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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结局+番外

芏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实话,江妧若是没看见他从西厢房出来,她定然会为他这句话感动,然后尝试着好好过日子,可他才从旁人的被子里爬出来,转身就来安慰她,只会叫她莫名的犯恶心。她淡淡的笑了笑,不易察觉的抽回了手,“母亲很好,还送了头面给我,你应该已经看见了。”他似乎没察觉江妧的嫌弃,反倒扶着她的肩,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将人扶到正房里来。其实江妧一直以为自己在这世道这么些年了,无论如何也能接受了,三妻四妾在这里不过小儿科,有些男人还会逛青楼,进私窠,养妓子。这么一对比下来,裴恒已经是好太多了。劝慰自己一番,江妧也随他拥着进门,进了正房来,将人按坐在床上,他艰难的单膝跪蹲在她身前,握着她的手,温和地道:“海燕之前为了我小产伤过身子,如今她旧病复发,我不得不去陪她...

主角:武宁侯江妧   更新:2025-04-10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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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武宁侯江妧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芏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实话,江妧若是没看见他从西厢房出来,她定然会为他这句话感动,然后尝试着好好过日子,可他才从旁人的被子里爬出来,转身就来安慰她,只会叫她莫名的犯恶心。她淡淡的笑了笑,不易察觉的抽回了手,“母亲很好,还送了头面给我,你应该已经看见了。”他似乎没察觉江妧的嫌弃,反倒扶着她的肩,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将人扶到正房里来。其实江妧一直以为自己在这世道这么些年了,无论如何也能接受了,三妻四妾在这里不过小儿科,有些男人还会逛青楼,进私窠,养妓子。这么一对比下来,裴恒已经是好太多了。劝慰自己一番,江妧也随他拥着进门,进了正房来,将人按坐在床上,他艰难的单膝跪蹲在她身前,握着她的手,温和地道:“海燕之前为了我小产伤过身子,如今她旧病复发,我不得不去陪她...

《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说实话,江妧若是没看见他从西厢房出来,她定然会为他这句话感动,然后尝试着好好过日子,可他才从旁人的被子里爬出来,转身就来安慰她,只会叫她莫名的犯恶心。

她淡淡的笑了笑,不易察觉的抽回了手,“母亲很好,还送了头面给我,你应该已经看见了。”

他似乎没察觉江妧的嫌弃,反倒扶着她的肩,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将人扶到正房里来。

其实江妧一直以为自己在这世道这么些年了,无论如何也能接受了,三妻四妾在这里不过小儿科,有些男人还会逛青楼,进私窠,养妓子。

这么一对比下来,裴恒已经是好太多了。

劝慰自己一番,江妧也随他拥着进门,进了正房来,将人按坐在床上,他艰难的单膝跪蹲在她身前,握着她的手,温和地道:“海燕之前为了我小产伤过身子,如今她旧病复发,我不得不去陪她,我知道你知书达理,定然不会计较的,对吗?”

江妧无奈,只得笑道:“是,夫君不必解释,她自幼伺候你,自然是有功劳的。”

“妧儿这话倒像是在吃醋了,”他温和的笑了起来。

江妧笑了笑,没想到他却直起身子,慢慢凑了过来,就在两人唇快要接触到时,江妧忙推开他,光天化日,又是小丫鬟进进出出的,他也知道她害羞,又想起自己不能行人事,不由得心中恼恨。

脸上也带着愠色来,“你先歇息吧!我去书房!”

变脸速度之快,江妧有些措手不及,以为是自己刚才反应太过,只得愣愣的望着他走远,鼻子一酸,泪眼便滚了出来,新婚之夜去通房屋里,回来又是这样的态度,实在让她倍感心酸。

小香以为两人新婚燕尔,浓情蜜意,没料到她才出去一会儿,便见大爷出来,脸色还不大好,忙进来一瞧,却见自家姑娘薄薄的眼睑上红了一圈,忙问她怎么了。

江妧不好说,她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但是若是各朝一边,日子只会越过越差,再者,一个不被丈夫尊敬的正妻,只怕下场不会比被休了好。

她来这里十七年,不被同化已经是万幸了,这里的任何人和事都在警示她,不要逾矩!

“没什么,不过进了沙子。”

见她不说,小香不好问,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新婚之时大爷不在房中安歇的缘故,心中更是为姑娘打抱不平,出来叫人端水给江妧洁面,暗暗来寻张嬷嬷。

张嬷嬷原本年纪也大了,侯府里的丫鬟婆子都是一双富贵眼,她们初来,只得暂做忍耐,丫鬟们背地里嘲笑江妧笼络不住夫君,倒是不敢在她跟前说,听得昨夜并未圆房,心中沉了沉。

“这件事先等等,就算要寻二夫人说也不是今日,指不定晚上大爷便进正房来睡了,可到底气不过,咱们.......”张嬷嬷唇抖了起来,不由得想起江妧自八岁起便寄人篱下,日子过得清苦,“咱们本就孤身而来,切不可因为此事得罪大爷!”

哑巴吃黄连,小香心中更加恼恨孙氏,旁人有权有势也罢了,她算什么东西,都未抬成二房呢!便欺辱自家姑娘。

自张嬷嬷房里出来,小香便出来,抓了一把钱给外头候着的小厮狗儿,让他去给她在菜市买几个新鲜的鸡肝去,还叮嘱他,“一定是要带苦胆的鸡肝才行。”


“好了,不过一句话,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性儿呢,起来吧。”

她这几句嗔得极小声,在裴慎听来像是在冲他撒娇,心中鼓动起来,索性将话说开了,柔声道:“嫂嫂,我也不是蠢人,可是我之前做了什么得罪了嫂嫂,让嫂嫂将我视作瘟疫,唯恐避之不及。”

江妧听了他这话,惊得微微张开唇,又抿了抿,一举一动皆在裴慎的眼皮子下,若是放在以前,他未尝过禁果,或许能忍一二,今时今日,他见她的样子,瞬间喉咙干涩发紧咽下了口中的津唾。

她微微抬眼便见他喉结滚动,忙低下脑袋。

“也......不是,只是自小父母皆说,男女授受不亲,二叔是外男,我自然得远离了。”

他笑了笑,真将她当十七岁的小女孩哄,“既然说开了,嫂嫂不必如此,我自会尊重嫂嫂,也请嫂嫂将我当一家子骨肉亲近才好。”

“是,”她想了想,这个人还是得远离得好,以免惹祸上身。

她低头望着桌子上的字,不知何时他已然归位,小香也从外头进来,沈氏也自里间出来,一面笑着将两本册子放在她手里,又瞧着桌子上的字。

“哎呦呦,这可不得了,这字竟然可以生得这么好看,真真儿字如其人了。”

江妧盈盈笑着,将她递来得册子打开一看,是侯府库里的用具,清楚写着什么纹样式的瓷碗几只,花卉、桌子各种宴请专用的物什。

“这些都是家中宴请所需的,各处管事的点名册,都在上面,你们识字,比我清楚多了,你来了我也可省省好些事来。”

江妧依言将另外一个册子打开看,赵钱孙李各家陪房管事都写得清清楚楚,让人看了一眼明了,她点头应了。

“对牌钥匙得话依旧我这边放着,你才来到底还不清楚,我先做一次,等下次便直接交给你办,可好?”

“大伯娘想得周全。”

又说了两句,这才出门来,她紧走了几步,却见裴慎也出了门来,江妧眉头一皱,这人真是.......可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他在离她几丈得距离,拐了个弯,往另一处去了。

“大太太似乎比咱们太太好相处多了。”

江妧瞥了小香一眼,“远香近臭,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进了侯府说话就要有规矩,特别是面对外男时,你就是不听,等哪日得罪了人,我可不想管你。”

小香想起孙姨娘的事,不由得心惊胆战,那是大爷看着新婚的份上饶了她这次,可没下回了,小声道:“奴婢知错了。”

主仆俩回来,见孙姨娘在正房外头转悠,见两人来忙笑脸迎了上来,朝江妧纳福,“大奶奶金安。”

江妧十分冷淡,“有什么事么?”

孙海燕昨晚才知道她和裴恒圆了房,可裴恒是个没根的,如何能圆房?在她再三打探下,裴恒才透了风,是裴慎进了嫂嫂的房,上了嫂嫂的床。

她倒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位书香门第出身的小姐知道与她圆房的是小叔子是什么样的,想了一晚上,差点笑岔气。

江妧自然看出她图谋不轨,她想跟着进屋里,朝立春使了个眼色,将人打发了去。

哪知立春竟是个不成器的,连孙氏也挡不住,自然了这是立春的说法,想拦哪有拦不住的,不过是想着孙海燕得了裴恒的宠爱,不敢得罪罢了。

“我听说大爷和大奶奶圆房了,特意来恭喜。”


江妧忙福身,“怎么敢劳烦婶婶身边的姐姐,我自己也带着丫鬟仆人。”

裴恒知道她拢共就带了两个人,一个还是极老的嬷嬷,只怕都要人照料了, 这小香瞧着也怕不是个不细心的。

“你带来的人不熟家里的环境,等熟了以后妹妹若是不喜欢,再挑旁的使唤。”

江妧笑道:“兄长思虑周全。”

三人便穿过角门,往甬道来,走了没几步,又有见开着一扇角门,这里便是裴母让江妧安置的小院,称作海棠斋。

进门去就是一副江南风格的庭院,种满了垂丝海棠,正是三四月的季节,一簇一簇粉色的花瓣挂在枝头,转腾出一抹淡淡的清香来。

虽然裴母表现出一丝对她的不喜,可到底为了面子,给了她这么好的院子住下,小小的十几间屋子,倒是比她在家中还大些。

“多谢祖母想着我,这海棠斋倒是难得的雅致。”

立春笑道:“老太太想着姑娘自金陵而来,又是书香门第,定然喜爱这些雅致的东西。”

说着,将两人往堂上引了进去,正面就设着八仙桌,桌上放着一个多宝阁,上面置着矮松盆景,鼻烟壶等古玩,显然是才摆上去的。

江妧依旧笑道:“祖母用心了。”

又转进里头稍间去,迎面就是一个紫檀座苏绣屏风,东面窗下设着一张罗汉床,西边放着月牙桌,落地罩后头就是碧纱橱,将内外隔了出来,作为她的安置之地。

江妧打量了一眼,又说了感谢的话,小香忙拿了一吊银钱出来,塞在立春手中,笑道:“多谢姐姐,姐姐只怕累了,不必在这里拘着,这里我守着呢。”

立春自会看脸色,知道两人有闺房话要说,笑道:“这些人都是懒骨头,我还是给姑娘看着,我就在外头,姑娘若是有什么便叫我。”

小香也不客气,“我家姑娘舟车劳顿,只怕请姐姐去厨房说一说,我们要热水清洗一番,我们初来乍到的,不好使唤人。”

“好说,请姑娘等一等。”

说罢,便往外出去,小香回头朝江妧吐了吐舌头,“真是好大的规矩,奴婢瞧着都害怕。”

“这样世代簪缨的人家若没规矩,怎么成方圆?快别说了,也瞧瞧咱们东西可曾坏了,给几房姊妹的东西也拿出来检查,可有多或者漏的,要每个人都一样,不可有差错了。”

小香忙将婆子们抬进来的东西都打开,一一拿出来整理,见并无错漏或者损坏的,便交给江妧查验,这才叫了小丫鬟进来,每人抓了一把铜钱给她们,让他们给裴家四房的几个兄弟姊妹们送去。

里面无非不过是江南的一些时兴的小玩意儿,还有文房四宝,这些东西不需花费太多的价格,却给人留下良好的印象。

原本她是有江宁织造采办的绒花,可到底人家是天子脚下的臣民,并不缺这些,反而让人以为她是有些炫耀。

再者,这些都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她有点舍不得。

再就是,各房的叔叔婶婶的礼物,不过是江南一些特产。

江妧也是累了,洗漱了一番便睡下了,这一觉便睡到了傍晚,菊香早已在外头候着,听见里面叫水的声音,忙进来说:“老太太请姑娘起了便往正房去,为姑娘接风洗尘。”

见江妧满是不好意思,菊香忙道:“姑娘不必如此,老太太体恤姑娘身子单柔,又风尘仆仆而来,歇一歇,没事的,老太太还说了,你们是小孩子家,躲一会儿懒也无不是!”


他虽不是浪荡子,到底也是收过几个房里人,对男女之事也算了然,只是.......看着眼前的人,他不由得痛苦起来,就连裴氏姊妹唤他也未曾听见。

直到调皮的裴悦在他跟前挥了挥手,这才回过神来,她噗嗤一笑:“大哥哥这是看谁呢?”

裴恒作为男子倒只是腼腆的笑,江妧呢!尴尬于他的窥视,脸上早已染了红晕,在旁人看来是害羞,可她自己知道,心中何等的恼怒!

一开始她迫于无奈,不得不接受人家不要自己之后的选择,加之见他脚跛,心中更是有一股无名的火,再加上他三番两次的窥视自己,心中恼怒更甚。

将才来时那么一丁点觉得自己幸运和同情,生出来的好感都湮灭了。

她不易察觉的轻蹙眉头,朝他福身:“不知兄长有何事?”

一面叫丫鬟将人扶了进来,叫人搬了凳子来给他,裴恒却笑:“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就是了,”便在江妧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她只得站在一旁,裴恒温和的笑着,转头望向江妧,“妹妹可有什么不习惯的?或者丫鬟们可有哪里不好的?妹妹不要客气才是。”

“兄长让我不要客气,自己却和我客气起来,丫鬟们都很好。”

其实他还有很多话要说,不过因着两位妹妹也在,不好说些亲密的话,便略坐了坐,便起身出来了。

在内院伺候他的人是他十几岁时收的房里人,姓安,单名一个柔字,等江妧一过门,她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抬做姨娘。

见他要走,忙上前扶他,却被他让了让,自己拄着拐杖出了门,走在甬道上,他便有些不悦,“我知道你得了母亲的意思,可在她面前也好歹给我些颜面,我是瘸了不是瘫了,”他说着,拳头捶在拖着的左脚上,面上已经狰狞。

安柔知道,自打他知道他是废人那时也撕心裂肺的难受过,可他性子温和,慢慢便接受了,自昨日才见到这女子,便对他有这样大的影响,她甚是伤感。

“我知道爷在乎她的看法,可不该将火发在我身上.......”

她声音哽咽,偏偏裴恒是个怜香惜玉的,听她哭得伤心,不由得心软,拽着她的手,笑道:“也不是在乎她的看法,只是不想被未来的枕边人看不起。”

安柔蘸了蘸眼角,觑眼看他,见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这才去搀扶着他的胳膊,裴恒虽心有不满,可到底为了身边人忍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日,江妧几乎就去正房请安,便回海棠斋,四月中旬,接连几日的阴天,终于到了四月十三这日下起了绵绵细雨。

海棠斋并未因二郎君的回家忙碌,一早起来,她便梳洗好,按往常的步调,往正房处给裴母请安,见下了雨,她便让小香在家中,反正她等会儿要回来的。

自己拿了一把水墨山水画油纸伞往甬道处来,青石板路上凹凸不平,水洼处积水,她小心的避让开,从角门进来。

她低头从庭院过来,一路避让着水洼,往廊庑处来,正捉裙上台阶,忽见一双黑皮皁靴站在台阶上,她被吓了一跳,忙抬头。

油纸伞上的水渍猛然跟着她的动作飞溅起来,落了几滴在面前的男子身上,石青色宝相纹宋锦的长袍上立马晕开了一朵朵深色的点。

男子似乎没料到是个不认识的人,怔愣了一刻,深深的望了眼前人一眼,便微微侧过身去,将路让开一条道来,她忙上了台阶,收起伞来,便沿着廊庑走了几步,又转回头瞧他,见他长身玉立,负手望着绵绵细雨,将抱歉的话咽了回去。


江妧将手中的册子放了下来,摘了手上带着的一对羊脂玉的镯子,让人研墨铺纸,接过狼毫,在纸上落了笔,正写着,听外面的小丫鬟叫世子来了。

她只得放下笔来,往门口瞧去,见一道颀长的身影自门外进来,一袭青衫落拓,一头乌鸦鸦密实的乌发被玉冠束起,鼻梁直挺,薄唇轻抿,露出一点猩红来。

“你这唇是怎么了?”沈氏拉着儿子坐在圈椅上,细细的打量着他的唇。

裴慎本打算这几日都不见江妧的,可知道她在母亲这里时,还是忍不住过来,忙抿起唇来,“无事,许是不注意磕到了。”

江妧看了他一眼,唤了声二叔,他也回应了声嫂嫂,她便低头写自己的字了。

母子俩说了几句话,小丫鬟便端了一碗酸梅汤上来,他接了过来,低眸望了一眼,温声问:“可给嫂嫂备了?”

小丫鬟还未回话,小香便接口过来,“世子爷安心,大太太对咱们大奶奶可好了。”

江妧巴不得给她嘴缝上,淡淡的瞥了小香一眼,迟早她这张嘴要惹出祸来。

她写了几个字,起身想交给沈氏,抬头却不见了人,屋里只剩裴慎和她,连小香的影子都未见,江妧瞟了他一眼,见他唇上果真破了,猩红的一点,着实扎眼。

心中疑窦丛生,该不会这么巧?

“嫂嫂在写什么?”

正思绪万千,裴慎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低头凝望着她手里的字,声音温柔,“嫂嫂的字写得这般好,倒让我自愧不如了。”

她是从小的苦功夫,自然写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人家是在夸她,正绞尽脑汁的想如何才能说话不逾矩时,裴慎也在此时接过她手中的纸,轻轻抖开,扫了一眼。

向晚轻寒,数点催花雨。

他想起初遇时,她从雨中而来,院中的杏花纷纷扬扬,撒盐一般飘落,她在院中积水处飘然躲让,却不知早已躲进了他的心中。

他本以为他与她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他也就此认命,只尊她为嫂嫂,从不曾想她有一日也会躺在他身侧,有一日也会环着他的腰唤他夫君。

虽然,知道她不过是将他当成裴恒,可他依旧为之心动。

“我见过二叔的字,倒与二叔温和的性子不同,多了些放荡不羁。”

裴慎温柔望了她一眼,唇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依旧低头研看着她的簪花小楷,似乎字里行间有许多说不尽的情谊一般。

“二叔,你的唇是怎么了?”

他从未想过江妧会问他,修长的两指抚着被她咬破的地方,带着些许的慌乱,道:“无事,与人相撞,才磕到,嫂嫂关心过了。”

江妧面上一股热浪翻涌,是过了,也就是逾越了,他望着她耳尖樱粉,低头一笑。

“我和嫂嫂开玩笑呢,嫂嫂生气了?”

江妧被他突然的变脸气得笑了起来,一点也不好笑!伸手抢过他手中的纸,用镇纸压住,他仍旧站在身边,柔声问:“我听兄长说嫂嫂要请太医来瞧,嫂嫂哪里不舒服?”

“不必了。”

裴慎这才察觉她真的生气了,抿了抿唇道:“适才我见嫂嫂似乎紧张,这才开了个玩笑,不知嫂嫂会生气,请嫂嫂原谅我的鲁莽。”

他作揖下去,静静的躬着身子,江妧怕人家误会,忙让他起身,他却不肯,“惹了嫂嫂,是我的不是,嫂嫂若是不原谅,我也不必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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