步,在看清那张脸之后,她倏地一怔,下意识地绷直了身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学校里也会碰见他。
距离上次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但柠初现在看见他,还是觉得有些发怵。
她微微抬眸,透过人群的间隙向上瞧了瞧。
男人一身灰色的休闲西装,一手插着兜,一手拿着手机在接电话,漫不经心的从阶梯上往下走。
身边除了她见过的阿索和耶律,还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熟悉面孔,柠初微微怔了下,她好像在新闻上见过,应该是政府军的统领吴温。
吴温的身后也跟着几个穿着军装的安保人员,随时警惕着周围的环境变化,也顺便在两旁为他们开道。
这种大型活动,人越多,安全性越小,像他们这种级别的官员,处处小心总是没错的。
陆续过来的学生们也只能暂时在旁边站着。
距离越来越近,柠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几位同学的身后,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但那双紧紧锁着的眸子依旧盯在男人身上,神色有些紧张。
越来越近,女孩的心跳没由来的加快。
她屏住呼吸,锁住那身影,期盼他能够快点离开,千万不要看见自己。
女孩怯生生的目光里,陈西延冷淡淡的冲着手机那边说了句‘知道了’,随即便挂了电话。
柠初只见他微微侧头,不知道和旁边的吴温说了些什么,吴温不由笑了下,随即加快了下来的脚步。
男人插着兜神色慵懒地跟着,在距离女孩不过三五个阶梯的时候,忽然转头冲着那边看了一眼。
对上那双轻佻黑眸的一瞬间,柠初的心脏猛地骤停,立刻别开目光。
陈西延神色冷漠而陌生,只是从女孩的脸上匆匆掠过,随即便收回视线,步伐沉稳地向前走去,仿佛两人从来也不曾认识一样,也从未发生过任何的纠缠。
柠初垂着脑袋,压根不敢再抬头,直到听见脚步声远离,她才绷着身体稍稍抬眸。
男人钻进车里,然后那辆迈巴赫毫不犹豫地驶离,一直到那车的身影一点也看不见了,女孩才稍稍缓了缓心绪。
但是站在原地,大脑依旧一片空白,仿佛刚才的那一幕是一场虚幻的梦。
自己压根就没有遇见他。
不过柠初又同时觉得很庆幸,这一次,他当作不认识自己一样,没有为难她。
又或许,他可能压根也没瞧见自己,只是刚巧冲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罢了。
女孩倏然松了口气。
“柠,走啊。”泰国的那个同学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她还没跟上,便顿住脚步出声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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