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幼微章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坑开局?我觉醒记忆抱王爷大腿!宋幼微章若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money百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是我想见你,前面有个茶楼,我们去坐坐。”许是在徐婉儿看来,宋幼微太过微小,连遮掩的话都不屑说。一旁的宋玉珠这下是真不敢面对宋幼微了,心里难免有些埋怨,这徐家小姐怎么一点不知道迂回呢,完全不顾虑她这个中间人。等到了茶楼,接下来的话宋玉珠几人不方便听,雅间里面只有徐婉儿主仆和宋幼微主仆,乙十六守在外面。“宋三小姐是否很好奇我为何会找你?”徐婉儿接过婢女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问道。宋幼微见其年纪轻轻的就学会了装模作样,着实有些好笑,这是把她当成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了,在她面前摆姿态。她现在虽然落魄了,但当初章家未倒之时,她母亲还是很多高门贵妇的座上客,她也曾跟母亲出门见识过真正的大家之风的。徐婉儿这样的倒像...
《天坑开局?我觉醒记忆抱王爷大腿!宋幼微章若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今日是我想见你,前面有个茶楼,我们去坐坐。”
许是在徐婉儿看来,宋幼微太过微小,连遮掩的话都不屑说。
一旁的宋玉珠这下是真不敢面对宋幼微了,心里难免有些埋怨,这徐家小姐怎么一点不知道迂回呢,完全不顾虑她这个中间人。
等到了茶楼,接下来的话宋玉珠几人不方便听,雅间里面只有徐婉儿主仆和宋幼微主仆,乙十六守在外面。
“宋三小姐是否很好奇我为何会找你?”
徐婉儿接过婢女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问道。
宋幼微见其年纪轻轻的就学会了装模作样,着实有些好笑,这是把她当成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了,在她面前摆姿态 。
她现在虽然落魄了,但当初章家未倒之时,她母亲还是很多高门贵妇的座上客,她也曾跟母亲出门见识过真正的大家之风的。
徐婉儿这样的倒像是小孩穿了大人的衣服,落在明眼人中,徒增笑话。
徐太傅府上能出了个太子妃,想来家教礼仪是不差的,徐婉儿这样的显然不像是徐府精心培养的贵女。
宋幼微猜的没错,徐婉儿父亲是徐太傅庶子,在徐府不得重视,她这个庶子之女,自然不能像太子妃那样,被家族大力培养。
“愿闻其详。”
宋幼微惜字如金。
徐婉儿微皱了眉,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
“宋三小姐如今怕还不知,你即将大祸临门了。”
“此话是何意?我好端端的哪来的祸事?徐小姐莫要戏耍我。”
宋幼微只当对方危言耸听,并不在意,便是真有祸事,她该求助的人也不会是徐婉儿。
“我知道你与晋王的事,只怕再过不久,这事也会传到晋王妃耳中,晋王妃眼中可容不得沙子,宋三小姐可不是大祸临门了。”
徐婉儿见宋幼微不按正常路数走,直接放大招。
她其实不太想找宋幼微的,只是太子妃交待,不得不走这一趟,在她看来,宋幼微没名没份做了晋王的女人,很是卑贱。
这样的卑贱之人,晋王不过是尝尝鲜而已,她不认为值得她去费心思。
尤其她今日瞧着宋幼微的模样,颜色也不过尔尔,瞧着很是寡淡,远不如她明艳动人。
当然,这是徐婉儿认为的,实际上宋幼微五官精致,只是之前在刘家受了些磋磨,气色还没有养回来,做不到素着一张脸还能在一群精心打扮的闺秀中艳压群芳。
但宋幼微的容貌是不容置疑的,不然初见时,楚墨也不会在人群中多看她一眼。
“徐小姐,你说什么我不太懂。”
宋幼微面无变化、嘴上敷衍,脑子却已经在急速运转,徐婉儿一个闺阁女子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想到前几日楚墨被人跟踪来宋宅寻她,徐婉儿是太子妃的妹妹,她大致可以断定,此事太子府必然是插手的。
她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徐婉儿找上她,大概是楚墨释放的烟雾弹,让他们以为她在楚墨心中很有分量。
显然徐婉儿背后人的目标是楚墨,宋幼微就想老老实实抱住楚墨的大腿,怎敢和他们牵扯上关系。
徐婉儿见宋幼微还跟她装聋作哑,面色立马冷了下来。
“宋三小姐,我今日见你是想给你指一条生路,你若还是如此不坦诚,等误了性命再后悔可来不及了。”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说出你的真实目的,再当本王是个傻子,你这颗脑袋也就别留了,想清楚了吗?”
楚墨大手掐住宋幼微纤细的脖颈,薄唇靠近宋幼微耳边开开合合,宋幼微清晰的感受到他呼吸喷洒出的热气。
瞧着一个暧昧丛生的画面,只有身处其中的宋幼微知道,身旁的人有多危险。
是她疏忽了,皇室中人有几个是蠢笨的,前世楚墨能击败众多皇子登上皇位,不管是才智还是心性,都不容怀疑。
脖颈处的大手虽然没有收紧,但宋幼微清楚,若是她说出的话再不让楚墨满意,对方真的会掐死她。
“王爷恕罪,是妾贪心了,妾不想污了黄泉之下父母的清誉,斗胆说出实情,想求得王爷垂怜,保住父母名声。”
宋幼微声音颤抖,这次不是全装的,确实是有几分被楚墨吓到了。
她这话说得不假,只是真话没有说全,她算是有些明白了,楚墨此人不会轻易听信旁人的话。
只有说自己有所图,符合逻辑,方有几分可能让其相信。
“都说死人比不上活人重要,你今日却选择父母清誉,舍了恩人,看来你对刘家这个恩人颇有怨言。”
楚墨放开了宋幼微,口中嗤笑,他当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
但宋幼微终于用脑子了,没有拿错洞百出的话搪塞他,楚墨对这个答复还算满意,他其实不在意宋幼微真正图谋。
对他来说,宋幼微就是个取乐的玩意,高兴的时候逗逗,不高兴了就扔到哪个犄角旮旯,便是对方有不好意图,也损伤不了他。
“不敢欺瞒王爷,亡母在世时,曾帮过刘家大夫人不少忙,昨日刘家人欺瞒妾,说王爷看上了妾,若是不从,便会为刘家引来杀身之祸。”
“见了王爷后,妾便知刘家人说了谎,今日刘家人又拿恩情逼迫,让妾在王爷面前为刘大少爷求官,这事妾万万不敢应的。”
“妾确实对刘家有几分怨气,不愿损害亡父亡母清誉也是真,请王爷明察。”
说到最后,宋幼微梗着脖子,脸上有几分倔强,像是在耍小孩脾气,对家人不满。
楚墨瞧着她那样,倒不好辨别是真生气,还是装样子,听听她说的话,逻辑清晰,还不忘言语中恭维他,说见了他便知刘家人说谎。
把刘家做的事说的清清楚楚,这是生怕他不去责罚刘家人呀,这哪像她口中说的有几分怨气,这怨气可大了。
不过,他并不在意她这点小心思,当然,他也不会满足她,她还没有资格指使他做事。
“既然你要为父母守孝,本王就不能给你名分了,你准备往后如何?”
楚墨难得有几分好奇,若是他真如了她的愿不给名分,宋幼微又该怎么办。
名分对女人来说十分重要的,他瞧宋幼微不是个愚孝之人,不相信她真会为了守孝放弃自己的前程。
此刻对宋幼微的演技要求很高,既不能表现的欣喜,让楚墨认为她一点不在乎名分,又不能立马说出自己想法,让对方觉得她早有预谋。
于是宋幼微面上先是愣了片刻,似是没想到会这样,然后纠结一番痛苦做下决定。
楚墨瞧着,就觉得这女人表情还挺丰富的,比戏台上表演的变脸还好看。
“妾能伺候王爷一场,已是天大隆恩,如今还不怪罪妾,妾万分感激,怎敢贪心要名分。”
“父母曾给妾留下些许资产,够妾一辈子嚼用,妾愿意归家一辈子为王爷守身,求王爷垂怜,赏个人手帮妾守着家宅。”
宋幼微仰着小脸,美目水灵灵的望着楚墨,小手不安的轻扯着对方衣角。
楚墨看着宋幼微有些不太明白,这话说得不像是敷衍,不要名分,愿意为他守身,还求他赏人。
这赏的人可就有说法了,可以是看家宅,同时也可以监督宋幼微,她若是有二心,他立马就能知道。
不跟他要钱要权,还要给他守一辈子,这是对他情深义重到脑子都没有了,就很诡异,反正他没见过这样的人。
要不就是宋幼微是个极孝之人,为了父母清誉甘愿放弃前途,要不就是她心机颇深、所图极大,骗过了他。
楚墨微皱眉,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宋幼微身上关注的有点多,这不对,他不该被女人牵扯心神,他的心思应该在朝堂。
“本王不罚你也就罢了,你倒是有胆敢跟本王讨赏,你说说有什么功劳让本王赏你?”
楚墨恢复成之前的漫不经心,目光肆意在宋幼微裸露的肌肤游荡,像在打量一件物品。
被如此轻视,宋幼微内心波动,面上却装出一副羞涩模样。
她明白此事对楚墨来说算不得什么,只因他尊她卑,便是一件小事,也得她讨得他欢心,他才会允。
她能有什么功劳讨赏,无外乎伺候的楚墨满意。
宋幼微在这个时代生活多年,明白个人是无法对抗大环境的,皇权至上,只能适应规则才能活下去。
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讨好起楚墨也放的下身段。
“妾蒲柳之姿,还请王爷怜爱。”
宋幼微轻启红唇,娇娇弱弱的依偎到楚墨怀里,素手探入他的衣襟,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的游弋。
该说不说,楚墨身材真的很不错,相貌也是优越,除了不体贴她,和他做那事倒也不亏,想开点,说不好是谁睡谁呢。
又是一夜春光无限。
在刘家庄子上住了两夜,楚墨该回京了。
宋幼微猜测他狩猎只是个名目,应该是有其它要事逗留在此处,住到刘家庄子上,估计也是为了避人耳目。
“你既是本王的女人,只要安分守己,若是有人欺负你,本王不会不管你的。”
既然宋幼微决心归家守孝,楚墨如她愿给留了一个人,离开前留下此话。
这算是一个承诺,宋幼微有了些许安心,经过两夜深入交流,楚墨此人在她看来十分绝情,她现在连个外室都算不上。
说不得对方转眼就把她这个人忘了,这不是宋幼微想要的。
既然楚墨说这话,若是对方真的不再来找她,她便有了由头让人去寻他,决计不能让他就这么把她给忘了。
“小姐,王爷怎么就这么走了?”
银月心态都崩了。
她好不容易安慰好自己,自家小姐是给皇家做妾,还是不一样的,现在晋王就这么走了,她家小姐怎么办。
“慎言,王爷怜惜我,允我归家守孝。”
宋幼微此话不能安抚住银月,虽然为老爷夫人守孝很重要,但她家小姐的前程更重要啊。
银月还想继续说什么,见晋王留下的人在一边,便忍了下来。
此时,刘家人的心情比银月好不了多少。
“看来传闻不虚,这晋王果真不通礼节,在我们刘家住了两日,走了也不跟主家招呼一声。”
宋幼微刚进来,就听到吴氏不满嘀咕,声量不大,但屋内的人都听清楚了。
“吴姐姐慎言,晋王天潢贵胄,不是我等能评头论足的。”
如今无需再忍刘家,宋幼微说话自然也不客气。
吴氏昨日因为宋幼微挑拨被刘登高责备,本就对她生了怨愤,现下又被她堵了一句,面上的表情就更难看了。
“幼微妹妹可是把清白都给了晋王,如今晋王离去,我替妹妹担忧,不想妹妹能如此心宽,我真是比不了。”
话说出口,吴氏心里有说不出的爽快。
虽说刘家可能攀不上晋王,但看到宋幼微被丢下,也算得上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如今宋幼微已失了清白,对她没有了威胁。
她被夫君埋怨几句也是值得。
“行啦,吴氏你关心幼微,我们都知晓,但先听幼微说说怎么回事。”
秦氏眉头紧锁,刘登高这两日没能在晋王面前表现,她心里本就可惜,再瞧着这二人争执不休,让她更加烦躁。
若不是顾忌宋幼微和晋王这层关系,她早就发落了。
“正要和秦姨说呢,王爷有事回京,怜惜我要为亡父亡母守孝,特留下可靠的人护我周全。”
众人不明内里情况,听了这话,面上露出喜色,这晋王虽没把宋幼微带走,但留了得力的人,说明还是看重宋幼微的。
秦氏面上慈爱了几分,心里猜测晋王怕是顾虑宋幼微在孝期,这都费了心思给人护着,可不就等着孝期一过,把人纳入府中。
“好好好,幼微你是个有福气的,你这前程有了着落,我也是安心了。”
秦氏端着长辈姿态,欣慰的说道。
她心里已经在盘算,等他日宋幼微进了王府,如何为自家谋前程。
“秦姨放心,如今有王爷关照,幼微不日就要归家去,这些年劳烦秦姨费心,幼微铭记在心。”
宋幼微笑盈盈的打断秦氏的畅想。
“怎么突然说要归家,若雪妹妹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你孤身一人,我怎能放心?”
秦氏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面上的表情一时没有转换过来,分外僵硬。
一旁的吴氏和刘登高也是神情错愕。
“幼微妹妹是不是还在生吴氏的气,我昨日已经教训过她了。”
刘登高急切解释,完全不顾发妻脸面,若不是顾忌着晋王留的人在,只怕还要诉说一番衷肠。
吴氏面色难看却不敢说什么,心里忿恨,还不如让宋幼微这个小贱人失宠呢。
瞧现在这出,宋幼微一日在刘家,她便一日被压着伏低做小。
宋幼微神色未变,心里却是喜滋滋的瞧笑话,吴氏可不是良善人,狗逼急了会跳墙,何况吴氏呢。
“兄长浑说什么话,昨日你说吴姐姐害我,我是万万不相信的,以前没有办法,如今有晋王照顾,我自然是要回家的,不是因为生吴姐姐的气。”
这话看似是解释,却是挑拨离间。
果然,吴氏只听到是刘登高说她害宋幼微,面色更难看了。
她嫁入刘家,为刘登高生儿育女,自问没有对不起他,他竟然在宋幼微这个小贱人面前如此说她,何曾把她当嫡妻看待。
秦氏闻言微皱眉,她自然知道儿子说这话是不妥的,只不过她从不把吴氏这个儿媳放在眼里,并没有为吴氏说话。
她如今唯一紧要的是留下宋幼微,对方若是离了刘府,日后再入了王府,就和刘家关系不大了。
若是沾不到晋王府的好处,她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想到便会心里不平。
此刻她还没有意识到有更大的麻烦等着她。
“幼微,我答应过你母亲,一直照顾你,你便安心住在刘家。”
“对对对,幼微妹妹你听母亲的,安心住在刘家,没有人敢欺负你。”
刘登高应和,就算宋幼微没攀上晋王,他也不想对方离开刘家,何况对方现在是一块好大的金钵钵。
吴氏面色几经变化,还是没有附和说一句话,瞧瞧她这好夫君说的话,这不明摆着敲打她吗。
她何时欺负过宋幼微,吴氏越想越气不顺。
若不是她,宋幼微哪有福分伺候晋王,她好处没讨到,倒是偌大一个黑锅给她背上了。
“多谢秦姨和兄长关心,只是王爷知晓我尚有祖母亲人在,再住在刘家便不合规矩了。”
宋幼微有族亲在,养在刘家原本不合规矩,当初是章若雪拼着和宋家撕破脸皮,宋家见她命不久矣,怕担了逼死人的名声,才捏着鼻子同意的。
主要宋幼微不是男丁,不然任章若雪如何闹,宋家人也不会同意的。
秦氏面上的慈爱维持不住了,眼神幽暗,好好好,这是得了好处就想摆脱他们刘家,看不出来这个小杂种比她短命娘心思深多了。
“当初宋家是如何待你们母女,想必你还记得,此番若是回去了,我纵是想护着你,也管不到宋家内宅,幼微你想清楚了吗?”
秦氏抬手摁在太阳穴,似是操碎了心。
她没有立场阻止宋幼微回宋家,只能让对方放弃这个念头,她记得章若雪生前说过宋家婆子很会作践人,她不信宋幼微不害怕。
章若雪病逝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最后的一段时间都沉溺在悲伤情绪里,很多事情都没有跟宋幼微交待。
看着嫁妆单子上的庄子、铺子和地,宋幼微大多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以她对秦氏了解,她一个孤女,拿着这嫁妆单子去讨要,对方只怕早想好了搪塞她的理由。
宋幼微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今这样,只能借晋王的势,嗯,今晚还得卖力。
“小姐,有人过来了。”
银月被安排在外面盯梢,见刘登高过来,连忙禀报。
她之前就觉得刘家待自家小姐不好,经过昨日逼迫之事,银月现在更是防备刘家人。
宋幼微闻言,让银月将嫁妆单子收了起来。
她刚从里间出来,刘登高就进了屋子。
宋幼微面色沉了下来,刘家人轻视她体现在方方面面,刘登高一个男子,没有通传就直入她的屋子,完全不顾虑她的清誉。
“幼微妹妹,我知晓你心里有怨,我心中也不愿这样,但那是晋王,你我都不能拒绝,我相信你能理解我。”
刘登高一脸期盼,不安分的爪子还想摸宋幼微的手,被宋幼微躲了过去。
看他那样,宋幼微就知道他心里如何想法,无非觉得自己对他有情,所以生怨,呸,晦气玩意。
她从未想过与人为妾,刘登高色迷心窍,多次骚扰她,宋幼微困扰不已,他竟然还觉得她钟情于他。
前世宋幼微未被晋王带回王府,被逼无奈做了刘登高的妾室,对方一边贪图她的美色,一边嫌弃她失了贞洁。
后来为了升官,逼她伺候喜欢人妻的上官,东窗事发,毒死了她。
一想到那穿肠毒药,宋幼微周边的空气都凝固了。
“吴姐姐不喜欢我,兄长想把我送走,我能理解,何必诓我说王爷看上了我,我昨夜差点被王爷责罚。”
“我命虽薄,但也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丢了,兄长厌弃我,和我直说,我离开刘府便是,何至于如此。”
宋幼微转过身,背对着刘登高,掩藏眼中冰冷,口中说着怄气之语,让人以为她在委屈撒娇。
刘登高听的脑子都迷糊了,宋幼微何时用过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他此刻只想把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慰。
但伸出手的还没有搭上宋幼微的肩,又被巧妙躲过去了,刘登高没想太多,只以为美人受了委屈生气了。
“幼微妹妹你误会我了,我待你的心天地可鉴,怎么会舍得你丢命,你肯定弄错了。”
刘登高急切解释道,他是真冤枉啊,他昨日虽然有三分逼迫,但他真心喜欢她,她怎么不知道呀。
宋幼微掩饰眼中厌恶之色,面上装出委屈样子。
“兄长不用骗我,王爷对我没有一点印象,哪里像兄长昨日所说瞧上了我,我担心你和秦姨受连累,孝期做了这事,却不想...”
“你和吴姐姐情深意切,拿我作伐,讨吴姐姐欢心,真是好狠的心啊。”
宋幼微作一脸悲恸状,她深知刘登高虚伪至极,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她故意引导对方认为是吴氏争风吃醋,为一己之利设计送她去伺候晋王,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她现在还不能把刘家人怎么样,但若能让他们狗咬狗也是很好的,刘登高此人心眼小又自负,被自己看轻的女人算计,想来是不会轻易算了的。
起先被宋幼微示弱之态迷糊了脑袋,反应有些迟钝,现下刘登高终于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并且脑子还转了一下。
什么意思,晋王根本没有看上宋幼微,吴氏骗他的。
刘登高气急,好你个吴氏,竟敢诓骗他。
气了一下,他又想起自己来找宋幼微的目的,其它事都可以往后搁置,得先解决晋王这个大问题。
不管是不是吴氏算计,宋幼微昨夜已然伺候了晋王,那就是晋王的女人,刘登高想让宋幼微记他的好,替他多在晋王面前美言。
“幼微妹妹,我这是被吴氏诓骗了,定是她妒忌我对你的情谊,你要相信我。”
刘登高把过错全推到吴氏身上,丝毫没有怀疑宋幼微在挑拨,毕竟在他眼里,宋幼微一直是一个柔弱、话都不敢多说的形象。
宋幼微把头撇到另一边不看他,落在刘登高眼里,便是不信他的话。
“事已至此,幼微妹妹不如想想以后,你身后若是没有一个依靠,你进了王府日子也难过。”
“我待你真心,娘也是一直把你当女儿,若是求得王爷照顾一二,让我在朝中立足,我肯定站在背后护你。”
刘登高说的越发激动,仿佛大好前途就在眼前。
“兄长说的话若是真的,便是吴姐姐不想我好过,你与她是夫妻,我怎么能相信你会护我,就像昨日,吴姐姐就让你舍了我。”
护她?天大笑话,有利可图,只怕第一个对她插刀。
宋幼微垂眸,掩盖住内心想法,想让她吹枕边风,那也得自己先表示一下诚意不是。
既然说都是吴氏的错,那这也是你女人,不做点什么,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宋幼微心中玩味的想。
“幼微妹妹,你信我。”
刘登高神情急切,他总觉得今天的宋幼微与往日不同,特难对付,但想到对方昨日受了委屈,便没有往他处想。
见他还是来空口白话这一出,宋幼微懒得应付他。
“兄长说的话,我听明白了,我现在是王爷的女人,若被人看到你在我的屋子,王爷的怒火没有人能承担的起。”
宋幼微直白的赶客。
刘登高面色发白,晋王一行人现下不在庄子里,他也忘了忌讳。
甭管他心里怎么惦记宋幼微,现在都是拿不上台面的,要被传到晋王耳里,他可就真完了。
“我们兄妹之情,料想王爷能理解的。”
这话说得是没有半分底气,毕竟他方才还在表白自己的深情。
宋幼微没有说话。
“小姐,你可千万别信他的话,刘家人都不可信。”
银月终于等刘登高离开,凑到宋幼微身边,神情十分认真。
她是自小跟在宋幼微身边伺候的,情分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她见过老爷夫人在世时,自家小姐是怎么被娇宠的。
在刘家这几年,她看着小姐受了多少委屈,秦氏说是夫人的至交好友,但看小姐过的日子,哪像是照顾至交好友遗孤的样子。
银月之前心有不满但不敢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了也只是平白让小姐伤心。
但现在不一样了,刘家人昨日如此逼迫小姐,现在还蛊惑小姐在晋王面前说话,她可不能让自家小姐再被哄骗了。
徐婉儿小声替自己辩解,她可是徐太傅孙女,总不能学那青楼妓子勾人手段,这哪家贵女亲事不是长辈做主的,偏偏徐瑶儿让她去勾搭晋王。
关键宴会人多口杂,大庭广众之下,她如何接触晋王,徐婉儿心里很是委屈,但不敢说。
“行啦,哭丧着脸给谁看,过些日子,我去求母后,把你赐给晋王,那个姚兰君可不是好相与的,你如此不中用,别到时受了欺负找我哭诉。”
徐瑶儿向来看不惯徐婉儿畏手畏脚的小气样,但若对方机敏聪慧、处事有度,她反而又不敢重用了。
姚兰君是晋王妃闺名,她是虎门将女,当初也是太子妃热门人选之一。
其父是手握军权的大将军,若不是担心皇帝忌惮太子势大,皇后都想把姚兰君一同指给太子。
晋王能娶到姚兰君为正妃,纯属捡漏,皇后不放心把后者配给其他有野心的皇子,唯有楚墨没有母族依靠,皇帝对他也一般。
皇后再三斟酌,把姚兰君配给了在她看来对太子之位没有什么威胁的楚墨。
因为太子妃之争,徐瑶儿和姚兰君的关系可以说是势同水火。
“那姚兰君粗鄙不堪,晋王在外养外室,可见是不喜她的,等我进了晋王府,王爷必然护着我。”
在徐婉儿看来,宋幼微是卑贱,姚兰君将门出身粗鄙,都比不上她。
不过徐瑶儿也看不上姚兰君,听徐婉儿贬低对方之语,还挺顺耳的。
宋宅。
银月伺候宋幼微洗漱完毕,便退了出去。
屋内烛光摇曳,宋幼微怕热,穿了一件轻薄的寝衣,坐在镜子前疏通头发。
屋门“咯吱”一声。
宋幼微只当是银月进来了。
直到一双灼热的大手扶上她的肩,她吓了一跳,抬眼从镜子中看到身后男人的下颚。
“王爷,您吓到妾了。”
宋幼微转过身,搂住楚墨腰,抬头看向他,眼中隐有泪花闪烁,显然是被吓的不轻。
楚墨低头看她,像个受惊小猫似的,咋这么娇呢。
“就这点胆子,乙十六是本王的人,有他守门,怎么会让恶人闯进来。”
“王爷给的人当然都是好的,只是妾胆子小。”
宋幼微笑着撒娇。
“王爷用过晚膳了吗?妾让人给您准备点吃食。”
“不必。”
“我瞧王爷眼下都青了,必是这几日劳累的,妾让他们准备水,妾伺候王爷沐浴解解乏可好?”
宋幼微勾着楚墨的腰带,软软糯糯道。
楚墨见烛光下她青丝披散着,轻薄的寝衣勾勒出曲线,胸前的浑圆若隐若现,小脸在烛光下越发好看。
他今日过来原是有正事,但瞧着这个画面,便觉得事情可以等会再说。
“好。”
楚墨只觉有些口干舌燥,他想的没错,这小丫头惯会勾人。
宋幼微见他这么晚过来,肯定是要留宿的,那必然是要做些什么,她也不排斥,总归哄着楚墨舒服,方能多多怜惜她。
下人抬了水,这浴桶宋幼微平日用还好,但肯定没法和王府的比。
不过有美人在侧,楚墨倒不在意这些。
宋幼微牵着他到了浴室,笨拙的替他宽衣。
“还是这么笨手笨脚。”
楚墨调笑。
“熟能生巧,王爷多来看看妾,妾多多练习,定然会伺候的很好。”
宋幼微嘴上说着甜言蜜语,内心想着等她地位稳固了,她还不乐意伺候呢。
楚墨被哄得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来,唉,这也太粘人了,他后宅那些女人,一个月能轮上一次就不错了,她还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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