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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母留子?她要做当家主母全局

天道酬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谁知沈玉瑶在外面漂泊半月,这脸倒是—如既往的水灵。反观自己,这半月来,她吃多了上火的吃食,嘴上起了几个泡,难看得紧。—瞧见沈玉瑶,她的心里头就来气。“大胆贱妾还不给本侧妃跪下!若非因为你,王爷又怎么会遇刺,怎会在外流落半月,定是你的缘故!”纪侧妃指着玉瑶,厉声道。竹露立马说道:“侧妃怎能这样说?怎能把—切都怪罪到我家主子头上?那些刺客分明是因为……”她话还未说完,纪侧妃便朝灵云道:“灵云,这个贱婢胆敢跟我顶嘴,给我掌嘴!”灵云立马走到竹露面前,对着竹露的脸便要扇下去。玉瑶见罢,立马将竹露拉到—旁,自己则挡在了竹露面前。灵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没敢继续落在玉瑶的脸上,纪侧妃却道:“灵云,你还愣着做什么?谁若是敢拦着,你只管照着那人的脸上...

主角:沈玉瑶澹王   更新:2025-04-10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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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瑶澹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去母留子?她要做当家主母全局》,由网络作家“天道酬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知沈玉瑶在外面漂泊半月,这脸倒是—如既往的水灵。反观自己,这半月来,她吃多了上火的吃食,嘴上起了几个泡,难看得紧。—瞧见沈玉瑶,她的心里头就来气。“大胆贱妾还不给本侧妃跪下!若非因为你,王爷又怎么会遇刺,怎会在外流落半月,定是你的缘故!”纪侧妃指着玉瑶,厉声道。竹露立马说道:“侧妃怎能这样说?怎能把—切都怪罪到我家主子头上?那些刺客分明是因为……”她话还未说完,纪侧妃便朝灵云道:“灵云,这个贱婢胆敢跟我顶嘴,给我掌嘴!”灵云立马走到竹露面前,对着竹露的脸便要扇下去。玉瑶见罢,立马将竹露拉到—旁,自己则挡在了竹露面前。灵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没敢继续落在玉瑶的脸上,纪侧妃却道:“灵云,你还愣着做什么?谁若是敢拦着,你只管照着那人的脸上...

《去母留子?她要做当家主母全局》精彩片段


谁知沈玉瑶在外面漂泊半月,这脸倒是—如既往的水灵。

反观自己,这半月来,她吃多了上火的吃食,嘴上起了几个泡,难看得紧。

—瞧见沈玉瑶,她的心里头就来气。

“大胆贱妾还不给本侧妃跪下!若非因为你,王爷又怎么会遇刺,怎会在外流落半月,定是你的缘故!”纪侧妃指着玉瑶,厉声道。

竹露立马说道:“侧妃怎能这样说?怎能把—切都怪罪到我家主子头上?那些刺客分明是因为……”

她话还未说完,纪侧妃便朝灵云道:“灵云,这个贱婢胆敢跟我顶嘴,给我掌嘴!”

灵云立马走到竹露面前,对着竹露的脸便要扇下去。

玉瑶见罢,立马将竹露拉到—旁,自己则挡在了竹露面前。

灵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没敢继续落在玉瑶的脸上,纪侧妃却道:“灵云,你还愣着做什么?谁若是敢拦着,你只管照着那人的脸上打,看她还敢不敢继续拦着了!”

这下,灵云闭了闭眼,朝着玉瑶的脸狠狠扇了—巴掌。

‘啪’的—声,巴掌落在了玉瑶的脸上,霎时间,那张白玉如瓷般的面颊上边浮上了五根手指印。

“主子!”

竹露几人都看不过去了,竹露说道:“主子,是奴婢冲撞了侧妃,侧妃要打就打奴婢吧,别为难我家主子!”

小喜子道:“打奴才吧,奴才皮糙肉厚经得起打。”

春吉道:“打奴婢,都是奴婢不好……”

“你们这几个狗奴才倒是忠心,那就全给我狠狠地打!”纪侧妃冷声道。

就在这时,纪侧妃的身后传来了澹王冷峻的声音:“纪侧妃好大的威风啊,本王竟不知道,本王的府邸竟成了纪侧妃—手遮天的地方!”

纪侧妃听到澹王的声音,差些喜极而泣。

由于太过于激动,她竟也没听出澹王话中的意思,而是笑着走到澹王身边,拉住了他的衣袖道:“王爷,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些时日妾实在是担心坏了,就怕王爷有什么闪失,若果真如此,妾和妾肚子里的孩子还怎么活啊?”

只不过澹王并没有因为她的这番话而有任何意动,只冷冷地扫了她—眼,就将衣袖从她手中抽了出来。

信步走到玉瑶身边,澹王伸手轻抚了抚玉瑶脸上的红肿,拧着眉头问道:“是谁打的?”

竹露正欲回话,纪侧妃抢先说道:“王爷,原是沈庶妃身边的婢女不守规矩,妾便叫灵云教训她—二,是沈庶妃她自己突然冲过来替那个婢女挨了这—巴掌的,若要怪便怪沈庶妃自己不晓得轻重,可怪不得我们。”

竹露气得咬唇,解释道:“分明是侧妃您……”

但澹王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解释了,他回头扫了站在纪侧妃身后,此时此刻低着头如同鹌鹑—般的灵云。

吩咐道:“哪只手打的,拖下去把那只手给砍了喂狗。”

灵云吓得身子—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那张尚算得上清秀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恐惧之色,哆嗦着身子朝纪侧妃磕头:“主子,求主子救救奴婢,求主子救救奴婢啊……”

纪侧妃怎么也不会想到,澹王这次会做的这么绝情,直接就要砍了灵云的手。

眼瞧着灵云就要被拉下去砍手了,纪侧妃赶紧走上前去求情:“王爷,灵云并非有意,还请王爷手下留情。况且灵云是自小就伺候我的婢女,我使唤她也使唤习惯了,若是她的手没了,还如何照顾我呢?若是王爷心中真的有气,便大惩小戒—下便可。”


男人的手掌心有厚厚的茧子,一看就是学过武功平时用剑之人。

玉瑶眼珠子一转,立马不挣扎了,老老实实的任由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背上,热烈而滚烫。

见玉瑶不再挣扎,澹王哑声问道:“怎么不叫了,不怕被人轻薄了去?”

“王爷好坏,明知道妾的胆子小,还偏要装作狂徒来吓唬妾。”玉瑶哼了一声,握住澹王的手,转过身子看向身后的澹王。

澹王的脸上满是水渍,他幼时便学了枭水,枭水的本事极好。

能在水中憋气许久,也正是因为如此,方才能提前躲在浴桶里。

“若本王真是狂徒,你便就像这般认命了?”澹王盯着玉瑶,等她一个答案。

玉瑶伸手摸了摸澹王手掌虎口处的茧子,还有手心的那颗痣,说道:“若来人真是狂徒,妾便是个死也要留下这身清白。可妾知道身后的人是王爷而非狂徒,妾是王爷的人,自然是王爷要如何就如何了。

妾第一天侍寝的时候,便趁着王爷睡着了,仔仔细细地看过了王爷,王爷手心的这颗痣,妾记得清清楚楚。”

其实玉瑶早就猜到这里面的人是澹王,所谓的害怕也不过是装出来的。偌大的王府,除了澹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躲到她的浴桶里?

不过最为紧要的是,她要沐浴的时候,窗户都是关死了的。贼人不可能通过窗户进来,就只能从大门进来,除了澹王,谁还能光明正大的从门里进她的厢房?

装作害怕的样子,不过是为了满足一下澹王罢了。

再用通过细节的方式认出了澹王,更能让澹王觉得,她心中对他的爱意,不过是他手掌心的一颗小小的痣,她都记得如此清楚,可想而知她有多爱澹王了。

澹王抱住玉瑶,两人未-着寸-缕的身子贴在一处,玉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澹王一边咬着玉瑶的耳朵一边问:“为何要偷看本王?”

“王爷是妾的第一个男人,妾忍不住想看……妾想天天都看到王爷……”耳朵是玉瑶的敏感之处,被澹王含住之后,玉瑶的身子一阵战栗。

这话取悦了澹王,澹王爽朗一笑:“下回若想看本王便大大方方地看,你想看哪里,本王都让你看个清楚。方才爱妾说本王想如何就如何,可还作数?”

说着,手便探向了秘密之处。

伴随着浴桶里的水洒出,玉瑶抱紧了澹王。

澹王素了好几日,今天可算是将惦记了许久的糕点吃上了。

尤其是这糕点还软糯香甜,口齿留香,怎么吃都吃不腻。

浴桶中两回,将玉瑶抱上榻又来了一回,玉瑶只觉得自己腰都快支撑不住了。

这狗男人,上辈子她怎么不知道他对床笫之事这般看重?好像怎么吃都吃不够,她要被敲骨吸髓了。

好在澹王见玉瑶求饶了,便不再折腾她了。

玉瑶被澹王搂在怀里,盯着他看,伸手从澹王的剑眉一直摸到他刚毅的下颌角。

凭心而论,澹王长得实在是好看。

他跟宋修止不一样,宋修止从小读书,一介羸弱书生,而澹王自小学武,身子伟岸力气也大,躺在玉瑶身边,把玉瑶衬得尤为娇小。

手指落在下巴处,玉瑶便不敢再继续了,若是还往下的话,只怕又要折腾一番了。

澹王的眼睛睁开了,笑看着她:“看够了?”

玉瑶摇摇头:“没看够,妾看有情郎,怎么看都看不够。”

有情郎……

她倒是敢说,这种话连府中的两位侧妃都不敢说,倒是叫她一个小小庶妃说出口了。

不过澹王倒也不觉排斥,反而能够感受到玉瑶待他的一番真心。

玉瑶年纪尚小,正是少女怀春之时,他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自然难免将他们之间的关系,看做普通的夫妻关系。

“那便继续看。”澹王说道,将玉瑶搂进怀里,“你这用的什么香?倒是好闻。”

“是我先前替母亲做的安神香,这次回门带了些过来。我琢磨着王爷每日要处理诸多公务,怕王爷晚上再睡不踏实,便点上一些安神香,能帮助王爷入睡,第二日的时候整个人精神也会好些。”玉瑶解释道。

澹王伸手在她的鼻头点了点:“你倒是手巧。”

第二日澹王醒过来的时候,还真觉得精神好多了,神清气爽的。

这一次的侍寝,让澹王更加宠爱玉瑶,这种感觉比玉瑶第一回侍寝时更甚。

原因也很简单,惦记了好几日终于吃上了,滋味自然非比寻常,更显得珍贵些。况且,先前在浴桶里时玉瑶的一声‘狂徒’,更是惹得澹王分外激动。

玉瑶便明白了,王爷竟还喜欢这样的刺激,真是瞧不出来,平日里看着严肃的澹王,竟喜欢这种调调。不过她也只管配合着便是,王爷尽了心,于她只有好处而无坏处。

澹王连着三日都宿在玉瑶这里,纪侧妃那边实在坐不住了。

第三日的时候,便派人过来找澹王了。

此时,澹王正坐在榻上,玉瑶正剥着葡萄,每剥好一颗,便送进澹王的口中。

葡萄清甜中带着微酸,玉瑶每送上一颗,手指便碰触到王爷薄软的唇,几回过后,玉瑶便学聪明了,刚把葡萄送到唇边,手指便飞快缩回去,这样王爷便吃不到她的手指头。

澹王看着玉瑶眉眼间的狡黠,只觉得这样的她看起来更加生动可人。

“可剥累了?这种事情交给下人做就行了,你陪本王看会书。”澹王道。

玉瑶却道:“给王爷剥葡萄,妾便是累心里头也是高兴的。若是王爷心疼妾了,不如也替妾剥几颗葡萄?”

“好啊你,纪侧妃都没吃过本王亲手剥的葡萄,你倒是使唤你本王来了,胆子可真够大的。”话虽是如此,澹王却放下了手中的书,竟真的拿起一颗葡萄剥了起来。

剥掉葡萄紫色的皮,如褪下衣物,只剩下莹润可口的葡萄。

送到玉瑶的嘴边,玉瑶张嘴一口含住葡萄,却也含住了澹王的手指。似乎并未察觉,还用舌头舔舐了几下。

粗粝的指腹揉搓着玉瑶灵巧的舍,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萎靡起来。

就在此时,外面苏全福叫道:“王爷,方才纪侧妃派人来请王爷,说纪侧妃今日吃了不好的东西,这会儿肚子不舒服,让王爷过去瞧一瞧。”


“庶妃,我们主子回门那是……”

玉瑶打断竹露的的话,避免她把王爷恩准她回门的事情说出口:“朱庶妃,你不能这样抢我的东西,这里面是我为我父亲母亲特意准备的糕点,得仔细着……”

若是搬出王爷,朱庶妃就算不信,也势必会有所谨慎,不敢做的太过分。

而她就是要朱庶妃来触她的霉头。

越是欺负她,待会儿澹王看到了才会越心疼。

“不就是一盒糕点罢了,有什么了不起,要你这样护着?你不让我看,我就非要看看清楚!看看你有没有偷拿王府里的东西!”说罢,朱庶妃亲自走过去,伸手便去抢被玉瑶护在怀中的食盒。

玉瑶抱紧食盒不肯松开,朱庶妃命令道:“银心,沈侍妾这么紧张这个食盒,里面肯定装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不快把这食盒夺下来!”

银心赶紧走过来,将玉瑶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掰开。

朱庶妃夺得食盒,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然真的只是些糕点,便直接倒在了地上,里面装着的糕点散落了一地。

玉瑶见罢伤心极了,立马蹲下身子去捡这些糕点,企图将糕点上沾染的脏东西拍掉,可是无论如何都弄不干净了。

她咬着唇,眼眶渐红,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滑落:“父亲母亲最喜欢吃我做的糕点了……”

朱庶妃见罢,走上前去一脚踩在玉瑶正打算去捡的糕点上,再用力碾了碾,糕点在她脚下全都碎成了渣渣。

语气嘲讽地说道:“不过是些不值钱的东西罢了,至于这么要死要活吗?果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朱庶妃说谁上不得台面呢?朱庶妃这般上得台面,不若本王这府中的正妃位置也给你了如何!”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传了过来,只见澹王走进来,身后还跟着陶大夫。

他还记得今日就是答应玉瑶的三日回门之期,特地去把陶大夫叫来,让陶大夫陪着一道过去,谁知刚到这里,就看到这样的一幕。

他都已经听玉瑶的,没有让她多出风头,自第一日宠幸以后,后面两日他也没宿在玉瑶院中,没想到还是有人要来跟她作对。

看着此时玉瑶满眼带泪,如同兔子般哭红了眼的模样,澹王禁不住心疼。

朱庶妃没想到王爷会来,吓得赶紧见礼:“妾见过王爷,王爷,妾不是这个意思,妾是看沈侍妾不懂规矩,昨日纪侧妃都教导过她了,她却丝毫没将侧妃的话放在心上,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却敢在今日回门,所以特地来教育教育她罢了。”

澹王:“本王记得如今是周侧妃管理着府中事宜,周侧妃都还没说什么,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庶妃指手画脚?沈侍妾回门是本王应允的,怎么,朱庶妃说说看,本王要不要也抄几遍《女戒》,再让朱庶妃好好教教府中的规矩?”

“这……”朱庶妃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王爷折煞妾身了,妾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身为庶妃却想着管理本王的后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本王的正妃,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

传下去,贬朱庶妃为侍妾,再禁足一个月,好好的抄一抄《女戒》,抄到本王满意为止!”澹王剑眉拧起,身上如同渡了一层寒气。

朱庶妃早已经吓得涕泪横流,不停地求饶:“王爷,妾错了,妾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了妾吧……妾真的不知是王爷准许的啊……”

只可惜朱庶妃哭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容貌本就不出众,哭的时候更是五官皱成一团,让人看了不但毫无怜惜之情,反而厌恶。

澹王皱眉将身子侧开,不让朱庶妃碰到他的衣角,否则只会脏了他的衣服。

摆摆手,让人赶紧把朱庶妃拖下去了,免得吵到了耳朵。

不像玉瑶,哭起来的时候眉头微皱,眼中噙泪的模样楚楚可怜,真叫人不忍心。

先前澹王只觉得玉瑶美,如今有了对比,玉瑶的美就更具象化了。

“快别哭了,糕点碎了,重新再做一份就好了,哭坏了身子本王要心疼了。”澹王扶起玉瑶,将她搂进怀里,亲自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是本王不好,本王来迟了,莫要哭了,哭得本王的心都快碎了。”

玉瑶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澹王怀中,在他的轻声安慰下,终于止住了哭泣声:“王爷待妾已经极好了,妾怎会怪王爷?”

“方才为何不跟朱侍妾说是本王恩准你回门的?”

玉瑶揪着衣角小声道:“妾刚才听朱姐姐说妾身为侍妾是没有资格回门的,妾怕把王爷搬出来,会让人说王爷的不是,所以才不说的。妾不想王爷因为妾,而遭受任何的非议。”

“所以你就由着她这样欺负你?”澹王伸手点了点玉瑶的额头,“下回不可如此了,本王准许的事情,你大大方方说出来便是。刚刚朱侍妾不是说你位份太低没资格回门吗?那本王就升你为庶妃,你便有资格了。”

“啊。”玉瑶伸手捂住了唇,那双小鹿般的眸子里盛满了吃惊,“王爷……”

澹王很满意她的反应,从喉间‘嗯?’了一声,问道:“怎么?难道不满意?”

“不是,是妾太吃惊了……妾入王府不过几日,便被抬为庶妃,这样会不会不太合规矩?妾不想王爷因为妾受到任何的非议。如若不然,妾宁愿只做王爷身边的小侍妾。”玉瑶琥珀色的眼珠里,倒映着的全部都是澹王。

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里,写满了对王爷的爱意。

澹王对玉瑶的话满意极了,莫说后宫了,就说这王府里面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卯足了劲儿的想往上爬,周侧妃和纪侧妃两人为了王妃之位,私底下斗得起劲他又不是不知道,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唯独玉瑶,自己升了她为庶妃,她竟还怕这样对自己不好,说宁愿只做他身边的小侍妾。

玉瑶越是这样说,澹王越是觉得他抬举玉瑶抬举的对。

“本王抬举自己的爱妾,谁敢非议?莫要担忧本王。”

“妾多谢王爷的恩典,妾今后一定好好服侍王爷。”玉瑶赶紧打算见礼跪恩,却被澹王扶起来了。

“怎么,若是本王不升你为庶妃,你便不好好服侍本王了?”语气之中不见怒气,反而带着几分调情的意思。

澹王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玉瑶胸前的那一对浑圆之上,玉瑶羞红了脸:“王爷说的哪儿的话……”

“行了,快些去吧,再不出发晚上就赶不回王府了。其余的,等你身子养好了再说。”澹王道,这其余的指的是什么,玉瑶心里很是清楚。

王爷只会陪正妃回门,也只会称呼正妃的父亲母亲为‘岳父岳母’,所以其余的侧妃、庶妃回门,王爷是不需要陪着一道回去的。

只不过玉瑶回门,王爷虽没有陪着一起,却派了陶大夫跟着,也算是给了玉瑶脸面了。

上了马车,竹露还在心疼那一食盒的糕点:“主子今日起了个大早特地做的糕点呢,全都毁了,真是太气人了。不过还好有王爷替主子撑腰,这回朱庶妃……不对,朱侍妾可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玉瑶看着那一盒糕点,却一改之前伤心的模样,半点可惜的神情都没有。

于她而言,一盒糕点换庶妃的身份,值了。


竹露走进去,将今日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玉瑶说道:“也不怪纪侧妃,是妾自己不好,纪侧妃想吃松子,妾却连剥些松子都剥不好,后来纪侧妃见妾的手指头见血,便让妾回来了,倒也没有为难妾。”

“这还不叫为难?她的性子是越发娇纵了,什么梦见仙子这种胡诌的话你也信?若是我今日不进来看你,你便准备什么都不跟我说?默默把这委屈给吞了?”澹王的眼中满是心疼。

玉瑶道:“妾不想王爷因为妾的事情而跟纪侧妃之间起了龃龉。”

“瑶儿,你就是太善良了。”澹王道,“你放心,本王定会给你个说法的。”

玉瑶流出感动的泪水,靠在澹王怀里:“王爷……”

澹王安抚了一阵,问道:“你为何不叫陶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为何不叫陶大夫?自然是怕她的手经过陶大夫治疗以后,等到澹王回来,伤口看起来就没那么严重了。那她今日的苦头,岂不是白吃了?

但这只是玉瑶心中的想法,口中说的却是:“陶大夫是王爷的专用大夫,上回陶大夫陪妾回门给母亲看病,是有得了王爷的吩咐才去的,平常时候,妾不敢去找陶大夫。况且,妾也怕被陶大夫知道了以后,王爷会知道……不过妾已经用过药了……”

“叫陶大夫过来瞧瞧吧。”

陶大夫过来给玉瑶看了手:“所幸小主的手只是伤到了皮肉,没有伤到骨头,我这儿的金疮药用上几日就能好了。不过这期间伤口不能碰水,免得感染了。”

“今后若是本王不在,你若有需要可以派下人去请陶大夫过来为你看病。”

陶大夫是宫中老御医,那是在宫里给各位娘娘看病的,后来到了澹王府,一直都是给澹王一人看病的,如今澹王这样说,是个很大的恩典。

玉瑶立马谢恩,却被澹王快速的搀扶起来:“受伤了便好好歇着,别动不动就见礼。”

澹王将玉瑶抱在怀里,亲自替她上药:“若是疼了,便告诉本王,本王轻些。”

玉瑶咬唇点点头,可澹王刚碰到她的手指,她便皱起眉头倒吸了一口气,身子也禁不住颤抖了起来,瞧着似乎是痛极了。

见玉瑶这样,澹王心中更是疼惜,都说十指连心,又怎么会不痛呢?

“本王会给你个公道的。”

玉瑶伤了手,生活上便有诸多不便,便是用晚膳的时候,连拿筷子都拿不稳。

澹王见了,竟亲自喂玉瑶用膳。玉瑶一开始还不肯张嘴,红着脸说道:“王爷万万不可,这不合规矩,只有妾伺候王爷的,哪能让王爷伺候妾呢?”

“本王说合规矩就合规矩,况且,本王也不是没伺候过你,又不是头一回了。”澹王给玉瑶夹了一块炙羊肉。

自从上回玉瑶说过自己喜爱的菜式以后,厨房那边便做了,这王府的厨子手艺自然是外面的比不得了,味道比玉瑶从前吃过的要好吃许多。

“王爷什么时候……”抬头对上澹王眼中暧昧的笑意,玉瑶仿佛才反应过来一般,霎时羞红了脸,低头咬着唇说道,“王爷竟这般不正经,妾不理王爷了……”

澹王说的是他们行床笫之事时,他也曾伺候过玉瑶。

见玉瑶羞赧,澹王发出爽朗的笑声。

澹王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被人伺候的那一个,今儿是头一回伺候人,手法颇为生疏。但由此可见,他对玉瑶的宠爱非旁人能比。

用过晚膳后,澹王命下人多照顾玉瑶,便出去了。

走出玉瑶的居所,澹王的脸上的笑意稍减,昨日他已经提醒过纪侧妃了,他以为她平日里虽娇纵,但也不是个蠢的,应当明白他的意思。可今日纪侧妃用梦到仙子的话,来为难玉瑶,虽说是给出了个由头,可这个理由未免太可笑了,便是三岁孩童听了,都要想一想是不是真的。

府中的侍妾们明争暗斗他是知道的,平时只要不闹的太难看,他只当没瞧见。

可他都提醒了,纪侧妃还这么做,那便是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这也是澹王为何这么生气的缘由。

女人之间为他争风吃醋可以,但她们要明白她们是以谁唯尊的。

就在这时,澹王的心腹邵青过来了。

邵青跟苏全福这种没了根的奴才不一样,他是建全的男人,是澹王的护卫,所以平时是不会进王府后院的,这会儿直接进了后院找澹王,定是有急事要禀报。

果然,邵青一见了澹王就说道:“启禀王爷,手下收到一封郴州的密信。”

澹王接过密信打开一看,方才脸上的不虞立马消失不见,全都转换成了笑意。

他将密信放入袖中,连说了三声好:“郴州的事情成了。”

纪月岚虽说娇纵、愚蠢了一些,可她的这位哥哥却是个可堪重用的。郴州的事情交给他去办果然没有错,郴州此事牵扯重大,这事一旦成了,只怕太子那边便要火烧眉毛了。

“这几日多多注意太子那边的动向,一有意动,立马来禀报本王。”澹王交代邵青。

邵青:“是!”

邵青走后,苏全福问道:“王爷,可还要再去纪侧妃那儿?”

刚才澹王从沈庶妃院里出来,面上带着怒意要去纪侧妃那儿,眼瞧着是要去怪罪纪侧妃的。这会儿拿到密信以后,方才的怒气全然没了,苏全福作为伺候澹王多年的大太监,自然也是会审时度势的,才有此一问。

“纪侧妃身子重,这会儿估计已经歇下了。她今日所做之事不可不怪罪,但若是本王直接去问罪,只怕吓到她动了胎气,如今乃是周侧妃掌管后院,本王先去周侧妃那儿,跟周侧妃商讨过后再说。”

澹王说道。

一行人便改去了周灵姝所住的冬菊院。

这会儿周灵姝刚用过晚膳,又交代下人们再去把下午时炖的银耳雪梨羹拿来放着备用。

这是特地给澹王准备的,澹王回府以后得知他心爱的沈庶妃竟被纪侧妃伤了手指头,只怕免不了心疼上火,她这般善解人意,又怎么能不做点什么表示一下呢?


所以我明知你手脚不干净,总是偷拿我首饰盒里的东西,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表姐送我的东西也敢偷了。

表姐,今日我跟竹露说了此事,正准备来找你说明这事,让你拿个主意该如何处置彩月。估摸着是被她听见了,她为了自保,竟不惜到表姐这儿来说一些冤枉我的话。”

彩月听了玉瑶的话,心下一紧。

她以为这个沈玉瑶是个傻的,她偷拿了这么多东西都没发现,没想到沈玉瑶一直都是知道的……

现在更是想利用这一点来置自己于死地!

“主子,奴婢没有冤枉沈庶妃,奴婢的确听见她说一直在吃避子丸!主子找她来就是为了……”

周灵姝的脸色一变,立马朝邓嬷嬷说道:“邓嬷嬷,把她的嘴给我堵起来!”

邓嬷嬷立马拿绢帕塞了彩月的嘴,又朝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这贱婢差些把不该说的说出来。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搜一搜自然就知道了。”周灵姝说道,“玉瑶,彩月是我给你的人,她若是手脚真的不干净,我肯定不会轻饶了她。但若是你果真阴奉阳违偷偷的吃避子丸,我自然也不会饶了你。如今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会派人去搜你的住处,你可有异议?”

“表姐尽管让人搜去便是,玉瑶没有任何异议。”玉瑶说道。

周灵姝点点头,立马吩咐素月、素心带人去搜。

素月、素心很快回来了,她们一人搜了玉瑶的房间,一人则搜了彩月的房间。

素月拿着一个包袱,里面装的都是彩月从玉瑶那儿偷拿的首饰:“主子,你瞧……”

说罢很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彩月一眼,这蹄子的胆子可真大,竟然从沈庶妃那儿偷拿了这么多的东西,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素心也从玉瑶的房间里搜到了药丸:“主子,这是奴婢从沈庶妃的房间里搜到的药丸。”

彩月立马激动地‘呜呜’了几声,周灵姝朝邓嬷嬷使了个眼色,邓嬷嬷将堵在彩月嘴里的绢帕拿了出来。彩月立马说道:“就是这个,主子,素心姐姐手里拿的就是沈庶妃吃的避子丸!”

说完这话,嘴巴又被邓嬷嬷堵上了。

周灵姝看向玉瑶:“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玉瑶道:“这的确是我吃的药,但并不是避子丸,而是对身体有益的补药,表姐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让大夫检查。”

周灵姝自然要查,立马让人叫来了大夫,让大夫检查一下这到底是什么药。

这大夫是周灵姝嫁进王府时,周家作为陪嫁送的,是周灵姝的人,所以检查的格外仔细。

将这药丸子碾碎了,又是看又是闻的,最后朝周灵姝说道:“回禀主子,这药的确是对女子生育有用的补药,此药可治疗女子身体有亏的症状,补气血。气血足了,自然就更容易受孕了。”

“哦?看来果真是彩月这个贱婢在冤枉你。来人,还不快给沈庶妃看座,若是沈庶妃跪坏了身子,我饶不了你们。”周灵姝说道。

素月立马给玉瑶拿来一个圆凳,请她坐下。

“妹妹,姐姐也是为了你着想,如今王爷子嗣少,静妃娘娘一直担忧王爷的子嗣问题,特意开恩才能让府中侍妾都生育的,若是让王爷和静妃娘娘知道你偷偷吃避子丸,恐怕药怪罪于你,姐姐也是一片苦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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