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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榆非晚云时起番外笔趣阁

凋碧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好在,她有下床的力气了。榆非晚坐在茶案前,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地喝下去,然后喝了一杯又一杯。只是喝着喝着她余光忽然瞥见那几只倒扣在桌上的小茶杯,心里一紧。她喝的这只茶杯好像是平放着的。完了,这只杯子不会是云时起喝过的吧?想到此,她手忙脚乱地把杯子放回原位,又擦了擦嘴唇。再目光复杂地看向那个小茶杯。这算什么?和他亲了吗?就在这时,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传来。榆非晚没有多想,抬腿走过去将门打开了。看到来人,她瞳孔猛地一缩。冯公公亦是震惊,失声惊呼:“怎么是你?”榆非晚下意识要越过他往外跑。只是还没拔腿,又止住了脚步。因她看见,冯公公身后那五六个男人围了上来,挡在了门口。几人腰间均有佩剑,一看便知是剑修。不过也是,如今宣城的情况如此危险...

主角:榆非晚云时起   更新:2025-04-09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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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云时起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榆非晚云时起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好在,她有下床的力气了。榆非晚坐在茶案前,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地喝下去,然后喝了一杯又一杯。只是喝着喝着她余光忽然瞥见那几只倒扣在桌上的小茶杯,心里一紧。她喝的这只茶杯好像是平放着的。完了,这只杯子不会是云时起喝过的吧?想到此,她手忙脚乱地把杯子放回原位,又擦了擦嘴唇。再目光复杂地看向那个小茶杯。这算什么?和他亲了吗?就在这时,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传来。榆非晚没有多想,抬腿走过去将门打开了。看到来人,她瞳孔猛地一缩。冯公公亦是震惊,失声惊呼:“怎么是你?”榆非晚下意识要越过他往外跑。只是还没拔腿,又止住了脚步。因她看见,冯公公身后那五六个男人围了上来,挡在了门口。几人腰间均有佩剑,一看便知是剑修。不过也是,如今宣城的情况如此危险...

《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榆非晚云时起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不过好在,她有下床的力气了。

榆非晚坐在茶案前,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地喝下去,然后喝了一杯又一杯。

只是喝着喝着她余光忽然瞥见那几只倒扣在桌上的小茶杯,心里一紧。

她喝的这只茶杯好像是平放着的。

完了,这只杯子不会是云时起喝过的吧?

想到此,她手忙脚乱地把杯子放回原位,又擦了擦嘴唇。

再目光复杂地看向那个小茶杯。

这算什么?和他亲了吗?

就在这时,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传来。

榆非晚没有多想,抬腿走过去将门打开了。

看到来人,她瞳孔猛地一缩。

冯公公亦是震惊,失声惊呼:“怎么是你?”

榆非晚下意识要越过他往外跑。

只是还没拔腿,又止住了脚步。

因她看见,冯公公身后那五六个男人围了上来,挡在了门口。

几人腰间均有佩剑,一看便知是剑修。

不过也是,如今宣城的情况如此危险又诡异,若不花点银子去雇些剑修随侍,冯公公怎么敢来?

若是放在以前,榆非晚绝不会有半分胆怯,不说对打,她便是逃,这些人也绝对追不上她一点。

可如今不行,她剩下的这点灵力在这几个人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在榆非晚低头沉思的时候,冯公公亦在思考着什么。

他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少女。

一张苍白如雪的小脸,眉宇轻轻蹙起,含着一抹愁绪,更显娇美。往下是纤纤细腰,盈盈一握,颇有一种弱柳扶风的虚弱之态。

上一次在皇宫见面之时,她分明意气风发、姿容绝艳,仅凭一人便能在层层禁军之下突围出去,如今怎么看起来如此娇弱?

而这一大早的她又出现在云仙长的屋中。

莫非这二人同床共枕了一夜?

想到此,冯公公看她的眼神便更加耐人寻味起来。

想不到那位云仙长看起来孤标傲世、冷若冰霜,私底下却是和他们普通的男人没两样。

好好的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竟然被他折磨成这样。

可是这样漂亮的小姑娘,他也喜欢。

尤其是她现在这副娇花照水、美人含愁的弱不禁风之态,更惹得他心底发痒。

可是,她和云仙长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早在先前她犯事之时,他便把她查了个底朝天,确实是个平平无奇的江湖游侠,云仙长那样身份尊贵的修道之人应当不可能寻这么一个女子结为道侣,那就只能是随便玩玩的了。

可是玩,也有个程度。

她在他心底的地位到底占了多少呢?

会不会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和他这个在圣上和越安王跟前的红人对上?

冯公公忽然朝后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剑修瞬间一拥而入,然后将门关得死死的。

榆非晚一脸警惕,慢慢后退几步,在心底飞速地思考着对策。

冯公公看到她这副柔柔弱弱,却又佯装凶狠的模样,心底愈发怜爱了。

他很想要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想要了。

冯公公露出一个油腻的笑容,道:“不要担心,我此番来宣城有别的事,并非是来捉你的。”

榆非晚咬着嘴唇,不说话。

云时起果然没有骗她。

冯公公看她这模样,心底愈发喜爱,轻声问道:“你和云仙长是什么关系啊?”

榆非晚微微蹙眉,声音冰冷:“你问这个做什么?”

冯公公心头刚燃起来的那簇火瞬间被这样冷的声音扑灭了。


他不知道怎么办吗?!

好好好,等他发作了,看她不折磨死他!

她忍下那口怒气,咬牙切齿道:“把你的手给我牵。”

云时起依然看着她,道:“只要牵?”

榆非晚愕然:“不然呢?”

云时起淡淡道:“我不知道你。”

榆非晚没有再理会他,她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的手伸过去,绕过他的手腕,又偷偷捏了捏他的手心,最后再同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只是牵着牵着,她又有些不满足,不自觉地用拇指摩挲他的手背和掌心。

云时起虽常年握剑,可他的手却是软如柔荑,雪白滑嫩。

她不由得想这只白皙漂亮的手若是放在别的地方,会怎么样呢?

榆非晚的心猛地一颤,忽然被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吓到了。

这情蛊有点东西!竟然能操控她的想法!

歹毒!

太歹毒了!

云时起也不动,就默默地让她玩/弄他的手,再静静地观察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把她里里外外都看透了。

忽然,他倾身而上。

榆非晚被他的动作吓坏了,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同他对视,然后双眼一闭,决定装死。

她惴惴不安、心慌意乱地想:他不会要亲她吧?为什么突然靠这么近啊!!

只是等了半天,她都没有等到什么动静。

等榆非晚睁开眼的时候,只见云时起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旁边,侧着眸一脸有趣地盯着她,低声道:“你怎么了?”

榆非晚表情一滞,又见云时起挥了挥手,“锵”一声,两把剑便稳稳地落到了桌子上。

原来他方才是越过她把欲雪和若霜两把剑取出来。

算了,毁灭吧。

她突然有一种被他戏耍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还不止一次。

榆非晚很想一脚把他踢下床,奈何受情蛊所困,她只能咬紧了后槽牙,一字一句道:“没有。”

云时起淡淡地哦了一声,又淡淡道:“我还以为你在等着我亲你。”

心事被揭穿,榆非晚的耳朵上快速飞上几片红霞,本是想嘴硬地不承认,脱口而出的却是:“那你怎么不亲?”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完了完了,情蛊作用下,她开始胡言乱语、口不对心了。

云时起看起来也有些惊讶。

只是那惊讶的表情转瞬即逝,又换上一副冰冷淡漠的模样,平静道:“想要我亲你?”

还不等榆非晚回话,他又淡淡道:“要我亲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下一次等我发作了,你也要主动来亲我。”

榆非晚震惊。

先是震惊他居然会答应。

再震惊他居然能顶着这么一张清冷疏离、面无表情的脸说出这种大胆的话来。

语气平静、神情漠然。

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完全不夹杂任何个人私欲,就像个清心寡欲、不入红尘的神佛。

不愧是修无情道的优秀生!

她忽然又觉得是她狭隘了,也许云时起真的没有戏耍她的心思,只是巧合,巧合罢了。

也许是受他感染,榆非晚心底那点旖旎和不安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们不过是搭伙解决这个情蛊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答应了下来。

云时起浅浅地勾了勾唇,俯身而下。

就在两片唇瓣即将碰上的时候,榆非晚身体里那股难以忍受的热意瞬间被抽离出去。

她猛地推开云时起,坐了起来,道:“那个,我的情蛊发作完了,不劳烦你了。”

云时起脸色微青,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这是一双燃烧的眼睛。

他那样凝神专注地盯着她的时候,榆非晚仿佛看到了他眸中的天光云影,日月星辰。

还有倒映在那样美丽的湖光山色中的完完整整的一个她。

一朵美丽的芙蓉花在秋风中轻颤。

然后轻轻地擦过少女的脸颊,掉在了地上。

落花时节又逢君。

榆非晚鬼使神差地开口问:“我们认识吗?”

云时起收回目光,一脸淡漠,道:“不认识。”

他的语气冷入骨髓,仿佛刚才那样的情深意重只是一场幻觉罢了。

“哦。”榆非晚满不在意地应了一声,伸出手想将若霜剑召回来,只是无论她如何释放灵力,那柄剑都像黏在地上了一般,纹丝不动。

榆非晚微微蹙眉,猜想是他的剑压在了上面才让她无论如何也召不回来,便开口道:“你能不能把你的剑收回来?”

云时起微微掀眸,重新将平静如水的目光投到少女的身上,薄唇轻吐:“求我。”

榆非晚:“?”

大抵是跑了一夜太累了,瞧瞧,这都出幻觉了。

她扯出一个笑容,和颜悦色道:“我刚才没听清,你能不能重新说一遍?”

云时起淡淡道:“我说,求我。”

榆非晚瞪大双眼。

原来没出幻觉。

是他有病,仅此而已。

她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本着以和为贵的精神沉默不语,然后不情不愿地往前几步,俯下身体,想亲自把若霜剑拾起来。

云时起适时开口道:“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碰这把剑。”

榆非晚语气不好地道:“我偏要碰,你能怎样?”

这个人刚出现便无理取闹地把她的剑钉在地上。

要他收剑,他居然让她求他!

这哪里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说出来的话。

所以接下来他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会信。

话罢,榆非晚毅然决然地把若霜拾了起来,再得意洋洋地站了起来。

甚至眉飞色舞地朝他走近几步,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视线底下,转了一圈,洋洋自得道:“我碰了这柄剑呀,你看看,什么也没发生。”

说着,又在他面前飘飘然地转了好几圈。

挑衅的意味十足。

云时起轻哂。

下一刻,便听“砰”一声,榆非晚身上的衣衫突然尽数爆开来。

洋洋洒洒地飞了一地。

什么也不剩。

徒留她一人在风中凌乱。

两人四目相对。

云时起脸色平静,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只淡淡地盯住她的眸,看不出来半点情绪。

自他的手指忽地飘出一丝微薄的灵力,化作一层严严实实的结界,覆在了两人周围。

榆非晚完全发现不了他的动作。

此刻她的大脑已经完全死了机,什么心跳加快啦、羞涩难当啦,通通都不存在的,她如今平静得像是已经走了好一会了。

她很想问他为什么,她非常想问他为什么,她超级想问他为什么,但她问不出口,问不出口!

难道要她光着身子同他讲话吗?

不行!绝对不行!

云时起冷淡地沉默了一会,忽然扭头就走。

榆非晚浑身一颤,慌里慌张,脱口而出:“喂,你先别走。”

这荒郊野岭的,他要是走了,她怎么办??要她裸着去寻衣衫吗?

云时起停下脚步,微微回眸,道:“我偏要走,你又能怎样?”

这话怪熟悉的。

榆非晚扯了扯嘴角,十分,万分,不情愿地低头示弱道:“你别走,你千万别走,算我求你了。”

现在情况危急。

她决定让他明白一个残酷的事实。

那就是。

惹了她!

相当于谁都没惹。

云时起满意了,不知从哪掏出一条青色长裙,精准地丢给她。

榆非晚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这条襦裙,然后飞快地穿上。无措抬头之际,不小心又撞进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

一时之间,相顾无言。

眼见气氛愈发尴尬,榆非晚朝他摆了摆手,道:“就此别过,再也不见。”

只是走没几步,她又退回来,“那个,玄武门怎么走啊?”

云时起一脸冷漠,随意指了个方向。

榆非晚:“……”

他指的那条路,是她来时的方向,是与去玄武门截然相反的一条路。

净给她添乱。

罢了罢了,茫茫人海,相识一场也算报应。

榆非晚苦瓜干笑容离开了。

一边走,她一边打量着手中这把剑。

到底是为什么她的衣衫突然就爆开来了呢?

那个男人看起来知道点什么,但她不想问,毕竟他那稀奇古怪的态度她已经见识过了,还是别自讨苦吃的好。

兴许玄武门的人能知道点什么呢?

榆非晚就这样一路沉思着一路凭着感觉顺利地走到了山门前。

她望了望面前这层薄如蝉翼的结界,伸出手触了触,预想之中的阻隔感并没有到来。

她极其通畅地穿过了这层结界,踏进了玄武门内。

榆非晚一脸惊奇,还未多想,便听见一阵惊呼:“徐,徐师兄,你,你过来看看。”

徐江离漫不经心地丢了扫把走过来,大咧咧地道:“看什么啊?”

他懒洋洋地抬起眼,看到来人,一个踉跄,差点左脚绊了右脚,摔倒在地上。

回神过后,他立刻站直了身体,堆笑道:“新来的小师妹吗?我怎么没见过你?我是你徐师兄,有什么事记得找我帮忙,千万不要客气。”

那名弟子赶紧把徐江离拖了回来,急促道:“徐师兄,你别光注意她的美貌啊,你看到那柄剑了吗?是若霜啊!”

一听此话,徐江离连忙去看她手边的那柄剑。

是若霜剑无疑。

他的脸色转瞬黯淡,变得郁闷起来了:“完了,真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那名弟子吓坏了,脸唰地白了,忙向四周环绕,见看不到那道清冷出尘的身影,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拍了徐江离一把,道:“徐师兄,你别胡说八道了,小心让云师兄听到了!”

徐江离不以为然道:“怕什么?我又没说错,就他那种冷心冷情,心如冰塑的人,就是……”

“那个。”榆非晚插了一句嘴,“你们好像知道我手里这把剑啊?”

徐江离摸了摸下巴,笑呵呵道:“当然知道啦。”

榆非晚道:“那你能不能同我说说?”

徐江离又露出了十分标准的幸灾乐祸的表情,道:“乐意至极。”

他把昨夜在玄武门说的那一番话复述给她听。

榆非晚骤然沉默,表情更是一言难尽,又听徐江离道:“你想不想知道更多?”

她自然点头。

徐江离道:“欲雪和若霜是神剑,可以说,世界上再也找不出可以能与他们匹敌的另外两把剑了。有一句话是这么形容他们的: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天下无双。”

榆非晚眼睛一亮。

原来这把剑这么牛逼。

牛逼哄哄的剑认了她为主,是不是说明她也牛逼哄哄的?

徐江离接着道:“不过,此天下无双非彼天下无双。”

“此天下无双的意思是:双剑合璧的那一日,你们二人,只有一人能活下来。”

榆非晚大惊失色,瞬间怔在了原地。

她轻扯嘴角,一字一句地问:“真的假的?”

徐江离一本正经道:“自然是真的,我骗你做甚!”

榆非晚沉思了一会,道:“若不双剑合璧不就可以了吗?”

徐江离道:“你知道天道吗?”

他叹了一口气,语重深长地道:“天道难违,宿命难逃啊!”

榆非晚一脸悲痛。

她心乱如麻道:“意思是,自若霜认我为主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在劫难逃,甚至是非死不可了吗?”

徐江离看热闹不嫌事大:“也不一定,没准是他死了呢。”

榆非晚忽然笑了。

笑得很苦。

忙忙碌碌一晚上,她总算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里啦。

但仔细想了想,她又发觉此事并非无解。

只要她在双剑合璧发生之前,率先杀了欲雪的主人,她活下来的概率就是百分之一百了。

榆非晚忽然振作起来了,兴致勃勃地问:“欲雪的主人是谁呀?”

徐江离来了兴趣,正欲滔滔不绝,却忽然表情惊恐,嘴唇蓦地合上了,但又打开了,恭敬道一句:“云,云师兄,好巧呀,又见面了。”

话毕,他又小声回了一句:“就是他。”

榆非晚微微惊讶,心想这么巧。

她回头看去,瞬间花颜失色,一脸惊恐,生不如死。


而且他看起来对云时起极其恭敬。

洛明水解释道:“因为这是琅琊云氏的产业。”

榆非晚惊讶:“琅琊云氏不是修仙界的古老家族吗?”

洛明水道:“我们是修仙界,不是仙界,自然也是要食五谷杂粮的。”

“其实,所谓的四大家族是人界权贵的前身,只是先辈们厌倦了多年的官场沉浮、争权夺利、富贵荣华,便想着开辟其他的道路。”

“寻着寻着,就开始求仙问道,开辟灵根了。”

“但即便如此,一代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和地位依旧存于世间的。别看如今整个幽云州姓陆,实则,掌握这个朝代经济命脉的还得是那四个家族。”

洛明水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又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榆非晚,终是什么也没说。

徐江离没有听见二人的对话,他兴冲冲地跟在云时起身后,落座于大堂,微笑道:“云师兄,可以让我来点菜吗?”

云时起点了点头。

洛明水和榆非晚也跟着落座。

徐江离毫不客气地点了一大桌菜。

四人用膳之际,隔壁桌忽然飘来一段对话。

“这位兄台,你是要带闺女去江州?这可不兴去啊!”

“咦?江州有越安王坐镇,怎么会去不得呢?”

那人将声音压低了些,道:“我听说越安王一直在寻十来岁的童女,说是入府当差,但都是有去无回,谁知道是弄什么呢!”

不知是谁回了一句:“我听说是替越安王治病。”

“越安王病了?”有人惊讶道。

“唉,甭管他病没病,总之江州那地方去不得!即便你不带闺女,也是去不得的。”

“为何?”

“你猜我是怎么弄得这么灰头土脸的?我才刚从那里逃回来。江州人古怪得很,各个脸上都戴着个稀奇古怪的面具,和一个人说话的时候,竟然有两个人来回答你!吓得我啊,直接连滚带爬、连夜跑回来了。”

榆非晚和云时起对视一眼,然后先后离开了饭桌。

洛明水和徐江离完全没有留意他们。

一个忙着去千步廊寻找商机,一个决定赖在这应天会馆听曲喝茶。

榆非晚刚离桌便被掌柜领上了楼。

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都是人精,掌柜一见她手中拿了几颗樱桃,便马上招呼小二过来。

于是,榆非晚捧着一大盒樱桃进了云时起的屋子。

云时起并没有抬头。

他只是优雅地夹起几片茶叶,放进茶壶,再淋入烧开的滚水。

一阵清新自然的龙井香便马上弥漫开来。

榆非晚在等他先开口,结果等了半天,他只是在慢悠悠地泡茶、品茶,就跟没看见她来了一样。

若不是他的屋门是大敞的,她进来后,掌柜又把屋门关上了。

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欢迎她来了。

“君临在江州集怨。”云时起淡淡开口道。

方才一听到面具二字,榆非晚便知道所谓的“和一个人说话,却有两个人回答”是什么意思了。

即君临将阴魂封进了面具里,再用一些手段引诱江州人戴上。

戴上后,不仅摘不下来,还要日日受面具里的阴魂侵扰,例如听到沉重的呼吸声啦、说话声啦、尖叫声啦。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发生,很快便能激起人心中的恐惧。

恐惧的情绪无法释放,便会逐渐转化成怨恨。

若恐惧到去寻死,由恐惧导致的死亡亦会令鬼魂产生强烈的怨气。

即便还未亲眼所见,但也能猜出,如今的江州是怨气冲天了。


云时起微微皱眉,俊美的脸上含着一丝薄怒,冷声道:“你干什么?”

榆非晚回过神来,看入他的眼,生气道:“我什么都看见了!”

云时起一怔,像是震惊和失诧到了一定地步,脸色更是一言难尽,沉声道:“你看见什么了?”

榆非晚一看他这表情心中便更笃定他绝对是出卖了她。

想罢,怒气更甚,冷嘲道:“我看见了什么你心中没数吗?”

云时起微微垂眸,长睫覆住了他眸中不断翻滚的情绪,声音更沉了:“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看见了什么?”

榆非晚怒气冲冲:“全部!我全部都看到了!”

她亲眼见冯公公一行人从他屋中出来,又见这一行人施施然离去了。

云时起身体一僵,指腹微紧,将少女的手臂压出红痕,似怒非怒道:“不知羞耻。”

榆非晚大惊:“我不知羞耻?我看最不知羞耻的人分明是你!你放开我,我们打一架!”

话落,她立刻挣扎起来。

云时起眼神幽深,将她按得更紧,又将腿伸出去抵住她的腿,硬是将她死死遏制在浴池边上,动弹不得,冷声命令道:“不准向下看。”

他的力气实在太大,榆非晚完全挣不开,只得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放开我。”

云时起有些头疼,他如今心很乱,暂时还没想好要如何处置她,便下意识答道:“不放。”

榆非晚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向下看了。”

池水清澈、温凉,略一垂眸,水下的一切东西便可清晰映入眼底。

云时起同她四目相对。

此刻的气氛紧张、一点就爆,却也旖旎、活色生香。

他忽然很浅地勾起了唇,轻掀道:“你看啊,当着我的面,向下看。”

榆非晚微微怔住,愣愣地盯住他的眼。

她这才发现事情有点严重了。

此刻两人的腿在水下相互交缠,虽隔着一层衣料,却依旧感受得到他皮肤的滚烫。

他的手掌亦是紧紧包住她的手腕。

柔软、炙热。

她即便是不垂眸,只是平视他的眼睛,余光便能瞥见他那修长雪白的脖颈、精致美丽的锁骨。

漂亮得像块昆山玉。

他如今可是什么都没穿!居然和她挨得这么近!

榆非晚骂自己真是被气晕了头,非要选在他沐浴的时候来杀他。

云时起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不敢,有些想骂她又有些想嘲笑她,沉思了一会,忽然道:“为什么要在我沐浴的时候闯进来?”

榆非晚稍稍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古怪,但也只以为他心虚得连话都不会说了,便冷然道:“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云时起微怔,满心疑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他对她做过什么,以致她非要来偷看他洗澡。

莫非是初见之时……?

还未等他想清楚,便听她道:“少废话了,你赶紧放开我,我今晚是一定要杀掉你的。”

“荒唐!”云时起脸色一沉,低斥道,“你看都看了,还要杀掉我?你对我哪里不满意?”

榆非晚笑了,又怒目圆睁:“我对你哪里都不满意。”

云时起的脸彻底黑了,眼睛里射出火光,看起来很生气,冲天怒火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

榆非晚趁着他愣神这刻,猛地抽回了手,再“砰”地一掌拍进了水面。

比刚才更大的水花猛烈溅起,哗啦啦地倾泻而下。

云时起不欲同她纠缠,想借着水花飞溅之时上岸穿衣。

榆非晚却不愿意放过他,她猛地拉住他的手腕,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却见云时起顺势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按进了水中,然后逃也似的上了岸。

榆非晚飞快地将脸从水中抬起来,咳了好几下,耳朵瞬间变得粉红。

她竟然喝了他的洗澡水!

榆非晚愤怒又羞耻地抬起手擦了好几下脸,又催动灵力要将若霜剑召来。

她今晚必须和他打个你死我活!

奇怪的是,她召了半日依旧不见那柄冰蓝的神剑。

与此同时,窗外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雷声隆隆,电光闪烁。

下一刻,一道霹雳竟直直地朝水中劈了下来!

榆非晚微微睁大眼睛,忽然感觉自己的衣领被人提了起来,然后被无情地扔在了地上。

那汪池水吃了一道闪电,尽数裂开,水哗啦哗啦地流了出来,将整个屋子都淹了。

这么大的动静一下子就惊醒了隔壁的徐江离和洛明水。

两人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然后飞也似的夺门而出,在走廊上面面相觑。

徐江离急得团团转:“完了完了,肯定是云师兄和小师妹打起来了。”

洛明水也学着他急得团团转,道:“是呀,怎么办呢?”

徐江离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终于道:“洛师姐,这样,我数321,我们一起冲进去。”

洛明水道:“好,但是冲进去了,然后呢?被云师兄一剑劈死吗?”

徐江离表情一滞,摆了摆手,像是笑,又像是不笑地道:“洛师姐,我听说你以前在玄武门也称得上是剑道天才,若是对上云师兄,你应该还是有一战之力的吧?”

洛明水风轻云淡道:“三七分吧。”

徐江离眼睛一亮,兴奋地道:“洛师姐,你竟然这么厉害!你三,云师兄七吗?”

洛明水道:“是呀,他三剑,我头七。”

徐江离呵呵地笑出声来,看起来快疯了。

眼看里面动静愈来愈大,二人也不敢再犹豫了,齐齐大吼一声:“拼啦!”

然后在路的尽头做了一个起跑姿势,只听“3、2、1、冲!”,又见一道残影闪过,飞快地破门而入,发出激烈的“咚”一声。

洛明水拍了拍手,优雅地从地上站起来,捂嘴偷笑:“商人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她抿了抿唇,悄咪咪地藏在门外,又悄咪咪地朝里头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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